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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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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这个人当日害她陷入危险,但是只要看到这张脸,想到对方是与衡澜之一母同胞的双生子,看在衡澜之的份上,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意与此人为敌。

    “不知这下,楚大小姐可还有何疑问?”

    楚令月凝眸不语,默默地整理着每一条线索,企图从中再找出什么破绽。

    这时,突然听见凤举的声音——

    “敖登,我听你方才所言,你们是因为收到一封信,所以才会赶到那片山林抓人?”

    “没错!”

    “那你们又是为何会涉险来到大晋?何时霸占了嵋岭的那座坞堡?”

    “就是……收到那封信之后,当时我们原本还在永江东边栖身,慕容灼到处收服部族,我们实在无处容身,然后就收到了信,找到那座坞堡也是信上指点的。”

    楚令月再也顾不得其他,心猛地提了起来。

    “殿下,羯人私入大晋领地,居心叵测,既然话已经问完了,也该将此人带下去了。”

    楚令月一边对萧鸾说着话,一边靠近敖登,掩在袖子里的手中捏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不能再让这个敖登开口了!

    然而就在她快要接近敖登,即将准备动手时,紫衣少年挡在了她面前,那双冷漠清澈、毫无人类感情的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楚令月深沉无波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厌恶,这个下贱的贱种,如今居然也敢与她作对。

    凤举还在询问敖登:“那么,那封信现在可还留着?”

    楚令月闻言,阴测测地看向敖登,在敖登点头的瞬间,她眉心皱得更紧。

    敖登道:“首领为了留下证据,以备将来不时之需,所以特地将那封信保留了下来。”

    终于,连萧鸾也无法镇定了。

    写信引斛律湛来大晋的人,除了楚家人不会再有别人有这个胆量干这种蠢事,可是如果此事被暴露出来,楚家的罪名可就可轻可重了,严重者,只怕连楚阔手上的兵权都要受到影响。

    萧鸾立刻上前一步,道:“信在何处?此事事关重大,若是真有这封信,本王必须立刻带着上交到父皇面前,请他定夺。”

    这是怕凤举第一时间拿到书信。

    “那封信,在你们攻打坞堡的那天,我趁乱偷了出来,藏在一个地方,如果你们能够保证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们信藏在何处。”

    (今天没有了,晚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只是桑梧

    凤举将扇子抵在了下颏,挑眉。

    这个敖登,比看起来要聪明许多,即使得到了灼郎的保证,他还是懂得利用手上的条件为自己争取保命的机会。

    敖登继续说道:“我知道,那写信之人也可能会想直接杀了我,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封信的下落,不过,如果我被杀了,那封信就会立刻被人送到你们的官府。”

    放敖登离开,这件事在场只有萧鸾勉强可以许诺,所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萧鸾,等待着他的答案。

    萧鸾心情复杂地看向凤举,只见她一袭天青色的裙裳,清新淡雅,阳光落在她身上,整个人都璀璨夺目,让他移不开眼睛。

    很久很久以前,他见到的凤举还没有如此耀眼,穿着也是如此的轻浅淡雅,偷偷地望向自己时,眼睛里总是充满羞怯迷恋。

    可是不知何时开始,一切都变了,凤举看向他时总是带着厌恶仇恨,而他自己却反而越来越迷恋凤举。

    如果……

    如果凤举还是像从前一样,全身心地属于他,那么今日这情形,他一定会站在凤举身边,什么楚令月,什么楚家,只要有凤举,他根本无需在意。

    可是现在,没有凤举,没有凤家,他就更不能失去楚家和楚令月。

    萧鸾走到敖登面前,扯住了他的衣领:“你似乎并未看清楚自己的处境,现在,你是阶下囚,你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乖乖听话。威胁?这并不管用。本王会让你主动开口的!来人,将他送回大牢,好生伺候!”

    看似是要用酷刑逼迫敖登说出书信的下落,事实上,不过是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信的下落,先一步找到威胁到楚家而已。

    随后,萧鸾笑着说道:“方才都是一场误会,今日是楚家主母的丧礼,还是请各位随府上的下人们去摆宴的后庭吧!”

    至此,今日这事便是要就此散罢了。

    “慢着!”

    冷漠的声音将本已经要转身离开的人们又吸引了过来。

    说话之人是东楚府楚秀新过继的嫡女,桑梧。

    桑梧冷冷地看向楚令月:“有人写信给斛律湛,告诉他凤家嫡女会出现在那片山林,而楚家主母利用一个替身将静娴公主引到那片山林。那么,楚家主母究竟是如何知道斛律湛会出现在那里将公主抓走?是给斛律湛写信的那人告诉过楚家主母,还是说,给斛律湛写信之人,就是楚家主母本人?”

    这下,所有人都驻足,满面惊讶。

    刚才一切都千头万绪,众人一时间尚理不清楚,所以还没来得及想到这一点,这很明显的一个问题。即便是有人发现了,也不敢直接说出来。

    可是现在,桑梧居然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了。

    她不是西楚府的庶女出身吗?为何会反过来针对自己的嫡母?

    “桑梧,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令月冰冷的目光盯着桑梧,桑梧坦然直视,巍然不动。

    她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可在过去的日子里,桑梧姐弟不过是楚令月这些人的玩具,奴隶。

    过去,桑梧要遵守楚令月的每一个命令,双手沾满鲜血,丝毫不敢违背她。

    可是现在,桑梧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这个人面前,不需要再有任何顾虑。

    桑梧,只是桑梧,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工具。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零九章 谋害皇室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桑梧一袭绿衣,坚定地站在那里,毫不退让地反击。

    正如她的名字,青桑沃若,梧桐苍苍。

    楚令月冷笑了一下,如今,真是什么人都敢欺到她头上来了。

    “母亲已故,这其中种种,你,我,众人,都不得而知。我相信,睿王殿下一定能够找到那封书信,到时候自可查清写信之人的身份。”

    凤修说道:“如此说来,殿下到时可以公开进行字迹比对了?”

    萧鸾道:“若是真能找到那封信,本王自会命人进行字迹比对,尤其是会与楚家主母的字迹进行比对,以免除大家的疑虑。至于公开,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官府办案,自然没有必要向外人公开过程。”

    一道儒雅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竟然是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凤瑾。

    凤瑾道:“不过,此事毕竟与小女有着莫大的关系,凤家有权知悉内情。只希望睿王殿下能够应允,字迹比对之时,凤家人可以在场。”

    凤瑾开口,分量不轻。

    “这……”萧鸾为难,看了眼楚令月。

    此时,楚秀也开了口:“怀瑜所言极是,更何况,云止亦是书法大家,字迹比对由她在场,岂非更加稳妥?”

    这两个重量级的大人物都开了尊口,若是萧鸾再拒绝,恐怕就有偏袒楚家的嫌疑了。

    他只好点了点头:“这是当然,到时本王必定会通知凤家人。”

    先答应下来,到时,在凤家人来之前,偷偷将信换了也未尝不可。

    楚令月压下心头愤怒,脸上带上一丝悲色:“那么,家母的丧礼是否可以继续进行了?”

    如果再有人出来搅局,那未免有点欺负孤女、不敬死者了。

    然而——

    衡溪之一脸悲悯,悠悠然地说道:“睿王殿下,无论这书信是何人所写,可毕竟,当下已知,楚家主母蓄意谋害静娴公主是真,虽说楚家主母已故,死者为大,可静娴公主同样香消玉殒,令人扼腕,楚家主母谋害皇室公主的罪名,若是就此一笔勾销,对公主是否不公?”

    凤举轻咳了一声,快速展开扇子遮挡了上扬的嘴角。

    看吧,就是有人喜欢落井下石,揪着死人的小辫子穷追猛打,真是缺德啊!缺德!

    凤恒不清楚,这位衡家家主为何要与西楚府为难,不过,他很乐意帮一把手。

    “依照大晋律法,谋害皇室公主,当处以死刑,如凶手已死,仍不可免其罪,当将尸体斩首示众,七日之后家人方可收尸,且只可以草席裹尸下葬,不可举行丧礼厚葬。”

    一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只有凤恒的声音在他们脑海中盘桓不散。

    楚令月自认绝对不是个容易被人左右情绪的人,可是今日,她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她愤然瞪向那两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二位,无论我们家族之间有何过节,都不该牵连到死者,家母已然亡故,今日的丧礼,二位若是有心参加,令月绝不敢怠慢,但还请二位莫要欺人太甚!”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章 葬礼取消

    “楚大小姐何必提及家族恩怨?令堂谋害皇室公主是事实,我与衡家主只是就事论事,并非刻意刁难。”

    凤恒说着,看向了萧鸾。

    “睿王殿下,您以为呢?”

    萧鸾环顾四周,此刻所有名门世族的人都在看着他。

    说到底,静娴公主的死根本没有人会在意,皇族是否要为她报仇其实也无关紧要,可是,这会成为这些世族攻击萧鸾和皇族的借口。

    士族强盛,皇族衰微,这百年来,有多少皇帝被士族扶上了皇位宝座,可最后又有几人得以善终?

    那些皇帝有的被权臣在朝堂之上直接杀了,有的被废掉之后关进冷宫活活饿死,有的被鸩杀,有的被太监宫女活生生勒死。原因只有一个,他们触犯了士族权臣。

    今日,如果他要力保西楚府,可能明日他就会被这些士族推翻。

    看着萧鸾犹豫踟蹰,凤举唇畔浮上一丝冷酷的笑意。

    萧鸾痛恨士族的权势倾轧,所以前世他利用士族互相争斗,彼此打压,最后更是直接血洗了凤家。

    时至今日,凤举已经渐渐想明白了,作为一个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萧鸾他是个毫无人性的冷血魔鬼。可作为一个皇帝,也许萧鸾的做法并没有错。

    皇族与士族,此消彼长,或许就是你死我活,成王败寇。前世,萧鸾赢了,所以凤家只能被他宰割屠戮,那么今生,为了自己的亲族不再任人屠戮,凤举只能赢!

    终于,萧鸾开了口:“楚家主母设计谋害静娴公主一事,本王会告知父皇,由他裁度。在父皇下达圣旨之前,西楚府内可设灵堂,但正门不可悬挂白幡,暂时不得下葬,并且,丧礼取消,不允许任何人任何吊唁。”

    宾客尽散。

    西楚府隆重的丧礼瞬间变成了一场笑话,全府上下顿时一片冷清。

    下人们小心翼翼地将门外的白幡撤下,避过楚令月的视线悄悄收走。

    楚令月静静地望着萧条的院落,转身看向灵堂,目光陡然变得森冷,她挥手推翻了祭台上所有的果品烛台。

    “都给我滚!”

    下人们大惊失色,赶紧鼠窜。

    自从大小姐回来,被惩罚送命的下人不少,可她总是冰冰冷冷的样子,像现在这样怒形于色,大发雷霆,还是头一次。

    楚令月扶着棺木,看着静静躺在里面的人。

    “母亲,你还是失算了,我们母女……又被凤举狠狠耍了一回。不过请母亲放心,女儿不会让您白白送了性命。终有一日,我会血洗凤氏一族,让凤举也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然后,我会在你们面前,一刀一刀,将凤举活剐了,为你们报仇!”

    萧鸾来到门口,轻蔑地压了压嘴角。

    “本王早就说过,你们不该不经过本王允许,擅自动手,如今还要连累本王为你们善后。希望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

    楚令月背对着他,冷冷一笑,转身时已经是一脸漠然。

    “那封书信的事情,若是殿下问不出什么,令月可以代劳,让敖登开口。”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一章 溪之恶意

    “阿举,你可真行,自己都已经被斛律湛抓了,居然还能游刃有余地将别人坑死。”

    凤举似笑非笑地瞥着凤恒:“二哥说什么呢?我是受害者,何曾坑过人?”

    凤恒被她目光一慑,乖乖住口,看向了凤举身后。

    衡溪之走了过来:“云止,看到你安然无恙,衡十三心中甚慰。”

    凤举转身,笑容明媚:“能够再次见到衡家主,凤举也很荣幸。”

    “可要借一步说话?”衡溪之笑容暧昧,引来周围不少侧目。

    近来华陵城中到处都在传,说这位容貌酷似衡澜之的衡家新任风流家主看上了凤举,有意向凤家求亲,连聘礼都已经开始准备了,凤家与衡家很快便要联姻了。

    今日这衡溪之又莫名其妙出言为凤家帮腔,现在又一脸桃花地盯着凤举。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乐意之至。”

    衡溪之将凤举请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马车上一名美貌的婢女为两人斟了茶,便自觉下了马车。

    衡溪之始终笑看着凤举,婢女一离开,他立刻身体前倾靠近凤举,可胸前一痛,再难前进,低头一看,一柄扇子抵在他胸口。

    凤举坐着,身子向后一靠,抬脚踹了过去。

    车内毕竟狭窄,衡溪之动作受限,站得不稳,被凤举一踹,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像只翻了壳的乌龟,乌发散乱,有点狼狈。

    他揉了揉被踢中的肚子,将头发往身后一甩,桃花眼向凤举瞟了过来。

    “哈哈,最难消受美人恩,云止卿卿,你如此热情,真是令我意外。原来不是笑面虎,而是一匹烈性的胭脂马。”

    “卿卿”二字,让凤举脸上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

    她阴冷地盯着衡溪之:“你不是澜之,所以我对你的宽容也是有限的。”

    凤举收回冰冷的视线,整理着弄乱的衣角。

    “若非是看在澜之的份上,此刻你肚子上已然开了洞!”

    衡溪之重新坐回到位子上,掸去身上的灰尘,脸上仍然挂着笑,只是多了一丝疏离冷漠。

    “若非是因为他,凤大小姐你,也早已与静娴公主和楚家主母一样。”

    凤举目光冷凝。

    果然,衡溪之对她怀有恶意。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最初接近我,是出于楚家主母的授意,她一面派与乌云珠相似的绿珠接近灼郎,一面让酷似澜之的你接近我,两边着手,疏离我与灼郎的关系。

    “而静娴公主,她本就钟情于澜之,如今,陛下有意将她指给你,她正好将对澜之的情转嫁到你身上。楚家主母便利用这一点,让崔宁挑唆静娴公主,让静娴公主对我下手,如此即便我真的出了事,也与楚家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静娴公主没有想到,她自己也成了你的猎物。因为你不愿意接受陛下的指婚,让衡家受皇族摆布。”

    晋帝想要为静娴公主和衡溪之指婚之事,尚未对外宣布,所以人们并不知情,而衡家准备聘礼,其实是做给晋帝看的,让他放心,结果外人却以为这是衡溪之要向凤家提亲。

    不过衡家与凤家联姻,这谣言的传出,其中也绝对有衡溪之刻意为之。

    (晚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六百一十二章 舍一保一

    凤举更加困惑:“衡家内斗,情况大不如前,你传出与凤家联姻的谣言,应是想借助凤家之势,与凤家合作,可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害我?”

    衡溪之却不再说话了。

    他靠在软垫上,眼帘低垂,俊美的脸被一层淡淡的忧郁笼罩。这一瞬间,他无论是外貌还是神态,都与衡澜之几乎一模一样。

    凤举顿时一阵恍惚。

    良久的沉默之后,衡溪之终于抬眸看向她。

    “因为,我与那人是同胞手足,对于他的事,我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也不管凤举是否能够理解,衡溪之深吸了一口气,从车内的一个暗柜中取出一个封着口的莲纹青花瓷小瓮。

    “这……是他嘱托我交给你的。”

    凤举看着那个小瓮,心倏地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紧缩,疼痛。

    “这、是什么?”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微地发颤。

    衡溪之凝视着她,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我曾与你说过,家母在怀上孪生子五个月时,曾经生过一场大病,九死一生,结果却不药而愈,后来孪生子降生,长子澜之留在主家,次子送往分支寄养。”

    凤举点了点头。

    衡溪之继续说道:“其实,家母那时并非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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