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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真爱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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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桓却死拽着她不肯撒手,一来二去,江莫忧也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
“我只是身上有点发冷,要是有人能给我一点温暖就好了。”成桓微微阖上眼,张开两臂,作出求拥抱的姿势。
说得这样文艺,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江莫忧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朱唇微启:“那好吧,我就成全你。”她用力一跃,像一枚炸弹往成桓怀里冲去,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
这一撞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哎呀,痛……”成桓抱着手肘,连连哀嚎。
江莫忧得意地拍了拍手心,“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叫你敢占我的便宜!”
成桓却紧紧地抿着嘴,不发一语,脸色也青白了。他那痛苦的表情不似作伪,不会真骨折了吧?江莫忧有些失悔,试探着道:“你怎么了?”便欲上前查看伤势。
仅仅是一刹那的圣母心发作,江莫忧已经落入成桓的怀抱中,他的胳臂牢牢地钳缚着她,力道柔中带刚,不容逃脱。江莫忧不觉满面通红:“你要做什么?”
☆、第58章
成桓的唇几乎贴在她耳畔,“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可以认真听我一言吗?”
他靠得这么近,两人的呼吸交汇,江莫忧觉得气息都有些不稳:“你想说什么?”
成桓调整了一会声带,终于开口:“我是个糊涂鬼,连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说出来。我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总是患得患失。我不是不肯对你坦白,是我自己信心不足,我害怕你离我而去……”
江莫忧认真地点头,“你继续说,我在听。”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是我真正的同伴,没了你,我在这世上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成桓的下巴在她肩膀上轻轻蹭着,那未曾刮净的胡茬传来一阵麻木的刺痒感,“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被你失去。从前我做过许多蠢事,也许不全出于无心,但也是一时糊涂,今后,还请你给我一个改过迁善的机会,让我用余下的光阴去弥补,好吗?”
他的语气很诚恳,当然江莫忧绝不肯轻易谅解,“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你杀了人,难道说一句话对不起就可以了事吗?”
成桓哭笑不得,“那你想怎样,我已经为你跳了一遍河了,难道还要我上一次吊、或是把心掏给你看,这样你才能相信我吗?”
“可以啊!”江莫忧悠然望天。
成桓横一横心,看看桌边有一把削水果的小银刀,也来不及造势,劈手夺过来,闭着眼就往胸膛上刺。
这人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江莫忧只得拦住他,“好了,好了,我服了你了,您就别动刀子了!”
成桓露出喜悦的笑容,“现在你肯消气了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得向老天爷发誓,我江莫忧将是本朝独一无二的皇后,绝无更易之可能,我的儿子也将是独一无二的太子。”江莫忧骤然想起自己最初的目标,正好趁势提出来,以此达到曲线救国的目的,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这好像是两个条件吧?当然不管是几个条件,成桓都肯答应,他郑重地举手向天,老老实实地发下誓,以此作为取信的承诺。
江莫忧这才心满意足,“好了,我们现在可以破镜重圆了。”
这成语用得好似有点不伦不类,成桓也顾不得这个,而是急切地抛出自己的问题:“好了,你问过我,现在该我了吧。我问你,你对我真的是真心诚意吗?你之前的种种愤怒、吃醋、难过、悲伤,真的就没有一点做戏的成分?”
江莫忧用力一甩袖,“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怀疑我?是,一开始我的确是抱着逗你玩的想法,后来可就真心喜欢上你了。你也不想想,宫里就你这么一个男子,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
“那可不一定呢!宫里还有不少侍卫,他们不也是男子?还有常来常往的一些王亲贵族,难道都是女扮男装吗?”原来成桓也会吃醋,“朕记得,从前凌睿的眼睛就爱往你身上瞟,谁知道他是忠心为主,还是暗生情愫?还有那苏无袍,每常提起你总是恨得牙根痒痒,又焉知不是由爱生恨呢?”
江莫忧没想到成桓的直觉堪比猎犬的嗅觉,还是说,恋爱中的男子也会更敏感呢?事已至此,她也不好隐瞒,索性直陈其事,“不错,他们俩都是我的裙下之臣,不过也没办法,谁叫我这个皇后魅力大呢?其实也不止他俩,还有不少人对我私心恋慕呢,你不知道罢了!”她稍稍运用了一点夸张的修辞手法,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风华绝代的妖姬。
所谓过犹不及,她说了一大串子的话,成桓反而冷静又理智,“我不信。你若真这么有本事,怎么凌睿还是作了驸马,苏无袍也跟蒙芭拉到边疆卿卿我我去了?我看你是在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江莫忧有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之前牵线搭桥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出来,其中自然牵扯到那几段感情纠葛。这些事她之前隐瞒是不想让成桓烦恼,现在则是存心气一气他。
成桓果然不痛快了,神情纠结得像吞了一只苍蝇。他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刨根究底了,不过,好在那些都已成过去式了,况且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害,这样想还稍微好受一点。只是郁结是免不了的,“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是说了吗,类似的事情太多,我都有点记不清了!”江莫忧嫣然一笑,“所以陛下,您更该好好珍惜我,要不然,哪天我一气之下跟人跑了,那就有您受的了!”
成桓的脸色愈见难看,他忽然一手将江莫忧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解她身上的衣裳。
江莫忧惊慌失措地拉紧松松垮垮的抹胸,“你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要朕立你的儿子为太子,那总得先有个儿子才成呀!”成桓一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脸上倒是一片清白无辜。
江莫忧又羞又恼,“那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呀!”
“谁让你刚才说那些话来刺激我,”成桓邪魅一笑,以霸道帝王的口吻道:“女人,这把火是你点起的,就得由你负责熄灭!”
这人脑子有泡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江莫忧脑中灵光一闪,颤颤巍巍道:“陛下,之前您说要私下研习……那种事情,您该不会……”
成桓一脸正气道:“没错,我看了你藏在寝殿妆台下的那几本武功秘籍。”
果然如此,早知当初在剧组时就不该随身带着那几本黄暴小言,本来是打发时间用的,没想到作茧自缚了。这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江莫忧一边弱弱地抵抗着,一边道:“陛下,您刚刚落了水,身子一定虚透了,还是……”
“我会证明我虚不虚。”
江莫忧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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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莫忧醒来时,太阳已经照得满室生辉。她转了转脖子,虽然有一点无力感,并没像小说里说的那样浑身酸痛,苦楚不堪。也许因为小说是生活的放大,也许是因为成桓有意的小心体贴。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看向枕边,那里已经空荡荡的。成桓脑中好像有一个精确的机械闹钟,每日准时准点提醒他上朝,一刻也不能延误。
她懒散地披衣起身,一眼看到桌上压着的那张字条,虽然是用毛笔写的,却是简体字,显然是给她一个人看的。那几行字很简短:“朕上朝去了,待会再来看你。早饭已经做好了,在厨下温着,自己好好享用吧!”落款是一个大大的爱心。
这做法的确贴心,可惜一看就是从书里学来的,是过了时的创意,这幼稚鬼!江莫忧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相处得越久,成桓那高冷男神的人设就崩坏得越厉害,现在的他成了一个接地气的夫君,但,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经过昨晚的那一夜,她与成桓取得了暂时的谅解,他们都需要被爱,所以都选择爱。至于这份爱能维持多久,就需要时间来证明了。时间是检验真心的唯一标准。
她但愿自己没有看错人。
哒哒国的战争持续了大半年,终于到了结尾。十五中秋刚过,就传来蒙蒙达顺利继位的消息,而成朝派出的主帅——苏正楠也率领胜利的将士们凯旋回朝。自然,边境不可无人驻守,所以由他的次子苏无袍接替其职,镇守边关。至于蒙芭拉,她当然也留在那儿,也不知是要庆祝皇兄登基,还是出于别的考虑。
江莫忧对这支荣耀的队伍没什么好说的,本朝的军队打了胜仗,她当然高兴,唯一不爽的是苏无衣又能出人头地了。
事实上她的顾虑是对的,成桓不仅给予将士们许多赏赐,还特意设私宴招待这位有功之臣,以示荣光。苏无衣身为苏正楠的亲女,自然也当出席,这样她的禁足之令也就顺理成章地解了。
江莫忧可不想参加这个劳什子宴会,虽然成桓也邀请了她,她只推说身子不适,宁愿躺在床上养病,不愿凑这份热闹。让他们几个热闹去吧,她可不想见到苏家父女恶心的嘴脸。
话虽如此,她终究有些好奇,都说虎父无犬女,她倒要看看那苏正楠是何许人物,才能生出苏无衣这一个奇葩女儿。再者,苏无衣重获自由身,江莫忧怕她又使什么手段,总得防着点。
晌午已过,她再也躺不下去,索性从床上起来,带着容心望太仪殿方向而去。她原待悄悄瞧上几眼,谁知宴会已经结束了,苏家父女正从里头出来。
江莫忧立刻抽身移步,谁知苏无衣已经亲切地叫起来:“皇后娘娘!”
躲闪已来不及,江莫忧只得僵硬地扭过脖子,作出一副坦坦荡荡的态度,“哦,原来妹妹在这里,我竟没瞧见。咦,这位是……”她指的是苏无衣身边那个中年人,说他是中年人,其实面貌与年轻人有得一比,他看上去顶多比苏无衣长了十岁。可惜江莫忧明知他是苏无衣的父亲,辈分摆在那里,再怎么年轻也不中用。
苏无衣挽住那人的胳臂,果然道:“这是臣妾的父亲,此前一直镇守边关,皇后娘娘大约不曾见着。”
苏正楠虽然战功赫赫,倒不拿大,恭敬地给江莫忧行礼:“臣苏正楠给皇后请安,惟愿皇后福寿双全,凤体康泰。”苏正楠是个很有风度的中年人,不怎么显老,五官俊俏,仪表堂堂,这父亲甚至比女儿还好看。他虽是武将,看着却很儒雅,白面有须,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然而,透过他眼底深深的笑纹,江莫忧立刻就敢断定:这是个老奸巨猾之辈。
☆、第59章
江莫忧努力做到端庄而妥帖,“苏大将军劳苦功高,实在不必行如此大礼。”
“臣哪里称得上劳苦功高?”苏正楠微笑,“臣所有的功劳与荣耀,皆来自陛下的恩赐,万不敢自专。”
奉承话人人都会说,要说得动听可不容易,苏正楠的话哪怕算不上动听,至少不难听。江莫忧站定了看他,仿佛想在他那张英挺的老脸上凿出个孔来,看看里头藏着什么心事。
她终究什么也没瞧出来,只能露出和善的笑容,“将军真乃忠诚人也。”不待苏正楠答话,她又问,“令公子还好吗?”
苏正楠知道她说的哪一个,笑意更深,“承蒙皇后娘娘关怀,无袍与蒙芭拉公主相处甚是融洽,两人情深意笃,预计不日就将完婚。”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江莫忧真是由衷地高兴,并且隐隐有一丝骄傲,这一对新人还是她撮合的呢!唯一的遗憾是不能亲自去喝一杯喜酒,好在也不急,他俩总不可能在边关过一辈子,总有回来的时候,到时可得好好讹一笔!
“可不是,如今她哥哥又登上王座,更是双喜临门!虽说不管怎样她都是公主,可有了这一层姻亲关系,到底助力许多……”苏正楠仿佛觉得自己说得过多了,抱歉地笑笑,“臣还要回家中探视,就先告退了。”
苏无衣亲切地贴近他,“父亲,我送您出去。”临走之时,她若无其事地回头,那诡异的一瞥叫江莫忧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江莫忧定一定神,在心底里宽慰自己:凭苏无衣家世怎么风光,她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妃子,再厉害也有限。反正成桓现在的心稳稳地扎根在这里,况且经过先头那些风波,更是稳若磐石,苏无衣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奈何。
成桓是从什么时候出现异状的,江莫忧已记不得了。她只是看着成桓的脸孔一天天白下去,身子逐渐消瘦,成日食欲不振,睡觉也辗转难眠。成桓推说自己没事,让她不必担心,江莫忧也以为他只是处理政事疲累了,直到那一天——他吐了血。
江莫忧看着雪白的手绢里那红糊糊的一团,几乎心惊肉跳,听闻少年吐血是早亡之兆,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江莫忧试图将坐在地上的成桓搀起,声音颤抖得像变了音的唢呐,“陛下,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了?”
“我没事……”成桓挣开她的手,强打起精神,试图自己爬起来。
他没有成功,而是倒在地上。
这一回可由不得他了,成桓无奈地躺到病床上。太医走马灯似的、一拨一拨地往来,却俱是摇头,没有一个能提出有用的建议,连什么病也瞧不出来。
“都是些庸医,你们的医术都是跟驴子学的吗?”江莫忧愤怒地质问跪在地上的一群人,牙齿格格作响,让那些人心惊胆战。
原来她也有叫人害怕的时候。江莫忧本来想撂几句狠话,转念一想也是无益,只好烦恼地摆了摆手,“都出去吧!”
众太医忙不迭地往外逃窜,没准还谢谢她的不杀之恩,江莫忧看着又好气又好笑。想到成桓,又不禁难过。她缓缓于床边坐下,温柔地执起成桓的手:“宫里的太医吃惯了公粮,都不中用,我们到外头请些有真材实料的过来。”
“我要死了,是吗?”成桓的脸色甚是不好,真像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江莫忧生气道:“胡说八道,你想我做寡妇吗?老娘正当青春貌美,我才不肯呢!”
然则成桓并没被这个严肃的笑话逗笑,只将一对秋星般的眸子专注地盯着她。江莫忧叹了一口气,“这病来得蹊跷,可也未必没法子治,你想,连穿越这种离奇的事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可能呢?那些世外高人多半游移无踪,可手段非凡,远比宫里头这些禄蠹来得强,明儿我就托人往外头寻去……”
外间一个响快的声音道:“皇后娘娘不必费心了,咱们皇上这病啊,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是治不好的!”苏无衣袅袅现身,她今日着意穿了一身颜色衣裳,妆容也修饰得无可挑剔,真称得上艳质非凡。
江莫忧见了她便皱眉,“你来做什么?”
“臣妾是皇上的妃妾,侍疾也是分内之事,怎么,娘娘认为臣妾不该来吗?”苏无衣见她色变,缓步上前,“娘娘切莫生气,臣妾不是来跟您怄气的,是来救皇上的。”
“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倒有法子?”江莫忧冷笑。
“太医们瞧不出来,只因他们只懂得药理,却不通晓毒理——陛下不是生病,是中了毒。”苏无衣一语道破天机。
“你又如何知晓?还大言不惭地说救人?”
“我当然知晓,并且也只有我能救他,因为——”苏无衣顿了一顿,“毒是我下的。”
下毒的人必定有解药,这是一条常识。江莫忧本想好好问一问她为何这么做,转念一想,眼下要紧的是救人,便沉住气道:“那你还耽搁什么?还不快拿出解药来!”
“娘娘糊涂,我又不是为了好玩,怎会如此轻而易举?我既然肯费这一番周折,自然有我的目的在里头。”苏无衣轻笑起来。
果然如此,就知道她不单纯。江莫忧咬牙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嘛——”苏无衣娇笑着走到成桓床前,躬身请命,“臣妾恳请陛下,任命臣妾长兄苏无裳为丞相。”
江莫忧厉声喝道:“大胆,后宫不得干政,贵妃你不要知法犯法!”
“臣妾没有干政,只是提一个小小的建议而已,”苏无衣美目流盼,“臣妾救治皇上,要一点小小的赏赐总不为过吧!”
这哪是邀功,分明是威胁!她吃准了人命要紧,只要解药不曾到手,别人就不敢拿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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