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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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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子气冲冲的一扭头,发现刚才还嚷着骑马“没意思”的妹妹又跑了。骑着她的枣红马正颠颠的往半坡上跑,后头侍卫们。
  这不是去送羊入虎口吗?多少人在前头虎视眈眈呢!四皇子哪能放任妹妹和那群图谋不轨的家伙在一块儿?
  “牵马来。”
  毛德赶紧去传话,太监牵着马一路小跑,服侍四皇子上了马,然后继续牵着马往前跑。
  吉吉跑的不快,依旧是它惯常的小碎步,牵马太监倒生着两条大长腿,牵着马跑。
  四皇子可再出不得事了,前次四皇子出事,马监的人差点填进去一小半。大郑和小郑兄弟也掉转头跟了上来,还有四皇子身边新增的侍卫。
  现在四皇子是不可能再坠一次马了,即使要坠马,也有至少有十个八个人抢着给他垫在下面。
  刘琰马跑的不算多快,四皇子很快赶了上来。
  结果一瞧和刘琰在一块儿的人,四皇子就释然了。
  怪不得刘琰又跑出来,还拉着刘芳一起。
  赵磊和陆轶两个也来了。
  而且刘琰和陆轶两个刻意按着马不叫快跑,落在了后头,让刘芳和赵磊两个人在前头。
  四下里空旷通达,有人跟着,况且刘芳与赵磊名分已定,两人见面说说话并不算越礼。
  定下亲事前,他们倒是见过数次,从定亲之后,两人倒是从来没有能够见上一面。
  刘琰正问陆轶他到底在那牌上骰子上做了什么手脚,陆轶只是笑,问得急了只说:“这种事情门道很多,即使这次我告诉了公主,下次我再换个办法,依旧可以操纵这样的棋局,想赢就赢,想输就输。”
  刘琰眯起眼:“吹牛。”
  陆轶只是一笑。
  那模样让人想揍他。
  四皇子在一旁偷乐。
  不远处有两个少年骑在马上盘桓犹疑着,看样子是想过来,又有顾忌。
  四皇子对这些人嗤之以鼻。
  看他在这里,就不敢过来了。这点儿胆气还想求娶琰儿?
  别做梦了。休说父皇母后那一关,就是四皇子这关他们也过不了。
  只看中嫡公主身份的人,配不上妹妹。
  四皇子的目光在陆轶身上一顿,说起来陆轶也是个未曾娶妻的男子,四皇子对他却没有警惕防备之心。
  陆轶这个人吧……他要是看重富贵权势的人,就不会一直跟他爹对着干,有家不回。也不会四处漂泊,过风餐露宿的日子。就四皇子知道的,陆家前几年就想给他定亲来着,多半是指望着定了亲他能也能收收心,往“正路”上走。
  可陆轶不是会听凭人摆布的人,一走又是两三年没音讯,真有人把女儿嫁他图什么?难道图嫁过去就守活寡?
  刘琰从他嘴里撬不出话来,气鼓鼓的扭转头不理人了。
  四皇子催马向前,含笑问:“听说你这阵子都在大理寺?”
  大理寺?
  刘琰也好奇,耳朵不知不觉就竖起来了。
  “就是帮着理了理过去的旧卷宗,”
  四皇子听说的却不止如此。
  他听说陆轶帮着查清了两个积年悬案。
  一桩是盗案,案子本身没有什么了不得,当时隔了一天找到了偷东西的贼人,但是失窃的财物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当时觉得多半他还有同伙,早就把财物给拿去了,这贼人就是因为内讧被杀。因为一直没找到那个同伙,财物无法追回,所以算是一个悬案,夹杂在其他许多案卷之中其实很不起眼。
  陆轶就翻翻案卷,便把这个悬案给查清楚了。
  四皇子低声问起这事,陆轶就笑了:“说穿了其实很简单,那卷宗上附了失窃的财物清单,上面写着镶金雕花沉香木妆盒一对,长二尺二高一尺九寸。这妆盒这么大个儿,再加上其他一并失窃的东西,份量不轻,想背着这个翻墙逃走可不容易,再加上当时不是夜晚,背着这么大一包财物也很容易被人发现。可事实上这人就顺利的逃了,这就很说不通。”
  四皇子点头:“确实有些说不通,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财物他没有带走,还在失窃的那家宅院里,这人把财物先藏起来,然后想等风头过去了再去取,只是他没来得及。”
  “那些东西找着了?”
  “找到了,就在井里。”
  “这,”四皇子一笑:“还真是简单啊。”
  至于那个贼人的死因,他是不是有个杀人潜逃的同伙,这就不好查了,前几年天下大势初定,但是世道可没有一下子就太平,乱兵、盗匪之类的时有出没,这几年才渐渐好转,谁知道那个贼是怎么死的呢?
  另一个案子是杀妻案。其实一开始这不算杀妻案,是一个做布匹生意的人,说妻子回娘家数日不见回来,去岳丈家接人,岳家却说妻子只在娘家住了一天就回去了,这中间都过了将近十日,妻子就这样下落不明了。当时衙门也查问过,后来归结于可能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拐走了。之后两家人也找过,只是毫无办法,这件案子也就搁置了。
  “这个其实不是我的功劳,其实是住在那附近的一个人偶然跟在衙门里当差的堂兄说起,说当时天快黑的时候,他看见那家的女人了,正在往家里走。不过这事儿当时他也没上心,后来虽然听说这家的女人丢了,他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的事儿,没往一块儿想,我也是无意中听到这消息的。”
  “真是杀妻啊?”
  “是,他妻子原来要回家住三五天,可是只住了一晚就提前回来了,正撞见他和邻家妇人私通,争执推打的时候失手将她打死了,这人一看也吓得醒了酒,就把人埋在了院子后面,隔了几日又装成没事人一样去岳家接人。”
  四皇子笑了:“看来你是真要长待在大理寺了,我听说虞侍郎对你赞不绝口呢。”
  陆轶只是一笑。
  “我也知道你这脾性,就怕拘束,怕有个官身就难得自由了。虞侍郎这个人我知道,不是那种拘泥古板抠死理的人,你要是在他手底下任职,倒不用担心太多。”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刺客
  他们声音低,刘琰听得在讲什么盗案之类的,便没有再凑近去听。
  她手遮在额前朝前张望。
  三姐姐和赵磊都从马上下来了,沿着一行榆树正缓缓向前走。
  唔,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事?
  反正母后说过,人和人凑在一块儿最怕是没话说,只要有话说,那说什么都好。
  她任由大枣缓缓的向前踱步。
  大枣儿说来也挺可怜的,三岁多了,一直关在宫里,很少能出来这么尽情的玩一趟。刘琰算是看着它一点点长大的,从它还是匹小马驹,走路还不那么平稳的时候,刘琰就一眼看中它了,隔三差五的就去看它,生怕马监的人对它疏于照管,怕它吃不好。
  大枣性情很和顺,不过它今天也确实高兴,兴奋得打了个响鼻,时不时去嗅一嗅路边新发的嫩草枝叶。
  刘琰有点儿担心怕它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不过御马都是经过精心驯养的,头一条就是不能象一般的马一样胡乱吃东西——特别饿的时候那就顾不上了,但现在大枣儿肚子不饿,路边的这些野花野草它应该只是觉得新奇。
  太阳升到了头顶,即使有纱帷遮挡,阳光还是让她眯起了眼,山风吹得纱帷在头上有些打晃,刘琰干脆把纱撩开,让风直接吹在脸上,这样好歹还凉快些。
  至于身边的人担心她会不会晒黑?她一年里能这么自在几回啊?能晒多黑?就算晒黑了也值得。
  几名侍卫不远不近的在她的前后守护,要说现在什么事最让这些人介怀,那骑马无是遥遥领先。上次四皇子还半开玩笑的说,现在他身边的人都是闻马色变,如临大敌。
  刘琰想到很久以前在戏词儿里听到的金丝笼这三个字。
  别人看着皇子公主多么尊贵,要什么有什么,吃山珍海味,穿绫罗丝绸,但他们能做的事,能去的地方,其实是被限得死死的,宫墙是有形,但是在宫墙之外,还有一道无形的,绝不能逾越的墙。
  她回头看了一眼,小哥还和陆轶在一起说话,他脸上难得的挂着开朗的笑容。
  别人都说陆轶会巴结,其实刘琰知道,小哥他挺欣赏陆轶的,不止欣赏……还很羡慕。
  不止小哥羡慕,刘琰也很羡慕,去其他地方游历也好,跟着那些小吏衙差翻旧卷宗查什么案子也好,这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大枣儿一个劲儿往旁边走,两旁的草长得那么高,悉悉簌簌的在马腹下、在她的靴子上拂过。
  刘琰想勒住马缰,但大枣儿好象发了急,并不听她的话,还努力的往前迈步。
  后面侍卫们已经赶上来了,林夙的副手,侍卫郑铭用刀鞘拨开身前的长草,快步朝这边跑了过来。
  “公主?”
  刘琰发现大枣抬起头去啃路边树上结的很小的青色的果实,不知道是野桃儿还是野杏。
  “不行,不能吃那个。”刘琰拽紧马缰想让大枣儿放弃偷吃零嘴儿,这野果是什么她也认不出来,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拽不动它,刘琰翻身从马上下来,抓着马的笼头往一边拽:“你这是饿了?咱回去再吃不行吗?”
  大枣儿有些烦躁的用蹄子刨着地,刘琰的手被草叶锋利的边缘划了一下,她缩起手,看见手背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痕,血正慢慢从伤口渗出来。
  糟了,回去以后肯定要听许多人,许多天的唠叨。
  一道劲风从她耳边擦了过去了,箭矢直射进大枣儿的脖颈,枣红马发出长长的一声悲嘶,刘琰握不住手里的缰绳,被拽的朝前扑倒。
  第二箭第三箭,接二连三的破风声响起,刘琰眼前看不清东西,她的脸被树枝草茎划的生疼,脚疼,手疼,浑身都疼,耳边有人声,马嘶声,乱糟糟的脚步声,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乱成了一片。
  刘琰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一片混乱。她的脚疼的厉害,动弹不了。
  怎么回事?谁在射箭?她的脚怎么了?她的脚是不是也断了?
  一双手抓她,刘琰惊声尖叫,一巴掌甩在那个人脸上。
  “公主,是我,陆轶。”
  刘琰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模糊,额前有血往下淌,她抬手抹了一把,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抬手的时候她发觉有一条胳膊也不大听使唤了。
  陆轶把她给背了起来,快步向前走。
  刘琰茫然的睁眼又闭眼,她小声问:“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小的象自言自语,陆轶却听见了。
  “有人在高处放箭。”
  刘琰怔了一下,突然挣扎起来:“小哥呢?小哥在哪?”
  “没事,四皇子殿下那边没事。”陆轶手臂用力,象铁箍一样固定住她不让她再乱动。
  刘琰清醒了一些,她暂时安静下来。
  不是她全然相信了陆轶的话,而是她这会儿乱动徒劳无益,她的脚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条胳膊也肯定是伤了,都没法儿动弹。要是陆轶把扔下,她自己根本动不了。
  身周的声音又象开闸的洪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嘈杂而凌乱,有人朝他们跑了过来,刘琰听到那个人大声喊:“公主!公主没事吧?”
  陆轶答了一声:“没事。”
  那个声音又近了一些,刘琰听着好象是郑铭的声音,又不能确定。
  四周都是树,那些茂密的枝叶胡乱的打在人的脸上身上,刘琰分不出东南西北,郑铭之后又有人跑了过来,将他们护在中间往前走。
  小哥呢?小哥不会有事吧?
  还有,父皇,母后他们,他们怎么样了?
  疼痛一阵一阵的,尤其是脚,象是有火在烧,疼得她一脸一身都是冷汗。
  除了疼,她还觉得头晕,胸口闷的厉害,喘不过气来。
  “公主?”郑铭的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的:“公主?”
  刘琰含糊的应了一声。
  郑铭接下去又说了什么,刘琰听见了,可是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连疼痛都在渐渐消失。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迁居
  刘琰觉得一时冷,一时热,身子重的不听使唤。稍微清醒一些,就会感觉到疼,哪儿疼她都分辨不清了,迷糊的时候,她耳边轰隆隆直响,象打雷一样。
  有人给她喂水,她还知道吞咽,努力睁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
  喝了水之后刘琰可能昏睡了一会儿,也可能是把身边混乱的一切当成了噩梦。她听到有人哭号,听到喊杀声,一时又觉得自己正从高处坠落下来,却一直落不到底。
  后来她还听着有人在耳边诵经,声音很低,但是奇异的却听的很清楚。一个字一个字连续不断,象是一滴又一滴的水匀速、连续的落下。
  许是因为佛经对她来说一向最能安神,听着听着,就觉得心里不那么慌了。
  桂圆领着人里外忙碌,把公主收拾照料得妥妥当当。太医来过又走了,说公主的伤没大碍,就是左脚得有好一段日子行走不便,可没伤着骨头真是万幸了。
  太医没多停留,今天受伤的人不少,桂圆满心里希望太医能留下——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可是知道有个太医在,至少心里会踏实得多。
  冯太医临走时还说:“这次倒是多亏了陆公子,公主这脚幸好有他及时正骨,止血也做得好,不然的话现在再治可有些麻烦呢。”
  桂圆应着:“是,多亏了陆公子。”
  不光是治伤,听说发现有刺客的时候,他比侍卫还赶先赶到公主身边,若非如此,公主说不定性命难保。公主受伤,也是他一路把人从山上背下来的。
  是个有能为,有真本事的人,平常总听人说他没本事,又没志气,放着正路不走只会游手好闲,现在看来都不是实话。要真没本事心性又不行,四皇子肯定不乐意同这样的人来往。
  刘琰睁眼的时候又有些懵。
  桂圆连忙近前来问:“公主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坦?”
  “我哪儿都不舒坦。”刘琰伸手摸头,先摸着缠在头上的纱布,再动了动脚,左脚包的象个大白馒头似的——更不要说她整个人身上都是刺鼻的药味。
  这么稍微一动全身都疼。
  “公主快别乱动,才刚刚上过药。”桂圆吩咐银杏:“把刚才太医吩咐煎的药端进来。”
  刘琰转头看看四周,陈设十分陌生。
  “这是哪儿?”
  “这儿是郁香洲。”桂圆把药碗接过来要喂刘琰喝:“公主伤了脚,风铃阁上上下下就太不方便了,皇后娘娘说住这儿方便些。”
  还有个缘故是才闹了刺客,风铃阁太过偏远,皇上和皇后娘娘绝不放心公主再去那里住。郁香洲就不一样了,这儿位置在行宫正中间,离皇上皇后的居住处,守卫森严,再有刺客也绝对伤不着公主分毫。
  听说四皇子的住处也被迁了,从一揽山风迁到了离此地不远的另一处殿阁。
  “小哥没事吧?他有没有受伤?”
  “没有,四皇子殿下没事。”桂圆怕她不老实躺着,连忙说:“四皇子身边的侍卫特别机警,把他护得严严实实的,四皇子一点儿伤都没有。”
  说起来桂圆很有些不平。
  照她看,这些刺客多半是冲着四皇子去的,自家公主是受了池鱼之殃。本来嘛,自家公主是个姑娘家,跟权势储位什么的半点干系都没有,刺客们又不傻,杀她做什么?说句难听的,杀了她也没什么用啊。
  要是公主不和四殿下那么要好,没准儿就没次的飞来横祸了。
  “刺客哪里来的?父皇和母后没事吧?”
  “刺客的事外头在正查着呢,好象没拿着活口。公和放心,皇上和娘娘好着呢,一根头发都没伤着。”桂圆还补了一句:“其他人也都没什么事。”
  “那我……”刘琰费力的想动动脚:“我的脚?”
  桂圆赶紧把冯太医的话照搬出来:“公主放心吧,太医说了,骨头没事,虽然脱臼,但在山上的时候就接好了,好好休养以后不会落下什么毛病来的。”
  “那我胳膊是?”
  “也是皮外伤。”
  头……还有脸……
  刘琰赶紧催她:“给我拿面镜子来。”
  桂圆不敢怠慢,赶紧让人把铜镜取来。
  刘琰凑近了细看,可额头眉心都包起来了,脖颈上也缠着一圈白布,伤的怎么样着实看不见啊。
  桂圆在一旁劝:“公主别担心,就是划破了一点儿皮,这才上过药,公主可不能拆开,不然这药不白上了吗?伤都挺浅的,刚才冯太医说了,只要仔细养着不会留疤的。”
  虽然桂圆这么说,刘琰还是不大放心。
  “冯太医说要注意忌口,现在天气热了也要勤换药,等伤处收口就不用总包那么厚,还有就是别沾水,别……”
  “不沾水?”刘琰就听到了这三个字:“那伤好之前我都不能洗脸了?”
  桂圆也愣了。
  “这个嘛……”
  这伤养十天半个月都未必会好,要让桂圆说,养一个月最好。
  但是,真一个月不洗脸的话……
  “奴婢回头再问问冯太医,不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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