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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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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螺喘顺了气,这才戏谑地看向陈延陵:“陈先生这话说的,什么叫我五姐对你不怀好意,这人总有少年慕艾的时候,有女孩子愿意倒追,多少儿郎心里头还不知道多得意呢。”

    陈延陵不说话,只面无表情地看着辛螺,一双略有些狭长的凤眸眼尾微扬,深邃的眸光让人瞬间如坠暗夜。

    辛螺立即轻咳了一声,正了脸色:“当然陈先生风光霁月,绝对不会是这样轻浮无状的人。既然陈先生无意,我会吩咐下去,让下人严守我这院子的门户,尽量不让五姐再烦扰到陈先生。”

    陈延陵这才轻点了点头:“时辰不早了,七小姐也该早些歇息了,我就不打扰了。对了,我晚上就歇在右厢房值守,有什么事,你只要声音略高一些,我都听得到。”

    辛螺连忙谢过:“明天我就要开始赶种夏番薯了,陈先生要一起去看看吗?”

 第54章 请自重!

    陈延陵自然要去的;辛螺说种这东西很简单,也容易活,那几个庄头没来之前,他先把这栽种之法记下来也行。

    对这个新鲜上任的大债主,辛螺自然大开方便之门:“明天我边种的时候边给你讲解一通,等回来以后,你写的时候我在旁边再看着,就绝对不会出错了。

    对了,如果你会画画儿,也可以配几张图啊,这样别人一看就更加好理解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陈延陵当即让辛螺帮他找了画笔和画纸出来,先拿着回去了。拾掇妥当后,将刚才那张借据取了出来,正打算找个地方先放好,却鬼使神差地又展开来看了看。

    通篇都是他如行云一般的字迹,最末署名处“辛螺”那两个字却跟才入学的蒙童似的,被衬得颇有些丑稚,那枚鲜红的指纹印得很是清晰,是一枚环形的螺纹。

    “还真是一个小螺蛳。”陈延陵不觉翘了翘唇角,想到先前辛螺说起“少年慕艾”那句话时的理所当然,又忍不住闷叹了一声。

    十四五岁的姑娘,在大燕来说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辛螺说着别人的少年慕艾很是自然,自己却像是根本还没有开窍一样,这姑娘傻兮兮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教过她,有些事不能被别人占了便宜去。

    比如说不能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脚,还比如说也不能因为害怕就双手双脚都缠在别人身上……想到少女柔软的身子,陈延陵脸上一阵燥热。

    偏偏现在占了辛螺便宜的那个男人是他……这让他怎么说出口?

    天色刚亮,辛螺就早早起了床,带着人直往灵溪镇外的农庄过去。

    庄头金玉全是提前就使人通知好了的,早早就带着一众庄户候在路口了。辛螺很是满意,也不多话,直接说了来意就让人开工。

    番薯育秧一样是要先整出苗床,辛螺选了排水方便、避风向阳的一块地,先让人耕翻、耙平、整细,挖了半米深的床坑分层垫放了新鲜猪牛粪、作物秸秆等酿热物,上面再铺半掌厚的肥土,然后选出好的种薯排种。

    “你们都看清了,薯种要头部朝上,底部朝下,大薯排深小薯排浅……复土不要太厚,只要种薯不外露就行……”辛螺边做边教,瞧着庄头金玉全带着几个庄户一丝不苟地照做上手了,这才洗了手净了脸,坐在树下歇了。

    太阳这时刚刚升上山梁,气温已经开始热了。辛螺刚刚又在示范劳作,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刚把袖子挽了一道想捋起来凉快凉快,就被陈延陵低低一声喝住了:“不许挽。”

    辛螺吓了一跳:“怎么了?”

    陈延陵支吾了几声,见她一双杏眼清明,满含着不解地看着自己,这才低声含糊解释了一句:“女孩子露出手臂来不像样子……”

    她以前还穿小吊带呢……辛螺嗤之以鼻,想着陈延陵刚才有些别扭地说的“不像样子”的话,不由睁大了眼:“上次在干田寨,你让我穿上袜子再穿草鞋,该不会也是让我别露吧?”

    陈延陵脸色微红:“没人教过你吗?姑娘家金贵,哪里能被别人看了去……”

    辛螺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夏依土司府的风俗,想到夏依姑娘们节日时穿的盛装,心里一松,这才抬眼看向陈延陵:

    “我们这边又不像你们大燕的姑娘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挽只裤腿挽道衣袖的有什么!想不到陈先生年纪轻轻的,倒跟个老夫子似的古板……”

    陈延陵一下子愣住了。

    他刚来夏依土司府的时候,天气还冷着,大家都穿着长衣长袖的,也没谁露胳膊露腿的,可辛螺这么说,难道这里竟然不讲究这个?

    见陈延陵发愣,辛螺已经三两下将两只袖子都挽了上去,露着手臂在他面前晃了晃:“放心好了,想看只管看,绝对不用你负责!”

    夏依可不是那么讲究男女大防的地方,这么热的天,她是傻了才会捂着闷痱子呢,辛螺一时爽快,倒是忘记了陈延陵之前说出的“不许”那两个字,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立场。

    陈延陵憋了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只嫩藕似的手臂从眼前挥过,白得他眼花,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其实,要是真能让他负责,他——

    “七妹,陈先生!”

    远远突然传来一声呼喊,辛螺翘首看了过去,“啊”了一声,低低跟陈延陵递了信:“我五姐追着你来了!你要不要先躲躲?”

    那个辛叶珠还真是没脸没皮的,昨天自己都那个态度了,她是被什么糊了眼还看不清吗?昨天晚上守正院的人尽职尽责,将想要送什么宵夜过来的辛叶珠拦在了门外,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又追过来了!陈延陵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我躲什么,昨天已经避了她一回,再躲我还成见不得人的了!”

    瞧着他这神情,辛螺在心里给辛叶珠挽尊了片刻,辛叶珠已经拎着一只小木桶走近了:“七妹,陈先生,知道你们要出来忙,我想着今天天气热,就给你们煮了点绿豆汤,还在井水里冰了好大一阵,这会儿还带着凉气呢。”

    小木桶外还吊着几只空竹筒,专门用来盛绿豆汤的,这样可以不用那么麻烦带碗。

    峒主府在灵溪镇里头,这庄子可是在镇子外,走也要走小半个时辰的。

    辛螺瞥了一眼跟在辛叶珠身后走得一脸汗水、正悄悄揉着手腕的萱草,再看看扑了一脸香粉胭脂、脸上半粒汗星子都不见的五姐,装作什么都察觉,伸手要接过那只小木桶:“真是辛苦五姐了,从府里头一直拿到这庄子来。”

    都走到这里了,辛叶珠怎么肯让辛螺接手过去呢?提着桶子坚决不肯放:“七妹一大早就要出来做事,是七妹辛苦了,哪里能让你来呢?七妹你快坐着休息,我来给你们盛汤!”

    辛螺心里直抽抽,在辛叶珠心里,陈延陵才是那个“你”,她根本就是“你”后面那个“们”吧,要不是不抓着她这里就找不到陈延陵,辛叶珠肯定希望她哪儿凉快往哪儿去……

    有萱草极有眼色地上前帮忙,辛叶珠很快就利落地揭开盖在小木桶上的棉布,舀了一竹筒绿豆汤先递给了辛螺;瞧着辛螺刚把那一筒绿豆汤接到手里,辛叶珠立即又舀了满满一筒绿豆汤向陈延陵走去:“陈先生,你喝点绿豆汤消消暑——”

    陈延陵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浑身“嗖嗖”地放着冷气:“多谢,不用。”

    “陈先生,你喝一点吧,我搁了点糖在里面的,你尝尝啊。”想到大姐辛秀竹说的“女追男,隔层纱”,辛叶珠倒是一点都不气馁,将那只竹筒又递过去了几分,差点儿就要挨着陈延陵的手了,声音也柔得几乎要沁出水来。

    陈延陵的眉毛刷地立了起来,声音冷得几乎没掉冰碴子:“我们大燕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五小姐请自重!”

 第55章 只怕有心人

    陈延陵说这一句话可没掩着声音,不仅旁边的杨树听了个明白,就是在旁边苗床排种的那几个庄户,离得近点的也听了个清楚;有几个飞快地抬起头来往这边狠盯了几眼。

    辛叶珠再执着,那也是个女孩子,而且峒主府的小姐,怎么也是要脸面的,被陈延陵这么当众厉声毫不客气地拒绝,脸上就跟被扇了一耳光似的,一下子胀红得几乎发紫,眼泪水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还满脸哀怨地看向陈延陵。

    要是在大燕,哪个女孩被他这么说一声“请自重”,早就呜呜哭着跑走了,这个辛叶珠却还厚着脸皮死扛着不走——陈延陵心里一烦,转头看向辛螺:“七小姐,你既然代掌溪州,对一些事也该管教一二,不要让人做得太出格。”

    他这句话一说,辛叶珠终于撑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将手里的竹筒一扔,掩着脸掉头就往回跑了。

    萱草有些慌乱地看了辛螺一眼,见她脸色淡然,连忙将木桶搁在了地上,紧跟着追了过去:“小姐——”

    当断不断,其后必乱。其实辛螺挺欣赏陈延陵这种丝毫不带暧昧的拒绝,对那种自以为可以水滴石穿的,一刀下去干净利落,不过——

    因为这被一刀下去的是辛叶珠,当着外人的面,辛螺倒是不好怎么表现出来,只能面带几分愧色地道歉:“给陈先生带来烦扰了,实在对不住。”

    如果不是在他说了“请自重”以后,辛叶珠还死扛着不走,陈延陵也不想让辛螺以代理峒主的名义掺进来。

    幸好那一句重话还是把辛叶珠说跑了,这会儿辛螺脸上虽然带出愧色,一双杏眼却是亮晶晶的,明显就是在配合他做戏;陈延陵心里也知道,摆了摆手就此罢了。

    等到辛螺盯着这边把番薯都排种完了,点了人另外寻了一大片菜地开始制作稻谷的苗床后,陈延陵觑了个空子,这才低低问了一声:“刚才,没为难你吧?”

    按说一般的庶姐嫡妹,他把辛螺这么端出来容易引矛盾,可是辛家长辈已经不在了,辛螺如今又是代掌溪州,是辛家的当家人,不管从大局来看还是从高度来说,把辛螺提出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如今峒主府是她在管,陈延陵既然对辛叶珠无意,且恼到了要通过她这个“官方”来出面,那她自然也不能推卸责任;辛螺摇了摇头,低声回了一句:

    “感情的事,当断则断,我倒是觉得这样不拖泥带水最好。回去后我会好好跟五姐那里说说的,这强扭的瓜不甜,她也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指不定以后还有好大一片森林呢。”

    这几句都是辛螺以前那个时空人们惯来安慰失恋者的套话,因此她张口就来。听在陈延陵耳里,却让他有些啼笑皆非,合着他还成了强扭的瓜了?还一大片森林呢,辛叶珠这是要挑个夫婿嫁人还是要选秀啊!

    这两人只当这事是小插曲,意见达成一致了就不再提了;可是辛叶珠那边,一气儿跑回峒主府以后,就伏在桌子上哭个不停。

    萱草见怎么劝都劝不好,只得悄悄请了大小姐辛秀竹过来。辛秀竹从萱草那里问清了情况,一边在心里暗骂辛叶珠没本事,勾男人都勾不到,一边一脸着急上火地安慰辛叶珠:“五妹妹,你快别哭了,是那个陈先生有眼无珠,我看这事就算了——”

    “不!”辛叶珠却猛地抬起头来,“大姐,我就只喜欢陈先生一个人!”

    要是她不认识陈延陵,找个别的男人凑合着过也就算了,可自从她眼里有了陈延陵,看谁都不如那个男人,她又怎么甘心跟别的男人过下去?

    “大姐,你再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见辛秀竹吃惊又同情地看着自己,辛叶珠的眼泪刷地又落了下来,一把抱住了辛秀竹的腰身,“你再帮我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瞧着辛叶珠果然一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倔样,辛秀竹心中定了定,有些吞吞吐吐起来:“这办法……”

    辛叶珠听着大姐这话仿佛有戏,连忙用力抹了把眼泪,拉着辛秀竹坐了下来:“大姐,就当妹妹求你了,这可是妹妹一辈子的幸福啊!”

    辛秀竹一脸的为难,被辛叶珠催促急了,这才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办法有是有一个,就是风险大,万一不成,只怕就得委屈你给陈先生当妾了——”

    当妾?当妾又怎么了?只要能留在陈先生身边,就是当妾她也愿意啊!

    她有嫁妆,还有五百两压箱银,在哪儿都不是一笔小数了,只要能跟着陈先生,她到时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讨好婆家人,就不信这样掏心掏肺了还在陈家立不了足!

    听说大燕那边最讲究孝道,她要把陈家的公公婆婆给哄好了,只要公婆发一句话,还怕陈先生不对她好点?

    再说了,只要她先来先占了位置,指不定就能先给陈先生诞下孩子呢?

    再不济,她也不是没听过往的客商说过,在大燕,他们这样的都是把正妻留在家里服侍二老,身边带着小妾四处奔波,男人在外面劳累,身边也要有个人服侍啊,要是这样,她能跟陈先生双宿双飞更好!

    见辛叶珠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名分,辛秀竹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我们这几个当姐姐的,总要替你争取正妻之位的……”

    正妻也好,妾室也罢,辛叶珠已经横了一条心了,只要能跟着陈先生,不管怎么样都行!听到辛秀竹这语气,连忙催促:“大姐,好大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给妹妹出个主意吧!”

    辛秀竹并没有开口,却是看了自己的丫环红杏一眼。红杏会意,笑着拉了萱草往外走:“瞧五小姐哭得眼睛都肿了,我们赶紧去煮两个鸡蛋回来,也好给五小姐滚一滚消消肿。”

    盯着两个丫环都出去了,辛秀竹仔细检查了门窗外都没有人,这才凑到了辛叶珠耳边,将声音压得低低的:“这文的不成,就来武的……到时候……”

    辛叶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一片羞红,连连点头后又有些迟疑:“可是我听说陈先生住在了七妹那边的跨院里,七妹对她那主院看管得挺严的……”

    都教到这一步了,要是辛叶珠还成不了事,那她干脆蠢死得了!辛秀竹压下心头的不耐烦,只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有些事,只怕有心人。五妹想想以后到底要过什么日子,想清楚了就好。”

 第56章 古代群访

    灵溪镇外。

    指挥着人做好了苗床的辛螺让庄头领着人回去了,自己也正打算带着人回府歇一歇,没想到还在田边上就给人给堵住了。

    一窝二三十个老老少少的,全跪在路前面哭哭叫叫:“求峒主给我们做主啊!”

    辛螺现在只是代掌溪州他们不管,反正管着这溪州的就是峒主,今儿正巧还在这儿遇上了,他们这一摊麻烦不找辛螺还找谁?

    这是……古代版的群访?辛螺被一阵哭声骂声吵得两耳嗡嗡响,转头示意了杨树一眼。

    可惜杨树这个新任护卫才上岗,业务还不熟练,瞧着这一大帮老少跪在地上呱叽呱叽的,自己也正毛包呢,根本就没看懂辛螺的眼色。

    辛螺只得自己清了清嗓子:“行了,都给我安静下来!”

    小姑娘不是那种粗声大嗓门儿,虽然提高了音量,可是跪在前面的一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竟然没几人听到辛螺的话。

    口口声声求峒主大人做主,特么的结果这一群人自个儿吵得欢,倒把她给忽视了?辛螺皱了皱眉头,看了陈延陵和杨树一眼,抬脚就绕开那群人往前走:“我们走。”

    辛螺都快走出七八米了,下面跪着的人这才发觉,连忙调转了身子大声哭喊起来:“峒主大人您不能走啊——”

    杨树这才在陈延陵的提示下,红着脸大喝了一声:“闭嘴!”他这两天变声期刚结束,不再是公鸭嗓子了,猛喝这一声还挺有些男子汉气势的。

    那一大群人一下子就被唬得噤了声,只可惜杨树没经验,下一句话就给说坏了:“好好给大人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要说清楚,肯定是觉得自己有理的抢先说啊,二三十个人立马又吵成了一片。

    辛螺好一阵扼腕,早知道刚才杨树那一嗓子震住这些人的时候,她就应该及时补上一句“谁丑谁先说”啊!省得这会儿又吵成了一千只鸭子似的……

    辛螺正要让杨树再大吼一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疾驰而至,随着一声长长的马嘶,在那群人有些受惊吓的抽气声中,一名一身华裳的年青男子一跃而下,急步走到辛螺身边:“七妹妹,出什么事了?”

    声音关切而温柔得恰到好处。

    辛螺客气行了个礼:“没什么,正在处理点事儿,滕公子怎么来这儿了?”

    滕玉屏不是说要画山水画卷吗?这儿就在镇外,还是一片农田,可没有什么奇山秀水。

    滕玉屏很自然地答了:“正好路过,远远瞧着像是七妹妹在这边,怕你有什么事,就赶过来了。”不等辛螺开口,就转向还跪在地上的那群人,直接点了一个年纪最大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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