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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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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修坐定,此刻看到凤举镇定沉静的眼眸,七上八下的心也稍稍定了下来,
“霄鸿被京兆尹府的人押走了,指控他杀人。”
霄鸿是凤凌的表字。
虽然已经料到了是大事,但没想到竟会牵涉到人命。
“被杀者是何人?又为何认定是九哥所为?”
“被杀之人是忠肃王府世子,萧怀俊。”
竟然是他!
凤举从坐席上站了起来,小踱了两步。
忠肃王萧伦一向与凤家不睦,势同水火,此案一出,九哥的嫌疑更深了一层。
凤修说:“至于为何会认定是霄鸿,你且听我将详细的情形告诉你。昨夜我们在湄河边的酒楼里饮宴,原本只是族中兄弟们共聚,但遇到了一些其他的贵族子弟,碍于礼数,大家便一同喝了几杯,后来都有些醺醺然了,霄鸿与忠肃王世子发生了一些口角。后来忠肃王世子对酒楼中一个唱曲的女子动了色心,言行十分无礼,霄鸿当即便与他动起手来……”
当时在场之人众多,当然不会眼睁睁让两人打得太难看,很快便拉开了。
离开了酒楼之后,凤修和凤凌几人已经准备回家了,可是其他人却说要去画舫,他们不好推拒。
夜晚的湄河,一向是画舫成群,花灯如昼,混乱中,他们兄弟都被其他人拉着各自分开,谁也不知道彼此究竟去了哪里。
听着凤修的讲述,凤举能想见当时的情形,湄河上的画舫多到可以连成平地,要从一艘画舫去另外一艘,只需抬腿一跨,加之夜晚人多,根本不会引起人注意。
“我只记得自己被几个世家公子拉着灌酒,醒来已是黎明时,当时我与那几位公子一起醉倒在一艘画舫上,然后便听见外面有人声嘈杂,是京兆尹府接到报案,正要将霄鸿押走。我只匆忙与霄鸿说了几句,据他所言,他昨夜也醉得不省人事,直到衙差去了他都还未酒醒,被人喊醒就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萧怀俊,而他自己手中沾了血,还握着剑。”
先在酒楼发生口角与打斗,然后醉酒杀人报复,动机有了,还被当场抓住。
但如果只是如此,也可以说是凶手刻意栽赃,证据不足。
“莫非还有人证?”凤举问。
“我听人说,是有一个同在画舫的一度春风的红牌指证,说亲眼目睹霄鸿杀人。”
“叫什么?她当时在何处?”
凤修竭力回想,他其实也所知甚少,醒来之后头昏脑涨,他知道的事情也是从人群的议论声中听来的。
“听人言及,似乎是叫携雨。她在目睹了霄鸿醉酒杀人之后,霄鸿要杀她,她也受了伤,但仓皇跳进了水中,避过了一劫,然后便去报了案。”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五十四章 折凤之翼
凤举不再多想,立刻叫来了柳衿,对他悄声吩咐了几句,柳衿也没有丝毫耽搁,转身就走。
“七哥,其他人呢?”
“我让二哥先去府衙了解情况,暗中打点,至于其他兄弟,应该都回来了。”
昨日才刚宣布少主择选最残酷的竞争开始,今日便出了这样一场风波,这究竟是意外的醉酒杀人,还是有人蓄谋策划呢?
良久的沉默中,凤修擦了把脸,婢女帮他将头发重新梳理整齐。
喝过桑梧端来的醒酒汤,面对早膳,凤修零星吃了几口,却没什么胃口。
“七哥。”凤举再次开口,郑重地看着他:“你认为,九哥会做出醉酒杀人这种事吗?”
凤修约莫明白凤举的用意,所以他也以同样郑重的态度想了片刻。
“我认为他不会,就我对他二十余载的了解,他虽然个性直率,有时容易意气用事,但酒品尚佳,通常他醉酒之后都是直接倒卧酣睡,不会耍酒疯胡闹。”
这也许并不能成为断定凤凌不是凶手的证据,但是能坚定家人心中的信任。
“既然如此,我们便竭尽全力还九哥一个清白。”
“好!”凤修道出了自己的疑惑:“霄鸿虽是凤家子弟,但他如今身负北燕将军之衔,大晋的官府无权直接处置他,如果此事真是有人构陷,又为何要选择对他下手?当时的情况,对我和二哥下手岂不是更方便?”
“不,九哥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凤举坐到他对面,淡淡一笑。
“七哥认为,若是有心人所为,会是谁,或者目的指向是什么?”
凤修还没来得及开口,桑梧便道:“如此关键时刻下手还能是为什么,定是为了少主大位,自然,真凶也就是你们族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了。”
这是当下最显而易见的答案。
当然,也不无可能是有人想通过此事挑起燕晋之间的矛盾,或者还有其他跟深层次的目的,但是就当下局势来看,大晋无论是哪一股势力都不敢轻易碰北燕的老虎须。
若说是西秦,若是成功固然可以坐山观虎斗,可他们也要承担事情败露的巨大风险,一旦被发现,到时候可就变成西秦自己腹背受敌了,若非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否则应该不会用这种手段。
凤修蹙眉:“看来,果然是族人所为了,昨夜那些灌酒起哄的世家公子当中也一定有一些人是被拉拢了,可是如此一来,更没有必要对霄鸿下手了,他是北燕将帅,成为少主的可能更低,除掉他又能有什么妨碍呢?”
凤举摇头:“七哥,当下人们眼中,最有可能成为少主的人,我,你,二哥,还有凤逸,虽然二哥已经入了族谱,我们也早已将他当做一家人,可是对其他人而言却未必,所以,大多数族人一定会百般阻挠他成为少主。”
也就是说,对凤恒下手是没有必要的。
“那我呢?”
“七哥你么,九哥与你同为平川一脉,是嫡亲的兄弟,杀害宗室子弟并非儿戏,一旦九哥被定罪,七哥你便免不了也要受人诟病了,如此一来,最有可能成为少主的人,可就寥寥一二了。”
瞎子都瞧得出他们三个“胸无大志”,不想着自己争夺少主之位,反而屁颠颠地为凤举保驾护航,对方这是要铲除三个竞争对手,也是想折断凤举的羽翼。
最后剩下的得利者,还能是谁呢?
凤修的心再次猛地一揪:“阿举,那接下来你岂不是很危险?”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五十五章 独一无二
凤修、凤恒、凤凌这三人原本就都无心争夺少主之位,但凤举不同,说到底,她才是凤逸真正的目标。
凤举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起身拂了拂衣袖:“接下来,本就是一决雌雄的时机。”
“阿举,你还要去栖霞寺?”凤修见她似乎有外出的意思。
“这是我的习惯,不会更改。况且还有人在那里等我。七哥……”
“嗯?”
凤举兀自垂眸想了半刻,转身面对凤修,神色古怪地说了一句话——
“一切都会好的。”
凤修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更衣,都还在回想着凤举这句话,总觉得她的话中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凤举出门时特地吩咐走后门,起初桑梧还有些不解,但当马车从后巷中驶出,她便明白了,凤家的正门被一伙人给堵死了,是忠肃王府的人。
桑梧放下帘子,收回目光:“你可真沉得住气。”
凤举眸中笑意幽深:“我若沉不住气,会死得更快的。”
“不会!”沉稳坚定的声音从两人身边传来。
“桑桐,你说什么?”
桑桐定定地看着凤举,说道:“不会死!保护,可以!”
紫衣少年伸出自己的手,那手看上去与正常人没有任何不同,可一旦遇到伤害他的人,便能立刻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剧毒。
凤举温和地笑着,握住那只手:“是,桑桐的手可以保护家人,有家人在,就不会死。”
到栖霞寺上过香,添了香油钱,听闻释虚老禅师尚未归来,凤举心中颇有感慨。
佛度众生,老禅师至今都未归来,也许是他冥冥中已经预感到了即来的腥风血雨,在外为苍生们诵经祈福。
桑桐难免对这地方感到新鲜,桑梧便陪着他去四处走走。
凤举一个人走在通向后山千佛窟的幽径上,前方小溪畔,一个碧色袍裳、清逸潇洒的贵族郎君正含笑以待。
凤举提着裙摆踩着溪涧的石板走了过来,衡溪之伸手拉了她一把。
“我还以为云止今日不会来了。”
“看来衡家主已然知道了。”
“华陵城内消息传播的速度可比这溪中的鱼儿快得多了,到了此时我若还不知道,那衡家那些老人家也就不会让我来做家主了。”
衡溪之说话总是带着几分轻挑无奈,让人忍俊不禁。
“那不知衡家主在这个节骨眼邀我出来,是为让我散心,还是别有其他?”
衡溪之围着她转了一圈,眉眼含笑:“你看似洒脱,但戒备心十分强烈,尤其是对我,难道我长得真就如此不像好人?不应该啊,那个人可是受欢迎得很,我与他长着一样的脸,不该有差别,人说爱屋及乌,便是看在那个人的份上,你也该对我好一些。”
“同样的锦匣,一个里面穿着绝世美玉,另外一个,不亲手打开,我无法判断里面是美玉,还是糟粕。”
衡溪之嘴角狠狠抽搐着:“糟、糟粕?”
他笑得苦不堪言。
凤举继续说道:“况且,便是锦盒看着一般无二,终究,这世间没有所谓的完全相同,一人,一物,一花,一木,皆是独一无二的。”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 静娴之恨
衡溪之没有料到她会说出如此一番话。
“但是自你第一眼看到我之后,你的眼睛便一直在我身上寻找他的影子。”
凤举的话很理智,但是人天生就是被情感支配的,女人更是如此,他不相信凤举真的能如她自己所言的那般清醒。
凤举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眉眼,轮廓,苦笑。
“是啊,我总是在你身上寻找澜之的影子,但那又如何?替代品就是替代品,一时能让我心中好受一些,减缓我对他的愧疚,但我很清楚,你不是他,你取代不了他,我对他的种种情感,也与你没有任何干系,所以——”
凤举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想利用我与他之间的情谊迷惑我,此等辱人之举,还是趁早放弃吧,否则,我怕我一个情绪失控伤了你,毕竟,你还是他的胞弟。”
凤举退开,衡溪之怔怔地看着她。
这个女子,实在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感觉所有的心思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衡溪之笑了,却让人感觉不舒服。
“我本以为我们可以成为亲密的好友,甚至超越你与那个人,但是可惜啊,也许是我太高估自己了。”
“我早已经与你说过,堂堂的凤家嫡女,高贵得很,上至皇子王孙,下至三公九卿,都入不了她的眼,你偏要浪费这些工夫,自取其辱了吧?”
女子的声音突兀地从一座高大佛尊后传出,满满的讽刺酸腐之气。
这声音,有点耳熟。
“贵人多忘事,贵女荣归,怕是已经不记得我了。”
一个女子走了出来,身上的宫裙十分的华美,妆容钗环一看便是刻意悉心打理过,隆重得几乎有些夸张了。
“静娴公主金枝玉叶,凤举岂敢相忘?”
凤举的客气在静娴公主看来就是对她的嘲讽蔑视。
她走到衡溪之身边,以一种对这个男人绝对占有的姿态面对着凤举。
“衡郎与衡十一郎十分酷似吧?我听说你近来为了他,与慕容灼的关系变得很糟糕,那真是太得不偿失了。”
“哦?公主之意是……”
“父皇已经决定为我与衡郎赐婚,很快便会昭告天下,我与衡郎不久之后便要成亲了。”
静娴公主惋惜地摇了摇头,鬓边的金步摇光芒太耀眼,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只可惜,贵女你怕是看不到那一日了。”
几乎所有人都对她说,她是命好,得到了凤举的帮助,才能够成为宫中最受人瞩目的公主,那些话让她听得十分的厌烦,恨不得撕烂那些人的嘴巴。
凤举玩味地笑道:“公主,我以为,我们即便是算不上朋友,至少也不是敌人吧?您这是何意啊?”
“哼!”静娴公主的笑容已经近乎恶毒,他冷笑一声,说道:“是,我们曾经是为了各自的目的合作的盟友,但现在,我只想立刻、马上,让你从世上永远消失!”
凤举笑意淡然。
有时人的仇恨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不知何时开始静娴公主竟会变得如此恨她。
“衡郎,你还不让人动手,莫非是舍不得了?”
衡溪之刚抬手,几个衡家家仆打扮的人便向凤举冲了过来……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 羯族汗王
再次醒过来时,凤举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扔在了一片林子里,四周荒僻无人,头顶的树枝太茂密,阳光都照不下来,显得很阴森。
这个地方相当陌生,凤举是经常出城的,但是这个地方,她可以肯定绝对不在华陵城附近。
衡溪之与静娴公主若是真想对她不利,又为何会将她仍在这里?
正当她思忖时,发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草丛后露出一片华丽的绸缎衣角。
这衣服不是……
“静娴公主?”
凤举拨开树丛,便看到静娴公主躺在草地里。
她探了探呼吸,人没死。
凤举盯着地上的静娴公主,突然拔出了匕首刺向静娴。
刀锋到了面门,人却依旧没有丝毫动静,连睫毛都不曾动过。
看来是真晕了。
奇怪,命人将她打晕的人是静娴公主,可为何静娴自己也出现在这里?是她别有所图?亦或者,她自己螳螂捕蝉,却终究也只是黄雀手中的棋子?
那么,黄雀又究竟是何人?衡溪之吗?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须先离开再说。可就在此时,地面传来一阵震颤,似乎是无数马蹄奔跑的声音正在急速靠近这里。
凤举只迟疑瞬间,立刻转身躲了起来。
很快,一伙人骑着马出现在了视线中。
这些人个个身材魁梧,马术了得,都随身佩戴着弯刀,看他们的样貌打扮,不像是晋人,倒有点像燕人,但凤举可以断定,这些人绝对不是慕容灼的属下。
“首领,前面果然有个晋女!”
马上一人大叫,语气中带着欣喜。
随即,马匹中间让开一条路,一个赤须男人从后面策马而出。
男人的轮廓是北地胡族人特有的粗犷硬朗,高高的眉弓,眼睛深邃犀利,加上一个鹰钩鼻,更是一副凶狠奸诈的面相。
男人抬起握鞭子的手,声音雄浑道:“敖登,去看看。”
敖登,便是最先开口的那人,肥厚的耳垂上挂着一个大银环,很打眼。
“是,首领!”
敖登跳下马,大步上前,蒲扇似的大手,只一只手便将静娴公主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凤举藏身于暗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也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七七八八。
她好歹在北燕生活了许久,对北地的部族与语言多有接触,又时常会看到慕容灼的公文奏章,现在她已然可以确定,这帮人是羯族人。
慕容灼一直在收服各处散乱的部族,大多数人慑于他的威势都选择了归顺,但也有个别人反抗,譬如眼前之人。
若她猜得没错,这帮人中为首那人极有可能便是斛律湛。
斛律湛是羯族中的一个汗王,十分骁勇,羯族大单于归顺于慕容灼之后,斛律湛因心有不甘,便带着手下反叛,被慕容灼连番追剿。
只是如此一个丧家之犬,被慕容灼逼到退无可退,为何会出现在大晋?
“看样子,这晋女果然是废晋的名门望族出身,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家。”斛律湛俯视着静娴公主,当看到女子娇美的面容时,一双眼睛不可遏制地迸射出了邪光。
(可能有些读者没有看到评论,我拜托群里的渣渣帮我在评论区通知,我要带妈妈出去旅行几日,答应了她要带她出去,却一直没有兑现,顺便我也想散散心,现在回来了,也调整好了作息,今天先发这一章,白天会陆续更新,写一章发一章,到了最后一章我会注明的,如果末尾没有说明,那就是今天还有更新)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在劫难逃
敖登一手拎着静娴公主,仰着脖子笑道:“首领,那封信里不是说是华陵凤氏的掌上明珠会出现在这里吗?否则寻常华陵城的千金女郎为何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
“如果真能将慕容灼的心上人弄到手,那不止是他,就连掌握南晋半壁江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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