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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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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

    长史韩府。

    韩府正厅设着灵堂,四处皆是一片素白。

    “未知昭王殿下到府,臣有失远迎。”韩林拱手,维持着表面的恭敬。

    昭王萧晟冷笑一声,径自迈入了房门。

    “韩林,知道本王今日来找你是为何吗?”

    “老臣不知!”

    “哼!你少与本王装糊涂,小小的一个长史,你胆子真够大的,除了御史台那些惹人厌烦的御史,你还是头一个敢状告本王之人。”

    “臣只知道犬儿惨死,必须要一个交代。”

    提及故去韩珮之人,萧晟盛气凌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对劲。

    “交代?哼!本王实话告诉你,你儿子韩珮他是自愿到本王府上的,所以落得如今的境地也怪不到本王头上。韩林,你若是还想保住你的官帽,保住你们韩家这点家业,那本王劝你及早撤诉!否则……”

    “昭王殿下,你莫要欺人太甚!你便不怕我告到陛下那里吗?”

    “哼!你如今将事情闹到这般田地,父皇他早就知晓了,你还敢好意思威胁本王?”

    萧晟瞪着韩林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直接将一张纸拍到了桌案上。

    “韩林,本王跟你说你儿子是自愿来本王府上的,你以为本王是在与你开玩笑吗?你最好先看看这个!”

    韩林将那张纸展开一看,脸上肌肉顿时一阵抽搐,纸上记录的全都是他所做的见不得人的事。

    对于韩林的反应,萧晟十分满意。

    他起身拍了拍衣衫上本就不存在的尘埃,说道:“你若是不想让这个东西落入与你有仇之人手上,或是直接出现在父皇的御案上,那你最好亲自去京兆尹府说明,韩珮是意外死亡,与本王毫无关系!”

    萧晟离开,门板在他身后吱呀作响。

    韩林低着头,默默将手中的纸揉碎,转身关上门。

    就在门扉合上的瞬间,本已只剩下他一人的房间内,竟然多出一个人影。

    韩林沉声问道:“我就此罢手,日后真能为我儿报仇?”

    人影自屏风后走出,赫然是萧鸾身边的幕宾李荀嘉。

    李荀嘉道:“韩大人只管放心,且忍这一时,睿王殿下定能设法为大人销毁那些证据,到时候您不必再受制于昭王,还会有更多与您一样的人出面弹劾,墙倒众人推,到那时您自然能成功为令郎报仇。这一点,至少睿王要比毫无作为的东宫和衡家要强。”

    韩林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是站在东宫一派的,而自从他家中出事,无论是东宫还是衡家,都只顾着与昭王和楚家争朝堂之利,根本不会想着为他报仇。

    但他也心知肚明,即便是睿王真有那个能耐,也绝不会帮他销毁证据,只不过是将自己那些把柄更换一个人抓着罢了。

    李荀嘉离开韩府,走出一段路后,拐进了一个街巷里,抬脚上了一辆停靠在旁边的马车。

    “殿下!荀嘉对韩林说您会帮他销毁证据,他也已经答应往后都会听命于殿下。”

    萧鸾微微扬起了嘴角:“韩林涉足官场多年,并非愚蠢之辈,只是……他别无选择!”

    “是!从来无人能逃出殿下的掌控。”

    从来无人吗?

    萧鸾默默念着这几个字,脑海中盘旋着一道身影。

    ……

    在凤举耐着性子在家中又等了两日之后,终于得到消息。

    白桐知回到闻知馆了!

    这日,生怕衡澜之一早便来堵截,她并没有急着一早便出门,而是拖到了晌午,乔装从自家后门溜了出去,与一早等候在不远处的酌芳、玲珑碰面。

    马车上,两个丫头看着凤举一身家奴的装扮,忍俊不禁。

    “大小姐……不,公子,您何至于乔装成这般模样?”

    凤举无奈,以为她当真愿意如此吗?实在是这两日衡澜之将她看得太紧,几乎让她生出了心理阴影。

    到了闻知馆,四个守门青年看到她的模样也是一怔。

    “谢……”

    “嘘!”凤举立刻做出噤声的动作,小声问道:“澜之可在?”

    四人齐刷刷地摇头。

    “那白桐知白师傅可在?”

    “额,在,您这是……”

    凤举扬唇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贝齿,大有一种一朝翻身、扬眉吐气的快。感。

    生怕走到何处忽然冒出一个衡澜之一早为她备好的陷阱,凤举往斫琴阁走时,一路都小心翼翼。

    眼看着已经摸到了斫琴阁的门框,忽然,一只手重重拍在了她的肩上。

    凤举一个激灵,心头狂跳。

    “青天白日,你怎么如此鬼祟,大类贼也!”

    这挖苦戏谑的声音传来,却让凤举觉得无比亲切。

    “白老头!我终于见到你了!”

    激动之态,只恨不得将眼前老者摸上两把。

    白桐知被她吓了一跳:“你……你这是中邪了?”

    凤举一把抓住了白桐知的手腕,迅速向四周看了看:“老爷子,走,我们即刻便去竞琴!”

    “现在?”

    白桐知看看凤举只差含泪的热切双眸,再仰头看看那正值当午的大太阳,嘴角抽动,胡子一跳一跳。

    这姓谢的小子若非中邪,便是被毒日头给晒蒙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一十三章 千山风越

    正午时分,谢无音忽然出现在闻知馆与白桐知竞琴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顷刻间传遍京华。

    上至名流,下至庶民,如潮水一般涌向了闻知馆。

    不仅是为了两个竞琴会的当事者,也是为了早已回京数日的向准。

    京中早有传言,向准此时回京也许就是因为沧浪的鸣响。

    谢无音以沧浪竞琴,曾经视沧浪如命的向准又是否会出现?

    竞琴竹台内,五名品评师的席位与上百品琴席已陆续满座,陆植、柳岸、刘昶,这些或是曾与凤举竞过琴、或是旁听过她与人竞琴的熟面孔也都无一缺席。

    凤举坐在琴轩内,看了眼被雪白棉纱包裹的手腕。

    沐先生给她的药她早已经服下了,现在这手腕已经渐渐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就在她调试着琴弦时,对面琴轩内传来白桐知的声音。

    “谢小子,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在你上次与柳岸竞琴时,老夫尚是琴阶名录第三百七十五位,确实与你排名相近,可如今嘛,不巧,几日之前老夫刚击败了第二百七十五位琴师穆清,你可要想好了,这场竞琴,你当真要参加?”

    尽管有白纱珠帘遮挡,可凤举几乎都能想见白桐知此刻摇头晃脑洋洋自得的模样。

    她指腹轻轻抚过琴弦。

    白桐知此话即是说,他如今已经是名录上第二百七十五位,可自己还只是第三百九十八位,而这三百九十八的名位还是刘昶主动让给她的。

    一百多名的差距……

    算起来,白桐知的精进也是跨越了整整一百名。

    品琴席上,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柳岸忍不住问身边的刘昶:“刘公,白师傅超越整整百名之差已经是少有,可这谢小郎君与他相差的比百名更多,您认为谢小郎君此次胜出的把握能有几分?”

    刘昶凝重地捋了捋长须:“不好说!不好说啊!能入闻知馆琴阶名录者,在抚琴手法的熟练程度之上无一不是登峰造极,所谓竞琴,实则竞的是对精神情怀的领悟力,以及,能否将这份精神融入于七弦之上。若依他前番与你竞琴时的水准而言,他虽已属百年难遇之鬼才,但终究受年龄所限,人生阅历太浅,对于人生百味、人间诸般大道体验太少,他想赢过白师傅,只怕太难。”

    技艺可以学习,但人生阅历唯有亲身体会方能积累,这并非是一朝一夕之事。

    除非……

    谢无音这具青涩年少的躯壳内,寄附着一个饱经甘苦的沧桑灵魂!

    可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柳岸将刘昶这番话细细斟酌了一番:“如此说来,当初订下三月七胜之约完全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约定?”

    可是这一回,他却未能等来刘昶的回答。

    这个问题就连刘昶自己都在思考。

    若说不可能,可这名叫谢无音的少年郎确实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以骇人的速度从名不见经传到如今的排名。

    排名还仅仅只是虚名,他真正令人无法忽视的,是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影响力!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却不知何时起在醉生梦死的人心之中燃起了零星的火苗。

    星火,可逐日燎原!

    也许,就是从他奏鸣沧浪濯缨的那一刻开始!

    白桐知得意洋洋地说完之后,等待了许久,只听见“叮”的一声……

    凤举随手勾动了一根琴弦,催促道:“白老爷子,我时间紧得很,您若再不比,我们今日便又要比不成了,下一回说不准便是几个月之后了。”

    “哼哼,若输了可别哭鼻子!”

    “那么……”柳姓品评师刚起身开口,便被白桐知打断。

    白桐知高声道:“不必麻烦了,每回听你们念叨那么许多废话我都觉得拖沓心烦,直接来吧,谢小子,《千山风越》你可会?”

    凤举问:“白老爷子想用此曲做首轮共曲吗?可以。”

    听她应下,那边几乎没有任何拖延,立刻便开始了弹奏。

    《千山风越》,风过千山,壮丽辽阔,四季风象又各有不同,既要有足够熟练的指法技艺,又需胸襟广阔,见识超卓,对琴者而言这可以说是一首难度极高的曲子。

    听着白桐知华丽繁复而快速精准的琴音变幻,正如风云不测、气象万变,而春夏和风、萧瑟秋风、呼啸冬风……各种风飞越崇山峻岭的意向仿佛就在眼前。

    但是……

    凤举一直如所有人一般闭目静听着,酌芳和玲珑注意到她一直在不停地皱着眉头,随意放在琴案边的手,那手指也在一下一下地动着,看着就像是在数数。

    在一阵呼啸急促的风雪声过后,终于迎来了又一次和风细雨,春暖花开,白桐知的琴音渐渐收尾,落下。

    整个竹台之内的上百人,包括簇拥在竹台外面不知凡几的人,此刻都不禁吐出一口气,可又几乎个个都满脸怪异。

    有人不确定地问身边之人:“方才是我听错了吗?白师傅是否弹错了几个音节?”

    “好像是,可白师傅这等造诣……”

    “我好像也听到了一处……”

    人们都不敢确定,白桐知这样的琴师,怎么可能会弹错呢?

    不应该啊!

    每人一句的窃窃私语声叠加在一起,便足够震耳欲聋了。

    可白桐知对这些非议都充耳不闻,他只是笑眯着眼睛,带着一丝顽劣,看向对面的琴轩。

    “喂!谢小子,该你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一十四章 你争我逐

    就在所有人都还在纠结于白桐知的错误时……

    “那么,谢无音现拙了!”凤举道。

    她接下来的表现竟是比白桐知更加令人惊掉下巴。

    白桐知方才还仅仅是弹错了几个音,可谢无音……直接成了断句残曲,那曲子断断续续简直令人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五个品评席上,已经有三人差点便要喝止凤举的弹奏,可都被席公的眼神或手势压下。

    他们满心不解,甚至是对谢无音侮辱闻知馆充满了愤怒,可当他们疑惑于最是严苛的席公为何能忍耐时,却惊讶地发现席公看向谢无音琴轩的眼神充满了……赞叹惊艳!

    这……

    这个世道果真是乱了吗?就连闻知馆这等士人心中仅存的清明之地,如今也变得令人不可理喻了……吗?

    就在凤举断断续续弹奏了将近三十段残音之后,她终于停止了对众人的心理折磨。

    若是此刻这些人手中有烂菜叶、臭鸡蛋的话,他们一定会统统向谢无音砸去。

    凤举笑着看向对面:“一曲《千山风越》,白老爷子您方才总共刻意弹错了二十九个错处,四季各种风势变化皆有,不知,可对?”

    什么?

    莫非谢无音方才弹奏的每一段残曲其实皆是白师傅故意弹错之处?

    竟有二十九处之多?

    那谢无音他……

    “啪、啪……”白桐知的手拍在琴案上,笑道:“好小子!二十九处,你竟能一处不差全部听出,更是能尽数记下!看来老夫真是小觑了你!”

    所有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又带着惊骇的表情。

    除了两名当事者之外,大概也只有品评席上的席公一早便听出了端倪,此时他只是神色复杂地看向谢无音的方向。

    他方才便听出来了,谢无音不仅仅一处一处纠正了白桐知的错误,纠错的同时他更是不忘将每一段残曲的意境都弹奏了出来。

    凤举含笑垂眸,只有她自己知道,若非听从衡澜之的建议日日都到鹤山去练琴,她这种整日里固步庭院的人根本奏不出千山风越的意境。

    席公垂首不语,其他四位品评师都不知道该如何断定输赢。

    就在此时,白桐知已经说道:“第二轮,自选曲目,我也不与你浪费时间各自弹奏了,一曲《酒狂》,我起音,看你是否能跟得上。”

    众人有些不解。

    这与首轮共曲也没什么区别啊!

    凤举却不敢掉以轻心,这种琴声追逐的方式与方才的挑错有一点类似,很多人都会舍本逐末,一时沉溺于竞争而忽略了琴音本身意境的发挥。

    “《酒狂》吗?”凤举呢喃着,忍不住自失地笑了笑。

    酌芳小声问道:“公子,您……饮过酒吗?”

    旋即,对面也传来了白桐知的声音:“谢小子,看你如此年少,可尝过酩酊大醉的滋味?或者说,你可碰过酒?哈哈哈哈……”

    许多人都想起了谢无音的年纪,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看样子阴柔漂亮,实在不像个沾过酒的,又如何能领略《酒狂》之意?

    凤举挑眉浅笑,莫说她自己还真尝过,就算是看那些名士们放。浪形骸地酗酒,也看过不少了。

    “请吧!”

    听出了凤举语气中的平稳自信,白桐知“啧啧”了两声,抬手拨弦,洒脱不羁的琴音已经跃然响起。

    随即,凤举也逐音而上。

    既是追逐,她便不得不将最初的一段曲子以成倍的速度弹奏出来,很快便追上了白桐知的曲调。

    渐渐的,左右两个琴轩内发出的琴音互相融合,每一个节奏都精准地吻合,无论是韵律还是意境都分毫不差,已经分不清哪个音是何人弹奏。

    这种潇洒随性的曲调本就是琴痴画狂岳渊渟最擅长最青睐的,她这个徒弟自然也受了师父的影响,一曲《酒狂》在她指下越来越娴熟,竟隐隐从白桐知的琴音意境中脱离了出来,技高一筹。

    白桐知大感意外,说实话,一百多名的差距和年龄的差距让他原本并未将这个少年放在心上,只是随手弹奏,直到此刻,才真正被调动起了兴致。

    他被对方琴音之中那种无拘无碍深深地吸引了,眼珠子一转,十指一拨,转瞬之间竟变了另外一首曲子。

    众人听了不由得嘴角抽搐,说好了奏一曲《酒狂》的,怎么中途变卦呢?这白师傅不是耍赖吗?

    对此,凤举只是微微错愕,很快便也随之转换。

    衡澜之早就与她说过,与白桐知竞琴,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任何意外之变她都能接受。

    有一便有二,白桐知像是寻到了乐趣,不断地变换着琴曲,可凤举每一次都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追上,渐渐的,白桐知的乐趣也变成了不甘……

    这边,闻知馆的竞琴会上你争我逐,听得人应接不暇。

    而在闻知馆之外,谢无音参加第四场竞琴的消息引来无数人,大街小巷人潮纷纷向闻知馆而去。

    萧鸾正坐在马车内,靠在车壁上静思。

    他原本还指望着裴绍继承裴家家主之位,要控制一个裴绍对他而言太简单了,可他万万没料到裴绍竟会被废了少主之位,就因为温家嫡女的婚事!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裴家都已经上门提亲了,这婚事原本不该有变的。

    “凤举啊凤举,你轻而易举便毁了本王精心培养的一枚重要棋子,本王应该除掉你的……”

    可是,明知这是一个不该留下的阻碍,他却舍不得除之!真是矛盾啊!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一十五章 名正言顺

    想到凤举,萧鸾心里真是又喜又恨。

    他头痛地揉了揉额角,自言自语:“裴家失控,看来衡永之那件事要加紧着手了。”

    想起衡永之,他自然而然想起,为了交换控制衡永之的筹码,他亲手将那个叫季琰的美男子送到自己的未来王妃身边之事。

    “凤举!”沉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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