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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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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睿王早已与凤家闹僵了。”

    “分分合合,不过为利所趋。他们是闹僵了,但您以为陛下给睿王这次机会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双方缓和关系吗?

    楚令月揉了揉额头,有些倦意了:“父亲,您只需记得,务必让陛下将此次人选换成太子即可。”

    “太子?”

    楚康诧异,可楚令月已经起身离开了。

    太子从前便对那凤举十分青睐,这不是平白给他机会拉拢凤家,再次翻身与睿王争储吗?

    他独自在花亭中琢磨了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

    凤举,那个臭丫头是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只要凤举在途中死了,那负责迎接的太子也难辞其咎,一石二鸟啊!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诛雀名册

    夜晚,在落脚的一间客栈里。

    柳衿敲门进来,看到屏风后依稀是凤举穿衣的剪影,应该是才刚沐浴过,俊脸一热,转身就要走。

    “柳衿失礼了,稍后再来……”

    “不必了。”

    凤举从屏风后出来,穿着雪白的家居长袍,垂落的腰带尾端坠着白玉珠和月色流苏,袖边和裙尾晕着淡淡的蓝,银丝绣制的云纹在烛光中闪出清冷的光。

    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犹带着湿润的水汽。

    恍惚间,柳衿觉得女子是从汤汤江水中走出来的神女,周身都笼着一层薄薄的雾色,朦胧,淡雅,美好。

    他不敢作何奢求,只要能终生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身影,守护着她,看着她开心、安然,足矣。

    “这个时辰找我,何事?”

    柳衿道:“大小姐,之前那个杀手组织找到了,名叫诛雀门,不过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

    “可查出了那次雇凶之人的身份?”

    “他们组织内部有一本名册,柳衿在上面发现一个名字。”

    “名册呢?”

    “被诛雀门的门主给烧了,不过那个副门主私下留了一手,将这个交给了我。”

    柳衿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得方正的纸,递给了凤举。

    纸上详尽记录着接单的日子,雇凶之人的姓名,刺杀的目标,以及交易的价码。

    日子就在自己遇刺之前,价码三万两。

    三万两对凤举而言算不上什么大数目,只是对那雇凶之人而言……

    凤举颇有兴致地端详着那个名字,一个极其熟悉的名字,凤眸中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想要自己的命绝不稀奇,可他是如何拿得出这么多银子的呢?

    “死鱼居然还能翻身,真是令人意外又惊喜。看来他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大小姐,此事可要回禀家主?”

    凤举笑得别有意味,显然这个发现真的勾起了她某种兴致,也许,是垂钓的兴致。

    “不用,钓鱼而已,何须劳动父亲?”

    更何况这鱼迟早会自己找死咬勾的。

    凤举摸着纸的边缘,这纸明显是从一本册子上撕下来的。

    “那个副门主呢?”

    柳衿回道:“他将这页纸交出来换自己的性命,柳衿不便做主,便将人绑着关在一处,命人看管着。”

    凤举看着手里的纸张,说道:“那个副门主是个聪明人,他手里必定留下了一本名册,不止这一页,他留着名册必是为了谋财,说明那本名册上有一些达官显贵的秘密。告诉他,将名册交出来,我会立刻给他一笔银子,足够他此生富贵度日,比他冒险去敲诈那些达官显贵来得安稳。”

    “是!”

    柳衿离开后,凤举又看了眼纸上那个名字,将纸折好放进一个匣子。

    “喜欢自寻死路大概是你们这些人的天性,无论多少次都一样。既然如此,我若不成全你,岂非不近人情?”

    翌日一早,凤举刚出了屋子,便见柳衿站在台阶下等候。

    “大小姐,这是名册。”

    凤举欣赏地望着他:“柳衿,你真不愧是我凤家之人,有你在,我真是省了不少心。”

    她一直以为柳衿剑术奇高,其他的并不擅长,没想到这办事的能力也雷厉风行。

    不知是晨光太明媚,还是那双凤眸太潋滟,柳衿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耳根微热。

    凤举随手翻了翻名册,这应该是那副门主自己从历年的名册中摘选出来的,甚至还能看到有一些是几十年前的。

    虽然有不少富贵之人,但真正有可用价值的信息并不多。

    就在凤举渐感失望时,名册翻过了中间一页,她忽地恍了一下神,急忙翻回去。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短笛幽幽

    时间,二十年前。

    雇凶之人,杨延海。

    刺杀目标,草舍盲女。

    “杨延海,草舍盲女……”

    凤举小声默念着上面的记录。

    天下名叫杨延海之人很多,但是这上面还备注了杨延海的官职,这,便与她记忆中的一个人吻合了。

    只不过如今这杨延海早已加官进爵,非二十年前可比。

    “杨延海?这是何人?”

    凤修过来,见凤举神色有异,扫了一眼。

    “一个与楚家沾亲带故之人。”

    不知是否凤修的错觉,他总觉得凤举那“沾亲带故”四个字说得有些不太寻常。

    但他并没有太留心。

    在客栈里用过早膳之后,常欢来报:“女郎,马车随行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启程了。”

    凤举正要出门,有人已经先一步开了门,桑梧一身绿衣挡在她面前,凤修也在后面跟着。

    “我有话与你商量。”

    凤举会意,命常心常欢去门外守着。

    屋中只剩下了四个人。

    “何事?说吧!”

    桑梧说道:“我们此前遇到的杀手都是些不入流的,你说他们不是楚家派来的。”

    “嗯!”凤举扬眉,静待下文。

    “楚家派出的杀手一定已经靠近我们了,接下来会十分危险,所以,让我穿上你的衣裳。”

    凤修只知桑梧来找凤举商量,却不知她要商量的竟是此事。

    凤举看着桑梧,微笑:“你知道,我不能。”

    若只是明刀明枪的刺杀,桑梧足以应对,倒是没什么。

    但当下连她也猜不到楚家会使出何种手段,防不胜防,这是让桑梧为她送命。

    桑梧似是一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直接看向凤修。

    “劝你妹妹。”

    凤修看着这两个女子,左右为难。他不愿让小妹受伤,但,让他将桑梧推出去,他也不舍。

    桑梧皱眉,气急败坏地四处踱步。

    “你们为何就这样死心眼?”

    就在靠近凤举的一瞬间,她出其不意,迅速抬手将凤举打晕。

    “你……”柳衿怒目。

    桑梧却抱着昏厥的凤举瞪了他一眼:“你难道想看着她亲自去面对杀手?”

    “可是你……”

    凤修还想说什么,桑梧已经大声将常心常欢喊了进来。

    “这……女郎这是怎么了?”常欢大惊。

    桑梧一面将凤举扶到榻上,一面喝斥两个男人出去,让常心常欢帮凤举换衣服。

    换上桑梧衣服的凤举被安排在了凤修的马车上,桑梧穿着凤举的衣裳,与常心常欢同车。

    从客栈出发,走了半日,一路都很平静。

    眼看日已过午,凤修命人传话。

    “郎君有命,进了蔡县便寻个地方休息。”

    随行的人们都面露喜色,脚步也轻快了些。

    越过一条溪流时,路不甚平坦,人们都低头看着脚下,以防湿了鞋。

    马车颠簸,车中的桑梧侧耳聆听,忽然眼神一凛,身体绷紧。

    “你们两个趴下!”

    桑梧悄声提醒常心和常欢。

    两姐妹刚一跪下伏低身子,桑梧快速侧身,就见一枚长针钉在了车壁上,那针上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

    诡异的短笛声幽幽,从附近山林中传来。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紫衣少年

    笛声传来的同时,微绿的草野之间隐隐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就像是……

    无数的蛇虫在草间游窜!

    “啊!”

    “蛇、蛇!”

    “蝎子……”

    原来,不是像,而是就是。

    密密麻麻的蛇虫鼠蚁从山林中窜了出来,四面八方,呈包围之势。

    会武的护卫们抽出刀剑,其他人只能慌乱逃窜。

    沐景弘与凤修、凤举在同一辆车内,看清了外面的状况,他第一时间将一些药粉洒在了马车外。

    “放心,那些毒蛇毒虫不敢靠近。”

    说着,沐景弘又冲着外面大喊:“莫慌,点火,用火烧!”

    可他刚喊完,就发现周围有斑斓的烟雾腾起。

    “糟了,点火!尽量屏住呼吸,有毒烟!”

    之后他忙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水,逐一洒在几条布巾上递给同车的凤修和柳衿,又将一条盖在了凤举的口鼻上。

    “七郎,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先离开此地。”

    毒烟弥漫得太快,还有那些难以完全闪避的蛇虫,外面传来声声惨嚎,转眼倒了大片。

    车夫已经慌了,柳衿干脆自己拂帘充当车夫,驾着车准备冲出包围。

    桑梧在车上等了片刻,但在那一根毒针之后,除了外面的毒虫毒烟,便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但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还需釜底抽薪!

    “你们先走!”

    桑梧说罢,提剑便钻了出去,屏息向着笛声传来的方向飞身而去。

    沐景弘看到这一幕,急忙大喊:“回来!对方是用毒高手!”

    可是马车车速太快,隔得太远,桑梧根本什么也没听见。

    “不对!”驾车的柳衿忽然说道:“以她的功夫,这个距离不可能完全听不到。”

    “坏了!”沐景弘沉声道:“她已经中毒了!”

    “什么?”凤修大惊,沐景弘的话让他的心猛地揪扯了一下。

    沐景弘道:“这毒烟能令人失明失聪!”

    凤修想也不想便要起身往外走,被沐景弘抓住。

    “七郎,你去了也于事无补,当下是要尽快将人带回来!”

    “我去!”柳衿将缰绳交给车夫,转身看了眼车内的凤举:“大小姐就交给两位了。”

    “等一下!”沐景弘将两团浸了药的棉球交给他:“用这个塞住耳朵,来者用毒手段极高,你切记要小心!”

    “嗯!”

    柳衿将棉球塞入耳中,又将布巾蒙在脸上系住,转身离开。

    桑梧足尖轻盈地踏在枝叶上,方才明明听见笛声就在这个方向,可是眼前被一片雾色笼罩,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就连笛声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

    为何突然如此安静?

    “血腥味?”

    “嗯?嗅觉,还在?”

    寒冷彻骨的声音幽幽传来,平静,漠然,仿佛只是个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傀儡,却又好似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澈懵懂。

    可惜,桑梧听不见,她只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靠近,手中长剑快如闪电,尚未转身便已经刺向了对方。

    对方虽然是个用毒高手,但身手显然远远不及桑梧,这一剑,避之不及,直接刺进了右臂。

    鲜血汩汩涌出,桑梧终于看清了对面的人。

    一个十八九岁的紫衣少年,身影秀长,眉眼冷峻。

    只是此刻,那双幽冷的眼中却闪动着浓浓的讶异。

    桑梧拿剑的手猛地一颤。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毒中之毒

    柳衿赶到时,桑梧的剑恰巧脱了手,人也倒在了地上。

    紫衣少年想要冲过去,一柄剑陡然出现在他眼前,泛着秋水般冷冽的光。

    “别……”

    桑梧的眼睛已经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拼尽了力气喊出一个字。

    ……

    凤举醒过来时已经是在蔡县的一间客栈里。

    大致听凤修讲了一遍途中发生之事,得知桑梧在被沐先生诊治途中醒过来一次。

    她大概是竭尽全力让自己清醒了那么一刻,只为了告诉所有人,那个紫衣少年便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桑桐。

    桑梧在榻上昏睡着,好在有沐先生在,暂时没有生命之忧,凤修一直守在旁边,寸步不离。

    凤举看向屋中角落,斜对床榻的一个方向。

    紫衣少年蹲在地上,后背紧贴着墙壁,浑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气息,一双眼睛始终一眨不眨地望着床榻上的桑梧。

    可怜绝望,蜷缩在阴影里,笼罩着无声的悲伤。

    这样子让凤举想起了慕容灼最落魄时的样子。

    前生她第一次见到云团时,有人曾告诉她,狗之所以喜欢背靠着墙壁,缩在窄小的角落里,是因为害怕,防备。

    曾经的灼郎与眼前的桑桐,皆是如此。

    少年右臂的衣袖被鲜血染红一片,伤口一直都没有包扎。

    沐景弘从外面进来,见凤举盯着少年,说道:“他的手臂也需尽快包扎,伤口很深!”

    想起了什么,他又认真叮嘱凤举:“不过你绝对不能亲手帮他!其他人我也已经叮嘱过了。”

    这是何意?

    她与其他人都不能亲手帮桑桐包扎?

    凤举不明白:“为何?”

    “他是毒人!”

    沐景弘的话让凤举倏地睁大了眼睛。

    毒人?

    这个名词她在杂书中看到过。

    沐景弘一贯漠然的声音中也带了一丝同情:“他的根骨确实很好,也难怪会被选中做了毒人。”

    许是怕凤举不明白,他又详细说道:“这少年是自幼便被人用各种毒物养着,要炼成毒人,最初要将人浸泡在毒液里,让毒沁入血肉骨髓,同时用毒药喂养,服毒对他而言便如常人饮水吃饭一般寻常。

    “这过程痛苦非常,能从死门关撑过来的人少之又少,而这还只是最基本的,后期还要一步步将各种剧毒用在他身上,不会给他解药,只等着毒素在他身上互相冲撞,直到最后瓦解消融……”

    说白了,便是让他自生自灭,听凭天意。

    可想而知这过程何其痛苦。

    沐景弘继续说道:“虽然是个人,但与炼药炉无甚区别了。如今他的血液、汗液,甚至是皮肤毛发,都带着毒性,寻常人绝对碰不得。他现在简直称得上是毒中之毒了,能炼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他这些年尝了多少剧毒,不下千种。”

    凤举手指悄然握紧,眸光沉落。

    少年尝了多少毒,便受了多少罪,在死门关挣扎了多少回。

    桑梧若是知道她为人卖命想要保住的弟弟,竟一直被人拿去炼毒,怕是会心疼得滴血。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心肝为药

    “另外还有一件事。”

    沐景弘的眼神格外凝重。

    “我猜测,对方不止是将他当作炼毒的容器和害人的武器,最主要的可能是将他这个人当做药在炼。”

    凤举将他这话斟酌了片刻,说道:“沐先生之意是,桑桐虽是个毒人,但他本身对那炼毒之人而言却是一味解药?”

    “正是此意,待到了合适的时机,对方应该会挖出他的心肝入药。像这少年这般的毒人,对于绝大多数毒已经不再畏惧,他的心肝亦是如此。炼毒之人不愿在自己身上炼毒,所以多年来一直让少年代替,但也正因如此,那炼毒之人不像少年这般百毒不惧……”

    听着沐景弘的话,凤举已经大致明白了。

    只怕是炼毒之人多年来接触各种毒药,不可避免身上中了许多毒,他需要拿桑桐的心肝为他自己入药解毒。

    自作孽,以致剧毒侵身,到头来还要食人心肝,那人简直就是个毫无人性的恶鬼!

    床榻上,昏睡中的桑梧眼角忽然留下一行泪。

    凤修蹙眉,心疼地抬手帮她拭去。

    “桑梧?桑梧?”

    轻唤两声,桑梧却闭目不应。

    沐景弘道:“七郎不必唤了,她虽然保有些许意识,能感知到周围的动静,但她此刻与昏睡中无异,无法回答你。”

    凤举问道:“那桑梧所中之毒可会为她留下后患?”

    在她问出这句话之之时,发觉角落里的紫衣少年也抬起眼睛望了过来。

    他定也是关心姐姐的。

    “我已设法控制住了毒性蔓延,她的五感尚未完全损伤,还可挽回,但……”

    沐景弘说到此处,目光向桑桐扫了一眼。

    “此少年身上的毒性太杂,一时半刻怕难以研制出解药,最快的办法便是让少年自己找到解毒之法。”

    “他自己?”凤举看向桑桐,见他幽冷的眼中同样是懵懂。

    “不错,虽然他可能只是凭着感觉释放体内的毒素,但这些东西与他早已成为一体,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由他去寻找解毒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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