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帝色撩人-第3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凤举点了点头。

    衡溪之继续说道:“其实,家母那时并非是生病,而是中蛊,蛊虫入体,因家母身怀有孕,一时承受不住,所以才会生病,但太医们却都查无所获,后来不药而愈,亦是因为蛊虫神不知鬼不觉彻底融入体内,开始蛰伏。”

    “中蛊?”

    凤举如今听到“蛊”这个字,简直是深恶痛绝。

    蛊虫,蛊虫,为何又是蛊虫?!

    “后来孪生子即将出世,家父终于寻得一高人,然而高人有言,若要保孪生子活着降生,家母必死无疑,但即便是家母甘愿舍弃自己的性命,将孪生子生了出来,蛊毒也必会对他们将来造成影响,兄弟二人将来都难以长命,最好的办法便是……舍一、保一。”

    凤举蹙了蹙眉。

    舍一保一?

    若是顾名思义,那便是要选择舍弃其中一个,将生的机会留给另外一个。

    可是,澜之与衡溪之这不是兄弟二人都安然长大了吗?

    “所谓舍一保一,便是在孪生子降生之时,将蛊毒全部转移到其中一人身上,如此,另外一个便可安然无恙,将来亦与正常人无异,然而与此同时,那个承受了所有蛊毒的幼子,即使有幸得以成年,也最多只有三十几年的寿命。”

    衡溪之在讲述着这些时,漆黑的眸中含着浓浓的愧疚哀伤。

    凤举已然明白了,心中万般沉重地问:“那个承受了所有蛊毒伤害的人,是澜之?”

    “是!”衡溪之的眉心深深地纠结在了一起:“是我一人霸占了所有的机会,这对他太不公平了。而你……”

    他蓦地扭头看向凤举,眸子里带着压抑的怨愤。

    “他原本至少还有十年的人生,可是为了你,他为了你,竟然甘愿放弃了这所剩无几的生命。可笑的是,他为你付出自己珍贵无比的生命,对你却毫无所求,而你也对此一无所知,什么也没有给他。”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化入风中

    衡溪之的话像一记记千钧重锤砸在心口,让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紧紧地抱住手中的青瓷小瓮。

    “他为了保住你的性命,不惜让嗜血香的药蛊侵体,用自己的血做你的续命之药,他延续了你的生命,却损耗了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将死期……提前了十年。”

    凤举猛地抬起了头。

    尽管,她早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可是当确切的真相摆在她面前,还是叫她深深的为之震动,难以接受。

    “凤举,我欠了他,你也欠了他。”

    凤举鼻尖发酸,眼眶不知不觉变得通红:“你说,他在寺庙里清修。”

    她仍在挣扎着,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现实。

    然而,衡溪之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一点一点,一个字一个字,击碎她最后的自欺欺人。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于是来找我,让我回来接任衡家家主之位,掌管好衡家,他说身为人子,身为衡家的嫡系子弟,他愧对父亲,愧对家族,要我帮他完成他该做而未做之事,替他尽孝。”

    随后,他又看向凤举。

    “他只向我嘱托了两件事,一件即是将家族托付于我,另外一件,他说,他自知福薄,所以当初不敢将你留在他身边,日后他也不能再为你做什么了,所以,他要我尽我所能,在你需要之时帮助你。”

    一滴泪从凤举眼角悄然滚落,涟涟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青瓷瓮上。

    “在我私心里,我并不愿意帮助你,我最尊敬的同胞兄长因你而丧命,但你却并非是我的嫂嫂。我无法理解兄长这份毫无回报的付出,对你,我实则心存埋怨,若非是你,兄长也不会如此早逝。所以,在楚家主母找到我,要我帮助她接近你时,我同意了。

    “我对自己说,若是你落在斛律湛手中,就此再也回不来了,便当做是你去陪伴我的兄长。但若是你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安然回来,那么,我对你的怨怼就此一笔勾销。我就当做是兄长他在天之灵仍然守护着你。从此以后,我会遵守对他的承诺,尽我所能帮助你。”

    这就是为什么他方才会出言相助的原因。

    “与你相识这段时日,我也想清楚了,兄长眼光极高,若是寻常女子也不会入得他的眼,他会痴心倾慕于你,并非没有道理。既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我也无权干涉。”

    衡溪之看向被凤举捧在怀中的青瓷瓮,眸光暗淡。

    “兄长叮嘱我,在他身故之后,将他的遗体焚化,骨灰一半送入祖坟,以全他身为衡氏子弟的孝道。另外一半,他要我在鹤山的山顶之上将之随风散开。他说,他曾与你有过一个结庐之约,他要在鹤山等着你,化入风中,无论你日后去何处,他都可追随相伴,完成曾经与你的约定。与你的约定,他不想食言。”

    衡溪之疑惑地问道:“结庐之约究竟是什么?我当初问他,他却不肯告诉我,说这是他与你之间的约定。”

    眼泪,无声地流着,不绝不休。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 红颜如斯,情丝难逃

    衡溪之默默地看着凤举的泪水不停地落下,一滴滴打在青瓷瓮上。

    他一直听着凤举与慕容灼如何分分合合,相互扶持,如何情深款款,至死方休。所以他一直认为凤举是个自私的女子,承受着兄长的深情呵护,却凉薄得无动于衷。

    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叱咤风云的女子抱着兄长的骨灰,安静无声地流着泪,泪水不停地打在青花瓷上,他无法再说凤举对兄长是自私凉薄的。

    虽然他仍是看不清兄长与凤举之间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他也不清楚这两个人一直以来是如何相处的,但他看得出来,此刻凤举是真的伤心,她在为兄长的心而心痛。

    凤举一边流着泪,一边用衣袖擦拭着落在青瓷瓮上的泪水。

    “我与澜之的结庐之约……我们曾经约定过,待到一切安定,风平浪静,海晏河清时,我们便结伴同行,一起踏遍山水,他说,每行到一处,他便要亲手结一座草庐,遮风挡雨。那时我还打趣他,堂堂世家公子,岂会结草庐?”

    她说着,笑着,泪水却越发汹涌。

    衡溪之不禁为之恻然,原来,他们曾有着这样的约定。

    兄长,你可看见了,你倾尽性命钟爱的女子,她在为你落泪啊!也许,你此生虽短暂,有这一刻,对你而言,此生也是值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传来凤修的声音。

    “阿举,有要紧事要与你商量。”

    凤修的声音听起来的确很着急。

    凤举垂眸看着青瓷瓮,抬袖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只是眼眶通红,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哭过。

    “十三郎,多谢你,告辞!”

    凤举转身便要下车,衡溪之突然将她叫住,从暗柜中取出一盒傅粉,在凤举脸上稍加修饰。

    “我想,你不会愿意让人看到你哭过。”

    “谢谢。”

    衡溪之看着垂落的车帘在空中摇摇摆摆,方才他给凤举搽粉时,凤举出神地望着他的情形,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想,大概曾经兄长与凤举也有过这样的情形发生,所以凤举方才看的其实是兄长吧!

    凤举,有红颜如斯,兄长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都逃不过情丝,试问世间又有几个男儿能无动于衷?

    凤修看到凤举下来,第一眼就发现她的眼睛有些发红。

    “阿举,你……”

    哭过了?

    “可是那衡溪之欺负你?我……”

    儒雅温和如凤修,却也见不得妹妹被人欺负,作势便要往人家马车上冲。

    凤举拉住了他:“七哥,我只是虫子迷了眼,有些疼。”

    她将青瓷瓮小心护在宽袖下,一边向桑梧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边问道:“发生了何事?”

    “桑梧说,方才有人来报,我们好不容易才查访到的一个证人,死了。”

    凤举问道:“什么证人?”

    桑梧等人焦急地迎了上来,桑梧低声道:“之前不是有一个一度春风的红牌携雨一口咬定是九郎杀了忠肃王府世子吗?”

    凤举点点头:“此事我记得。”

    (晚安,我得睡觉了!写今晚这两章,流泪流得我胸口一股气堵得难受,本来脸还过敏了,眼泪刺得脸还疼,哎……)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五章 隐藏实力

    凤修道:“我去京兆尹府的看押处看过九郎,他说他想起自己当晚醉酒之后,从萧怀俊被杀的那艘画舫里出来了,然后便不记得自己到了何处。于是我们千方百计寻找当晚看到过九郎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那人说当晚的确看到九郎离开了那艘画舫,但那携雨却说九郎当晚一直在画舫。”

    也就是说,携雨说谎,她的证言并不足信,如此指证九哥杀人的证据也就不充分了。

    桑梧蹙眉道:“我们已经派人重重保护了,可是刚才,人还是莫名其妙就死了。”

    “那么,那个携雨呢?”

    凤修答道:“还在一度春风,不过被忠肃王派人看管着,不见任何人。”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凤举想了想,说道:“二哥,你立刻着人去一度春风,请玉奴小姐到云来酒楼,便是说我想见她。”

    “这个时候,你见一个风尘女子做什么?”

    “九哥这个案子不是发生在湄河吗?风波起于风尘处,一切自然也当从风尘处着手。何况这位玉奴姑娘虽身处风尘,但如青莲,品行高洁,无碍的。”

    “好,我即刻便去办。”

    “记得,最好莫要让人知道是我们请玉奴姑娘,免得连累她受害。”

    “明白了。”

    凤恒离开后,凤举叹了口气。

    原以为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回来之来问题便可立即解决,没想到,还是横生枝节。

    她的敌人终究不是善类。

    “阿举,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正如你所言,霄鸿他是北燕的将军,若无北燕允许,大晋这边也不敢擅自定罪。”

    “这是自然,我绝对不会让九哥出事的。另外,那三百枚木牌之事……”

    凤修道:“你不在的这段时日,洛河郡那一脉的叔伯兄长们也都在帮忙,目前我们已经拿到了九十枚,据我所知,其他人中当属凤逸拿到的最多,八十六枚。”

    八十六枚?

    说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字,可这些木牌被分散各处各人手中,不仅要得到每一块木牌在何人手上,还要想方设法让对方心甘情愿将木牌交出,可见真正做起来并不容易。

    萧鸾可真是在全力扶持凤逸啊!

    马车驶出了重紫巷,外面逐渐开始出现了商贩叫卖声。

    晋都华陵,无论经历多少风云变幻,总是如此繁华不休。

    “目前为止,我们占着绝对的上风,凤逸有睿王和西楚府帮忙,我们在华陵城的人脉亦毫不逊色。”

    “七哥,凤逸手中的木牌绝不止八十六枚,这只是他的障眼法而已。”

    “什么?”

    凤举淡淡一笑:“或许他自己手中确实只有这些,不过其他人手中,只怕还有寄存。”

    凤修思忖着,说道:“我们手中有九十枚,凤逸自己手中与八十六枚,西川和林朔两支联合,共同扶持十七郎,他们手中有三十六枚,另外其他各大分支手中总共有五十三枚,如此算下来,共计二百六十五枚,只剩下最后三十五枚尚未有下落。阿举,你所谓的寄存指的究竟是……”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六章 木牌奉上

    凤举从马车内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交给凤修。

    “七哥,打开看看吧!”

    匣子被凤修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二十个木牌,上面标有数字,绘制着各不相同的花纹,不是少主择选的木牌,又是什么。

    “阿举,这、这是……”凤修不禁面露惊喜之色。

    桑梧的眼睛也亮了。

    凤举道:“这是鹿鸣宴结束之后,那些长者主动交给我的。”

    桑梧笑了笑:“你这人,别人都以为你在专心做一件事,却想不到你心生七窍,同时做着所有的事情。”

    凤修摸着木牌,就像是在摸着金条。

    “如此一来,我们便有一百一十枚了。余下不知所踪的也就只有十五枚了。”旋即想到了什么,凤修的笑容又收敛了起来:“可是不收集到一半以上,结果还是充满了变数。”

    凤举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那你方才说的凤逸另有寄存又是何意?”桑梧问。

    “其他分支族人手中的那些木牌,凤逸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尽可能拿到自己手中。”

    或许,凤逸现在已经与其中某些人达成了约定,到了明日这些人便会将木牌交给凤逸,只是现在,为了迷惑对手,凤逸会让这些木牌暂时留在原处。

    隐藏真实实力,让别人以为自己不过如此,然后在敌人以为胜券在握时,再将底牌全部亮出来,杀敌方一个措手不及,这是萧鸾毕生致胜的关键。

    桑梧不解:“谁不想做少主?那些人好不容易得到的木牌,岂会给他?”

    不等凤举回答,凤修已经明白过来,叹了口气:“是了,他们也想争夺少主之位,但若是明知自己已经得不到了,那有些人便会识相将自己手中的木牌交给那些有可能成为少主的人,如此将来对方做了少主,他们总不会吃亏。当然,现在为了让他们交出木牌,某些人也会给予他们满意的回报。”

    凤举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尾上扬。

    桑梧看到她这个表情,便是自己曾经是杀手,也不由得不寒而栗。

    “所以,在这最后一日,我们也该抓紧时间做点什么了。”

    凤举说着,指腹抚过青瓷瓮光滑的表面。

    “你这抱着的是什么?”桑梧从方才开始便感到好奇。

    凤举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

    “这是……”凤修看到那青瓷瓮的底座下露出一根红色的编织绳。

    他近来看木牌看得多了,此刻看到这根编织绳,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与木牌上的编织绳一模一样。

    凤举也疑惑地抬了起来,结果便发现,底座下面凹进去的地方粘着一块木牌。

    “木牌?”凤修瞬间讶然:“衡溪之交予你的?”

    凤举取下木牌,发现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寥寥数字,言:木牌奉上,权做致歉。

    凤举看着青瓷瓮,方才运筹帷幄的自信明媚陡然消失,整个人都笼罩在浓浓的悲伤中。

    凤修和桑梧看到她的眼眶更红了,只是悄悄对视了一眼,却不再追问。

    到底是什么,能让她如此悲伤?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七章 内部有鬼

    凤举等人来到云来酒楼,入了雅间,不多时,凤恒便将玉奴接来了。

    “玉奴见过几位贵人。”

    许久不见,玉奴仍旧是昔日美丽含情的容颜。

    “玉奴姑娘不必多礼,请坐吧!今日请姑娘来的原因,想必二哥已经在路上与你说明了。”

    玉奴颔首,柔声道:“是!”

    凤举发现她的脸上虽然薄薄地擦了胭脂,可还是遮不住的苍白。

    “玉奴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去交代事情的凤恒也进来了,他的脸色比玉奴还要难看许多。

    “就在方才,那个携雨惨死在了一度春风。”

    “你说什么?”凤修大惊之下站了起来。

    凤举缓缓放下杯盏,叹了口气:“还是晚了一步。”

    凤修不明白:“谁会杀了携雨?她不是忠肃王严密保护的证人吗?”

    “是啊,她是忠肃王府需要的证人,忠肃王当然不会杀她,那么,避过忠肃王的重重护卫也要杀掉携雨,会是谁的嫌疑最大呢?”

    凤修蹙眉,犹豫道:“我们?”

    凤举点了点头,露出深思之色。

    如此一来,任谁都会想到是凤家人为了洗脱罪名,故意杀掉了证人,可事实上,携雨已经录过口供画了押,即便杀了她,对凤家而言也没有任何作用。

    凤恒说道:“此事关乎忠肃王府世子的命案,我想应该不是忠肃王所为。这明显是想加深忠肃王与我们凤家的矛盾,损害凤家的名声,我想,应该是西楚府所为。”

    “是楚令月的授意,但未必是她的人动的手。你们也看到了,忠肃王对证人的保护十分严密,便是我们的人也难以渗透。相对的,楚令月想要派人杀害证人,也没有那么容易。”

    桑梧冷声道:“可是忠肃王与西楚府一向来往甚密,未必会提防楚家人。”

    凤举道:“正因如此,一旦证人出事,忠肃王不仅会怀疑我们,他更会怀疑楚令月。故而,我若是楚令月,便会将自己从这件事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