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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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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套青玉流苏的银制头面已被装扮在了凤举头上。
“真是天人之姿!衣裳和头面都是要的,不过,你这个人才是主要的。”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阳上阴下
“不知夫人何意?”
“我今晚想带你入宫,参加皇帝陛下的生辰宴。”
“带我入宫?这只怕不太妥吧?”
这是在平城,不是华陵,她没有身份,如何能参加宫宴?
叱罗氏笑着将她扶起:“你不必担心,一切有我在。殿下真是思虑周到,参加宴会原本该穿些色彩鲜艳的衣裳,只是你是跟着我去的,府上才刚办过丧,穿着鲜艳总归不妥。”
“殿下?”
“是啊,我自己原就想带你入宫,没曾想殿下竟也有此意,这玉峦裙和头面都是殿下为你准备的。一个男子肯为女子准备这些东西,而且还是殿下这等骄子,足可见他对你万般重视。”
灼郎这是打算正式帮她在北燕权贵中露脸了吗?
“夫人,都准备好了吗?”
门外传来穆岑鸿的声音,叱罗氏示意婢女开门。
穆岑鸿进门看到凤举已经换好了装束,不禁点头。
“好!好啊!哦,夫人,你也快快准备,稍后我们便入宫。”
“好,止音啊,你先随夫主去前厅等着,我很快便好。”
从叱罗氏的房间出来,穆岑鸿屏退了身后之人,说道:“看你仍轻纱遮面,是还不准备公开身份吗?老夫看得出,殿下很是珍视你,如今燕晋又交好,你完全不必再躲藏。”
“是啊,已经无需躲藏了。”凤举浅笑:“可是如果他不再帮我,单凭我自己,仍不过是一介商贾罢了。”
“世间女子,少见你这般骄傲自强者,看来你是打算凭自己的能力争得立足之地?”
“非是打算,而是已经开始了。”
灼郎现在护她,是因敬她爱她,但倘若日后再有何变化,譬如失忆,譬如色衰爱弛……
真正坚不可摧的情,不是我依靠你,你守护我,而是携手并肩,互相扶持,告诉对方——
弱水三千,唯有我,足以与你相配!
灼郎已经足够强大,而她,也该继续在自己的路上向更高处走。
穆岑鸿的笑意间有种老谋深算的味道:“恕老夫直言,阳上阴下,君子为天,但你,却是有制衡殿下的企图。老夫十分欣赏你,甚至视你为忘年之交,但身为人臣,忠于殿下,老夫不希望将来殿下荣登九五,立你为后。自古以来,历朝历代,皇后强势,必外戚专权,无论是你一人,还是你身后的凤氏一族,对至尊帝王而言都是威胁。”
穆老终于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便是凤举一直以来最大的顾虑。
灼郎势要为帝,无论他自己如何重情重义,一旦坐上那个位置,总要面临各种各样的无奈,即便他不做,他身边之人也会替他去做。
“昔日在华陵与众贤达清谈,道家玄学,凤举也略通一二,阴阳互生,阴阳共荣,阴阳协调……诸如此类阴阳之论,凤举倒是听了不少,但从未听过阳上阴下之说。阴盛阳衰,阳盛阴衰,皆会阴阳失调,乃大乱之兆。穆老高看凤举,认为凤举应了阴盛之兆,但难道穆老认为,灼郎也应了阳衰之兆?”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夜宴百态
穆岑鸿笑而不语。
凤举道:“灼郎之勇,天下无可匹敌者,灼郎之谋,如今也少有人能将他算计,凤举不认为他会是被自己的后妃压在头上、被外戚篡权的无能之辈。凤举与灼郎共进退,有凤举在一日,凤氏一族,只会成为灼郎君临天下的强翼。”
两人缓步而行,沉默良久。
穆岑鸿笑了:“但愿殿下有你,能走得更长远。”
“灼郎身侧亦不可缺穆老这样的贤臣。”
“哈哈哈哈,凤怀瑜有女如此,好福气啊!”
……
燕宫。
升平殿。
“哎,你们看,独孤明月居然也来了呢!”
“呵,她不是都好久不敢露面了吗?当初独孤家背叛殿下,她现在居然还有脸来?”
“你这话就不对了,谁说人家许久不敢露面的?人家明明与许多男人都来往密切得很。”
几个贵族女郎聚在一起,对角落处的独孤明月指指点点,最后都嘲笑了起来。
独孤明月冷眼睇了过来,毫不避讳道:“怎么?看我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你们嫉妒?”
独孤家早已失势,朝不保夕,独孤明月为了保命,终日靠着自己的姿色在那些好。色的官员中游走,虽名为郡主,但她现在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怕了。
但她这露。骨的话却叫几个嘲笑的女郎黑着脸哑口无言。
因为被说中了心事,她们的确是嫉妒,就算独孤明月声名狼藉,但她还有一张脸,自打她出现,这大殿里贵族青年们的目光就都粘在她身上,叫人如何能不拈酸?
“辅国大将军携家眷到!”
一声唱喏,顿时压下了殿内的喧嚣。
贺楼倏身着武将官服出现在了升平殿门口,在他身后是拄着玉头手杖的贺楼老夫人和贺楼兰雅。
官员们纷纷上前奉承贺楼倏,女眷们则围拱着老夫人和贺楼兰雅。
“老夫人身份贵重,一直在府中静养,今日怎会得空进宫来赴宴呢?”
“是啊,咱们平日聚会可是请都请不来的。”
贺楼老夫人的眼睛在大殿中扫了一眼:“怎么,丘穆陵家的人还没有到吗?”
一看老夫人脸色不善,周围的贵夫人们都暗暗揣测。
虽然丘穆陵家族与贺楼家族向来不和,但也不至于让这位老夫人亲自出面与人抬杠吧?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有人回道:“老夫人,丞相府的人还没到呢!”
“哼!”
贺楼老夫人轻哼了一声。
“祖母,孙女扶您入座吧!”
“嗯,好!”
眼看祖孙二人向座位走去,跟在最后的几个贵夫人悄声私语。
“都说人老面善,可我看这贺楼家的老夫人可是不减当年啊!”
什么不减当年?当然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不减当年。
“贺楼家的人一向如此,谁叫人家儿子掌握着辅国军的大权呢?”
“可我听说殿下对贺楼家早已动了心思,看这老妇还能得意到几时!”
这边窃窃私语,那边,贺楼老夫人与贺楼兰雅身边却是仍旧有人围着阿谀奉承。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步入燕宫
“兰雅,你今晚真是太美了!我看哪,整个大燕也找不出比你更美的了。”
“我早就说过,兰雅你才是大燕的第一美人呢!独孤明月算什么?”
贺楼老夫人听别人羡慕夸赞自己的宝贝孙女,很是得意,但听到“独孤明月”的名字,便不乐意了。
“独孤明月不知检点,德行败坏,岂能与我的兰雅相提并论?”
也不顾独孤明月是否在场。
那人赶忙改口附和:“是是是,瞧我这张嘴,该罚!兰雅可是冠绝平城的才女,才学气质都是无双的。”
旁边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官家夫人看着贺楼兰雅身上的粉色裙裳,说道:“这件衣裙看着有些眼熟啊,难道是……”
经她一提,另有人也认了出来:“这不是当年贺楼太妃初进宫时,先帝特赐的那件‘粉黛’吗?当年贺楼太妃穿着这身粉黛可是艳冠后宫、得到了先帝专宠呢!”
贺楼兰雅道:“两位夫人好眼力,这的确是姑母当年所穿的粉黛,昨日姑母让它赐给了兰雅。”
远处,两个贵族女郎看着贺楼兰雅被众星拱月,小声议论。
“衣裳虽美,可惜早已过时了。”
“这你便不懂了吧?人家这是在昭告众人,贺楼兰雅将会成为殿下的宠妃呢!”
“宠妃?可惜,就算是当年的贺楼贵妃,再得宠也只是个妃而已,不是皇后!”
“噗嗤!你还敢说,小点声。不过,就算粉黛加身,贺楼兰雅的容貌想要自称第一,还是差了点,她嘛,最多也就做做第一才女尚可。与独孤明月争了这么多年,只要独孤明月还活着,她就做不了第一美人。”
“说起来,她父亲不愧是大将军,鞭子下得分毫不差,浑身都皮开肉绽了,也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一道伤痕,不然可就不止是失了颜面,还要破相了。”
两女窃窃笑了起来。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地窃语时,大殿外又传来一声——
“丞相携家眷到!”
当穆岑鸿出现在升平殿门口,大殿中倏地静了下来。
半数以上官员全部起身相迎。
“丞相!”
“丞相!”
穆岑鸿笑着与人寒暄,带着叱罗氏、穆觉舒和凤举向坐席处一路走过。
自打他们到来,整个升平殿内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为穆岑鸿的德高望重,也为……他身后青山远黛、风月相逐般淡雅疏阔的少女。
“好……好美的人!”
“此为何人?似乎从未见过啊!莫非是丘穆陵家的远亲女郎?”
“看这样子,我猜,或许是近来名动天下的秦止音吧?”
“便是那个大义散财的女郎商贾,城中那座云栖竹园的主人?”
“哦,在燕南与三位棋艺大师当街对战的也是她吧?都说此女棋艺已堪与南晋楚秀比肩。没想到竟还有着如此不世之姿!”
……
穆岑鸿贵为丞相,百官之首,又有侯爵在身,席位自是十分靠前的,与贺楼倏一文一武,各在首席两端。
在灼灼的瞩目中,穆岑鸿一行人入座。
贺楼老夫人握紧玉头手杖,脸色不善地盯着对面坐在叱罗氏身边的凤举。
“兰雅,害你被当众鞭笞的那个贱民,就是她么?”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家教家规
贺楼兰雅攥住衣裙,瞪着对面那个夺尽了大殿所有瞩目的人。
“是,就是她!”
“不守妇德,一副狐媚嘴脸!”
贺楼老夫人起身,朝凤举走了过去。
“穆丞相,老身有礼了。”
其他官员都让到一旁。
穆岑鸿起身:“贺楼老夫人身体康泰!”
“老夫人!”叱罗氏在辈分上比贺楼老夫人低了一阶,见了礼后向凤举介绍:“止音,这位便是辅国大将军府的老夫人。”
凤举将眼前华衣老妇的神色看在眼底,淡淡一笑。
“秦止音有礼。”
却只是颔首示意,没有屈膝行礼的意思。
所有人都愣住了。
女眷们小声嘀咕。
“她居然就这样完事了?连丘穆陵夫人都不敢对贺楼老夫人如此无礼。”
“一个庶民商贾,你还能指望她多么识礼不成?”
“是吗?可我看她自从进来,举止气度都不像是寻常人家出身。”
……
穆岑鸿和叱罗氏也都注意到了凤举此举,叱罗氏有些担忧,穆岑鸿却只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南晋名士之风,便是如此我行我素。
得遇知己,千杯还少,但对某些心思不正或是看不上眼的人,就是如此无视。
“好生傲慢无礼的丫头!这是何等场合,岂容得什么人都能来得?”
贺楼老夫人将手杖重重击在了地板上。
贺楼兰雅站在她身边,勾唇冷笑。
叱罗氏上前说道:“贺楼老夫人,止音今日是以丘穆陵家义女的身份前来赴宴的。”
“义女?就算是没了嫡女,也不能随随便便将一个乡野丫头认作女儿,穆丞相与夫人也不怕辱没了你们丘穆陵家高贵的门楣。”
七旬老妇,说起话来丝毫不给人留颜面。
叱罗氏再是性情温和,也不由得有些生气。
丘穆陵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他贺楼家的人来指摘?
贺楼老夫人明显找茬般的态度让殿中气氛不知不觉冷寂了下来,但他们这边却仿佛有团无形的火在燃烧。
“哼!不知该如何对长者见礼,老身胸怀宽大,可以宽恕你,但不知如何对尊者行礼,便是坏了尊卑,无视法度!”
凤举挑了挑眉。
这老妇是在暗指她上回害得贺楼兰雅被鞭笞吗?
“大燕之礼,止音略懂,但辅国大将军的礼,止音一无所知。长者胸怀宽大,应不会见怪于止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卑不亢。
许多朝中官员都不由得对这个少女另眼相看。
“好一张伶牙利嘴,无视尊者,不思悔过,毫无教养,老身今日便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训教训你!”
“贺楼老夫人,止音乃是本官的义女,便不劳您费心教导了。”穆岑鸿终于开口。
“穆丞相,认女此等大事,老身劝你还是三思,这种没家教的野丫头……”
“老夫人!”穆岑鸿沉声打断她的话。
众人愕然。
穆岑鸿很少会打断别人的话。
“据本官所知,止音家教极好,能认她做义女,本官很是欣慰。就此而论,老夫人与本官的认知似有出入。既如此,贺楼家的千金有贺楼家的行事规矩,丘穆陵家的子女有丘穆陵家的规矩,互不冲突,岂不更好?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折杖袒护
言下之意是,你家教你家的女儿,我家教我家的,别来多管闲事。
人们也都暗暗将贺楼兰雅与凤举做对比。
同样是做生意,贺楼兰雅为谋私利,不惜作假,不顾百姓死活,相反,秦止音在燕南的作为有目共睹。
贺楼老夫人也想到了,但她更在意的是自家的宝贝孙女因为那件事挨了打!
“哼!就是因为你家教不好,老身才不得不替你们教训她!”
眼见贺楼老夫人扬起手杖便要朝凤举挥下去,一直不便出声的穆觉舒将凤举拉后。
几乎是同时,贺楼老夫人的手杖在半空就被人给牢牢抓住了。
“殿前无状,肆意伤人,贺楼家老夫人这是在倚老卖老吗?”
升平殿内所有人顿时肃然起身。
“参见殿下!”
“殿下!”贺楼老夫人向慕容灼行了礼,却毫无悔过之意,指着凤举道:“非是老身倚老卖老,实是此女目无尊卑,还无礼顶撞老身,听说她还不是我大燕之人,老身是想教教她我们大燕的规矩!”
自家的孙女可是很快就会成为殿下正妃的,殿下岂会不帮着她?
贺楼老夫人心中自得,只等着殿下将这不识好歹的臭丫头打死了才好!
“哦?贺楼老夫人为了大燕的规矩很费心啊!”
慕容灼声音清冷,但他一向如此,贺楼老夫人并没有意识到什么。
“辅国大将军府上下人人皆忠于大燕,忠于陛下,忠于殿下!”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根手杖打在她身上?”
贺楼老夫人故对着慕容灼手中的玉头手杖做了个恭敬的姿势,说道:“此玉头手杖乃是先帝所赐,老身不敢有负先帝,有人坏了大燕的国法规矩,老身自当以此杖严惩!”
一直远观的贺楼倏摸不定慕容灼对此是何态度,一时不知该如何。
众人也屏息望着慕容灼。
只听得他漠然冷哼一声:“那你可知,大燕的规矩由本王来定?”
“殿下?”贺楼老夫人一脸不解。
旋即,大殿中响起一声断裂之声,众人眼睁睁看着慕容灼徒手折断了手杖,扔到贺楼老夫人脚下。
贺楼兰雅率先跪倒:“殿下息怒!”
贺楼老夫人却有些愣住了。
慕容灼不看贺楼兰雅一眼,只冷眼俯视着贺楼老夫人。
“皇祖父只是敬你年迈,赏赐给你一根手杖让你拄着走路的,免得你老眼昏花摔了,但不是让你当做权杖倚老卖老、责打有功之臣的!”
“殿下!家母年迈,难免糊涂,请殿下宽恕她这一回。”
贺楼倏赶忙过来跪地求情。
直到看着自己手握兵权的儿子下跪,贺楼老夫人才猛然意识到情况不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后背发凉。
“请殿下恕罪,是老身糊涂了,老身糊涂了!”
慕容灼向凤举伸出手:“阿止,过来。”
阿止?
凤举不禁莞尔,自己又多了一个名字。不过她表字为云止,这般称呼倒也不算胡编乱造。
凤举走到他面前,被他握住了手。
慕容灼对着群臣郑重道:“秦氏止音,拯救黎民于危难,有功于大燕社稷,陛下与本王会择日对其进行封赏,她虽无官阶,但仍是功臣,再让本王看到谁对她无礼,更甚者伤她毫发,便是不敬陛下,藐视本王!”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初见幼帝
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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