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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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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流示意夏怀忠去送送,捧着个暖手炉笑对司马抚儿道:“看看,慕容大夫自己开不出方子恼羞成怒跑了。”
司马抚儿见慕容华颜就这么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真想自己追出去把她拉回来,一跺脚还是忍住了,“陛下,慕容大夫说得对,您该撤去冰块,大夫医术再高,病人不配合也没用啊,您这样,扁鹊华佗在世也没辙啊。”
源流咳了两声,“朕嗓子疼,不想多说话。”便又抽出一本奏折看起来。
夏怀忠回来时还是将一张方子递给了源流,慕容华颜虽然生气暴走,但还是开了方子,源流接了看后,笑道:“这跟朕开的也没什么两样嘛,”还指着上面的一味药道:“嗯,就这味药不一样,甚猛,师妹可真够狠的啊。”将方子又递给了夏怀忠,“就按照这个方子抓药。”
不久,药便端了上来,司马抚儿没想到一味药之差药味竟然浓烈这么多,闻着就觉得苦,待稍凉,帝眉都不皱一下便昂头灌下。想自己是最怕喝苦药的,帝倒似乎毫不在乎,每次喝药的时候都从容不迫面不改色的,就跟喝糖水似的。于是她忍不住的问道:“陛下不觉得苦吗?”
“朕习惯吃苦。”
“······”
几剂猛药过后,帝的病情似乎稍有好转,但依旧在寝宫内着棉袄,抱手炉,听他的嗓子没那么哑了,司马抚儿和夏怀忠也稍许放了点心,只希望陛下能早点彻底康复。
帝每晚依旧睡偏殿。
司马抚儿睡了多日的龙床,再惊悚的心情也熬不过困倦的精神,蜷一日尚可,天天蜷着可着实让人受不了,更何况蜷在床的边角上是比较危险的,司马抚儿就在忐忑不安下眯着后咕咚一声掉了下来。
摔醒之初浑身酸痛满心惊吓,慢慢脑袋清明了她才明白蜷在床边上的自己掉了下来,坐在地上自己给自己压了会儿惊,叹着气琢磨睡在边角也是睡,反正都睡了,何苦苦了自己,龙床那么大,横过来睡都可以,对,自己就横过来睡,哀哀的又爬上龙床,头枕着折好的凉被大肆横躺在龙床上,身体舒展了,心境放宽了,没成想真的一夜好眠到天明。
司马抚儿睁眼的时候,真觉得目清脑明,前几日的昏沉一扫而光。
舒舒的伸了个懒腰,喜滋滋的想着这龙床真要睡开了还真是舒服啊,刚刚要坐起身,忽觉下身一股热流,心猛的一沉,暗叫一声不妙,不敢再动,但似乎为时已晚,目清脑明的司马抚儿瞬间目青脑鸣,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真的哀嚎起来,但又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深吸一口气,偷偷的半抬着身子朝下看去,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紧咬的嘴唇也挡不住绝望中的呜咽。
虽然现在司马抚儿脑子里轰隆隆的,但尚未完全失了方寸,带着哭腔哼唧了两声便立马跳下了床,回头再看,羞耻已经完全取代了惊恐,这个不是自己的床啊,自己的床也就罢了,偷偷洗了也没人知道,但这是——
司马抚儿赶紧打开自己的包袱找月事带还一边琢磨怎么就提前了,明明还有好多天的啊,她一般都是会提前预防的,但不会提前这么多天,莫非是这几日太过焦虑,睡不安寝,所以提前了?唉,甭管啥原因,得先把这事处理了再说。
自己身上虽然很快便拾掇干净了,但那明黄上的一抹红好像在比谁更扎眼似的,司马抚儿欲哭无泪,想赶紧召唤宫女收拾了,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宫女知道了应该也是会报告给帝的吧,而且现在她倒不是怕处罚,而是怕丢人,即便不会传出去,但就是光在帝面前她也觉得无地自容啊。
正呆愣在床前不知所措之际,便有几名小宫女鱼贯而入要服侍司马史官起身,司马抚儿一惊,赶紧又跳上床拉起帐幔,隔着帐幔让她们先退下,就在此时竟又听到一声唤,“抚儿起来了吗,今儿有点晚啊。”听到这声音,司马抚儿呼吸都快停滞了,再度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源流等了好半天都没听到动静便又唤了一声,见还是没声响便又道:“那朕进来了。”
司马抚儿赶紧接口:“臣尚未起身。”
但源流的速度比她接话的速度要快,司马抚儿话音刚落他便已经进来了,源流看着几个小宫女正站在床边,而帐幔依旧闭得紧紧的,不禁讶道:“抚儿今日怎么起这么晚,太累了吗?”
因隔着帐幔,司马抚儿自认还有一层保护,便赶紧镇定了一下心神,“臣,臣有点不适。”您能不能先出去啊。
源流闻言急走到床边上,隔着帐幔问道:“抚儿也病了?朕这刚有点好,怎么抚儿又病了,该不是朕的病气给过的吧。”
司马抚儿知道现下帝就在床幔外,生怕他掀起床幔,于是赶紧否定,“不是不是,臣,臣无大碍。”
源流迷惑了,又是不适又是无大碍的,到底怎么了,刚伸手想掀开帐幔,但又顿住了,也怕她尚未起身自己唐突,还是又唤了声抚儿,在帐幔外停了一会儿,忽然说:“抚儿,今日朕的鼻子通气了,看来风寒快好了。”
哦,鼻子通气了说明是好了不少,本来听到帝身体好转司马抚儿肯定会大松一口气,但现在可没法松气,正转着脑子琢磨该如何应付,又听源流道:“所以,抚儿是受伤了吗?”
话音刚落帐幔就被掀开了一角,司马抚儿大惊,幸好已经用凉被盖着,源流寻究的眼神中带着不放心,但看她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床上,倒是放心自己并没有唐突,可看她穿着齐整的身上却又用凉被盖着,不禁又心生疑惑,于是一脸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哪伤了?”
司马抚儿惊恐中带着莫名其妙,“臣没受伤啊。”
“胡说,”源流一摆手让宫女退下,压低声音道:“朕闻到血腥味了。”
司马抚儿目瞪口呆无言以对,源流探究的眼神更现疑惑,一腿跪到床上就俯下身子:“怎么回事,别想欺骗朕,朕医术高超。”
司马抚儿此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做不出像样的反应,源流见她穿戴齐整便放心来检查她的身体,未见哪有伤处,便来拉她搭在身上的凉被,司马抚儿总算有反应了,死拉着被子道:“臣并没受伤,陛下多虑了。”
但二人力气悬殊颇大,被子很快便被拉开了,源流愣了一瞬就跟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又给她拉上了,咳了两声,“抚儿啊,不舒服就歇着,可别着凉了。”
司马抚儿羞窘得满面通红,半低着头,整个人都僵在那,源流赶紧站直身子,又温煦道:“抚儿再睡会儿,还早,今儿不必跟着,朕正好还有点事要去处理。”又俯下身子压低声音道:“宫里这些宫女随便使唤,想要什么尽管说。”言罢,便走了出去。
帝一走,司马史官便用被子蒙住脸倒了下去。
第45章 第45章 下江南
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一向都不会痛的司马抚儿这一次真是痛得死去活来,幸好源流让她今儿歇着了,否则她也得告假,这个状况还真没法当差。也罢,记录皇帝在朝堂上所发政令的史官并不止她一个,还有个右史起居舍人呢。
源流午间来看她,但帐幔依旧拉得严严实实的,司马抚儿除了觉得没脸见他之外又实在是痛得起不了身,便只得隔着帐幔哀哀的向他请罪自己不能起身行礼。
源流说了几句让她好好休息的话便只得出去了。很快宫里的冰块便被撤去了一半,可能是这几天温度没那么高了,所以虽然冰块量少了一半但依旧让人不觉得很热。
不多久,源流一直抱着的暖手炉就到了司马抚儿怀里,宫女拿给她时说是陛下吩咐的,她现在既没力气推辞,也没力气多想,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东西,便接了。
暖手炉抵着肚子痛得蜷在床上一动不动,想这次腹痛也是自己头一遭,以往从来没有过,好在这痛是一阵一阵的,那一阵过去后,司马抚儿才松弛下来,动了动身子,叹了口气,等着下一波疼痛的到来。正等着,两名小宫女端着个木盆进来,放到司马抚儿床前,“司马大人,陛下赐的足浴。”
司马抚儿这会儿正有力气动弹,便拉开一点帐幔,一股药香味扑鼻而来,看去,见木盆里正泡着各种自己叫不上名来的草药。
“司马大人,奴婢们伺候您足浴。”
司马抚儿皱眉,“这个是陛下赐的?”
“是陛下吩咐的。”
浓郁的药香味很快便弥漫一室,泡了差不多一刻钟,司马抚儿整个身心都倍感疏慵,泡完躺下后便有些困倦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安稳,腹痛并没有来搅和,醒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瞪着两眼看着床顶,症状明显缓解了很多,但还是不想起身了,反正今儿休息。
沉淀了一夜,腹痛已消,心涩难散,虽然觉得没脸见人,但不管怎样还是要见人的,硬着头皮收拾整齐,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已面无愧色足够镇定了,便候着当差了,虽然此时天尚未亮。
源流起身后,对她关切道:“怎么这么早,若是身体不适可再休息两日。”
司马抚儿见他面色沉静并无戏谑处,心中稍安,但阴影依旧难以消散,便赶紧正色答道:“臣很好,并无不适。”
怕她多心,源流欲言又止,只道:“别太勉强。”
司马史官挺直身板,表示自己身体很好,“谢陛下关心,臣可以当差。”
似乎只有勤恳的做事才能消除心头的窘境一样,司马史官更是一丝不苟的当着差,但这次的状况稍稍有点超出她的心里承受范围,心中窘境久久不散,还好时间是强大的催散剂,身体彻底舒服的时候心头也就好多了。
天气还在热着,因此帝并无换回来的打算,司马抚儿依旧在正殿里,因为彻底睡习惯了,再加之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司马抚儿是越睡越开,反正床大,横着竖着歪着斜着想怎么着都成。
司马抚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渐入佳境,迷蒙的梦境之中,似乎有人在叫她,但四下看看并无人影,可音犹在耳,嘟着嘴哼唧两声转了个身不再搭理,却有人轻拍了自己的肩膀:“抚儿,醒醒。”
好吵,迷迷糊糊之中蹬了两下腿表达自己的不满,依旧不愿醒,直到觉得有人在轻摇自己的身子才有些头疼的睁开眼睛,起先还有些迷糊,木木的看着眼前人,等脑袋清明了竟吓一跳,大叫了一声赶紧坐起来,一下子拉过被当做枕头的凉被盖到自己身上惊恐的颤道:“陛,陛下?陛下怎么进了臣的寝居。”吓,自己现在就穿一身薄薄的亵衣,薄如蝉翼。而且刚刚自己穿着亵衣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样子就这样被他看到了?司马史官实在难以接受。
面对司马史官惊恐的控诉,源流笑得温煦,“这可是朕的寝宫。”
这话不错,但“是陛下您让臣睡在这的啊。”
源流点头承认,但“这依旧是朕的寝宫。”
司马史官无言以驳,愣了片刻,惊恐不减,“那您,您是想现在换过来?那臣收拾一下就回偏殿去。”
源流安抚道:“抚儿想到哪里去了。朕怎么会这会儿搅了抚儿的好梦就为了换房?”
司马抚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夏季本来天亮得就早,这会儿天都还没怎么亮呢,“那陛下?”到底想干什么啊。
源流笑着解释道:“朕看这几日天气没前几日那么燥热了,而且现在江南又是满城明媚之际,等我们到那天气正好会凉快下来,所以朕带你去江南玩几天如何?”
司马抚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度怀疑是不是现在还在做梦,眨眨眼睛,暗咬了自己一下,确定不是梦,再一想,惊道,“江,江南?陛下要去江南?您怎么能去江南呢?太危险了。”现在寰朝和南吴虽未见兵戈,但关系紧张,陛下怎么能这个时候去南吴呢?
“朕都安排好了,不妨事。”
“那也不行,朝中政事繁重,缺不得您,更何况您只身下江南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朕早就想下江南好好游览游览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正好朕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抚儿你也应该,咳,现在正是好时节,此时不去何时去,更何况朕早就说过要带抚儿去金陵逛逛的。朝中的事抚儿不用担心,朕已经都安排好了,朕的安全抚儿也不用担心,朕会带着护卫的。快起来,快起来,乘着早凉,赶紧去。”
司马抚儿瞪大眼睛看着他,心头阴影刚起又被他的催促灭了下去,没心思窘迫,一心急着劝谏陛下不要只身前往敌国,这样太过危险,但现在似乎容不得她置喙,因为再不起来帝似乎就要动手拉凉被了,自己的睡意早被他吓得没了影,他让起自然就得起来,但现在他杵在这,自己如何更衣。实在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有了下江南的兴致,但劝谏又没用,只得死死的拽着凉被正颜道:“陛下请您先出去,待臣更衣。”
“那你快点,”源流笑意满满,起身道,“待会儿过来跟朕一起吃早膳,吃完早膳咱们再出宫。”
司马抚儿只得迅速的收拾,并立即将此事记下:帝不顾朝政,不听劝谏,执意私下江南游玩。
下江南走的是水路,源流这次只是轻船简行,随身只带了一些亲卫。
一路顺风而下,尚未到就感受到了江南的气息,这是司马抚儿第一次来江南,虽然因为陛下的安全问题不太同意他就这么秘密的来敌国,但踏上江南这片土地还是颇为激动的。
“地拥金陵势,城回江水流。当时百万户,夹道起朱楼。”李太白写的金陵诗,司马抚儿觉得真是应景,以往也就诗里看看,这回算是亲见了。
源流接口道:“亡国生春草,离宫没古丘。空余后湖月,波上对江洲。”
司马抚儿当然知道后面的这四句,但此情此景有必要说这后四句吗,帝是故意扫兴吧,“金陵如今繁华不下当年,您这几句现在不太合适。而且都言江南富庶,看这满城的繁华也知道所言不虚。”
“虽看似繁华,但靡靡之音太重,而且在金陵建都没有长远的。”
“您听力可真好,我可没听到什么靡靡之音,”司马抚儿在他身边小声道,现在在外面,她也不用像在宫里那么称呼他,“您之前不就说要南征了吗,到现在不还没征,而且——”
“什么?”
“而且吉朝的时候就在征南吴,不也一直没有征下来。”
“当年长江以北都属于南吴,现在呢,抚儿知道长江以北十四州是怎么全部变成吉朝土地的吧。”
哼哼,这事她听祖父说过,当年帝还在为吉高祖效力,征南吴的时候打了四场大的胜仗,这四场全部以弱胜强,都是几千人马胜对方几万人马。
其中有一场两千人胜南吴两万人的,据说当时很多士兵都有逃亡之心,战斗中帝见那些打仗退缩的士兵就在马上悄悄的用箭在他们的军帽上划一条线,打完仗整兵的时候他让人检查士兵的军帽,凡是帽子上被箭划了一道的,全部拉出来,一共有几十人,最后全部处死,并当众宣布处死的原因,这下剩下的一千多士兵没有再敢怯阵逃跑的了,再战的时候全都跟玩命似的,最后将南吴两万多的军队打败。
帝前后四次大捷将南吴派来救援的军队全部打垮,也因此深得吉高祖器重,以至连升三级。吉朝三次征南吴,帝都是主将,最后将长江以北的十个州六十个县全部打了下来。
南吴在长江以北一共有十四个州,被打下来十个,还剩四个也快守不住了,南吴国主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便将另四个州送给了吉朝,并主动提出去帝号,用吉朝的正朔,以求吉朝退兵。
因为吉朝当时水军较弱,吉高祖便答应退兵没有继续攻打长江以南,至此吉朝疆域一下子拓展到长江以北,南吴国主不再称皇帝,不再跟吉朝平起平坐,而是成为吉朝的附属国。
唉,可惜吉高祖没两年就病逝了,这一切现在都成帝的了,帝当初打了那么多场恶仗,现在看来都是为自己打的,他倒一点都不吃亏。
听祖父分析说吉高祖之所以会那么器重他相信他,能把他提拔成禁军殿前司的最高统帅殿前都点检,除了他屡立战功外就是他身体羸弱未婚无子,看上去没有什么威胁却又极有能力。可惜,还是看错人了,即便一身病体也是很有威胁的。
司马抚儿撇撇嘴:“知道,您是主将嘛。”又小声嘀咕:“现在都成寰朝的了。”
“嗯?”源流偏头看她一会儿,点点头,“抚儿说的对。”
恬不知耻,司马抚儿心骂道,只能心里骂了,他为了打胜仗能杀那么多人应该还是够狠的,虽然跟着他的这段时间觉得他还挺和善的,但祖父叮嘱又叮嘱不能掉以轻心,篡位的没有良善之辈,所以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今日虽阳光普照,但天气并不算特别热,再加之司马抚儿第一次来金陵,新鲜劲还没过去,所以走了这半日也一点都不累,虽然不爽源流泼的冷水,但看着这一路的美景便很快又开心起来。
“抚儿很喜欢金陵吗?”
当然喜欢啊,司马抚儿实话实说:“以前看周煌的诗词,总以为他对金陵的繁华描述太过,但现在看来一点也没夸大。”
源流瞥她一眼,温淡道:“以后让他‘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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