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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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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醒来看到杨树那一瞬间,萱草就明白五小姐的事肯定不成了,这会儿也只希望尽量不要引起七小姐太多的怒气,免得当场就要受皮肉之苦……

    辛螺上下打量着低眉顺目的萱草,慢悠悠地开了口:“萱草,五姐手上那药——你说到底是怎么来的?”

    五小姐之前跟七小姐是怎么说的?会不会说出……萱草脑中极速转了起来,身子微微发抖,深深低着头答了:“是、是奴婢有一回无意中、无意中看到王姨娘藏的,还听到了王姨娘和春巧的话,这才知道的……”

    春巧是王姨娘的贴身丫环,王姨娘要做这些事,肯定会要春巧在一边帮忙,所以王姨娘会和春巧说起这些事倒是极有可能的;只是这么巧,连说带藏的,竟然会被萱草暗中看到?

    要知道,王姨娘的院子跟几位小姐们的院子根本不在一起,萱草是五小姐的贴身丫环,居然还能跑到王姨娘的院子里恰好看到这些事,这得是多“无意”!

    辛螺轻嗤了一声:“你是打量着我是个好性儿,不会对你下手责罚是不是?”

    萱草噤若寒蝉,深深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奴婢、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是无意中看到的。”

    “好一个无意中看到的。”辛螺声音骤冷,“这事既然是你无意中看到的,你虽是丫环,一样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无意中看到听到了这事,就该把它死死烂在肚子里,那我五姐又是怎么知道这药,怎么偷拿了这药的呢?”

    “是……是今天五小姐太过伤心,奴婢、奴婢劝慰时不小心失了口,五小姐追问出后,一时动了念……”萱草先还说得有些结巴,后面已经越说越顺了起来,“奴婢是五小姐的奴婢,五小姐要做什么,奴婢只有跟着做的,万没有违逆主子的道理。”

 第67章 想不通

    以前见萱草这丫头伶俐,这才选到了女儿身边,没想到竟然是个这么藏奸的人!辛叶珠一出事,萱草就一推四五六的,卢姨娘顿时气急,正想上前狠狠啐萱草一口,被辛螺冷冷扫了一眼,急忙闭紧了嘴。

    “劝慰时不小心失了口?”辛螺轻声笑了笑,“行啊,不如就在这儿说说,你是怎么劝慰我五姐的?若是跟我五姐之前说的有出入,你不妨自己好生想想,会受什么样的责罚!”

    五小姐先前说过的……她之前根本就没有劝慰过辛叶珠,她又怎么知道辛叶珠给辛螺说了些什么……萱草的额头上不由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索性紧紧闭了嘴,不发一言。

    “我倒不知道,萱草还是这么个忠心为主的好丫环!”辛螺将脸一板,唤了杨树过来,“把廖管家找来,让他把萱草带下去好好问话!”

    不听话的下人,管家自有一套办法会好好教导规矩,这教导,自然少不了让人受一受皮肉之苦了。

    辛叶珠急忙抬头去求辛螺:“七妹,求你看在我这丫头一心为主的份上——”

    辛螺奇怪地看了辛叶珠一眼。她说的萱草忠心为主,本说的是反话,这样撺掇着主子去做下那些丑事的丫环,不是缺脑子就是别有用心。

    刚才只几句话,她就看出萱草这丫头并不是没脑子的人,相反,萱草还颇有些小聪明。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撺掇着辛叶珠做出下药的丑事,那肯定是别有用心了。辛叶珠要是得逞,闹出事来对萱草一个丫环又有什么好处?

    不仅没好处,反而还很有可能会让萱草受到一顿责罚。可萱草拼着受责罚也要这么行事,那肯定是背后还有人用更大的利益引着萱草去唆使辛叶珠。

    辛螺说的这个忠心,指的是萱草对幕后那人的忠心,偏偏辛叶珠竟然听不出来,还要为萱草求情——辛螺一时也不知道是气还是叹了。

    以前只听说恋爱中的人没脑子,原来还真能没脑子到这种程度,也真是让辛螺想吐槽一句“活久见”了。

    倒是卢姨娘还看得清楚,狠狠掐了女儿一把,阻止了她再继续求下去。

    辛螺揉了揉额头:“卢姨娘,五姐这里就先交给你了。今天的事,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分寸,一会儿你把五姐先带回去,晚上好好照顾着点儿,要是闹出什么风声,明天你们去不去得成莲花庵,可就还是两说了!”

    卢姨娘拉着辛叶珠起身,见她还有些愣愣地看向辛螺身后的陈延陵,连忙横身挡住了她的视线,忙不迭地点头:“七小姐放心,妾身一定会照顾好五小姐的,绝对不会让什么闲话传出来!”

    辛螺“嗯”了一声:“我送五姐出去吧。”带着人从东跨院直接走到她的主院,唤了云雀进来,给辛叶珠和卢姨娘两个打水重新洗了脸,瞧着不大在脸上看得出什么痕迹了,这才让两人离开。

    返身刚走回东跨院,就见陈延陵正立在院子中那株大桂花树下等着自己;辛螺愧疚一笑:“今天的事,真是连累陈先生了。”

    陈延陵走上前几步,轻轻摆了摆手:“没什么。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唆使,不过我这里倒是无妨;你这个家,可是真不好当。”

    他刚从树荫下走出来,月亮也恰好破开云层,皎洁的月光刹那间倾泻一地,也给陈延陵的身上镀上一层银辉。

    毫光微亮,更映得他清冷如孤峰独屹,身形朗朗疏落,剑眉下那一双凤目,如光华尽蕴,一眼看来,仿佛能直接看进人的心里。

    不论是身材还是颜值,都是硬派男神级的人物,也难怪五姐会那么一头扎进死胡同里……辛螺微叹了一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如今这情形,倒还算好的。”

    想到陈延陵说喝了一口汤,尝出汤里下了药的事,辛螺又有些好奇:“陈先生似乎对药理很熟悉?”

    莫弃和莫离就住在国公府里,府里专门辟了一个大院子,全部放的是他们平常收来的各种药材,陈延陵要想不熟悉都难;何况为了让他以后少遭暗算,两位莫神医还亲自教了他不少药物知识。

    要是说为医,陈延陵还没有那火候,可是要辨别出食物和那些器物里有没有被人下了药,陈延陵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更别说辛叶珠下到那汤里的是那种药——

    见燕京城的那些贵女们经常有意无意地想跟陈延陵玩邂逅,莫离担心之余,曾经详细地教过他那一种的品类大全,还特意教了他很多……

    听到辛螺这么问,陈延陵脸上微热:“以前学过一二。”怕辛螺会有什么误解,又特意解释了一句,“家中的长辈担心我在外会遭暗算,所以——”

    辛螺并不明白陈延陵心中的担心,却是继续想着自己的思路:“酸豆角汤味道重,加上还撒了胡椒末儿,可以掩盖很多药味。

    幸好陈先生尝了出来,不然只怕我都没脸见陈先生了。只是我不太明白,我五姐应该是被人当枪使了,可是这幕后之人针对你又有什么目的呢?而且还用的这种事……”

    这正是辛螺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如果是对着她来的,觉得陈延陵在她身边会碍着对方的事,那么就该下狠手,而不是用这些香艳之事来缠绊陈延陵。

    不然的话,即便辛叶珠得逞,陈延陵也就是有可能会纳了辛叶珠当姨娘而已,这么不痛不痒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陈延陵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还担心辛螺会误会他什么的,没想到辛螺根本就没往那些方面想,一门心思地就只是考虑正事……

    陈延陵迅速收敛了心绪,也仔细想了想:“瞧着刚才那情形,那个叫萱草的丫头明显是背后另有其人,但凡人行这些暗事,总有利益所在……

    我总觉得他们的所图应该是你,但是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来设计我,我这会儿还真是想不通。或许等那个叫萱草的丫头吐了口,我们就能清楚一二了。”

    两人正说着话,廖管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七小姐,那个萱草嘴硬得很,晕过去一回被泼醒了,还是一口咬定她是为了五小姐着想,这会儿她又晕过去了……您看这事?”

    难道她刚才的判断错了?辛螺自觉在这时空已经很适应,但是对逼供这样的手段总还是有些介意,见萱草咬死了说辞,犹豫了片刻,才开了口:“那就……先把她押下去关着吧。找人把她看好了,伤口也处理包扎一下,明天再继续审一审。”

 第68章 自尽

    虽然萱草也是签了死契的丫头,但是如果明天还是审不出什么的话,辛螺想着把这丫头拖出去发卖算了,犯不着让自己手上沾上一条说不清到底是无辜还是不无辜的人命。

    见她面露不豫,陈延陵轻咳了一声:“廖管家,明天你过审的时候,麻烦跟我知会一声,我过去看看,说不定能让她说些线索出来。”

    大燕锦衣卫刑讯的法子,简直不要太多,萱草又不是那些特意培养出来的死士,陈延陵相信自己过去的话,肯定能撬开萱草的口的。

    只不过辛螺心软,他也不想给辛螺留下一个酷苛的印象,就让那个萱草养一养,明天再审也是一样的。

    萱草又不是被陈延陵迷得五迷六道的五姐,陈延陵过去了又怎么样?辛螺心里正在疑惑,一眼瞥见陈延陵与廖管家两两相对颇有些意会的眼神,瞬间恍然大悟;陈延陵是打算用另外的法子去审萱草——

    真希望萱草明天能够识时务……辛螺一时有些矫情地小纠结起来。

    峒主府内院一间花木雅致错落的院子里,却还有一人比辛螺更加纠结。

    辛秀竹只觉得一颗心跟被油煎似的,双手紧紧交握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后窗“咯”的一声响,有人一身深衣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辛秀竹一眼看去,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滕三哥!”

    见辛秀竹秀眉紧蹙,坐立难安的样子,滕玉屏心里轻轻一声“咯噔”,面上却并不现出来,伸臂将辛秀竹揽进了怀里:“阿竹,这么急着找我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五妹那里……”辛秀竹连忙把先前发生的事说了,脸上有些忧心,“五妹被陈先生拒绝后我劝了好久都想不开,竟然铤而走险,要给陈先生下药,想把生米做成熟饭。

    ……我刚才让红杏打听了,也不知道东跨院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卢姨娘已经陪着五妹回去了,五妹的丫环萱草却被廖管家关进了柴房,听说已经打得遍体鳞伤,明天还要继续再打。

    我担心萱草会扛不过这苦刑,受人诱导后胡乱攀咬;偏偏我今天又去安慰过五妹,要是被攀咬上来,我怕——”

    如果萱草供认出辛秀竹在其中诱导了辛叶珠,不仅辛秀竹这边就暴露了,万一把自己也牵扯进来……滕玉屏转瞬间就定了主意:

    “阿竹,你放心,萱草这些给小姐们当贴身丫环的,向来吃不了什么苦,这乍然受不了那样的罪,一时想不开冲动行事也是有的……”

    辛秀竹瞬间就吃了一颗定心丸,身子软软地更贴紧了一些:“滕三哥,真的会这样吗?”

    滕玉屏肯定地点了点头,动作虽然温柔却坚定地推开了辛秀竹靠上来的身子:“自然是的,天色不早了,阿竹你早点休息吧,要是被别人发现我在这里也不好。那些小事,你只管安心就好!”

    辛秀竹虽然很想把滕玉屏留下来,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萱草那里还要扫尾呢;见滕玉屏要走,只能恋恋不舍地放了手,候着他翻出墙外没了影子,唤了一直在外面望见的红杏进来,打了水洗漱了。

    天气渐暑,夜短昼长。

    天光刚亮,辛螺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七小姐,萱草她上吊自尽了!”

    上吊自尽?辛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匆匆穿好衣服,掬水胡乱洗了一把脸,刚跨出房门就看到陈延陵也过来了。

    一见到辛螺出来,陈延陵就温声开了口:“不用慌,我陪你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低磁的声音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魔力似的,辛螺点了点头,有些苍白的脸色很快回暖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背,跟在候在一边的廖管家向府里偏院的柴房走去。

    廖管家一大早得了信,就急急跑过来给辛螺报信,这会儿一路走着,一路絮絮说着下人报来的情况:

    “……昨天晚上给萱草上了药以后,她早早就睡下了,守人的两个婆子查看了几回,见她没发热也没什么意外,两人就守在门外闲叨嗑,也一直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大概是到了四更以后,两个人说得口干,见喝光了水,一个去打热水,一个干等着无聊,打了一会儿盹,大概也就是小半个时辰的工夫。

    等热水打回来,两人喝了水醒了瞌睡,差不多也到了五更天,见天色开始亮了,两人借着天光往柴房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萱草不知道什么时候磨断了绑在手上的绳子,就用腰带系在梁上上吊了!

    等那两个婆子吓得开了锁进去把人放下来时,萱草的身子都已经硬了,冷冰冰地凉透了气……”

    柴房在峒主府西角门边。廖管家一得到报信,就叫几个心腹家丁把那一片都守住了,不许闲杂人靠近,当然连着那两个婆子也不许走,正巍巍颤颤地立在柴房门口。

    一看到辛螺,那两名仆妇就跪了下来,其中一人更是将头直接抵到了地上:“七小姐,求七小姐恕罪,老奴凌晨的时候走了困,可是真的就只打了小半个时辰的盹儿……

    老奴瞌睡一向很浅,有些什么动静都会惊醒过来的,凌晨那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硬是睡迷了过去……”

    如果不是打水回来的另外一名仆妇用力摇醒她,她还仰在椅子上睡得正香呢。谁想到就是那么一会儿工夫,萱草那小蹄子已经悄悄磨断了绳索,一根腰带搭上了屋梁上吊了!

    辛螺摆了摆手,止住了仆妇的话,抬眼向柴房那扇洞开的门看去:“你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救不回来了?”

    另外一名仆妇连忙小心答了话:“是,也就是五更天的时候,老奴两个喝过了热水,想着看一眼萱草,没想到隔着门缝就瞧见她已经吊在了屋梁上……”

    陈延陵扫了两名仆妇一眼,抬脚先跨进了柴房。

    萱草已经被解下来了,灰黑的面庞一片狰狞,显见得临死前很是痛苦,因为大小便失禁,柴房里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混合着死气的臭味。

    辛螺立在门槛外,看着正直挺挺躺在草席上的那具僵直的身体,不自觉地用力握紧了拳头;如果她昨天口气不要那么硬,处置的办法更温和一些,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就不会寻死?

    是不是萱草真的没有受人指使,确实只是出于想给辛叶珠做成事的想法呢?萱草虽然是一个下人,虽然签了死契,昨天还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今天却——

    一种说不出的,夹杂着后悔和难言的愧疚瞬间牢牢袭上辛螺的心头,让她垂下眼睛,几乎不敢去面对萱草的遗体,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尖利的叫喊:“你们把萱草怎么了?!”

 第69章 他杀

    辛螺刚刚回头,就被一股大力一把掀开,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身子:“五姐,你——”

    “我怎么会来了是不是?”辛叶珠眼睛红红地扫过萱草的遗体,愤怒地别过头瞪着辛螺,“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们竟然、竟然……”

    卢姨娘这时候也匆匆赶到,一把紧紧捉住了辛叶珠的手臂,一迭声地跟辛螺道歉:“七小姐,对不住,对不住!

    妾身这里正在收拾行李,五小姐也不知道听到哪个嘴碎的说的,说萱草这边出事了,她就一头跑了过来,妾身一时没能拦住,让五小姐冲撞了您……”

    “姨娘你闭嘴!”辛叶珠一想到陪了自己好几年的贴身丫环竟然就这样受刑不过被逼上吊,心里就窝了一团火,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辛螺却根本不给她半点颜面,生生把萱草给逼死了,这事说出去,以后她这个主子在下人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一句吼得卢姨娘怔了怔,辛叶珠转头又怼上了辛螺:“七妹妹你当家真是好大的威风!今天逼死了我的贴身丫环,明天是不是还打算逼死我?!

    以前你就从来没把我们这几个庶姐看在眼里,父亲一走,你明面上说着会遵照父亲的遗愿怎么怎么善待我们,实际上是恨不得抓着我们往脚底下踩——”

    五小姐怎么敢什么都往外头说!见旁边几个下人都深深低了头下去,耳朵却几乎没竖起来,卢姨娘差点没晕倒,只恨自己刚才没捂住辛叶珠的嘴。

    辛叶珠却是完全豁出去了。她喜欢陈延陵,陈延陵却根本对她不屑一顾,辛螺一点也不帮着她这个姐姐,却胳膊肘儿往外拐,不仅要逼着她和姨娘去莲花庵吃苦,还逼死了她的贴身丫环——

    见辛螺脸色发白,身子微摇,却紧紧抿着嘴唇不答话,辛叶珠张口还想再骂,陈延陵却皱着眉头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了辛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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