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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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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很顺利啊!”正荡舟湖上的崔子洲望着琴音传来的方向喃喃自语,转身拿起撑杆卖力地划了起来,仿佛前方岸边有什么力量在吸引着他。

    清幽舒缓的琴音见渐渐低迷,弦音一转,霎时犹如惊雷阵阵。

    明明深处晴空幽林,可在场众人却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浓密的阴云笼罩之下,胸臆间压抑沉闷,透不过气来。

    这时,一道清朗浑厚的声音自园中最高处的亭阁“鸣风台”上激荡开来——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何所见,忧思独伤心。”(《咏怀》其一·阮籍)

    身处黑暗的无边恐惧,让人犹如惊弓之鸟不得安宁,知己难寻,前途茫茫,内心的忧思苦闷已经压抑到极致。

    伴随着卢亭溪苦闷压抑的吟诵声,琴音也越来越低沉哀伤,浓浓的伤感和恐惧钻入每个人心里,叫人不禁心中戚戚然,几欲落泪。

    时间稍久,竹林各处竟渐渐有啜泣嚎哭声不绝于耳。

    (这段有点难写,找了半天资料,写得慢,我发现每次有人说要吃肉我就会卡文,屡试不爽,好想把某个喊着要吃肉的渣渣拉出去砍了!)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皎皎白驹,君王以求

    南北分裂,政权更迭,朝野腐朽,壮志难酬。

    这,是一个绝望颓废的时代!

    有志者,或被逼无奈融入浊流,或郁郁寡欢,身死就戮。

    酗酒,作乐,狂欢,服药,清谈,隐世,在无望中,他们用狂放不羁的姿态麻痹自己,逃避现实的残酷。

    可是内心深处,仍然有一团火焰在不甘地燃烧着。

    满眼萧瑟,却壮心不死,风骨不折,所以压抑,所以痛苦。

    当这所有的压抑与痛苦被人毫不留情地揭开,这些人前显贵、受万人景仰推崇的人,唯有落泪。

    然而,在声声悲泣之中,悲伤压抑的琴音渐渐地变了。

    女子清悠的声音慨然吟咏——

    皎皎白驹,食我场苗。絷之维之,以永今朝。所谓伊人,于焉逍遥?

    皎皎白驹,食我场藿。絷之维之,以永今夕。所谓伊人,于焉嘉客?

    皎皎白驹,贲然来思。尔公尔侯,逸豫无期?慎尔优游,勉尔遁思。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毋金玉尔音,而有遐心。(先秦·佚名·《白驹》)

    悲泣声渐渐低迷,直到消失。

    众人都听见,前两句分明是凤举的声音,而到了后两句时,却是清越如金玉相击的男子声音,似乎,是那北燕的长陵王,慕容灼。

    岳渊渟抱琴站在帷幕之后,望着碧蓝晴天,绿水青山,扬起了嘴角。

    白驹,白马,是为贤者英才之意。

    这其中大意是君王宴请贤者,迫切希望贤者能够留下辅佐自己,为公为侯,不要避世贪图闲暇。

    此刻,此音,此言,再结合山庄内各处景致的命名,以及“鹿鸣宴”三个字,他们已经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昔日衡澜之为山庄取名为“鹿隐”,而今鹿鸣呦呦,正是在告诉他们:明君求贤,隐士当出,匡扶天下,一酬壮志!

    这,也恰恰是衡澜之曾经,或是毕生所求。

    顿时,所有人面面相觑,胸怀激荡。

    如果只是凤举一人,那么凤举便只是大晋的名士,凤家的千金,这所谓的“求贤”,就是代表凤家在招揽贤士。

    可现在,慕容灼也在,那么凤举便不仅仅是代表着凤家,她与慕容灼一同代表着北燕之邦,这是一个国家,一个君主在“求贤”!

    可是,他们是晋人,是大晋之臣,慕容灼是北燕之君,这……不是在让他们叛国吗?

    可是,凤家的嫡女在此,而这个嫡女极有可能会成为凤家未来的少主,甚至家主。

    鹤亭六俊也在此,他们当中每一个人都代表着当今权力中心的各大世家。

    这根本就是意味着,以凤家为首的各大豪门世家,已经选择站在了慕容灼身后。

    众所周知,大晋的政权决策有半数以上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而今,慕容灼得到了各家拥戴,这——

    这分明就是要改天换地,改朝换代!

    不知不觉间,分散各处的人都汇聚到了一起,这些振臂一呼便足可影响天下的人物,此刻都同时望向了那帘幕所在,大梦晨钟之畔……盛世亭!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君子之风,山高水长

    垂挂的重重竹帘被拉起,那无论是姿容,还是才能魄力,都堪称惊才绝艳、天之瑰宝的两人,同时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弦音在一声铿锵中戛然而止。

    凤举站起身,从琴几后走出,站在慕容灼侧方。

    “感谢诸公赏脸,应邀莅临,此乃云止之大幸,在此谢过!”

    说着,拱手作揖。

    “天下芸芸,不乏饱学之人,名声鹊起之辈,但其中有些沽名钓誉,有些德行卑劣,有些颓靡堕落,无可救药。这些人,纵然才高八斗,云止也不屑与之为伍。故而,举凡收到云止邀帖之人,必是真正德才兼备、德高望重的贤者,深受云止真心钦佩。

    “诸位踏入这鹿隐山庄,在这鹿鸣宴上,所说的每一句话,云止可以保证绝对不会外泄,待诸位离开,亦不会有任何人再提起,这是我凤云止对诸公的君子之诺,也是云止对诸公操行的信任。

    “诸位皆是通透世事、聪明绝世的人物,我相信你们也已经参悟了此回鹿鸣宴真正的含义。

    “自百年前我大晋河山一分为二,后北地彻底更换天地,晋室皇族偏安一隅,不思收复故土,上至君主,下至权臣,只知争权夺利,攀富比贵,不思强国利民,置社稷民生于不顾,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我辈有才之士满腔怨愤不能舒,满怀抱负只能尽付那酒觞之内,在逍遥散的麻痹下自以为飘飘然,实则不过是胆小怯懦,消极避世。”

    柔弱的身躯,侃侃而谈,慷慨激愤,似是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势要凭借一己之力肃清这汤汤乱世的颓靡腐败。

    她所言,其实众人皆知,而且了解得比她更深刻,然而这众人皆知的事实,却少有人敢如此坦荡直言。

    因为,这浓云笼罩的天下,不舒服的人众多,但不怕死敢站出来与天相争的人,少得可怜。

    那余下的大多数人,只能选择压抑地活着。

    他们长啸,狂歌,豪饮,做出一副藐视一切的姿态,却实则,活得可悲,可怜!

    凤举自己也是出身士族,士族把持朝政,彼此争斗不休,但她还是直言不讳,这便更加令人信服。

    “云山苍苍,河水泱泱,君子之风,山高水长。苍山不惧风雨,河水可掀万丈波澜,然而放眼当世,无惧风雨、敢挺身而出力挽狂澜之君子,何在?”

    世道乱离时,正需君子挽大厦于将倾,然而君子们却成群结队,或自居为隐士,或装疯卖傻,任由魑魅猖狂。

    如此下去,这世道……还有救吗?

    卫啸站在河水浅滩的水石上,手中抱着他最心爱的玉笙,目光幽深。

    他一身武艺,少年时满怀壮志,期盼着报效军中,建功立业,可是后来有一次,他亲耳听到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与人商议着如何挪用军资,他一时激愤去找父亲,请父亲上书告发,父亲却命人将他打了一顿,让他保持沉默。

    后来,他听说有一个人告发那个将军的所作所为,却反被诬告,最终惨死。

    自那以后,他便彻底失望了,从此一心只沉醉于吹笙,与人谈天说地,放浪形骸。

    而今……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明君已成

    所有人都震惊于凤举的慷慨陈词、在思想斗争中犹豫挣扎时,突然听到一声玉石震碎的声音。

    他们循声望去,却惊讶的发现,卫啸将他最钟爱的玉笙重重砸在了脚边的水石上,玉笙粉碎,四分五裂,那剔透晶莹的玉石便纷纷落入了河水中。

    卫啸昂藏潇洒的身姿立于河水之中,在粼粼水光的包围中,愈发轩轩韶举。

    “君不君,臣不臣,则朝纲崩。为君者不明,不仁,不威,则为臣者不贤,不忠,不为,为民者更是不幸。

    “过往卫啸避世,不入朝为臣,只因主君不值得卫啸追随效忠。

    “今日长陵王虽非我晋人,但天下本一体,三皇五帝皆为君,也并非同族同脉同姓,只要有盛世济民之志,有君临天下之威,那便可使万民归心!

    “殿下磊落坦荡,重情重义,重信重诺,更是当世无可争议的雄主,若遇君如此,卫啸自愿效犬马之劳,辅佐君上荡平乱世,君臣一心,共创盛世!”

    这一幕,凤举没有料到,慕容灼没有料到,裴待鹤、楚秀等人也没有料到,其他人更是惊讶万分。

    可是,事实就发生在眼前。

    卫啸,他真是敢为!

    他居然将话说得如此直白。

    在静默无声中,凤举满面崇敬,正要举步上前,却被慕容灼伸手拦下。

    他自己亲自走下盛世亭,穿过众人让开的路,来到卫啸面前,敛衽躬身,郑重作揖。

    “能得鹤亭卫啸归心,是本王之幸,天下之幸,万民之幸。曜天在此多谢!本王以自身性命为誓,必不负先生,不负苍生!”

    慕容灼,曾经在这些人心中的印象,是天之骄子,却太过年轻,全凭一股战场上的蛮力慑服众人,冲动,少谋。

    这样一个人,他可以成为一时的霸主,却绝对不会是明君。

    然而今时今日所见,这个天之骄子,得天独厚的宠儿,不仅治军严明,治国更是有方,他的政绩便是他的祖父慕容洪也不可比拟。

    面对贤臣良才,他也愿意放下他的桀骜,真诚谦逊,礼贤下士。

    的确,纵观如今皇族中的那些皇子皇孙,无一人能及得上眼前之人。

    慕容灼转身面对众人,再次躬身作揖,朗声道:“慕容曜天此生发下宏愿,誓要一统天下,荡平乱离,开创一个旷古烁今的繁荣盛世,使天下再无战事,使有才之士得以一展抱负,使百姓远离疾苦。

    “诸公既受云止钦佩景仰,必有大才足智,可助曜天完成宏愿,若就此隐于山林,虽陶然自乐,但未免可惜,也是天下之失。

    “今日吾在此诚挚求贤,但求自愿,绝不强人所难,如愿归心,曜天必以国士之礼厚待。无论是燕人,亦或晋人,必一视同仁,绝无高下尊卑之别,皆为我臣民!”

    选择放下对所谓皇家正统的忠诚执着,转而扶持另外一个非我族类的君主,为人所不为,这绝非一时半刻可以轻易决定。

    人们陷入了沉思。

    然而结局,已经摆在凤举心中。

    虽然以北燕如今的国力,直接以战争的方式攻下大晋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此一来,未免名不正言不顺,事后更会有一堆后遗症,那并非是他们的初衷。

    政权的和平演变,这才是他们想要的!

    凤举远远望着慕容灼,看他自信骄傲,看他锋芒收敛,光华沉淀,看他在这些当世大家面前出言熨帖,一丝不差,一种欣慰、自豪,油然而生。

    从相识到相伴,她亲眼目睹着这个人一步步成长,蜕变,从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将军,真正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睿智豁达、足可以君临天下的男人!

    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今天的更新内容都是这种比较枯燥严肃的情节,可能看起来有点乏味,我写起来也比较困难,不过我还是不想省略鹿鸣宴这一段,我觉得这很重要。OK,大家晚安,不要熬夜!明天我们虐渣渣)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焦尸身份

    鹿鸣宴并不会就此结束,接下来仍会持续几日,这是给予赴会之人充裕的时间考虑,同时,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在这段时日内……麻痹敌人。

    睿王攻破坞堡,剿灭藏匿在大晋境内的羯胡,再一次让人看到了这位温文尔雅的皇子竟还有英武果敢的一面。

    朝堂内,睿王一派甚至包括一些向来中立的官员,都站出来要求晋帝册封睿王为太子。可是就在这时,晋帝称病,罢朝。

    有人认为晋帝是真的身体状况不佳,也有人猜测,晋帝这是在躲避册封太子一事。

    与此同时,静娴公主和西楚府主母的遗体被各自送回了皇宫和西楚府,令人唏嘘不已,可是谁也想不明白,这两位身份尊贵之人,究竟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就被掳到了嵋岭。

    而另外一具在坞堡牢房内发现的女尸,全身被烧焦,根本便不清楚模样,只能先安放在京兆尹府,留待验明身份。

    只是,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这具女尸在三日之后竟被送回了凤家,而且是由睿王亲自从京兆尹府送到凤家。

    几乎凤家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前厅,纷纷看着那具包裹在绸缎内的尸体,心思各异。

    凤瑾面对萧鸾,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平静。

    “敢问睿王殿下,这是何意?”

    萧鸾也正盯着尸体出神,神情并不太好,听到凤瑾问话,他才勉强忍住悲痛,对着凤瑾躬身行礼。

    “凤公,本王愧对于您,愧对于凤家,也……愧对于阿举,本王去得太晚了。”

    他的手握得很紧,眼角竟隐隐有水光闪烁,让人看了十分诧异。

    谢蕴站在凤瑾身边,正要上前,被旁边的凤修拦了一把。

    “婶娘,您先莫急。”

    然后,他自己上前,对萧鸾行礼。

    “凤七见过殿下,敢问殿下,这具尸体是……”

    萧鸾深深地谢了口气,说道:“正是阿举!”

    笑意瞬间爬上了凤逸的眼角,他最大的阻碍终于死了,再也没有人能争得过他。

    这一回,这尸体总不可能是假的了吧?

    正当他暗自得意时,感到有一道森冷阴煞的视线朝他射了过来,他转眸看过去,正对上桑梧冷若冰霜的脸。

    桑梧从前的杀手身份他是有所耳闻的,何况如今桑梧已经是楚秀名义上的嫡女,所以他不愿意招惹这个杀神,立刻收敛心思,别开了目光。

    桑梧轻哼一声,冷冷地撇了撇嘴角。

    这些人,是否高兴得太早了?

    “殿下说笑了,如今大家都知道,阿举便是谢无音,而谢无音,近日正在鹿隐山庄举办鹿鸣盛宴,又怎会成为嵋岭坞堡内的一具焦尸呢?”

    “本王理解,要凤家诸位相信这个噩耗,很难,但是当日是本王亲自去的嵋岭,虽然当时羯胡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但本王还是从抓来的羯胡将领敖登口中知道了一些细节。与静娴和楚夫人一同被掳回去的还有一名年轻女子,据他所言,这名女子身着十分华贵的红色裳服,一直被关在邻近静娴和楚夫人的牢房内,两人也一直称其为‘凤举’。”

    说着,他蹲到焦尸身边,从那些烧焦的衣服灰烬里找出一点遗留下的布片捏起,呈于众人面前。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 衣裳碎片

    “诸位请看,这是否是阿举最喜的衣裳布料?”

    凤修从萧鸾手中将那片衣料接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谢蕴道:“布料相同并不足为奇,我女儿喜欢用的布料虽然名贵特殊,但也绝非只有她一人在用,也许是别人呢?”

    萧鸾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本王理解夫人此刻的心情,但夫人最好还是看一眼再下结论,布料可以有相同,但本王素来听闻,阿举所穿的衣裳皆是由凤家寻找最好的绣娘绣制的特定的花纹,而那些花纹是夫人您亲手所绘,天下间绝无仅有。”

    谢蕴看他说得斩钉截铁,轻哼一声道:“七郎,把东西拿过来。”

    凤修早已经接到凤举的密信,他当然知道凤举已经悄然回到了鹿隐山庄,只是凤瑾和谢蕴还不知情,偏偏这布料……

    他犹豫着,不得已,只好将东西递了过去。

    谢蕴接过一看,反复看了半天,突然就面色一变。

    “……这、这怎可能呢?”

    “夫人,怎么了?”凤瑾见状,心也突然悬了起来。

    从理智上说,他并不相信凤举会如此轻易就中了别人的计,可他还是担心。

    谢蕴仍是一脸震惊,呢喃道:“这花纹,真的好像是……阿举的……”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到最后,眼角泛起了泪光。

    其他人看到连凤家主母都是如此反应,很快就相信睿王所言,看来这具焦尸的确就是凤举无疑了!

    之前说凤举落崖时送回一具假的尸体,这一回,总不会再错了吧?总不会吧?

    萧鸾的视线在凤瑾和谢蕴脸上扫过,又看过凤修和凤恒等人,最后将凤家每一个人的反应都扫了一遍,这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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