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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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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借着陈先生的名头行事,拿先生跟丁大柱比较,实在是形势所逼、情非得已,辛螺这里给先生赔罪了!还请先生千万别放在心上。”

    “唔,我倒是很荣幸七小姐会选我,七小姐何须赔什么罪。”陈延陵想到刚才辛螺说的那些话,倒是有些忍俊不禁,见辛螺脸色发红,一双清亮的杏眸嗔了他一眼,心中一跳,急忙岔开了话题,“明天的事,七小姐这里可有什么筹算?”

    辛螺立即深思起来,良久才低低开了口:“田家翼一定是想了什么办法,让我点不住那守宫砂,我在想,与其在点住这上面想办法,还不如……”

    峒主府内,辛螺几人在正厅里低声交谈着讨论可行的办法,峒主府外,丁大柱却回头看着那熟悉的大门,忍泪跪下来又磕了几个响头,这才一声不吭地起身往家里走去。

    在他身后,冉银花急急追着,只是无论她怎么叫唤,都没能得到丈夫一个字的回应,急得她眼泪哗啦啦地一路流。

    先前看过峒主府外那场热闹的,顿时又来了精神交头接耳起来:“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旁边的人正想随口答一句“莫不是那家娘子被休了”,一道冷硬的声音就岔了进来:“我嫂子得偿所愿了,峒主将我哥除了名,让他不用再进府里当差,只管回家陪着我嫂子就成了。”

    丁二柱一句话说完,板着脸继续往前走了。

    听到的人这才吸了一口冷气:“哎哟,这败家婆娘,把她家男人的差事给闹没了!要是老子,老子回去非得捶死她不可!”

    周围有那没听到丁二柱话的,急忙围拢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丁二柱说话的那几人立即指着丁氏兄弟和冉氏那三人的背影,呜哩哇啦地说了起来,末了忍不住地感慨:

    “在峒主府当差是多体面的事,听说当护卫的月钱还格外丰厚呢,那婆娘脑子也不知道被谁灌了屎,蠢不啦叽地跑来闹,这下好了,她男人的差事可没了!”

    “我就说嘛,我们代峒主长得跟朵花儿似的,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前一段珍州滕峒主家的三公子还老往我们溪州来晃荡呢,那三公子长得玉树临风,我们峒主要想嫁人,跟滕三公子多门当户对,哪里会瞧得上那婆娘的男人?”

    “就是,平白受这一场污糟气,也是我们峒主好心,要是我啊,我就拿了人大板子先打死再说!什么玩意儿,敢诽谤峒主!”

    “对了,那个石鼓寨的田寨长不是还说了……”

    “要不明天我们去问天台看看去?”

    一堆人议论纷纷的,心急的只想着快点到明天好赶往问天台,到时又有一场热闹看,并没有注意到刚才挨到人群中的一名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悄悄退了出去。

    一家客栈的上房里,听到敲门声,田家翼停下跟旁边一人的低声交谈,扬声唤道:“进来!”

    一身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飞快闪了进来:“寨长,辛螺将丁大柱从峒主府除名了,刚才冉氏哭哭啼啼地追着丁大柱回去了。”

    “哦?她倒是心慈好涵养,竟然只是把丁大柱除名,没罚那冉氏……”田家翼摸了摸下巴,轻哼了一声,“除名了也好,她现在手边可用的人本来就不多,少一个更好,省得这娘们儿成天跑这跑那的忙事情!”

    要不是因为之前打听到辛螺会改良粮种,又见她这一段日子忙得不亦乐乎,担心辛螺做出些事来会收服溪州百姓的心,田家翼也不会在听到那些流言后,抓着这个机会挖下这个坑。

 第105章 丁家

    灵溪镇郊的丁家。

    刚从菜园子里浇水回来的丁铁斧和郑翠两口子一回到家,就发现出远门的大儿子已经回来了,正站在堂屋里咕咚咕咚灌着水。

    郑翠心里一阵欢喜:“大柱,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回要在家里休息几天了吧?二柱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丁大柱将粗陶碗重重放回桌上,闷闷应了一声:“刚回来。二柱……应该一会儿也到家了。”

    郑翠心疼两个儿子这一段时间一直跟着峒主在外面跑,转身就要张罗起来:“这大热的天,你们跑个没停的肯定累,娘这就去杀只鸡给你们补补。”回头就喊媳妇,“银花?银花?大柱回来了!”

    丁铁斧年纪大了干不动护卫这差事了,得了老峒主的恩准回来荣养,老两口也不会那田里的活计,就买了几块菜地侍弄着。

    寻常老两口在菜地里忙活,大儿媳妇冉银花就打理家务,郑翠回屋没看到冉银花人,扯了嗓子喊了几声也没听到有人应,怕儿子心里有疙瘩,还张口帮媳妇给儿子解释了一声:“大柱你先歇着,银花可能是去河边洗衣服了,等我找她回来——”

    “娘,不用去了!”丁大柱粗声答了一声,抬着袖子胡乱抹了抹嘴,一屁股坐了下来。

    见儿子脸色黑得吓人,丁铁斧心里不由一提:“大柱,出什么事了?”

    丁大柱还没有开口,郑翠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路哭声,儿媳妇冉银花哭哭啼啼地奔了进来:“大柱,大柱!”伸手要来扯丁大柱的衣袖。

    丁大柱腾地站了起来,避开冉银花的拉扯,另外寻了张凳子远远坐了。

    郑翠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大柱,你跟你媳妇儿这是怎么了?”

    见冉银花只是哭,丁大柱就跟蚌壳似的闭着嘴不肯开口,郑翠跟老伴对了对眼,心里捋了捋,慢慢开了口:“大柱,你不在家这一段时间,银花服侍我们俩老也是尽心尽力的,娘知道你在外跑多了见识也多,可不许学人家那些花花肠子!

    老峒主大人当年纳了几房姨娘,也是为了子嗣才纳的,你瞧瞧峒主府里那些个护卫,谁家里都是干干净净的,你要是生了什么花心思,回头仔细那些兄弟笑话你——”

    话没说完,丁大柱一想到以后也没脸跟那些兄弟们见面,鼻子忍不住发酸:“娘,我已经没脸见他们了!”

    郑翠唬了一跳,丁铁斧也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急忙接了话自己开了口:“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就没脸见他们了?你、你难不成做了什么对不起峒主的事?!”

    郑翠连忙跟着劝:“大柱,你到底做了什么?赶紧给爹娘说说,要是这错儿还能改,凭你爹护卫老峒主那么多年的情分,我们舍了这老脸出去,现在就去府里找峒主,她那里指不定也能原谅你一回。”

    见爹娘都在为自己着急,丁大柱的眼圈一阵泛红:“你们不用去了,我、我以后都不用去府里了。”

    都不用去府里了?

    丁铁斧和郑翠正一头雾水,那边冉银花又哭着往丁大柱身边挨:“大柱,你不能不要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媳妇怎么就看不清世色呢,还在这里说这个!丁铁斧心里也忍不住起了火气,顾不得自己是公公,直接低喝了一声:“别哭了!大柱你到底在府里出了什么事!”

    冉银花一噎,倒是立即顿住不敢哭出声了,只眼巴巴看着丁大柱,眼泪水哗哗流着。丁大柱却死死咬着牙不想开口。

    郑翠还要再问,丁二柱也一脚踏进了堂屋里,一眼瞄见屋里头这情形,重重叹了一声:“爹,娘,别再问哥了,七小姐发了话,把哥除名了。”

    除名了?他们父子两代人,在峒主府里兢兢业业当护卫,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闹到大儿子被除名了?!

    这回倒是郑翠一拍大腿哭了起来:“哎哟,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大柱一直可是老实孩子,怎么就——”

    丁铁斧只觉得脑子一晕,身子不由晃了晃,丁二柱连忙上前扶住了:“爹!爹您先坐下,坐下我再慢慢说。”

    郑翠一把抓住了丁二柱的手:“二柱,二柱你快给娘说说,你哥到底做什么了?怎么就、怎么就惹恼了峒主不要他了呢?”

    瞧着冉银花还在一边抽抽答答的说不出的委屈,丁二柱一肚子气登时就涌了出来:“不关哥的事,还不是大嫂!大嫂不知道听谁嘴巴嚼蛆,说我们这些护卫成天跟着峒主,实际上就是……就是……”

    丁二柱“就是”了半天,那些话实在说不出口。郑翠急得要死:“就是什么呀?二柱你倒是快点说呀!”

    丁二柱脖子一梗,喷了一口粗气:“大嫂刚才跑到峒主府,在府门外正撞上七小姐和我们才回来,大嫂扑过去就要七小姐放了我哥,别跟她抢男人……”

    “什么?!”丁铁斧不敢置信地喝问了一声。

    丁二柱也恼了大嫂当时死活不听劝,半点也不想帮冉银花遮掩,沉重地点了点头:“就在府门外哭着喊着,让她进府去说话,她也不肯,说七小姐把她拉进府里了会杀了她,闹得一镇的人都过来指指点点地看热闹……”

    郑翠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半晌才顺过气来:“就在峒主府外?说峒主跟她抢男人?”

    丁二柱一骨脑儿地把肚子里的话往外倒:“当时旁边的人说什么难听的都有,石鼓寨的寨长田家翼也在,还借机直接摞了话,逼着七小姐明天上问天台让祭司点守宫砂自证清白。

    当初老峒主刚过世的时候,田家翼就想争这个峒主位置,这回逮着这机会,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事来。大哥当时又气又恼,打晕了大嫂把她先带进了府里。

    大嫂一醒来,就又哭又叫的,又说杀人了又叫救命。七小姐问她是谁唆使她的,她却说满镇的人都知道七小姐做的事……

    七小姐最后也恼了,说大嫂既然那么担心大哥跟在她身边会被抢去,她就成全大嫂,叫了廖管家把大哥除名了——”

    丁二柱刚说到这里,郑翠就跳起来一手扯过还在抽泣的冉银花,劈手两个大耳括子打了下去。

    自嫁进丁家,不仅丁大柱对她很好,公婆也都待她和气,别说没往她身上挨过一指头了,就是立规矩的事,也很少叫她做,突然被郑翠劈了两个大耳括子,冉银花一下子都懵了:“婆婆……”

    “别叫我婆婆!我瞎了眼当初才讨了你这个媳妇!这哪里是媳妇,这是来我丁家讨债的啊!”郑翠一头气一头哭,又是两巴掌拍了下来,“我当初是做了什么孽啊!”

 第106章 娘家

    丁大柱虽然心里也是气闷之极,瞧着他娘气得动了手,倒是忍了一口气,将冉银花从他娘手底下拉开了:“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一股气哽在喉咙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郑翠瞧着儿子这情形,怄得又是一阵大哭。丁家从来不磋磨媳妇,以前也更没打过媳妇,没想到倒惯出了媳妇这天大的胆子!

    冉银花寻常就喜欢跟街上那几个肯嚼舌头的妇人在一起做活儿,郑翠瞧着儿媳妇打理家务手脚麻利,既没耽搁事儿,也没听她嚼过别人什么,因此倒也没说她,没想到竟纵得她闯出这天大的祸事来。

    郑翠心里头这悔恨,几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见大儿子拉开了冉银花,郑翠抬手就劈了自己两个耳光:“儿啊,是娘害了你!娘当初就不该想着跟冉氏她娘的交情,给你定了这门亲,娶了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回来……”

    郑翠早年跟冉银花的娘是一个村儿的,两个人感情好得跟亲姐妹似的。等到各自嫁人了,冉银花的娘却是个命不好的,婆婆生了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

    婆婆死了没两年,她丈夫又病死了,冉家的家境愈发贫困起来;而那时丁家却因为丁铁斧在峒主府当护卫,所以吃饱穿暖,日子很是过得去。

    郑翠看着旧时的姐妹如今生活潦倒,再一看她家那大闺女冉银花是个吃苦肯干的,家里家外帮着她娘做了不少事,回来跟丁铁斧一合计,就给大儿子定下了冉银花,借着这门亲,丁家平常没少接济冉家,冉家的日子也能逗逗巴巴地过下去。

    郑翠没想到自己念着旧日的情,结果却娶回来个祸害,心头一口老血怄得差点没喷出来,抬手还要往自己脸上打去:“是我做孽啊,瞎了眼娶了这祸害进门,进门几年都不开怀不说,还生生把我儿的差事都给弄没了,把峒主都得罪了,我——”

    丁大柱和丁二柱连忙一边一个,跪下来紧紧将郑翠的手给拉住了:“娘,娘您别这样!”

    丁家两个儿子在这边劝着,撇了冉银花一个人还缩在一边哭,丁铁斧错眼瞧见,只觉得心烦,见门外不少人影晃着,还有些人探头探脑伸进来看热闹,实在忍不住脾气,暴喝了一声:“都别哭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哭也不顶事,以后怎么办,总得先商量个章程出来,还有二柱这边,有没有受他嫂子牵连,这事也没问清楚,就听到哭哭哭——

    在家里从来不发脾气的公爹突然暴喝这一声,而且连正眼也不瞧自己,冉银花更是吓坏了,脑子一蒙,什么也没想,爬起来就往外冲去。

    丁铁斧担心这儿媳妇一个脑子发轴会去寻死,不得不叫了丁二柱一声:“二柱,去看着你大嫂跑哪儿去了!”

    丁二柱连忙急急在他哥耳边低低叮嘱了一声:“哥,回来我还有话跟你说。”抬步去追冉银花了。

    都说妻贤夫祸少,平常丁二柱也只看到这大嫂勤快,还格外关心着大哥,本以为夫妻两个嘛,肯定是想的着,没想到居然会关心过了头,生起那种疑心来!

    家里现在这情形就是大嫂造成的,丁二柱只憋着一口气跟在冉银花后面,也不想上前去劝她回来;见她并不是寻死,而是一头哭一头跑着,一径跑出镇子往她娘家那个村子去了,远远见冉银花进了她娘家的门,丁二柱也不再往前走了,转身就回去跟他爹交差了。

    冉银花的娘冉王氏正在家里择菜打算做晚饭了,一眼瞧见大闺女一路哭着跑进门,唬得连忙菜篮子都打翻了:“银花,出什么事了?”

    听到自己亲娘的声音,冉银花一头就扎进冉王氏怀里大哭起来,冉王氏哄了半天,才抽泣着把今天的事说了。

    冉王氏原本就愁苦的脸上不由皱成了一团:“傻闺女哎,峒主那是什么人,这种事哪能拿到明面上去问的?岂不是打峒主的脸?就是你男人也没脸啊!闹得你男人差事也没了,你婆家能不恨你?!”

    冉银花登时又是一阵大哭:“娘,我当时一听到镇上全是这些话,人都懵了,她们又说、说我嫁到丁家这么久都没开过怀,丁家肯定会借着这事儿休了我……”

    女儿嫁过去好几年都没怀上,虽然郑翠念着老姐妹的情谊没埋怨过一句,可冉王氏心里也一直不得劲儿;听到闺女这么说,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都是娘命苦,连累得你小时候跟着娘吃不饱穿不暖的,亏了身子……”

    丁大柱打小儿吃穿都还行,人长得高大端正,而冉银花当姑娘时却长得瘦瘦巴巴的,面皮儿发黄,那时冉王氏成天就念叨着,担心丁家会退亲,弄得冉银花心里一直都七上八下的,直到丁家过来迎亲那天,冉银花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

    等进了丁家,公婆还算和气,冉银花虽然在丁家慢慢长回了肉,也养得白净了,可就是一直没有怀上孩子,找了大夫过来看了,只说让她好好把身子将养几年。

    公婆虽然没埋怨什么,可跟冉银花前后脚出嫁的姑娘,早就是当娘的人了,有的已经接二连三地生了好几个,跟别人一对比,冉银花心里很是自卑,更是生怕丁家会借着这事休了自己,平常也格外关注丁大柱的一举一动,心思敏感之极。

    好在丁大柱一心扑在差事上,并没有跟街坊邻居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打过多少照面,冉银花心里这才安稳了点,谁知道男人这头一回跟别的女人有牵扯,就是扯到了峒主呢?

    冉银花当时一听到这事儿,只觉得浑身都跟掉进冰窟窿似的,恍恍惚惚中听到旁边那几个一起说话的姐妹们说着什么她虽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男人在外搭上了峒主那样儿的,肯定会把她休回家的话,心里那一点勇气倒是突地燃了起来。

    冉家那情形,她要是被休回娘家了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不如拼一把去求求峒主,让她放了自己男人。那几个姐妹不也说了吗,峒主都是暗地里做的这些事,肯定要面子,当众去求一求,峒主臊了脸,面子上搁不住,就不会沾惹这事了……

    冉银花鼓着一股劲儿冲过去了,没想到却闹得丈夫和婆家全都埋怨自己,她也不想的,明明是峒主革了丁大柱的差事,可婆婆却还对自己动了手!

    她难道不伤心、不难过吗,可她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她还不是……还不是不想成为下堂妇!

    冉王氏却是哭过一场很快醒回了神来:“你妹妹现在帮着莲花庵的女师父们做事,听说里面有位老师父治妇人不孕的有个偏方很灵,回头我们就花些银子去求了药回来。

    如今你婆家再埋怨你,事情也已经这样了。娘这就收拾收拾,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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