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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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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才发现,你的眼睛真的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后宫嫔妃众多,皇上大约记混了。”
“也许吧。”皇帝叹了一口气,“睡够了吗?”
“啊?”年无忧愣了愣,立即点头,“够了。”
“那就在地板上跪着。”皇帝说着便走到了书案之后。
年无忧只得隔着书案跪在他的面前:“臣妾失误,以为那帐子后面是秋常在,不过皇上,秋常在那张脸确实是依靠胭脂涂上去的,只要把胭脂洗掉,她也只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宫女。”
“够了,”皇帝怒斥,“朕给你令牌,是要你利用职务之便,争风吃醋的吗?”
“臣妾知错。”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借用朕的名义顶撞太后和皇后。”皇帝皱眉,“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
年无忧敷衍地笑起来:“皇上,臣妾同皇后娘娘说的都是实话,您的确是派了任务给臣妾,您也看到了,臣妾要完成这个任务,就算没有今天的事,这种误会与冲突也是难免的,所以才臣妾才不得不亮出您的令牌,所以这其实是好事……”
“好事?”皇帝冷哼,“你倒是说说。”
“经此一事,皇后知道臣妾有任务在身,臣妾往后行事也就不用碍手碍脚。”
皇帝突然笑了起来:“这伶俐的口齿你那只会喊打喊杀的师傅可教不了你,你是跟谁学的。”
“青出于蓝胜于蓝,拜师自然不是为了屈服于她,而是为了胜过她。”
“你也想胜过年无忧啊……”皇帝的笑容温和了些,就像找到同伴一般,“朕也想。”
“皇上也会和一个小小女子比较吗?”年无忧一时好奇,关于他的记忆,阿麋已经帮她抹去了,所以她好奇的不止是他的心思,更是自己的过去。
皇帝低头苦笑了一阵,挥手道:“你下去吧,朕想要喘口气。”
好奇怪的话,她留在这里,他便不能喘气了吗?管他的呢?可以不拥罚跪,年无忧自然欣然地告退。
“等一下。”皇帝说着,将令牌丢过去,“拿着吧,直到你完成任务。”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皇帝忽然站了起来,为什么那么像?就算是师徒,就算是经过严苛的训练,背影也不该如此相像。皇帝想着,忽然跌回座上,捂着胸口喘气。
“年无忧啊年无忧,你果真是阴魂不散。”他的唇角忽然勾出冷酷和复杂的笑意。
“皇上,”苏培盛上前通报,“禁卫军副统领求见。”
“总算有消息了,”皇帝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快传容木进来。”
容木进来的时候,还不时地往身后看。
“怎么了?”
“微臣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熟人。”说完之后,又摇摇头否定了,“是微臣认错人了。”
“查出什么没有?”
“回禀皇上,臣请江湖中的朋友帮忙看过,那一封果然不是普通的家书,那一句离草三千里指的是京城草离巷里一家三七颜色织染坊,微臣派人搜查,果真搜出了丢失的兵器一百三十件。”
“只有一百三十件?”
“是的,”容木道,“他们是把兵器分散藏匿,藏匿地点都用暗语写在了这封家书之中。”
“三七颜色?”皇帝呢喃重复,“好像在哪儿听过。”
“回皇上,这染织坊是……”容木顿了顿,“是年府名下的产业。”
“年羹尧!”皇帝一字一句地报出这三个字,眉毛忽然皱紧又忽然松开。
“皇上,微臣苦苦求索也只找出查出家属中的其中一句,依微臣之间,不如下令搜查年府的其他产业。”
皇帝抬起手阻止了他:“没用,如果那封家书真的包藏了藏匿兵器的地点,这会儿那些兵器恐怕早已被暗地转移了。”
“那皇上是要把年将军抓起来吗?”
“不,”皇帝摇摇头,“先放一放。”
“皇上,”容木紧张道,“年羹尧如果私吞这批兵器,必是造反无疑,您还在顾虑什么?”
“年妃,”皇帝口中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朕已经试探过,这件事年妃确实毫不知情。”
“皇上若心存怜悯,法外开恩便是,此事实在不宜再托,请皇上赶快下令。”
“再等等。”皇帝倏忽皱眉,“朕要等年妃前来复命。”
“皇上!”容木吃惊之余,只能服从命令,“微臣遵命。”说完,便退了下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望一眼,寻常时候,皇帝对待心怀谋逆之人,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这一次难道要为年妃破例。这样想着,不由打了个冷颤,跟随陛下多年,他见识过他的冷血铁腕,顺我昌逆我者亡的霸气,他认为这是一个王者应该具备的,可是他无法想像如果皇上真的会喜欢上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容木走了几步,往空荡荡的前方眺望,方才从养心殿里出来的女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阿麋?











  

第一百四十四章 落入圈套



刚才出养心殿的时候瞥到容木,还好走得快,不然说不定会被认出来。
年无忧拍拍胸口,低头疾走,看到地上的人影,便靠到边上些,但是那个人却也靠了过来,她抬头一看,是她最不待见的那张脸。
“常在秋氏给年妃娘娘请安。”她笑意盈盈地欠了欠身。
“你不怕我拆穿你的真面目。”
“娘娘也该收敛收敛了,经过这一次,您以为后太后皇后还会相信您吗?太后和皇后都是公正,绝不会允许您一而再地糟蹋臣妾,所以臣妾并有什么好担心的,反倒是娘娘应当好自为之。”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秋愁欠身行礼:“娘娘若想找东西,不如去照照镜子,臣妾奉召前去养心殿,不便再在此久留。”说着欠身行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你……”
“娘娘,”辛德赶紧提醒,“现在太后娘娘对秋常在宠爱有加,您务必要忍一时之气。”
年无忧渐渐握紧拳头,冷笑道:“你放心,本宫是做大事的人,能屈能伸,不会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说完扭头便走,没想到迎面又遇上了宴喜儿。
“秋常在如今又有太后撑腰,地位很快便会越过臣妾去,她一定要多谢年妃娘娘才是。”宴喜儿挖苦道,“娘娘这一闹,好比递了一把梯子,她踩着梯子才能从无人问津的翠庭轩爬到养心殿,来日若能升为贵人,她真应当谢谢娘娘的大恩。”顿了顿,又继续道:“娘娘不要着急,这一天不会太远的。”说完便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地经过了。
“娘娘千万冷静,不要动气,凡事从长计议。”辛德一边劝着,一边送她回了翊坤宫。
回到翊坤宫刚坐下,书舞便又跪到跟前来:“娘娘,是我不好,我以为那帐子后面肯定是秋常在,没想到感应也会出错,娘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起来说话,”年无忧瞥她一眼,“你叫人留心着,看秋愁那贱婢什么时候回翠庭轩?”
“娘娘是想来硬的?”
“她想赖在宫里,我非要把她丢出去不可。”年无忧冷哼,“凭我的功夫,从宫里扛个人出去,不成问题。”
“娘娘,听我一劝,秋常在迟早会自作自受,您还是赶紧完成皇上交代的事吧。”她仍旧跪在地上,“算是我求你了。”
“鼠目寸光。”年无忧不屑地瞥她,“出去吧。”等书舞刚要离开,她忽又想起一事来,叫住她道:“你去准备几样礼物,明日我要上钟粹宫道歉。”
“什么!”书舞的下巴拉下来,“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年无忧一拍案:“我心里正堵得慌,你也来拐着弯地骂我有病,脖子硬了是不是?”
“书舞不敢,书舞只是不明白,娘娘此举意的用意?”
“我答应了胡太医,”年无忧凛然道,“欠她的人情我是一定会还,她想进钟粹宫,我也唯有这法子了。”
“娘娘,您太委屈了。”
“怎么那么多话,”年无忧瞪她,“快去准备礼物。”
“是。”书舞退了出去。
年无忧为了拔掉秋愁这颗钉子,已经做好熬夜的准备,她在摇椅上坐着一直坐到半夜,书舞终于带消息来了。
“怎么样?”
“回禀娘娘,秋常在已经回了翠庭轩……”书舞禀告这,见年无忧一跃而起,立即扎住她的衣角,“娘娘别急,秋常在离开养心殿不久,皇上也起驾了,也没说去那里,只有苏培盛一人跟着,我们安排在养心殿的人只看到他往翠庭轩的方向去了。”
又是皇帝,他这几日行踪也是古怪。
“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本事再大,我也不可能在皇上枕头边抢人。”年无忧闹脾气地踢掉鞋子,然后宽衣睡觉,卧到榻上刚眯一会儿,便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嗡地叫,她伸手赶了赶,声音更加清晰了。
“娘娘,该起了。”
年无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天还没亮,”书舞坐在床沿说着。
年无忧发脾气地将枕头扔过去:“叫我做什么?”
“辛德抓到个贼,正听候您的发落。”书舞将枕头捡起来抱在手里,见她不说话,便一手托住她的脑袋,一手把枕头塞回她脖子底下,“本来这些小事,辛德自个儿就给处置了,只是这一次情况特殊,还得问过娘娘才好。”见年无忧抱着枕头不说话,她便自顾自说下去,“那宫人已经交代了是在翠庭轩秋常在手底下的干活的,混进翊坤宫来,是想将那封家书偷回去。”
原来那封家书是秋愁写的,年无忧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正好,将那人押给皇上去,一举两得。”说着便立即精神抖索,跳下床穿了鞋。
“娘娘,这事儿又蹊跷。”书舞劝住她,“我派人查过秋愁的来历,她是自小就被人卖进温贵妃娘家的,后来跟着温贵妃一道入宫,哪里会写家书?”
刚才一时高兴地昏了头,竟然大意了。
年无忧坐回床上:“有人想借我的手除掉秋愁。”
“娘娘以为是谁?”书舞小声地问着,见她豁得站起来,匆匆走了出去,便一路跟着,一直跟到宴喜儿的住处。
“年妃娘娘好大的火气。”宴席拢了拢头发,自顾自倒了杯茶,还未喝上一口,便被年妃打落在地。
年无忧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我没找你麻烦,你倒自找来了。”
“娘娘误会了,”宴喜儿挣扎着,“娘娘就算不顾虑臣妾,你可有想过年将军的处境?”
“他怎么了?”年无忧更用力了些,“快说。”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宴喜儿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年府名下一家织染坊被查封了,从面搜出了一百多件违禁的兵器,年将军很有可能被扣上谋反的罪名。”
“怎么会这样?”年无忧蓦地松手,忽又将她提起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娘娘太天真了,”宴喜儿不屑一瞥,“你以为这年头人人都在写家书,刚好等你来逮个正着,再公事公办地安个暗通款曲的罪名。”宴喜儿将衣襟帖整齐,笑着道,“听闻这个消息,臣妾心里也是万分着急,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年府若垮了,我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我那样拼命地争宠也是为了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宴喜儿盯了她一会儿,莞尔一笑,“娘娘也不用太着急,主子什么都没告诉你,想必是不愿你卷入其中,所以才让我这边使把劲儿。”
“你想怎么做?”
“我必须要得到皇上的宠幸,可是如今我前面挡着一块大石头。”说时,她的视线水一样地瞟过,“秋常在后来居上,臣妾有心有力也无处使。”
“她你不用担心,”年无忧摆摆手,“只是,你有把握除去皇上的疑心吗?”
“只要能见到皇上,臣妾便有七分把握。”
“好,我会帮你的。”年无忧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问了一句,“我宫里抓到的那个小偷真的不是你派来的?”
“年妃娘娘,臣妾愿意性命保证绝无此事。”
“你好好休息。”年无忧说着,便径直离开。
回到翊坤宫的时候,天边已经翻出了鱼肚白,年无忧回宫洗了把脸,便要准备向皇后请安去了。
“娘娘,您眼下都是青的。”书舞担忧又心疼道,“要不咱再睡会儿。”
“不,”年无忧摇摇头,“你将那个小偷绑起来,稍后押他去景仁宫,我要让皇后当着众妃的面处置。”
书舞照做了,她是最后一个到景仁宫请安的,身后捆了一个奴才,一跨进门槛,便听到女人们嗡嗡嗡地嘀咕。
年无忧请过安之后,便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那奴才原本说是受秋常在指使,后来却反咬年无忧一口,在非议之中,对着年无忧忠仆似地磕了磕头,猛地撞向旁边的柱子。“轰……”鲜血溅到地上,滴在了她的鞋尖之上。
“年妃啊年妃……”皇后长长叹息,“你怎么这么糊涂?”
前面假惺惺的铺垫,不就是为这一句吗?她总算知道,这奴才是谁派来的。
奴才留下的烂摊子也叫奴才们收拾了,景仁宫的地毯上干干净净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皇后罚了她面壁思过,众妃还要叫着皇后仁慈,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年无忧回到翊坤宫之后,两个宫人便将门口把住。因为她要思过,所以不能随意走动。
“娘娘,我去求皇上。”
“皇上不也怕太后吗?”
“那咱们要坐以待毙吗?”
年无忧摇摇头:“皇后不许我出去,可没不许太医请脉。本宫身体不舒服,赶快请胡太医过来瞧瞧。”
皇后听太后,可这段时间,太后却很听胡太医的话。
“胡太医,本宫还要麻烦你向太后美言几句,及早解了我的禁令。”
“午后,微臣便要到慈宁宫为太后请脉,到时候会尽力一试,不过娘娘还是不要报太大的希望,微臣人微言轻,无法左右太后的决定。”
“胡太医谦虚了,你医术高超过人,才能得到太后赏识。”
“娘娘真是谬赞了,”胡太医往左右看了一眼,凑进来压低声音道,“上次太后醒来,并不是微臣医术所致。”
“那是怎么回事?”
“说来惭愧,微臣也没号出个头绪,太后身体气脉通畅,身体根本没什么毛病,不知道怎么会晕倒。”胡太医叹了口气,“微臣近来也是惶恐,太后现在器重我,摸不准什么时候就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说着,忽然跪在地上:“微臣能等耗,有人耗不起,求娘娘早日帮我找到晨露碧玉簪,我替又良公子谢谢你的大恩。”说完又重重地磕头。
“你可真是衷心!”年无忧的表情像是同情也像嘲讽,思量片刻,便唤来书舞,带着昨日准备好的礼物和胡太医一道去了钟粹宫,然后又附在书舞耳上说了几句。
“娘娘,这么做岂不是更落人话柄。”
年无忧无所谓地冷笑,让她们说去吧,这不就是年无忧的行事作风吗?











  

第一百四十五章 鸡飞狗跳



年无忧坐在冷炕上,挂着两只腿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但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后,便激动地跳下地,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着。
书舞片刻之后便跑了进来,“事儿办成了,知道这些礼物是道歉的,温贵妃便欣然开门收下了,”书舞嘴角噙着笑,想忍也没忍住,“您真该看看吓白了的脸,她还以为是什么宝贝,没想到打开箱子一看,一只活鸡就飞出来跳到了她头上,钟粹宫可是乱成了一锅粥,又是鸡又是蛇的,吓得温贵妃都直往桌子底下钻,一不小心磕到桌角,发髻乱了,额头上还肿了一个大包,可解气了。”
“那胡太医呢?”
“钟粹宫已经乱了套,也没人顾得上她,她借着抓蛇的便利,将钟粹宫走了个遍,后来翠庭轩的宫女来过一趟,胡太医便也不见了,也不知道抓蛇抓到哪里去了,我也不敢多呆,所以就跑了回来。”
“翠庭轩的宫女儿去做什么?”
“好像是说取什么东西,人多口杂我也没听清,但是我记得,她离开的时候,手里好像是拿了东西的。”书舞说着说着,便冷静下来,“娘娘,温贵妃不会就此罢手,恐怕又要上皇后娘娘那儿告状了。”
“不过多罚几日面壁而已,碍不了什么事儿,”年无忧冷笑,“我今晚要出去,谁还能拦住我不成。”
“只是你白日禁足与此,还怎么完成皇上交代的事儿?”
“你有完没完,”年无忧瞪她一眼,“师兄有难,我现在哪有心情想这些芝麻绿豆的事儿?我一定要把秋常在弄出宫去,省得她碍事儿。”
“娘娘,您今晚恐怕是没机会了。”书舞叹气,“我刚刚听到消息,皇上又晋了秋愁的位分,她现在已经是贵人了,今晚皇上多半是去翠庭轩,您总不能在皇上眼皮底下偷人吧。”
“今日不成就换明日,皇上喜新厌旧的速度,我并不担心。”年无忧想了想,“倒是有一件事儿,我觉得奇怪。”
“什么?”
年无忧望了书舞一眼,叫她在外面看守,自己则下了一趟密道,出来的时候,神情更加凝重。
“怎么了?彼岸无涯又生出了什么异样吗?”
“他长得很快,”年无忧摊开手掌,伤心赫然有一道伤疤,“已经能够伤到我了。”
书舞立即拿出药箱,一边为她包扎一边道:“秋常在也真是厉害,彼岸无涯吸食了她的血气,竟能长得这样茁壮。”
“看来不止她一个。”年无忧沉沉叹气,“这宫里到底有多少人在喂饲它,我也说不准。”
“娘娘为什么这么说?”书舞回忆道,“手札上不是写了吗?彼岸无涯好比一个浑身长满嘴的人,虽然都能吃东西,为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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