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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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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明婚礼就只有明日一日的准备时间,实在太仓促了,幸好源淇的嫁妆太后早就准备好了,高慧德那边也早就开始为一个月后的婚礼做准备了,只是一个月变成了一天,所以即便早有准备,依旧忙坏了男方,但源流下令一切从简,并派人帮着高慧德准备,因此一天之内也基本把必要的事宜都准备好了,高府也变成了公主府。
第三日,源淇便穿着大红嫁衣哭着来向太后告别,太后已缠绵病榻多日,可今日却强撑着让人服侍她起了身,“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太后佯嗔道,亲眼见到女儿穿上嫁衣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个心愿。
婚礼虽然准备得仓促,但毕竟是皇室婚礼,排场一点也不小,皇帝嫁妹妹,十里红妆送嫁声势浩大。
婚礼足足提前了一个月,外界对此肯定也是议论纷纷,有猜测太后病重,所以婚礼提前为太后冲喜,有猜测长公主与驸马爷已经做了夫妻,并且珠胎暗投,所以不能再等,得赶紧完婚。
虽然提前,且临时决定提前,但公主府依旧宾客盈门,热闹非凡。嫁妹妹,源流这次也亲临了公主府,但这次并没有像少痕大婚那次悠闲玩乐,而是敬了杯酒说了几句话便回宫见太后了。
太后今晚的气色比前两日好多了,也有了笑容,源流把婚礼的盛况跟太后一一讲了,太后听了很满意,更觉开心,至少她有两个心愿已经完成了,抱上了孙子而且还是三个,还亲眼见到自己的女儿风风光光的出了嫁。
只是,她心中又叹了口气,看着她这个已经登上大宝的长子,她一直希望能看到他早日开枝散叶,他自小身子不好,话不多但却主意大,跟家族里的其他孩子不一样。这么多年他都未娶妻,想必也是有原因的,他不说怕是不方便说,所以一直拖着,上次她直接问他,他虽否认了,但她心下依旧怀疑,因此就立后封妃的事她虽逼过他几次,却也一直没拿母亲的威严强制。
他自小在她身边的时间也不长,先是在药圣那,后来又去闯荡江湖、从军打仗,以他的身体状况能有现在的成就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的。
她之所以会留下兄终弟及的遗言,也是怕他的身体很难长寿,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这样想儿子,但他现在毕竟贵为天子,可却膝下无子,即便以后能有,他又是否能看到儿子长大?她不想寰朝步吉朝的后尘,让一个几岁的小孩子登上皇位,最后受人摆布。
源流见太后又开始面现忧愁,关切的问道:“母后,怎么了?”
太后又强颜笑道:“没什么,母后很开心。”又叮嘱他道:“国事虽然重要,我儿也不可过于操劳,身体要紧。”源流答应着,让太后放心。
翌日寅时,太后崩于养德殿。
举国哀悼。
刚办完喜事披红带彩的公主府立即变了颜色,可怜的高慧德,从二十岁时就开始守孝,守完母亲的守父亲,现在又得为岳母守孝。
守孝期间不得进行任何娱乐活动,安德长公主以此为由搬回了宫中为母守孝,驸马爷新婚第一日便得独守空房。
多日后,安德长公主的体型没有任何的变化,一些对长公主胡乱揣测的不堪谣言也不攻自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节日快乐哦!
第51章 第51章 求和
金陵城已经被围了数月,周煌依旧浑然不知,每日讲经谈易之余还命学士张姬主持了一次科举考试,最后这一科一共产生三十六名进士。
科举结束,周煌闲来无事,信步走上城楼,举目眺望,竟见城外旌旗遍野,营栅林立,本以为自己看错了,睁眼再看,不免大惊,立即询问守城将士:“寰军已经攻到城下,为何不将军情禀报于我?”
守城将士直言是汪统帅不准入报,周煌惊怒中立即召见汪勋,问其隐瞒军情的缘由,汪统帅在做统帅的这段时日里成日的打击军队的士气,此次他又将他的老生常谈说了一遍:“寰军强劲,无人可敌,臣即便天天将军情报于国主知道,也只是让国主睡不安寝,国主也没有什么办法。”
周煌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怒斥道:“我南吴都要败在你这等卖国误君的人手里了。”隧下令将其拿下,判处死刑。一面又赶紧召集大臣商议对策。
内政大臣乔参、张姬主战,坚持死守,并称金陵城固,寰军定会因师老兵疲而自动退去,又上奏此次寰军主帅是少痕,可令少家人前去劝说少痕退兵。
周煌觉得在理,赶紧招来自己的岳丈,国丈又赶紧让自己的三弟出城游说。
少三叔谨遵兄命急急忙忙前来寰营对大侄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看他说了那么多大侄子依旧没有退兵的迹象,不禁老泪纵横,从南吴国运说到少家命运,少家的姑娘前不久再次做了南吴国后,少家的命运和南吴的国运是绑在一块的,一损俱损,少痕既然是少家人就不能坐视不管,更不能带兵攻打自己的家乡。
少痕听他痛诉完,缓缓道:“三叔回去好生劝劝周煌,让他尽快投降,吾主必会善待他,西蜀国主、南燕国主就是个例子,至于少家,不会有什么损伤,除了不再是皇亲国戚,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我也保证寰军绝不会侵扰金陵城百姓,金陵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少三叔眼泪流了一缸,见大侄子依旧无动于衷,只得灰心丧气的回到金陵城内将事情如实禀报给少国丈。
少国丈气得在家大骂少痕是卖国贼,扬言要将少痕从少家除名,骂了一阵后尤不解气,还跑出房门指着城外寰营的方向大骂,骂声震天响,但尤嫌不够,又急急进宫跑到周煌那再次将少痕大骂一通。
周煌见游说无果,再一想到城外旌旗遍野的样子,更加乱了方寸。少国丈不是只会骂的,这会儿出谋划策道:“我国在江西湖口还有十几万的水军,国主可速令这支水军前来救援。”
周煌一听大喜,当即飞诏江西湖口的都虞候凌云,命其立即率领湖口的十几万水军前来救援。
这支水军是周煌唯一的希望,他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那十几万水军前来救援,没想到盼了几天不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还得到了这十几万水军已经全军覆没的消息。
却原来凌云雄赳赳气昂昂地率领这十几万水军前来救援,尚未到采石矶就碰上了寰朝的水军。凌云想了一个妙计,将他们最前边的几艘战船点上火,打算靠着顺风顺水就能一路往下游将寰朝的战船全部烧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夜风向竟然变了,不但没烧着寰朝的战船反倒把自己这十几万大军的战船全部烧了,一夜之间十几万大军灰飞烟灭。
听到这个消息后周煌已经丧魂失魄了,十几万大军连影子都没见着就没了,这可是他最后的希望啊。少国丈也惊吓得不轻,但恢复得比女婿快些,又出主意道:“不如遣人直接去寰廷恳求寰帝罢兵吧。”他大侄子那说不通可以直接去游说源流嘛。
遣人去寰廷求和,除此之外,周煌也实在想不出还能有其他什么法子,于是他立即下令让翰林学士、礼部尚书余箴带着非常贵重的珠宝前去寰廷哀恳寰帝罢兵。
余箴身负国主重托,立即起身前往汴京,到达汴京后,谒见寰帝,寰朝国丧,帝身着素服于文德殿召见了他。
余箴一见到源流,便哀恳他罢兵。
源流坐于殿上声音清冷:“朕几次下诏邀请尔主入朝,尔主为何总是违命?”
余箴叩首道:“吾主周煌因病体缠绵才未能前来汴京见陛下,并非故意违抗陛下的诏令。吾主事陛下一向有如子事父,从无过失,难道父母会因为儿子未能来见驾便要加罪?还请陛下能够矜全,下诏罢兵。”
司马抚儿瞧着这位六七十岁的白发老翁,千里迢迢的前来汴京游说帝罢兵,还给陛下整出一儿子来,他们君臣都挺不容易的,正唏嘘着,便听源流道:“周煌既然事朕若父亲,朕自然理应待他若儿子,而父子本就是一家人,天下父子之间哪有南北对峙分作两家的道理?”
余箴一哽,但很快便再次顿首哀恳道:“陛下即便不顾惜吾主周煌,也应当怜悯南吴的万千黎庶,大军一旦攻入金陵城,必定会玉石俱焚,我金陵城想必要成为鲜血遍地的生死场了。”
源流却道:“朕早已下诏军中统帅少痕,此次攻打南吴不得侵扰百姓暴虐生民,更何况少痕本身就是金陵人氏,他又如何会妄杀金陵百姓。”
余箴又道:“吾主周煌年年进贡,且每年进贡多次,也从未侵扰过边关,吾主对陛下如此恭敬,陛下却依旧要大动兵戈讨伐南吴,这岂不是太过寡恩了吗。”
唉,既然知道帝寡恩这次干嘛还带那么些贵重珠宝来,送了也是白送,全被他填了国库充作军费用来征讨你们了,司马抚儿再度唏嘘,帝现在是铁了心要攻下南吴,前期做了那么多准备,这仗也一连打了好几个月,现在前前后后耗费了那么多的财力物力,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
根据战报,金陵城应该很快就能攻打下来,大词人国主应该也是没有办法了才遣人前来哀恳罢兵的吧。想到大词人国主就要亡国了她心里还真不好受,但一想到帝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些日子却为南征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她自然也是希望他能成功的。
源流从皇座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殿下使者,声音平稳清越:“只要周煌肯献出版图归顺我朝,朕绝对不会加害于他。天下本是一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余箴大惊失色,无言,辞归南吴。
帝刚回到福宁殿就猛的一阵咳嗽,司马抚儿赶紧上前,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一阵子,国丧、内政、军务,帝忙得不可开交,一连几天也睡不了几个时辰,再加上心情悲痛,这几日他身子又有些不适,唉,您这么拼死拼活打下的江山以后全部都是晋王的,您图啥呢。
“陛下?”司马抚儿只能在他身旁小声唤道。
好一阵子源流才止住咳嗽,面色微微有些泛红,他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陛下这阵子又不知保养了,您就是再哀痛,也不能弄垮了自己的身子,想必太后也不愿意看到您伤了自己的身子的。”司马抚儿劝道。
源流以手支额闭目不语,稳定了一下心绪气息方抬眼看她:“哪那么夸张,有点咳嗽而已,休息一阵就好。”言罢,又翻开奏折看起来。
司马抚儿将他手上的奏折抽了过来,“那陛下就多多休息,南吴那边有丞相呢,丞相定会不负众望,陛下就不必担心了,陛下昨夜又没怎么睡,方才刚把南吴的使者吓跑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反正这会儿还早,您还是去榻上眯一会儿吧。”
“真是个丫头。”
司马抚儿哼了一声:“臣一人身兼多职,那陛下真得给臣加俸禄了。”
源流硬是被她拉到榻上休息,无奈笑道:“抚儿昨夜也跟着朕没怎么睡,那现在一起睡。”
司马抚儿想起他刚才在殿上的话,又哼一声,“借臣十个胆子,您的卧榻之侧臣也不敢酣睡啊。”
他轻笑着躺下了,司马抚儿又恳求道:“臣好久没回去了,臣今日想回家一趟。”她早就想回去见见祖父了,虽然有些事不能外传,但她还是想跟祖父说说,让祖父帮她拿拿主意。平日要整日当差,她走不开,但今儿正好可以乘他休息之际回家一趟,就不知道他准不准了。
源流靠在榻上瞧了她一会儿,也知道她存的心思,看她一脸恳求的样子,最后还是道:“早去早回,等朕睁眼抚儿就得回来。”
见他答应,司马抚儿开心的帮他拉了拉被子:“那您就多睡会儿,晚点睁眼。”
第52章 第52章 回府
一到家见了祖父,司马抚儿就赶紧把太后的遗言跟祖父说了,“太后竟然让陛下把皇位传给晋王唉。”
司马渊捋了捋胡须,半晌才道:“倘若陛下无子,也就只能传给晋王。”
“若以后有了呢。”
“若有成年的皇子,以后会很麻烦,太后的这一遗言不仅会害了自己的孙子,还会害了自己的其他儿子,若是皇子年幼也是一样,但对江山社稷会好一些。”
“也就是不管怎样,陛下的儿子都没啥好下场了。”
“也不尽然,陛下若是先下手为强,虽有母命,但自古太子都可以废除,又何况是太后的口头遗言。”
司马抚儿琢磨了一会儿:“祖父,我觉着陛下比晋王要仁慈一些,最后吃亏的应该是陛下。”
司马渊瞟了她一眼,徐徐道:“陛下毕竟是开国皇帝,我想他心中应该有分寸,他要做仁君,但不代表就会糊涂,主要还是他的身体,若是陛下短命,也只能传给晋王。”
“陛下若是短命,就可以按照太后的遗言来,若是长寿,并且有儿子,还按照太后的遗言来,那儿子可能会不保,除非晋王也会按照太后的遗言来,三皇子也会按照太后的遗言来,否则陛下要保住儿子就不能遵照母命,”司马抚儿小眉头都皱到了一块,脸也耷拉了下来,“那现在看来最好的结果就是陛下短命且没有儿子?”
“那还有三皇子跟晋王儿子之争呢。皇家事务外人不好插手,我司马家向来洁身自好,从来不参与党争,这些事情司马家的只要做到秉笔直书即可,皇位之争都是他们的事,你现在跟在皇上身边,最主要的就是让他多保重身体,其他的不要参合。”
司马抚儿直点头,又叹了一声:“陛下成天为国事操劳,这几日又有些病了,以后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这也太惨了。”
司马渊倒不以为然,“鹿死谁手也为未可知,你别忘了他是怎么篡的位。”又瞪她一眼,“我们做臣子的自然要对君忠臣,但你这死丫头也用不着拿他那么几个月的俸禄就这么向着他。”
哼!“我不向着他还向着晋王啊。”
司马渊深思着,“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陛下当政自然要比晋王当政好很多,所以最主要的还是他的身体。”又瞅了自家孙女半晌,“陛下现在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罢了罢了,你自己掌握分寸。没啥事你就先回宫吧。”
又催她走,司马抚儿不爽,“祖父,您就一点都不想孙女啊。”不过看这时辰,陛下可能真的要醒了,反正该说的都跟祖父说了,自己还是先回宫吧。正要起身,有仆从来报,说是有个姓展的公子前来拜见老爷,并递上了帖子。
司马渊接过名册,姓展的?司马抚儿伸着脖子跟祖父一起看起来,竟然是他,展鹰,他怎么到司马家来了。
司马渊捋了捋胡子:“抚儿认识他。”
司马抚儿摇了摇头,“之前在香馔楼远远的见过一面,当时就是他跟玉啸打了那个智昏侯。”她当时看智昏侯那么怕展鹰,甚是奇怪,便问了陆凝寒,原来陆凝寒知道他,还跟她讲了智昏侯抄展家的事。
司马渊点点头,让人把他请进来。
还是那么俊美啊,那日惊鸿一瞥还真的不是错觉,她可真是一点都没看走眼,司马抚儿看着走进来的长身玉立的展鹰心内感叹。
展鹰拜见了司马渊,最后言道:“晚辈贸然来访,还请司马大人见谅。”
司马渊见这个年轻人相貌非凡,举止清雅很是满意,司马史官近距离跟美人接触,一下子就忘了回宫的事,“上次多亏了展公子出手,凝寒才没被智昏侯带走,一直都还没机会谢谢展公子呢。”
展鹰道:“司马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聊了好一阵,展鹰道:“晚辈早年曾拜访过陆大人,承蒙陆大人指点,晚辈受益匪浅。晚辈过几日就要回岭南了,临走前想见见陆姑娘。”
司马渊见他直言自己的心意就更满意了,他要见小霜没有私下偷偷见面,而是直接登门拜访正大光明的求见,想来也是个磊落的人。于是点点头:“你们也算是老乡了,在这异国他乡早该见见面。”
听说他过几日就要回岭南,司马抚儿问道:“展公子何不留在汴京呢。”
“展鹰的家在岭南,展某并无意留在汴京谋差事。”
司马渊道:“也罢,人各有志。抚儿,你带他去见小霜吧。”
司马抚儿把展鹰带到陆凝寒所住小院的门前,让他在门前的那棵大槐树下等着,自己去叫陆凝寒出来见他。
陆凝寒闻言有些诧异,他竟然会来此要求见自己,心中不知是何感觉,司马抚儿说他曾拜访过陆大人,过几日就要回岭南了,所以要见她。
司马抚儿觉得还是让他们两个老乡单独聊聊比较好,因此把她带出来便离开回宫了,陆凝寒向展鹰走去,展鹰向她颔首行礼,面色森然,“陆姑娘还回广州吗?”
陆凝寒低头不语,自己父母早逝,由祖父抚养长大,祖父去世后,虽还有叔叔舅舅,但感情并不深,自己实际上已经没有特别亲的亲人了,所以虽然广州已经归为寰朝,自己也没有再回去,回去其实也就是让叔叔们为她多添置一份嫁妆帮她找个人家嫁了,与其如此自己倒宁愿呆在司马大人身边帮他书写誊抄整理笔记。她于是摇摇头:“凝寒不打算回去了。”
展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中带着痛惜,但转瞬即逝,只道:“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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