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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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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奴婢云黛……”

    她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话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凤瑾沉声责问:“身为阿举房里的一等近侍,你不在她身边贴身侍奉,去了哪里?”

    “奴婢、是跟三公子和大小姐去送四皇子殿下了。”

    “放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阿举平素不管你们,你们连凤家的规矩都抛诸脑后了吗?”

    凤瑾从来没有这样动怒过,云黛浑身一颤,连忙磕头:“奴婢知错了!请家主饶命!请家主饶命!”

    所有人都吓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就连正要越过一众奴仆进门的凤逸兄妹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凤瑾冷哼一声,“哼,你连自己究竟该干什么都不清楚吗?你是阿举身边近侍,当时刻守在她身边,相送四殿下此等事自有旁人料理,何须你操心?今日阿举连连遇险,你该当何罪?”

    “这……奴婢……”云黛固然胆子再大,可凤瑾是什么样的身份,不过才喝斥了她几句,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凤举悄然瞥向凤清婉,唇角浅勾,心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果然,凤清婉疾步冲了进来,满脸自责地跪到凤瑾面前。

    “叔父,阿举平日宽厚,这些奴婢们也就松散惯了,今日实是清婉没有照顾好妹妹,您若要责罚,就请责罚清婉吧!”

    “清婉,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先起来吧!”

    凤清婉眼含泪光,却又不会让眼泪掉下来,既显得楚楚可怜,又不会花了妆失了仪态。

    凤举默默地看着,也不禁心生赞叹:这可是个技术活啊!凤清婉真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

    凤清婉没有起身,她瞥了眼瑟瑟发抖的云黛,说道:“叔父,按理说这些奴才疏失,理当杖责赶出去,但他们毕竟在栖凤楼里待的日子不短了,阿举也使唤惯了,若是全换了新的,只怕更让阿举不舒服,依清婉看,不如就罚他们每人一个月俸银,云黛罪过最大,便罚她三个月,您看可好?”

    霎时,所有人都向凤清婉投去感激的目光。

    凤举几乎要为她喝彩了。

    凤清婉,你真是厉害!如此一来,既在父亲面前卖了乖,又施恩于下,招揽了人心,为自己博了好名声。

    看来,我前生被你一路坑到死,也不是没有原因啊!

    不过……

    你聪明,我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十七章 你来我往

    凤举点点头,淡漠地说道:“姐姐说得很有道理,做奴才的不知规矩,的确是我这做主子的太过纵容,管教不力。”

    “阿举,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凤清婉讶异于凤举今日的怪异之余,忙要为自己辩解。

    可凤举不给她机会,继续道:“阿举一定谨记姐姐的话,往后一定对这些奴才严加管教。只是姐姐也当想想,今日我连番遇险,可是差点丢了性命,姐姐就这么罚他们一点月银就算完了?还是说姐姐觉得阿举的命也就只值那么点银子?”

    凤清婉握了握袖下的拳头。

    往日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白痴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竟然还和她对着干!

    “阿举,姐姐知道你今日确实受了委屈,你想处置几个奴婢解气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先前偏屋着火都是玉辞那个丫头犯的错,实在与这些人无关,以我们凤家这样的门楣,绝不能传出不辨是非、滥行责罚的风评。”

    真行!句句都说得冠冕堂皇。

    不过凤举也有自己的打算。

    “姐姐错了,阿举并没有说要对这些奴婢再加重责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

    凤举莞尔一笑,“我只是在想,偏屋着火在前,我寝卧遭人擅闯损毁在后,两次都使我陷身绝命险境,既然后一事姐姐认为罚俸即可,那前一事,便也就同等处置吧!对了,我听说姐姐已经让人把玉辞打得半死不活,那么玉辞的罚俸也就免了吧!”

    凤清婉还要说什么,被凤举又一句话堵了回去,“正如姐姐所言,一视同仁嘛!父亲,您觉得女儿这样处置可妥?”

    凤举心里清楚,凤清婉原本就是存心要将玉辞置于死地,好毁灭证据。那自己就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既然你不想再追究,那就全依你的意思吧!”凤瑾又对众人道:“既然阿举不欲追究,此事便罢,往后如若还是如此懈怠,无论是谁求情,我绝不姑息!”

    众人连连磕头谢恩:“谢女郎,谢家主!”

    凤瑾挥退了众人,凤逸也进来扶起了凤清婉,对凤瑾道:“叔父,那我们也先出去了。”

    “去吧!”

    两兄妹离开后,凤瑾轻叹道:“阿举,你刚才的言语过激了,清婉虽也有她的过失,但她也是为了你着想的。”

    为了她着想?呵,凤清婉可是巴不得她早点死。

    凤举怅然道:“父亲,阿举今天忽然觉得自己从前看错了太多东西,错得太离谱了。”

    她又扭头略带试探地说:“父亲,阿举想起,小时候我虽也体弱,但还算不上有病,似乎……自从左阴来的婶婶带着三哥和婉姐姐住进咱们柱国府,阿举才染上了重疾,您说,会不会是阿举的命数跟他们犯了什么忌讳?”

    凤瑾脸上有一瞬间的犹疑,但很快被他给否决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往后这种话切莫再提了。他们虽是左阴旁支,但也是我凤家族人,元良西归,我们主家理当收容他的妻儿,难道要他们流落飘零?”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十八章 徐徐图之

    元良是凤逸兄妹的亡父凤玹的表字。

    “更何况,为你诊病的贾太医也是凤逸辛苦找来的。阿举,以后不可再胡思乱想了。”

    凤举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是,阿举记下了。”

    她看得出来,父亲嘴上是那么说,心里却未必真的一点怀疑都没有。

    但,凤家庶支旁系遍布各处,以父亲凤家家主的身份,是不宜生出这种思想,否则,人心易乱,像他们这样盘根错杂的大家族,牵一发而动全身!

    看来要想动左阴庶室这几个人,还是得徐徐图之。一点点给他们不痛快也是比一刀解决有趣多了,就像,凤清婉拿刀一刀一刀地划她的脸那样……

    “女郎,该喝药了。”云黛端了药进来,经过刚才的事,她此刻很是谨慎乖巧。

    凤瑾向青玉药碗里看了看,问:“还是跟素日一样的吗?”

    “回家主,不是,今天女郎遇险昏厥,三公子又请了贾太医来,这是按新拟的方子煎的,不过也只是在原先的方子里加了几味安神静心的药。”

    凤瑾点头,显然对凤逸很满意。

    云黛又道:“刚才大小姐亲自过来看着,这药也是她亲手滤的,说是事关女郎的身子,谁也马虎不得。”

    她倒是时刻不忘给左阴庶室那两只恶狼邀功!

    凤举实在听不下去了,每听一个字她都觉得恶心!

    “滚!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她怒红了眼,把药碗托盘全都扫落。

    云黛竟被她吓得软趴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女、女郎……”

    就连凤瑾也惊住了,他记忆中的女儿何曾有过这样的脾气?

    “阿举……”凤瑾想说什么,可看到女儿怒目圆睁、浑身发抖的模样,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瞥向云黛,阿举一向信任疼爱这个丫头,她到底做了什么让阿举这么生气?

    “你下去吧,让别人把备用的药再端来。”

    “是!”

    云黛一步三跌地退了出去,凤瑾叹息道:“阿举,这个丫头你如果使唤得不顺心,把她打发出府就是了,你是堂堂凤家嫡系千金,不该这样自失~身份。”

    打发出府?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父亲,你可知道女儿心里有多恨?女儿只恨不能与他们同归于尽!

    深吸几口气,凤举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父亲,阿举想去栖霞寺祈福。”

    这是凤举第一次主动要求出门。

    凤瑾瞥了眼凤举眉宇间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阴沉,没有拒绝。

    “去散散心也好,但以你现下的状况是绝不宜出门的,还是先将养几日再去吧,出行的车马我会命人随时为你备着。”

    “多谢父亲。”

    凤瑾端详着她,叹了口气,“你母亲对你的挂念丝毫不亚于我。”

    凤举愧疚,“父亲,阿举都明白,只是,阿举还需要点时间。”

    她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实在不是能一蹴而就的。

    但她能如此,已经让凤瑾喜出望外,“好,好!你能有这个想法,父亲就已经很宽慰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十九章 以狠制刁

    凤瑾离开没一会儿,侍婢就又端了一碗药来。

    凤举打发了侍婢出去,盯着黑漆漆的汤药看了半天,端起药碗走到后窗,一股脑全都泼进了栖凤楼后面的锦鲤池。

    这些锦鲤都是凤清婉所养,十分的宝贝!

    凤举轻轻勾起嘴角,低声道:“药,可不能随便乱吃啊!”

    算时间,未晞也该把玉辞接回来了。

    这时,窗外传来几个妇人刻薄尖锐的谩骂。

    “好哇,原来竟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使坏,倒连累我们替你受气挨罚!”

    “平日里看着老实,没想到竟然也是条不会叫的狗,你知不知道那一套妆奁就是把你称斤卖了你也还不起?”

    “哼,砸了东西也就罢了,你居然连凤血坠也敢偷,这下,就算保住了玉辞那个贱蹄子的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保住你自个儿!”

    未晞原本是来送回凤血坠的,凤血坠太过贵重,她不敢耽搁,刚把玉辞送回藜心院就跑来了,可是才到栖凤楼下,就被这帮老奴才拦下了。

    她的头发被老婆子们扯得蓬乱,娇俏婉约的脸蛋上留下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她死命地护着凤血坠,又委屈又生气地喊道:“我没有偷,是女郎亲手给我的!”

    “呸!”一个颧骨高起、细眉宽额的婆子一口唾沫啐在了未晞脸上,“还敢编瞎话,明明就是你急着救玉辞那个贱丫头,偷偷砸了妆奁,偷走了凤血坠,还敢拿女郎说事!何况这梧桐院里一向都是大小姐主事,女郎从来连正眼都不想看你们一眼,又怎么会驳了大小姐的命令派你去救人?就算是,那也是你这个贱蹄子哄骗女郎,女郎向来糊涂……”

    张氏正骂得起劲,一个花盆忽然从二楼不偏不倚正砸到她头上。

    顿时,鲜血顺着张氏的脸滑落,骇得她周围的婆子们急忙抱头鼠窜。

    张氏惨叫一声,扭头就要骂,却在看到二楼窗前斜倚的身影之后,如同吞了苍蝇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凤举苍白的脸上淡淡的,像覆了层薄霜,“不睁眼的狗东西!我倒不知道这梧桐院几时换了主子!”

    她扫视着默不作声的婆子丫头们,她知道,此刻凤清婉一定就站在楼下她看不见的地方,听着看着。

    她就是要凤清婉知道,让这些不长眼的奴才们知道,究竟谁才是梧桐院的主人!

    “是我让未晞带着凤血坠去领人的,怎么?在我的院子里,我说了不算了吗?还是说,你们真觉得我比你们这些老东西还糊涂?”

    她的声音并不高亢,语气神态都是慵懒而随意的,可越是如此不温不火,就越是让人发毛,因为她这样子实在是太像她的母亲谢蕴了。

    那位出身商户的主母,在华陵城内可是向来少有人敢招惹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十章 由谁做主

    张氏双腿打颤,顾不得满脸血,径直跪倒。

    “女郎开恩,奴婢知错了,奴婢也是担心女郎身边出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奴婢也是一片忠心,太着急了才会说错话,奴婢不是存心……”

    凤举打断了她的求饶:“未晞,你上来。”

    未晞如蒙大赦,小跑着进了栖凤楼,从头到尾,她都没敢去看一楼窗边站着的凤清婉。

    凤举扫了眼张氏,发现张氏正悄悄望向一楼的方向求助,冷冷地笑了:呵,狗奴才,还是看不清楚,在这梧桐院里,由谁做主!

    “来人!”

    凤举悠悠然一声令下。

    其余婆子丫头们纷纷埋头跪地,“是!”

    可凤举看的却不是她们,而是其他在远处冷眼观望着的婢仆们。

    那些人和未晞一样,都是谢蕴送进来的,平日被这十几个狗东西欺压着,等阶低,连靠近栖凤楼的资格都没有。

    那些人先是诧异,然后迅速跑来,磕头行礼的动作恭谨得体,没有丝毫差错。

    “奴婢见过大小姐!”

    她们喊的是“大小姐”,而不是“女郎”!

    凤举的明眸里光芒闪耀。

    很久以前,府里也是这样称呼的。

    凤家虽然族系庞大,后嗣众多,但最尊贵的主家嫡系就只有凤举这一个独女,她是独一无二、当之无愧的大小姐,嫡千金。

    可是后来凤清婉来了,她对凤举说自己比凤举年长,却要听别人喊凤举大小姐,心里别扭。

    现在想想,凤举真觉得自己那时是被鬼迷了心窍,居然不顾父母的劝阻,死活要府里人喊那个美丽温柔的姐姐为大小姐。

    大小姐,女郎,一个称呼的差别,却是身份尊卑的天壤之别。

    这些人,真不愧是母亲调教出来的,一上来就给了凤清婉这么一个大嘴巴。

    凤举实在忍不住,扬了扬眉梢,“起吧!”

    然后,她瞥向张氏,“老刁奴对主子出言不敬,拖下去,杖毙!”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格外缓慢,又异常清晰。

    张氏已经察觉到态势不对劲,抖得比刚才更厉害了,仍然不死心地向凤清婉求助,“大小姐,救救老奴啊!”

    哭喊间,她已经被四五个手劲极大的老婆子围摁住。

    “大小姐?”凤举轻声叹息,“哎!看来在杖毙之前得先掌嘴。”

    她这话一出,立刻就有人抬手给了张氏几个嘴巴子。

    凤举很怀疑母亲是不是专门训练过这些人打嘴巴,不过才几下而已,竟然就打得人满嘴血沫子。

    张氏一张嘴,竟然还有几颗牙齿吐了出来。

    “女郎,奴婢不过一时嘴快,也不是什么大错,您就算不看奴婢尽心尽力的功劳,也当想着奴婢陪在您身边这些年的苦劳,您就因为这么点小事要打死奴婢,奴婢不服!”

    “小事?身为奴才对主子不敬,如果这在你看来都是小事,那何为大事?弑主谋逆吗?”凤举缓缓摇头,“你这般歹毒可怕的奴才凤家实在不敢留你!拖下去!”

    张氏脸色大变,一个劲地喊:“大小姐救我!大小姐救我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十一章 恩养不熟

    凤举轻哼一声,瞥向跪在地上的十几个人,从前如何的飞扬跋扈,此刻一个个倒连头都不敢抬了。

    “你们,便去观刑吧!何时那个老刁奴断气了,你们再何时回来。”

    十几人脸色大变,齐齐望向凤清婉,指望她能说上一句话。

    凤举只当不知,淡淡道:“我在这里说话,你们东张西望在看什么?或者,你们也跟那个老刁奴是一样的心思?”

    十几个人猛一缩脖子,连滚带爬掉头就跑。

    可惜的是,直到张氏被越拖越远,直到十几个人跑得连影子都没了,一楼的金色琉璃屋檐下始终都没有人走出来。

    凤清婉,你曾经用一脸的伪善装了十几年,我没能看透你的真面目。

    而今,你能忍,就尽管忍着。

    这一次,你的虚伪又能装得了多久,我很期待!

    “大小姐,您这样……好,也不好。”

    未晞进了屋,自觉的改了称呼,本来从前那么叫也不是她自愿的,如今正好。

    至于她口中说的“好”,凤举大略还能明白,可“不好”呢?

    触及凤举询问的目光,未晞讷讷道:“大小姐身份尊贵不假,但终究只是个女郎,您现在这么打压他们左阴庶室,将来三公子做了家主,只怕您的依靠就未必稳固了。”

    凤举心里有一瞬间的柔软,这些话是真正的肺腑之言,若非心怀赤诚,寻常人根本不会与她说这些。

    可前生的她对左阴庶室那几个人掏心挖肺,把他们当成最亲的亲人,最后,人家不也没有给她依靠吗?

    非但没有,还连真正是她依靠的双亲都害了。

    有一种人,是养不熟的。

    凤举淡漠地笑了,“谁能肯定凤逸就一定会成为家主呢?”

    在凤家这个百年大族里,光是能排得上位分的兄长她就有十几个,更别说各地各支各房还有多少列也列不尽的偏房庶出。

    论出身,论才能,论品行,凤逸未必就是最出挑的。

    凤逸想做家主,这一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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