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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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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她疑惑地望向树上时,云团又将一头野猪推了下来。若非她闪避得及时,那头野猪此刻只怕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哈哈哈哈……”
凤举睁眼就看到如此一幕,实在忍俊不禁。
桑梧与树上那双蓝色的兽瞳对视,不知为何,她仿佛从那双美丽高傲的兽瞳中看到了戏谑之意,这让她怀疑这只畜生是故意在报复她,并且是在拿着这些东西炫耀。
“云团,下来!”
雪豹从树上跳下,轻盈落地,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的漂亮。
凤举摸了摸它的毛,发现这家伙不仅满载而归,而且把自己的皮毛也收拾干净了。
云团跟那个人似乎越来越像了。
桑梧很快将山鸡烤好了。
凤举道:“麻烦你把野猪也处理了吧!”
“这一只鸡足够你我饱腹了。”
“不使给你,是给云团的。”
桑梧眉脚抽动了一下:“它是畜生,畜生吃生肉。”
说着,从野猪身上划下一块肉丢给云团。
云团嗅了嗅,嫌弃似的用前爪推回给她,不吃。
桑梧再次无语。
凤举怜爱地抱着云团道:“云团自幼都是被我用熟食喂养的,许是养刁了。”
灼郎说过,云团虽然有灵性,但就怕兽性天生,难保哪天克制不住伤人,少让它碰血腥生肉,也能减少些危险。
灼郎……
想起那个人,凤举的笑容瞬间消失。
“云团昨夜已经吃了许多,这只野猪烤熟了分一半给它,留一半我们路上做干粮。”
“那它呢?”
“放心吧,只要让它饱餐一顿,它可以连续六七日都不再进食。桑梧,我希望你能谨记一点,云团虽非人,但对我至关重要,与家人无异。”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九十三章 道是无情
桑梧手起刀落,利落地处理着野猪肉。
气氛沉默良久。
桑梧说道:“我知道了,只是我们在这种野外便罢了,若是我们到了县城,难道也让它跟着?”
“那自然是不成的,到时让它在野外等候便是,以云团藏身的本事,没有人会发现它。”
“随便你。”
……
北燕,平城。
燕宫。
清晨,阳光穿入纱帐,慕容灼睁开了眼睛。
恰在此时,有人叩门而入。
“曜天,你醒了?”慕容洛抱着一叠奏折走进来。
慕容灼起身,皱眉揉了揉额头:“一大早就来,你烦不烦人?这个时辰你难道不是该在早朝之上吗?”
“早散了!”慕容洛拿起一本奏折敲在他头上:“你呀,自从回来整日都偷懒,若非如此,为兄又何必来讨你的嫌?这些,都是你的。”
说着,将一大堆的奏折全部推给慕容灼。
慕容灼冷着脸道:“你才是摄政王,批阅奏折本当是你负责!”
“别!小曜天,皇兄好不容易将你盼回来,只求一个解脱呀,你明知为兄志不在此。”
慕容灼穿好外衫,修长的手指将墨发从衣服中挑出,忽然想起了什么,蓝眸横向慕容洛。
“南晋那边,你可有派人前去?”
慕容洛神情微滞,道:“人已经传信回来,说那华陵凤家的嫡女为了不让凤家因你逃走之事遭受灭族之祸,与凤家断绝关系,一力承担罪责,现如今已经……死了,大约是在被人追杀时坠崖而亡。刺客不止一家,其中据说还有我们大燕平城之人,南晋那边就以为是你派出的人,所以为了缓和燕晋邦交,那边似乎有意派使者将凤家嫡女的尸骨送来,任由我们处置。”
“死了?”慕容灼背光而立,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消息是如此,据说尸骨已经由凤家人辨认过,想来是不会错了。曜天,你……”
慕容洛欲言又止,一脸担忧地看着慕容灼。
慕容灼看向他,问道:“大燕平城的刺客,是你派去的?”
蓝眸是一贯冰霜般的清冷,但反应却甚是平静。
慕容洛稍稍安心,摇头:“不是本王,无论如何,那凤举都算是对你有些恩情,虽说这男宠……”
“男宠”二字刚一出口,慕容灼清冷的目光便射了过来。
慕容洛连忙轻咳两声,说道:“虽然因为她的缘故,让你名誉大损,但若非如此,你也不可能在南晋安然待到现在,如今还毫发无伤地回来,为兄又怎会恩将仇报呢?”
“既然不是你,那这刺客会是何人所派?”
“朝中那些一心追随你的人对此事甚为抵触,兴许是谁想要为你雪耻,才擅作主张想要杀了凤举。”
“哼!本王之事,何事轮到他们擅自做主?若是被本王查出是谁,严惩不贷!”
“曜天,无论是谁,也都只是因为忠于你,为了你的名誉。你何必如此动怒?难道,你在南晋这两年真对那凤举动了情?”
“怎么可能?本王是为了整治朝纲,免得大燕人人都以为皇祖父不在了,他们便可以肆意妄为!”
“那凤举……”慕容洛的眼神中隐隐带着试探。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九十四章 自愿选择
“既然人已故去,前尘恩仇,一笔勾销。南晋若将尸骨送来,就让他们带回去交还给凤家吧!”
慕容灼皱眉揉着额头,表情痛苦。
“曜天,你怎么了?”
慕容灼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痛,许是昨夜未休息好。”
慕容洛叹息,道:“曜天,自你从南晋回来,这头痛就一直不断,莫怪为兄多嘴,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过往之事就莫要再多想了。”
慕容灼没有说话。
他如今只要一想过往就会忍不住头痛,可又并非是他自己要想。他总觉得自己身体里仿佛住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在不断地挣扎着,想要去寻找那些记忆。
看他出神,头痛也因此加重,慕容洛将一本奏折递给他。
“看看,当初因为你的缘故而选择投诚归顺的是拓跋昇,答应配合本王做戏,引你回来的也是拓跋昇,可如今这拓跋昇却又不愿意让你称帝,你说这人是否自相矛盾?”
慕容灼将注意力放在奏折上,头痛减轻,他深吸了一口气。
“投诚归顺是怕本王带着晋军伐燕,到时他首当其冲,答应引本王回来也是想免除这个隐患,他从头到尾桩桩件件都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着想,如此从一而终,岂是自相矛盾?”
慕容洛笑道:“他如此畏惧你,就不怕你回来了正好当面收拾他?”
慕容灼勾唇,道:“只怕他还当本王是曾经那个任人愚弄的莽撞之辈,不善朝堂政务,在阴谋诡诈之道上也只有被他左右的份,他当然不怕。”
“哈哈!只可惜,你能说出这番话,足可见他的自以为是注定要落空了。那你登基之事照常推进吗?”
“只要拓跋昇还是如今的拓跋昇,那此事就无法推进。既然他不想让本王称帝,那本王便如他所愿。”
慕容灼伸出手掌,缓缓握住:“掌握至权未必需要坐在那个至尊之位上,就如南晋那些门阀世家,就如那华陵凤家的凤瑾,他如今称病辞官,不在朝中,难道就无法左右南晋的朝局了吗?”
“曜天,你的意思是……”
慕容灼眸光幽深,冷笑:“不在其位,不受约束,反而更易谋其政。”
慕容洛怔怔地看着他。
阳光照在少年绝美无暇的侧脸,才令人惊觉少年轮廓早已褪去了曾经的青涩。
那双眼睛仍是澄澈清冷,但侃侃而谈间却如万丈深海,浩瀚莫测。算计人心时,更是会在不经意中流露出一种令人心惊的东西,妖媚,狡诈,自信,野心……
“小曜天,你真是今非昔比了,见你如此,为兄也就能安心逍遥去了。”
慕容洛情不自禁地感慨着,拂袖飘然离去。
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慕容灼忽然开口——
“皇兄,当初决定舍弃过往,断绝与南晋的一切关联,当真是本王自愿做出的选择吗?”
慕容洛脚步蓦地停住,眸中映着窗格上的菱花,光影交错。
“曜天,你认为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又有谁能勉强得了你?”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九十五章 长者慧眼
寝殿的门打开,又合上。
不知是殿中无人,还是心里少了些什么,慕容灼总觉得太冷清了。
他想起了方才与慕容洛的对话。
“凤举,死了吗?”
兀自低喃一声,心口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他捂住心口,连喘气都变得艰难,可随即就连头也痛了起来。
揉了两下根本无用,随手便拿起奏折在额上敲打。
头疼欲裂,心如刀割,视线不经意落在那些奏折上,莫名的感到厌恶,好像因为这些东西让他失去了什么至关紧要的东西,他当下挥袖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
“为什么、为什么……凤、举……”
他痛苦地抱着头,除了疼痛,一片茫然。
……
北燕京都,平城,比起华陵城的冬天,这里要冷上许多。
通过城门,看着眼前繁华的街道,凤举心中滋味难言。
“平城,又来了,终于,来了!”
云团被留在了城外的山中,凤举和桑梧两人在街上一路走来,发现城中热闹得有些异常,甚至许多地方都张灯结彩,像是有什么值得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入城时已经是傍晚,酒楼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凤举和桑梧找了个角落,要了些简单的饭菜。
桑梧一心都在饭菜上,可凤举却急于打探些消息,她一边用膳,一边用视线在酒楼众人中扫过。
这时,一个长者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袭晋裳在满座胡服的人群中甚为难得,两鬓微白,玉面长须,观其气度便像是个晋人。
这让凤举顿生几分亲切之意。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今日客满了。”小二抱歉地招呼长者。
长者四处看了看,有些惋惜。
凤举眼珠子一转,扬声道:“长者若不弃,可来此同坐。”
桑梧冷眼睨向凤举:“与人接触,你不怕被认出来?”
“太过谨慎,反惹人怀疑。”
两人说话间,那人已经走了过来,笑容和善,作揖道谢:“这位小郎,多谢了。”
“同桌共膳亦是有缘,长者何须言谢?观长者风度不凡,晚辈反觉荣幸。”
长者落座,凤举起身恭敬地斟了一杯茶。
“长者请!”
如此有礼,让长者心中颇为满意,在凤举将茶送过来时,他抬头看向凤举,顿时一怔。
“这位小郎君……”
凤举愣住,有些紧张,桑梧在桌子下摸上了剑。
长者赞叹道:“好相貌啊!小郎君怕不是大燕之人吧?”
凤举暗暗松了口气,报以微笑:“晚辈是从南面而来。”
“哈哈,老夫看,小郎不仅是从晋地而来,且还是从华陵而来。”
“长者是如何知晓?”
“华陵人物,几多风流!也唯有那般的锦绣繁华,方能成就小郎这般隽秀品貌,这般贵气天成。小郎怕是出身不凡吧?”
凤举忍不住苦笑:“长者阅人精准,慧眼如炬,晚辈佩服。”
此人也不知是何人,在他面前竟有种无所遁形之感,就像……就像在面对父亲与师父楚秀时一般。
自己都还没开口向他打听什么,倒是快被他问得连家底都翻出来了。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九十六章 临朝摄政
“不知长者如何称呼?”
“老夫姓穆。”
“原来是穆老先生,观先生风仪,想来也是晋人,先生可是在平城内长居?”
“额!”穆老捋了捋颌下长须,笑道:“是啊!倒是小郎,不远千里自华陵到这平城来,是为了游学?”
凤举笑了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穆老眸光矍铄,暗暗赞叹:小小年纪却波澜不兴,不骄不躁,好修养!只怕是南晋的世家子弟。
“晚辈初到这平城,发现四处张灯结彩,可是城中有何喜事?”
“不止是喜事,还是国之大事。”
“哦?不知是何事?”
“新帝登基。”
握了握筷子,暗自平稳心绪,问道:“晚辈一路走来,听闻长陵王自晋地返回燕国,长陵王在燕国威望极高,这新帝……可是他么?”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问出这个问题时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穆老摇头:“不是,新帝乃已逝淄川王遗孤,说起来也算是长陵王的堂弟了。”
北燕淄川王?
凤举隐约记得,灼郎曾经说过,淄川王在北燕内乱时被慕容烈杀害,可是……这淄川王不足而立之年,那淄川王的遗孤岂不是……
幼帝?
凤举谨慎地向周围看了看,略压低声音问道:“晚辈不解,素闻北燕先帝有意传位给长陵王,为何……”
穆老笑得讳莫如深:“潭深千尺,岂是一言可以道尽?不过,幼帝登基,长陵王摄政,北燕前路究竟如何尚未可知,尚未可知呀!”
“摄政?摄政王不是高陵王吗?”
“新帝登基,当朝封长陵王为摄政王,高陵王一向无心政事,如今乐得清闲。”
老先生说着,悠然啜了一口茶,打量着凤举:“小郎君心怀天下,关心时局,可有意愿留在燕国效力,一展宏图?”
凤举攥紧了衣袖,嘴唇微微发白。
摄政王?
灼郎做了北燕的摄政王?
一个奴仆打扮的人进了酒楼,看到穆老径直走了过来。
穆老起身道:“老夫该走了,多谢小郎君以茶款待,告辞了。”
老先生离开,凤举手中的杯子掀翻,茶水沾湿了衣袖。
“做了摄政王,那便是不打算再回去了,你该死心了。”
桑梧的冷言冷语飘入耳中,让凤举的心也跟着冷透了。
是啊,那个人都已经做了北燕的摄政王,大权在握,便是无心再回大晋,便是……真的弃了她。
“不、不!我……我不信!”
桑梧默默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摇了摇头。
她这一路上都在自欺欺人。
入夜,两人寻了间客栈住下。
桑梧去客栈后院安置马匹,当她回到房间,发现凤举一动不动地跪坐在桌案前,就像是失了魂。
“你……怎么了?”
凤举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桑梧皱眉,想起方才自己去后院时,凤举好像在旁听几个人说话。
难道她又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
那些人说,平城陷危都只是北燕的一出戏,是为了让长陵王能有借口回来。
听到了,长陵王在南晋受辱,备受煎熬,痛恨南晋,特地让宫中的大巫医设法,消除了他所有关于南晋的记忆。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九百九十七章 故人相逢是陌路
他痛恨南晋,凤举可以理解。
可是,他消除什么记忆,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一定有哪里不对,不对啊!
“喂,你到底……”
桑梧看她情况实在不对,再次唤她,谁知——
“你……流血了!”
气血攻心,口腔中满是血腥味,凤举默默将鲜血吞了下去,抬手擦掉溢出嘴角的血迹。
“我不信,除非亲眼见到灼郎,否则我不信!”
桑梧不解,漠然道:“你可有想过,倘若一切传言都是真的,那你去见那个人,非但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会让自己陷入险境,他也许会杀了你。”
凤举依旧只有三个字:“我不信!”
那些人说,五日之后摄政王会和新帝去太庙祭祀,这也许是她唯一能见到那个人的机会。
五日的时间,凤举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混迹在人多的地方,听那些人议论。
也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听到些自己想听的东西,然而结果,所有人的说法都是一致的。
慕容灼痛恨南晋,慕容灼忘了。
如此的天方夜谭,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世间哪有什么方法能让一个人说忘便忘了?
记忆,岂是说抹煞便是抹煞的?
不信!
她不信!
……
太庙祭祀的当日。
为确保安全,慕容灼一早和慕容洛带了一小队人前往城外九里处的太庙。
近太庙,先下马。
“停!”
慕容灼扬手喝停,玄甲军士齐齐下马,留下几人看马,慕容灼和慕容洛并肩往太庙走去。
“将珣儿留给拓跋昇,你就不怕他在来的路上对珣儿下手?”慕容洛道。
慕容灼挑眉:“不是还有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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