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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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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这一趟在珍州打听到的情报,姚立元那一番澎湃的心潮立即发起急来,左右寻不到辛螺,幸好找到了彭珍和彭瑜。

    彭珍正在指挥着人将捉上来的稻花鱼过秤称重,叫了彭瑜带了了姚立元去找人。彭瑜问了一圈,才知道辛螺带着人在水渠这边来了,连忙带着姚立元过来。

    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云雀和杜鹃两个丫头正嘻嘻哈哈坐在渠边濯足。杜鹃还是个小丫头片子,现在又是一直练武的,一双小腿紧实得跟柴棒子似的倒没有什么,云雀却已经是身姿窈窕的少女了。

    行商的时候同进同出,彭瑜也只当两人是个搭档,有商有量的并没有什么,但是这一刻在阳光下,云雀刚刚洗净的两条小腿儿白白净净地露着,彭瑜却突然觉得这一幕太过碍眼,下意识地抢上一步,挡住了姚立元可能会扫过那边的视线。

    姚立元其实还真没这闲心,见彭瑜抢上一步,还以为他是怕在这儿说话会招人听见,得压低了声音靠近了再说,也依样走上前一步,放低了声音:“七小姐,珍州峒的滕三公子失踪了!”

    珍州峒的滕三公子——滕玉屏?

    若是别个也就罢了,滕玉屏却是跟辛螺的庶姐辛秀竹经常暗中书信来往,对溪州的情报多有刺探的,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呢?

    辛螺立时关注起来:“珍州峒出了什么事?”

    珍州峒出的事,不大也不小。姚立元天生有一张会做生意的巧嘴,这回又是去珍州贩卖白瓷的,那能够收白瓷的商铺正是寻常给珍州峒主府供货的,商铺掌柜还有一个妹子送进了珍州峒主府里当了妾,因为对珍州峒主府里的内情知晓良多。

    姚立元赶着了这个巧儿,跟那掌柜一路套话下来,就把珍州峒的不少事项给打听清楚了。

    其中最大的一宗消息,就是这位滕玉屏滕三公子虽然院子里自有美妾若干,不知道是否想体味那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妙处,竟然跟滕老峒主最宠爱的一个小妾混在了一起,还被人当场撞见两人衣衫不整地从后花园的假山洞里出来。

    当老子的再是宠儿子,也容不得儿子将这么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戴在头上。滕峒主当场就气得想抽棍子揍人,还是被滕玉屏的两位嫡亲哥哥拼命上前才给拦下了。

    只是那位惯受滕峒主宠爱的小妾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脱了个干净后送上祭台,请珍州的祭司大人先是活剥了一身细嫩的好皮子下来,又开了天灵盖浇了灯油点天灯,听说足足哀嚎了十几个时辰才断了气。

    滕玉屏则是被滕峒主给软禁了起来,院子里面都守满了人;一日饭菜虽然不断,但是也只是些粗砺吃食,只打算养猪一样圈养着滕玉屏到死罢了。

    原来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谁成想滕玉屏居然在这种情形下失踪了!

    满院子守着的人都不知道滕玉屏是何时不见的,也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只能齐齐跪地去给滕峒主请罪。

    若是等以后气消了,滕峒主说不定还会把这个儿子放出来,没想到这个儿子倒是潜伏深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从那院子里跑了。

    滕峒主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即点了明面的护卫、私下的峒兵四处追查,那滕玉屏却是跟入了水的泥鳅似的,再也寻不到踪迹了。

    听完姚立元的话,彭瑜脸上一阵尴尬。原本以为姚立元是探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巴巴儿地赶回来禀报七小姐,没成想竟然是这些内宅里头的腌瓒事,这子奸父妾什么的,没的污了七小姐的耳朵!

    心里有些不满姚立元不知分寸,彭瑜忍不住开口埋怨了一声:“姚大哥,这些个污浊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姚立元也有些讪然,但是当初辛螺是再三交待过,打听到别峒的事,不论大小,回来时俱要跟她禀报一声,所以这件事虽然是件脏耳朵的事,姚立元一时也没想过瞒下来不说。

    但是被彭瑜这么埋怨一声,姚立元又立即醒到辛螺还是位没出阁的小姐呢,听了这些事体确实不太好……

    没等彭瑜说完话,辛螺就摇了摇头:“不对,滕玉屏不是这种人!”

    彭瑜不由一愣:“七小姐了解滕玉屏?”

    “不说了解,以管窥豹,却也可见一斑。”辛螺轻轻点了点头,“这位滕三公子,眼界大得很,又怎么会在这样的事上冒风险?”

    天下美女何其之多,不说远的,近的在自己那峒主府内,滕玉屏还吊着一个呢,何必偷人偷到自己老子头上去,还好巧不巧的,被人撞破了奸情?

    滕玉屏和辛秀竹两人的书信,俱让丁大柱从中截留了一段时间给她看过了才又原样送回去的。辛螺也是看了出来,滕玉屏当初在辛酉源面前露头,根本就是打了她的主意,意在溪州,回头得了溪州垫高了身份,再转回去图谋珍州。

    但是估计是见过她几回处理事情以后,觉得自己并不好糊弄,滕玉屏这才歇了些心思,怕撕破了这层脸不好看,先转回珍州去了,却是还吊着辛秀竹在这里心甘情愿地给他当耳目,以期今后还有什么回转。

    这一层层的深谋远虑,足以证明滕玉屏哪怕是好色之人,也不会是急色之人。他想当珍州的峒主,自然是讨好他老子都来不及,这种给他老子戴绿帽的上赶着找死的行为,还真不像是滕玉屏做出来的,倒像是……

    溪州峒主府的后山里。

    一名男子愤愤一拳狠击在一株桃树上:“这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是被我那两个哥哥陷害了!他们看不得我一日日得父亲器重,竟是合伙儿设了这么个圈套!”

 第166章 立身之本

    本就有些零落的桃树被一击之下,又飘落下几片半青半黄的树叶来。站在滕玉屏对面的辛秀竹心疼地一把捉住了滕玉屏的手,轻柔地抚着他已经发红的拳背:“滕三哥,我相信你!”

    “阿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相信我的!”滕玉屏动情地一把将辛秀竹搂进自己的怀里,“可是现在我那大哥二哥眼里只有那个峒主的位置,根本就不顾念我跟他们之间的血脉亲情,我父亲受他们的蒙骗,现在也——”

    滕玉屏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顿后才继续低低说了下去,“如今我是没办法再留在珍州了,我父亲正在气恼之中,这夏依之大,怕也是难容我留下……”

    辛秀竹心里不由一紧:“滕三哥,你要去大燕?我跟你一起走!”心里已经急速开始盘算起来,如果滕玉屏要去大燕,自己现在要怎么样才能把那五百两嫁妆银子从辛螺手里要出来。

    滕玉屏却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大燕人素来嫌弃我们夏依人野蛮粗鄙,我不想让你现在就跟着我颠沛流离,受人冷眼。”

    到辛秀竹茫然看着他,滕玉屏伸手就去扯她的腰带:“要不是舍不得你,我也不会冒险还往溪州这边跑一趟。阿竹,你在这儿耐心等着我,等我找好了落脚的地方,就过来带你走……”

    男人的手掌摸入,点燃了辛秀竹那颗久旷的心,嘴里嗯嗯啊啊应着滕玉屏夹杂在情话中交待自己的那些话,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半个时辰后,重新穿戴整齐的滕玉屏才从树林中走了出来,绕了几条山道后,轻轻嘬唇吹出了一声鸟鸣。

    不再是文士打扮,而是换了一身夏依人普通短打的盛先生从一处山石后走了出来,满眼不赞同地看向滕玉屏:“都这个时候了,三爷何必还往这边跑来一趟?须知大丈夫处事不可儿女情长——”

    滕玉屏却是胸有成竹地一笑:“先生多虑了。玉屏这一趟过来却是大有所获!”伸手取出几张字纸递了过去。

    前几个月辛秀竹将辛螺教人以插秧之法栽种第二季水稻以及稻田养鱼的事在信中告知他以后,滕玉屏就暗自留了心,谨慎之下并没有传信过来,而是特地派了身边的护卫三元往这边跑了一趟,给辛秀竹传了话。

    见他这么谨慎,辛秀竹也没有在信中提及自己的所获,只是含糊说上次的事办成了,所以滕玉屏这才亲自跑了这一趟过来。

    刚才跟辛秀竹云雨之际,却是已经问清楚了辛秀竹打听来的,那个辛螺所说的旱地插秧的法子。

    怕在夯吉村峒主府的农庄里打听会太引人打眼,辛秀竹听说石鼓寨自田桥山当了寨长,收割了一片早熟的稻田后,就请了辛螺过去教了旱地插秧之术,所以特意让红杏的哥哥假冒成别寨的农户,寻到了石鼓寨那边的一户农户家中。

    那农户既贪图红杏她哥哥拿出来的银子,又想着反正都是溪州峒的,当初峒主大人也说了以后这法子会在溪州峒传播开,肉早烂还是晚烂在锅子里,不都是烂在这口锅子里吗?当即就把学来的法子细细都说了一道。

    红杏的哥哥记在了心里,回来一字儿不错地给辛秀竹说了,辛秀竹拾笔细细记了下来。

    只可惜当时石鼓寨那几块田并不适合稻田养鱼,所以稻田养鱼这法子却没能学到。即使如此,得知夯吉村的第二季稻子已获丰收,听说石鼓寨那几块田的稻子也长势不错,辛秀竹心里还是满意的。

    得知情郎过来约了自己在后山相见,辛秀竹就把那几张记着旱地育秧、水田插秧之术的字纸给带了过来。

    若是滕玉屏不来这一趟,又哪里能得回来这份好东西?而且这一次他虽然走了,却是能继续把辛秀竹给安慰住,等以后他落了脚,还可以再派人过来联络这一边,到时候辛螺在农事上还有些什么精妙法子,也能继续学了去……

    盛先生接过那几张字纸匆匆看了一遍,眼中也露出了喜色:“竟然能得了这个法子?那便好,蛮越那边气候更热,有了这个法子,让稻米一年两熟,就有了我们立身之本!

    这个辛七小姐,想不到倒是个精擅农事的,就是……可惜了。要是我们能有时间徐徐图之,先拿下这溪州,再以溪州为据点,珍州那边迟早也会落入三爷的囊中……”

    溪州补亚镇已经修建了关塞城墙,先前他和滕玉屏进溪州的时候,还被守卫盘问了一番,要他们拿出溪州的身份证明。幸好他们早打听清楚了情况,并没有仿冒溪州的百姓,而是伪作行走在夏依八峒的行商,这才顺利入了溪州。

    先前绕到这峒主府的后山之前,还遥遥看到夯吉村那边正热火朝天地收割着稻谷,欢呼之声传遍田野,看来是得了丰收。

    溪州这么个穷峒,那位辛七小姐居然能想到在边界小镇修建关塞城墙,看来也是个眼光长远的,而且手中又有这种农事之术,假以时日,未必不能一飞冲天。

    当初要是滕玉屏能打动这一位的心思,那他们现在就好办多了,哪里还用得着远走蛮越那边?

    听到盛先生说起这事,滕玉屏的脸上不由一阵阴沉:“也是我一时疏忽,没想到自己放的蛇儿居然反噬回来,也没想到老大和老二居然会联手先来对付我——”

    父亲身边那位最得宠的小妾,本来是他这边安排的人,专门用来给父亲吹吹枕头风,再给他传递消息的。

    瞧着他势力在暗中滋长,父亲也日益倚重自己,老大和老二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就抓到了那妾室的把柄,威逼着那妾室定下了这么一个圈套。

    自己还以为那妾室又得了什么重要消息要急着禀报自己,谁知道却是踏进了陷阱!

    然后父亲那么巧地就跟着出现,发现了他“通奸”父妾的丑事,两位兄长明着劝阻,暗地里却是火上浇油,唆使着父亲将他软禁了起来,更是想趁着这个时机,让他来个“畏罪自尽”。

    他爪牙已成,只等身上长鳞,头上生角,又怎么可能轻易折在这里?当初早早就跟蛮越那边的来往,此时恰成了他一条最佳的退路。

    小心将盛先生递还的那几页字纸用油纸包了,收入胸前的暗袋,滕玉屏回首看了眼山下的溪州峒主府,果断地转身离去:“盛先生,走吧!”

    等他再回来之际,便是入主珍州峒主府之时,这溪州的峒主府,连同峒主府的主人,迟早也会成为他的所属之物……

 第167章 关心

    夯吉村。

    将二十几亩稻田里养的稻花鱼全都捉上了岸,彭珍一筐筐地过了秤,拎着算盘噼噼啪啪打了一通后,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难辨:

    “七小姐,一共收了六千六百二十七斤稻花鱼。这鱼的称重一出来,我就让人大声报了数的,而且按您的吩咐,帮忙捉鱼的人一人拿了两条走,还剩下五千八百斤鱼,”

    辛螺略算了一下,就得知今天过来看热闹兼帮忙的有四百来人,想必今天之后,这四百多人就会将今天的事跟四村八乡的亲戚六眷传播出去。

    在平常根本没什么娱乐的年代里,这件事能让他们津津乐道很久,亲身参与也更让他们感觉到脸上大有荣光。

    而他们的亲戚也会以这件事为谈资,再跟亲戚的亲戚大谈起今日的热闹……过上十天半个月,双季稻和稻田养鱼的事就会传遍整个溪州!

    到时候,溪州百姓心里记着的不再是那个骄纵的七小姐,而是受过祖神教导的五谷之神代峒主辛螺!这站稳脚跟的第一步,她终于做到了!

    辛螺心情一片大好,叫了金庄头过来:“庄上拿五百斤鱼过去,分给庄户们吃个新鲜,剩下的鱼,除了留出八百斤我带回峒主府,其余的你找人全部焙成鱼干,我过两天自会带人来取。”

    八百斤鲜鱼,除了让峒主府的众人打打牙祭,剩下的则是给护卫和有体面的管事们一人发个五六斤,也算是峒主府发发福利,慰劳他们当差辛苦。

    金庄头连声应了,指挥着人把一筐筐鱼抬走,又咧着嘴笑着看向辛螺:“峒主大人,这些谷子得晒个两三天才能干,小人会让人勤翻勤耙、好好看着的,到大后天,峒主大人就能带人过来称重了!”

    一辈子跟泥巴打交道的人,这谷子一打出来,心里就差不多有了数,只是这会儿要等到晒干了才能称重,金庄头只能把这份高兴压在了心里。

    看看峒主大人多有涵养,虽然年纪小,喜怒颇有些不形于色的模样,他如今是傍着峒主大人过上好时光了,也得学着点端着点,可不能再显出那等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来,回头被那些看热闹的人说笑!

    辛螺其实一眼看过那摊满了晒谷坪的谷子,心里也有了大致的估算,不过一切还是等大后天过来称重了再说,见金庄头知道事情没定之前也要藏拙,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两天就辛苦金庄头了,找人看好这些谷子,万不可出现什么差错!”

    “峒主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安排好庄子上的人轮流看着,绝对不会出差错!”金庄头立即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今天收了这么多谷子,那些个看热闹的人中难免有些眼红的,要是想趁机偷谷子,哼哼……可别怪他金玉全让人下狠手!

    峒主大人赏下来的那五百斤稻花鱼可不是白赏的,庄子上的人能好吃好喝的,全赖了有峒主大人,这节骨眼儿上要是还不能打起精神好好给峒主大人做事,他第一个就饶不了那人!

    见金庄头走路带风地下去了,辛螺让人将八百斤稻花鱼装上了牛车,回转了峒主府。召了廖管家进来分发鲜鱼以后,就给杜鹃布置了个任务。

    杜鹃出去转了转,很快就得了消息:辛螺那位一直跟滕玉屏暗中通信的庶长姐,挽着弓箭上后山行猎去了,这会儿并不在院子里。

    等辛螺沐浴出来只略歇了一会儿,杜鹃又跑过来禀报了:“小姐,奴婢瞧见大小姐带着红杏回来了,手里拎了一只野兔子。”

    还真是去后山打猎了,莫不是辛秀竹还并不知道滕玉屏已经失踪的消息?辛螺暗自思索了一会儿,让杜鹃暗中给丁大柱那边去传个话:“让丁大柱仔细看着点,看看这一段时间滕玉屏可还有信过来。”

    明显滕玉屏就是把辛秀竹当耳目暗中埋在这里的,现在滕玉屏明面上失踪,实际上指不定是藏在了哪里,那他埋下的辛秀竹这颗暗钉,还会不会起出来呢?或者因形势不对,情急中放弃?

    她不动声色地让丁大柱暗中一些盯着,就是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要是滕玉屏无暇他顾放弃了倒罢了,若是利用辛秀竹狗急跳墙地暗地里突然捅出个什么漏子,那她往哪儿哭去?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不可不防啊!

    杜鹃连连点头应了,转身装作买菜,把消息带给了丁大柱,回来时却脸色有些严肃:“小姐,丁大柱打听到一件事,说是今天晚上戌时左右会过来跟小姐禀报。”

    不是重要消息,丁大柱不会登门跟她见面……白天因为丰收而溢满了胸腔的喜悦慢慢淡了下来,辛螺叫了杨树过来:“晚上戌时左右丁大柱会过来禀事,值守上你注意一下。”

    丁大哥那边又收集到什么重要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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