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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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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举心头陡然狂跳,惊慌地转过身不敢再看。

    “阿举?”慕容灼诧异地搂着她:“你怎么了?”

    凤举讷讷抬头,看清了面前的脸,揪扯的心陡然一松,她搂住了慕容灼的脖子,恐惧,惶然,痛苦,庆幸,百感交集。

    “灼郎!灼郎!”

    “本王在!”

    慕容灼声音温柔而坚定,他仿佛听见了一个急促的心跳声,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凤举的。

    “阿举,你到底是怎么了?”

    可无论慕容灼怎么问,凤举都回答不了他,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灼郎,你万不可负我!不可负我!”

    慕容灼双眉深锁,自认识凤举以来,凤举对他说过的话不计其数,可唯独这一句是她不断重复的。

    时至今日,他所做的还是不足以让凤举完全相信他。

    “阿举,本王此生宁负天下,也绝不负你!终有一日,你会相信本王。”

    终有一日,本王会用自己的真心,让你彻底忘记那人的背叛!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七十八章 枕下相思

    “大小姐,今日的晚膳可需要特地备些什么?”

    就在凤举犹豫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慕容灼坐在了楼梯上,睡了一整日的云团欢脱地跟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衣摆。

    听到“晚膳”二字,一人一豹同时望了过来,同样水汪汪的蓝眸,眼巴巴地看着凤举,充满了期待。

    被如此两双眼睛盯着,任谁都会忍不住心软。

    凤举妥协:“想吃什么?我做。”

    慕容灼眸光骤亮:“当真?”

    凤举认真点头:“你在家中这两三日,每日一餐都由我亲自来做,如此长陵王殿下可满意?”

    军营中饮食本就不如家中,他只回来住这两三日,下次再回来还不知是多久之后了。

    忽然,刺啦一声——

    慕容灼低头,冷脸看着自己被撕扯烂的衣摆。

    云团转身就要开溜,被慕容灼一把揪住了尾巴。

    “若是吃豹肉,本王会更满意!”

    凤举扶额,拉着慕容灼去他屋内更衣。

    云团不敢跑,耷拉着脑袋拖着长长的尾巴跟在慕容灼身后。

    慕容灼道:“你这雪豹长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带去战场磨砺了。”

    凤举帮他系衣带的手一顿:“现在?可它尚小,战场之上万一受伤……”

    “不小了,通常雪豹三四个月便可参与捕食,它如今至少也有七八个月了,你若再将它留在宅院中好吃好喝豢养着,它跟猪有什么区别?”

    凤举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弯腰摸了摸云团的脑袋。

    云团如今,身体确实是长大了不少。

    “它现在可是比你重!”

    凤举蹲在云团身边抱住了它,在慕容灼不在的日子里,若非有云团陪在身边,她真不知这栖凤楼内会如何冷清。

    “灼郎,我可以同意,但你也要答应我,保护好它,我不能失去它,就如同我不能失去你一般。”

    慕容灼俊美的脸沉了下来:“你竟然拿这只蠢猫与本王相提并论?”

    云团忽然舔了舔凤举的手背,懒洋洋地抬眸望向慕容灼,似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慕容灼登时竖起了眉头:“你这蠢猫……”

    凤举笑着,一手拉住他,一手摸着云团。

    “灼郎,你与云团对我都很重要,但意义不同。”

    “也对!”慕容灼一把将她拉起,拽入怀中,“本王是你的男人!它么……哼哼,待它成年,本王便给它寻一只母猪……”

    “嗷……”

    “噗……”

    云团的嘶叫声和凤举的喷笑声瞬间重叠。

    凤举好不容易才忍住笑,睨向慕容灼:“灼郎,你、你真是太坏了!”

    慕容灼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附到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凤举立刻涨红了脸,推开他慌忙逃离。

    他说:在某个方面,本王只对你坏。

    凤举果断做出一个结论——

    慕容灼不仅仅是狐狸肉吃多了,他禁书也看得出神入化了!

    目送着凤举落荒而逃,慕容灼从怀中取出了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凤举用来束发的,而且只有在夜里入寝时才会用到。

    然而,这却是他在自己房中的枕下发现的。

    “蠢猫,你告诉本王,本王不在时,阿举是否夜夜都在本王房中?她……”

    本王不在时,她可有哭吗?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七十九章 好梦之外

    凤举在厨房忙碌,慕容灼便和云团便趴在一旁观望。

    云团伏低身子偷偷摸摸地去偷鸡,刚要抬爪子,就被慕容灼扯着尾巴拽回去,慕容灼时不时帮凤举打打下手。

    都说君子远庖厨,他除了烤野味,这烹饪之事一窍不通,但他心爱的女郎放下世家千金的养尊处优,亲自为他洗手作羹汤,他就想陪在她身边,哪怕只是看着她为了自己而用心忙碌,也觉得温暖。

    在外行军偌久,风餐露宿,这是慕容灼吃得最舒心的一次。

    这夜,凤举没有如以往那般练字读书,只是一直陪着慕容灼在花园中散步,或是两人在煨着小酒的火炉边相互依偎,向彼此讲述近来各自的经历,以此来弥补长久的分离。

    直到酒意伴着倦意袭来,凤举不知不觉靠在慕容灼身边睡了。

    慕容灼拂着她的长发,满眼爱怜地将人抱起,放到了自己榻上。

    不做什么,仅是相拥而眠,也是一觉好梦。

    ……

    深夜……

    漆黑的屋中,慕容灼忽地睁开了眼睛。

    在确定凤举睡得正沉之后,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拎着角落里的夜行衣出门。

    ……

    东宫。

    太子妃因为白日的事情心烦意乱,辗转难眠,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睡意。

    可就在她睡意朦胧时,窗户忽然开了。

    “砰”的一声响,一个东西压在了她身上,即使宫殿内几乎没有多少光线,可她还是很快便察觉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

    是一个人!

    而且在她伸手碰到那人时,感觉到自己手上沾上了湿漉漉的液体,带着血腥味!

    “啊……”

    “不想死就住口!”

    冰冷的剑抵在脖子上,瞬间止住了她的惊叫声。

    执剑站在她榻前的人身形十分高大修长。

    “今日在石府,这个宫女受你指使诬陷阿举,这便是她的下场。本王是来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加害阿举,下回死在本王剑下之人便是你!”

    “你、你是……”

    太子妃僵硬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听到对方说话,借着微弱的光,她看清了对方面罩外的那双眼睛。

    “你是慕容灼!你竟敢夜闯宫闱,还杀人威胁本宫,你就不怕本宫禀报陛下吗?你可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

    “怕?若是怕,本王会来吗?该记住自己身份的人是你,你如今已沦为裴家弃子,对衡家、皇后、太子而言,你都毫无价值,你最后的一点倚仗便是你今日诞下的皇孙,但自古皇家血脉能活下来的又有几个?

    “所以本王劝你,你若还算有自知之明,有时间不如多想想如何保住自己的太子妃之位与你儿子的性命,以你现如今的处境,得罪凤家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当然,你也可以如你所言,将今夜之事禀报晋帝,不过有两点本王要提醒你,一,南晋边界强敌环伺,你们却缺乏可用的将领,若非急需,你们南晋朝廷不会任用本王,第二,衡皇后此时大概巴不得你消失,为太子更换一个有价值的太子妃。所以你认为,事情张扬出去,被处置是你,还是本王?你也不是个蠢人,本王这些话,你想想清楚!”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八十章 冷月幽昙

    寝殿内只剩下了太子妃一人,因为恐惧,她将压在身上的宫女尸体推了下去,自己向后蜷缩着。

    可是,慕容灼的话却在她脑海中反复徘徊。

    先前的惊叫声惊动了外面守夜的宫女和内侍,几个人情急之下闯了进来,提灯照亮了殿内,几人顿时瞠目结舌。

    “娘娘,这是……”

    “莫非有刺客?”

    “奴才这就去找人来……”

    “站住!”魂不守舍的太子妃忽然出声喝住了那名要去找人的内侍,凌厉道:“都给本宫闭嘴,谁若敢将此事张扬出去,本宫要了他的命!”

    说着,她强忍着惶恐扫了眼那名死透了的宫女。

    “这个奴婢对本宫不敬,引咎自尽,并没有什么刺客,你们速将人处理干净。”

    几人赶紧应诺。

    ……

    寒冬,冷月如勾。

    衡府的屋顶一角,修长的身影笔直而立,蓝眸璨如星子。

    “王,人已带到。”戴着狼头青铜面具的夜狼卫手里拎着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身边。

    慕容灼略一点头:“行动!”

    “是!”

    应是声却不止一人。

    衡宁之整夜寻欢,安寝时也是左拥右抱。

    睡梦中,他翻了个身,下意识伸手去拥抱身侧的美人,却在此时,美人忽然发出一声痛呼。

    衡宁之猛地惊醒,就看到一个黑衣人拿着剑,剑身贯穿了美人的喉咙。

    衡宁之瞬间惊出了一声冷汗,张口嘶声呐喊:“快来人啊!有刺客……”

    他慌不择路,乱滚带爬地从榻上摔了下来。

    他的惊叫声惊醒了另外一名女子,女子刚要起身,便又落得与先前女子同样的死法。

    外面,府中的护卫已经有了动静,衡宁之眼看着已经摸上了门栓,可下一刻,锋利的剑已经从他脖颈后贯穿到喉咙,一剑毙命。

    黑衣人将房门打开,企图逃走时,院中已经聚集了不下十名护卫。

    “快!抓住刺客!不能让他逃了!”

    就在衡府护卫们一拥而上之后,院中又聚集了十名弓弩手。

    照此情形,黑衣人在劫难逃。

    可是随即,便又有三名黑衣人从屋顶飞身而下前来救援。

    衡家护卫们根本就不是这几名黑衣人的对手,转眼便招架不住了。

    “快!放箭!”

    护卫中,一人一声令下,飞箭齐发,负责刺杀的黑衣人顺利脱身,可在负责救援的三个身影中,一人中箭,从空中摔落,当场便没了任何反应。

    当护卫们小心上前,就在黑衣人颈后发现了一星一月的图纹。

    衡广闻讯赶来,一眼看到了图纹,浑身一震。

    一名护卫匆忙从屋内跑了出来。

    “启禀家主,二公子、二公子他……被一剑贯喉,已经……”

    衡广顿觉天旋地转,猛地向后趔趄一步。他攥紧了拳头,双目猩红,咬牙切齿。

    “七杀阁!楚家!连杀我两子,楚康你欺人太甚!”

    ……

    三名逃脱的黑衣人早已脱下面罩,换上了狼头青铜面具。

    “王,属下等复命!”

    候在暗夜中的慕容灼缓缓转过身,容颜在清冷月光下宛若幽昙,美丽,又神秘。

    他望向衡家的方向,微微扬起了嘴角。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八十一章 早有预谋

    因为太子妃禁口的缘故,东宫发生的事情除了当时在场之人,再无人知晓,就连几个知情的宫女内侍也很快都被太子妃灭了口。

    至于衡宁之被刺杀身亡一事,则在第二天传遍了华陵,只不过衡家并没有说明刺客的来历。

    消息传入凤举耳中,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难道是衡玄动的手?不应该啊!衡玄不可能在此时贸然出手打草惊蛇,他也不会用如此直接的方式。可若不是他,谁会冒如此大的风险闯入衡家杀衡宁之?”

    凤举支着下颌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灼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关心他作何?也许是那个草包得罪了什么亡命之徒,如此不也正好为你出口恶气?”

    “灼郎……”凤举眼神一定,身体前倾,捏住他的下巴狐疑地凝视着他,“你可是有事瞒我?”

    慕容灼拂开了她的手:“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本王何曾瞒过你?”

    凤举越看越觉得他不对劲。

    “是你做的?”

    慕容灼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就是不看凤举。

    “衡广近来让七杀阁损失惨重,七杀阁杀他一个儿子震慑他,不是理所当然吗?”

    “这是你用来误导他们的烟雾,我想听的是真相。”

    慕容灼抬眸,冲她邪魅一笑:“真相就是,本王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白白受人欺凌!”

    凤举心头一动,眼波荡漾,撑着下巴看着他写画的东西,看着像是什么东西的分布图。

    “听闻衡家抓住了其中一名刺客,看来是你故意留下的人。”

    慕容灼眉眼飞扬,笑得真如一只狐狸。

    “不过是个死人罢了,不过死人有时也会说话。”

    “死人?”凤举困惑,暗暗思忖。

    那名刺客被留下,只能有一个目的,便是要误导衡广,让他以为刺客是七杀阁所派。

    可既然刺客已死,那只能说明他身上有什么明显的身份标识。

    想起曾经的遭遇,凤举福至心灵。

    “那名死去的刺客身上有星月图纹?是你的夜狼卫吗?”

    慕容灼笑了笑:“本王不会平白牺牲自己的人,那人本就是七杀阁的杀手。本王事先便命人以下单杀人为由引来一名七杀阁杀手,在将他丢到衡家时,他已经死了。”

    凤举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探寻。

    慕容灼才刚回到华陵,而七杀阁近来在大晋遭受重创,想要引一个杀手出来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也就是说,慕容灼他其实是在回到华陵之前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凤举心里有点郁卒,说什么不能让她白白受欺凌,其实自己不过是稍待的,慕容灼这家伙早就有针对衡楚两家的打算了。

    “怎么?生气了?”

    慕容灼用笔杆挑起凤举的下巴,被她没好气地挥开。

    生气吗?

    她可没那么矫情,只是觉得这人太狡猾,显得自己很笨拙。

    凤举又道:“虽然衡家并未张扬,楚家暂时不知有人冒七杀阁之名,但楚家暗线不少,迟早会知道的,你就不怕楚家找衡广说明真相,他们两家联手对付我们?”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八十二章 大争将近

    “衡家与楚家联手?”慕容灼笃定道:“晋室党争中,他们是主要敌手,此消彼长,谁都有可能联手,唯独他们不可能,即使楚家知道是我们冒七杀阁之名杀了衡宁之,即使楚康将此事告知衡广,首先,衡广未必会信,再者,退而言之,即使衡广信了,七杀阁他也还是不会放过。”

    凤举点了点头,左右衡广与楚康针对凤家也不是一两日了,不缺这一次。

    但能借衡广之手挫一挫楚家的锐气,收拾收拾七杀阁,也是收获一件。

    她将慕容灼一直写写画画的那张纸抽到自己面前端详。

    这时,慕容灼说道:“衡广膝下两子皆亡,衡氏一族内恐怕会兴起波澜了。”

    凤举神情忽然凝滞。

    衡广膝下无子,那些支持澜之的族人必会借此机会推他上位,但衡广当年好不容易将大权从衡玄手中夺过来,又岂会甘心还回去?

    “哼!”

    凤举正出神,耳边就传来一声冷哼。

    她转头看向慕容灼,慕容灼瞪着她咬牙:“本王就知道你惦记着那衡澜之!你这好色之徒!”

    额……

    凤举眉梢抽动,没想到有朝一日,“好色之徒”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她怅然道:“他帮我良多,我却无以为报,总觉有所亏欠。”

    慕容灼凉凉地说道:“无以为报?那若是他要你以身相许呢?”

    凤举耸了耸鼻尖,似笑非笑:“好酸啊!”

    慕容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闷哼了一声。

    “灼郎,只要你不负我,我此生便只属意你一人。”

    凤举撑着下巴认真凝视着慕容灼。

    相处得越久,她心中便越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谁,才是能与她并肩前行的良人。

    澜之么,高山仰止,却终归不是同路人。

    “灼郎,你这画的究竟是什么?”

    “项英聚集流民之地的分布,其中以圆形为标注之处现在已经初具规模,而且本王在边关驱除作乱的部落时,特地先从这些地方着手,所以如今这些地方都算太平,接下来便是正式建城,以供流民定居,同时,为组建军队做准备。”

    凤举惊叹于项英的速度,也为慕容灼的狡猾感慨。

    “建城需要大量物资,我即刻再增送两万两给项英。”

    当初慕容灼狮子大开口,向晋帝索要十万两黄金,便是为了今时今日的挥霍。

    “嗯,莫忘了修书到洛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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