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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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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辛螺脸色发白,身子微摇,却紧紧抿着嘴唇不答话,辛叶珠张口还想再骂,陈延陵却皱着眉头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了辛螺面前:“萱草不是自尽的,是他杀!”

    辛叶珠一下子哑了口。

    辛螺惊愕地抬头对上了陈延陵的眼,很快定了定心神,低声问道:“你会刑……验尸?”

    陈延陵点了点头:“家中有长辈从事这一行,我也跟着学了些皮毛。萱草看起来是上吊自尽,实际上是被人勒死以后挂上去的,死亡确实就是五更左右。”

    眼风微微睨了辛叶珠那边一眼,陈延陵继续开了口:“萱草颈后有两条勒痕交叉,手指指甲有拗断,但是自己的颈部的抓痕却并不深,很明显是在突然显袭中激烈抓挠凶手,这才导致指甲拗断,而不是因为痛苦抓挠自己——”

    萱草是被人杀死的?辛叶珠先是被陈延陵的话惊得呆了呆,片刻后想到刚才陈延陵从柴房里出来时,看向辛螺的目光——那眼神说不出的柔和,还夹杂着一些说不出的情绪,像是关心,又像是担心……

    难怪陈先生一直对自己是一副嫌恶的模样,原来他早就喜欢上了辛螺!他是辛螺的保镖,就是晚上住宿,也是借着护卫的名头,住在辛螺的院子里。

    两人这么不避嫌,指不定私下早有些什么也说不清!可惜自己一片真心,在陈先生眼里只怕就是一场大笑话,更成了他拿来讨好辛螺以表忠贞的脚底石!

    辛叶珠瞬间就醒回了神,盯着陈延陵的目光已经有了隐隐的忿恨:“你这么替辛螺解脱无非就是——”

    “我替辛螺解脱?!”陈延陵心中一紧,厉声喝止住辛叶珠的话,“五小姐不妨自己走近来看看萱草的尸体!凶手以为这样就可以伪装过关,殊不知尸体会为自己伸冤说话!”

    尸体会说话……辛叶珠打了一个寒噤,不仅不愿进去,相反还飞快地退远了两步,只是兀自嘴硬:“你、你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人都死了,尸体怎么会说话?”

    陈延陵轻哼了一声,唤了杨树上前,跟他一起抬着那张草席,将萱草的尸体抬了起来,堂然摆在了大家面前:“如果是上吊自杀,根据绳结的位置,颈下的勒痕也会略有些变化,但是总体上来说,勒痕都会呈现出一个尖斗形。

    也就是说,勒痕会在颈下最低部位最深,向两边颈侧上升渐浅,最后消失。但是,不会在颈下出现这样两道勒痕,而且其中还有一道明显已经延到耳后!”

    陈延陵蹲下身,轻轻撩开披散在萱草脸侧的头发,在场的众人都清晰地看到,萱草颈下除了一道勒痕外,另外还有一道交叉的勒痕延伸过来,直至耳后。

    “而且,上吊自杀的人由于死前痛苦,会不由自主地挣扎,她搭在屋梁上的腰带也会随之有移动,可是刚才我看了,屋梁上的尘痕并不凌乱,这也证明了萱草是死后才被挂上去的;你们一会儿可以自己搭梯子上去查看。

    此外,上吊者因为血管受阻,死后脸色通常会变得灰白。被勒死的人则因为面部和颈部会大量的淤血,会呈深红色,在几个时辰后会面色发黑。

    真是自己上吊自杀,舌头很可能由于绳子的挤压而吐出来,但被勒死的人则很可能会因挣扎,不小心咬破自己的舌头——”

    陈延陵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暗中使力,也不知道他按住了萱草面颊上哪处穴位,萱草的嘴微微张开,露出口腔中紫黑色的血沫;看起来像是张着一张深黑恐怖的嘴,就连廖管家也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辛叶珠更是被吓得紧紧闭上了眼,哆嗦着倚到卢姨娘身边。

    陈延陵却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一样,还仔细地检查了萱草的口腔,又摸了摸她的颈部:“她的舌骨断了,勒死她的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个男子,力气颇大,连着她的颈骨也一起勒断了……”

    这人,竟然还毫不避讳地死人身上摸来摸去!辛叶珠正在恶心,就看到陈延陵站起身往她这边走来:“以上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萱草死于他杀,五小姐,不如你来看看我刚才说的可有哪里不对,免得你以为我是为七小姐解脱!”

    陈延陵走近时还伸手往尸体那里一引,辛叶珠不想看到那只刚摸过尸体的手,眼光闪避躲开,却恰好瞥见萱草的脸。

    因为陈延陵的摆弄,萱草的脸正朝着这边,脖子诡异地偏着,张着黑乎乎的嘴,面色狰狞地大瞪着眼,仿佛想大喊着什么似的,又像是随时会扑上来咬人……

    辛叶珠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后跟一路升到了后脑勺,所过之处身体一片僵冷;偏偏此时有晨风拂过,吹动了萱草脸侧蓬乱的发丝,看起来就像是在动似的——

    辛叶珠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70章 辞行

    唤了云雀帮着卢姨娘一起把晕倒的辛叶珠扶了回去,辛螺抚平了刚才还有些杂乱的心绪,凝眉看向陈延陵:“昨天晚上萱草才被关进这柴房里,今天凌晨就被杀死了,还做了这么一番伪装……”

    陈延陵点点头:“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这府里的人,所以才对这里的环境熟悉,对萱草这件事也清楚。我看萱草的指甲都拗断了,指甲缝里还有干涸的血迹,凶手极有可能是在勒绳的时候被萱草抓伤了手。

    而且,凶手应该是从柴房的窗户跳进来的,那扇窗户有一人多高,却没有搭梯子的痕迹,凶手应该还有几分身手,才能轻松跳进来。”

    辛螺转头看向廖管家声吩咐:“廖伯,把府里的人都一起集中到偏院这里来,到时我们逐个检查他们的手!”

    虽然陈延陵说了凶手力气大,将萱草的舌骨和颈骨都勒断了,可能是男人,但是如果凶手会武功的话,就是女人也有可能。

    廖管家连忙请示:“那几位小姐那里……”

    辛螺略一思忖就发了话:“都一起请过来吧。萱草被杀这件事,我没什么必要遮掩,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免得以后被人传出去反而歪曲了事实。”

    想到之前王禄被杀的那件事,廖管家也有几分怀疑这里面有些什么可能会针对辛螺的阴谋,当即就应了声下去了,才走出偏院没多久,又嗵嗵折返了回来:“七小姐,滕公子说要来跟您辞行。”

    滕玉屏总算要走了,只是怎么刚好赶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萱草的死他是不是知道了……辛螺吩咐杨树留下看着现场,带了陈延陵往正厅行去。

    滕玉屏正坐在正厅里喝茶,见辛螺进来,起身站了起来抱拳一揖:

    “七妹妹,这些时日在府上多有打扰了。昨天回来后我恰好画出了一幅满意的山水画,打算即刻寻找绣娘将这画绣出来,也好赶在我父亲寿辰当日奉为寿礼,因此遣人收拾了行李定了今日出发。

    早起我就使人去知会七妹妹,没想到七妹妹如此克尽职守,一大早就忙着处理事务去了,这份勤勉真是让愚兄惭愧。

    以前我还想着七妹妹是新接手这些,要是有什么我能帮上一二也好,昨天看来,七妹妹要处理这些事务实在是绰绰有余。这样一来,我也能放心跟七妹妹辞行了。

    这一段时间,多谢七妹妹盛情款待,七妹妹放心,以后你这里但凡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只管给我去信,我必定为七妹妹鼎力相助!”

    滕玉屏一番客气话说得漂亮,辛螺也跟他客气了两句,目光下意识地在他手上溜了一圈。

    滕玉屏手上各处肌肤光洁,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伤痕,辛螺一边吩咐廖管家去取一份装溪州土特产的礼盒出来,一边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滕公子身边的两个随从呢?”

    滕玉屏轻松笑答:“两人正在收拾行李马匹,很快就过来了。”

    等廖管家捧了一个礼盒出来的时候,滕玉屏的两个随从三元和四喜果然过来了,恭敬地向辛螺行礼后转向滕玉屏:“公子,马匹都已经系在峒主府大门外备好了,行囊也俱装绑妥当。”

    “既然滕公子还有事在身,那我也不多留了,些许土仪,不成敬意,都是我溪州自出的土特产,还请滕公子万勿嫌弃。”辛螺客气了一句,一个眼色过去,廖管家连忙把那只礼盒奉了过去,却是似乎无意中走向的是两人中间。

    三元和四喜见廖管家仿佛是向自己行来,几乎是同时伸出了双手打算接过那只礼盒。

    廖管家似乎这才发现自己走得有些偏了,连忙稍稍调整了下方向,将那只礼盒搁到了站在上首的三元手上:“两位小哥辛苦了。另外还有些干粮,我已经让人即刻去准备了,稍候会直接送到门外。”

    “廖管家客气了。”三元接过那只礼盒,和四喜两个齐齐向辛螺躬身行了礼,这才退在了滕玉屏身后。

    辛螺将滕玉屏一行三人送出了府门,看着三骑远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这三个人手上都好好的没有伤,看来是与萱草的事无关,这个时候走,可能也只是碰巧吧。”

    陈延陵低低“嗯”了一声:“不过总觉得他来溪州目的不纯。”

    或许这个滕玉屏开始对辛螺还有几分觊觎之心,但是……不管怎么样,走了就好,只要不在辛螺面前晃着,再觊觎也觊觎不到哪儿去!

    “我爹生前还想着抓着这位过来的机会,把我给订出去呢,”辛螺低低自嘲了一句,“目的不纯这事,还真说不清楚。”

    这件事陈延陵也知道,当初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如今想起来,却总觉得心里像是梗了一块什么似的不舒服,让他不自觉就用上了“觊觎”这两个字。

    只是,滕玉屏未娶,辛螺未嫁,男婚女嫁本是正常,为什么未婚男子靠近辛螺,他就觉得是非分之想呢?陈延陵一时还没有细想下去,云雀就往这边跑来:

    “小姐,府里头的人都已经集中在偏院了,除了卢姨娘和五小姐那里,几位小姐也都来了。”

    辛螺点了点头,低声跟陈延陵说了几句话,就急步转身往偏院走去。

    峒主府的人虽然不算太多,也把偏院挤得满满当当的,瞧见柴房前面摆放着的那具尸体,不明白事由的人一时窃窃私语,还以为辛螺这是终于要杀鸡儆猴了,见辛螺带了人过来,脸上都带了些惧意,给她让出了一条颇宽的通道来。

    辛螺越过人群,刚站到了柴房门口,辛秀竹就蹙着眉头开了口:“七妹,萱草虽然是府里签了死契的丫头,但是我们府里向来宽仁,就是实在犯了错,远远发卖了就是了。

    便是你这里怕人这些时日对你不够恭敬,想拿这个立威,当众责罚刑杖都行,何必要这般……弄出人命来折了阴骘。”

    辛秀竹一贯温柔可亲,一来就秉持着公理说了这么一通话,简直是说到了满府下人的心里头。

    辛酉源当峒主的这些年,责罚下人是肯定有的,但是也没像今天这样,不仅死了人,还拿着死人当众来立威……辛秀竹话语间不知不觉就给辛螺扣了一顶大帽子,也让下人看向辛螺的眼中有了不少情绪。

    辛秀竹这段数不低,还无时无刻不想着给辛螺挖坑,让人防不胜防,也难怪原来的小辛螺经常被这个庶姐怄得经常发脾气,导致传出了骄纵的名声,

    辛螺却并没有如以前那样跳脚动气,只是斜睨了辛秀竹一眼:“看来大姐很清楚萱草的死因啊?”

 第71章 发动

    辛秀竹心中一虚,飞快地垂下了眼:“七妹这是什么话,我也是刚被叫了过来——”

    “原来大姐也不清楚。瞧着大姐刚才说得振振有辞的样子,我还以为大姐把这事的来龙去脉全摸了个底儿呢!”辛螺淡淡瞄了辛秀竹一眼,见她讪讪住了嘴,这才扫了一眼垂头肃立的众人,扬声开了口,“把你们都叫过来,是府中有事发生。

    昨天傍晚,萱草暗中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药,被发现后却一直不肯说是受谁指使。我本想着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冷静冷静,没成想今天凌晨五更时分,有人偷偷潜进了柴房将萱草勒死,还企图伪装成她上吊自杀。”

    竟然是这样!萱草受人指使,想暗害七小姐?!

    想到之前在老峒主的灵堂前,王禄被人一刀插喉当场灭口的事,下人们几乎是立即就相信了辛螺的说辞。

    七小姐现在是代掌溪州,要是害了七小姐,肯定会换别的人来当峒主,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任峒主肯定会有自己家里的下人,到时候进了这峒主府,可不一定就会用他们了。

    大家都在峒主府生活了这么些年了,不仅能吃饱穿暖,也过惯了这种主子宽厚的安定生活,新峒主接了手,用不着他们,还不知道会把他们发卖到哪儿去呢。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差点就被萱草给毁了,众人立即有些义愤填膺起来,盯着萱草尸体的眼神都变了,如果不是萱草已经死了,只怕都有人恨不得把她拉起来狠打两下。

    没想到辛螺几句话就把大家的情绪扭转还调动了过来,辛秀竹微微咬了咬唇:辛螺被绊了那一下后,竟然像是开了窍一样,真的是越来越奸猾了……

    辛螺抬手往下虚按,压住了下面渐起的嗡嗡低语声:“昨天萱草的事我并没有声张,但是凶手不仅清楚,还能很快摸到柴房来灭口,应该是对我们峒主府很熟悉,甚至,还有可能就是峒主府里的人!”

    什么?那杀人的凶手可能就在他们中间?

    下人们的神情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有些藏不住事的,已经忍不住左顾右看了,似乎这样就能把那凶手瞄出来。

    “你们中很多人都已经是我峒主府的老人儿了,我也愿意相信你们!”辛螺继续扬高了声音,“今天把大家找来,就是让大家好生回想回想,昨天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不对劲的事,或者是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人,把线索及时报上来,确实有用的,我这里重重有赏!”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群众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只要有赏格,发动得好,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一个克格勃!

    果然,辛螺话音一落,下面就像炸了锅一样,大家立即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很快就有一个粗使丫环怯怯站了出来跪下:“七、七小姐,奴婢昨天晚上给您院里送晚饭的时候,在回廊那边遇到了蒲姨娘和她的丫环芦花。

    蒲姨娘说她的一根宝石簪子就在附近掉了,急着要寻回来,芦花就硬拉着奴婢先放下食盒一起帮找,当时萱草也在那里帮着寻找。

    奴婢正找着,转头的时候恍惚看到萱草正从食盒边走开,只是当时只以为她是经过那里……后来没过多久,萱草就说把那根簪子找到了。”

    刚才听到七小姐说萱草在她晚饭中下了药,这粗使丫环吓了一跳,她的差使就是给七小姐那正院送饭的,原来说是给护卫送饭,不过其中一份的份例跟七小姐的一样,指不定就是七小姐拿来吃了。

    再回想昨天傍晚送饭时的情形,这粗使丫环生怕自己也被牵连进来,连忙先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禀明了。

    陈延陵正站在一群下人旁边的空地上慢慢踱着步子,听到这些议论,心里不由微叹:辛螺她那五姐执于偏见,那么对待辛螺,辛螺在这事上依然为她五姐遮掩,这份用心也算是良苦了,就是不知道这事以后,那个辛叶珠还会怎么想。

    心里一边想着,那双凤眼却微微眯着,隐去目光中的犀利,慢慢扫过立在偏院中的众人。

    今天不仅几位小姐来了,几位姨娘也都过来了。

    蒲姨娘是三小姐辛绣菊的姨娘,前几天为了女儿那压箱底的嫁妆银子就找过廖管家几次,等辛螺一回来,她听了别人的话,又急吼吼地怂恿着女儿一起拉了另外几位小姐办了个名义上的接风家宴,实则是逼着辛螺当着大家的面,定实那五百两银子。

    见这粗使丫环说出了自己,蒲姨娘生怕辛螺会借机报复回来,一时间急得不行,连忙出声解释:“七小姐,昨天我那簪子是真的掉了!恰巧萱草路过,我就让她帮着一起找,后来瞧见这丫头走过来,芦花也是一时心急,这才拖着这丫头一起帮忙的……”

    芦花立时慌张地跪了下来:“七小姐,当时要不是萱草总在念叨着要是不快点找,那簪子细细一根,指不定就会被人拾去了私下藏了!

    那根簪子又是……又是姨娘最喜欢的一根簪子,奴婢那时一时急晕了头,瞧见这丫头正好过来,这才拉着她一起找的……”

    那根簪子是赤金的,上面还镶着两颗红宝石,是当初蒲姨娘正得宠的时候好容易才缠着辛酉源买来的,平常最是喜欢戴在头上,还想着女儿翻过年嫁人了,将这根簪子也陪嫁过去;所以丢了后自然心火急燎的。

    不仅让芦花找,瞧着萱草正好经过,也连忙拉着她一起找,后来芦花又被萱草几句话唬得急了,见那粗使丫头走过来,想都没想就支使着人赶紧一起帮找。

    大家都不是蠢的,这粗使丫头的话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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