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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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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臭小子自己擦了一脸粉,就真以为她大姐头也是面捏的,废了他算轻的。
可是,凭什么她谢蕴转身就掉下水道里了?
下水道穿越?呵呵!
“老天爷我呵呵你一脸翔!”
谢蕴郁闷啊!
言归正传,她记得自己好像是穿越成富家小姐了,那家人也姓谢,还是什么首富,就是那个便宜爹快咽气了,她自己还是个受气包。
看今天这样子,她十有八。九是又被那些操。蛋玩意儿给扔在这荒郊野外了,她那便宜爹还没咽气呢,一个个就猴急的要抢财产了。
谢蕴百无聊赖地往四周瞅,然后,好死不死的,她和一双眼睛对上了!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一十三章 追君如隔山(二)
长得好看的男人,谢蕴也并非没有见过,电视、网络上有很多,但是好看到像神仙一样不太真实的男人,谢蕴这是头一回见到。
不远处的湖面上荡来一叶青翠的竹筏,青衫少年负手站在竹筏上,湖风徐徐,吹扬起黑绸似的长发,衣带凌风,说不出的风流蕴藉,宛如画中人。
竹筏推着涟漪,渐行渐近,谢蕴可以看清了少年的模样,凤眸飞扬,是少有的琥珀色,唇角含着似有若无的浅笑,颊边发丝被风吹得稍稍有些凌乱,可就是这份恰到好处的凌乱,让少年看起来更加的洒脱飘逸。
眉如画,青衫薄,谁家少年,夺尽风流?
谢蕴看得呆了。
她真的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天涯的芳草美如画,她怎么就眼瘸被那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给糊弄了?跟眼前这人相比,小白脸就是下水道里的臭淤泥啊!
谢蕴在桥上看着青衫少年,青衫少年也在竹筏上看着她,她顺着青山少年的视线回到自己身上,这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放在胸前,她现在的姿势很不雅。
谢蕴老脸一红,扭头就跑。
跑出一段,发现自己跑错了方向,谢府是在身后的方向,就在她转身往回跑时,竹筏也即将靠岸,岸边世家子们三五成堆,嬉笑着等待着。
有人留意到了谢蕴。
“哎?这女郎披头散发的形容,倒是有意思。”
“彼娥眉兮……”有人好似是想要发点文绉绉的感慨,可望着谢蕴狼狈的模样,竟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形容。
其他人顿时哄笑成一团。
谢蕴又不是聋子,她听见了那些人在对她品头论足,本来没打算理会这些人,她虽初来乍到,但也知道这些世家子弟不好招惹。
“怀瑜,你可终于舍得上岸了!”
人群中有人冲刚刚上岸的青衫少年喊了一声。
谢蕴下意识回头扫了一眼,只见那少年被人簇拥着,只能看到一截衣摆,正要离开,突然扫到一个人,那人也在人群中,只是站得比较靠后,这时候还在拿着一个小盒子,往脸上……扑粉?!
那扑得白花花的脸,那斗鸡眼,谢蕴死都不会忘记。
这小白脸也穿越了?
“靠!”
谢蕴怒火中烧,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正扑粉的青年推到地上开始拳打脚踢。
“臭小子又被我撞见了!几天没见你还是这副臭德行!老娘会穿越妈的都是被你小子给害的……”
听着谢蕴口中倒豆子似的粗话,看着她对齐绍清拳脚相向,彪悍无比,那些世家公子们都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倒是有两个与齐绍清相熟的人赶了过来阻止。
“谢家阿蕴,绍清不曾得罪过你,你这是作何?还不快快住手?”
“商户之女,好没教养!”
谢蕴脚下踩着齐绍清,手上一边揪着一个,凶神恶煞。
“你们说什么?”
这来解救齐绍清的两人虽不是凤裴衡楚四家那样的华陵望族,但也是养尊处优,身娇肉贵,冷不防被谢蕴揪扯着,像拎小鸡,毫无反抗之力。
那个批谢蕴没教养的被谢蕴甩到了一旁,她瞪着另外一个:“你刚才管这涂脂抹粉的小子叫什么?”
而就在这时,凤瑾站在人群前,也听到了身边几人小声议论着谢蕴。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追君如隔山
“这凶悍蛮横的女郎莫不是神智有异?”
“裴郎有所不知,此女是雍州城中一名庶族女,其家族谢氏以行商起家,如今也算得雍州的巨富。”
裴六郎,是华陵裴氏在雍州的分支。
听到这些,他明显兴致阑珊,还多了些许不屑。
“原来是商户之女,无怪乎如此粗鄙。”
凤瑾也听见了这些话,只是笑意淡淡地望着谢蕴。
身后之人还在议论。
“这谢家阿蕴是这谢家家主的嫡女,谢庸年过五旬,连丧三子之后只得此一女,嫡妻也在生女之后病故,谢庸对此女爱护得很,平日里难免骄纵,半年前这谢蕴倾慕卫子忧,日日守在卫家门前,说要做卫子忧的妾,后来又说做外室也愿意,甚至那谢庸为了爱女,竟也上卫家请求,可雍州卫家纵然不是华陵卫家,好歹也是卫家旁支,士族门第,又岂能看得上谢氏这等庶族?况且还是商户。卫子忧被缠得烦恼,苦于无奈,最终只得亲自出面,当众拒绝。听闻这谢家阿蕴当日回家便寻了短见,可惜被家人救下,此后便闭门不出,众人都说是受了刺激发疯了。”
“不知羞耻。”
众人听闻,对谢蕴更加轻鄙。
“看来这谢家的家财日后只能由旁支接管了,可惜了。”
有些人已经开始为谢家的未来感慨,浑然不再将谢蕴看在眼里。
凤瑾饶有兴致地看着谢蕴,谢蕴正扯着一人,一脸急切。
那人竟然真的被谢蕴吓住了,磕磕巴巴地说:“齐、齐绍清……”
谢蕴呆呆地看着脚下的齐绍清,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看,她认识的那个小白脸可不叫齐绍清,这人看她的反应,也的确是陌生。
“你……”谢蕴的眼睛看向了齐绍清的裤腰,小白脸可是被她给踢废了,这人不知道有没有……
凤瑾看到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吐出一字:“怪。”
这一声很轻,谢蕴却像是听见了,扭头看了过来,不知为何,看到青衫少年淡雅从容的神态,谢蕴就有点不好意思。
还是不待在这地方丢人了。
谢蕴最后瞪了齐绍清一眼,扭头就跑。
跑了两步,又突然刹住,回头呐喊:“那边那个帅哥,你叫……咳,敢问芳名?”
其他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凤瑾,默默倒吸气,这谢家阿蕴莫不是又看上……
凤瑾一时怔住。
芳名?
这谢氏女郎是在调戏他吗?
凤瑾哭笑不得。
他还没开口,其他人倒是率先开口。
“谢氏阿蕴,你休要在此发疯,此乃华陵凤氏的凤七郎,岂是你可以攀附的?”
谢蕴翻白眼:“你急什么?难不成你看上了他,生怕别人和你抢似的。”
时下男风确实盛行,可凤瑾并不好此道,即便他拥有令人仰慕的容貌风仪,但凭他的家世门第,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打他的主意?
那人生怕得罪了凤瑾,正要申斥。
“想来,她亦是无心之言,不必介怀。”凤瑾笑容温和,对谢蕴拱手一揖:“在下凤瑾,字怀瑜。”
“有礼貌,我喜欢。”谢蕴满意。
其他人腹诽:华陵凤怀瑜也是你配喜欢的?
谢蕴的形容很狼狈,很邋遢,可是在凤瑾眼中,这奇怪的女郎笑容很是疏朗明媚,这般笑容是他在其他女子脸上从未见过的。
她将手臂在空中用力挥舞着,对着他大喊:“凤怀瑜,我叫谢蕴!很高兴认识你!”
凤瑾微微一笑。
此为初相见,彼此互生欣赏,但大约谁也未曾想过,此后经年,会共度一生。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一十五章 追君如隔山(四)
“这谢氏阿蕴果真不可理喻!凤七郎无需理会这等疯妇,免得也要如那卫子忧一般被她纠缠。”
“未知凤七郎此来北地,何时与族人返回华陵?若是七郎不弃,我与家人想与您同行。”
有人讨好地对凤瑾说着,却发现凤瑾望向谢蕴离开的方向,饶有兴致。
“世人皆道我痴癫,犹不知,痴者何者。”
在众人意外的注视中,凤瑾两袖轻拂,扬长而去。
侍从早早等候在车马前,看到凤瑾,连忙上来。
“郎君……”
凤瑾挑眉:“因何欲言又止?”
侍从看向马车后,一个披头散发、赤着双足的身影从车后探了出来,满脸痞气的笑容。
“凤七郎。”
凤瑾有些意外,面上不动声色,淡淡地看着谢蕴。
谢蕴见他居然不主动询问,只好自己主动一点上前。
“我方才听你的侍从说,你们可能要回雍州城内。”
凤瑾:“……”
“我被人扔在这儿了,目测着回家路远,能不能请你捎我一程?”
谢蕴暗自嘀咕,纳闷得很,从前她见了警察蜀黍会心虚,那是因为她老爸和身后的弟兄们有案底,可是为什么在这个神仙一样的男人面前,也这么心虚?
这男人不声不响地盯着她,会不会看穿她那点小心思?
半晌过后……
“你如果不愿意,那我……”谢蕴想跑,但是又不甘心。
就在她进退犹豫时,凤瑾突然开口说话:“可识家门?”
声音真是令人如沐春风啊!
“识、识……”谢蕴呆呆傻傻地望着凤瑾。
直至坐在了马车上,谢蕴仍在望着凤瑾发呆。
“我身上有何不妥吗?”凤瑾轻声询问。
谢蕴将头猛摇,一个在心里咀嚼了多次的问题脱口而出:“孩子,你多大了。”
凤瑾一愣,孩子?呵!
“在下明年便要及冠。”
二十及冠,今年就是十九岁?!十九岁啊,看这气质风度有点早熟,可这容貌……啧啧啧,真是棵嫩得滴水的小嫩草啊!
谢蕴想,如果按照自己真实的年龄,给这凤瑾做妈都不为过。
她这边正想得入神,凤瑾将一块帕子送到她面前,笑得温文尔雅:“拭拭口角。”
谢蕴抬手在嘴角抹了一把,顿时老脸一红:靠,流口水啊!禽兽啊!
谢蕴打着哈哈,接过丝帕使劲擦了两下,嘴角都被擦红了。
“呵,我来吧!”凤瑾将丝帕从她手中抽离,倾近了身子,专注轻柔地帮她擦拭着嘴角。
谢蕴憋住了呼吸,瞪着近在咫尺都找不出丝毫瑕疵的俊脸。
这嫩草是在干什么?
骚年,你知不知道人心险恶,老阿姨如虎啊?
这男人真是漂亮,尤其眼睛。
就在此时,那双凤眸垂落,含笑看向她:“好了。”
谢蕴尴尬地往后挪了挪屁股,将那块丝帕又要了回来:“这个……”
“若不弃,便留着吧!”凤瑾微笑,坐回原处,扶起帘子看向窗外,那双手修长漂亮,应当是双弹琴的手。
谢蕴鬼使神差地将帕子揣进了衣兜。
一路再无言。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一十六章 追君如隔山(五)
谢家是商户,商人总被轻贱,于是谢蕴的父亲谢庸想尽办法在雍州士族们居住的地方买下一片院落,大约是想用这种办法拉近与士族的距离,又或者是抱着孟母三迁的心态。
这样的地方,来来往往当然有不少的士族。
华陵凤怀瑜到了雍州,这可是最近雍州士族群中最轰动的消息,这些士族在雍州当地声名显赫,可与华陵凤家一比,便黯然失色,为了能与凤瑾有进一步的接触,提升自己的声誉,也为攀附凤家,这些人可是早将凤瑾的车驾、随从、落足之处等等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当凤瑾的马车驶入街巷,便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当马车停在谢府门口,再当谢家的疯女儿从这马车上干脆利落地跳了下来,众人更觉诧异,恨不得将眼珠子都飞过去好好看个清楚。
谢家疯女竟从华陵凤怀瑜的马车上下来?!
凤瑾看着谢蕴跳下马车,动作粗鲁却别有一番洒脱。
“要进去坐坐吗?”谢蕴出言邀请,却不知道自己眉眼都笑弯了。
凤瑾不禁莞尔:“心领了!柏舟,回匪园吧!”
匪园?
谢蕴暗暗记下这个名字,却不知车中凤瑾微微扬起嘴角。
叫柏舟的侍从立刻领命驱车离开。
谢蕴对着远去的马车蹲身行了个礼,她见那个堂兄的妻妾就是这么对谢庸行礼的。
今天,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凤家马车上……
“郎君,从前您从来不会随意让女子同车,依小人看,您不必如此善待那谢氏女,她请您送她回家,分明就是别有用心。”柏舟一面驭车,一面说道。
凤瑾挑眉:“哦?你以为她有何用心呢?”
“她分明是刻意给人看的,欲借郎君之名,抬高她自己,又或者,她就是有心想攀附您,与从前那些女子一般。区区一介商户之女,竟也妄想接近郎君,以她的身份,便是给郎君做外室都没有资格。”
“弱质女流,处世不易,她也不过想自保罢了,休再多言。”
……
谢蕴回家便往谢庸的寝房而去。
谢庸这个将近古稀的老头,跟她现代那个亲爹还有五六分相像,所以谢蕴对这老头总有那么一些挂念。
她一进门就看见谢庸躺在榻上在哭,本就虚弱如丝的气息更加断断续续,脸上纵横的皱纹都被泪水填满了,看着是真伤心。
“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您老这是嫌自己命长吗?”谢蕴嘴直,可心里疼,抬起衣袖就给老人擦泪。
谢庸看到她,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阿、阿蕴!你又回来了?”
是啊,又,可见谢蕴已经被人扔了不止一两次了。
谢庸人老,但心里还不算糊涂,有很多人都觊觎着他身后的家产,容不下他的阿蕴。
谢蕴翻着白眼叹气:“可不,我又回来了,他们又跟你说我死在外面了?”
“咳咳……快呸!”
“那么多人盼着我死,告诉您我死了,您呸也呸不过来。”
“是爹老迈无用,不能护你万全,阿蕴,爹这身子撑不了几日了,看你清醒过来,爹尚算有一丝宽慰,阿蕴,你无亲兄弟可依,爹若走了,你便再无依靠,还是听爹一言,趁着爹爹最后能撑着这几日,尽快为您寻一门亲事,爹将所有家产一并给你做嫁妆,如此你在夫家也不至受人轻视,那些豺狼也便不敢再欺凌你。”
卷五:番外篇 第一千八百一十七章 追君如隔山(六)
听到谢庸这番苦心叮嘱,谢蕴心里很不好受。
“您老如果真担心我,就该放宽心让自己好起来。就我这……”
谢蕴嘴快,差点就要说“我这名声,就算抬着嫁妆嫁人,婆家也不会待见”,可在嘴里转了一圈,还是咽回去了,她不想再给老头添堵。
谢庸也没有在意她的异样,只是悲伤地摇头,满眼泪花。
“好不了了,爹的身子自己清楚,阿蕴啊,你要听爹的话,还是,你仍惦记着那卫子忧?阿蕴,听爹一句劝,你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莫要再想他了,雍州卫家虽只是卫氏不起眼的一支旁支,可人家终归是士族,瞧不上我们的门第,爹会请人为你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
谢蕴心里也清楚,这老爷子的状况很不佳,大概就是这几天了。
他没多少精神头了,可提及谢蕴的婚事和将来,浑浊的眼睛里硬是强撑出迫切的光芒,他是真的着急,真的担心。
谢蕴握住他的手:“爹,您老就安心吧,我跟以前不一样了,卫子忧是谁我早就忘了,以后谁也休想欺负我。”
“哎……”谢庸却以为女儿是在安慰自己,唉声叹气。
房门被人推开,六七个人一拥而入,一股风从门档灌了进来,谢庸受凉猛地咳嗽起来。
谢蕴瞥了眼闯进来的人,心头火起,给老爹顺气。
“一个个尾巴被门夹住了吗?还不快把门关上!”
门“咣当”一声被人撞上。
为首之人发出一声冷笑:“我看你这丫头是越来越疯癫了,竟然与长辈们如此说话!”
站在此人身后的一个青年笑了笑:“爹,阿蕴也是心急伯父的病情,一时口不择言,她是无心的,您就莫要怪罪她了。”
猫哭耗子!
这几天谢蕴把该知道的状况也都搞清楚了,头一个是她的亲叔叔谢录,后面那个青年是她堂兄谢锡元,这家早就与老爹分家了,做生意和老爹对着干,偏又不是那块材料,败光了家产,就偷老爹的香料秘方,现在干脆直接觊觎老爹的家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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