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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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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中带着痛惜,但转瞬即逝,只道:“过几日展某便要回岭南了,陆姑娘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家人的?”

陆凝寒抬头,自她那日在酒楼见过他以后,对于这个同病相怜的人,她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触:“展公子要回岭南了?现在天下初定,南燕已亡,寰朝的陛下并不似刘尚,寰朝也不是南燕,展公子何不留在汴京干一番事业呢。”

“我来汴京就是为了看看刘尚的下场,他既然已经得到他应得的下场,我便该回去了,我本就计划长公主跟高将军大婚之后便回去的。”高慧德新婚之夜就被公主赶出了房门,后来太后薨逝公主索性直接搬回宫中守孝,高慧德婚后一直愁眉不展,为了开导开导他,他才多呆了几日,否则他早走了:“展某一直有周游天下的心愿,并不愿在汴京多呆,此次回去看看弟弟便打算各处走走。”

周游天下,她也心之向往,可惜她一介女子如何能像他那样洒脱不羁呢,“凝寒真羡慕展公子。”她淡淡一笑,忽而,眉间又凝着些哀思道,“祖父去世后我便已经没有太亲的亲人了,所以也并没有什么话需要带回去。”

一阵沉默,展鹰又道:“司马大人博学多才,为人宽厚,定能照顾好陆姑娘。展某之前便想来拜见陆姑娘,只是怕太过冒昧,所以才拖到此时。”话音刚落,展鹰忽然手起,一个石子射向他身后的槐树上,他冷喝一声:“下来。”

“啊,”一个小人高声喊着从树上飞速下坠,又大喊:“展哥哥。”

展鹰闻言赶紧回身,在小人要摔到地上的时候把她接住,小人脸朝下,本以为要吃一嘴泥,见自己被接住,赶紧拍了拍胸脯:“吓死呵呵了。”

展鹰皱了皱眉,她怎么跟到这来了。陆凝寒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展鹰手里抱着的小人,怎么树上还有一个人?

展鹰把她放了下来,玉呵呵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虽然她依旧穿着他老哥那些大他好几号的旧衣服,看上去本就毫无形体可言。

“你怎么爬到树上去了?”

“展哥哥,”玉呵呵呵呵笑道,指了指旁边的围墙,“我从那个墙头越过来的,之前看那个姐姐带着你过来,我就躲到树上去了。”她从小跟着她哥上树爬墙头,功夫好得很,这些对她来说不在话下。

展鹰皱了皱眉,他是想问她怎么就跟到这来了。

 “展公子,这位是?”

玉呵呵转过身,瞧了瞧陆凝寒,自来熟的拉着陆凝寒笑道:“你应该就是陆姐姐吧,我听我老哥说过你。”

老哥?陆凝寒一头雾水,展鹰解释道:“她是玉啸的妹妹。”

陆凝寒这才恍然大悟,竟然是玉将军的妹妹,眉眼间是有几分相似,只是这整体形象还是相差得有点大,玉呵呵又开始自报家门:“我叫玉呓小字呵呵,陆姐姐就叫我呵呵好了。”

呵呵?呵呵。

玉呵呵又蹦到展鹰身边,摇着他的膀子:“展哥哥你过几天就要走了哦?”展鹰没说话,玉呵呵继续摇着:“展哥哥就算要走也等呵呵过完生日再走嘛。”

展鹰被她摇得没法,只得抽出膀子向陆凝寒抱歉道:“陆姑娘,展鹰先告辞了。”

陆凝寒颔首,展鹰又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玉呵呵也赶紧跟陆凝寒道了个别就又跟上了展鹰,“展哥哥,你等呵呵过完生日再走嘛。”

“展哥哥,老哥出征南吴去了,你等他回来再走嘛。”

“展哥哥,娘说让你去家里吃饭。”





第53章 第53章 泡浴
司马抚儿赶回到宫里,一进福宁殿便问夏怀忠:“陛下起了吗?”

夏怀忠说陛下已经起身了,“但感觉身体依旧不适,所以让准备了药浴,现在正在汤沐间泡浴呢。”

司马抚儿哦一声点点头,想着他睡了一觉还是感觉身体不适,心里有点担心,偏偏他又固执得不肯宣太医,也不知道他让弄的是什么药浴,管不管用。

“陛下说了您要是回宫了就让您去汤沐间。”夏怀忠又道。

司马抚儿有点疑惑:“他不是在泡浴吗?”

夏怀忠哎了一声,便领着她往汤沐间去,到了汤沐间便轻轻推开门示意她进去。

司马抚儿皱了皱眉,低声问:“公公,陛下在泡浴我就这么进去不太好吧。”

“都是陛下吩咐的,而且,”夏怀忠呵着腰也把声音压低了,“陛下都不让人随身伺候,没陛下的吩咐奴才也不敢进去,之前看陛下脸色不太好,现在奴才也担心呐,您还是赶紧进去看看陛下怎么样了,也好让奴才放心。”

司马抚儿犹豫着踏进了汤沐间,身后的门很快便又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寒气。

内室雾气氤氲,药香浓郁,一片温暖,司马抚儿正站在门边雾里找人,她知道汤沐间是有一个汤池的,环视一周,总算看到了硕大的汤池,但没见着人,雾蒙蒙的看得不是很清楚,司马抚儿又觑着眼往汤池里找,人还没找着,帝的声音却很清晰的传来了:“回来了。”

司马抚儿赶紧换了个方向朝声源处走去,穿过浓浓的雾气,总算看到了帝,他正泡在一个很大的木桶里,木桶旁边摆着一个桌案,上面放了一叠奏章,他手上现在正拿着一本奏章。

虽然她跟着帝有些时候了,还在一个屋里住过,但此时还是觉得有些羞赧,但看帝此时的神态,倒是毫不在意的看着奏章,他一个泡浴的都如此坦然,她羞赧啥,心下这么一想,便走到了木桶旁边,有些奇怪道:“陛下,那里有汤池,您怎么不用。”

他视线未离奏章,“不用那么大,浪费草药。”

司马抚儿这才发现木桶的水面上已经飘满了草药,“这些都是什么药,味儿挺大,管用吗,您哪不舒服?”

他忍不住的捂着嘴又咳嗽了两声,好一会儿才稳住气息,“当然管用,泡泡就好了。”

司马抚儿撇了撇嘴,表示不怎么相信,“医者不自医,您身体不适还是宣太医吧,总是自己折腾,您看看您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朕的情况朕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别人插手,而且总是宣太医会引人猜测,一国之君怎么能总是宣太医呢。”

“您身子不好早就举世皆知了吧,哪还用猜测。”

“这样不矛盾,传言归传言,但若是总是传出朕宣太医的事,那就等于坐实了朕身体有恙,有碍我朝稳定,尤其在这个时候。”

“可您的身体更重要,若是太医能让您早些康复,为何不让他们看看呢,也可以秘密宣太医啊。”

“他们有能耐看好吗,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现在天气严寒,朕多泡泡药浴就行了。”

他的讳疾忌医和过分自信自己的医术她已经见识过,知道再劝也没什么用,只得住嘴,默默的候在木桶边,他也不再说话,继续看着奏章。

她也朝他的奏章看去,感觉光线太暗,而且有水气,字迹显得模糊,“这里光线暗,雾气又大,您还看奏章,不怕伤眼睛吗?”

“还好。”

“我听人说精力不济的人更要保护视力,疲劳看书对身体不好,也有损视力。”

他放下奏章,闭了会儿目,捏了捏鼻梁,道:“抚儿说的对,只是我要泡好久,干坐着也无聊,就拿了几本奏章进来。”

“要泡多久?”

“两个时辰。”

是够久的,皮不泡烂了吗,不过司马史官可不敢乱问,只问:“那您现在泡多久了?”

“快半个时辰了吧。”

那还早,就这么泡着是蛮无聊的。她又在木桶边站了一会儿,快入冬了,这几日她都是穿得严严实实的,怕着凉麻烦,刚刚进来前也没换身行头,刚开始还不觉得怎么,但在这雾气缭绕的汤沐间里待了这么一会儿,就感到很热了,她此刻有点想出去,“陛下,若是没什么吩咐,臣先出去了。”

他睁开眼,偏头看她,颇为严肃道:“朕的起居注史官不是应该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朕的吗,朕的一举一动都不能离了史官的眼。”

司马史官被他说得有点晕,虽然她这个起居注史官负责记录他的日常,但也不是什么生活琐事都要记的,比如沐浴什么的,一笔带过就可以了,不必将沐浴的细节也记录在案,而且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她也吃不消。“臣已经知道您在沐浴了,您可以自由沐浴,臣还是先出去吧,臣在这,也碍您眼。”

他却幽幽道:“不管朕做什么,都无一事不可入史官眼,史官不必回避。朕又岂会觉得史官碍眼?”

他继续闭目养神,司马史官继续侯在木桶旁,忽然她觉得自己有些悲催,不像史官倒像太监宫女,在他边上侯着本应该是太监宫女该干的事。

果然,他真的把她当太监宫女使唤了,“把案子上的巾帕递给朕。”

她只得照办,递给他的时候问道:“要叫夏公公进来吗?”

“不必。”他接过巾帕,擦了擦脸上的水气。

司马史官也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气,并试探着问:“您沐浴,怎么也不留个人在身边伺候呢?”

他用巾帕蒙住眼睛,后仰在木桶边上,“朕不习惯有人在身边,而且朕一直都是自己动手,沐个浴还要别人伺候,这不废人么。”

您现在毕竟是一国之君,而不是南征北战的武夫,自古以来皇帝吃饭更衣都是要人伺候的,更别说沐浴这么复杂长久的事了,虽然这么想,但司马史官也觉得当皇帝的都挺废物的,现在这位能自己动手的武夫倒是除外,毕竟武夫出身,跟人家正统皇帝不一样。

司马史官又小心斟询道:“您既然不习惯有人在身边,那臣就先出去候着吧。”因为现在是她自己也不习惯在他沐浴的时候还跟在他身边,既然陛下也不习惯,那正好啊,而且汤沐间温度太高,她现在感觉更热了。

“朕只是不习惯那些太监宫女跟着,史官除外。”他又把身体往水下沉了沉,两只臂膀倒是撑在了桶沿上,“而且朕身体不适,若是沐浴的时候受不住晕过去,总得有个人知道,否则晕死在汤沐间多不好。”

司马史官无言以对,泡个药浴也能晕死过去吗,不过汤沐间是挺热的,但他不是不怕热的吗。

他继续用巾帕蒙着脸养神,司马史官也只好继续默在木桶旁,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司马史官又抹了抹自己脸上的蒸汽,感觉眼前也挂着水雾,眨了眨眼睛,发现是睫毛上沾着水雾,便也将她抹去,但很快眼前又是一片水雾,蒙蒙的让眼前一片模糊,深吸了一口气,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可能她的深呼吸惊动了源流,源流拿下蒙着眼睛的巾帕,偏头看她,“怎么了。”

司马史官耳边好像听到有人跟她说话,但却听得不是很清晰,她费力的看向跟她说话的人,呼吸有些困难,脑子也有些晕乎,还没答话,就觉得眼前一黑,在她彻底倒下去的时候她隐约看见泡在水中的人哗的一声站了起来扶住了她,但很快她便没有知觉了。

当司马史官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汤沐间外面的卧榻上,刚刚的窒息感已经一扫而光,呼吸着凉气,头脑清明了很多,胸口也不再闷了,睁开眼时看到源流正在用沾了凉水的巾帕给她敷额头。

她赶紧要起身,但立即被他阻止,他把她又按了下去,给她拉高锦被,眼内的焦急才渐渐散去,他舒了口气:“醒了?”

她发现锦被下的自己只着中衣,厚厚的外衣已经被脱下撂在一旁,她又快速环顾了四周,搞清楚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现在已经清明的头脑回忆了一下方才,有些羞赧:“陛下,臣——”刚刚是热晕过去了?

源流递给她一杯茶,扶她喝了口,带着歉意道:“是朕的疏忽,汤沐间温度那么高,怎么能让抚儿穿那么厚呆在里面呢,幸好抚儿没事。”

这茶酸甜润舌,虽然是温热的,但喝了却觉得沁人心脾,司马抚儿忍不住将一碗茶全部饮尽,这才腾出嗓子说话:“是臣失礼了。”陛下还没晕,自己倒晕了,幸好没其他人看见,但在陛下面前丢丑也是够难堪的,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在他面前晕了,上一次也是热晕的。

源流现在就在亵衣外面披了件外衣,亵衣已经被身上的水浸湿得贴在了身上,虽然外面批了件外衣,但依旧可以看清楚他的身体。

司马抚儿赶紧低下眼睫,觉得还是非礼勿视的好,忽的又想起来他说药浴要泡两个时辰,而刚刚他也就泡了一个时辰,“陛下,臣没什么事了,您还是继续进去泡浴吧,您不是说要泡两个时辰吗,而且这外面比不得里间暖和,您这热身子出来,又穿这么点,小心着凉。”

她现在是需要清新的凉气舒缓神经,但帝可不需要,这一热一冷的,身上的水还没擦干,更容易着凉,可别她刚热晕过,他又冻着了。

源流替她掖了掖被子,刚刚她晕倒的时候吓了他一大跳,很是怨怪自己疏忽大意,她的体质跟自己的不一样,穿这么厚在汤沐间待那么久肯定是要晕的,他赶紧把她抱出来透气,给她把了脉,知道是被热晕的,便赶紧帮她把厚厚的外套脱了,用凉巾帕敷脸,又担心散了热会着凉,所以给她捂上了被子。

之前自己把她抱出来就随手找了件衣服穿上,身上的水也没来得及擦,因为一直紧张着,所以都没感觉到外间的凉气,现在听她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是感觉有些凉了,尤其湿衣服沾在身上很不好受。他拢了拢身上的外衣起身道:“不泡了,也已经泡了一个时辰,差不多了,我去换身衣服。”

他又进了汤沐间,司马抚儿又躺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完全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渴,刚刚那碗茶根本没够喝,本想叫人进来,但不知帝是不是不愿让人进来,便打算自己起身,源流此时正好穿戴整齐的出来了,看她正拿她的外衣想起身便赶紧让她再多躺一会儿,自己坐到床沿上给她把脉。

司马抚儿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只好又躺了回去让他把脉,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司马抚儿说就是有点渴,并问还有没有刚才给她喝的茶了?

“抚儿喜欢喝那个?”

    她点点头,酸酸甜甜的,渴的时候喝真是舒服。

他赶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又倒了一碗,端给她:“那不早说,还有一大壶呢。”

司马抚儿接过,再次一饮而尽,微酸、轻甜,丝丝果香溢于唇齿之间,她把喝尽的茶碗再次递给他示意还要一碗,“这是什么茶?”

源流又给她倒了一碗,“水果茶,有柠檬、山楂、沙糖橘、菠萝、苹果、草莓等,这茶酸酸甜甜的,解渴开胃消暑,原来抚儿喜欢这个。”

消暑,司马抚儿虽然有点窘,但依旧喝了好几碗,几碗下肚,她都喝饱了,瞬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对帝表示一下关心:“陛下,您还没泡玩澡就被臣搅了,真的不要紧吗?”

他轻笑道:“刚刚被抚儿吓出一身汗,现在精神多了。”

司马史官可不相信他的话,他一身水的出来,哪还能分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啊。司马史官继续喝茶。又喝了一碗,她才想起来:“您不喝吗?”

他笑:“酸酸甜甜的朕不爱喝,朕爱喝苦的。而且,抚儿刚喝了最后一碗,茶壶里已经没有了。”





第54章 第54章 封号
没几日,金陵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周煌已经在宫内堆起了一人高的柴草,并扬言一旦金陵城破,他就举家自焚。

又是举家自焚,李骏、季非举家自焚尚历历在目,现在周煌也要举家自焚了,司马抚儿瞪大了眼睛心内哀嚎,大词人国主你就降了吧,别自焚啊,灰飞烟灭也太惨了,西蜀国主南燕国主不都降了,现在也好好的,大词人国主你又何必这么想不开,还是来汴京吧。陛下早就下令一定不能杀你,要把你安全送到汴京,房子都给你盖好了,虽然没有西蜀女国主的多,但也够你跟你的少后住的了,陛下说了,本来给你建的房子数量是跟蜀王的一样的,但是你负隅顽抗迟迟不肯投降,又耗损了寰朝不少军费,所以就缩减了你的房屋数量。

源流冷笑:“这些个措大,徒有其口,绝无其志。”

司马抚儿正胆战心惊的为周煌担忧,祈祷他别干傻事,听帝又在挖苦,有些不爽:“人家都要举家自焚了,陛下还挖苦人家是措大,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怎么就成措大了。”

“周煌风花雪月惯了,这种酸腐书生也就口头逞逞强的本事,他若会自焚,东吴的孙皓,南朝的叔宝也就不会投降了。”

武夫!“陛下对读书人意见很大啊。”语气这么不屑,您这是嫉妒读书人吧。

源流见她眉毛挑得老高,“抚儿是读书人吗?”

虽然这个乱世是武夫横行的时代,但司马抚儿还是极为的自豪,小脑袋都快扬起来了:“臣当然是读书人。”

源流笑了:“朕只是不喜欢周煌那种穷措大,像抚儿这样的读书人朕还是很喜欢的。”

    *********************************************

围城已久,寰军却并未进行最后的总攻,寰军将士有些坐不住了,纷纷要求强攻金陵城。

少痕看着固若金汤的金陵城墙,依旧没有下令猛攻,而是派遣使者劝说周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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