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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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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我既带了你来,便要保你毫发无伤,不可将你交予他人,安心,我会守着你。”
喂完了药,衡澜之帮凤举拭了拭嘴角,抚着她的发际,语调轻柔。
……
第二日,天蒙蒙亮时,门外响起一个女子低低的声音。
“衡家十一郎是在里面吧?我有要事想要求见他。”
之后便是璃儿的声音:“云姑娘,您还是晚些再来吧,郎君整宿都未好生休息。”
“可是我真的有十分重要之事,晚些我怕错过了,你就代我通传一声吧……”
衡澜之这一夜为了照顾凤举一直只是浅眠,很快便被门外的声音惊动了。
他看了眼凤举,起身悄然走了出去。
整了整衣衫,倒了杯冷茶醒神。
“璃儿,让她进来吧!”
云姑娘进门,小心行礼,在衡澜之提醒后压低了声音。
“奴家见过衡郎。”
衡澜之抬眸看了一眼,总觉得面前的女子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你寻我所为何事?”
“奴家听闻衡郎与凤家大小姐颇有交情,所以冒昧前来,想请衡郎代奴家给大小姐捎个信,奴家想要见她一见。”
“哦?凤家大小姐?”
听她提起凤举,衡澜之终于想了起来。
“我记得你,你曾是阿举身边的婢女。”
“正是,奴家原名云黛,在大小姐身边服侍了多年。”
虽只是一面之缘,但衡澜之对这个婢女的印象并不算好。
“虽不知为何,但你既已投身红楼,便该知你与凤家再无主仆缘分,你也不该再寻阿举。”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九十三章 云黛求见
云黛低着头咬了咬唇,眼底愤恨一闪而过。
“奴家之所以投身风尘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奴家真的是有要事要禀告大小姐,奴家刚来不久,莫娘对奴家看得紧,所以只好来求助郎君。”
她自以为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忽视了一点,在她面前的不是等闲之辈,她的那股怨愤尽数入了衡澜之的眼睛。
“你既知晓我阿举的交情非同泛泛,你有何事不妨先说与我,我可代为转告。”
云黛想也不想:“事关紧要,奴家必须亲自面见大小姐,还请郎君见谅。”
衡澜之不免一笑,这个名唤云黛的丫头倒是个有心眼的,不肯直接说,是想保住自己的筹码吧!
被那双清润如水的黑眸注视着,大概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怦然心动,可云黛心中有事,感受到的便不是心动,而是心惊。
“好吧!我会替你转告,只是她见与不见你,却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了。”
云黛迟疑了。
在被饿狼咬伤逐出凤家之后,她渐渐的想明白了,恐怕她帮助左阴一家的所作所为,凤举早就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如此待她。
她手中虽握着筹码,却担心凤举因为当初之事不肯见她。
心中不确定,云黛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还请郎君务必说动大小姐见奴家一面!”
“我会尽力而为。”
“多谢衡郎!”
云黛出了房门,直到脚步声走远,衡澜之将视线移向屏风。
“卿卿,出来吧!”
凤举走出屏风,看着早已关上的门扉出神。
云黛被狼咬伤昏迷后便被她丢到了一个小院里自生自灭,她想过还会再见面,只是没想到竟会是在一度春风这种地方。
“好些了吗?”
凤举点头,看到了衡澜之眼底的阴影。
“你整宿都在照顾我?”
衡澜之只是随意牵了牵嘴角,说道:“她方才之言你都听见了,如何,要见她吗?”
“当然!”凤举毫不犹豫地肯定。
云黛手中若非握着什么有力的筹码,绝不会这般笃定地要求见她。
衡澜之无奈地摇了摇头:“方才那女子并非心地单纯之辈,你既选择与她接触,便要事事留心。”
说着,转身去吩咐璃儿准备热水。
“棠艳已死,恐怕非但石湍无法洗脱罪名,就连刑部石家,也难免被有心之人冠上杀人灭口之名,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面对衡澜之的疑问,凤举凝眉想了想,将昨日到现在所有的信息都串联了一遍。
“暂时无法完全为石湍脱罪,那便只能尽量拖延定案的时间,多一条疑点,便能多争取些时间,所以我想……”
“郎君,热水端来了。”
璃儿端着木盆进来,屋内两人同时看向了她,小丫头被两人看得浑身发憷。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明所以。
凤举正想与她说话,衡澜之已经先开了口。
“璃儿,你可愿去京兆尹府为石端昭作证?”
凤举瞥了眼衡澜之,这也是她想说的话。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九十四章 取消竞琴
“作证?”
璃儿露出一丝胆怯。
“可是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知道的也都同两位郎君讲过了。”
“就是你同我们讲的那些,我希望你能去府衙再说一遍。”凤举看出了璃儿的顾虑,说道:“你放心,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你早日说了,反而失去了被人灭口的必要,对你才是安全的,但你若不愿去,此事一旦被人知晓,那些人为了灭口,你的下场……”
她拖长的尾音让璃儿想起了棠艳的死状,顿时浑身寒冷。
“好!奴婢但凭两位郎君吩咐!”
衡澜之道:“那稍后便由我带璃儿去京兆尹府吧!”
凤举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太方便。
事情敲定,两人便准备稍作清洗后离开一度春风。
凤举有些不熟练地挽着袖子,平日里这些事她从来无需自己动手。
“我来吧!”
衡澜之帮她挽起衣袖,却在右手一截皓腕露出时,目光一凝,雪白的棉纱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血。
“这是……”
凤举看着手腕上的伤,才想起还有一个季琰的事情要处理。
“在长公主府不慎刺破了,不碍事。”
说着,便动手净面。
衡澜之道:“璃儿,去取伤药来。”
凤举净了面,刚擦去脸上的水珠,都还未来得及放下软巾,右手便被衡澜之捉了过去。
“我稍后回府再上药也不迟。”
然而……
“卿卿,乖,莫要胡闹。”
这哄稚童的语气让凤举忍不住汗颜。
她好奇地问道:“澜之,可否问一句,你贵庚?”
衡澜之正极尽轻柔地帮她解开面纱,抬起眼帘看了她一眼,莞尔一笑。
“二十有四,你问这个做何?”
二十四啊……
凤举仰头默默想着,自己前生共活了二十八年,比澜之还年长了四岁啊!
如此想着,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澜之……”
“嗯!”
“我父亲如你这般年纪时,我都已经出生了,你为何还不娶妻?”
恰在此时,衡澜之解开了最后一层棉纱,与伤口解除的地方鲜红一片。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极尽温柔,可面纱与伤口黏连,还是牵动了伤口。
凤举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
衡澜之望着那深深的伤口,终于皱了皱眉:“伤得这般严重,还说不碍事,你莫非不知道你的双手有多重要?”
“我知道,竞琴会我是不会耽误的。”
“你说什么?”衡澜之轻声反问,抬眸不赞同看向她:“你还要参加竞琴会?”
“是!我要参加!修养一个月的时间对我而言太奢侈了,既已定在了后日竞琴,我便不能错失。”
“卿卿……”衡澜之醇厚的嗓音透着淡淡的无奈:“你须明白,磨练琴艺对一个琴师固然重要,但对琴师而言还有一事才是首要之重,那便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双手。你这伤口莫说是后日,便是一月之后,我也不同意你去竞琴。”
他一边帮凤举重新上药包扎,一边说道:“我今日便去闻知馆取消竞琴会,来日方长。”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九十五章 送货上门
“既已约定,岂可失约?”
衡澜之见她不肯死心,眸光神凝:“卿卿,我会去取消的,因事而提前取消不算失约。”
他一向都是云淡风轻、凡事皆可商量的态度,但是这一回,凤举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坚持。
多言无益!
“好吧!你既不同意,我不去便是了。”
嘴上答应得乖巧干脆,凤举却在心底暗暗琢磨:也不知道白桐知是否随时都在闻知馆中,还是命人打探一下吧!
两人从一度春风各自出发,衡澜之亲自带着璃儿去京兆尹府作证,凤举打算直接回府。
“大小姐!柳衿剑师在车中等您。”
护卫小声提醒了一句。
凤举点头:“知道了,直接回府。”
“大小姐!”凤举进车后,柳衿便发现车动了,问道:“大小姐,不盯着龟奴了吗?”
“你不是也已经回来了吗?”
“额……“柳衿愣了愣,说道:“属下也是在盯着那龟奴时听说了一些事情,所以认为……”
凤举挫败地长叹道:“是啊,你所想的不错,盯着那龟奴毫无用处。柳衿,还需辛苦你暗中保护璃儿,她是目前为止最关键的证人了。”
“璃儿?”
“一度春风红牌玉奴姑娘的婢女。”
“是!属下即刻便去!”
“嗯!”
柳衿跳车离开,凤举敲了敲车窗,对外面一个护卫道:“悄悄去打听一下,闻知馆斫琴大师白桐知一般何时在闻知馆内?”
……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玉辞见云团忽然撒欢往外跑,也跟了出来,果然看到了凤举。
未晞道:“奴婢这便去将大小姐的药端来。”
说起药,凤举问道:“沐先生可将药送来了?”
“昨日就送来了。”
玉辞答完,随即面上露出一丝犹豫。
“怎么?还有何事?”
“大小姐……”玉辞向栖凤楼不远处的一间厢房看了一眼,小声道:“也不知是何人将一个男子送到了咱们府上,来人不肯说出背后之人的身份,只将人丢下说是大小姐您要的人,之后便走了。奴婢们不敢将人带入栖凤楼,便就近将他安置在厢房里了。”
“哦?已经送来了么?”凤举嘲讽地笑了。
萧鸾啊萧鸾!为了权势,你当真是连身为男人的尊严都能舍弃啊!
季琰是被人捆绑着送来的,婢女们不明就里,不敢将人松开。
厢房门打开时,季琰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
凤举问道:“他整夜都是如此?”
“是,奴婢们不敢。”
季琰听到动静,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松绑!”
人是昨夜送来的,玉辞等人没有仔细看季琰的面容,此时近距离看了,顿时面露愕然。
“大小姐,这人长得似乎……与慕容郎君有些相似。”
凤举含笑不语,也是难为了武安公主,竟能找到相似度如此高的。
季琰被绑了一夜,浑身酸痛,可在凤举面前他还是不愿失去仪态,强忍着作揖:“季琰见过凤大小姐。”
凤举点点头,为避嫌转身出了院子,玉辞自觉站远。
“坐吧!”
季琰环顾着梧桐院的环境,金碧辉煌之程度比之武安公主府更加令人咋舌。
“你当知,我将你从武安公主处索要来,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所以,但愿你的秘密不会令我失望。”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百九十六章 静嘉郡主
季琰忐忑地注视着凤举。
“那倘若我所言的秘密对大小姐而言没有太大的意义呢?”
“这个嘛……”
凤举的犹豫让季琰更加的不安。
“那我只好将你还回去了。”
亏本的生意不能做。
季琰闻言,霎时俊脸一片惨淡,尤其这种时刻更能看出他与慕容灼的区别,莫说仅仅只是有几分相似,即便是给了他同样的一张脸,他也仅仅只是一束美丽的花,精致却脆弱。
而慕容灼,是烈日!是火焰!
看他露出一副惨淡绝望的模样,凤举无奈:“你都还未开口,怎知你的秘密价值几何?先说吧,只要你知道得足够多,即使对我无用,兴许我也会帮你一把。”
“大小姐此言当真?”凤举的话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凤举点了点头。
“大小姐,您的药端来了。”未晞端着药碗回来。
“放着吧,再去备些早膳来。”凤举看了眼对面的季琰,补充道:“多备一份。”
“是!”
凤举顾自端起药碗,对季琰道:“你不必太过拘谨,知道什么尽管说。”
季琰安静了片刻,约莫是在整理思绪,而后,说道:“听闻那日长公主府的接风宴上,您误入了长公主府的禁地靖秋园。”
凤举眼帘微微抬起,越过玉碗的边沿看了他一眼,说道:“不是误入,是被人算计。”
“果然!”
凤举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得知自己是被人算计,他似乎很开心。
“看来你的确知晓什么了。”
季琰说道:“我不能确定,但是那日我在寻找武安公主时,发现她从一间厢房中走出,她看到我便无端发了一通火,之后便离开了,她走之后,屋中又走出了一人,是……静嘉郡主。”
凤举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默默在心中琢磨着“静嘉郡主”这个名号,她确定自己不曾听说过,只怪她前生太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季琰见她反应平平,急忙说道:“武安公主对您一向仇视,所以我怀疑是她串通了静嘉郡主构陷您。”
“哦?也许她们二人只是闲聊几句呢?”
“那位静嘉郡主素来深居简出,武安公主与她从前几乎没有任何来往。而且,我怀疑武安公主将身边的何初送给了静嘉郡主。”
“何初?”
何处……
这名字,凤举总觉得何时听过一般。
季琰道:“大小姐有所不知,何初是郡主两个多月前才带回府中的一个公子,在公主府一众公子之中,他最是聪明,也最会讨人欢心,武安公主对他十分喜爱。”
“哦?在你之上吗?”
季琰苦笑:“大小姐自己也看得出,我之所以能得武安公主青睐,不过是因为我的相貌与北燕长陵王有几分相似,可何初不同,他的相貌在众多公子之中只能算中等,他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头脑赢得了公主垂青。在我看来,武安公主若非别有目的,绝不会舍得轻易将何初送予别人。”
“你能确定武安公主真将那个何初送予了静嘉郡主?”
“我知道大小姐不敢相信,我原本也不敢相信,静嘉郡主正是因为品德娴雅高尚,当年才会被册封为静嘉郡主,她多年未嫁陪伴长公主,从未听说有此等癖好。可是那日我确确实实在静嘉郡主身上嗅到了香味,那是何初惯用的香草的味道。”
凤举暗暗琢磨着,当年册封?多年未嫁陪伴长公主?
如此说来,那位静嘉郡主应该不是妙龄女郎了,而且并非是哪家王侯之家的女儿,生来便是郡主,而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而受封的。
凤举不动声色地套着话:“佩戴香草之人遍地皆是,也许是那静嘉郡主本人也爱那种气味。”
季琰这一回答得相当肯定:“绝不可能!我发现他佩戴的香草似乎有种安抚人心的作用,后来便向他索要了一个香囊,但是后来我自己用同样的香草让人做香囊,却做不出他那种香气。后来因好奇询问过何初,他说他在香草里添加了自己配制的一种香粉,是独一份的,从来不会给任何人,除了送我的那一回。而且近来我一直都不曾在公主府中见过何初,如今想想,他失踪的时间正是永乐长公主回京那两日。”
凤举放下药碗,品着口中的苦涩,淡淡打量着季琰。
“我看你应也是个读书人。”
“是!先辈曾在北地也是几代为官的,后来北地沦陷,举家南渡后便逐渐败落了。”
“会画丹青吗?”
“会!”
“很好!我要你将那个何初的样貌画出来,你能吗?”
“能!”
凤举即刻便道:“玉辞,让人将笔墨几案抬出来。”
东西抬出来时,正好未晞也带人将早膳送来了。
凤举看向季琰:“用过早膳再画吧!”
季琰却急于抓住这次机会讨好凤举,婉拒道:“不敢与大小姐同席,大小姐先用,季琰很快便能绘好。”
凤举不强求,一面用着早膳,一面看着美男子在晨光花色间提笔作画,着实是赏心悦目。
这样一块美玉,也不知道萧鸾是如何从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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