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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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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怎么看?”
少痕将书信重递于源流:“孟国主与陛下也算是旧交,只是私交不可与国事混为一谈,目前我朝势头正猛,不乘此时机拿下西蜀实属可惜。”
源流点头:“朕也是如此想,私交是私交,国事是国事,只要西蜀愿降,朕自然不会亏待孟氏一族。”
既然是西蜀国主的亲笔书信,源流当然也不能吝啬笔墨,少痕退下后,源流也大笔一挥,先叙了一下旧,再很委婉的拒绝议和,但也明言只要西蜀愿意归顺寰朝,他必当不会亏待孟氏一族。
写毕,他将书信递与司马抚儿:“抚儿帮朕看看这封书信写得如何,可有什么地方不妥。”
司马抚儿喜滋滋地接过,想着这一来一往两封国书都是二主亲笔书信,说是国书,实则是情书啊,随即狠狠的仔细看完,妄图在字里行间找到绵绵情愫,只是怎么看都是亲切有之而亲昵并无,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再一思忖,国书嘛,自然不能太过放肆了,要掩人耳目,帝那么希望西蜀纳降为国是一方面,为私应该也是一方面。
源流看着她瞧得挺认真,还反复的看,跟寻宝似的,还时不时的皱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源流才笑着问愣神的司马抚儿:“抚儿觉得可有不妥?”
司马抚儿赶紧抬头,将国书奉还给源流,正颜道:“陛下字体刚健,语调亲和,并无不妥之处。”
源流却叹了口气:“孟国主一意修和,连书两封,朕与孟国主也算是旧交,这次连番拒绝,朕心难安。”
司马抚儿眨了眨眼睛:“臣想孟国主一定会理解您的一片苦心的。”
“哦?毕竟是让她奉上西蜀国土,朕并不奢望她会理解,朕心虽有不忍,但如若不收复西蜀,朕便难以统一中原。”
司马抚儿眼内蕴着笑意:“孟国主非凡俗女子,想必不会怪罪陛下的。”
源流脸色温温的:“那么抚儿认为孟国主会纳土归降吗?”
司马抚儿眼内的笑意已经滴滴答答的溢了出来:“听说孟国主爱民如子,想必为了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孟国主会归顺我朝的。”
源流状似同意:“希望如此,也可以保存些兵力。”
“陛下,”司马抚儿想了想,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倘若孟国主纳土归降,陛下该怎么安置孟国主呢?”迎进宫封后?两国合并,二主结为连理,必定会被传为佳话。
源流凝了凝眉:“朕之前就已想过,孟国主虽身为女子,但毕竟是一国之主,非凡常女子,而且向来豪爽狂放,所以朕想着给她封个王,也不辱没了她的身份,抚儿觉得呢?”
封王?干嘛不直接封后?
“女子封王,前朝亦未有过。”
“前朝,”源流斟酌着,“前朝虽无女子封王,但却有女子称帝,所以本朝也不妨开个先例。”
“陛下难道不想——”司马抚儿话刚出口就赶紧打住了,眼珠子转了转,这话不好明着问,免得他恼羞成怒,伴君如伴虎啊,帝的私事不能瞎打听,反正等西蜀纳降后就知道结果了。
“嗯?”源流注视着司马抚儿一阵,见其话说一半,追问道:“不想什么?”
司马抚儿干笑了一下:“没什么。”
源流眼里含笑,神色柔中带谑,但也不再追问。
孟南柯接到源流亲笔回信的时候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失望,再一次毫无回旋的拒绝议和,虽然很委婉,但并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希望她纳土归降,并保证不会亏待孟氏一族,这点她倒是相信他。
但降是不降?正犹豫间,前方传来战报,西蜀第三道防线告急,眼看就要被攻破了。
似乎是被刺激了一下,孟南柯一下子就不想投降了,这次她没有再犹豫,立即派重兵增援第三道防线,并下令一定要拼死抵抗,阻止寰军打到成都,因为就算想议和她也不能让人小瞧了西蜀,觉得西蜀不堪一击,她要告知世人她之所以会议和不是西蜀打不过,而是她不想让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更何况,若是能够抵挡住寰军的进攻,那她就可以再次提出议和,想必源流是会因为师老兵疲而同意议和的,哪怕最后西蜀还是败了,那她也要高昂着头的败,因为她奋力抵抗过,决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投降。
只是重兵增援虽然延缓了寰军的进程,但依旧没能阻止寰军的进攻,不过半个月,前方再度传来战报,寰军已经攻破西蜀第三道防线,不日就要打到成都了。孟南柯极为震惊,没想到她派去那么多兵力增援还是没能守住。
左右大臣进言道:“寰军已攻破西蜀三道防线,现在势头无人可挡,想必都城亦难保全,不若见机纳土,尚可保我黎民百姓。”
孟南柯沉思半晌,叹道:“罢罢,依卿所奏。”随即便令中书令草诏归降之事。
越日,慕容华隆率领大军入城,对城中百姓秋毫不犯,孟南柯屈国主之尊迎谒慕容华隆,慕容华隆想着临行前帝的吩咐便也不敢怠慢,于是赶紧下马,将寰主的意思述说一番,对孟氏一门极为优待,对西蜀满朝文武也并无侵犯。
降表很快传达寰廷,至此西蜀纳入寰廷版图,蜀主向寰朝称臣。
不日,孟南柯便携全族在寰军的护送下离蜀归京,西蜀一众降臣也随其入京。
第16章 第16章 叛乱
拿下西蜀前后不过只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对寰朝来说本是一场极大的胜利,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西蜀国主刚被护送归京西蜀境内就兴起了一场大的叛乱。
原来拿下西蜀后主将慕容华隆便带领一支军队护送孟氏一族及西蜀降臣返回汴京,留下另一员大将黄雄兵继续镇守成都。
当时西蜀还有十五万蜀军,因为西蜀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但又极为富庶,所以谁在那都有可能自立为王,源流担心这十几万的蜀军留在那会生事,所以下诏让这些蜀军进京,远离了蜀地也就断了他们的根,便也不会再有什么威胁了。
为了安抚这些蜀军,源流向他们发放了大量的军饷,他们作乱无非就是为了钱,现在给他们多发点钱,这些士兵也就不会有异心了。
可黄雄兵听说这事后,心里极度不平衡,他们拼死拼活拿下西蜀,死了那么多兄弟,现在倒给这些亡国之兵这么些钱财,陛下干嘛对他们那么仁慈,于是就私自扣下了大部分的军饷。
这个黄雄兵在吉朝时就是源流的部下,跟着源流很多年,打仗非常勇武,冲锋陷阵的事没少干,这些年来也算是战功赫赫,对源流也是忠心耿耿,这次能这么快拿下西蜀他也是功不可没。但这人没怎么读过书,大老粗一个,源流曾多次让他读书,他却说立国安邦平定祸乱只需要长~枪~大剑,要那些个毛锥子有什么用,他一看书就想睡觉。
这次源流让他领着三万人马留守成都,蜀地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他本身倒不是个贪财好色的人,但他记得陛下在他们出征前曾说过只想要西蜀的武器、粮饷和土地,金银财宝和美女都不要,这本是源流激励士气的话,这个大老粗当真了,还想着这么多金银财宝怎么能不要呢,陛下不要他要,所以慕容华隆一走他就纵着属下到处烧杀抢掠,还私开西蜀国库,他还觉得他是在执行陛下的命令。可源流何时让他们抢国库抢百姓财产抢良家妇女了?
蜀地的百姓本生活安乐富贵,没想到寰朝大军打了过来,他们亡了国,寰军刚进城的时候倒是不错,没有扰民,百姓这才放了心,没想到国主刚被慕容华隆的大军护送去汴京,留守的军士就到处烧杀抢掠,成都百姓怨声一片。
现在黄雄兵还克扣了源流安抚蜀军的军饷,本来那些蜀军只要给他们钱财,好生安抚,他们根本不会犯上作乱,毕竟连国主都降了,西蜀官员都进京了,他们这些小兵犯不着作乱,只要安排寰朝军官把他们领到京城就行。可现在虽然有诏书让他们进京,却没有什么正规的寰朝军官领着,都是走到一个县就由这个县的官员领着,走到另一个县又由另一个县的官员领着。
就这样松松散散的,再加之军饷大部分被克扣,待遇非常差,蜀军因此哗变,还推出当时军中官职最大的一个叫做石荣的人当领头人,但石荣并不太愿意趟这趟浑水,寰军势大,他们这些人哪里就能成事,一旦败了是要被灭族的,所以就想着把士兵们的怨气先安抚下去。
哪知道此时黄雄兵竟又做了一件大昏事,他知道蜀兵哗变是自己惹的祸,便派他的一个部下前去安抚劝降,怎知这个部下蠢不可及,竟大施淫威胡作为非,将石荣全族的人拿下并全部杀死,还霸占了石荣的一个女儿,并将其家产全部侵占。石荣本无反心,听此消息如五雷轰顶,大哭一场泣血造反,率领蜀军攻占了就近的彭州。
百姓因为寰军的烧杀抢掠早已心生怨恨,因此蜀地百姓听此消息竟然群起响应,黄雄兵再派兵讨伐,竟屡战屡败,此时他再出昏招,当时城中还有两万多名降兵,他怕他们与叛军串通,竟然将这两万多降兵全部诱杀。
此事一出,全蜀震惊,本已拿下的西蜀十六州竟然全部揭竿叛变。黄雄兵急得没有办法,无奈中只能向京师求援。
西蜀刚拿下,蜀主尚未到京,蜀地竟已叛乱,源流接到战报时一拳打到御案上。他之前便已派了多名使者入蜀,这些日子有关西蜀情况的书信也都陆陆续续的传了回来,他本已心觉不妙,没想到果真出了事,这么快就爆发叛乱。
司马抚儿被那一拳吓了一大跳,看御案竟已凹下去了一块。她虽知他是武将出身,但因为他一向身体孱弱,平时待人又极为柔和,所以并未想过他会有什么武力,这一拳委实让她吃了一惊,可能真是气极了,竟然发了这么大的火。
源流立即下诏派遣参知政事沈渔去成都做代理知州,当初拿下荆襄后就是沈渔去做的代理知州,源流对他的管理非常满意,这次便再次对他委以重任。
参知政事在本朝是仅次于丞相的大臣,帝竟然派了这么重要的官员远赴西蜀暂管成都,看来现在西蜀的情况很不妙,司马抚儿心道,这些年中原打成一片,西蜀因其地理位置这些年来算是战乱比较少的,西蜀又极富庶,老百姓过的应该还不错,这下可好,帝要夺人土地,也或者是要迎自己心上人,就打过去,嘴上说得好听不扰民,现在扰得都激起民愤了。
司马史官将战报、书信全都递还给源流时问道:“陛下要将在蜀地胡作非为的官兵押回京城问罪然后再派兵前去平叛吗?”
源流摇头道:“不可,这些都是拿下西蜀的功臣,倘若现在召回问罪,怕会逼得太紧狗急跳墙,留在那的还有三万兵马,蜀地富庶且难攻,倘若他们也被逼反再在蜀地形成一个割据政权就麻烦了。先缓缓,而且事既然是他们惹出来的,就由他们平定。”于是下诏让留守西蜀的寰军继续平定叛乱。但同时又下诏让进军西蜀的东路军暂不回京,协助黄雄兵平定叛乱。
当时进军西蜀的有两路军,一路是慕容华隆率领的西路军,这一路走难走的蜀道,另一路就是走水路的东路军。此次入蜀的东路军倒是对蜀民秋毫无犯,主将严守军令,禁止手下军士扰民,所以这一路寰军倒是甚得民心。
“是朕错了。”源流用手蒙住眼睛后仰在御座上,“西蜀是块富庶之地,人心总是贪婪的,尤其是他们。”
司马抚儿心中本对他颇为怨怼鄙夷,一将功成万骨枯,历史的印象历历在目,本来安居乐业的人在他们这些人的野心下一夜之间就能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万千人的生命只是用来成就他们所谓的王图霸业,但现在看他神情便也心中一哽,想来他本身也是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的吧,毕竟他曾下令不得伤害蜀地百姓,只是那么远的地方军令是否能贯彻下去,军权在手的人又是得胜的一方,可能有些时候也就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
其实在他们这些文人之家眼里当兵的就是些流氓土匪,很多都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就是能打仗,他们每拿下一座城池轻则烧杀抢掠,重则直接屠城。他们不只是在战场上英勇,面对手无寸铁的老幼妇孺照样能一个不留,所作所为毫无人性。
这几十年来这样的事多得数不胜数,朝代换了好几代,皇帝换了十几个。只要能掌握兵权,只要能打,就能当皇帝。乱世,能出英雄,能留名青史,但却有更多的无名百姓被黄土掩埋。
战报、使者密信陆陆续续的传回京城,一些寰军在蜀地的恶行令人瞠目,源流先是极为震惊,但很快便趋于平静。
有些密信源流没有给司马抚儿看,但司马抚儿不答应,质疑何事不能让史官知。
源流只得交给她。
看了争取来的密信后,司马抚儿多日恶梦不断,有几封信详细记载了一些寰军是如何虐杀蜀地妇女的,手段残忍令人咋舌。司马抚儿虽然读过不少史书,但史籍的记载都很简略冷静,而使者的描述却极为血腥详细,她脑中回荡不去的那些场景纠缠了她好几日。但她记录下来时依旧要冷静简略。
数月后证明源流当时没有立即召回那些胡作为非的将领回京问责是对的,这帮人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倒是特别积极的平叛,妄图将功折罪,最后总算在其他寰军的协助下平定了蜀地的叛乱。
拿下西蜀不过一个多月,平定西蜀叛军却花了双倍的时间。叛军既已平定,源流下令召回征伐西蜀的主要将领。
这些违法乱纪的将领也都知道这次闯的祸太大,怕是逃不脱。源流派的那位参知政事一到成都黄雄兵就知道陛下已经怪罪他了,这次肯定很难逃脱,所以只能积极平叛,但他就一个大老粗,没太多心眼,源流下令召他们回京,他虽知难逃一劫,但还是硬着头皮进京准备陛下的责罚。
同军一起胡作非为的一个枢密副使书读得多脑子活络,想了一个办法,等回到了汴京,他第一个跑去见源流,把寰军将领在西蜀所有违法乱纪的事儿全部交代了,但他说的都是别人,自己是一点都没提到。
源流听他说完,缓缓道:“我军在蜀地的一个将领要治西蜀一名官员的罪,逼着人家送了八名美女和大批金银珠宝,不知此是何人?”
这个枢密副使吓得立即把身子和头全部伏在地上,源流又继续问:“又是谁先私开国库的?”
枢密副使这次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他没想到陛下离蜀地那么远,竟然知道得那么清楚。
再召黄雄兵的时候,他倒是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其他人也都不敢多做狡辩。源流看着这些平定西蜀的有功之臣,下令交由中书门下审理。黄雄兵在临走前给源流磕了三个响头。
证据确凿,审理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主要是四大罪状:擅自克扣蜀兵军饷,擅自打开西蜀国库,抢夺百姓财产,屠杀蜀军降将。
审理结果一出来御史台便召集百官商议该如何处理这些将领,最后商议的结果是全部处死。
审理的前后详情全部呈给了源流,源流看毕,以手支额闭眼沉默。
殿内静得让人犯怵,司马抚儿斗胆轻唤了声陛下。
良久,源流才道:“这次让蜀地民不聊生是朕之过。黄雄兵一直是个轻财重义之人,去了蜀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是朕考虑不周。”
司马抚儿道:“蜀地富庶,据说遍地金银,一般人见了都是抵御不了的。”
“他是个粗人,却也忠勇。追随朕多年,战场上从不退缩,这次又是平定西蜀的功臣,若是战场上战死倒也成就了一生名节,可如今——”源流摇头,“朕又于心何忍。”
“陛下的意思是——”
他未答,眼神幽暗。
司马抚儿试着探问道:“陛下是要赦免他们?”
“现在天下未定,还有大片国土要去收复,倘若赦免他们,以后的征罚军士都会效仿他们,所以必须立法。”
“那还是死罪?”
“免死罪,重罚。”
源流一道圣旨赦免了那几名高级将领的死罪,但全部撤职并贬到边远的边防军队中去效力,抢来的金银全部充公,再作为物资转到西蜀安抚西蜀百姓。至于那些曾虐杀蜀地妇女的军官则全部处死,且为弃市。
司马抚儿不知心中是何滋味,既然犯了死罪就应该处死,但她也能理解源流的心情,那几个高级将领是平蜀功臣,又是他的老部下,且黄雄兵并非十恶不赦,在此之前他身上也并无劣迹,可她依旧认为他徇私,判罚不公。
源流只说过错在他。
第17章 第17章 醉酒
这日和风容与,不冷不热,真是个好日子,更是个故人相见的好日子,尤其是个情人相见的好日子,唯一的不足就是尾随的人实在太多了点。
蜀地离汴京甚远,虽然是亡国君臣,但慕容华隆护送孟氏一族的军队就跟观光游览似的走走停停悠悠哉哉的走了数月才到汴京。
“多日不见,孟弟还是老样子。”源流声音清和,司马抚儿偷眼看了他一眼,帝今日的精神格外的好,脸色也较以往红润了些呢。
迎面的孟南柯身着黑色窄袖窄身锦袍,脚踩黑色印花丝质靴,发髻高高梳起,看上去干净利落,因身材瘦小,并不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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