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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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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当皇后了吧。”他伸了个懒腰,“所以才对太后的事尤为上心。”
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呀?年无忧暗暗翻个白眼,捧起脸笑道:“你去问问,后宫女人谁不想当。”
“朕告诉你,你想得美。”
“臣妾是白日做梦,”她垂眸一笑,“皇上是重感情的人,对皇后是这样,想必对冷宫里的旧爱也不闻不问吧。”
“那时就自然的。”皇帝理了理衣襟,“不过朕还要审问犯人,等有时间再去吧。”
“您也太绝情。”
“你那么想去冷宫,好,朕成全你。”然后,他罚了她三十个板子,打完之后,便把她丢进冷宫关了起来,算是小惩大诫。
年无忧进了冷宫,秋贵人带着她一如既往的好颜色,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皇上来了吗?第二句话便吵着要补妆,然后就没有第三句话了。
这一日,是定好的秋愁被赐死的时日,毒酒或者白绫,总不至于让人活掐……
年无忧靠在她的房间外的墙壁上,无聊地踢了颗石子。
“来了吗?”
“还没。”年无忧脱口回答,就像一个听差的宫人。
“你是……年妃……”
年无忧推门:“你恢复神智了?”
“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想等你恢复神智,问你一些事。”
“温贵妃的把柄,我可没有。”秋愁冷笑,“我只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利用完就可以烹掉的。”
“她们?”
“皇后和温贵妃,其实温贵妃也是皇后的人,很多事情皇后不方便出面,便让温贵妃扮演恶人的角色,她自己在幕后操控一切。”
“你没我想得那么笨,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年无忧犹豫了片刻,“也是因为爱吗?”这才是她想问他的问题,藤蔓开出的花,不属于痴或者欲的颜色。
“怎么?只有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才有资格爱皇上吗?”他微微苦笑,“我是从跟着温贵妃进宫时开始,就远远地仰望着他了。”
年无忧冷哼:“如果他不是皇上呢。”
“还是会的,在他起我摔倒的我,送我礼物的时,我就爱上他了。”秋愁苦笑,“我知道他那是爱屋及乌,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了。“那次熹妃娘娘险些落水,我扑上去救了她,我知道皇上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有功劳的奴婢相待。”
身为皇帝,爱过她的人和他爱过的人都好多啊……
“你说,”她忽然拉住她的手,“皇上会来吗?”
年无忧有些吃惊,任由她抓着:“会吧,多情的人总是念旧的。”
“谢谢您,年妃娘娘。”
年无忧勾唇:“实在不必了,像你说的,我只是来套你话的。”
“好,如果皇上能来看我,作为感谢,我来告诉您一件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为了听那个秘密,年无忧也得想法子让皇帝过来,于是给冷宫里的宫人塞了银子。
“娘娘,皇上是不会来冷宫的。像这种关押犯罪妃嫔的地方,皇上是不会多看一眼的。”她将银子推了回去,“不过,奴才会尽力一试。”在年无忧疑惑的目光中,她笑了笑:“奴才的心也是肉长的。”说着便离开了。
年无忧等了半日,那人也没回来。
等到黄昏的时候,有人叩响了她的房门。
“你怎么来了?”
“皇上不会来了。”她幽幽垂叹。秋愁的脸依旧完美,只是气色灰败。
“是啊,”年无忧望了一眼天空,“已经过了黄昏,行刑的人也不会来了。”
“没有用了,”她抚摩着自己的脸,“皇上再也不会来了。”
“你不懂吗?皇上不杀你了。”
“不懂的是您。”她摩挲着自己完美的脸颊,“我保留至今的容貌也已经没用了。”
“活着还不好?”
“我宁愿他杀了我。”秋愁苦苦一笑。
不懂啊,不懂啊。
“年妃娘娘,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她笑了笑,像是春日里最后一缕阳光敛尽,“好像不是很想知道啊,都不请我进去做。”
“随便,”年无忧让开身,“都是冷宫,和你那间房也没说没区别。”
“您不是会住冷宫的人,以后想住恐怕也没机会了。”
“你懂什么?”年无忧让开身。
“奴才的眼睛最会看人,您是我见过气焰最盛的人,甚至超过了皇上,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年无忧正咀嚼这句话,门外便传来宫人的通报声。
“娘娘,来了!”
那个声音如同一包炸药,她忽然战了起来,可是甩在她脸上,只是那炸起的灰尘。
来的不是皇上,而是端着毒酒的宫人。
“这是什么毒?”
“鸩毒。”
“不对,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年无忧仔细地端详着酒杯和托酒杯的人。
“回禀年妃娘娘,奴才被皇上叫去训话,所以耽搁了。”
“你在听训的时候,可有见到什么人?”
那奴才想了想:“回禀娘娘,没有。”
年无忧冷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说,谁叫你来的?”一边说一边捏起酒杯,然而还未逼问出结果,秋愁突然夺了一整壶酒壶仰头饮了。
在她失神的时候,那个奴才慌忙挣脱开跑了。
年无忧本想追,可是见秋愁倒下去,便伸手扶了她一把。
“是皇后害死了熹妃,在您昏睡的那段时间里,熹妃曾经宠冠后宫的女人,但是不过一年便也折了,是皇后,那些把我当工具使的人没想到有一天工具会反咬一口。”她凄凉地笑起来,笑着笑着,便没有气息。
“娘娘,皇上来了。”
皇帝虽然来晚了,但终究是来了。她睁着眼睛,唇边还带着古怪的笑意,脸庞依旧是美丽的,就像活着时一样,只是那突兀盛开的容貌迅速被草席掩了去。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否生出了怜悯与惋惜,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能早点来看看她就了。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这是他忽然吟起的诗。
年无忧不大读书,只觉得有些耳熟。
“您念诗时看我干什么?臣妾读书少,您如果有话,不妨直说。”
他的视线默然地扫过,带着一丝不屑:“别挡着朕。”
第一百五十章 一个秘密
“您打算如何处置楚又良?”
“咚”的一声,黑子落盘,他不悦地皱了皱眉:“理当处死。”说着又捏起一颗白子放下,语气缓和了些,“不过他运气好,有个女人愿意替他死。”
“是胡太医?”年无忧盯着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有什么意思,“您应当不会答应。”
“朕不要她的命,朕只要她规规矩矩地嫁人。”皇帝又拿起一颗棋子谨慎地放下,“她运气好,富察家的大儿子看上了她,朕已经许婚了。”
年无忧虽然不通政事,但对富察氏也有耳闻,大清入关时贵族之一,占着两个世袭爵位,在朝廷中颇有威望。
“朕听说,他们是旧识,这也算是成人之美的一桩美事。”他抓起一颗黑子悬手片刻,最终丢了回去。
“这里不是有空格吗?”
“已经输了,没有再挣扎的必要。”
“白子是你,黑子也是你,输赢不都是你吗?”
“朕本来能赢的。”他瞪她一眼,“如果不是刚才落错一子。”
言语神情中都含着责怪之意。
“皇上,”她忽然一巴掌按在棋盘上,将输赢都搅乱,“您走了这步棋,只是在安抚胡太医让她安心出嫁,您依旧不会放过楚又良的,对不对?”她对他并不了解,甚至有些陌生,但却目睹和领教过他的冷血无情,他心里打定的主意,是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牺牲而改变,为正宫规,他一定会下令处死楚又良。
“不对,”皇帝叹了口气,“这一次,你放心,朕会保他性命,送他安全离开。”
年无忧怀疑他只是在敷衍,心里正盘算着劫狱,苏培盛忽然走了进来,手里拖着一个盒子:“皇上,这是翠庭轩的宫女儿送来的,说是秋贵人要交还给皇上的御赐之物。”
“御赐?”皇帝用手指将盒盖勾开,“原来是这个东西。”
“晨露碧玉簪。”年无忧吃惊地脱口而出,“这是您赐给秋愁的。”
“大惊小怪干什么?”皇帝淡淡地瞥过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很多年前就随手赏给个宫女了,没想到那个宫女就是她。”他说着,又捏起棋子,重新和自己下棋,手悬在空中,突然以一僵,手中棋子砸到棋盘上。
年无忧按着脑袋,忽然说了一句:“您是不是穿过女装?”
“年羹尧跟你说的?”他竟没有否认,只是冷泠泠地讽刺,“他还真是什么都不瞒着你啊。”
师兄没跟她说过这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片段,她便脱口问了这句话出来。
反应过来之后,又惊讶地张大嘴巴,用一种看异类的眼神看向皇帝,换句话说,楚又良进宫其实是来找他的。
想必皇帝心知肚明,所以才放他一马。
“什么时候变得爱多管闲事了?”皇帝兴致寥寥地将棋盘推到一边,“多嘴多舌,不像是要寻死的人。”
“谁要寻死?你才……”年无忧立即收住嘴。
“冷宫的奴才说你想不开了。”
“皇上不想让臣妾死?”
“朕交代的事你还没完成,不能就这样便宜你。”他悠闲地打了个哈欠,“这件事也不能没有止尽地拖下去,再给你两天时间,如果写家书的人还查不出来,新账老账一起算。”说着将一黑子轻轻弹到她额头上,无聊地笑了一下。
年无忧摸摸额头:“那么臣妾就先告退了。”说着,转身离开,说起家书,她便想起从宴喜儿房间里搜出来的信,一直没来得及看,这会儿便回翊坤宫看个仔细。
刚到翊坤宫门口,便有一个宫人走了出来。
“娘娘,奴才名叫王福,那封家书是出自小的手笔。”
“你说什么?”这倒有趣,还没去找,就有人上赶着认罪了。“谁派你来的?”在宫里生活久了,年无忧起先并不相信,直到亲自验过他的笔迹,年无忧才信了半分。
“你些这封家书干什么?”
“娘娘,这并不是家书,上面写着藏兵器的地点,”宫人说着,指了指信上那一句离草三千里,“这指的是草离巷三七染织坊。”
“什么兵器?”
“朝廷督造的七千多件兵器年将军势必要收入囊中,娘娘难道不知道?”
年无忧从他嘴里得知,朝廷兵器被劫是师兄所为。
“你主动来找我?也是年将军的意思?”
“不,自从家书被查出之后,奴才与年将军便断了联系,奴才知道年府在宫里的眼线并不只有奴才一个,听说皇上对娘娘下达了最后通牒,所以才大着胆子前来找娘娘商量对策。”
年无忧将信将疑:“你写这封家书到底是给谁的?”
“自然是接收这批兵器的人,其实这本不该由奴才来办,只是皇上亲自过问,朝廷查得紧,兵器藏匿地点不得已一换再换,奴才在宫里当差,宫里也有奴才的人,多多少少能估摸皇上的布局,这才接下调度兵器的差事。”他说着说着擦了把汗,“在这封家书之前,那披兵器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本想着放在年府的染织坊里不会出岔子,没想到封家书竟让人截了下来。”他说着又叹了口气,“奴才办事不利,死不足惜,只是怕祸及年府。”
“年将军要这批兵器做什么?”
“奴才只是奉命行事,知道的都告诉您了,其他的奴才一概不知。”
年无忧揉着额头:“你先下去吧,本宫再想想。”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
“下去。”年无忧烦躁地打断了他。
等她离开,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后来书舞在外面敲门,说胡太医想见她一面,被她一口回了。等书舞也走了,她才展开那封信纸,这是师兄写给宴喜儿的信,上面提到了染织坊搜出兵器一事,但是在师兄把责任撇得很干净,并让宴喜儿尽快消除皇上疑心。
年无语将信放到一边,后来书舞端来夜宵,也将信纸看了一遍问道:“娘娘,您想帮谁?”
“现在只有师兄有麻烦,除了他,还有谁要我帮。”
“娘娘,您并没有细想……”书舞沉沉地叹气,“如果年将军真的劫了这批兵器,你是不是也该想想他背后的意图。”
“闭嘴。”年无忧倏忽皱眉。
“娘娘,您是有意回避,”书舞愣了一愣,“连你心里都觉得年将军要谋……”
“我叫你闭嘴。”年无忧厉喝,“有些话只能放在心里,说出口来,便是杀身之祸。”
“我知道了,书舞谢娘娘提醒。”顿了一顿,又道,“您很清楚,这件事如果瞒下去,对皇上对朝廷都是一种隐患。”见她不说话,便又问道:“娘娘,您还是决定要帮年将军吗?哪怕他的仕途之心不改,哪怕他只是对你许了一纸空诺。”
“书舞,你一向温顺,为什么对师兄尤为苛刻?”
“阿麋先生说过,那个人非是你的良人。”
对书舞而言,阿麋的话便是圣旨。
“娘娘,景仁宫来人了。”辛德的禀告声让她打了个机灵,总觉得来者不善。
年无忧打开门,一个娉婷的宫女笑意盈盈地站在那儿,比起同龄姑娘,有一种难得的稳重。
“你是芙蕖?”
“奴婢芙蓉见过年妃娘娘。”她笑了笑,“回年妃娘娘的话,皇后娘娘给奴婢取的正经名字是芙蓉,只是有时也叫芙蕖。”
“如果本宫记得不差,各宫宫女鲜少以花为名,景仁宫向来稳重,皇后给你取这个名字也是例外,想必定是对你另眼相看。”
“一个名字而已,皇后娘娘高兴时随便取的。”她鞠了躬,并不卑微,“奴婢不敢生出僭越之心,此次一定要将皇后娘娘的话如实传达,才不辜负主子往日的恩典。”
“皇后娘娘让你传什么话?”
“请娘娘到景仁宫商量如何处置内务府王福。”
他一字一句,像是针一样钻进她耳朵,猛地在她心里扎了一下。
“万福怎么了?”
“娘娘可还记得皇上要彻查的家书一事?”芙蓉笑了笑,“有人看到他将一封信交给了御膳房打杂的小常子,那小常子便是带信出宫被抓了正着的宫人……”
“记得……”年无忧转了转眼珠子,“皇后娘娘身体不好,这件事实在不必她劳心。”年无忧攥紧手掌。
“皇后娘娘已经已经将王福叫到了景仁宫审问,娘娘娘娘不妨一起去听听,如果您觉得身体劳累要休息,奴婢这便去向皇后复命。”
年无忧皮笑肉不笑:“哪能让皇后娘娘一人操劳呢?”于是便跟着她一同去了景仁宫。
刚跨进门槛,就传来一阵鞭打声。
“皇后娘娘在用刑!”年无忧疾步走到正殿,里面不仅坐着皇后还有温贵妃,而地上的王福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皇后要本着仁心慈软的姿态,所以鞭笞的命令温妃下的,年无忧进来的时候,皇后在边上劝了两声:“别下太重手。”
“是,”温贵妃领命之后,便对着王福厉声斥责,“信中可有暗语?你幕后有何人指使。”说着亲自夺过鞭子。
“我说,我说……”王福两只手被绑在身后,像是一条被刮过的鱼,“我说,信中确实有暗语,我背后的人是……”他说着看抬起头看向年无忧的方向。
此时的年无忧已经在掌心凝了一道真气,准备随时灭口。
“是你,温贵妃。”
但是王福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温贵妃怒不可遏:“空口污蔑本宫,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住手。”年无忧跳起来,“莫非你是想杀人灭口?”
“年妃,本宫的位分在你之上,你要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这样没大没小。”
“到底是谁没大没小。”年无忧亮出皇上亲赐令牌,见她们下跪行礼,便勾唇冷笑道,“皇上既然亲自命令查办此事,皇后娘娘和温贵妃实在不必白白操心。”说着便命人将王福带了下去。年无忧自以为忍辱负重,却不知道,她刚出了景仁宫,温贵妃和皇后便举杯相庆,庆祝她终于受骗上当。
第一百五十一章 进退两难
“娘娘,您把奴才交出去吧,您放心,奴才死也不会背叛年将军。”
“本宫知道。”年无忧叹了口气,“你伤得重,好好休养吧,本宫会让太医为你诊治。”
“多谢娘娘救命之恩。”王福磕头,抽泣不已。
年无忧听得耳烦,便转身离开。
走到翊坤宫门口,正好遇到回来的书舞,比抓住她的手问究竟。
“娘娘,不好了,皇后去求了皇上要同你一起查办此事,皇上已经允了,王福的事儿压不住,您必须把他交出去。”
“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如此衷心护主,宁死也不肯背叛主子,这样有骨气的人,我如果把他交出去,有违江湖道义。”
“娘娘,您早已不是江湖中人。”书舞泼了一盆冷水。
年无忧自嘲冷笑:“或许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人。”
“娘娘……”
“够了,我想舞剑。”
翊坤宫正殿里的墙壁上一直悬着一把宝剑,剑鞘是沉重的青铜,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年无忧拔剑握在手中,挽出几个剑花,像是把烦心事一股脑搅碎。树叶坠落的声音中,她闭着眼睛,挥剑扫去,剑刃轻怜,与树叶擦肩而过,病没舍得伤害它,只是让它飘向了另一个方向,它本可以落入干净的水里,可是半路却伸出一只手来。
“年妃剑术果然精湛。”皇帝转着那片树叶,勾唇笑了笑。
“粗浅功夫,让皇上见笑了。”她说着便将剑交还给了书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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