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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封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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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白白没了,太可惜了!
  “怎么会可惜呢,那一大批弓弩用在这里是十分值得的,尚有大用呢。”一直没有出声的人说话了,他认为这批弓弩用在这里可谓物尽其用。
  从五皇子隐秘收购这些弓弩开始,他就想着这些弓弩能派上什么用场。因为弓弩是无法收藏太久的,如果五皇子不能掌兵权的话,那么这批弓弩就不能使用,等于是废品一堆了,如今用在周家是最合适不过了。
  帝心虽然难测,但是他认为还是能窥见一二的。周家骗婚、奸淫幼女这样的事在刑部和大理寺看来,是恶贯满盈,是滔天的大罪,但在皇上看来,这些都只是小事,怎么能算大罪呢?
  只有关于家国军政、谋反叛逆,在皇上看来才是大罪啊。试问,皇上又怎么会为了周家这些小事而对三皇子不喜呢?
  于是他和五殿下商定,冒险将那一批弓弩送进周家,让皇上真真切切地看到周家和三皇子走私军器的实证,直接地提醒皇上:三皇子走私军器,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巩固势力,是为了谋权!
  也就是说,三皇子叛逆不孝、觊觎皇位!在皇上旨意未明之时,觊觎皇位,就算是皇子,也是滔天大罪。他就是要用这批弓弩,在皇上心里插进一根刺,一根对三皇子生疑的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更可况是皇位?三皇子,已经玩完了!
  “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将弓弩一事派人告诉父皇的。到时候父皇就会知道,这批弓弩是二皇兄放到周家的,目的为了给周家和三皇兄栽赃!众所周知,只有前兵部尚书陈知浩才能得到那样一大批弓弩啊。”上官长治说道,说出了这批弓弩的另一个用处。
  “陈知浩不愧是做过兵部尚书的人。他早就知道了兵部郎中冼茂信是三皇子府的人,却不动声色地利用他迷惑了三皇子和周家诸人,让他们以为庐江的事能够抹平,从而放松了警惕。谁知冼茂信从军道派出去的人全部都被他的人擒住了。这陈知浩,真是不简单,殿下可不能大意了。”那人又说道,想起了陈知浩在唐苑一事中的手笔,也深为忌惮。
  “陈知浩还有一年多才结束丁忧,就算他再不简单,也会缩手缩脚。就算他丁忧结束,能不能坐回原位还是未知数,卞之和会舍得将嘴里的肥肉吐出去?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狗咬狗骨去。”
  上官长治说道,他也很清楚,要对付二皇子,就得先对付陈知浩和张星华,不过三皇子之事尚未结束,也不急。
  “且看看皇上如何处置三殿下吧。如果这样,三皇子都能翻身的话,那么我们就不得不对贤妃和三皇子重新审视了。这几日你们都要盯紧三皇子府,切莫大意。”那人又说道,提醒了许三思等人几句,便离开了五皇子府,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第一百六十三章 玩完了
  
  自从得知娘家被判苦役流放北疆之后,贤妃整个人就哀伤慌乱了,可是更让她惊惧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的皇儿,三皇子上官永平也被长泰帝限制了自由,她已经好几天没能和她互通消息了!
  原本她还想着和皇儿一起商量怎样营救自己娘家众人的,可是宫门局的人告诉她:三殿下有要事,暂时不能进宫请安。
  自己的心腹宫女隐约打探到的消息是:皇上因为周家的事迁怒了三殿下,三殿下正在三皇子府内反省呢,非诏不得外出。
  三皇子府内具体是什么情况,心腹宫女就打探不出来了。
  这怎么可以?留在皇子府反省,非诏不得外出,这不是变相的圈禁吗?这怎么可以?皇儿是天潢贵胄,是将来要继承皇位的人,怎么可以被圈禁呢?
  贤妃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身体也不住地打着冷颤,怎么会这样?怎么办呢?周家一出事,贤妃就发现自己在后宫的耳目消息就不灵通了,仿佛就是一个聋子瞎子一样,现在自己的皇儿也出事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一向习惯依靠兄长的皇儿的贤妃一下子就六神无措了,若非心腹宫女提点她要来紫宸殿找长泰帝求情,她还傻乎乎地在翊坤宫内踱步呢。
  其实贤妃不是个笨人,只是娘家和皇儿接连出事,这些突来的变故将她整个人给打懵了,所谓关心则乱,打击太大了,她都还没反应过来。
  是了,皇上,去紫宸殿找皇上,是皇上下令让皇儿反省的,她去紫宸殿求情,皇上一定会将皇儿放出来的,一定是这样!
  仿佛看到了无限的光明,贤妃的眼神陡地明亮起来,她顾不得梳洗打扮,就急匆匆来到了紫宸殿外,可是她没有想到她根本就不能踏进紫宸殿一步。
  紫宸殿的宫门守卫,早就收到旨意了:非皇上传召,贤妃不得进入紫宸殿。他们是奉旨办事,当然会死死拦住贤妃了,所以不管贤妃怎样威逼利诱,这些侍卫都不敢放行。
  “放肆!本宫乃从一品贤妃,皇上亲授金册印绶,尔等区区六品守卫,胆敢阻拦本宫?本宫现在就要进去,尔等速速让开!”
  贤妃见到这些守卫怎么都不肯让她进去,便把心一横,恢复往日的骄纵,厉声大喝道,对横在她面前的兵器视若无睹,一步一步,执意强行闯进紫宸殿。
  守卫们见到贤妃的眼神逐渐狂乱,紧抿着嘴唇一步步朝他们靠近,眼看就要撞上他们手中的刀剑了。
  这些侍卫只得猛地退后一步,心里暗暗称苦,他们是要拦住贤妃进入紫宸殿,可是她们也不敢伤害到堂堂的贤妃娘娘啊。
  贤妃娘娘这样一副不怕死的架势,他们能够怎么办?
  贤妃步步紧逼,守卫步步退后,眼看贤妃就要进入紫宸殿里,忽而她听到一声叹息:“娘娘这是何苦呢?皇上主意已定,娘娘请回吧。”
  原来是内侍首领张盛来到紫宸殿门口了。早就有守卫见到殿外的情况危急,眼看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匆匆去请了张盛前来处理这状况。
  “娘娘请回吧,请勿让奴才为难。皇上有口谕,请娘娘返回翊坤宫,余事皇上自有决断。”见贤妃呆愣着不出声,张盛又将意思重复了一遍。
  他见到贤妃脸色憔悴黯淡,鬟鬓凌乱的样子和她一向艳丽光鲜的打扮很不相符,觉得有些怜悯。
  他知道贤妃是为了三皇子的事情而来,可是皇上震怒未消,就算让她见到皇上又如何呢?若是贤妃娘娘执意进去,只会让皇上添多了分不喜,这是何苦呢?
  “退开!”贤妃再次大喝一声,上前一步,就算张盛来了,也不能阻止她进去,为了皇儿,她一定要进去!
  她知道张盛胆敢阻拦她,必定是受了长泰帝的旨意,皇上这是铁了心不想见到她!也就是说,他决意要将皇儿圈在三皇子府了。
  这让一直心头高上的贤妃如何接受得了?她的娘家已经出事了,兄长和侄子已经被流放至北疆服苦役,她的皇儿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损失了,她今天一定要见到皇上,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
  张盛见贤妃不听劝阻,也无奈地说道:“既如此,那请娘娘恕罪,奴才得罪了!”说罢,他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就见一大批粗使宫女上前,挡在了那些守卫之前。
  这些粗使宫女个个都粗壮结实,挡住了贤妃前进的脚步,却又不会使她有任何损伤。
  贤妃看到眼前的情景,大笑了起来。许是张盛转达的拒绝旨意让贤妃不能接受,又许是张盛悲悯的眼神刺激了她,她露出了一个讥诮的笑容,尖声说道:“得罪?区区奴才也敢在本宫面前说得罪这两个字?放肆!”
  她心中先是悲伤大恸,继而感到一阵绝望,没想到长泰帝竟然如此冷情冷意,那个是他的皇儿,是他的骨血啊!
  笑过之后,她继而大哭,涕泪滂流的她就这样直挺挺地在紫宸殿外跪了下来,既然不能进去,那么她就一直等在殿外,等着明晨皇上上早朝为止,总之她一定要见到皇上!
  就算知道此举会触了皇上的逆鳞,她也在所不惜,为了皇儿,她一定要跪在这里,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
  “皇上,周家是冤枉的!皇儿需要反省什么呢?皇上,您千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受小人蒙蔽啊!皇上!”
  “皇上,您不念在周氏先祖曾跟随成乾帝的份上,也念在周家这么些年来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明察啊!念在臣妾服侍了皇上几十年的份上,让皇儿出来啊!”
  “皇上,当年您对我说:白发到老,不负卿卿,皇上,您怎么都不记得了呢?皇上!我是嫣儿啊,皇上,我要见皇上!”
  “至成,真的不用理会贤妃吗?这长跪下去,也不是办法。况且张首领刚才来报,贤妃在殿外哭喊叫骂,影响也不好,不如你见见她吧……”紫宸殿内,容贵嫔听着外面传来的一声声长嚎,柔声地对长泰帝说道。
  “不必多说!且让她跪去!老三竟然胆敢走私军器,简直是胆大包天!从弩坊署走私弓弩他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朕还没崩呢!”
  一想到大理寺呈送上来的那一大批弓弩,长泰帝就气得口不择言,没想到去年弩坊署的事情他真的有份!
  这样不忠不孝的儿子,贤妃还想为他求情?一想到贤妃以长跪来要挟他,长泰帝就觉得周身火气都上来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她为了周家审讯的事情跪在紫宸殿外,现在又故技重施,他绝不容忍了。
  “什么白发卿卿,朕从没说过那样的话!”听到贤妃口口声声喊着当年的事情,长泰帝觉得简直难以忍受。
  “你消消气。贤妃并不知道你让三殿下反省是为了他好,贤妃这也是爱子心切……况且皇上又没有明旨,贤妃会着急也是理所当然的。”容贵嫔继续柔声说道,也不知道她是真心为贤妃求情还是别有深意。
  长泰帝听了她的话之后更加怒火攻心,却也强压下火气不再说话,心中似在思量着什么。
  容贵嫔见到长泰帝的样子,也知道见好就收,不再提及贤妃跪在紫宸殿外的事了。她开始想些有趣的话语来逗长泰帝开怀,只是也有些心神恍惚,听着贤妃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不知为何,容贵嫔心里竟然会觉得有些不忍,或许,这就是兔死狐悲?
  “贤妃还跪在紫宸殿外吗?”朝暾宫内,慕妃吩咐青鸢拆下满头的珠钗,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地问道。
  “回主子,是的。贤妃娘娘还在跪着,不过已经不再大声叫喊了。想来整个下午的长嚎已经耗光她的精力了。小宫女来报,说走近了紫宸殿,还能听见贤妃娘娘在说什么白发卿卿这样的话语。”
  青鸢将慕妃的珠钗一一放好,边回答道。
  “春华换银蝶,红颜佳人老。当年的情意,皇上怎么可能还记得?她越说这些,皇上就会越生气。”听了青鸢的话,慕妃有些叹息。
  她也不知道贤妃是本来就不聪明呢,还是被这些突变吓傻了,明知皇上震怒还跑到紫宸殿跪着。
  她难道不知道吗?皇上首先是帝王,其次才是相公父亲,怎么企图以情来打动他?她越说当年的情意,皇上就会越会记得周家是怎么背叛他的,这样一来,三皇子的境况就会更惨了。
  果然,慕妃的猜测没有错,当贤妃支撑不住昏倒在紫宸殿外的时候,长泰帝也在宣政殿上颁布了一个旨意:“三皇子品行不端,责令其于皇子府反省,非诏不得外出。诸臣工非国有大事,不得擅自打扰!”
  这是一个简短的旨意,却又是一个重大的表态。旨意没有明说三皇子到底是犯了何事,为何要反省。
  品行不端?什么是品行不端?调查登闻鼓事的四部司官员隐约明白三皇子这是受周家拖累了,原本以为皇上吩咐绕开三皇子走私军器的事是为了保全他,可是如今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长泰帝下旨的真正原因,朝臣们不知道,但是他们都知道:皇上这是要明令圈禁三皇子了!不进不出,从此朝廷的一切,都和三皇子无关了,三皇子已经玩完了!
  长泰帝这个旨意一出,朝臣们的面色多有变化,这京兆的风向,要大变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风向变了
  
  三皇子因品行不端被皇上下令圈禁,非诏不得外出,这个事情震动了整个朝堂。
  朝臣们在惊愕过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三皇子完了,说明有机会问鼎皇位的人少了一个,这夺嫡之争,看起来就是二皇子和五皇子之间的事情了!
  朝臣们看来看去,怎么都觉得二皇子胜算更大:出生高贵、素有贤名,又是皇子中最为年长的。相比之下,五皇子就弱势许多了。
  这样的风向下,二皇子府突然多了许多官员前来拜访,此是后话不论。
  三皇子被圈之后,兵部郎中冼茂信就因为醉酒失足坠河溺亡了,不过这样的小事,是没有人会关注的。只有赵家赵老太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
  冼茂信是三皇子最得力的幕僚,现在三皇子刚被圈禁,他就溺亡了,此事必定有内情。
  可是这又关他什么事呢?他该烦恼的是眼下这事才对!赵老太爷再一次看了自己儿子即安西都护赵钰罡派斥候送来的急信,心里拿不定主意。
  一头是自小看到大的孙女,一头是赵家的尊荣繁衍,到底应不应该按照儿子的意思去做呢?赵老太爷为难不已挣扎不已,良久,他才下定了决心。当然,这个决定下得心痛不已!
  当晚,赵老太爷吩咐自己的夫人给孙女赵雨华炖了补汤,正在绣嫁妆的赵雨话欢天喜地喝了。
  她看见自己的祖母赵老太太不住的抹眼泪,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笑着劝慰祖母道:“祖母别担心,虽然三皇子被圈禁了,可是孙女不介意。您也知道孙女一直都不喜欢应酬交际的,三皇子府内清清静静,不是很好吗?祖母您就别伤心了。”
  赵老太太听了孙女的话,眼泪流得更厉害,“嘤嘤”地哽咽出声,却没有回答孙女的话语。
  第二天,赵家上报礼部和少府寺,称准三皇子妃赵雨华暴病身亡,表书称赵家福薄,愧对皇恩云云。
  因为赵钰罡只得一个女儿,赵家也没有适龄姑娘可以替代赵雨华的,长泰帝思及赵钰罡多年来的功劳,宣布了三皇子和赵家的婚事作罢。
  于是,本是打算返回京兆嫁女、此刻已经在返京路上的安西都护赵钰罡原路折回,回安西都护府继续当安西都护去了。
  本来能做皇子妃的,现在不幸暴亡了,你说这多可惜啊,虽则三皇子是被圈禁了,可是皇子妃的一应用度都没有改变的,这依旧是尊荣啊!
  以上是京兆普通百姓的惋惜,而朝官们听到这个消息,则在心里暗暗感叹:这赵钰罡连唯一女儿也舍得下手,真够狠的!
  不管怎么说,赵钰罡继续当他的安西都护去了,而后宫中的贤妃,也在三皇子被圈禁后,走到了她这一生的尽头。
  连续两次在紫宸殿外的长跪,大大损耗了贤妃的精气,又加上娘家被流放、三皇子被圈的打击,她就像是一个破了洞的气球一样,迅速地流逝着生命。
  当翊坤宫的宫女来报贤妃病亡的时候,长泰帝有一丝的恍惚,想起了当初贤妃初初进宫时的情景。那是贤妃只得十六岁,天真率直,他很是喜爱她身上活泼的气息。
  现在,她就这么去了?不管怎么样,他都记得她当初时候的纯真,于是他下令厚葬贤妃,也算是保持了贤妃的身后哀荣。
  “皇上还是念旧情的啊。这周家和三皇子犯下那样的罪行,皇上都没有追究贤妃,还让她住在翊坤宫,现在贤妃病亡了,还下令厚葬,皇上也是有情有义的。”
  听着京兆的种种消息,秋歌在沈宁身边感叹道,虽则周家和三皇子恶贯满盈。可是贤妃从头到尾都是不知情的,也是个可怜人。
  “圣意自有决断,这些不是我们可以说的,说了也没有什么意思啊。”春诗敲了敲秋歌的头,这丫头越发大胆了,皇上和宫中贵人也敢评判,真是的。
  沈宁听着春诗的话语,笑了笑,没有说话。念旧情?如果真念旧情,就不会任由贤妃在紫宸殿外跪那么长时间了;如果真念旧情,就不会圈禁三皇子了。
  长泰帝厚葬贤妃只是为让自己内心好过些罢了,说到有情有义,那就太过了。
  沈宁转瞬想到了被圈禁的三皇子,这一世,没想到三皇子的命运结束得如此之早。上一世,他可是生了儿子,直到长泰四十二年才被下狱的。
  况且上一世也根本没有出现登闻鼓之事,这一世,有太多事情改变了,是因为她重生改变了命运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沈宁无解。
  尚书右仆射府,一场谈话正在进行。
  “老师,您真的决定好了吗?”沈则敬一脸肃穆地看着叶正纯,语气却有着愧疚。
  现在只是长泰帝三十八年的八月,离老师原本致仕的时间还有好几年。若非因为他,老师也不会急着要提早致仕,这一份情意,他受之有愧啊。
  本应是有事,弟子服其老的。如今,怎么调转过来了?是老师为了他而致仕,这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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