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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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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无忧伸手一夺,将它整个握在手里。
“娘娘,你要这么多做什么?这药量,谁都承受不起。”
“谁说是给人吃的,”年无忧嘿嘿一笑,“这是用来栽赃嫁祸的。”年无忧得意地挑眉,面具上的两只眼睛弯成了两道新月。“温贵妃用宴喜儿陷害我,我便以牙还牙,叫她知道,我年无忧锱铢必较。”说着轻轻折身一跃,消失在窗口。
今夜,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明日等太医查出皇上病因,便会搜查后宫,到时候在钟粹宫内搜出这么一大瓶,温贵妃全身长嘴也说不清,到时就算皇帝从轻发落,她与后位也必是无缘了。
年无忧梦里都在夸自己聪明,可是天亮之后,这个梦便醒了。人世间是充满了变数的,不可能一直按照她的预想发展。
经过一夜,皇上越级晋封了一个卑贱的宫女,这个消息便如同一包炸药,将后宫炸开了锅。
年无忧没有输给任何人,只是败在了他的心意之上。君心难测!











  

第一百四十章 大材小用



皇上是一向重视宫规礼制,这次竟会破格晋封,一下子让一个宫女和宴喜儿平起平坐。
“常在秋氏,给年妃娘娘请安。”
“秋氏?”年无忧呢喃着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起来抬头说话。”等她看到秋愁的脸时,她十分惊讶,秋愁又变漂亮了。年无忧正失神地盯着她的脸,门外忽然想起一阵脆响。
“娘娘,”辛德跑过来禀告:“书舞不慎摔倒,也不知道磕到哪里,怎么叫也叫不醒。”
年无忧立即起身,朝着门口走去,秋愁却突然挡到了面前。
“我还有事,你先在这儿呆着。”说完便想绕开她,可她不让,“有什么话等本宫回来再说。”年无忧皱眉,伸手拨开她。
“娘娘!”秋愁死皮赖脸地追上来,“您就是想羞辱臣妾,也不该做得如此明显,若是传到皇上耳里,怕有损娘娘英明形象。”说着又碍眼地挂在门口,“臣妾本就是来请罪的,娘娘就是再恨臣妾,也该顾虑皇上的面子,”她那张红腮白粉的脸在眼前晃阿晃,“打人不打脸,娘娘不该如此羞辱我。”
年无忧轻轻皱眉:“本宫何时羞辱你了?走开!”
“一个宫婢也能劳您大架,您不是在讽刺臣妾连宫婢都不如吗?”
胡搅蛮缠!年无忧微微皱眉,懒得理她,伸手一拨。
秋娇弱地愁摔在地上,却扑过去拖住了她的脚:“娘娘,可还记得打我的那巴掌吗?”
“你还想再领一巴掌吗?”年无忧略略弯腰,“真是有趣。”
“您不会的。”秋愁笑了,“那时臣妾只是一介宫婢,娘娘要打便打,可是今时今日,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在这后宫也是有一席之……”话未说完,空气中想起清脆的一声,她的脸往右边一歪。
“贱婢……”年无忧冷讽,“你以为成了皇上的女人,就比先前高贵了?说什么一席之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你也配!”话一说完,却见秋愁唇边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她刚刚意识到些什么,忽然间烂泥似的女人忽然向后飞去滚去,乓的一声,将额头撞到了桌角。
那可是她最满意的桌子啊,如果崩出一两个缺口,那就太可惜了。
“贱人,谁许你碰本宫的东西了?”说着再次扬起手来,只是落不下去,因为有一股到阻止了她,带着她转过身。
“皇上……”年无忧瞬间反应过来,对着他欠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通报?”
皇帝冷笑着丢开手:“不然朕岂不是要错过这一出戏。”说着将秋愁叫到身边来,仔细地审视着她的脸颊。“怎么打成这样?都肿了,真是可怜,”他一边抚着别人的脸,一边看向年无忧,“看来某些人是存心与朕作对。”
年无忧假装不知道他在说谁,轻声吩咐辛德去请太医,等辛德领命下去之后,自己也便垂手在侧。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无碍,”秋愁嘤嘤抽泣,“只要娘娘能消气,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说着又走到年无忧面前行礼,“娘娘要打便打吧,只求娘娘别跟皇上置气,臣妾实在不愿意以臣妾浅薄之身,使得皇上和娘娘生出嫌隙。”
好一个贤惠得体,顾全大局的秋常在!年无忧冷哼:“我若是不动手,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片心意。”说完便扬起手来。
“慢着,”皇帝再一次握住她的手,“别做失了身份的事。”
“皇上心疼她?”
“哪里啊?”皇帝笑着将她的手握入掌中,“这么细皮嫩肉打疼多了不好。”说着便拉她一道坐下,随后吩咐宫人将秋愁带下去掌嘴。
年无忧轻挣了挣,但是没能挣开,铁面具后的这张脸他是看到过,应当不会再把她当成妃子看待。
秋愁就这样被拖了下去。“皇上真舍得啊……”年无忧轻轻挣了挣,“您都不问问臣妾为什么打她吗?”
“不重要了……”皇帝笑得慵懒,“反正脸都也已经打肿了,也就不好看了,再肿一些也无妨。”
是她听差了吗?真的很难相信,那就是让他破例宠爱的女人。
“皇上,您真会开玩笑。”
“是吗?”皇帝抱着手臂,“不管如何,朕的嗜好可比年妃的好太多了。”
年无忧敷衍地笑着:“还请皇上明示。”
“年妃这么聪明,”他顿了顿,伸手意味深长地抚过她的鬓发,“怎么会染上赌钱的恶习呢?”
年无忧好笑道:“臣妾没有赌钱,您别听宫人瞎传。”
“是吗?”皇帝挑起她的下颔,凝视着她铁面具上的清冽的眼睛,“那你和宴喜儿赌的又是什么,如果朕来翊坤宫,你赢到什么?如果朕不来,你又会输掉什么?下次赌的时候,记得和朕串通一下,对了,民间管这叫叫出老千,不管是赢钱还是什么的,记得分朕一杯羹。”
“皇……皇上……”年无忧苦笑,“您真会开玩笑。”
她宁愿他大发雷霆,也好过这样阴阳怪气,感觉像是头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你觉得朕是开玩笑?”他笑着反问。
年无忧摸不准,便道:“皇上若是生气,请容臣妾解释。”
“不用……”皇帝干脆地打断了他,两只手掌拊着膝盖,“朕不感兴趣,那些赌钱的不是拿到钱就好了吗?”
“臣妾知错。”年无忧无奈地低头,只想闭上他的嘴。“喜常在本是臣妾身边的一个婢女却蒙受皇恩,臣妾一时气盛才会与她打赌,臣妾知错。”
“是吗?”皇帝冷哼,“既然知错,就应该将功抵过才是。”
“什么?”年无忧惊讶地抬头,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圈套。
“不愿意?”
“不知皇上有何吩咐?”年无忧脑子不够用。
“昨日有人藏着宫里的东西带到外头去,被容木抓个正着。”
年无忧笑笑:“副统领智勇双全,皇上果真慧眼识人。”
“你认识他?”皇帝笑笑,“不然怎么知道他是禁卫军副统领?”年无忧一阵冷颤,还没等她想好应对之词,皇帝便自顾自说道:“朕想起来了,上次他还替你求过情,你多半是从年羹尧哪里听的吧,瞧朕这记性。”
年无忧惊出一层冷汗,便立即转了话题:“宫里的太监偷东西到外头去卖,以前也有发生,这次皇上如此重视,是偷了什么要紧的吗?”
皇帝从袖子里抽出一张信封,递给她:“你看看。”
年无忧打开干净的信封,抽出纸展开读了一遍道:“这不是家书吗?好想上面都没有署名。”
“是啊,”皇帝轻松笑着,“这就是容木搜出来的东西。”
年无忧随意地将信往桌上一放,“一封家书而已,皇上未免太……”脱口而出之后,她又立即打住,后来皇帝猛地一击桌子,她惊了惊便小声解释道:“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往小的说,这只是一封家书,往大的说这就是暗通款曲,没有规矩不成方元,若人人效仿那还不乱了套,朕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说着又猛击了一下案。
不就是一封家书吗?年无忧只觉得他小题大做不近人情,但这些不能挂在嘴上,便委婉地问道:“容副统领抓到的那个人呢?没问出什么吗?”
“那奴才胆小,被抓到后,一下子就跳了护城河,到现在还没捞到呢”
前朝很闲吗?年无忧又拿起那封信仔细看了一遍,却找不出任何独特之处。
“朕的后宫容不下不守规矩的人,”皇帝瞥了她一眼,笑道,“朕思前想后,似乎没有谁比年妃更适合做这件事。”
“皇上高看臣妾了。”
“年妃不必谦虚,你的本事朕领教过一二,飞檐走壁都难不倒你,在后宫之中找个人又有是你难的。”
“皇上,皇后娘娘乃一宫之主,臣妾若是接下这差事,怕有越俎代庖之嫌。”
“皇后的有皇后分内的事,后宫嫔妃也各有其职,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清闲。”
皇帝这说的,像是说她干活偷懒似,年无忧有些不服气,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算什么,亏他拿得出手。
“年妃觉得冤枉?”皇帝将信收回来,“后宫不养无用之人,嫔妃之职一是诞育皇嗣,二便是为朕排忧解难,年妃既然不想选择第二,那就只能选第一了。”
“皇上所言极是,臣妾一定竭尽全力,找出写家书之人。”说着,便将信纸从他手中抽回来,“臣妾想问皇上,找到之后打算如何处置?”
“这样不守规矩的人,自然是要赶出皇宫,一来以正宫规,二来也个嫔妃们一个警醒。”皇帝器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件事办好,朕必有重赏。”
年无忧敷衍地笑笑,继而起身恭送圣驾。
一纸轻飘飘的信而已,找出写信之人又能有多大功劳,能把皇后之位赏给她吗?还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和力气。等皇帝离开之后,年无忧便那封信丢到了一边。
皇帝从翊坤宫出来之后,便一径往养心殿去了,此时,禁卫军副统领已经等候多时。
“怎么样?”皇帝急急走过去,抓住他的手,“问出什么了?”
“回禀皇上,那宫人压力嵌了毒囊,熬不住的时候,便把那毒囊咬破自尽了。”容木跪地,“微臣办事不利,请皇上降罪。”
皇帝扶了他一把:“算了,朕也没指望从一个死士嘴里问出什么。”
“皇上这件事至少可以说明,一定有人给宫外传递消息,而且这个人就是后宫的嫔妃。”
“这件事,朕已经交给年妃去办了。”
“皇上!”容木吃惊道,“年羹尧和乌拉那拉襄余的嫌疑是最大的。”
“所以朕才交给年妃……”皇帝勾唇一笑,“朕要知道,现在的年妃到底是忠于朕还是忠于年羹尧。”











  

第一百四十一章 驻颜有术



拿她一个堂堂千月门掌门当一个捕快来用,年无忧越想越觉得憋屈,便将那封信拆拆折折,先是折成了一直船,然后又换成了燕子和青蛙。正无聊地跟自己玩着,书舞便走了进来。
“娘娘,这是证物,不可如此怠慢。”书舞几步走上来,将那只纸青蛙收好。
“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摔了?”
书舞左右望了一眼,凑进来道:“娘娘,我不是摔的,我是感应到了。”
“什么?”年无忧盯着她的眼睛,一下子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饲主就在附近。”
“对,”书舞笃定地点头,“就是新晋封的秋常在。”
年无忧不禁冷笑:“那小身板里藏着那么大的欲望,我真小瞧她了。”
“娘娘,我们怎么办?”书舞走上前来,又将那个折成青蛙的信纸拆开,“皇上交代的事儿还没完成,这才是顶要紧的。”
“这有什么要紧?”年无忧不屑地瞥了一眼,“又不是给我皇后之位,打发要饭的,当我稀罕。”
“娘娘……”书舞很是无奈。
“不必了说了,”年无忧瞪她,“这次我一定没错。”说完把书舞赶出去,一个人吹灯安寝了。年无忧表面潇洒,其实当天晚上担心地睡不着觉。彼岸无涯是个大隐患,皇帝也不是个善茬,偏偏这两个都是得到花神秘宝不可或缺的,她现在已经处在完全被动的处境。“师兄,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为什么,与皇帝相处越久,就越怕他,用怕形容这种情绪并不恰当,她只是想离他远远的。因为某些个性太像,总会相互排斥。
年无忧辗转反侧到第二天天亮,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情,没带一个宫女,亲自去找皇帝的新宠,她知道秋常在不会轻易交代,总得去探探口风,才到门口便吃了闭门羹,年无忧也没发火,正准备离开,却见一个宫女从门里出来。
“年妃娘娘……”宫女惊喜地跑古来行礼。
“苏子!”年无忧见到她,心情也轻松了些,“你不是在景仁宫吗?”
“今夜太后要在御花园开宴,皇后娘娘让奴婢支会各宫主子。”苏子开开心心地说着,“太后娘娘病好了,心情也好了,真好,又有好吃的了。”
三年时间,谁都变了,就苏子没变。
“秋常在如何?听说身体不适。”
苏子煞有介事地点头:“脸都肿了一圈,真是可惜了,晚上的宴会也不知道她多半是不回去了。”
年无忧看着她,提醒道:“以前数你嘴碎,这次可别到处宣扬。”
“奴婢知道,奴婢不仅长高了也有大长进了呢。”她带着一点小骄傲,“既然能能在这里遇见娘娘,奴婢也不用再往翊坤宫跑了。”
“你还是去一趟吧。”年无忧微笑道,“去看看辛德吧。”
“对啊,”苏子弯着眉眼拍拍脑袋,“奴婢给忘了,我和秀草都很想他。”说完便行了一礼,朝着翊坤宫的方向,开开心心地跑了。
年无忧望着她的背影,那样的不稳重,像一只在风里摇摇颤颤的蝴蝶。
真的很可爱,也难怪辛德会那么喜欢她!年无忧低头笑了一笑,正准备离开,另一个声音却叫住了她。
“年妃娘娘,怎么连您也来要亲自来探望这位秋常在了。”
年无忧回头一看:“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没法子,一直没找到机会用。”宴喜儿无奈地笑笑,“若是能有秋常在那般美貌,我便用不着那东西了,真是奇怪啊,宫婢之中有这般出挑的,竟然埋没到今天才被发现,贵妃娘娘倒真会藏宝,您说是不是?”
“是美人坯子,本来就是一日比一日美,这有什么奇怪的。”
“可这一日的变化快比的上一年了。臣妾真想讨教一下是否有什么美容秘方呢。”宴喜儿抿嘴一笑,“不过,现下是没必要了,这还要多谢年妃娘娘,掌嘴的的宫人可是顶着性命下重手替您教训了这个目无尊卑之贱人。”说完笑了一笑,欠身离开。
年无忧等她走远,四下望了一望,便点足轻跃而起,踩着瓦片走过钟粹宫正殿的屋顶时,忽然看见一个女子从偏殿出来,径直往正殿走来,于是边立即伏身,往右边移了几步,悄悄地掀开了屋顶上的瓦片,正殿里有两个坐着的主子和一群站着的奴仆。
“做的好,”温贵妃拍了拍章,“这下年无忧悍妒的名声可要传上一阵子了。”
“娘娘,那我的脸……”
“本宫不是请太医来瞧过了吗?”
“臣妾想换一个太医,据说那个胡太医……”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太医懂什么,”温贵妃凛然道,“你是信不过本宫?”
“臣妾不敢,可是臣妾的脸……”
“不要紧的,将养一段时日便好了,为了你能安心养伤,先搬去翠庭轩住着。”
“娘娘,翠庭轩挨着湘飞筑,几乎都是没有人去的地方。”
“正因如此清净,才适合你养伤。”
“娘娘……”
“无需多言,你安心住着吧,本宫会向太后和皇后禀明,你抱恙在身,晚上的宴会就不必去了。”说完便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年无忧稍稍抬头,正殿外面候着一群拿着行李的宫人,等他们的女子出来,便簇着她走出了钟粹宫。
原来这个女人只是温贵妃的工具,现在她想把这工具扔了。
年无忧悄悄跟到了翠庭轩,周围一片萧索,布满蛛网和灰尘。
宫人放下行李之后,嫌麻烦地躲开了,只留下一个贴身宫婢打扫卧房。那宫婢也算尽心,摘了新鲜的花插在瓶子里,但是却被主子随手扫落了。
留下的宫婢被愤怒的秋愁赶了出去。
而她自己则躲在房间里,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出来。
在房顶上坐了好几个时辰的年无忧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离开之时,却看到她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
窗户上为竟然映出两张脸。
年无忧纵深一跃,轻手轻脚地走到传遍,推开一条缝。
秋愁正举着举着铜镜在上妆,当她把脸转过来时,见过大世面的年无忧也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这就是她喂饲彼岸无涯,想要得到的东西。
年无忧只看了一眼,不由捂住铁面具,折身跑了出去。等她回到翊坤宫时,书舞着急忙慌地为她拿来新衣裳,这是赴宴时要穿的。
太后娘娘设宴,做嫔妃的自然要慎重以待。
“推了吧,就说我身体抱恙。”
“娘娘,您说您身体抱恙,她们却会认为您恃宠而骄。”书舞一边服侍她穿衣裳一边道,“您想要当皇后,太后是万不能开罪的。”
年无忧低头冷叹,晚上怕是要出丑了。
年无忧不情不愿地感到御花园,各嫔妃皆已落座,放眼望去,只余了两个座位。一个摆在最显眼的位子上,另一个摆在视线的角落里。年无忧朝角落里望了一眼,按照江湖经验,坐在角落里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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