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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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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吾妻之夫,乃几世造化之幸,须心怀感恩,谨记夫诫七条,终吾一生,绝不敢忘,誓不相负。”
慕容灼先念了上面的一句话,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眼凤瑾。
凤瑾稳坐在桌几后,波澜不兴,只是发出一声尴尬的轻咳。
这通篇文字是自上到下书写,与当下自右到左的书写方式不同,但字体却是凤瑾自创且流传于世的凤行体。
慕容灼心中顿时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是这位惊才绝艳的未来岳父默写出来的,可若非是常年牢记,倒背如流,如何能默写出来?
也就是说,这夫诫岳父大人自己也遵守了多年!
……
所谓《夫诫七条》,是如下:
娶妻一人,当一心一意,戒姬妾成群,做种牛种马。
贤妻宜家,当家财上交,戒擅自挥霍,养小三小四。
与妻言语,当听从盲从,戒恶语驳斥,花言巧语。
家妻留门,当速速归家,戒无故外宿,眠花宿柳。
携妻在外,当目不斜视,戒左顾右盼,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妻若患病,当陪伴左右,戒漠然寡情,趁机出轨。
夫妻立约,当遵约守诺,戒背信弃义,说一套,做一套。
以上七条,如若有违,听凭处置。
……
慕容灼刚读完第一诫,便差点被自己呛到,尤其是那……
种牛种马?
虽说,姬妾成群对当下男人而言再平常不过,可是慕容灼细细琢磨,这四个字虽然、虽然难听,却很是恰当。
“凤公,敢问这小三小四是……”
凤瑾揉了揉额头,答得很是顺畅:“一生一世一双人,夫妻之外者。”
其实也就是外室或是外面的花花草草。
“一生一世一双人?小三小四?”
慕容灼默念着,深深觉得这说法真是……妙极!
(今晚还有)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能者居之
慕容灼自认绝非贪恋女色之人,他前世今生活了这么些年,见过的女子数不胜数,但唯独阿举能让他为之心动,除她之外,自己本就懒得看其他女子。
这夫诫七条看似冗长骇人,可总结下来无非只是……一生只陪伴她一人,爱护她,遵守对她的约定,仅此而已。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在下方还列出了五条供选择的“家法”——
一、跪搓衣板,直到爱妻喊停。
二、跪蚂蚁,不能跪死,不能跪跑。
三、说一万遍“老婆,我爱你”。
四、绕着最热闹的大街大声喊“老婆,我再也不敢了”。
五、挥刀自宫。
慕容灼问道:“凤公,这搓衣板……”
凤瑾见他面不改色,赞叹这慕容灼定力确实不错。
他显然一早便做好了准备,从长几下取出一块凹凸不平的木板丢到慕容灼面前。
慕容灼了然,这跪在上面一定不好受啊!
书房内,一个好学多问,一个耐心逐一讲解。
守在门外的素节沛风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腹部,双肩抖如筛糠,却又好生同情这屋内两人。
明明是这世上最惊才绝艳的两个男子,关起门来却如此的……凄惨!
另一方。
谢蕴将手中所有商铺的账册全都交给了凤举。
“从未怕你心力不足,只将九品香榭交给你练手,如今你的云字商号遍布北燕,我想大晋这些也是时候交到你手中了。”
凤举看着成箱的账本,明白母亲此举的用意。
所谓分久必合,天下是如此,生意同样需要。
各自为营,各谋其利,终究只能固步一隅。
“母亲,半月之后各分支族人可能全数抵达华陵?”
看得出她心事重重,谢蕴不答,直接问道:“想问什么,说吧!”
凤举思量许久,终于开口。
“母亲,您以为,女子真能为男子之所为吗?”
谢蕴凝视着她,起身从阁中取出一个檀木长匣。
“人人认为女子不该抛头露面经商,但你做得比许多男子更好;人人认为受人瞩目、侃侃而谈的名士应该是青年俊杰,但你这个弱质女流如今可以与鹤亭名士比肩;人人认为加官进爵、封侯拜相是独属于男人的荣耀,但你先为帝师,后封女侯,羞煞了全天下的男人。”
谢蕴将木匣放下,摸着女儿柔顺的长发。
“阿举,你认为自己的能力与才华比那些男人逊色吗?”
凤举摇头:“不,凤云止不比任何人逊色!”
自信从容,满目华彩。
谢蕴笑道:“那你还问什么呢?这里的男人口口声声弱肉强食,成王败寇,能者居之,既然你的能力才学比他们任何人都出色,他们谁有资格多嘴多舌?就凭他们下面比你多长了个玩意儿?呵,笑话!有种就靠真本事与你争,如果没本事,那就是多再多东西,也还是没种!”
这些话固然……直白,可却叫人听着心中痛快。
是啊,能者居之!
凤举靠在母亲怀中,突然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两颊绯然。
“母亲,您在父亲面前说话,也是如此不斟词酌句吗?”
谢蕴也笑了。
如果她和其他女人一样笑不露齿,言辞委婉,也许也就成不了凤怀瑜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今晚还有一更)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四百一十三章 帝王之忧
“阿举,这个你该拿回去了。”
谢蕴将檀木匣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凤举从前那把雕花香扇。
凤举回到栖凤楼,未晞和庭言忙迎了上来。
“灼郎可回来了?”
未晞答:“方才就已经回来了。”
“他……可有负伤?”凤举悄声问。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庭言道:“慕容灼郎君回来时,一切如常,不似负伤。”
凤举挥了挥手,自己来到慕容灼的房间,就看到他正捧着一张纸看得认真,身边还放着一块……
“这不是母亲让府里侍婢浣衣用的木板吗?”
“凤公送给本王的。”
“什么?”
凤举愕然,父亲无缘无故送灼郎这个做什么?
慕容灼却只是十分认真地道:“阿举,本王从前也听过玉宰畏妻,但今日才知,凤公是真心爱着夫人。”
说着,他将凤瑾给他的那张纸递给凤举。
“本王既然已经答应凤公,这些就一定会做到。”
这夫诫七条就连凤举也是第一次知道,看过之后不由哭笑不得。
其实夫妻相处根本无需这些文字规矩,人若真要变心,立再多规矩又有何用。
她觉得这只是父亲与母亲闺房之中的情趣,也是一种爱护纵容。
自然,她压根不会当真。
窗外,扑啦啦的白鸽振翅声传来,凤举走到窗边,取下帛卷。
“决定了,决定了便好了。”
……
夜色深凝如墨,将整座宫阙笼罩。
各处灯火零星,非但没有带来令人心安的光芒,反而让那深不见尽头的宫道更加清晰,更显深邃幽暗。
三更的更声响过,晋帝却辗转难眠。
“常忠、常忠!”
常忠听到叫唤匆忙来到榻前,将灯烛打亮。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晋帝坐起身,眉心皱出一条沟壑。
“朕这心中总是有些担忧,实在是睡不着……”
他感慨了一句,可半晌听不到回应,转头却见常忠心不在焉。
“你这奴才,朕与你说话,你倒是在发什么愣?”
常忠回神,立刻下跪:“陛下恕罪,奴才……大概是有些困迷糊了。”
“大概?”晋帝不满的哼笑了一声,却也不打算与他计较。
天气越来越热,晋帝干脆掀了被子,说道:“朕一直都是想将皇位传给四郎的,也一直在暗中扶持他,如今皇后出了这种事,太子……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按道理,再无人能成为四郎的阻碍,但朕心中总是不踏实。”
如果这些是他赐予萧鸾的,他当然不会如此,但如今这局面却是萧鸾自己从他眼皮底下谋算来的,这就让晋帝感到不安了。
他喜欢平衡,世家之间保持平衡,皇子们之间保持平衡,可现在,诸皇子中已经没有谁能压制萧鸾了。
“睿王殿下知道陛下是真心为他着想,凡是好东西陛下总会赐给他,亲生父子,殿下会孝敬您的。”
孝敬?
晋帝心中明白,这个四子是最像他的,表面看,的确一直以来都性格温和,对他也极为孝顺,可心中究竟如何呢?
“朕是担心,他会迫不及待。”
晋帝心事重重,可转眼又看到常忠神游天外,不由狐疑。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四百一十四章 离宫火劫
“常忠!”
这半日他虽然一直在处理皇后之事,但也不是没有察觉,这奴才自从宴会之后就很不对劲。
“你是否有什么事瞒着朕?”
晋帝的声音已带了几分威压。
常忠像是受了惊,为难地看一眼晋帝。
“陛下,老奴……没……”
“你这是要欺君?”
晋帝一声喝斥,常忠这才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以头点地。
“老奴万不敢欺君,请陛下恕罪。”
晋帝端坐在床榻边瞪着他,常忠跟在他身边多年,他还从未见过他如此魂不守舍,惊慌失措,不由更加怀疑。
“说,究竟有何事?”
常忠不敢抬头,哀呼一声:“陛下,奴才该死,事关重大,奴才实在不敢妄言。”
晋帝本就心情不佳,此刻耐心耗尽,一脚将他踹翻:“狗奴才,支支吾吾,你是要朕砍了你吗?”
常忠连忙爬起,却仍只是以头点地,连连告罪,就是不肯多说。
晋帝虽然恼怒,但也更加相信常忠所说的“事关重大”,看来他是真的不敢妄言。
晋帝重新坐好,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他沉声道:“朕免你之罪,说吧!”
这下,常忠只是稍稍迟疑,便犹犹豫豫地说道:“陛下,奴才今日在大宴上不慎将酒水打翻,泼在了北燕摄政王身上。”
晋帝蹙眉:“此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是,陛下宽宏,免了奴才的罪过,然后奴才便下去让人伺候摄政王更衣。”
他似乎还是害怕,说完稍作停顿,见晋帝情绪还算平稳,才壮着胆子,小心问了一句:“陛下可还记得,当年是奴才奉您之命,将董昭仪娘娘诞下的皇子送出宫去修养?”
这件事关乎晋帝隐藏多年的,最大的秘密,突然听常忠提起,他目光一凝。
半晌,才默然点头,嘴唇紧抿。
“后来也还是奴才奉您之命去将……”常忠说到此处刻意地停顿了一瞬,继续道:“将皇子殿下又接了回来。”
送出去的是董昭仪诞下的皇子,这接回来的,也还是皇子殿下,但……
常忠这一瞬间的刻意停顿没有人会比晋帝更清楚了。
晋帝不耐,声音低沉:“你究竟想说什么?”
常忠又接连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破了皮。
“陛下您知道,奴才在贴身服侍您之前,曾经是禁卫军,那时先皇后身边有一个宫女名叫静姝,她与奴才曾是同乡,难免彼此照顾,偶尔也会通个书信。”
柔真身边的宫女?
晋帝心中一动。
世人皆知,当年因为柔真公主身份特殊,虽名为皇后,可晋帝为了稳固皇位,不敢触怒那些反对的宗室和大臣,便将她安置在离宫。
可就在后来,先皇后在离宫诞下皇子,之后没多久,离宫便遭遇了一场劫难,里面所有的人,包括先皇后与小皇子在内,全部葬身火海,无一幸免。
那么,常忠口中这个同乡静姝,也必定早已葬身在那场劫难之中。
晋帝是个多疑之人,即便常忠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但此刻看向对方的眼中也多了两分怀疑。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皇嗣之疑
当初常忠还未被赐名,原名叫常潜,那时他是禁卫,是个正常男人,与那叫静姝的宫女难保不会有什么私情。
那宫女死了,他……
“那宫女可是在信中与你说了什么?”晋帝语带试探。
常忠低垂着头,目光完全隐没在烛光照不到的暗处。
“就在先皇后刚诞下小皇子时,静姝托人给奴才捎来一封信。”
晋帝的心稍稍落下。
离宫大火是在柔真生产两个月之后,宫女静姝发出这封信时离宫应该没有任何异常。
常忠继续说道:“奴才还记得静姝在那封信上捎带提过一句,说小殿下生得十分漂亮,与先皇后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说……小殿下身后生着一块红色的胎记,好像是一朵三瓣梅花。”
“胎记?”晋帝愕然。
四郎身上有胎记,这还是他头回知道。
虽然他最宠爱这个儿子,但也不可能亲自帮他更衣沐浴,更不会有宫人主动跑来对他说,四殿下身上有胎记。
但……
常忠说起这件事又是为何?
“你方才说什么?”
“奴才说,小殿下身上有块胎记。”
“不是这句。”
常忠略作回想,说道:“是……小殿下生得十分漂亮,就像跟先皇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正是这句!
晋帝声音幽沉,问道:“那宫女信中可有提过其他关于皇儿的事情?”
比如,眼睛!
然而常忠努力回想,却只是摇头:“年头久了,奴才也记不大清了,似乎……没有,就是这胎记一事,奴才也是今天因为宴会一事才突然想起的。”
晋帝直到此刻终于打起精神,追问:“你在宴会上究竟发现了何事?”
“奴才在下去伺候北燕摄政王更衣之时,看到……”
“看到什么?”
常忠欲言又止,面露惶恐猛地低下了头,哆嗦着小声道:“奴才看到,摄政王后腰处有一块胎记,朱红色的,是、是三瓣梅花。”
“你说什么?”
晋帝双目圆睁,手指紧紧扣住了床榻边缘。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奴才也生怕是自己眼花瞧错了,当时还特意仔仔细细确认了几遍,确实是、是与同乡静姝信中所言的那个胎记一模一样。”
常忠低伏着身子,诚惶诚恐,仿佛生怕晋帝说自己是胡言乱语而杀了他。
晋帝的表情在烛光中变幻莫测,不知不觉起身在宫殿中来回踱步。
当年他碍于衡家权势,不便去探望,但也有人将那边的消息传回来给他,那些消息中并没有刻意提及这些细节,只说柔真为他诞下一个皇儿。
后来柔真心怀郁结,又因分娩拖垮本就虚弱的身子,仅仅支撑了一个多月便过世了。
皇儿……与柔真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是不是说,柔真诞下的皇儿也有天生蓝瞳的可能?
不!这怎么可能呢?
晋帝驻足,回头看向常忠:“朕问你,你那个同乡宫女的话可能相信?”
常忠郑重道:“静姝算是离先皇后近的宫女了,为人老实本分,又胆子小,据奴才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敢拿这种事胡说,她也没有理由要骗奴才吧!”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疑云重重
也是。
一个寻常的宫女,又何理由拿皇嗣之事扯谎?
若是真有什么目的,何不在二十多年前就将事情抖出来?
但这也只是常忠一面之词,会是常忠在骗他吗?
晋帝狐疑地回头,看到服侍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奴才仍然跪伏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常忠当年为了保护他才会伤了身为男人的根本,此等忠心,实在无需怀疑。
若这两人都没有问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如今的四子,也许早在许多年前就被人给替换了!
有些东西,一开始不知情便也罢了,可一旦埋下一粒微小的种子,它便会在人心中生根发芽,枝枝蔓蔓,缠绕不休。
原本觉得皇四子与自己年轻时很像,很是欣慰,可眼下又莫名觉得,在他身上似乎没有丝毫柔真当年的影子,反倒是那慕容灼……
是啊,慕容灼,晋帝此刻忽然想起,自己不止一次在那个清冷绝美的人身上看到令他怀念的影子。
“常忠,朕当年命你将四皇子送去离宫,你在离宫难道不曾看到皇儿?”
董昭仪所生的皇子排行第四,而柔真公主所诞下的皇子则是晋帝的长子。
常忠回忆了一会儿,眼睛一睁:“回陛下,奴才当年送四殿下去离宫,只见到在离宫负责保护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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