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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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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无忧气得牙齿打颤,“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吗?”年无忧被怒火冲昏了脑袋,一下子卡住了她的喉咙,将师傅的教诲和师兄的担心全都置之脑后。
“娘娘心地仁厚,民女自知罪该万死,可是请您放孙玉年一条生路,民女愿意立即自尽在您面前,平息娘娘的怒火。”
“死到临头你还想男人。”
“民女不敢。”说着闭上眼睛,将细嫩的脖子往前一送。
“娘娘,”没想到宴喜儿会突然打发善心跳出来阻止,“年妃不能杀她,董鄂淑宁尚且有用。”











  

第一百七十三章 江湖暗器



皇上下令,明日再给董鄂淑宁一次机会,让她养心殿中再次起舞。
而她自己是不乐意的,可是宴喜儿用孙玉年的性命要挟,她不得不同意。
“年妃娘娘,董鄂淑宁求您,救孙玉年一命。”
隔着门都能听到叩头声。
年无忧对着身旁的书舞笑笑:“能救孙玉年姓名的是她自己,她却来求我,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书舞的面色凝重,叹了口气:“孙玉年好像知道什么宴喜儿不希望他知道的事,所以董鄂淑宁才会疑心她利用孙玉年之后会出尔反尔杀人灭口。”
“那也是她活该。”
“娘娘,你也就会嘴上逞能。”书舞无奈地笑笑。
“咳咳咳……”年无忧冷冷地拂手离开,“赶她走,我不想再见到她。”说完,便回到水文殿继续窝着。
晚上的时候,她眯着眼睛睡了一会儿,脑袋像在火上烤一样难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以为自己做梦,便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等她再醒来,那张脸孔依旧还在。于是,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庞,喃喃道:“我终于能理解你的心情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所以才会那么纠结徘徊。”说完这句话,再也没有力气睁着眼睛,便呼呼酣睡起来。
等她睡醒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透,床边一个人都没有,年无忧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坐起来,心想着果然是春梦无痕,可是为好什么会梦到他呢?
“娘娘,你醒了。”书舞端着洗脸水进来,“快点梳洗打扮,晚上还要去养心殿呢。”
“你糊涂了,又不是我要御前献舞,去那里干什么?”
“你才糊涂了,”书舞反唇相讥,“昨天晚上,皇上在你耳边说了这么多话,你一句都没听到啊。”
“皇上来过?”
“你蒙谁呢?”书舞差要道,“你昨晚不是还摸着人家脸说话吗?不过说也奇怪,天子威重,居然任你调戏。”
“我呸,我以为我是在做梦。”
“做梦也不能调戏人家。”书舞理直气壮地教训。
“我……”年无忧抓抓脑袋,“快别废话了,皇上来我这里到底说了什么?”
“皇上说,知道你辛苦了,所以晚上请你一起赏舞。”
年无忧翻翻白眼,掀开被子下床:“又得看到董鄂淑宁那张脸。”
“娘娘,我还是不明白,宴喜儿这一步是什么棋?她既然知道皇帝对董鄂淑宁另眼相待,按照她的脾气应该想方设法地除掉她才对,为什么还要留着她?还逼着她在御前施展舞姿,这么做不是把她推向皇上怀抱吗?”
“宴喜儿进宫才多长时间,竟然学得这么快。”说着,不由叹了口气。
“谁让她是年将军训练出来的人呢,”书舞顿了顿,“听娘娘的口气,您已经看穿了她的诡计。”
“其实也不难,她前两日不是还特意来找我,让我小心赵清吗?那个时候她就就注意这个秀女对她的威胁,所以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那个时候在皇上面前,我还能说得上话。”
“现在不也一样吗?放眼后跟,谁能和你比。”
“等赵清眸和董鄂淑宁入了后宫,局势恐怕就要变了。”年无忧望向书舞,“想必你也能看出来,皇上对这两人都别有恩遇。”
“我懂了,宴喜儿是想让赵清眸和董鄂淑宁鹬蚌相争。”
“布局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按照她的计划发展。”年无忧说完这些,又觉得头痛,便扶着额龇牙。
“你的病一直没有好全,再这样下去,是要落下病根的。”书舞一边担忧地说着,一边捏了一把热毛巾。
年无忧擦了擦脸道:“这锦年宫的机关也不简单,你自己小心点,没事别乱跑。”锦年宫是皇帝心结所在,他能允许她住进来,说明也想打开自己的心结,可是却没有把关于这宫里的一切秘密如实相告,说明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很矛盾。就像做梦的人,既留恋梦境又无法舍弃现实。
可是梦就是梦,不论如何美丽,都不可能变成现实。就如同这宫殿,锦绣年华似水文章也都只是一个意境而已,在这里找不到年少过往,也找不回人生初心。
“咳咳咳……”年无忧摸着胸口,决定出去透透气,书舞伴她左右,他们沿着红色的宫墙一路走去,走到哪儿算哪儿,不知不觉走到了湘飞筑前面,本来想掉头,却听到那里面传来孩子的嬉笑声,不由好奇地走近瞧了瞧。
竹林掩映之中,一个宫装少女正和一个学步的孩子玩老鹰捉小鸡。
“这不是许答应吗?”书舞脱口,“不曾听过她有子嗣,再说了,如果有子嗣,又怎么可能屈居答应的位分。”
“那不是她的孩子,那是熹妃的四阿哥。”
“看他们玩得挺开心的,咱们要不要……”
书舞的话未说完,年无忧便甩头离开。
“娘娘……”书舞追上来,“你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她答得干脆利落,“只是不想凑热闹罢了。”
“据说喜欢和孩子玩的人心地都特别好,不知道是真是假?”竹林外的岔路上,忽然出一个人挡在年无忧的面前。
“商羽!”
“年妃娘娘叫错人了,”她微微一笑,“我叫赵清眸。”
“是啊,以前的商羽冷若冰霜,是不苟言笑的。”年无忧冷哼,“你找我什么事?”
“看娘娘气色不大好,是不是身体不适?”赵清眸佯装紧张,“或许这就是违背誓言的下场。”
“闭嘴,”年无忧深吸一口气,“在本宫动怒以前,赶快给我滚。”
“我说完我要说的话,这就离开。”
“你要说我就要听吗?”年无忧瞥她一眼,错身走过。
赵清眸不敢拦她,却只在后面说道:“如果董鄂淑宁要在御前献舞,您请她当心点儿,跳得太好当心把命跳没了。”
年无忧顿住脚步,转身说道:“你想要威胁她自己去跟她说,为什么……”然而她还没说完话,赵清眸已经自顾自走开了。
“娘娘,赵清眸的意思是会对董鄂淑宁下手,她真有这能耐吗?”
“一个江湖杀手,你说有没有?”
“杀手,我看着她挺面善的。”
“那还是因为你见过她。”
“啊?”书舞挠挠头,“我怎么想不起来。”
“芜绿酒楼里的不知公子,”年无忧提醒了一句,“想起来了吗?”
书舞愣了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是她?难怪说什么誓言不誓言的。”书舞倒抽一口凉气,“那她进宫的目的不就是……”书舞没有说下去,只是做了一个切脖子的手势。
年无忧点点头。
“那今晚的舞,您还看不看?”
“……走,咱们去储秀宫看看董鄂淑宁。”
说着,便一路往储秀宫走去。
其他秀女们聚在一块儿玩闹,只有董鄂淑宁一人坐在角落里折着东西。
“这是什么?”年无忧走进一问。
她便欣喜地站起来行礼。
“这是什么?”年无忧又问了一遍。
“是纸船,”她温婉一笑,“我想放穿许愿。”
“你都自身难保了,到现在还挂念着孙玉年这个男人。”年无忧不屑地拿起一只纸船把玩,见船身上写着字,便拆开纸看了一眼。上面的写的是年妃娘娘安好。
董鄂淑宁伸手将纸拿回来,放在手里重新折起来,折了很多次,又皱又旧,怎么也没有第一次好看。“我以为我能折的和第一次一样,原来都是做不到的。”
“和第一次一样有什么好?”年无忧从她手里将纸船拿过来,反手一松,让它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然后抬脚一踩,使劲地用脚碾了碾。“好好练你的舞吧,别再做这些没用的,希望你在御前好好表现。”
“娘娘,我也没脸再向您提什么要求,只是……”她从旁边拿起一本旧谱,“这是您送给我的《惊鸿舞》我现在原封不动地送还。”
年无忧从她手里接过谱子,随手翻了翻:“……既然都送给你了,我也不想再要回来。”说着将书递回去。
“不不……”她连连摆手,“我不想如此精妙的舞曲,失传在我的手里。”
“你什么意思?”年无忧看着她决然的神色,忽然明白过来,“你要自尽。”
“这一曲舞毕,我的一生便是个死局,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干净。”董鄂淑宁说着,上前握住她的手,“请您放心,无论如何我都跳完这支舞。”说完松开手,擦了擦眼泪低头离开。
“作死的女人。”年无忧咕哝一句,直接抢在她面前,闯进了她的房间。
“娘娘!”董鄂淑宁捂嘴,惊诧不已。
“本宫累了,索性在这里休息片刻。”说完,便不客气地坐到椅子上,“你晚上不是还要献舞吗,也好好地去养精蓄锐吧。”您无忧一坐便坐了两个时辰,快近黄昏的时候,崭新的舞衣便被送了过来。
这件舞衣是金线织的,又轻又贵重。
“看来皇上真的对你寄予厚望。”年无忧拎起那件衣裳看了一遍,又将她随手丢给董鄂淑宁。
董鄂淑宁一手接了衣裳一手去拿鞋子,转身走向屏向。
年无忧想了一想,忽然站起来来,闯到屏风后,将那只鞋子夺了过来。
“年妃娘娘,我检查过了,这鞋子没有问题。”她赤着脚解释。
年无忧按了按鞋底,的确没有察觉出一样,但是猛一用力的时候,却感到一阵刺痛,收回手时,手指已经被扎破了。年无忧将鞋子撕开,果真看到一根会伸缩的细针。
“这是什么?”
“是一种江湖暗器。”董鄂淑宁是官家小姐,自然没见识过这种暗器。
“真是没想到,秀女之中也有来自江湖的。”
“你没想到的东西多了去。”
“既然这么危险,娘娘还是请回吧。”
“我是什么人,用的你在这里假惺惺地担心。”
“我知道很多人视我为眼中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实在不愿意因这无用之身拖累娘娘。”
“说得好听,”年无忧冷哼,“本宫要留在哪里,难道还要听你指挥不成。”
“您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愧疚。”
“不管是愧疚还是感激,或是憎恨,你的这些情绪都与我无关。”年无忧抱着手臂独自站在窗前不再理她。
两人就这样无言以对地呆着,一直到皇上派人来接她去养心殿。
“在年妃娘娘面前,我怎么敢做轿子,还是先送娘娘回锦年宫吧。”
“就你大度,可惜皇上看不到。”年无忧讽刺着,自顾自跨出门槛离开,说实话,做轿子还没有她自己走路快呢。而且后宫里的轿子像蜗牛在爬,坐着也不痛快。
董鄂淑宁望着年无忧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来世若有机会,我定当报答您。”说着便走上轿子。不知道为什么,有年无忧在,她便不担心孙玉年的安危了。当初利用年无忧,不知道她原来是个好人。所以现在内心才会万分愧疚。轿子咯噔一声,忽然停了下来,董鄂淑宁掀开帘子一看,抬轿子的宫人不知道所踪,而轿子正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她走下轿子沿着池塘走了一圈,忽然被一股力道推了出去。扑通掉进水里的那一刻,她忽然想通了。
她不通水性,这显然是有人蓄意谋害。
若这是欺骗年无忧的惩罚,那么她认了,只是答应她的那一支舞没能跳起来,真是万分可惜。身体陷入一股绵软之中,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身体像压在弹簧之上,不停地下坠下坠,就是不知道时候能被弹回去。可能等到那时候,她已经气绝身亡,做了最后一丝挣扎,正当要放弃的时候,有一双手忽然拉住了她,将她整个提了上去。
豁出水面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年无忧。
“年妃娘娘……”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水,“我一定要为你跳好那支惊鸿舞。”











  

第一百七十四章 迁居别处



年无忧和董鄂淑宁一起到了养心殿,她没想到赵清眸和宴喜儿也在那里。
这两人看到他们时的脸色也是截然相反的。
“年妃怎么来的这么迟?”皇帝笑着向她伸出手。
年无忧将手伸过去,坐到他身边:“臣妾不小心弄湿了衣裳所以换了一身。”说时幽幽瞟向赵清眸。
赵清眸并没有看她,只是专注地盯着董鄂淑宁。
丝竹漫漫,董鄂淑宁翩然起舞,长袖婉转,挥洒自如,她在音律舞蹈方面确实有着过人的天赋,这是所有女子都望尘莫及的。这样精致的女子不能留在皇帝身边,实在太可惜了。
一曲舞毕,皇帝欣喜地鼓掌:“这是朕见过的最好看的舞。”说着又转过脸问她的意见。
年无忧笑笑:“能入得皇上的眼,自然是最好的。”顿了顿,又道:“皇上,有些东西远远地看着好,可真是拿在手礼可能就没这么好了。”
“朕明白你的意思。”皇帝笑了一笑,有些落寞。
“皇上,董鄂淑宁跳得这么快,臣妾斗胆替她讨个赏。”宴喜儿迫不及待地插嘴,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侧过脸,对向一旁的赵清眸。而赵清眸此时已经变成赵青脸了。
“跳得好自然是要赏的。”说着便看了看身旁的苏培盛。
苏培盛上前一步道:“皇上赏赐,锦缎十匹,珍珠十串,金镯子一对,金耳环一对,黄金白两。”
这便是赏过了?宴喜儿的不甘心都写在脸上了。
年无忧也有些惊讶,皇上一向抠门,这次已经是大手笔了,看来他对董鄂淑宁的确青睐有加。
董鄂淑宁平静地谢恩,那语中再无波澜。
“慢着,”皇帝感慨道,“你能歌善舞,留在这宫里怕是浪费了,拿着这些盘缠,出宫自己谋生路去吧。”
“谢……谢皇上,谢皇上……”她激动地连连道谢,不停地叩头。
别说赵清眸和宴喜儿看不懂,连年无忧也看不懂了。
“朕累了,你们都下去吧。”他挥挥手,声音里透着疲惫。
年无忧和董鄂淑宁一道离开。
宴喜儿追了上来,对着董鄂淑宁厉声斥责:“你怎么回事?”
“我已经尽力了,你也看到了是皇上不喜欢我,请你遵守诺言,放了孙玉年。”
“你休想,”宴喜儿冷笑,“你若不肯为我所用,那么留着他也没有价值了。”说完拂手离开。
董鄂淑宁要追出去,却被年无忧拉住。
“你跟我来。”年无忧也不管她是否乐意,拉着她便往暗处走出,拐了一段路便拐到了一座低矮的宫门前,那里停着一辆泔水车。董鄂淑宁还没明白是这么回事,桶盖子忽然被顶开,孙玉年站在那里,也不管脏不脏臭不臭,董鄂淑宁便跑了过去,也一同走进水桶里,同他拥抱在一起。
年无忧不爽地翻翻白眼:“能不能出宫再亲热?”
“是啊,是啊,”书舞提着赶车的鞭子,“这身衣服穿得我可不舒服了,我快点送你们出去,我自己也好落个轻松。”
董鄂淑宁与孙玉年一起道谢,年无忧却拿着盖子,一口气将他们压了回去:“董鄂淑宁,你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车轮辘辘滚去,不一会儿就听不到声响了。
寂寥寥的宫宇中,仿佛就剩了自己一人。
年无语折身回到养心殿,谁叫她突然觉得寂寞呢?这宫里唯一能说说的话也就只有胤禛了。
皇帝本来是不想见他的,扛不住她软磨硬,便松口让她进去。
“你怎么回来了?”皇帝穿着寝衣,脸上尽是困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我有事想不通,想来问问你。”年无忧坐在椅子上拖着下巴。
皇帝坐到她面前:“你问吧。”
“董鄂淑宁不好吗?”
“很好。”
“当你的药方不好吗?”
“很好。”
“那你不喜欢她妈?”
“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轻易放走她?”
“她跳得很好,好得能让真看出其中的苦乐哀愁,”皇帝顿了一顿,“她是有心上人的人,朕强留她在身边也没意思。”
这回答让年无忧惊了一惊。男人嘛总是贪心的,喜欢的不喜欢的都要攥在手里。
“哪怕她像极了你初次恋慕的女子?”
“这《惊鸿舞》是你故意安排的?”皇帝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支舞。”
“我不是住在锦年宫了吗?在那里看到了一支残谱。”
“谁叫你乱翻那里的东西了!”他忽然生气地站起来,又觉得自己气得莫名其妙,便放缓语气道,“没事别乱动那里的东西。”
“皇上,不是因为你想出来,才让我住进去的吗?”见他不回答,她便无奈叹气,“皇上,再好的大夫,遇到不吃药的病人也是束手无策。”
“住嘴。”他倏忽发怒。
年无忧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担心她,还想再劝,却发现是徒劳无功。
“这么多来,不是没有人跳过惊鸿舞,你知道朕为什么偏偏会看上董鄂淑宁吗?”皇帝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没有一个人跳到一半的时候回摔倒,她摔倒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那个人。”提起那个人,他眼中痛楚那样的清晰。
年无忧不忍再追问,只说:“那个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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