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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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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打算如此做啊?吃了四次大亏,小亏无数,你究竟是还当宇文擎是蠢货,还是你自己是蠢货?”

    慕容灼一脚踩在了主帅座椅上,他比楚阔还要略高,妖异冰冷的蓝瞳俯视着楚阔。

    “本王奉劝你一句,自己无能,便不要霸占着位子,拿将士的性命填补你的愚蠢!”

    (今天更新完毕,下月月底之前每日四千)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二十一章 红颜如斯

    ……

    梧桐院,栖凤楼。

    连日以来,研究琴、下棋、写字、看书,该干的凤举一样都不曾落下,可即便是忙得几乎无暇分身,她还是会抽出一个时辰研究边界青州的地形图,以及史料记载在那里发生过的战事。

    “大小姐,这是从洛河郡送来的信函。”

    凤举放下了兵书,接过两封信函,打开其中一封。

    信是沈晚阳寄来的,洛河郡官民同心,那里的堤坝工事、灾后重建已经完成了过半,不多时便能完工。

    至于洛河郡大大小小几个重要的实权官职皆已掌握在凤家手中。

    凤举笑了笑:“看来洛河郡一切安稳,不会再有任何后顾之忧了,父亲那边应该也已收到族伯的信函了。”

    烧掉信函,她将另外一封信交给玉辞:“玉辞,你亲自将这封信送去裴府,切记一定要亲自交到明雪手上,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我给她的信件。”

    “是!”

    凤举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未晞,去将季琰叫来。”

    不多时,季琰便到了书阁。

    看着满屋的书籍和桌上的地形图,他有些诧异,没想到一个女郎的闺阁不是脂粉朱钗、针线女红,而是这番景象。

    “不知大小姐唤季琰来何事?”

    他在梧桐院住了这么多天,凤举每日似乎都很忙,从不会主动叫他。

    “季琰,你在凤家留了也有一段时日了,关于你的去留……”

    “大小姐还是要赶季琰走吗?”

    “你先别忙着下跪,叫你来此是想征询你的意思,既然你担心武安公主对你不利,不知你可愿去洛河郡?”

    “洛河郡?”

    “不错,凤家在洛河郡有一分支,我看你也是饱学之才,有意让你去那里谋一席之地,不知你可愿?”

    “洛河郡?”季琰眼中燃起了亮光,可是他生怕自己理解错了凤举的意思,说道:“洛河郡远离华陵,有凤家照拂,季琰自是无需再担心武安公主,只是……季琰出身寒微,去了只怕……”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既承诺会护你周全,必会为你做好打算。我修书一封给洛河郡的族伯,你带着去面见他,他自会为你安排一份差事。”

    寒门子弟想要在官门谋一份差事何其艰难?否则他一个读书之人当初也不会放下自己的清高踏入公主府。

    季琰喜形于色,忙跪地道:“多谢大小姐!大小姐之恩季琰绝不敢忘!”

    “有一事我要你记下,家父玉宰是何样的风骨你应当知晓,你是我凤家举荐之人,无论身在何处,处于何位,都不能品行不正,有损我凤家清名。”

    季琰郑重点头:“玉宰高风亮节,是我等士子心中典范,季琰必不敢忘!”

    “你在京中可还有牵挂?”

    “没了,双亲早丧,家中亲戚见我家中败落,在我食不果腹时只知落井下石,于这世间,季琰已是孑然一身,了无牵绊。”

    食不果腹,无人相济……

    看来他入公主府是万般无奈之下的选择。

    “你先起来吧!”

    凤举又命未晞取了些金银来。

    季琰正想推拒,凤举道:“此去洛河郡路途遥远,我会派人护送你前去。他乡异地,愿君能重新来过,这些只当是我赠予你的临别之礼。另外……”

    凤举犹豫了片刻,看向季琰说道:“莫怪我没有提醒你,此后难免会有人在背后道你是非,说你是攀附裙带,这些你可能承受?”

    季琰自嘲地笑了:“早在选择入公主府时,这些我便料想过了,那些闲言碎语我听得并不少了,岂会真的在意?何况……”

    他忽然看向了凤举。

    “怎么?”凤举不解。

    季琰笑着摇了摇头:“季琰多谢大小姐为季琰思虑周全,大小姐虽许季琰自由身,但往后季琰便是凤家之人,凤家之事季琰义不容辞。”

    走出栖凤楼,季琰回头看了一眼,怅然叹息。

    自古男儿,谁都梦想求一红颜相伴。

    从前多少人在背后议论他与武安公主如何,那时他只感羞愤欲死,可如今……

    凤家之女,女中之士,红颜如斯,若真能与她有一段情缘,哪怕只是露水一夕,也算一生无憾了。

    可惜……

    佳人心有所属。

    隔日季琰便辞别了凤举。

    凤举去华荫院询问那个名叫何初男宠背景可有眉目,然而得到的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她信步走在花园中,心中有事,每一步都走得心不在焉。

    以母亲商行的信息搜罗,加上凤家的势力,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背景按说不难,可那个何初……

    没有消息,这算不算得上是个极大的消息?

    如此大费工夫为一个男宠隐藏背景,其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何初、何初……”

    凤举一遍遍地念着这个名字,却总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女郎。”

    一个青年男子由凤家的家奴带着走了过来,对着凤举拱手见礼。

    凤举的思绪被打断,看到对方有些惊讶。

    “石家郎君?你怎会在此?”

    石湍道:“我今日是随伯父特地来府上道谢的,若非女郎,端昭只恐要受人构陷,再难自清了。”

    “石大人也到了?”

    “是啊,伯父此刻正在前厅面见太傅,我想亲自谢过女郎,所以便来了。”

    凤举笑了笑,示意对方到前方的亭台内。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二十二章 谓我何求

    “如今你既已证明清白,那与阿瑶的亲事应当也定下了。”

    提起此事,石湍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呵,是啊,温家已经答应了,并且已经纳聘。”

    “看来好事已近了,不知吉日可定?”

    石湍的喜色瞬间淡了几分:“眼下边界战事告急,西秦此次来势汹汹,我大晋的国运尚且没有定数,这等时候成亲实在于心不安,所以我们两家已经商议过,待到战事结束,那时再择吉日喜上加喜。”

    将国事放于家事之前,如今大晋会这么想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不过既然已有长陵王前往青州,想来此战必不足虑。”

    石湍对慕容灼信心十足,应该说整个大晋之人都是如此。

    可他抬眼看向凤举,却见凤举面露忧色。

    “女郎不以为然吗?”

    凤举想到了师父楚秀说过的关于西秦太子的信息,还有萧鸾那日说过的话。

    就目前而言,因为她的重生,某些小事方面发生了变化,可总体仍在按照前生的轨迹前行,照此来看,灼郎此战应该是不会败的。

    可她只要一想到楚家会趁此机会对灼郎不利,便心绪难安。

    “她必会安然无恙的!”

    出神之际,心中的话便说了出来。

    石湍想了想,道:“女郎指的可是长陵王吗?”

    凤举恍然回神:“待到你与阿瑶成婚时,我必上门恭贺。”

    “这是自然!太傅是我们两家的媒人,可阿瑶已经将一切都告知于我,我们能有今日,全赖女郎从中牵引,端昭感激不尽。只是……”

    石湍看着凤举,面露迟疑:“端昭不解,女郎为何如此帮助我们?”

    凤举笑着为他斟茶。

    “阿瑶也曾多次帮过我,我帮她何至于令郎君如此惊奇?”

    石湍不以为然:“您看重与阿瑶的情谊是一回事,但……”

    他犹豫了一会儿,不知该如此说出口。

    凤举也催促,含笑平静地注视着他。

    那淡然的坦荡的目光反倒令石湍有些惭愧。

    “女郎被赞誉为女中之士,令端昭深为钦佩,端昭也不妨与女郎直言,端昭总以为女郎如此相助应是另有所图,否则……”

    “否则没有人会为了旁人之事如此尽心竭力,是么?”

    石湍不言语,显然是默认了。

    凤举不得不说,这石湍确是个聪明人。

    她坦言道:“你所言不错,我帮助你们虽有情谊在其中,但我也不否认我确实有我的图谋。”

    她坦坦荡荡地承认,反倒令石湍更加好奇。

    “端昭实在想不明白,女郎所求究竟为何?”

    “为了……”这个问题凤举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抬手挥退了两侧的家仆,亭中只剩下她与石湍两人。

    她手中香扇轻摇,在散发着檀香的凉风中,她淡淡地说道:“为了卖人情,为了通人脉,为了积累自己的势力……”

    她每说出一样,都令石湍眼中的惊讶更甚一分。

    “我所图之事良多,不过最终皆可归结于一点,保命!保我整个家族的性命。”

    这个答案实在出乎了石湍的预料。

    早在他怀疑凤举别有所图时,他也设想过无数的可能,但是万万没料到会是如此一个……不知该令人如何置评的原因。

    保命,何其简单的心愿!

    可一个十四岁的女郎却想要凭一己之力保住整个家族的性命,这……

    凤家这等顶级士族,百年都不曾撼动过,可若是一旦出事,那必是灭顶之灾,莫说她一个女郎,便是整个凤家的男丁都未必能保得住。

    凤举见他瞪着自己不说话,轻笑:“怎么?不相信我所言?”

    “不!”石湍下意识便开口否定:“不是不信,这些话女郎既然肯直言不讳,又岂是与我玩笑的,只是实在有些不解。恕我直言,你虽见识超卓不让须眉,可终究……”

    终究也只是个女郎吧?

    这句话他即便不说,凤举也能猜得到,大概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因为她是女子,所以无论如何聪明秀出,最终只能嫁人,相夫教子,仅此而已。

    这便是所有女子共同的、也是必然的宿命。

    可即便她将来也要如此,但在那之前,她首先必须保证凤家不会落得如前世那般凄惨的下场。

    凤举合拢扇子起身,在亭中踱了两步。

    “这些暂且不言,你且当我是同你一般的男子罢。”

    “啊、啊?”石湍不解她究竟要说什么,可看她虽笑意浅浅,分明是十分郑重的。

    凤举笑了笑:“你可唤我阿举,我唤你端昭,你我如此以平辈而处,便能少了那些庸俗的拘束挂碍。”

    什么男子女子,同生为人,又有何区别?

    “端昭兄,自我初次见你,我便知你与这京华之中大多数王孙公子不同,他们流连烟花,纵情享乐,大好的年华本该满腔抱负,一身壮志,可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丝毫济世为民的希望,但你不同,出泥不染,别具气节。不知我所言可对?”

    石湍的神情有些复杂,不甘与沮丧混杂,厌恶中掺杂着悲哀。

    他自嘲道:“我们大晋,尤其是这座华陵城中,一向便是如此。”

    “你看不惯吗?”凤举看向石湍,含笑的眼中别有深意。

    “当然看不惯!”石湍冲口而出,抬头的瞬间,发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微微一愕,暗忖着自己的话是否有些不妥。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二十三章 亭阁议政

    “我也看不惯。”

    就在石湍暗自心有顾虑时,凤举淡淡一笑。

    “看不惯的岂止你一人?举目远眺,巍巍帝阙竟是一派乌烟瘴气,举凡有志之士,又有谁能看得惯如此世风?”

    在石湍惊讶的目光中,她兀自说道:“醉生梦死不过自欺欺人的假象罢了,真相人人皆知,却无人敢坦言,因为坦言者死,久而久之,坦言成为了俗人俗事,无人再会提及。”

    “而今距春秋战时已有千年,可如今反倒不如古时,那时四方馆中群贤毕集,各国皆建有争鸣台,百家争鸣,才学之士聚集,共同探寻真理与治国方略,一派鼎盛繁华之象。那时虽诸国林立,征伐不断,却是乱中有进。反观如今,锦绣堆雪、白马玉堂之背后却是一潭死水,志士凋零,壮志难酬,人人三缄其口不敢多言,真是讽刺!”

    石湍深有感触。

    春秋战时人们的思想远不如今,那时的国力环境也远没有发展到如今这般,可书中描绘的当时百家争鸣之象,实在令人心生向往。

    那样的思想自由,与如今简直是天渊之别。

    他叹息道:“如今就连皇族都身不由己,人人想的皆是独善其身罢了,那些敢于直言抗争之人,又有哪个是有好下场的?”

    同一个无望深渊,一人想要跳到对面却落入了深渊粉身碎骨,第二人同样如此,第三人,第四人……久而久之,便再无人敢尝试了。

    “那是因为他们皆是孤身一人。”

    听到凤举的话,石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凤举言道:“皇族为天下至尊,却受制于世家大族,手无实权;世家大族手握至权,却各自为营,各谋其利;士子才华横溢,满腔抱负,却清高孤傲,苦无人领导,最终只能一一凋零,随波逐流。若是……能将这三者聚合呢?皇者为强主,世家齐心为辅,群士共聚,各展才学。”

    月踞当空,众星拱月,方能成就一番璀璨盛世。

    除了朝中真正掌权的个别之人,如今已经鲜少有人敢如此公然议论时政了。

    而且还是个……女郎。

    石湍震惊归震惊,却是摇了摇头:“女郎此番设想虽好,但却是不可能实现的,皇族、世族、庶族,虽共存而立,却又矛盾重重,皇族壮大便容不下世族,世族也不愿将手中实权交给皇族,上层尚且如此,又如何能整合散乱的庶族?要想将此三者整合,难之又难。”

    凤举浅笑,美丽高雅,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自信的光彩。

    “瀑布飞流,唯有逆流而上,方能登上顶峰,俯瞰天下!”

    “逆流而上?”

    石湍面露犹豫。

    “若是能力不足,最终只会被瀑布击落,粉身碎骨。”

    “不去一试,怎知不能?我们世族处于皇族与庶族之间,上可辅助主君,下可招纳有志之士,若是世族能够一心,由我们来完成此事,最适合不过。”

    石湍冷笑,满带着嘲讽:“可惜,如今的主君,如今的世族……不可能的!”

    凤举挑了挑眉,这石湍虽传闻愤世嫉俗,总喜欢直言不讳指摘他人错处,其实也是个谨慎之人,说话隐晦,但又恰到好处。

    如今的主君……呵,绝非明主,不值得辅佐。

    如今的士族……凤裴两家尚还算中立,可衡楚两家却是各自凭借东宫与昭王,想要一举夺权,要他们一心简直是做梦。

    凤举折扇轻摇,笑道:“不破不立,破而后生变,变而后重立。”

    “破……变……”石湍在唇齿间咀嚼着这两个字,陡然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指……”

    他会点到即止,凤举自然也明白,自己与石湍虽是有恩义在,却还不到能够坦言不讳、完全信任对方的程度。

    她只是说道:“心如明镜台,有些话,你若愿相信,愿意去成就,那它便是可以存在的事实,倘若你不敢,不愿,那它便只是一阵风过,你我皆不必在意。”

    石湍猛灌了一口茶水,望着凤举的背影。

    “女郎之意端昭明白,可你、你……只是个女郎。”

    凤举凭栏而立,看着眼前园中的姹紫嫣红,闭了闭眼睛。

    你只是个女郎!

    这句话她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端昭兄此言实是俗了,古来女子有上阵杀敌者,有匡扶君主者,有为国士者,男子能为之事女子何不能为?况且,即便阿举是女郎,但端昭兄你是男儿,人人皆有其能为之事,各展所长,各司其职,共成一事,这并不矛盾。”

    石湍自失,苦笑:“是,女郎此言甚是,是端昭俗了,女郎才识着实胜过我等须眉。”

    凤举转身,在亭阁中缓步慢踱。

    除非能听见两人的对话,否则任何人看来都只会以为他们是在闲谈。

    “刑部作为六部之一,主律法审定、案件刑讯审理,在朝中作用举足轻重,端昭兄身为石家培养的继承人,想来若是有心出仕,很快便会入职刑部吧?”

    “不错,不瞒女郎,伯父已经在着手安排了。”

    “哦?那阿举要在这里恭喜端昭兄了!平步青云,夫妻结璃,双喜临门。”

    石湍怎么听都觉得这话不是滋味,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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