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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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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裴绍一双桃花眼阴翳地眯起,睨向护卫:“你当时让许多人都看见了你?屋中有人你也未曾发现?”
护卫的头几乎要低到了地上:“是!属下当时没有想太多……”
“蠢货!”裴绍起身走到护卫面前,一脚将人踹到了地上:“你是去杀人的,不是去一度春风消遣的,居然还留下了如此大的后患!你是想害死我吗?”
“少主,属下以为人们只会将注意力放在石湍身上,属下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认得属下。现在该如何是好?京兆尹府很快便会来拿人的!”
“你问我,我却要去问谁?认得你……”
裴绍咬牙切齿地在护卫身边徘徊,怒不可遏,接连在护卫身上一通猛踹。
“认得你也就意味着知道你是我身边的护卫!你这个蠢货,让你做这等小事你也要连累我!我要你何用?”
护卫大气不敢出地跪在地上。
裴绍将玉扳指紧紧握在手中,恨不得捏碎了。
他在护卫背后踱了几步,忽然停住脚步,盯着护卫的后背若有所思。
“吴放,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回少主,属下家中还有母亲和一个小弟。”
名叫吴放的护卫刚一答完,脸色刷的一变,少主问他这些是何意?
裴绍一侧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光芒在灯火中明灭闪烁。
“吴放,既然你的身份已经被人认出,谋害朝廷命官是死罪,即便我想保你只怕有心无力。”
“少主,属下也是遵照您的命令行事啊!”
“是!是我下的命令,可是我并未让你暴露身份啊!吴放,为今之计,只有你主动担下所有的罪责,此事的后果才能降到最低,你明白吗?”
“可是少主,属下与方大人和石家郎君都无冤无仇,若非是听命于您,我又何必去害他们?您不能……”
裴绍见对方还要纠缠,露出了些许不耐:“怎么?难不成你是要我出面承认,是我派你去杀了方敏陷害石湍?”
这原本是事实,可是吴放即便再傻也明白,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注定要成为这个替罪羊。
裴绍俯身,轻轻拍在了吴放肩头:“你放心,你的母亲与小弟我会派人好生看顾,绝对会保证他们有生之年都衣食无忧,安享富贵,如若你实在不愿,呵……”
裴绍冷笑了一声,锦袍上的光泽竟带出了刀锋般的凌厉。
“愿意替我而死的人不知凡几,但到那时,你与你的家人么……”
吴放想要攥紧拳头,可是他双手早已无力,屈指回握时都在发抖。
如若他为裴绍顶罪,死的便是他一人,可如果他不肯,就连他的家人也要跟着丧命。
进退维谷,裴绍是在逼他!
“好!属下……答应!属下即刻便去京兆尹府投案,只要少主说到做到!”
裴绍指尖划过了玉扳指,淡淡一笑:“这个自然!”
吴放一走,裴绍漠然冷笑:“石湍!此番便宜你了!”
他捏起扳指仰头端详着,就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
裴家主裴捷走了进来:“是啊!此番便宜你了!”
裴绍手中的玉扳指瞬间落地。
“父、父亲?您这么晚了怎么会来?”裴绍笑容勉强。
裴捷冷笑:“我若不来,又怎能看到你借着裴家少主之名草菅人命、为非作歹的一面!”
裴捷坐到主位,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跪下!”
“父亲……”
“怎么?在旁人面前耀武扬威惯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不!子颖不敢!”裴绍心有不甘地跪了下去。
裴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你可知道刑部石家对我们裴家而言是何等重要?有多少人巴不得将刑部从我们手中夺走,你竟然为了一时意气做出这等蠢事来,你真是枉费了裴家这么多年对你的栽培!真是愚不可及!”
“父亲,石家既然依附于我们裴家,便不该在明知我们已经向温家提亲时还横插一脚!他们如此做置我们裴家于何地?我之所以如此做也是为了敲打他们一二,让他们石家莫要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我看真正得意忘形之人是你才对!我们是提亲,不是抢亲,这种事本就讲求你情我愿,还是你认为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便都该像方才那人一般屈服在你的淫yin威之下?”
裴捷从前不是不知道裴绍私底下做的那些勾当,只是那些都还无伤大雅,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一次,裴绍错得实在太离谱了,险些便让裴家失去了一条臂膀!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一十章 惊鼓夜色
裴捷接连舒了几口气之后,闭上眼睛疲惫地说道:“子颖,我当初将你过继到膝下,将你定为裴家少主,你便该知晓我对你寄予了何等厚望,但你此回作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置家族利益于不顾,你如此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少主人选。”
裴绍瞪大了眼睛:“父亲,您此话何意?您该不会是……”
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闯了大祸,裴绍跪行到裴捷面前。
“父亲,孩儿知道错了!孩儿以后绝不会再犯此等错误,不会再任性妄为了!父亲……”
裴捷叹了口气,道:“子颖,你须明白,身在其位,有些错误一次都不能犯,既然犯了,便要承担必须的后果。是要我亲自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宣布取消你的少主之位,还是你自己主动提出,你自己选择吧!”
裴家内部有一个规矩,继任少主之位的人选必须是嫡系出身,裴绍被废去少主之位,也就意味着他将从嫡系族谱中除名,重新变回曾经的庶族子弟,自然,也便不能再称呼裴捷为“父亲”。
裴绍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父亲,您不能如此待我,我是您亲自挑选的继承人,是裴氏一族最优秀的子弟,您不能说废便废了!”
“子颖,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并非是我一人便能决定的,你也不是我一人选出的继承人,而是整个裴氏一族的族人,你此次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为一族少主的底限!这不仅仅是我一人的决定,也是全族的决定!”
裴捷不欲与裴绍再多言语,起身将甩了甩衣袖。
“你毕竟是裴氏子弟,又是我裴家曾经的少主,若是你命人谋害朝廷命官又嫁祸他人的消息传出,于我裴家的声名也不利,既然你已经让那个护卫为你顶罪,此事便就此作罢,我也不会再追究,但我方才之言,你尽快给我一个答复吧!”
自裴绍的院子里出来,裴捷踏着家奴手中的灯光负手前行。
自己有心培养的继承人就此失去了,他必然心痛,可此刻看着那深沉的夜色,更多的却是轻松。
裴绍与太子妃是亲姐弟,裴绍任少主,那裴家与东宫的关联便无论如何都扯不断。
可如今,裴绍不再是裴家少主,那么裴家与东宫本就不牢固的联系更是淡了。
他从来都无意参与到党争之中,如此,再好不过。
哎……
是夜,京兆府衙门前的大鼓被人敲响,惊醒了京兆尹上官迁的美梦。
吴放主动投案,承认了所有罪名。
案件了结,上官迁在幕宾的陪同下回到后衙,长长地舒了口气,略微发福的身体往软塌上一靠,美滋滋地啜了一口茶。
“啊!可算是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了!那些个世家子弟无事都瞎折腾什么呀?”
幕宾感慨道:“世家出身,果真与寒门庶子不同,随便推个护卫出来顶罪便可,说起来,那裴家少主平素里惯以颖慧睿智闻名,没想到竟能犯此等错误。”
上官迁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世家子弟那些名声大多不过是被人吹捧出来的,真正有真才实学的能有几人?那个世家的子弟倒是不错。哎?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上官迁瞪了幕宾一眼:“少说话!世家那些浑水可不是寻常人能趟的。今夜我终于能睡上个好觉了!”
然而,就在此时,府衙前门传来的鼓声再次惊破的夜色。
上官迁刚喝进口中的茶猛地吐了出来。
“这……这又是怎么了?”
对京兆尹府而言,这一夜,注定难以平静。
……
隔日一早,石湍被释放的消息便被柳衿传到了凤举耳中。
“那名护卫声称自己与秘书郎方敏有仇,才会动了杀机,他一人担下了所有的罪责。”
凤举正捧着一本兵书在看,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吗?即便裴绍不为自己寻一个替死鬼,裴家主也是要这么做的,毕竟此事传扬出去实在太过愚蠢。”
“属下清晨赶回来时还听说了两件事,一件是太子妃今日要回裴家省亲,二则是长史韩林昨夜亲自到京兆府衙击鼓鸣冤,状告昭王害死其子。”
“哦?”凤举放下了手中的兵书。
太子妃裴明贞回家省亲,必是为了裴绍之事,但裴家巴不得与东宫断得干净,又岂会理会她?
至于……
长史韩林?
凤举起身踱了两步,终于想了起来。
上一回在闻知馆门口撞到她的阴柔青年韩珮,后来被昭王萧晟的轿子接走了,那不正是长史韩林的儿子吗?
死了?
“可知死因?”
柳衿俊脸上的神情忽然有些别扭,憋了半晌才道:“服用药物过量,纵。欲过度。”
凤举挑了挑眉,果然很符合萧晟的做派,一个昭王,一个武安公主,真不愧是同出于皇族的兄妹。
“此事牵涉到皇族,京兆尹上官迁必不敢接下这个烫手山芋,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力,此事恐怕今日便会上交给刑部了。”
柳衿问道:“大小姐,此事您要过问吗?”
凤举笑了笑,重新拿起兵书走到门口:“我乐得静观其变。”
一个长史,竟敢状告除了东宫太子之外最有权势的皇子,为子报仇心切也许有之,但只怕这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至于是谁想扳倒萧晟……
呵!
萧鸾,我期待与你正面交锋的那一日!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一十一章 杂役垂钓
“大小姐,檀云姑姑已经将云黛带回来了,您当真还要留下她?”
未晞回来,小声回报。
旋即,檀云已经带着云黛到了栖凤楼门前。
与从前相比,云黛在凤举面前的态度倒是恭顺了许多,甚至有点老鼠见了猫的感觉。
“奴婢见过大小姐!”云黛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
檀云道:“大小姐,给云黛赎身共用了三百两银,这些银钱从她往后的月银里一点点扣吗?”
凤举手拿书卷站在台阶上,含笑看着云黛。
三百两银,就红楼女子的赎身费而言,这个数着实不低了。
凤家的一等婢女一个月月银五两,就算云黛一点不剩全数上缴,也要五年。
“不必了。”
在云黛错愕的目光中,凤举说道:“若是母亲非要追究,那便从我的用度里扣吧!云黛……”
“是!大小姐!”
“你毕竟是在一度春风那种地方待过的,我这栖凤楼里着实不能留你,往后你便去杂役房吧!”
“杂、杂役房?”
“怎么?你不愿去?”
云黛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她在栖凤楼里待惯了,早把自己当成了这里半个主子,当然不愿去杂役房那种下等人才待的地方。
可是……
凤举能让她回来已经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不,奴婢全凭大小姐吩咐。”
凤举点了点头:“你对梧桐院不陌生,自己去吧!”
待云黛走远了,凤举对玉辞小声说道:“去告诉庭言,让她好生留意着。”
玉辞愕然:“大小姐,您认为云黛还敢背叛您?”
凤举翻着兵书书页说道:“人心难测,背不背叛只有她自己知道。”
“是!奴婢这就去。”
玉辞离开,凤举将视线从书页上移开,呢喃道:“云黛,但愿你真能安分守己……”
若是那样,她兴许会放过这个将卖主求荣当做家常便饭的丫头。
“大小姐!”一名家奴怀中捧着一个封口的坛子说道:“这是衡家十一郎送来的,说是今年特意命人收集的桃花露水,送给大小姐烹茶。”
凤举眉脚跳了跳,拿着书卷的手收紧。
那人还真打算监视她不成?
凤举示意未晞收下东西,问道:“你说……是衡家十一郎亲自送来的?”
“是!”
“他人呢?”
“衡家十一郎说大小姐的闺苑他不便擅入,在梧桐院外的花亭里等候。”
……
此时的花亭内却不止衡澜之一人。
“阿举那丫头自从几个月前在梧桐院遇了一场大火,醒来后便性格大变,整日里任性妄为,毫无规矩,她能有今日的声名,全赖澜之兄照顾,我作为阿举的兄长,理当亲自道谢才是。”
凤逸刚一听闻衡澜之上门,便立刻赶来,拿出了一副主人姿态招待。
衡澜之虽与他是同辈,却能与鹤亭六俊结为忘年之交,是真真正正的名士。能与他攀谈,得到他只言片语的称赞,那都足以让他炫耀一番。
然而衡澜之看似温和,实则远没有表面那般容易亲近。他本只是顾自饮茶,听到凤逸此番言语,嘴角忍不住微微下压。
“你不必谢我,阿举能有此番清名,皆是靠着她自己的真才实学,凤三郎既是阿举的族兄,难道不知她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凤逸有些尴尬:“这个……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
衡澜之放下了茶盏,起身看向梧桐院大门的方向。
“至于阿举的性格,率性潇洒,敢作敢为,爱憎分明,她的所作所为便是连鹤亭六位贤达都称赞不已,言道她一女子却身怀清流风骨,如此这般,却不知凤三郎何以说她任性妄为?”
凤逸额头隐隐冒汗,无言以对。
就在此时——
“澜之!”
凤举的声音传来。
凤逸顿时如释重负:“阿举,你可算是来了,贵客上门,岂可让贵客久待?”
凤举淡漠地牵牵嘴角:“三哥,此处没你的事了。”
说罢,她挑眉看向衡澜之:“怎么?昨日在门口拦我,今日直接寻到院中来了?”
衡澜之莞尔:“卿卿,你此言委实是误会我了,茂弘近来足不出户,我甚是无趣,只好来寻你下棋了。”
凤举撇了撇嘴,信他才怪!
“既是下棋,那便请入院吧,正好拿你送的那一坛桃花露水烹茶。”
两人相谈甚欢,并肩入了梧桐院,凤逸就这般完全被无视了。
他瞪着衡澜之的背影忿忿咬牙:“不过就是个连少主之位都保不住的窝囊废,有何好得意的?哼!”
衡澜之一面欣赏着梧桐院沿途的景色,一面道:“卿卿,你那族兄当真是与你有仇,那般俗人,玉宰当真决定要让他继任你们凤家的少主?”
凤举香扇轻摇,似笑非笑:“怎么?他又与你道我的是非了?”
“呵!可惜他不知,衡澜之交友只凭自己的心,从不由他人言语左右。”
凤举淡淡地说道:“凤家的少主之位也不是他想坐便能坐得上的。”
衡澜之深以为然:“卿卿,你可听说裴家废了裴绍的少主之位?”
“哦?”凤举脚步略停:“如此快?”
“我以为你会嫌慢。”
凤举莞尔,手指在扇子上无意识地滑动着。
裴家少主之位易主,看来也是时候给义兄沈晚阳修书了。
“对了,我很好奇,你那名婢女是如何安置的?”
凤举随意道:“打发去杂役房了。”
“杂役房?”衡澜之愣了愣,朗然一笑:“原来卿卿是想垂钓。”
那个婢女可不是个安于现状之人,在春风一度她能设法为自己谋出路,如今在杂役房,只怕……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六百一十二章 别无选择
满园梧桐,疏影洒地。
蝉鸣伴着声声落子之声。
“卿卿,看来你拜楚公为师果然是收获不小。”
“我今日方知,衡大家原来不止琴艺出众,棋艺也是一绝。”
“这正是我想说的。”衡澜之莞尔,落下一子:“长史韩林状告昭王一事,你可听说了?”
凤举端详着棋局,冷笑:“边界兴战,西秦来势汹汹,华陵城中却仍旧如往常乌烟瘴气,毫无危机感,便随他们去闹吧!”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
长史韩府。
韩府正厅设着灵堂,四处皆是一片素白。
“未知昭王殿下到府,臣有失远迎。”韩林拱手,维持着表面的恭敬。
昭王萧晟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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