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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封推]-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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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清走;让胡不涂出手,是为了将这个格局再做大一点;通过江成海,促成尚药局和御史台对昆州药材储备的督查……
  这一步步做下来,沈宁自己也有些胆战心惊,因为不知道事情会走向哪一步,所幸到了这一步,都很顺利。
  那些出场的众多人物,寇色、胡不涂和杨老爷子等人,也顺利演完了他们的角色。当然,最应该感激的,乃是李家众人。
  如果不是李家太贪,贪得竟然将三七倒卖与西燕,贪得竟然胆敢挪用药材储备中的三七,事情又怎么会是如今这样呢。
  纵横捭阖之策,说到底,谋的,还是众人利欲之心。
  人有贪欲,这是太正常的事了,没有贪欲的人,定然不存在这个世上的。可是,贪欲,得有限度,不能无休止的泛滥下去。一个李家,就能拿出三百万两,可见这些年,昆州钱财赋税都到哪里去了!
  要想从西宁道这里拿到这些赋税,那么就必须往西宁道投入更多的钱财和心力,这一点,沈宁是知道的。她也坚信,祖父想要打通西宁商路的心愿,一定可以完成。
  “欲将败之,必故辅之。史书果然没有骗我啊。”沈宁笑着说道,不知道是在感叹,还是在自省。
  金碧大街旁的纵深院子里,沈家众人和应南图,饶有兴致地看着胡不涂在展示那三百万两银票。
  三百万两银票叠起来,是怎样的,沈宁还真是没有见过。如今看了,也不觉得是有多么厚的几叠,总归也就是那样吧。
  “果然如我们所料。李家本金,是不会有三百万之多的。如今为了应付御史台的督查,李家拿出这三百万,想必是李绵山从那门生意里面拿出来的了。只是,不知道李绵山能拿出多少个三百万?”沈得善倒有些好奇。
  那门生意,耗资周转之大,就算再能生金,也不会有那么多个三百万吧?
  “要想知道那门生意里,能拿出多少个三百万,问问彭公子或许就能知道了。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去闻香阁了,只专心在彭将军身边做一等一的孝子。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是怎么样了?”沈余同一脸正经地说道。
  他这话说出来,特别是说着什么一等一孝子这样的话语,却不知为何甚有喜感,沈余守和应南图都忍不住笑了。
  “一等一的孝子,是这样也没有错……我们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看杨老爷子和彭大公子的了。”沈则远笑着总结道,心想这一段时间的殚精竭虑终于有了一点结果,就是终于逼着李绵山从那门生意里拿出了三百万两。
  李绵山以为,从那门生意那里拿出三百万来,就是完结了吗?不,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第二百九十二章 事成一半
  
  彭明义大将军最近的日子过得比较滋润,因为他唯一的儿子、一向烂泥扶不上壁的纨绔子弟彭瑾,最近变得懂事明理起来,而且颇为上进,甚至绝了去烟花柳巷的踪迹。
  更让他惊喜的是,父子之间偶尔也有些话可说了。
  对于彭瑾的转变,彭明义虽然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欣慰。只要这个儿子不再像以往那样,整天酒色财气不离身,不对人对事桀骜不驯,他就觉得这个儿子是好的了。
  父子两人相处的时候,彭明义也曾问过他:“怎么最近忽然想闲在家中了?你那些猪……朋友们不唤你一道出去?”
  彭瑾只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忽然就觉得没有意思,不想去了。闻香阁的酒,还没有府中的醇厚。”
  “……”听了这个回答,彭明义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是想着,这个儿子突然间悟了,也是件好事,就不再计较他早前整天在闻香阁流连的事情了。
  “整天呆在府中也不是好事,不若我给你找个差事做吧?”彭明义和彭瑾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难得的还是气氛平和。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随意找了个话题,以消弭父子间这种疏远感。
  “也好,反正老是待在府中我也腻了,找点事情做也好。劳烦父亲了。”彭瑾也不太习惯这种平和的氛围,话语很简短。
  “不如在西宁卫里面谋个位置吧。反正萧副将你也是认识的,做起事来方便很多……”彭明义想了想,这样说道。
  当然,彭明义心中想到的一些话没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他知道自己儿子一向纨绔,也不曾学过什么本领,怕是做不好其他事情。把他放在西宁卫军中,放在自己麾下,若是有什么事情,自己绝对可以兜着。
  “但凭父亲的意思。不过我若是不喜欢,还是要另谋差事的……”彭瑾这样回答,乍一听,彭瑾说话毫不客气。这是二十年来的习惯语气了,谁叫彭明义心中一直对他有愧呢?
  没几天,彭明义就给彭瑾在西宁道安排一个官职,乃是从七品上大将军亲卫。这个官职虽然等级很低,也没有具体的职责,却有入帐幕参军事的资格。
  说白了,这个官职,就是留给卫主官的亲信的,彭瑾是彭明义的唯一儿子,他得了这个位置,西宁卫诸兵将自然是欢迎之至。
  彭瑾有了大将军亲卫这个职务,不外是为彭明义端茶递水、送收谍报等等,虽然没有做什么实事,但是和彭明义相处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人的感情,是靠处出来的,父子之间也是这样,相处的时间渐多,看到的事情也就越多,对一个人的评价就立体中肯起来。
  因此,彭明义发现,以前在自己眼中一无是处的纨绔儿子,竟然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人。
  他很活络,很仗义,和西宁卫诸兵将都相处得很好,就连和副将军萧若元,也能谈笑风生,仿佛哥俩好的样子;和那些小士兵,也能说到一块儿去,甚至有过偷偷和士兵们在西宁卫升火烤羊腿的辉煌纪录,当然,和士兵一同受罚了,罚站一天一夜滴水不进。
  令彭明义惊奇的是,这个看起来受不得苦的儿子,竟然也咬牙坚持下来,虽然受罚之后在病床上躺了三天。
  这受罚的直接后果就是,他和那些士兵的情谊是“蹭蹭”上升,“瑾小哥”这个称呼已经在西宁卫士兵之间传开来了。
  纨绔嘛,最擅长的就是和别人一起吃喝玩乐。彭明义却想不到,纨绔用在军中,能和士兵们相处得这么好,这让彭明义大感欣慰。
  除了活络仗义之外,彭明义发现,彭瑾竟然也是个好学求问的人。这些天来,在捧完茶水、收发谍报之余,彭瑾竟然是一直在看书,还是有文字的书本,不是什么春宫嬉戏这样的图画,这就令彭明义深感好奇了,他还以为这个儿子最厌书的。
  “你看的是什么书?”彭明义踱步到彭瑾身边,见他还是看得聚精会神,不由得开口问道。
  “哦,就是看些感兴趣的书……”彭瑾仿似被彭明义突然说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书本合上递给他。
  彭明义拿过那书来一看,那封皮之上写着“商事”这两个字,再看看他零散在桌面上的书,大多是《商道》《庶务学问》这样的书籍,难道这个儿子喜欢的是商事庶务这样的事情?
  “儿子瞧着这些也很过瘾的。大将军亲卫是好,却总是做这些杂事,未免太无聊了。我倒是想去接触接触这些商事……”彭瑾有些聊赖又有些希冀地说。
  彭明义听了他这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彭瑾的心态,他是很了解的。叫一个年轻人总是做这些杂事,尤其这个年轻人一向纨绔周游惯的,长时间圈在一军帐之中,倒不是美事。
  “你既有兴趣,为父帮你留意着吧。”难得这个儿子对一个事情这样感兴趣,彭明义也不忍拂了他的希冀。
  平时在西宁卫驻扎地,彭明义和彭瑾在军帐里面相处的时间多,回到了大将军府,彭瑾也将这个习惯延了下来,时不时也在书房里和彭明义说些话语了。
  这一天,当彭瑾正踏入彭明义书房的时候,就见到李绵山刚好从彭明义书房里面出来了。见到李绵山,彭瑾眼睛眯了眯,脸上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微笑,然后状似恭敬地说道:“瑾儿见过舅舅。”
  李绵山面相是十分宽厚的,又加上他在李家似乎并不受宠,在外一向是谨小拘束的样子。他听到彭瑾这样说,忙连连弯腰说道:“大公子快别客气,快别客气……”
  “舅舅是长辈,这是应该的……舅舅来找父亲,所为何事?”彭瑾倒也没坚持,反而好奇地问道。
  他看着眼前这个胆小拘束的李绵山,心里感叹着真是想不到!如果不是沈家人告知,他还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一直打理那门生意的人,原本他还以为,多半是李惠山或者李次山的,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一直漏眼的李绵山!
  “呃……没事,就是老爷子让我送封信来给大将军,这种跑腿的事,我是做惯了的……”李绵山宽厚地笑笑道,他来找彭明义,自然不是为了送信。
  因为朝廷督查药材的事情,他不得已从那门生意里面抽调了三百万两出来,虽然少了三百万两,那门生意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可是有些孝敬钱,却一时没能及时送上了,少不得要暂缓两个月。
  他这番前来大将军府,就是为了向彭明义解释这个事情,让他多担待的。
  彭明义是自家亲戚,自然是笑着说道这收益就算是吃几个月,也不甚紧要的,甚至还关切问了几句药材的事情可是全部抹平了云云,这令李绵山颇有些感怀。
  彭瑾也没有多问,实在也没有几句话好说的,很快,李绵山就拱手告辞了,彭瑾这才进了书房,向彭明义请安。
  “你来得正是时候。刚才若不是李家来人了,为父还想不到这一点。李次山不是在药市行会担任会长吗,所接触的全部都是药材生意,你可以跟随他学习。在昆州之地,做药材生意,是最稳妥的。”彭明义一直记着彭瑾对做生意有兴趣一事呢。
  “药材生意……要学会辨认各种药材,昆州之地,出产的药材数十万,什么三七四七之类的,想一想,就觉得头都大了,我对这个没有兴趣……”谁料,彭瑾这样说道,直接拒绝了彭明义的提议。
  “我听得萧副将说,若论到昆州第一的生意,应该是矿藏才对……刚好我又在西宁卫中,要是我能够去做这门生意就好了,又不会耽搁亲卫之职的,可惜没有门道呀……”彭瑾苦恼地说道,语气无比惆怅。
  “矿藏啊……让我想一想吧。”彭明义没有想到彭瑾最感兴趣的生意,竟然是矿藏。说起矿藏,也不是没有办法,刚才李绵山来着,安排儿子去跟李绵山学习矿藏生意,倒也不是不可行。
  彭明义沉吟,并没有对彭瑾做出承诺。
  过了几天,彭明义找来了李绵山,表示了想让彭瑾跟他学习的意思。学习,是什么意思,彭明义并没有直接说,但是李绵山知道,彭明义这是想让彭瑾接触矿藏了,接触这门昆州第一的生意。
  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是表示对暂缓两个月孝敬钱的不满吗?还是别的什么?李绵山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李家必须应承大将军这个意思。所以他笑着说道:“若是大公子对此有兴趣,绵山自当倾力相教!”
  接触这门生意,当然不是不可以,就看他能接触到什么了!李绵山讥诮地想道。彭瑾乃是昆州第一纨绔,这样的人,只懂吃喝玩乐,就算给他一座宝山,他也会空手而回的,就算接触到这门生意,又能蹦跶得起来吗?
  李绵山爽快地应承了彭明义,答应带着彭瑾接触矿藏生意,却只是随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小旧矿场,根本就不让他接触到矿藏的核心业务,最大的矿脉在哪里,出产原料多少、中间运转过程如何等等这些环节,彭瑾根本就没能接触。
  不仅如此,李绵山还派人盯紧了彭瑾,就是为了监视他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他影响到李家在矿藏生意上的布局。
  不过很快,李绵山就发现自己多心了,那彭瑾,果真是昆州第一纨绔,整天嘻嘻哈哈无所事事的,上午在西宁卫和士兵们说笑万,下午晃到矿场上转悠一圈,也没干什么事情,就跑回将军府歇着了。
  这样的彭瑾,让李绵山讥笑了几声,也让他放了心。
  
  第二百九十三章 割血
  
  京兆来的尚药局和御史台的官员,很快就将昆州这一带的药材储备情况督查完毕了。总体来说,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虽然某些药材品质、数量不是很对得上储备要求,但是那些都是寻常的药材,不像三七这种军队中的“金不换”,督查的官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文镇药市行会热情招待、诚意安排的原因。御史台以刚正不阿出名,却不是视官如仇寇的。总之,汪直、陈太医等官员是满心欢喜地走了。
  目送他们离开之后,李惠山和李次山的笑容迅速褪了去。此刻,他们的心情实在是说不上愉快轻松,特别是李次山,他抬头看看天,总觉得满天墨云的时候居多。
  “三百万,换来个家族周全,代价虽然太大了,却也在告诫我们,行事须得更谨慎。以后你们遇事,切不可妄为,兄弟同心,才能将李家带向更高的位置。我也老了,下一代之中,主要就是靠你们三个了……”
  李惠山、李绵山和李次山三个人都有些郝然。平日里他们兄弟相争相嫉,经过这次三七的事情,他们意识到了家族、兄弟的意义,倒有一事泯旧怨的感觉。
  说罢,李老爷子咳了咳,话语也就此停住了。这一次仅仅是因为五千斤三七就失去了三百万两,说到底,还是因为李家惯了在昆州生意场上做主了,少了谨慎之心,才会有这样惨重的损失。
  “次山,你去查查看,这三七的药材,一步步推到这么高的价格,有没有人在其中做手脚,特别是要盯着杨家,看他们最近是否有异动;绵山,从那门生意里抽调出来的钱,还是要尽快补上才行;胡不涂从我这里拿走了三百万两,定然不能让他昆州这里呆下去了,惠山,你去谈谈沈家的口风……”想了想,李老爷子又说道。
  围绕着三七,接连发生了很多事情,像是一环扣着一环似的,凭着几十年的人生历练,李老爷子感到里面有些不寻常,难道真的有人在针对李家吗?会不会是杨家?——当督查的官员走了之后,李老爷子便试图冷静下来,想要理清其中的门道了。
  李惠山等三人自然都点头表示领命了。事实上,他们也觉得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不是运气太背那就是有人在捣鬼了。
  会是杨家吗?他们和李老爷子一样,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杨家。
  “父亲,真的要做这个事情吗?如果我们这样做了,那就等于向李家宣战了,以后就直接对上了。李家有大将军撑腰,我恐怕……”正在被李家猜疑的杨家,杨步勋有些迟疑地说道。
  “勋儿,你谨慎是件好事,却不可畏缩。这个局面,沈家和胡不涂已经打了头阵,撕开了一个口子,我们一定要跟紧而上。就算一时被打沉,也要去做!这是我们杨家千载难逢的机会!”杨老爷子嘴角上扬,眼里闪着精光,整个人看起来自信蓬勃。
  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来了杨家翻身的契机,一定要紧紧抓住,接下来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了!
  “兄长说的没有错!这是我们杨家千载难逢的机会!”杨从云赞同杨老爷子的说法。这一场三七之战,看得他胆战心惊又热血沸腾。沈氏出手,是一环接着一环,李家根本就没有喘气的机会,白白损失了几百万两。
  而现在,我们杨家,一定要让李家再放一次血!
  杨从云的脸上,也充满着自信,甚至,还有一丝激动向往。
  “那好!勋儿会连同罗、施两家药商,定必完成父亲和叔父的心意!”受了杨老爷子和杨从云的影响,杨步勋那几分迟疑,很快就消失了,他这样沉声保证道。
  文镇药市行会内,李次山看着那副“天下第一行会”的御赐匾额,心不在焉地听着底下八大药商的议论。这是药市行会每十日一次的议事,说的,无非就是昆州药市近来的情况,他听得耳朵都有茧了。
  忽然,他打了一个激灵,神智马上从那块匾额上回过来了,问着刚刚说完话的杨步勋:“你说什么?重选会长?”语气是不可置信,他听到了什么?杨家提出重选会长?
  “会长大人,我刚刚提议,重选会长!若是当初会长没有出台那个征集三七的措施,我们八大药商还不至于损失这样惨重。现在整个昆州药商界,谁不在说我们行会的笑话?文镇的药商、药农们,对行会也诸多意见,认为行会既没有帮助到他们,还让他们蒙受了损失。所以我提议,重选会长,振一振行会的风气,使行会有新气象,让药农、药商们信服,才能衬得上‘天下第一行会’的称号!”
  杨步勋一口气将话说完,明明白白地表示,他是提议重选会长,而且那意思是说,是要选新会长!新会长是谁,自然不会是李次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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