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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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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和老爹对着干,偏又不是那块材料,败光了家产,就偷老爹的香料秘方,现在干脆直接觊觎老爹的家产了。

    “哼!”谢录看到儿子给他使的眼色,稍稍缓了缓神色,问谢蕴:“听闻今日是华陵凤氏的凤七郎亲自送你回来的?”

    “有屁快放!”谢蕴斜眼看着这些豺狼。

    “你……”谢录气结,他就不明白,这个侄女清醒过来就像彻底转了性,言行粗鲁,目中无人得很。

    “爹,您消消气,儿子与堂妹是同辈人,好说话,让我来。”

    谢锡元安抚住谢录,笑眯眯地看向谢蕴。

    “阿蕴,你与那凤七郎是如何相识的?”

    “干你鸟事?你连自己的鸟都管不住,还想来管我?”据她所知,这个谢锡元就是个酒色之徒,到处沾花惹草。

    “阿蕴,你一女子怎可如此粗俗?我们是一家人,兄长只是关心你,怕你又如从前一般,再被那凤七郎伤了心,连卫家庶支都瞧不上咱们家这门第,何况是华陵凤家呢?你一个闺中女郎可能不知,听闻那凤七郎虽倜傥风流,但眼界极高,近来这雍州的达官显贵,名流士族,排着队送给他美人,可他一个也瞧不上,你想想,他那等品貌家世,又岂会看上你呢?为兄的实是为了你好啊!”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一十八章 追君如隔山(七)

    谢锡元这边倒还装模作样,做出一副好心劝诫的姿态。他爹谢录可就直接了——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大哥,你也该管束管束你这女儿了,你看看她终日里都在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不过,我看你也是有心无力了,也就只能我这个叔父为她操心了。我已经为她寻好了一门好亲事,泰州的常老板愿意许给阿蕴一个明媒正娶,人家也言及不会计较阿蕴过去的那些荒唐事,常家与我们谢家一样是商户,在泰州的生意也不比我们差,算是门当户对,不会委屈了阿蕴。”

    “泰州的常老板?”谢庸本就惨灰无光的脸色骤然变得更加难看,挣扎着就要起身:“那常老板与你一样的年纪,你竟然要把阿蕴嫁给他?谢录,你好歹也是阿蕴的亲叔叔,你怎么能做出这种……”

    “兄长!您真是病糊涂了,阿蕴的名声早就败坏了,连累我们谢家都是雍州城的笑柄,莫说这雍州,就是雍州之外稍近的地方,都无人愿意娶你女儿,难得常老板不嫌弃,你还有什么不满?真还以为你这女儿是什么稀罕货色?!”

    “你、你们都给我滚!滚出去!”谢庸声嘶力竭,怒不可遏。

    可是这些人仗着谢庸没几天活头,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谢蕴倒是很平静,她是在琢磨,她大概知道这个地方跟她知道的魏晋南北朝有些相似,士族的权势地位相当之高,听这些人的话,好像很畏惧凤瑾。

    她把谢庸扶好,摸了摸袖子里的丝帕,若有所思。

    “伯父,我父亲的话虽然难听,但您也应当清楚,这些都是实话,阿蕴她……如果不嫁给常老板,谁又会娶她呢?”

    谢蕴突然冷笑出声:“听你们这意思,是觉得我这辈子就只能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否则就嫁不出去了?”

    “你自己是何种情形,自己最清楚不过。”后面有人说着。

    谢蕴扫了他们一眼,扭头对谢庸说道:“父亲,我这才刚回来就被一群狗吵闹,差点忘记了告诉您一件大事。”

    谢庸看看女儿,满眼的心疼:“何事啊?”

    谢蕴将凤瑾那条丝帕拿了出来:“父亲,凤七郎送女儿回来时,送了我这个,女儿愚笨,不知凤七郎相赠此物是何意。”

    谢蕴说完,悄悄捋了捋舌头,这古话太饶舌了,说着真不痛快。

    谢庸接过丝帕,仔细翻着看了看,就只是一方丝帕,除了上面绣着“怀瑾握瑜”四个字以外,没有夹带任何东西。

    可是很快,这份不明所以的困惑就变成了浓浓的喜色。

    谢庸捏着丝帕的手都在颤抖:“阿蕴,这、你说这是华陵凤氏的凤怀瑜送给你的?”

    “是啊!”

    谢庸的激动不是平白无故的,这一点看那边的谢录父子就知道。

    谢录和谢锡元对视了一眼,他们身后随行而来的几人更是开始窃窃私语。

    丝帕虽小,可寓意深远,怀瑾握瑜自是意指凤瑾的名字,而一个男子将丝帕这种贴身私物送给一个女子,尤其上面还有明显的身份标示,其中意味可不是现代男女随手借一包纸巾那么单纯。

    谢蕴此时觉得,古代男女大妨、礼教严谨什么的,还是挺好用的。

    反正她在这混淆视听,凤瑾也不会知道。

    她这也是没有办法。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一十九章 追君如隔山(八)

    有一点,谢录和谢锡元都须得承认,谢蕴确是个美人,虽说不上是多么国色天香的惊艳,但身姿窈窕,容色间总有不经意的慵懒媚态,说不好那凤七郎还真就看上了她。

    谢录心中不忿:“便是那凤怀瑜当真看上了你,以你的出身也只能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可你若嫁给泰州的常老板,便是常家的正室主母,更何况,与常家的婚事已经说定,我们若是出尔反尔,岂不令人耻笑?”

    “正室?是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做不知道第几任继室吧?”谢蕴嘲讽:“婚事是你们说定的,可从未与我父亲商议过,我们两房早已分家,我们这边的事情轮不到你们做主!不想被人耻笑,那就把你自己的女儿嫁给那个常老板啊,我与父亲绝对不会反对。”

    “阿蕴,你切莫不识好歹!”谢锡元终于变了脸色,不当他的“好兄长”了:“那凤怀瑜眼界极高,岂会真的看上你,他不过是一时贪新罢了,兴许过了明日,他便将你忘了。”

    “那又怎样?凤七郎神仙之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好看的男人,就算是与他露水姻缘,我也觉得此生圆满。”

    谢录大怒:“你真是自甘下贱!”

    “滚!”谢蕴抓起屋里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往两人身上砸。

    “你真是疯了!”

    “哎呀……”

    父子两人鬼叫着跑出了院子。

    谢锡元冲着屋里大喊:“谢蕴,且看你如何被凤瑾抛弃!”

    他刚吼完,一个瓷瓶便砸了出来,吓得他赶忙拔腿开溜。

    终于清静了。

    谢蕴瞪着敞开的房门,一个身着艾绿色衫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担忧地望着她。

    这女子是谢蕴的婢女,天生不会说话,府里人都叫她哑娘,性子不错。

    “哑娘,叮嘱下去,以后不准这些东西再踏进家门半步,如再敢来,直接拿着扫帚棍棒给我轰!”

    哑娘重重点头,立刻就去了。

    谢蕴听到身后屋里的叹气声,心里更加沉重,她不喜欢看人整天唉声叹气,生活不如意的人太多了,唉声叹气要死要活又能解决什么?反而让人更加压抑郁闷。

    “阿蕴……”谢庸在唤她。

    谢蕴拾掇好心情,闭门回屋。

    “爹,你放心,他们不会再来烦你了。”

    谢庸也听见了她方才叮嘱哑娘的话,又是一声叹息:“哎,阿蕴,虽说他们错在先,可你真如此做了,对你的名声更加不利,爹是担心……”

    “我的名声早已经坏了,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总不能为了顾惜名声,让那些人骑到头上来欺负我们。”

    每一个自爱的人都会爱惜自己的名声,可现在的情形,谢蕴要是只顾着名声,可真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谢庸看着女儿,半晌,说道:“阿蕴,若是那位华陵凤家的公子真能要了你,好好待你,那爹死也瞑目了,可我们谢家的门第高攀不起,你要跟了他,这辈子恐怕都只能无名无分,这个你拿着。”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二十章 追君如隔山(九)

    谢庸将一串钥匙塞给了谢蕴。

    “这是家里账房、仓库、书房的钥匙,在爹书房书架第二排对应的地砖下面,放着家里所有的房契、地契和重要印章。阿蕴……”

    谢庸满目不舍地看着谢蕴。

    “爹走后,你孤身一人在这雍州只会受人欺凌,家里的东西能卖便都卖了,换成金银傍身,好生藏着,便是日后你的夫主待你不好,你也可安身立命,衣食不愁。如果……爹是说,如果那凤七郎不肯带你离开,实在无处可去,你便去方卢县寻你的表舅,虽说关系疏远,可你给人家些银子,他总会照拂你三分。切记,莫要再留在雍州,切记啊!”

    从房里出来,谢蕴直接去了书房,找到了谢庸叮嘱的那些东西放回自己的房间藏好,又去了趟仓库,让管家把仓库里的东西都清点一遍,开始寻找买主,再去账房将所有的账目都清了一遍。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着。

    谢蕴也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出来的,谢家的产业她是不熟,但处理起来总归是比门外汉利落许多,在几乎不眠不休地忙了几日之后,谢蕴终于从账房爬了出来。

    站在账房门口,迎着杀伤力爆表的阳光,谢蕴插着腰,长舒了一口气。

    “管家!管家!”

    谢蕴喊了几嗓子,管家匆匆忙忙地跑来。

    “女郎唤小人何事?”

    “让你买的东西有消息吗?”

    “哦,此事女郎可以放心,小人这几日还真的是机缘巧合寻到了一把名琴,只是那琴主尚未答应出手,小人也不好强买。”

    谢蕴蹙眉:“嫌钱少?”

    “不、不是,小人打听到,最近城中来了位脾气古怪的雅士,自称平生除了音律,什么也不爱不求,还在岳林楼放了一把琴,以琴为赠,但求一曲,这曲子必须要让他满意才可。”

    “确定他手上那把是好琴?”

    “这……小人也不懂这些,只是如今此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人们都说那是把绝世名琴,好些人都来了咱们雍州城,正是为了此琴,哦,还有前日和昨日,华陵来的凤七郎都有去岳林楼,想来也是想求取这把名琴的。”

    “哦?果真?”

    “小人就是听说。”

    凤瑾,凤怀瑜……

    听管家提到这个人也去过岳林楼,谢蕴更加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得到这把琴!

    管家眼看着刚从账房爬出来的谢蕴又转身钻了进去,疑惑地摇了摇头,女郎自从清醒过来,人便怪里怪气的。

    这天夜里,账房的墙壁上映出一个头似鸡窝的人影……

    ……

    岳林楼。

    名流汇集,人声鼎沸。

    谢蕴从马车上下了,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我曹,这人也忒多了!”她扫了眼那一望无际、有男有女的花痴脸,咂了咂嘴:“这场面,追星现场吗?”

    她的话管家听不懂,但大约知道她为何惊讶,便说道:“这些人多半都是慕凤七郎之名而来,想一睹其姿容风采,也不知今日凤七郎是否还会再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谢蕴忽然有些走神,脑子里全部都是凤瑾那张俊美无瑕的脸,还有温柔清浅的笑容。

    她听见人群中有人在喊:“如能得七郎垂爱,妾死亦瞑目。”

    垂爱?那太奢侈了。

    凤瑾这样的男人,能让他爱上的女人大概得是什么才貌双绝的绝代佳人,谢蕴可不敢奢求那么多。

    “哎呀……”

    听见谢蕴忽然发出一声慨叹,管家不解:“女郎何思?”

    谢蕴咋么着嘴巴嘟囔:“老娘想睡他。”

    “啊?”管家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

    谢蕴却已经面不改色、大摇大摆地向着岳林楼的大门走去了。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二十一章 追君如隔山(十)

    岳林楼的一楼已经座无虚席,二楼倒还算雅静,每个屋前都垂着竹帘隔断,看不清里面坐着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谢蕴今日穿了件紫色的长裙,裙幅上绣着大朵的紫色玫瑰花,花心点缀着黄色的水晶石,明丽娇艳,十分夺目。

    “这不是谢家的疯女吗?她怎会来此?”

    “看着倒像是不疯了。”

    “没想到这谢氏女装扮起来竟也是个美人,只可惜……”

    一楼议论纷纷,连跟在谢蕴身后的官家都觉得脸上臊得慌,可谢蕴却恍若未闻,径直向着二楼台阶而去。

    店主忙过来:“女郎,二楼皆是贵客,您……”

    店主是担心谢蕴跑到二楼去发疯。

    “阿蕴!你怎会来此?”一个穿着杏黄襦裙的女郎从一楼一个坐席处挤了出来,看到谢蕴的装扮,眼神凌厉得像刀子。

    谢蕴认识她,前几日自己被扔到城郊,就是这丫头干的,她是谢录的女儿,谢锡元的妹妹,谢兰。

    谢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直接取出一叠金叶子给店家:“二楼还有空房吗?”

    “有!有啊!”

    谢蕴将金叶子塞进店主怀里:“带路。”

    谢兰被那一叠金叶子刺伤了眼,蹙着眉心便要跟上去。

    “店家,莫要让闲杂人等跟着我。”

    “阿蕴,你说谁是闲杂人等?我可是你……”

    谢兰的话没说完,谢蕴站在楼梯上回首睨了她一眼:“我说你是闲杂人等。”

    “阿蕴!阿蕴……你给我下来……”

    谢兰叫嚷着不肯罢休,可店家早已命人拦着,自己一路将谢蕴引入一间雅阁,店家一直在观察谢蕴,发现她双目清明,不像是有疯病,才稍稍安心。

    谢蕴跪坐在几后,状似不经意地问:“凤七郎在哪一间?”

    “啊?”店家将将放下的心瞬间调皮地蹦了起来,抖着声音问:“女、女郎问这个……作何?”

    这谢氏女该不会是又看上了凤七郎,来他这里闹的吧?

    得罪了凤七郎,谢氏女一个疯女不在意,可他这小店恐怕开不下去了。

    “凤七郎这般人物,难免好奇,随口一问罢了。以琴求曲之人到了吗?”

    “额……”店家狐疑地盯着谢蕴,难道此女还看上了以琴求曲的那位郎君?那位郎君容貌虽比凤七郎稍逊些,但也仅是稍逊,那等风采世间少有。

    这谢氏女被卫子忧嫌弃后,这眼界倒是更高了!

    “那位郎君尚未来。”店家直接忽略了谢蕴之前的问题,转身就要溜。

    “且慢,你还没告诉我,凤七郎在何处?”

    这女郎果然是看上了凤七郎!

    店家哭丧着脸:“女郎,谢氏虽是富户,可那凤七郎是华陵凤氏的嫡子,尊贵得很,冒犯了他对您和谢家都没有好处。”

    店家倒也是一番好意。

    谢蕴却不以为然,笑得痞里痞气:“你是怕我轻薄了他?”

    “这……小人、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店家笑得讪讪的。

    “罢了,上好茶。”

    店家忙不迭退了出去。

    谢蕴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难道我的心思真这么明显?小嫩草看着太可口,怪我咯?”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二十二章 追君如隔山(十一)

    香茶送上来,谢蕴刚抿了一口,楼下便传来哄闹声。

    谢蕴透过竹帘缝隙,看到楼下一个青年背着一把琴进了岳林楼,眼睛骤然亮了。

    “我曹,这地方真是帅哥遍地啊!又一个极品!”

    管家探头望去,只见那青年两鬓青丝率性垂落,五官深邃如刀刻,疏阔俊朗,风姿飒沓,自有一股藐视万物的磊落狷狂,确实风采绝世。

    青年目中无任何人,径直上了大厅中央垒起的高台,将背上的古琴取下放在了身前。

    “岳峙复来矣,今日如旧,以这把无名琴为赠,只求倾心一曲!”

    青年的声音洪亮,传遍了岳林楼。

    谢蕴向管家询问:“这岳峙有名声吗?还有他这琴,既然是无名琴,又怎知道是把绝世好琴?”

    “女郎有所不知,这岳郎虽年纪轻,但在少年时便已名满天下,因他在琴艺与画艺之上天赋惊人,造诣高深,时人称之为琴痴画狂,既是能被他看重的琴,便是无名,也定然是不可多得的好琴,这个世人都不会怀疑。”

    “哦……”谢蕴沉吟片刻,复又问道:“凤七郎可曾献过曲?”

    管家道:“听说是有的,凤七郎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音律造诣自是不差,可是……也不知这岳郎究竟想求怎样的曲子。”

    也就是说,岳峙连凤瑾的曲子都看不上。

    “看来这个岳峙也不好糊弄啊!”

    谢蕴盯着楼下那个身影,将自己熬了几个昼夜罗列甄选的曲子目录掏了出来。

    要说曲子新奇经典,她这个现代人剽窃一下还不至于捉襟见肘,这些曲子已经是她从大脑库存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太前卫,不合古人的胃口,太保守,没有吸引人的亮点。

    为了活命,她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楼下接连十几人陆续献上了自己的曲子,可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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