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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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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
凤举郁闷地瘪了瘪嘴,他果然是真的猜到了。
“灼郎……你……”凤举晃着慕容灼的手,有种撒娇的意味。
慕容灼暗自发笑,说道:“你就这么想让本王知道?好吧,你说吧,本王听着。”
凤举一愣,沉下了脸,闷哼一声别开脸不再理他。
从前总是他诸事不明白,都要一一向自己问清楚,可如今,他仿佛什么都知道,帮他解惑还搞得像是自己求着他,他勉为其难施舍似的,这般感觉,着实让人恼火。
慕容灼眼尾斜视着她的怒容,忍着笑意。
“怎么?不说了?”
“哼!我何必要求着为你解释?”
慕容灼妥协:“好,不是你求着本王,是本王求着你凤大小姐为本王解惑。”
一副你任性胡闹、我无奈纵容的姿态。
这在凤举看来就像是在戏耍她,毫无诚意。
凤举恼了,甩开他的手,直接撒泼推了他一把,侧身扶栏站在桥上,看都不看他了。
这个男人绝对是狐狸肉吃多了,吃成精了!
慕容灼冷不防被她撒泼推了一把,向前趔趄了两步,如此泼皮无赖直接动手的凤举,他还是头一回见识。
实在不知,他爱慕的这个女郎究竟还有多少面是他不曾见过的。
他靠在凤举斜后方的石栏上,抱臂含笑看着她:“那你究竟是想说,还是不想说?到底想要本王如何?”
凤举暗暗咬牙,真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慕容灼上前从身后环住了她:“阿举……”
凤举正满心郁卒,直接抬起臂肘向后狠狠一顶。
“哎哟!”慕容灼惨叫一声,抱着胸口满脸痛苦地蹲下了身子。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七十三章 日思夜想
凤举皱眉看着他蹲在地上惨叫。
堂堂慕容灼,又不是纸糊的,岂会经受不住自己这一下?
定是装的!
可在她淡定地看了片刻之后,慕容灼依旧表情痛苦地蜷缩着,终于,她无法再淡定了。
“你……慕容灼?你莫要再装了!”
弯下腰,手伸在半空,犹豫着不知是否该去搀扶。
慕容灼痛苦道:“阿举,你下手忒狠,本王身上有伤……”
“什么?”
凤举瞬间大惊失色,顾不得什么矜持郁卒,慌忙去搀扶。
“灼郎,你……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我不知……我、我是有意要伤你,灼郎……我去找太医……”
就在凤举匆忙起身要去找人时,慕容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拉向自己。
凤举被冷不防一拽,脚下不稳,整个人都向后倒去,被坐在地上的慕容灼不偏不倚稳稳当当地接入怀中。
“阿举,你如此关心本王?”
慕容灼得了便宜,伸手拭去凤举眼角的湿润。
凤举瞪大了眼睛:“慕容灼,你骗我?!”
作势便要起身。
慕容灼却将她箍得更紧,容不得她逃离。
“你这女郎,平日里总爱装模作样,本王偏爱看你撒泼耍赖时的模样。”
凤举下意识反驳:“谁撒泼耍赖?”
慕容灼置若罔闻,顾自眉眼带笑:“本王承认本王是骗了你,本王从不亏欠于人,如此,本王准许你轻薄本王,就作是两清了。”
凤举张口结舌,面颊一阵红一阵白。
“谁、谁要轻薄你?”
这个人脸皮怎么变得这样厚?这哪里是北燕长陵王,简直是个市井流氓。
慕容灼俊脸忽地绷紧:“怎么?本王都已经如此放低姿态,让你轻薄,你还嫌弃?还是你又背着本王养了什么男宠、喜新厌旧?”
凤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慕容灼疯了!
这不是她捡回家的那一个。
“叫你少看那些不正经的杂书,你偏不听!”凤举的嗔怪中含着些许羞赧。
慕容灼在她耳边轻语:“可你喜欢如此,不是吗?”
“谁、谁说我喜……”
“嗯?那你是不喜欢?阿举……”
慕容灼的声音就像是一瞬间剥裂了外面的冰层,从未有过的轻软,冲得凤举晕晕乎乎,身体都软了下来。
“你别……万一被人看到……”
“你是本王的,本王与自己的女郎耳鬓厮磨,与他人何干?”
耳鬓厮磨?
凤举如今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不了解词意乱用,还是故意说这些词语来羞臊她。
“地上凉,先起来。”凤举此时的语气丝毫没有了平日的气势。
慕容灼却不肯,而是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凤举一瞪眼,慌乱地到处看着,生怕被人看到。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找个洞钻了。
她又羞又恼,低声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今日很不寻常!”
“阿举。”慕容灼终于恢复了正常,与生俱来的清冷嗓音在凤举耳边柔柔地低语:“本王只是想你了,在边关时,每日每夜都在想。”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七十四章 无权阻拦
只是……想你了!
简单一句话,却让凤举心间漾起了波澜。
“灼郎,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慕容灼长腿在地上一蹬,直接打横将凤举抱了起来。
凤举大惊:“我自己有脚,能走,你放我下来!”
“本王有手,能抱得动自己的女人,不放!”
慕容灼抱着凤举,在府中来往宾客们骇然的注目中,一路往外走。
却在途中被衡宁之拦住。
“事情尚未弄清楚,两位这是要去何处啊?”
衡宁之看着两人的动作,眼中里闪烁着令人不适的光。
“大庭广众,两位就如此……不太妥当吧?”
凤举示意慕容灼将她放下,慕容灼却牢牢抱着她,纹丝不动。
“你脚崴了,不便行走。”
慕容灼睁着眼说瞎话,凤举埋首在他胸前,偷偷莞尔。
“你算什么东西,要来管本王的事?”慕容灼寒声道。
“你……慕容灼,我们衡家是太子的母族,太子妃受人所害,衡家岂能坐视不理?”
他手一挥,随行的几个家奴便围住了慕容灼。
慕容灼冷眸轻扫,唇角斜勾:“千军万马都阻不了本王的路,就凭这几个乌合之众?”
凤举微笑:“衡二公子,今日是石府的大喜之日,你确定要在此滋事?”
“放行!”忽然,太子出现了。
“太子殿下?凤举她分明是做贼心虚,她……”
“太子妃已然清醒,她方才已经亲口向本宫说明,今日之事只因她自己不慎失足,与阿举无关,你无权阻拦她。”
“可是……”
“怎么?本宫的话你都不信?”
石繇出面,对衡宁之冷脸道:“衡二公子莫非只是想借机滋事,坏了我石家的喜事?”
“宁之!”衡广闻讯而来,笑道:“既是误会,解开了便好,宁之也是想弄清楚真相,免得伤了和气。那,振威将军,阿举,你们随意。”
慕容灼冷哼一声,抱着凤举扬长而去。
不多时后,清玄子也告辞离开,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去了城外玄妙观。
……
玄妙观厢房,房门紧闭。
两个人相对而坐。
“你请求之事,我已经完成了。”
“多谢!”
衡玄皱眉:“你我父子之间何必言谢?只是你既然如此关心凤家的那个阿举,何不自己亲自帮忙?亦或者,让她知道是你请求我去帮她。你如此付出而不为人知,她的身边永远都不会有你的位子。”
“你想多了,我从未想过要她身边之位,请你帮她,只是出于朋友之情。”
“是吗?但能令你如此的女子恐怕唯有这一人而已。有句话,你若是能与她成亲,那我们向衡广和陛下报仇便多了一重保障!”
“父亲!”衡澜之忽然出声,生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与您说过,我不愿参与您的复仇,我也不想利用任何人,尤其是她!”
衡玄深吸了口气,抬手将黑色的面具摘了下来,霎时,一张满布着伤痕、几乎看不出原貌的脸深刻地映在衡澜之眼中。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七十五章 父子离心
衡澜之清润的目光颤动着,这已经不是他头一次看这张脸了,可每看一次,心中都悲痛难抑。
当年的衡玄,也是华陵赫赫有名的美男子,可谁能料到,当这个早亡之人再次活着出现,却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衡玄将面具重重扣在了桌几上。
“你好好看看这张脸,这都是衡广与晋帝萧延的杰作!他们当年不仅要杀了我,还毁了我的容貌,就是不想让人知晓我的身份。
“你可相信?如今只要我以衡玄的身份出现在衡家,他们一定会说是我杀害了衡玄,冒名顶替,图谋不轨,然后直接要了我的命!
“我现在有家难回,像个鬼一般活着,难道我不应该报仇吗?澜之,你是我的儿子,是唯一能帮我的人。
“他们害我至此,衡广也容不下你,所以我们只能将他们父子都除掉,如此你才能完全掌握整个衡家,我也才能拿回我的身份!”
衡澜之坐在对面,看着红泥火炉上烧开的水沸腾着,沉默良久。
“澜之!”衡玄高声喊道。
衡澜之叹息着,说道:“父亲,您说报仇,那么我问您,您最终想做什么?”
“当然是要他们为他们当年所做的付出代价!他们当年毁我容貌,想要我的命,将我变成一个只能活在阴影之下的鬼,那我也该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杀了他们之后呢?您曾经所经受过的一切便能消失吗?”衡澜之语气平静:“您如今待在陛下身边,让他服用您炼制的丹药,倘若他将来出事,您自己能脱身吗?至于衡家,衡广虽然视我为眼中钉,但他也奈何不得我,我也无意坐上家主的位子,更无意入朝,不争,我反而逍遥自在。”
衡玄怒道:“你以为他会容忍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下去吗?一旦族中那些支持你的那些长辈倒了,他会立刻对你下手!相安无事只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就如同当初的我也是如此的天真!”
“那便离开,又有何妨?没有衡家的一切,天高云阔,身无所负,正得自在。”
“澜之,难道你我骨肉分离多年,这笔仇你真能放下?”
衡澜之默了一瞬,怅然道:“放不下,正因放不下,所以我才会屡次来见父亲,我只想向您尽孝,弥补这些年我们父子所失去的天伦,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人与事上。”
他深深地看了父亲一眼,起身走到父亲面前,下跪长拜。
“父亲,您若是答应,澜之自会设法让您拿回您的身份,我们父子离开华陵,从此再不干涉京中之事。”
“你是要我饶恕他们,选择放下这一切?”
“是!这些年澜之以为父亲已故,可父亲您回来了,对澜之而言,这已是上苍恩泽,我不愿再看父亲深陷其中,更不愿我们父子失去这重新得来的机会!”
“你住口!”
衡玄骤然起身,宽大的衣袖挥在衡澜之的头上,打掉了他发间的玉簪,玉簪落地,碎成两截,满头墨发垂在颊边,遮住了他的脸。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七十六章 一刀两断
“你要我放下?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你却要我放心?”
衡玄恨铁不成钢,伤痕交错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有些狰狞。
“澜之,你太天真了!你有意隐世,可世事未必会如你所愿!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为父都是为了你好,你难道不明白吗?”
“孩儿明白父亲都是为了我,可我所求与父亲不同,我所求的很简单,我方才已经说过了。”
他伏下了身子:“父亲,请恕孩儿不孝,恐怕不能帮助父亲了。”
“你……”衡玄指着他,浑身颤抖,半晌后,咬着牙忿忿道:“好!你执意如此,为父也不能逼你,既然如此,你我父子便一刀两断,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也……就当从未见过我,你的父亲早在多年前便已经死了!”
说着,毫不停留,拂袖而去。
出了院子,寒冷的风吹入气管之内,冻得人都快窒息了。
衡玄长长地出了口气,他方才是被仇恨冲昏了头,此刻倒是恢复了一些清醒。
也许,凤家那个丫头所言是对的,澜之就是如此与世无争的个性,强行将他拉进仇恨的漩涡,拉进华陵这摊浑水里,对他是种伤害。
现在这样,未尝不好。
厢房之内,滚水翻腾,洒在火炉上发出呲呲的声响,冒起白色的雾气。
衡澜之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动不动,头发遮住了容颜,看不清面目和表情。
只是,显得孤零零的,两旁火盆烧得再旺,也驱不掉屋内的凄清。
“父亲,孩儿不孝。”
他淡泊惯了,不愿沾染仇恨世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保护父亲不受到伤害。
……
凤家。
“大小姐,这汤和点心都是夫人亲手做的,另外还有这些……”
檀云指着身后的一大堆东西,在旁边说着什么,凤举却仍旧想着与太子妃见面之事。
她去裴家之事究竟是何人告诉太子妃的,其实,她心知肚明。
看来,也是时候准备了。
“檀云姑姑,若我记得没错,年后应该是清婉族姐的生辰吧!”
“是吧!”檀云随意答道:“以往每年她都会家里大肆操办,今年年初也是如此,不过这一次年后,夫人已经言明,既然婉女郎要为其母守孝,那这生辰宴也就不必办了。”
凤举不由得莞尔:“母亲如此,就不怕外人说她这个主母苛待庶支孤女吗?”
“以往几年夫人倒是厚待了他们,结果又如何?不过是养出了一窝白眼狼。何况外人如何说,夫人从来就不在意。”
凤举颇为感慨。
是啊!母亲从来不在意世俗,她在意的只有她的夫君和女儿。
“姑姑,劳您回去告诉母亲,就说年后清婉族姐的生辰宴照办,而且还要办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隆重,邀请的宾客越多越好。”
“大小姐……”
檀云紧张地看向凤举,可看到对方那似有若无的狡黠笑意,瞬间惊醒。
对了,如今的大小姐不似从前了,她不会再枉做好人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七百七十七章 宁负天下
“我这就回去转告夫人。哦对了,大小姐,夫人命我送来的这些东西里有些是特意为慕容郎君准备的,慕容郎君不远千里赶回来,又在石府为大小姐解围,万不可亏待了他。”
凤举讪讪地笑着应是,心里嘀咕:母亲也真是操心过头了,灼郎是她自己的人,难道还怕她亏待了不成?
“本王还以为你会赶在年前便处理了凤清婉,没想到这一次,你倒是颇有耐心。”
檀云前脚一走,慕容灼换下了一身戎装,出了正厅。
凤举浅笑:“反正我拖到年后,肯定不是为了让她安心过生辰。”
“哦?你在等什么?”
“你吃了那么多狐狸肉,倒是自己猜啊!”
说着,凤举转身看向慕容灼,这一看,顿时便怔住了。
慕容灼穿的不是以往惯穿的白裳,而是那一次被她否定的红裳。
一袭白裳的慕容灼,清贵冷然,让人不敢靠近。
可这一袭红裳,无论何时看来,都是如此的……蛊惑人心。
“好看吗?”慕容灼笑容邪魅。
凤举下意识点头:“你……为何……”
“你曾经说过,最喜看本王穿红裳的样子,所以,本王只穿给你一人看。”
凤举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裳,两人如此就像……
“你我如此,是否就如石端昭和温家女郎那般?像一对新人?”
心事被说中,凤举讶然。
慕容灼笑着上前揽住她:“你今日在石家,看着那些大红喜绸,满眼的羡慕之色。”
“你看错了。”
“是吗?”
慕容灼拉着她来到正厅的大铜镜前,铜镜中映出两个同样身着红衣的人,慕容灼在凤举身后圈着她的腰。
“阿举,你看,我们像不像?”
凤举愣愣地看着铜镜中的人。
铜镜是母亲特地命人打造的,足有七尺高,能够将整个人都照在里面。
镜面打磨得极为光亮,映出的人影也格外的清晰,人影蒙着铜黄色的光,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眼前恍惚,镜中身后之人的脸忽然变幻成记忆中萧鸾的模样,一切仿佛回到了曾经,她与那人成亲之时。
凤举心头陡然狂跳,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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