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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密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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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折梅院洒扫的小厮正探头朝里顾盼。

    见夏清时出来,他忙迎过来:“晨扫时见姑娘往这个方向来了,此刻果然在此,殿下正唤你呢,姑娘快去吧。”

    夏清时随口问道:“唤我做什么?”

    那小厮陪个笑:“我这做奴才的怎么知道,不过听闻殿下今日又要进宫里去。”

    “又要进宫?”夏清时嘟囔,上回进宫赏桂回来后,夏清时便一直未见到段南唐,想必他是想问自己查案进展吧。

    “是阿,每年这个时候皇上总爱招殿下他们进宫赏秋,偶尔还要去木兰围场秋猎几回,说起来去年秋猎的时候,锦妃娘娘还陪着去的。”那小厮挤眉弄眼,“奴才刚进咱们如意馆的时候正逢上端阳,那锦妃娘娘还跳舞给大伙儿看呢,现如今听闻连皇上要看一支舞还得看锦妃今日是否有那兴致。”

    小厮感叹道:“这人与人呀,就是不一样呀……”

    两人说话间,已穿过回廊,到了折梅院,夏清时谢过了那小厮,径直往段南唐的书房里走去。

    隔着纱窗见摘星也在其间,还未敲门,便听到段南唐遥遥喊了声:“进来。”

    夏清时一踏进书房,段南唐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眉头一皱,出言道:“去换身像样的衣服,和我一同进宫。”

    低头看向自己,因刚刚出来得匆忙,只简单的穿了一条葱白水纹样绸裤,上身披着间外褂,内里的亵衣若影若现。

    夏清时脸一红,点头应了,才问道:“进宫去做什么?”

    段南唐望了她一眼:“简单的说便是让皇上,皇上身边的人对你有个印象,知道你是我段南唐新收入的贴身侍女。再则,便要让皇上对你产生好感。”

    “什么?!”夏清时吓得够呛。

    段南唐冷着一张脸,说话仍是不紧不慢:“要让皇上觉得你亲切,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如此中秋晚宴后,提出我查到你正是皇上的亲女儿才不会过于唐突。”

    说完不再理睬夏清时,冲摘星道:“这次秋猎短则三五天,长则十来天,甚至是中秋宴前一日才能回来,此间如意馆中的事宜皆交由你定夺。”

    夏清时一怔:“木兰围场秋猎?”

    要去这么久?那案子可怎么查,要知道案子拖的时间越久,查起来便会越加困难。

    况且她此刻着急见到紫菱川……

    正思忖着,忽听院内刚刚洒扫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跑来,立在门外,结结巴巴的嚷道:“殿下,不好了。”

    段南唐神色未变分毫,倒是摘星柳眉微扬,杏眼一瞪:“没规矩的东西,是嫌板子挨少了吗?”

    小厮悚然一惊,汗如雨下,顷刻间便抖了起来:“奴才……奴才冒失,还请殿下恕罪。”

    摘星这才不慌不忙:“进来吧。”

    小厮一进门便扑通一下跪倒在了门前,吞吞吐吐道:“殿……殿下……染……染……染……”

    段南唐没了耐性,挥了挥手。

    摘星点头,冲小厮道:“没用的东西,话都不会说了么?来人呀,拔了他的舌头赶出馆去,换个能说话的进来。”

    夏清时背后一凉,见那小厮也是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劲的摇头:“别别别拔我舌头……我……殿下……”

    摘星漠然:“来人阿。”

    霎时间书房的门打开,两个家丁来架起了瘫软的小厮,一下便拖出了屋子,另一个身穿桃红色短衫的丫鬟款步走了进来。

    朝着段南唐盈盈一拜,一字一句淡然的道:“殿下,染茶阁的紫菱川姑娘死了。”

    摘星眉头紧紧皱起,段南唐仍旧是不动声色,唯有夏清时一时惊讶,大声叫了出来:“死了?!”

    摘星瞥了夏清时一眼,夏清时敛住心神,沉下气来,问那丫鬟:“怎么死的?”

    丫鬟对夏清时也是毕恭毕敬:“回姑娘的话,据说是沐浴时溺水而亡的,不过奴婢也只是听来的并未亲眼看见,具体情况,并不是十分清楚。”

    夏清时点头,冲段南唐躬身:“殿下,奴婢今日不能同你一起进宫了,还得先去染茶阁看看。”

    段南唐不置可否,让那丫鬟先出去了,略一沉吟道:“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傍晚进宫。”

    说完后起身:“走罢,一起去染茶阁看看。”

    染茶阁同箬阑阁一样也临着阑池,是整个汁香院中唯一的两个临靠阑池的阁子。

    不过染茶阁在阑池的另一面,人烟僻静至极,除了跟着紫菱川的一个丫头,和初音、灵洄两人时常走动外,平日里几乎是没有人去的。

    此刻却是乱哄哄的,人人皆往那头走。

    夏清时跟在段南唐后头远远的就看到成片成片的姜花绵延在阑池旁边的低洼处,一阵怡人的清香随风而来,几丛山茶后头,有一间茶色屋瓦,四周坠满幔帐的雅致阁子,便是那染茶阁了。

    “寻常姜花八月里便开过了,怎么这些如今还开着?”夏清时疑惑。

    摘星解释道:“紫菱川身子不好,这处染茶阁是特意为她建的,阁前编植姜花驱寒,阁后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泉眼,可供她浸泡疗养,温泉池子里的水皆引到了姜花田里,如此便能从六月里一直开到现在。”

    “原来如此。”夏清时向前望去,果见染茶阁后烟雾缭绕,一派的袅娜风光,这紫菱川还真是会选地方。

    “殿下,紫菱川姑娘的尸体便在前边的池子里。”

    日常跟着紫菱川的潮衣丫头眼带泪痕匆匆而来。

    段南唐颔首,掀开幔子,径直往里走去。

    “姑娘每日辰时便会在池子里泡上半个时辰,一年四季天晴下雨从未间断过。”潮衣一路走,一路说着,“近日天寒得厉害,姑娘身子越发不适宜起来,今日一早便进去了。奴婢便坐在外面绣冬衣的花样子,可直到将那花样子绣文,姑娘却还未出来。”

    “因为姑娘泡澡时最不喜人打扰,奴婢便也不好进去打探,足足又等了半个时辰,见还没动静,因要询问姑娘午膳想用些什么,奴婢实在忍不住了,便撩开了帘子来往里看了看……”

    说到此处潮生的声音有些微颤抖:“只见姑娘裸着身子搭在池子边上,我唤了两声,却没有反应,还道……还道姑娘睡着了……”

    夏清时跟着段南唐往紫菱川泡澡的池子里走。

    这染茶阁构造精妙,前面半璧是寻常的木屋子,搭出去一个木台临在阑池上,倚一池旖旎风光,后面半壁却是罩的半透明的琉璃瓦,四个金丝楠木的柱子围着一个温泉水池子,周围拢了幔子,半开半阖,别致非常。

    只见紫菱川还呈先前的姿势半倚在池子边,漆黑如瀑的发丝半披散着,缠绕在白皙柔嫩的肩头,温泉水中铺满了玫瑰花瓣,水波盖在她的胸前,跌跌宕宕间春光半露,紫菱川半睁着眼,兴许是温泉水一直泡着的缘故,一副粉面含春的模样,竟叫人看得脸红心跳……

正文 第19章:烟幕重重(9)

    白色的烟雾重重涤荡,分外刺目的是,紫菱川优雅修长的颈项间,那一抹淤黑的血痕……

    又是被勒死的。

    夏清时走近尸体,果见紫菱川颈项间的勒痕与烟绮罗的如出一辙。

    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如果段南唐没有叫她,在看到铜箱子里云初的信笺后,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来这染茶阁……

    可是一切都是如此的凑巧。

    “紫菱川泡澡时,你一直皆守在门外吗?”夏清时转头去问潮衣。

    潮衣点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因为温泉水燥,姑娘时常会感到口渴,所以我务必时时刻刻守在这里,以防姑娘唤我。”

    夏清时接着问:“这里与池子仅有一帘之隔,期间,你是否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响?”

    潮衣摇头:“没有。仅有水声响动,再无其他的声响。”

    “那进出这池子还有别的路吗?”夏清时围着池子走了一圈,见除了进来的拱门外,四周仅是坠了厚重的帐幔,幔子外是一人高的石阶,石阶下面遍植姜花。

    不过,寻了一圈也未在姜花田里看到任何的脚印。

    潮衣回答道:“进池子仅有这一条路,进我们染茶阁也只有一条路,除了这一条路外,其余地方自三年前便种满了姜花和零散的几棵山茶,若是有人从其中走过,定会将姜花丛压倒,一看便知。”

    夏清时了然,却又不禁咬住下唇,陷入了沉思。

    若是如此,那凶手又是怎么进入这池子,又如何避开一帘之隔的潮生,将紫菱川活活勒死的呢?

    “鬼!有鬼!”初音的惊叫声忽然从帘外响起。

    段南唐眉头微不可觉的轻轻一皱,摘星已掀帘往外走去。

    夏清时唯恐摘星也如那小厮一般被拔了舌头,自己虽无任何说话的资格,却也忙不迭的跟了出去。

    只见外面围了一堆的姑娘,三三两两的站在一处,初音瑟缩成一团,靠在灵洄的怀里,伸手指向门口的方向,一遍一遍的嚷着:“鬼!有鬼!是鬼来杀她们了!害怕,我好害怕……”

    夏清时顺着初音手指的方向,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摘星脸色一沉,厉声喝到:“胡言乱语些什么,不想活了吗?”

    夏清时忙接口,冲初音道:“别害怕,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

    摘星本想处置初音,见夏清时问话,便停了下来,冲其他的人道:“都没事可做了吗?”

    一语刚落,不相干的姑娘们皆是一颤,赶紧往外走去。

    初音看了眼摘星,又看向夏清时,一双眼眸里尽是惊惧:“我……我看到紫菱川姑娘的鬼魂……她的鬼魂往外面去了……”

    “鬼魂?”夏清时一怔。

    灵洄心知不妙,扶了扶初音的肩头:“你看错了吧,毕竟姑娘们都是穿差不多的衣裙,你一定是将旁人看成了紫菱川姑娘。”

    哪知初音一把推开了灵洄,立马惊叫起来,几乎是语无伦次:“我不会看错,绝不会看错,就是她,我绝没有看错,只有她有那件裙子,她出来了,她要到宫里去!只剩白芙一个了,只剩她一个了……”

    灵洄寒毛直竖,刚打了个寒颤。

    便听摘星嗓音冰冷:“初音疯了,让禾公公把她关进屋子里去,再不要放出来,刚刚的话便当从未听过,有谁敢传出一丁点的疯言疯语去,统统拔了舌头赶出如意馆。”

    “是。”不相干的人早已经走光了,阁子里仅剩灵洄和潮衣,两人赶紧的应了。

    摘星冷眼一扫:“禾公公呢?还不快来关人?”

    灵洄回道:“昨日排演禾公公站在冰块下首,吹了一天的凉风,傍晚便病倒了,只怕此刻还在屋子里休息。”

    “那便让冯姨来领人。”

    摘星话音刚落,冯姨便来了,香汗淋漓的进来,面色惴惴不安地躬身向段南唐行了礼,不敢多言领了初音便立马出去了。

    夏清时又转进池子旁去看了一圈,看来看去,总觉得这空荡荡的温泉池子旁少了点什么东西。

    可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

    段南唐见夏清时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盯着随风晃动的姜花,嗓音平淡:“你在想什么?”

    夏清时抬眼看向段南唐,见他仍是那副模样,便将自己的疑虑娓娓道来:“这染茶阁仅有一条路,四面遍植姜花,丫头潮衣又一直守在门外,我在想,这凶手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见段南唐神色仍然未变,夏清时第一次觉得他这副样子倒也蛮好的,至少不会露出鄙夷或是嘲讽的模样,让人难堪。

    段南唐缓缓开口:“我要是你,便会思考这凶手究竟是怎么出去的。”

    “呃,什么意思。”话音一落,夏清时脑海里似乎是抓住了某样东西,刚刚一直觉得这池子边少了些什么也恍然大悟。

    段南唐见夏清时眉头一舒,便接着道:“看来一天的时间已经绰绰有余了。”

    夏清时点头:“我尽量快些,不过已经有些眉目了。”

    说完朝段南唐躬身行礼告退,径直往提兰院而去。

    提兰院坐落在汁香院东面,皆是如意馆中下人们居住的地方。

    如意馆一共有五个院,折梅院和晓黛拂春院是段南唐居住的院子,不过折梅院更小一些,晓黛拂春倒是一年到头来皆是花团锦簇,段南唐嫌太过热闹,只有节日里,或是其他皇子王孙们登门,才会在晓黛拂春处设宴,平日里便皆歇在折梅院中。

    汁香院只比晓黛拂春小上一些,院中大小皆是由冯姨掌管,因此冯姨也与汁香院的其他丫头一起歇在院里。

    剩下的提兰院经由一道垂花门与五执院相通。

    提兰院便是住下人的院子,除了各个院子里的丫鬟小厮,其他的下人便皆是歇息在这里,不过一个院里也分上房和下房,像禾公公那样,在段南唐身边伺候的大太监,自是歇在上房里的,除此之外,如意馆的侍卫长,管家嬷嬷,厨师的头子等等,也是住在上房里的。

    仅仅一个下人住的提兰院,亦是亭台楼阁重重,小桥流水不断,花木扶疏间景致非常,好不安逸。

    而五执院并不大,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单独的庭院,却是整个如意馆中最忙碌的地方,含纳着浣衣所,医药所,杂事驿,花圃,蛊室等等……

    除了五执院外,其余四院皆有单独的膳房。

    整个如意馆处处皆是温润而又细腻的精致,与冰冷的段南唐格格不入。

    夏清时想着,怎么那么冷淡的一个人,能住在这么一个优雅的地方,她觉得像段南唐那样的人,总该住在光秃秃的泛着寒光的玉室里,既冰冷,又让人不敢直视。

    她一璧想着,一璧脚下却是步履不停,没一会儿便穿过重重的院落,进了提兰院中。

    直接去东边的上房,找那管事的李嬷嬷。

    李嬷嬷是自宫里跟着段南唐一起出来的,一来这如意馆中,便管着馆里大大小小的事情。

    见夏清时进屋来,立马换上了笑脸:“哟,良月姑娘,怎么有功夫来我们提兰院里。”

    夏清时也是一笑:“李嬷嬷,我来是想寻你借样东西。”

    李嬷嬷问道:“姑娘要借什么?”

    夏清时略一停顿,便道:“李嬷嬷可有三年前,锦茵阁失火后一段时间,如意馆中新进人员的名目?”

    “自然是有的。”李嬷嬷答到,“自如意馆建成以来,除了摘星姑娘和你良月姑娘外,进馆的每一个人,哪怕是充进汁香院里的奴籍,皆是登了记的,记录得清清楚楚。”

    夏清时呼吸一滞,自己当初混入囚车,冒充奴籍没有任何的登记也进入了如意馆,既然自己可以,那么旁人定然也可以。看来这名录,还是有所疏漏的,只是希望自己想找的人在那上面。

    李嬷嬷从桌前起身,踱步到一旁的木柜前,柜子拉开,最上面一层里,列得整整齐齐的,一册一册全是进过如意馆的人员名目。

    李嬷嬷踮起脚,拿出了三年前的册子,掸了掸掉落在封面上的尘土,走回桌前。

    将册子翻到了锦茵阁大火那日,转过来递给了夏清时:“喏,姑娘,从锦茵阁走水那日起,直到那年岁末,所有新进馆中的人皆记录在这本册子上。”

    夏清时接过了册子,又道:“嬷嬷能否再帮我找找锦妃娘娘入馆时的记录?”

    李嬷嬷神色一变:“良月姑娘有所不知,锦妃娘娘一如宫后,便命人将她的记录一并清除干净了。”

    “哦,这样阿。”夏清时理解锦妃对于自己曾经奴籍舞伎身份的介意,“那可有与她同时进馆其余三人的记录?”

    “那是有的。”李嬷嬷回到,“老身记得清清楚楚,她们四人不过四年前入的馆,入馆不到半年名头便响彻了京陵,一年后的中秋晚宴上锦妃娘娘便被皇上一眼看中,直到今日,唉,她们四个昔日情同姐妹,如今却是生死相别,竟仅剩下锦妃娘娘一个人了。”

    夏清时一时间也是怅惘,叹惜片刻,便道:“那把她们三个的记录也一并拿出来吧。”

    见天色已过正午,时辰不多,夏清时赶紧搬来一把椅子,细致的查看起来。

    先将四年前入馆的三个奇女子一一的看了下来,其中详细的记录着她们三个的本名,籍贯,家世等等信息。

    再然后便从锦茵阁失火那日,一页一页的寻过去……

    “姑娘,你这究竟是在寻什么?”李嬷嬷有些好奇,坐了半晌,见夏清时只是不停的翻看着册子,忍不住问到。

    夏清时唔了一声,随口答道:“找凶手。”

    “凶手?”李嬷嬷吃了一惊,“凶手不是那畏罪自尽的老谭头吗?怎么还有别的凶手?”

    夏清时一笑:“若凶手是老谭头,那今日这紫菱川姑娘又是谁杀的?”

    “呵哟,这么说来,是一个人干的?”李嬷嬷按了按胸口。

    夏清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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