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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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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鸾的视线在凤瑾和谢蕴脸上扫过,又看过凤修和凤恒等人,最后将凤家每一个人的反应都扫了一遍,这才叹了口气。

    “凤公,夫人,诸位,请节哀。本王答应你们,定会将那羯胡首领斛律湛捉回来,为阿举报仇!”

    他施了一礼,转身带着人便离开。

    “殿下,我送您。”

    凤逸主动相送,其他凤家人看了都暗暗泛酸。

    这凤逸从前就仗着自己生活在主家,得家主喜爱,处处打压他们从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如今有睿王撑腰,更是不可一世。

    阿举一死,恐怕这少主之位非他莫属了。

    萧鸾来到大门口,压低声音对凤逸说道:“本王能为你做的都已经做了,眼下你最大的劲敌都已无力再与你相争,接下来能否拿下少主之位,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凤三,你可莫要再让本王失望。”

    凤逸背脊发凉,连忙低头应是。

    上了马车,萧鸾挑起帘子又向凤府里面看了一眼。

    “阿举,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抓住斛律湛,将他的人头带到你面前。”

    这句自言自语,却是真心。

    虽然凤举从未答应过要做他的女人,但他却自信自己迟早可以得到凤举,所以,斛律湛让他失去了本该属于他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殿下,回府吗?”护卫问。

    “不,去西楚府吧!”

    西楚府也在筹备丧事,而且丧礼的日子就定在两日之后,无论如何,他总是该去看看的。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 宠妻狂魔

    松风厅内,族人们无一不是面带悲色,对凤瑾和谢蕴说着节哀之类的话,有些人甚至隐隐发出了低泣声,然而,真正感到悲伤的又有几人?

    凤逸上前道:“叔父,婶娘,真的确定这就是阿举吗?”

    夫妻二人却是盯着那块碎布不说话。

    凤逸叹了口气:“叔父,婶娘,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凤家的大局还需要叔父您主持,您一定要保重。如果这遗体真的是阿举无疑,那我们还是该及早让她入土为安才好,否则……”

    凤逸的话说得情真意切,好似曾经的过节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只是个悲伤于族妹身亡的好兄长。

    然而,有一个人,若是真惹恼了她,她可不会顾及什么虚与委蛇的脸面。

    “滚!你们这些人都给我立刻滚出去!”

    谢蕴冲着大厅内所有人大吼了一声,惊得众人心头狂跳。

    “婶娘,你……”

    “凤逸!”谢蕴喝住了他,表情阴冷可怕,简直像是要将这些虚情假意的人都吃了。

    凤瑾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却终究没有开口。

    谢蕴冰锥一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凤逸脸上。

    “你们这些人猫哭耗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真以为没有人知道吗?你们一个个享受着主家带给你们的荣华富贵,承受着阿举带给你们的名利,可是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全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们每一个人都只想着为自己谋利,时时刻刻都盼着我的女儿死。哼!”

    她嘲讽地冷笑了一声。

    “回头我每人给你们发一面镜子,让你们好好看一看自己的嘴脸!你们以为,没有了我的女儿,你们便能霸占凤家的一切,从此为所欲为,横行无忌吗?你们,有那个能耐吗?一群无能鼠辈,都给我滚出去!”

    凤瑾宠妻宠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这件事凤氏族人十几年来早已经习以为常,见凤瑾一声不吭,纵然心中有怒,也不敢多说什么,扭头灰溜溜地走了。

    听说,前两日与凤举作对的几个族人莫名其妙就拉肚子,或是半夜有老鼠跳上床榻。

    后来有人将事情告诉谢蕴,请她给换一个房间,这房间倒是换了,只是听说那老鼠被做成了菜肴,偏偏那个族人不知情,还吃得很香,事后才不知从何处得知真相,当即就吐了,之后今天都食不下咽,看到肉食就呕吐。

    他们都觉得是谢蕴事后故意让人悄悄将真相告诉了那个族人,只是这种事,即便捅了出来,谢蕴死咬着不承认,谁又敢将这位当家主母如何呢?只能个个敬而远之,少惹为妙。

    况且,此刻他们也不想呆在此地,凤举已死,他们要去抓紧时间考虑接下来该如何办。

    人们一哄而散,最终留下的不过寥寥几人。

    洛河郡一脉的人,还有凤修凤恒几人。

    凤琰蹙眉,盯着焦尸看了半天,才犹豫地问道:“怀瑜,弟妹,真的肯定这就是……阿举吗?”

    凤修和凤恒对视了一眼,虽然这洛河郡一脉的叔伯兄弟们待阿举不错,但毕竟人多眼杂,他们连凤瑾和谢蕴都瞒着,此刻,要把真相说出来吗?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楚家丧礼

    凤瑾正要开口,谢蕴在此时神情突变,先前的震怒荡然无存,她悠然抬手拭去眼角的一点泪痕。

    “当然不是!”

    斩钉截铁的四个字。

    凤瑾在她身边面不改色,倒是凤修凤桑梧几人惊讶了。

    叔父和婶娘,莫非早就已经……

    “不是?”凤琰心头哀伤退散的同时,也更加疑惑:“那为何方才你们……”

    方才他们的反应分明就是……不对!刚才凤瑾和谢蕴似乎并没有明确承认这就是凤举,一切都是别人根据他二人的表情和那断断续续模棱两可的话,主观断定的。

    这两人真不愧是夫妻,真不愧是主家的家主和主母,太狡猾了!

    “你们两个臭小子,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蕴瞪向凤修和凤恒,两个浊世佳公子顿时苦笑不已。

    既然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于是,两人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以及凤举交代给他们的一五一十解释了一遍。

    凤瑾和谢蕴虽然一早就猜到女儿必会有大动作,但真正听到她的缜密部署,还是有些惊讶,更遑论是洛河郡的几位。

    “如此短的时间内,真能确定这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吗?”凤五郎凤毓禁不住问道。

    凤修笑了笑:“既然阿举如此说了,那我们只需等着看便是。”

    凤琰惊叹半晌,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一脉也要尽全力协助阿举了。”

    主母既然肯将这些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可见是信任他们的,而他们当下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全力帮凤举收集少主择选的那三百块木牌了。

    “所以这具焦尸暂时是要留下了?”谢蕴问。

    “是!”凤恒道:“阿举说,此人虽死,却有她该去之处。”

    因为京中许多人都要参加西楚府主母丧礼,凤家也不例外,偏偏这丧礼日子又与凤家少主择选最终的日子重了,于是,凤家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宣布将少主择选最后期限延后一日。

    两日之后,半数以上的权贵都到西楚府参加丧礼。

    西楚府曾经何等风光,可如今家主楚康死了,三个儿子死了,如今连夫人也离开了,只剩下次子楚阔和嫡女楚令月,征西大将军楚阔又镇守在西关,赶不回来,整个丧礼上就只有楚令月一人主持局面,实在令人唏嘘。

    “楚秀竟然也到了,这楚氏一族东西两府不是很少往来吗?”

    “毕竟是同族,若不来,总是不妥的。”

    人们三两成堆,就自己所看到的小声议论。

    “听说东府那边倒是主动提出要帮忙,不过被这西府的嫡女被婉拒了。”

    “啊?还有这种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郎,这种事情还是要长辈来帮忙得好……”

    楚秀带着桑梧和桑桐姐弟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其他人很想上来寒暄,但却不敢高攀,尤其楚秀身边的一对姐弟一个比一个冷漠,像两尊冰塑的阎王,让人实在不敢靠近。

    桑梧隐约了悟了楚秀随身携带他们姐弟二人的用意,不由脸更冷了。

    楚秀将那些小声的议论断断续续听在耳中,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冷笑。

    他与西楚府,是仇人,不是族人!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 又诈尸了

    灵堂设在楚府的前厅,嘉定公主就被安放在棺木内,被鲜花围拥,她的仪容已经整理过,柳眉如月,朱唇如花,娇媚绝伦,看着就好似还活着。

    只不过她是被斛律湛硬生生将头颅砍了下来,遗体被带回来之后经过了缝合,脖颈上有一道明显的痕迹。

    “御史柳大人携家眷前来吊唁!”

    “礼部尚书温大人、刑部尚书石大人,携家眷前来吊唁!”

    ……

    宾客在礼赞官的唱和声中,依次敬香吊唁,对跪在一旁披麻戴孝的楚令月说几句安慰之语。

    直到一声——

    “睿王殿下到!”

    所有人同时起身。

    睿王本就是楚家将来的东床快婿,他会来,一点都不稀奇。

    楚令月亲自迎接,虽有悲色,但却不失她一贯清雅脱俗、淡然出尘的风度。

    “殿下前来吊唁家母,令月未能出门相迎,还请殿下恕罪!”

    “你有孝在身,又要迎接宾客,不必如此多礼了。”

    萧鸾将楚令月扶起,就在这时,礼赞官不知为何声音变得结巴了。

    “凤、风家……家主、夫人……大、大小姐……啊……”

    门外,礼赞官竟然大叫一声跌坐到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地跑进大厅。

    “大、大大小姐,活人!活过来了!来了!凤……”

    众人不明所以。

    楚令月蹙眉:“你在说什么?”

    然而,不必等礼赞官回答,他们已经亲眼看到了。

    凤瑾和谢蕴带着凤修、凤恒迈进了大厅,只是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人。

    那人身姿高挑婀娜,潇洒飘逸,仿若凌风而行,容貌更是绝世无双,只是她今日换下了往常灼艳的衣裳,穿着一件天青色的裙裳,简单素雅,又不失精致,行走之间衣袂翩然,上面有银色的花纹宛如水波荡漾。

    凤举换下红裳,应该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

    只是……凤举?她不是死了吗?

    又诈尸了?!

    萧鸾和楚令月,人群中的凤逸,全都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就在斛律湛手中,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地就逃脱了呢?

    那、那具烧焦的尸体又是谁?

    楚令月握紧了双手,指甲悄然刺入肉里,此刻,她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灼烧着,让她几欲失去理智。

    “阿举?你……”

    萧鸾第一个站了出来,若非凤举站在后面,他一定已经冲到了她面前。

    “你还活着?”

    凤举看了看周围满面愕然的人们,微微一笑:“殿下与各位,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在鹿隐山庄住了几日,怎么都不认得我了吗?”

    凤恒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妹妹你忘了我与你说的了吗?大家都以为那具烧焦的女尸是你呢?”

    “啊,对了。”凤举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以为我在鹿隐山庄之事并非是什么秘密,为何大家还会认为我会出现在那……”

    凤修从旁提醒:“是嵋岭。”

    “哦,对,我怎会在那嵋岭羯人手中呢?若真是如此,只怕我还真是无法站在此地了。”她叹了口气,惋惜地看向前方棺木里的人:“哎,真是可怜的静娴公主与楚夫人,竟惨死于那羯人之手。”

    楚令月面沉如水,盯着凤举装模作样的面孔,带着一丝冷笑,举步上前。

    凤举,就算你活着回来又如何?你同样要身败名裂!

    (晚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红衣女子

    “凤大小姐,这几日当真一直都在城郊外的鹿隐山庄吗?”

    楚令月的表情淡雅平静,仿佛只是寻常客气地问询,不夹杂一丝个人恩怨的情绪。

    然而,唯有真正知晓内情的人,才明白她此刻这话,是在挑衅!

    凤举看向她,挑眉,微笑:“当然,有众多贵客迎门赴宴,难不成我要丢下贵客?楚大小姐此言真是令我费解,莫不是伤心过度?”

    她面带同情,叹息一声,上前亲切地握住楚令月的手。

    “哎,一门接连有丧,偌大的门庭,如今就只剩令月你孤身一人操持,若换做是我,恐怕我也会如此,所以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若是令月你身体不适,还是要好生休息,切莫胡思乱想。”

    在寻常人听来,这话似乎十分熨贴,只是真心的关怀。

    然而,在场之人又有几人不知道凤举与楚家的恩恩怨怨?

    人家一门接连举办丧事,如今一个女郎孤苦伶仃,还不是因为你?!

    楚令月眼帘危险地半垂,看着凤举握住她的那只手,淡淡地抽回。

    “伤心?不,现在还不是我伤心的时候,待我将仇人抓住,带到家人灵前,到那时,我才有资格伤心。”

    “那楚大小姐可要快点行动,我也期待着那一日。”

    楚令月淡淡地牵了牵嘴角,向萧鸾看了一眼。

    萧鸾明白她要自己做什么,有些不情愿。

    楚令月蹙了蹙眉,说道:“有件事,让我近来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很想向凤大小姐了解一二。”

    “哦?但请直言。”

    “当日我跟随殿下去嵋岭坞堡,从那些捉住的羯胡俘虏口中得知,最初本是静娴公主与另外一名红衣女子被抓,家母并不在其中,而据我所知,当日家母本该在楚家祖坟处,斛律湛之所以会带人涉险到我楚家陵寝,将家母捉走,是因为那另外一名红衣女子将家母的下落告诉了斛律湛,斛律湛为了要挟楚家,所以家母才会不幸遇难。不知,凤大小姐可知那名故意我母亲的红衣女子,是何身份?”

    楚令月的眼神仿佛淬了剧毒。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凤举身上,红衣,几乎已经成为了凤举的一大特征,此刻楚令月故意反复强调红衣女子,其用意可想而知。

    凤举却没有丝毫愧疚之色,平静道:“楚大小姐是指那具被烧焦的女尸吧?我今日才刚回来便听家人说了,睿王殿下误以为那是我的遗体,故而送回了凤家。

    “家人一时当真,但后来恰好我命我的婢女回府取些东西,家人方知是一场误会,但毕竟死者为大,家人好心,已然将那具焦尸寻了个地方下葬了。

    “至于她的身份嘛……人是睿王殿下与楚大小姐寻到的,查明身份之事自当由您二位,或是官府去查,这我又怎会知道呢?”

    “是吗?”楚令月若有所指地追问。

    凤举浅笑:“当然。不过听楚大小姐所言,楚夫人不幸身亡,竟是被人所害吗?这就奇怪了,若是无缘无故,无冤无仇,那人为何会害她呢?”

    言外之意便是,你自家人先做了缺德事,所以才会遭报应啊!

    (今天写得晚了点,但是,不是又断更了,不要害怕。老规矩,到最后一章会提醒的。劳动节快乐,新的一天,新的一个月,也是新的一个礼拜,你们手里的票票就不要揣着了,揣着也不会生出小票票的,尤其是月票,还是赶在七号之前投了吧,不要拖,毕竟七号之前一票等于两票,不亏啊)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香落棺椁

    凤恒不悦地说道:“楚大小姐,请你节哀。不过若是你真的急于找到凶手,为楚夫人报仇,那便该尽快查明那具焦尸的身份才是,我们今日是来府上吊唁亡者的,楚大小姐你却在此阴阳怪气地诘问我家小妹,这便是贵府的待客之道?”

    “二公子莫要动怒,令月她只是伤心过度,迫切想要查清真相,所以才会急切了一些。”萧鸾适时劝了一句。

    楚令月迅速收拾好心情,像是悲伤至极,勉强提起一丝笑容。

    “凤公,夫人,凤大小姐,还有凤家的公子们,是令月失礼了,请!”

    刹那间,仿佛换了一个人。

    楚令月重新回到灵堂前,对几个婢女说道:“为客人焚香。”

    “是!”

    婢女们各自点了香,分别送到凤家人手上,就在其中一名婢女举着点好的香要送到凤举面前时,脚下突然绊了一跤,慌乱之下,她下意识朝棺木扶了一把,同时,手中的香掉进了棺木里,落在里面嘉定公主的身上。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婢女吓坏了,还未从摔跤的惊慌中反应过来,本能已经让她跪趴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

    对主人的遗体不敬,这是极大的罪过。

    “这婢女真是太不小心了!”

    “是啊,也不知道烧坏了没有,怎能犯这样的错误呢?”

    周围人对婢女的过失十分不赞同,纷纷出言指责。

    可是凤举分明看得清楚,刚才那一瞬间,是旁边一个老嬷嬷故意绊了婢女一脚。

    楚令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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