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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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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小贼拎着同自己上半身一样大的精致食盒,笨笨拙拙,亦步亦趋。

    刚离开桃林,四下无人,陶月安立刻撒开小短腿,飞也似地跑,仿佛后头有阴魂不散的秦楚暝微微笑,追着她不断索命。只一溜烟,就没影了。

    中途有几个宫女,结伴同行,陶月安咬着牙上前,说是司膳司派去,给太子送点心的。

    几个宫女年岁较长,看她眼眶红红,哭过一样,心里顿时明朗七八分。约莫是才刚入宫,摸不清路。宫里都知道,太子不是个好伺候的主,陶贵妃也是,当即指了路,让她快些赶去。

    陶月安甜甜说了声谢谢姐姐,飞快跑去太子宫,那速度,简直在和落日赛跑。

    到殿里时,陶月安气喘吁吁,匆匆忙忙地找着之前替她换衣裳的宫女,上气不接下气道,“姐姐,现在是什么时辰?”

    “酉时差两刻。”宫女捧来她进宫时穿的衣裳,差人伺候着换上,顺便问道,“小姐没跟殿下一道回来?咦,这糕点是从哪来的?”

    陶月安换了衣裳,静静呆在桌边用膳。听后,险些被哽住,大脑飞速运转,开始解释,“殿下和叶公子临时有事,就替我弄了糕点。让我先回宫里等着。他们大概,要等酉时左右回来。”

    宫女的心跟明镜似的,陶月安既是未来的太子妃,便得罪不得,便、小心翼翼地恭敬道,“既然这样,小姐慢用,奴婢找人替您泡一壶果茶,配着糕点吃极好。”

    陶月安赶忙点头,嘴里塞着糕点,两腮圆滚滚地鼓起,说起话不清不楚,“谢谢姐姐。”

    ……

    至于方才,秦楚暝不情愿地离开软萌可爱的小夏月,跟孙书孙虎两个糙汉子去清容园的简陋书房议事。

    “庄将军是有什么事?这般着急。”秦楚暝把玩台上的珠串,懒懒发问。

    “启禀少主,将军收到消息,今儿早晨,陶相的长女陶月安进宫了。”孙书道。

    “进宫就进宫,怎么说,陶贵妃都是她姑姑,陶相让女儿进宫看望妹妹,也没什么不对。”秦楚暝丢下珠串,发出清脆声响,他慢步走到屋檐下,屋檐上挂一笼子,里头养着红喙绿毛的鹦鹉。

    “少主别装傻了,陶相的司马昭之心,谁不清楚,他就是想送女儿进来,做太子妃,好保住他的官位,继续权倾朝野。”孙虎补充道,“倘若陛下肯了,这情势于我们极其不利,将军说得想想法子。”

    “太子……”秦楚暝逗弄笼子里的鹦鹉,听罢轻笑道,“陶相这些年处心积虑地扶持,不过,他的好太子却不这么想。只怕这国丈梦恐终究变成一堆沙子,风吹吹就散。”

    “少主,我们安在在贵妃宫的眼线递话说,这陶大小姐同陶二小姐完全不同,出落得模样精致,太子头回见都看呆了眼。用完早膳,还主动提出,要带大小姐在宫里参观。恐怕没多久,陛下就会下旨给他们订婚。”看自家少主神态悠悠闲闲,孙虎颇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架势。

    “是吗?”秦楚暝听他说模样精致,禁不住想起吃糕点的小人,这样一个玉娃娃,哪有别人能比她更精致。他可得小心藏好,别教旁人觊觎去,秦楚暝想想就勾起喜悦的嘴角,把笼子里的鹦鹉戳得四处躲避,可怜兮兮地惨叫,羽毛都掉了两根。

    “管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叫母妃,太子这些年,恐怕也不好受。”秦楚暝沉声道,“他们间的嫌隙可不是一小条。”

    “将军让属下问问少主,刘尚书的女儿……”

    孙书没说完,秦楚暝就冷冷打断,“不行,太无趣。”做事一板一眼,动不动就搬出一堆四书五经女诫列女传唠唠叨叨,哪像他的小夏月可爱。弄得他想快些结束这里,陪小夏月用晚膳。

    “我们要跟太子陶相抗衡,必须在朝里多拉拢大臣。刘尚书虽是近几年才调来京中,但为人清廉、耿直,民间威望颇高,极受百姓爱戴。为此被陶相穿了不少小鞋。尚书长女刘牧音,年岁虽小,但温婉知礼,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将军说,若是少主同意,就跟陛下请旨……”

    “倘若尚书有心归入我麾下,便是不结亲,也是我的股肱。好了……你们让舅舅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秦楚暝暂且放过笼子里瑟瑟发抖的鹦鹉,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他们,“另外还有一事。“

    孙书孙虎当殿下要出什么妙计,赶忙洗耳恭听。

    秦楚暝酝酿半晌,缓缓道,“也该是晚膳的时候,你们俩去趟尚食局,帮小夏月偷点吃的来,不许和中午的样式重了,否则送你们去净身房转转。”

    孙书孙虎:“……”

 第10章 见未来的公公

    酉时,郑棕英同叶中掐着点儿回来。

    陶月安吃完点心,就让宫女把食盒撤了。郑棕英进屋时,她正坐在桌边,小口朝热腾腾的果茶吹气,天井安分。看是他来了,规规矩矩地请安行礼。

    郑棕英颇为满意,安静不生事,又不问东问西,对他多加管束,倒是很好。他清清嗓子,“收拾收拾,跟本宫去母妃那用膳。”

    “是。”

    陶月安跟郑棕英进主殿时,桌上除了陶贵妃,还有一位一身明黄的男人,年岁比陶相长上许多,两鬓发白。

    陶贵妃巧笑嫣然,男人嘴角也是笑盈盈。

    郑棕英扁扁嘴,眼神示意陶月安配合,“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

    陶月安听了,猛然意识到,这位就是当今圣上。赶紧跟着做,“臣女给陛下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都免礼。”丰和帝不再跟陶贵妃说笑,将目光移到太子,及太子身边的陶月安身上,“坐下,跟朕同阿玲一块用。”

    “谢父皇。”太子起身,挨着丰和帝坐下。

    陶月安忙跟上,“臣女谢过陛下。”说完,陶贵妃就慈爱地招手,让她坐过来。

    “翠华,让宫人将菜端来。”陶贵妃笑盈盈地替丰和帝挽袖子,陶月安偷偷瞧了两眼。只觉得贵妃姑姑风华正茂,姿容娇艳,而皇帝陛下成年过半百,两人坐在一起,反差甚大,倒像是和乐融融的父女俩。

    “这就是陶相的长女?”丰和帝打量月安,陶月安微微有些局促,坐着不安稳。

    “是。”陶贵妃遣退了准备布菜的宫人,亲自拿起筷子伺候。

    丰和帝道,“模样生得好,不知秉性如何。”

    “哥哥教的人,陛下还不放心?”陶贵妃夹了糖藕,轻轻笑着搁进他碗里,“您看臣妾的秉性如何?”

    “你自然是好。”丰和帝拿起筷子问,“楚英,跟父皇说说,你觉得,月安表妹好吗?”

    “嗯。”郑棕英虽心里头不快,但想起叶中的劝告,还是点头,“表妹性子很好,温婉乖巧。”

    “看来,你们今儿处得挺好。”陶贵妃又替郑棕英夹一片藕,笑道。

    “陶相是朝中骨干,平日都教你做些什么?”丰和帝深邃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牢牢盯住她。

    陶贵妃悄悄在下头握住她微微颤抖,黏腻腻的双手,默默递去鼓励的眼神,让她别紧张。陶月安确实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认真答道,“回陛下,臣女平日要学礼仪,读书,做女工。剩下的时候学古琴,绘画,下棋,书法。一日隔着一日,学的都不同。每月月末,还会有师傅教舞蹈。”

    “嗯。”丰和帝像是挺满意,追问,“陶相都让你读哪些书?”

    “回陛下,臣女读的书不多。师傅刚教完《女诫》,《列女传》也学了大半。妇德只看了一点。”陶月安答道。

    “看来,陶相很会教女儿。”丰和帝夹起碗里的藕片,颇为满意。

    陶贵妃观察完,试探着问,“陛下您看看,这两个孩子玩得好,不如干脆给他们结个亲?”

    那一瞬,陶月安难以置信,结亲……她跟太子压根没在一道玩。郑棕英低头吃碗里的菜,沉默不言。陶月安的话堵在喉咙口,发不出。

    偏巧,翠华端着填鸭上桌,陶月安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去,分不出心思想这些。

    “结亲?”丰和帝挑起眉,“陶相将月安教得很好,只是他们年岁都小,要说结亲,也至少等月安及笄后再谈。眼下有些操之过急。”

    “陛下说得是,臣妾也是看他们表兄妹处得好,才说这玩笑话。”陶贵妃圆场道,翠花把填鸭麻利地分成块。

    丰和帝吃了些时候,突然顿住,道,“阿玲,另外……”

    “陛下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陶贵妃刚给太子夹完填鸭,静静等他下文。倒是一幅和乐融融的画面。

    “楚瞑回来了。”丰和帝说着,目光悠远。陶月安一惊,陶贵妃筷子一顿,但很快稳住心绪,“是,臣妾听说了。”

    “他眼下歇在哪?”

    “在……清容园。”陶月安心虚地低下头,默默数着碗里的米粒,心都快跳到嗓子口。

    “这么荒僻?”丰和帝皱眉。

    陶贵妃解释,“负责的宫人说,是楚瞑自己挑了那处。”末了,陶贵妃没再说下去,清容园是先皇后所修,她再说,只会白白勾起丰和帝的回忆。

    可惜,丰和帝到底还是想起了,“是梓潼修的那处院落。”

    “是。”陶贵妃咬着牙,面色如常。。

    “就让他先住着,楚王……都是朕糊涂……楚暝到底还是个孩子,没个亲人在身边照顾,就先住在宫里,跟几个皇子一起读书、学武。”丰和帝叹道,“记得多选几个伶俐的奴才丫鬟过去,左右得多有些人伺候。”

    “陛下放心,臣妾已经让翠华吩咐宋尚宫。”

    “此外,朕准备在宫外修一座新王府。相关事务,还劳你多费心。”

    陶贵妃忍住嘴角的抽搐,“但楚瞑还未到弱冠,这样早就搬出宫,恐怕不合规矩,陛下是否三思?”

    “不必。”丰和帝拒绝道,“那府邸只是先修着,等楚暝到了年纪,袭承他父王的爵位后再搬入不迟。”

    “是,陛下政务繁忙,臣妾负责后宫事务,自然会尽心竭力做好这事,替陛下分忧。”陶贵妃诚恳道。

    “爱妃能这样想,朕就放心了。”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丰和帝用膳后,说有奏折没看,带着太监总管李铜离开。

    郑棕英把方才的话听个完整,他撇撇嘴,对这个异姓王世子的到来很不满。

    “英儿。”陶贵妃让翠华将盘子撤了,端坐在桌上静默半晌,缓缓开口。

    “母妃请说。”陶月安望眼欲穿地盯着纷纷离去的烧鹅,烧鸭,摸摸肚子。方才她惧怕着皇上贵妃,加上点心吃多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时间都没怎么动菜,眼下却饿了。

    “刚才你也听见了,楚王世子回来了。”陶贵妃道,“你如今大了,很多事不用母妃多说也能明白。从今日起,你的功课得花两倍时间,一定把你那两个弟弟比下去,母妃会跟你的师傅说,让他多加督促。”

    “儿臣明白。”郑棕英虽有不愿,还是顺着她说。

    “这样便好。”陶贵妃示意他退安,“月安,你陪太子殿下去书房看会书。”

    “是。”

    郑棕英带陶月安离开后,王嬷嬷就敲门进来,“老奴参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陶贵妃拨弄着蔻丹,懒懒地坐在贵妃椅上。

    “娘娘,依您所见,大小姐同太子殿下的婚事如何?能不能顺利进行?”王嬷嬷开门见山地询问。

    “英儿对月安倒是满意,就是陛下……”陶贵妃欲言又止。

    王嬷嬷忙追问,“陛下是什么态度?”

    “陛下没明着拒绝,只说两个孩子年岁太小,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听罢,王嬷嬷松口气,“这么说,还是有希望的。”

    “嬷嬷,您可别高兴得太早。”陶贵妃皱起眉,“秦楚暝回来了。”

    “这事,老奴省得。”王嬷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回来便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若他安分,相爷还能允他继续做个闲散王爷;若是不安分……”

    王嬷嬷诡异地笑笑,陶贵妃一阵恶寒,“您把事情想得太容易。本宫跟在陛下身边这些年,陛下的心思,本宫还会猜不出。他心里八成是有了什么,才会接秦楚暝回来,并给他在宫外新造府邸。陛下素来节俭,会不惜重金地造新府邸,定是对他心有愧疚。英儿贵为太子,将来的府邸还是旧的整修。尤其是他提起清容园时……”陶贵妃想起皇后,仍是一阵后怕,“当年的事……”

    “老奴回去,会转告相爷,娘娘不必惊慌。”王嬷嬷转了转眼珠子,宽慰道,“当务之急,还是请娘娘好好教导太子爷,再认真管理后宫。朝堂上,相爷到底呆了些时日,上上下下都有咱们的人,里里外外都打点好了。秦楚暝不过是十四岁的毛小孩,又初出茅庐,能折腾出什么动静?至于陛下……事情都过去这么久,陛下就算心存疑心,也没办法推倒重查。加上有相爷的帮持,娘娘您的地位固若金汤,千万别一时慌张,自乱阵脚,反给了别人空子可钻。”

    “那就多谢哥哥。”陶贵妃叹道,“时候不早,你快些带月安回府上,再晚宫门就要落锁。”

    “是,老奴告退。”

 第11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楚王笑得花开来

    今陛下子嗣不多,统育有三子二女。长公主郑棕欣,及五公主郑棕熙是先皇后所出;二皇子郑棕英养在贵妃姑姑膝下;三皇子郑棕木出身较低,生母未知;四皇子郑棕岸,王德妃的养子。

    王嬷嬷一通恶补,陶月安总算有个大致概念。

    泡在大浴池里,陶月安拨弄水里奇奇怪怪的花跟草药,香味很好闻。脚下踩着不知名的粉色玉石,冰冰凉凉。

    “嬷嬷,清容园真是禁止出入,违者死吗?”尽管如今,毫无凭据,就算秦楚暝捉着她也法子,陶月安还有些后怕。

    “清容园……”王嬷嬷蹙眉,温柔道,“大小姐在宫里听了什么?”

    “我……我是不经意,从几个宫女那听说的,嬷嬷,是真的吗?”陶月安生得一脸无辜,就是扯谎也楚楚可怜,荏荏弱弱。

    “当然没,这些个碎嘴奴才就爱瞎说,大小姐别往心上去。”王嬷嬷转念一想,“除了清容园,她们可还说了什么?有没有讲到贵妃姑姑?”

    “嗯……当时跟在殿下后头,殿下又走得快,是以没听清。”陶月安摇摇头,王嬷嬷便露出遗憾的神色。她在心里判定,秦楚暝说了谎,故意戏弄她。就算他将自己戏耍一番才给了糕点,好感仍是从佛安塔顶纵身跳到半山腰。

    “宫里的奴才都这样,平日闲着没事,就爱偷偷议论主子是非。”王嬷嬷看时候差不多,就服侍她起身,“大小姐今日在宫中表现好,贵妃姑姑同太子殿下都夸您呢。老奴差人递了话,明日不请礼教嬷嬷跟女夫子来,给您好好休息一日,晚些时候,再让翠兰带您出府转转,全当奖励。”

    陶月安险些蹦起来,欢呼雀跃,躺在床上兴奋半晌,得亏今天大起大浮久了,一会就撑不住困意,睡着了。

    王嬷嬷捻好被角,陶月安睡得恬静,鬓发如云,肤如凝脂。在陶府细致的将养下,隐隐能窥出,日后的倾城之姿。

    王嬷嬷笑笑,她能教出一代宠妃,就能教出第二代。这小孩子的心思,再简单不过,你得时不时给颗糖,让她尝尝甜头。

    她坐起身,慢慢朝陶相书房去。

    汇报白日宫中事后,陶相端起茶水,微抿一口,良久未言语。

    王嬷嬷禁不住发问,“相爷,您看这陛下,是不是真同贵妃娘娘说的,心里有了什么?”

    “恐怕是。”陶相搁下茶盏,道,“朝堂上,陛下的动作虽小,但从依旧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他正渐渐用起楚王一派的大臣,试图跟本相牵制抗衡。”

    “可先皇后过世有些年头,陛下怎平白无故想起她了?”王嬷嬷不安道,“尽管当年牵连的宫人都没留下活口,但陛下若真生出芥蒂,贵妃娘娘年岁又长,就是再精细地将养,到底不如将入宫的小主年轻,荣宠地位怕是岌岌可危。”

    陶相盯着桌上平铺的宣纸,沉思道,“阿玲的荣宠必须撑到月安生下皇孙后,必须撑住。”

    “老奴明白,只帝王心意变幻莫测,哪是我们能左右其中。”王嬷嬷叹道,“太子殿下对大小姐是有好感,可陛下若不允这桩婚事,咱们也没辙啊。”

    “皇上那……就按最早的计划办。”陶相突然狠厉道,王嬷嬷一惊,想了想,惊道,“相爷……您该不是说……”

    陶相点头,“没错,该安的人手,本相都安好了。现在,只差月安讨好太子殿下。只要殿下喜欢,我们从中推波助澜,年轻人血气方刚,假使真发生什么,陛下就算想赖也赖不去。”

    “相爷英明。”王嬷嬷夸赞道,“既要小姐跟殿下好好相处,宫中走动不能少,您看……那位,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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