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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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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流有些无奈:“大婚不会再出岔子,朕不会再一睡不醒的。”

“臣不信晋国公会这么安安分分的被您禁足,他会乘您生辰的时候下手就很有可能在您大婚的时候再度下手。”

“朕会防着他的,抚儿别担心。晚了,赶紧去休息吧。”

司马史官说帝这是在敷衍她赶她走,帝眼内骤现笑意:“那抚儿就留下吧,正好多陪陪朕。”

司马史官愣愣的看他,觉得帝是在拿她开玩笑,一本正经道:“臣告退。”

源流拉住她,“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朕这么生分,抚儿也该适应适应了。”

司马史官一脸严肃:“您不顾名声臣还要呢。”

他笑:“名声,其实已经没多少了吧。”

她那刚正不阿正义凛然的史官形象受到损害她是极为心痛的,皇帝的闲话自然没人敢说,但传闻总是存在的,只是上次是不得已而为之,她虽心痛名誉受损但并不自愧和自责,现在即便挽回不了她正义凛然的史官形象,但也不能继续落人口实。

“您的名声是没多少了,臣可不一样。”包括史书里,帝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她一定一字不落的记上。

“夫妻一体,应该同甘苦共患难,朕都没了,你哪还有。”

司马史官愤然告退。






第78章 第78章 教导
寰帝让长公主搬回公主府,公主不从,仍以守孝为名死赖在宫里,可国丧已过,帝已经准备大婚,长公主却还嚷嚷着守孝,这怎么看也不太合适。长公主妥协了,不再以守孝为名待在宫里,但却坚持等帝完婚以后再回公主府。

“淇,若是你不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那朕会安排慧德纳侧室。”

源流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立马把源淇炸了起来:“纳侧室?”

“自然,倘若长公主不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那驸马自然可以纳侧室。”

源淇吃惊不小,嚷道:“皇兄,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竟然要让他纳侧室。”

“反正你也不在乎他,朕也不想逼你,那就让他纳侧室吧,朕也不想慧德因为尚主而无后,若果真如此皇室也会授人以柄。”

源淇脸涨得通红,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话:“臣妹已经答应等皇兄大婚后就回府的。”

源流摇摇头,低缓道:“淇,你现在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留在宫里了,你是有夫之妇。”

源淇冷静了一会儿撅嘴呛他道:“皇兄这还没大婚就想着给臣下纳侧室,这么不顾臣妹,这是为自己以后铺路吗?”

“朕想让慧德纳侧室完全是因为你不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朕的妻子只要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朕就不纳妃了。”

源淇瞪大眼睛,她之前也不过就是想呛呛他,皇兄是一国之君,坐拥后宫是理所当然的,她那样说只是想在史官面前刺刺皇兄,没想到皇兄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源淇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源流,又看了看一边无动于衷正低头记着什么的司马史官,撇撇嘴嘀咕道:“你说的倒是好听。”

源流不再跟她废话,立即下了命令:“要么你今日便搬回去,要么朕明日就给慧德选侧室。”

安德长公主听皇兄竟然下了最后通牒,连今日都不让她待了,她也知道皇兄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只得一跺脚不情不愿的卷铺盖回公主府。

怨偶?司马抚儿低头琢磨着,唉,看来太后生前做了错误的决定,乱点了鸳鸯谱,“长公主脾气很倔。”

“她这脾气得收敛收敛了,既然已为人妇就不能还这么任性,这样对慧德也不公平。”

“但长公主这么不情不愿的,现在就是回了公主府,也不会跟驸马和睦相处吧。”

源流叹了口气:“总得先让她回去,年轻夫妻需要磨合,淇也不小了,不能总是由着她胡来。若是淇依旧任性胡来,朕再插手。”

“让高驸马纳侧室?”

源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视线又转向自己手里的书,司马史官咬了咬笔头,还是问了出来:“什么是没尽做妻子的义务?”

源流又看向她,默了默才道:“就是长公主这样的。”

“长时间不回家?”

源流放下书,起身,缓步踱到她面前,俯身,目光澄澈温润:“是,但不全是。”

司马史官眼珠子转了转,“还要性格温顺伺候丈夫,举案要齐眉?”

“那倒不必。长公主不必做丫鬟们该做的事,她最该做的是先圆房,延续高家血脉。”

“他们还没有圆房?”她记得太后是长公主大婚后第二天寅时薨逝的,那大婚那晚?

“没有。”

源流不想多说,怎奈司马史官继续问道:“陛下怎么知道的?”

“这个不难知道,宫里都有派宫女过去。”

司马史官点点头,自认明白了,比如她就要天天跟着陛下,陛下若是哪日想临幸宫女,她都得如实记录,历朝历代也都是这样的,看来公主府的情况也是如此。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禁睁大了眼睛变了脸色,日后她跟陛下大婚后岂不是也要,是她记录还是换人来?这也太羞耻了,她以前一直暗自嘲笑历代君王每次临幸后宫都要被记录在案,包括时间、地点、耗时,现在竟然轮到自己了。

源流看她那张忽然变得惊虑的脸问她怎么了,司马史官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摇头说没怎么。

源流笑了笑,也没追问,司马史官看他的笑容竟然红了脸,赶紧底下头去,为了掩盖自己的窘境,便嘀咕道:“就算是尊贵的公主也逃不脱给别人传宗接代的命运。”

“别说这么难听,夫妻之间延续血脉是天经地义的事。”

司马史官继续小声嘟囔:“但公主好像不太乐意。”

源流无谓道:“慧德应该是最适合她的,以后她就知道了。”

“以后,唉,可公主的脾气好像和高驸马的脾气不相容。”

“慧德的脾气还好,能容她。年轻夫妻嘛,总会有点摩擦的。”

据说驸马爷当天晚上就被迫搬到了客房,源流一向温淡的脸色终于变得很不好看,司马史官观察着他的神色,琢磨他是不是真的要给驸马爷安排侧室了,可那个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他真的要给自己亲妹妹的丈夫安排侧室?似乎知道她想什么一样,源流沉声道:“若是长公主再这么乱来,就给驸马安排侧室。”

这话自然不只是说给她听的,自有人把话传到长公主的耳朵里,很快就又有消息传来,驸马爷又搬回了长公主所在的主卧,只是一连好几日也没见宫里派过去的教导宫女传来圆房的消息,源流的脸色又不好看了。

“今日再不圆房就给驸马安排侧室。”源流边批着折子边沉声道。

第二日,教导宫女就眉开眼笑的进宫报喜了,还捧着一个托盘让陛下过目,源流看了一眼便挥手让她退下,还立即下令赏了长公主不少东西。

司马史官自然也看到那个托盘了,上面乘着一张帕子,可司马史官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陛下就让教导宫女退下了,“那是什么?”

“处子血。”源流平淡道,但也没有避讳。

司马史官想起了从眼前一晃而过的一点红,不禁瞪大眼睛,处子血,也恍惚想起了曾在书上见到过相关的描述,新嫁娘都要向婆家展示处子血,若是没有就是不贞,是要被浸猪笼的。

看来连公主都逃脱不了展示处子血的命运,虽然高家没有婆婆,太后也已经去世,却依然要呈献给陛下看。

司马史官忽然又想到了自己,若她自己大婚后只要陛下知道就行了吧,不要再给别的什么人看了吧,这个,处子血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想什么呢?”

听到源流清淡的声音,司马史官猛省,支吾道:“那个,长公主竟然也要展示处子血啊。”

“谁都要,否则怎么知道她圆没圆房,母后薨逝后只能朕这个兄长管着了。”

“谁都要?”

“嗯,惯例。”

司马史官又沉默了,心中一阵不可名状的不快,源流瞧着她,又缓缓道:“抚儿倒是不需要,母后薨逝后就只要朕知道就可以了。”

“啊?”司马史官看向源流:“陛下您说什么?”

“朕说抚儿跟朕大婚后不必走这个程序。”

司马抚儿想想也对,太后过世,陛下知道就行了:“那这血?”

“嗯?”

司马史官不知道怎么问,想了一会也没想出合适的话来,源流却似乎明白了,笑道:“朕之前就说放抚儿几天假,让抚儿跟教导宫女多学学,是你自己不乐意,也罢了,等大婚后抚儿就知道了。”

大婚前一天敬业的司马史官还是休假了,虽然宫里早在为大婚做准备,但帝没有一刻将国事搁置,所以她一直没有感到有太大的变化。

回府前帝道:“回去后好好休息就行,不要想太多。”仔细瞧了瞧她后帝又道:“嗯?抚儿怎么都没有新嫁娘的喜悦?”

一直忙碌着她也没太多的工夫去喜悦,而且连帝自己都特淡定,她身为女子能成天眉开眼笑的吗,而且又有啥可喜悦的。但司马史官还是很恭敬的表态:“臣很喜悦。”

帝眼里含着笑,倒好像是一副很喜悦的样子,“等再见面的时候······回去吧。”

司马史官应声是便退下了。

宫里派了教导宫女到司马府,司马史官这才知道要学的东西那么多,也才意识到一天好像不太够用。

不过帝派的教导宫女很有经验,她也知道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不可能按部就班的让司马史官一一学起,所以就直接教导重点。

司马史官累了一整天,总算将一些仪态练习熟了,她现在发现还是当史官舒服点,虽然成天灰溜溜地跟在帝的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但至少不要注意那么多,只要尽量没有存在感就行了。

正当腰酸背痛的以为可以休息了的时候,教导宫女却没打算就这么结束,最后一步,教导宫女遣散了其他宫女,单独对司马史官进行教导。

司马史官正奇怪为何要让其他宫女退下,这才被告知最后一步是房事教育。司马史官点点头,那就教吧,新嫁娘都要学的,她若有娘现在就是她娘来教她了。

教导宫女很知道分寸,也很敬业认真,她拿出一本画册让司马史官看,画册上的男女一~丝~不~挂,姿态奇特,司马史官看了目瞪口呆,翻了几页也没搞明白这是在做什么,教导宫女在一边开始讲解,司马史官这才顿悟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了,他们家虽然藏书万卷,但她倒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教导宫女一直在讲解,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反而产生了一种厌恶感,那画册越看越厌恶,她不想往后翻了,合上还给了教导宫女,神色颇为凝重,但教导宫女还是将该讲的都讲完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都懂了,但还是感觉自己都懂了,虽然出乎意料大吃一惊,但这惊的后面却又伴着很重的厌恶感,原来房事竟然是如此的丑陋,司马史官凝着眉头如是想到。





第79章 第79章 亲迎
累了一天,倒是一夜无梦睡得香甜,就是第二日很早就被叫起准备了。不过一身困倦眼皮子还有点耷拉的司马史官这次只要坐在那任人打扮就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听到宫女说好了,她强打起了精神朝菱花镜里一看,她的样貌在宫女的妙手下总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这时候司马渊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进来,说要跟孙女说几句话,宫女侍女们便全都退了下去。

一个不留神竟然就到了大婚的日子,昨天忙了一天也都没什么时间跟祖父好好聊聊天,这就要嫁了,司马抚儿有些自责,赶紧起身将祖父扶坐在椅子上。

司马渊感叹道:“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你就嫁了,虽说祖父心愿已了可你毕竟是嫁到了宫里,祖父还是很难放心。”

司马抚儿蹲在司马渊的膝盖前,“都到这个份上了,又能怎样呢。”

“是不能怎么样,不过伴君如伴虎,以后更要谨言慎行,身份变了,盯着的人也就多,以后多长几个心,尤其他充实后宫以后,更要谨慎小心。”司马渊叮嘱道。

司马史官整个身子一下子泄了气,把脸靠在了司马渊的膝盖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司马渊拍了拍她的脑袋叹道:“这是嫁进宫必然要承受的。”

司马史官顿觉前景惨淡,脑子里闪现了一些历史上后宫争斗的例子,顿觉毛骨悚然。但想到帝的身体,感觉他再怎么充实后宫也不会让后宫很庞大吧。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赶紧抬起头:“对了,祖父,上次就想跟您说,但一直被陛下盯着,都没说成。”

“说什么?”

司马史官看了看外面,下人都退了出去,门关得紧紧的,便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个人听见:“就是上次陛下一日未起的事,其实是晋国公动了手脚。”

司马渊并没怎么惊讶,只道:“果然有问题。抚儿把前后情况跟祖父讲讲。”

司马抚儿这便套着司马渊的耳朵把晋王下毒手的事都说了,还说陛下不让她把这事记上。

司马渊捋了捋胡子点点头:“知道了,陛下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太过感情用事。”

司马史官这可不同意:“这还不感情用事啊,陛下就是太顾念亲情了这才纵得晋国公胡作非为。”

司马渊眉头深锁,想了想才道:“陛下定有自己的打算,你照顾好陛下就是了,该劝的还是要劝。但陛下应是不会着了他的道。”

司马抚儿点了点头,司马渊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宫里也快来人了吧。”

司马抚儿也站起身,唤来侯在门外的宫女,带上凤冠套上霞帔,外面的锣鼓声渐近,已有人来报宫里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她任由宫女们给她盖上了大红盖头,搀扶着她出去。

盖头蒙面,看不见眼前,只能看见脚下。在搀扶下,她尽量让自己走得稳一些,脑中记着教导宫女的教导,注意着自己的仪态。

她知道快要到门口了,很快就要坐到轿子里去了,她心叹一声,待会儿就可以歇会儿了,头上的凤冠可真够沉的,就这一会儿,脖子就有点受不了,她还不能乱动,必须直挺挺的,眼睛还得瞟着脚下,否则没法走路,真是累得慌。

一直紧绷的神经刚一松懈就差点出问题,过门槛的时候由于袍子太长,司马史官又急着赶紧去轿子里歇一会儿,眼一晃,一个不留神差点往前栽了,幸得立即被人扶住,司马史官立即稳住了身形装的跟没事人似的,又好在蒙着盖头别人看不到她大惊失色的囧样。本以为是旁边的宫女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没想到却听到一声很低的很熟悉的声音:“小心点。”

帝来了?司马史官大吃一惊,她以为他不会亲自来,皇帝迎娶是可以不用亲自来的,一般是让新嫁娘娘家人送上门或者派合适的臣子代帝迎娶,她娘家除了年老的祖父没其他人,所以她以为帝会派一个信得过的臣子代其迎娶,没想到他竟然自己过来了。

帝隔着长袖握住了她的手,引着她一步步往前走,司马史官也继续挺直腰板,一步一步稳稳的跟着,现在不能乱,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可不能让人看笑话。刚走到轿前停下,瞬间就身体腾空,心一慌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自己就被抱进了轿子。

刚在轿内坐好就听帝问:“早上吃了吗?”

司马史官费力的将带着沉沉的凤冠的脑袋摇了摇,一起来就开始梳妆打扮,折腾了好久啥也没吃,新嫁娘心情难免紧张,也没心思吃东西。只听帝轻声道:“饿了就吃点,轿子里都有,别死扛,时间还早,一直不吃可不行。”

司马史官嗯了一声,又听他低笑道;“但别喝太多水,还有好些仪式,时间会比较长。”

司马史官的脸色在盖头下变了变,然后不动声色的又嗯了一声。她朝盖头下看到他还站在那,也没声,正奇怪他咋还不出去,就听他道:“那抚儿先歇会儿,我先出去了。”

司马史官赶紧费力的点点头,他轻笑着拍了拍她蒙着盖头的脑袋这才出了马车。脑袋已经够沉了他还乱拍,司马史官撇了撇嘴,一看他出了马车就立即扯下了盖头,她真想把凤冠先拿下来,可凤冠不太好取,稍不注意就会弄散头发,司马史官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继续让脑袋沉着。

帝亲迎,整个汴京城的百姓都出动了,相当热闹,司马史官稍微掀起帘子的一角往外看了看,人山人海乌压压的一片,看样子都在争相一睹帝颜。

刚放下帘子司马史官又警惕起来,今天怕是满城的百姓都挤上街了,会不会让有心人更有可乘之机?今天这个场面更容易制造混乱,要是有谁安排了暗杀什么的,岂不是容易很多?

司马史官一下子紧张起来,帝到底有没有加强保卫措施?有没有派人监视晋国府啊?哦,对了,帝既然会有晋国公何时招侍妾的密报,那说明还是有监视的,不知道晋国公今日会不会有什么动作,趁着今日比较混乱的时候下手应该是比较容易得手的,他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唉,谁让帝自己亲自来迎亲的,找个臣子代替就可以了,司马史官觉得还是帝的安危比较要紧,不亲迎也没什么,而且历朝惯例皇帝都不会亲迎的,坐在宫里等新娘进宫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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