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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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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情深似海,痴心交付,换来的是他江山稳固,她家破人亡。 
当她踏着鲜血步步重生,回归血债的开端…… 
“狠毒?你可知亲眼看着双亲被野狗分食,是何等痛不欲生?” 
在这个世家与皇族共天下的浮华乱世,她是华陵凤家最尊贵的嫡女。 
一手折扇,半面浅笑,藏住满腹阴谋。 
一袭红裳,七弦着墨,结交天下名流。 
当她智斗族男,颠覆祖制,成为有史以来唯一一位女少主; 
当她跻身清流,被名士推崇,成为一代领袖; 
当她——将傲娇的狼骑战神养成人人垂涎的绝色男宠。 
凤举:“灼郎,我心悦你,你呢?” 
慕容灼:“她足下的尺寸之地,便是本王要守护的江山!” 
巍巍帝阙,谁将兴举盛世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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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一章 梦碎华陵
    晋帝登基七年,招揽贤士,纳降诸国,平定北燕,使混战近百载的南北朝终于回归一统,成为了实至名归的天下霸主,一代明君。
    凤、裴、衡、楚,四大柱国公卿世家功不可没,其中,尤以皇后亲族凤家为最。
    然,就在晋帝完成鼎山封禅,归京的这日……
    楚贵妃忽然小产,种种证据直指皇后……凤氏!
    “臣忠肃王萧伦,衔宗室之名,请陛下废黜凤氏之后位,以正朝纲,清宗室之风!”
    “贵妃娘娘所怀乃是陛下龙种,凤皇后此举有失母仪之德,何况贵妃是我楚氏一族最优秀的女儿,是臣之掌上明珠,恳请陛下为贵妃和楚氏一族做主!”
    “妹妹自入宫伴驾,从无过失,可皇后竟如此待她,实在叫臣等心寒。恕臣冒死进言,凤氏无德,不配为后!”
    “丞相凤瑾自先帝在位时便居功自傲,不尊君上,皇后凭仗母族之势屡屡戕害后妃及皇嗣,长此以往,我晋室危矣,臣衡广奏请陛下废后!”

    “臣裴绍附议!”

    皇室宗亲出面,柱国公楚康在大殿上长拜不起,楚家在朝为官的子嗣族亲们纷纷出面讨要公道,就连看似与此事毫无关系的裴衡两族,也率领群臣奏请废后。

    咄咄逼势如惊涛骇浪袭向皇后。

    一夕之间,华陵凤家彻底换血,举凡上任家主凤瑾之亲信忠属或贬或杀,无一幸免。速度之快,实在叫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大清洗。

    一时间,朝野哗然。

    ……

    “啪!”

    凤朝宫内,零星几盏橙红色的烛火摇曳,将极尽奢华的大殿照得晦暗不明。

    汤盅猛地摔到地上,伴随着脆响砸出白色的碎瓷花,一如凤举被撕裂的心。

    “皇后,你毒害贵妃腹中的皇脉,如此也是罪有应得,无论是你对贵妃,还是朕对楚家,都是一个公平的交代。”

    烛火照不到的死角里,帝王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

    凤举趴在血泊里,腹痛如刀绞,双眼始终执拗地望着阴影处。因为痛,因为怨,嘴角已经被她咬出了血。

    “臣妾没有……毒害皇脉!”

    同样的话,第三次从口中挤出,每一个字都在发颤。

    她仍旧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对方能相信她,然而,对方已经被她的嘴硬惹得不耐烦了。

    “来人,摘掉她的凤冠凤钗!”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在场每一个人都清楚。

    两个太监得令,立刻上前便要拆下她头上熠熠生辉的凤冠,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轻重,连头发都扯掉了不少。

    “滚开!”

    忽然,凤举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两个太监。

    “本宫岂是你们这些阉竖可碰的!”

    “皇后!”晋帝登时一声怒喝。

    一直在旁观的宫装女子装模作样道:“阿举,听长姐的劝,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难不成你要违逆皇上的旨意吗?无论如何,总是你有错在先,楚家在朝堂之上来势咄咄,执意要你给他们个交代,皇上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你还是莫要让皇上为难了!”

    “你住口!我视你如亲姐,你是如何待我?凤清婉,我是嫡,你是庶,我是妻,你是妾,再想以长姐自居,你不配!”

    “凤举,你……”

    凤清婉被戳中了痛处,气得浑身发抖,正要说什么,凤举冰棱似的目光已经从她身上刮过,落向了阴影处。

    “檀郎!”

    这独属于她的昵称,被她叫得格外温柔缱绻,可眼底浓浓的痛楚却是无论如何都化不开。

    “从前也不是没有人污蔑阿举毒害皇嗣,可你从来都是相信我的,你说过会永远相信我,为什么这一次……你就不信了?”

    哀怨的尾音中,滚烫的泪珠也滑出了眼眶。

    明明说过会永远相信她的,可为什么就不信了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二章 十四年深

    晋帝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依旧是记忆中那样俊美,俊美得宛若天边的朗朗皓月。

    可在这一刻,当龙袍上的金线晃花了眼睛,凤举赫然发现,有些东西变了。

    曾经温柔明朗如月光的檀郎,脸上的冷漠,眼中的阴鸷,竟是那样的陌生。

    晋帝踩着血泊,用脚尖抬起了她的下颏,“皇后,你们凤家风头太盛了!朕每每看到你的父亲,便觉身下的御座在颤动。”

    答非所问,可背后的事实却明显得叫人心寒。

    功高震主,呵!

    凤举凄楚地笑着,泪水不断地流淌,“就算你忌惮凤家,忌惮我父亲,可我呢?我腹中的孩儿呢?檀郎!”

    她拼尽力气叫着他,似在控诉,又似不甘心地想喊醒他,“难道我会害你吗?我腹中的孩儿会害你吗?”

    她近乎崩溃的嘶喊让晋帝眉峰一紧,一脚把她踹开,额头重重地磕到桌角上,鲜血瞬间漫过了眼帘,加上那一头蓬发,整个人在昏暗的烛火中分外可怖。

    泪水融着血模糊了视线,凤举毫不在意地爬起来,仍旧直勾勾地望着那绝情的男人。

    “檀郎,阿举十四岁见到你,便倾心相许,你说等我及笄了便来娶我。为了嫁你为妇,我向宗伯们下跪磕头,与母亲决裂成仇,把自己折腾掉了半条命。”

    “我日也盼,夜也盼,好不容易盼到了十五及笄,你可还记得你向我许诺过什么?你说会一辈子对我好,只对我一个人好,呵护我,我信了。”

    “你跟我说你出身不好,需另纳世家女稳固地位以自保,我虽然心中有千般万般的不愿,可我不想看你仰人鼻息,郁郁不得志,所以我没有反对。”

    “为了帮你争得时间,我入敌军营为质,被人像畜生一样牵着走。”

    “你征战中了毒箭,太医说要凤肉为引,于是我割了自己的肉,在病榻前守了你整整七天七夜……”

    从初见至今,已经有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啊!可以发生多少事?就算是一块冰冷的石头,总也该焐热了吧?

    “够了!”晋帝已经不耐烦了。

    “噼啪”一声,烛花炸开了。

    凤举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染血的泪目陡然从回忆的朦胧中拽回,“我一向体弱,太医说我难以有孕,若执意为之,可能有性命之忧,但我总觉愧对于你,无论如何都想为你生一个孩子。”

    “檀郎,你知道我在得知自己有孕后有多欢喜么?我终于能为你生一个孩子了!我满心想着等你回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想着你知道后会如何欢喜,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也许你会比我更高兴。想着等这个孩子出生,长大,喊你父皇,叫我母后,那该有多幸福?”

    她殷殷地望着他,哭着,说着,笑着,忽然,伸手去掬地上的血,将染得血淋淋的双手摊向她最爱的檀郎,她孩儿的父皇。

    “檀郎,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说着,她身体猛地向前扑去,抓扯住晋帝的前摆疯了似的又哭又喊。

    “你怎么能让他们伤害我们的孩儿?你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对我?

    十四年的感情啊!十四年!

    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三章 不得善终

    原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到头来竟然全都是自己愚蠢至极的一厢情愿!

    骗子!

    全都是骗子!

    “你这个疯子!”晋帝又是狠狠一脚,正中凤举的胸口。

    谁都知道晋帝文武双全,这一脚又毫不留情,凤举被踹得像纸片一样飞出数步,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

    凤清婉见状,嘴角闪过一丝阴冷痛快的笑,对旁边的宫人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皇后疯了!还不快把她制住!”

    凤举想挣扎,与生俱来的高贵和骄傲让她对奴才们的不敬厌恶至极,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像条落魄的野狗一样被人摁在地上,一边脸紧紧贴在地上,奄奄一息。

    “阿举也真是的,把皇上的龙袍都弄脏了,这简直就是在轻贱天威!”

    “轻贱天威”四个字实实在在刺中了晋帝的痛处。

    他将染血的龙袍前摆狠狠一甩,眼尾瞥见凤举那丧家之犬的姿态和形同罗刹鬼魅的嘴脸,再没有一丝留恋。

    “朕不想再看见她!”

    转身,再不回头。

    “檀郎!你骗我!你骗得阿举好惨!你骗得阿举好惨哪!”

    她凄厉绝望地喊着,可不管她怎么喊,那人终究是再也没有回头看上她一眼。

    “是!臣妾遵命!”凤清婉福身下拜,再起身望向凤举时,眼中锋利的光芒,嘴角恶毒的笑意,在金步摇的光芒闪烁中直比毒蝎的鳌针更毒。

    “这太后娘娘赐的琉璃香还真是清润香甜!知道琉璃香是什么吗?琉璃,琉璃,胎流子离,你真当太后赐香是对你的恩宠吗?”

    凤清婉故意挥了挥丝帕,嗅着殿中残余的香气,悠然踱到了凤举跟前。

    “阿举,我真替你感到悲哀,身边的一切都是假的。别看了,皇上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这么些年,如若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你以为就凭你,凭什么让他多看你一眼?”

    她一边说,一边狠狠踩着凤举朝上的脸。

    “凤氏阿举,你有什么呀?软弱,愚蠢,病怏怏,你什么都比不上我,可你有身份!你生来就有一个高贵的身份!所以你能压在我头上,你能做皇后,我呢?就得对你俯首帖耳,毕恭毕敬,吃你吃剩的,用你不要的!”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回看着你高高在上的模样,我还得对你假装亲近,强颜欢笑,我就恨不得踩碎你这张脸,让你像狗一样爬到我脚下!”

    她怨毒地瞪着脚下的脸,随即,拿起水果刀,俯身疯狂地划,刺,削。

    “啊……啊……”

    “哈哈哈哈……”

    痛极的尖叫声和尖酸扭曲的笑声,在夜色中交织出诡异的曲调,让人不寒而栗,就连旁边的宫人都听得头皮发麻。

    “叮”的一声,刀被扔到了一旁,宫人们再看凤举那张脸,个个脸色惨白,汗毛倒竖,有的甚至直接就地呕吐起来。

    那已经不能算是脸了!

    “凤清婉,你不得好死……”

    嘶哑的声音艰难吐出,却让凤清婉的笑声更加清脆欢快。

    “我不得好死?”

    凤清婉就像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边用丝帕擦着手上的血,边起身走到旁边,踢了踢地上的碎瓷片。

    “啧啧啧,吃光啦?看来这碗香肉羹真是很鲜美啊!只可惜……哎!”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四章 蛇蝎姐妹

    她叹息着,像是真的很惋惜一样,“阿举,你也真是残忍,养了云团这么些年,还说喜欢它,居然真的吃得下去!可怜了那只小畜生啊!”

    凤举蓦地睁大了眼睛,瞪着打碎的汤盅,胃里的不适连同恨意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

    她说什么?云团?

    云团是她养了十几年的狮子犬,浑身毛色雪白,从她还未出嫁时就一直陪着她,几乎和亲人没什么区别。

    “凤清婉!凤清婉……”

    此时此刻,除了咬牙切齿地喊对方的名字,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宣泄自己满腔的愤恨了。

    她恨啊!

    恨自己从前怎么就没有看透,这个秀致柔弱的姐姐竟是个这样歹毒狠辣的蛇蝎!

    恨自己这么多年被猪油蒙了心,竟对这样一个人推心置腹!

    恨自己竟然真的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最亲、最亲的姐妹!

    蠢啊!

    凤举,你真是蠢!

    简直蠢到家了!

    “阿举,你别这么激动嘛!”

    在凤举眼中俨然已是蛇蝎魔鬼的凤清婉,此刻笑得明艳动人,“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不得好死?你最宝贝的云团这算不算不得好死?被活着扔进烧得滚烫的水里,啧啧,阿举,你是不知道啊,你可爱的云团当时在锅里那个叫啊,叫得真是太惨了!”

    “不过,它再怎么着也只是个畜生,我不妨再送你一份大礼。叔父和你那个出身卑贱、却不可一世的母亲实在是太宠着你了,宠得你对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简直可以说是愚蠢,蠢得我都不忍心看你了。身为长姐,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不得好死’!”

    凤清婉使了个眼色,一个宫女装扮的女子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宫女名唤云黛,从凤举还在闺中时就一直侍奉左右,是凤举最信任的侍婢。

    “云黛,带你的主子去长长见识吧!”

    凤清婉矜娇地整了整宫裙衣领,带着人转身欲走,临了似乎还不够痛快,又回身得意地说了一句:“忘了告诉你,如今我兄长已经正式成为凤家的家主了,你,什么都不是了!”

    踏出凤朝宫的殿门,夜风钻入衣领,宫女急忙为凤清婉披上了披风。

    她放眼望着盏盏宫灯将整个皇宫点亮,只觉得今夜的景色真是美,连夜风仿佛都带着香甜。

    尊卑之别,一直是扎在她心头的利刺,今日,此刻,终于,她能舒舒服服地呼吸了。

    可是终于被她踩在了脚下的凤举呢?

    凤举只要一想到自己吃了云团,就忍不住的干呕,几乎连胆汁都呕了出来。她死死抠着地面,指甲生生与血肉分离而浑不自知。

    凤清婉最后那句话,让她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

    她一把拽住了云黛,迫切地追问:“云黛,凤清婉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本宫,外面,凤家,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云黛躲闪着,不敢看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小声嗫嚅:“皇后娘娘,您就别再问了,奴婢这就带您出宫,您自己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卷一:衣冠华陵,步步锦绣 第五章 穷途绝路

    沉浸在暗夜里的华陵城,只有一辆马车在街道上奔驰,马蹄和车轱辘叩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有种让人心悸的魔力。

    浓重的血腥味不断从凤举身上散出,云黛几次都想呕吐,每每对上黑暗中那张可怖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脸,她甚至吓得想要尖叫,天知道她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

    “皇后娘娘,您的脸……还是拿这块帕子遮一遮吧……奴婢是担心……担心……”

    担心自己被你这副鬼样子给吓死啊!

    可凤举却是会错了意,她以为对方是在担心她的伤势,感激地攥住了云黛的手,紧紧地攥住,“云黛,不枉本宫信任你这么多年,本宫身边就只有你了!

    血浆的粘腻感从手掌传来,云黛浑身发怵,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只希望赶紧到地方。

    马车在城外的一间破败草庙前停了下来。

    凤举犹疑地望了云黛一眼,见对方点头,再无迟疑,撒腿没命似的往里面冲,中途跌趴下好几次,最后她几乎是连跑带爬地跑进了破庙。

    她就是再蠢,也早已猜到了什么,甚至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可一进破草庙,眼前的情景还是让她一个冷不防,如堕冰窟,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了!

    一群野狗正在争相啃食着两具尸体,尸体已经腐烂发臭,显然死了不是一两日了。

    能啃的都已经被啃光了,就剩下了光秃秃的白骨被拆得七零八落,有的也已经被咬碎了。

    在旁边的乱草堆里,散落着衣裳碎片,面料极尽华贵,还有一把被野狗咬烂的镂空雕花的紫檀香木小扇……

    凤举浑身冰冷,身体里仿佛只剩下了一根线牵着她,只要这根线扯断了,她会立刻瘫在地上。

    她想起了凤清婉那句话——

    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果然是……不得好死!

    “呜……汪汪……”

    “汪!”

    野狗注意到有生人闯入地盘,立刻成群结队冲着凤举龇牙狂吠。

    怒火冲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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