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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侧女史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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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以保我土。”
西蜀女国主孟南柯坐在王座上看着臣下争执不休,沉思片刻,只吐出两个字:“再议。”便挥袖退了朝。
孟南柯本是前国主与宫女所生之女,只因前国主子嗣单薄,幼子又相继夭折,因此便将这个仅剩的女儿当做男子教养以解身前无子之悲凉,平日里孟南柯也自恃天生丽质,都做男装打扮,不饰钗环,不敷脂粉,出言狂放,举止不羁,耻做闺阁弱女,誓要放马天下,曾相助过东越国主,亦曾相助过寰朝国君,广交天下才俊,善与英杰称兄道弟。前国主因膝下无子继承国主之位,曾引得堂族相争,差点引发内乱,只因当时孟南柯执掌兵权,又有外力相助,因此在前国主薨逝之前威慑住堂族,前国主遗命由公主执掌政事,孟南柯便登上了西蜀国主之位。
楚樾一直跟到御书房,再次进言孟南柯趁早加紧边防,以阻寰军入境。孟南柯很随意的往御座上一歪,有些不在乎道:“容与不至于会与我兵戈相向吧。”
楚樾心内摇头面上冷笑:“主上太天真了,源容予早就有一统海内的野心,他如今已经尽收寰境兵权,下一步就是寰廷境外各国了,而西蜀必定首当其冲。”
孟南柯头一仰,便将一杯茶水饮尽,一只腿踩在王座的边沿上,带着些不信的口气道:“最先攻打西蜀?”
楚樾面上更添了几分不屑:“一年多前源容予受禅,主上可曾想到过?短短一年多,源容予尽收寰廷境内兵权,主上又可曾想到过?”
孟南柯不语,她确实没想到源流会夺了吉朝的政权,他们相识多年,她曾率兵助过他,他也曾助过她,在她看来,源流虽是武将,却是个温和儒雅之人,与一般武将大异,绝不会谋朝篡位,听说源流受禅之时她大为讶异,平静之后又有些窃喜,源流这样的儒将会做出这样的惊天举动为的是什么?源流本来只是殿前都点检,虽然手握兵权,但依旧不能与她相配,而现如今却站在了和她相同的高度上。
楚樾见其神态,已度其意,语带不屑的讥讽道:“海内盛传源容予情系西蜀女国主,莫非主上还当真了?”
孟南柯猛省,面色一白,楚樾视而不见,继续冷嘲:“源容与当初已跟主上拜了把子,又岂会对主上有儿女私情,更何况源容予本就不是什么儿女情长之人,你二人曾经互助,不过是各自为利罢了。”
孟南柯呼吸微窒,语带薄怒道:“你瞎说些什么?”
楚樾继续轻笑道:“主上到现在不纳王夫,莫非是等着源容与吗,或者还有少湛兮?钱翾展?主上比较喜欢谁呢,或者主上认为他们谁会爱着主上?源容予、钱翾展后宫空虚,主上认为是为了主上吗,少湛兮至今未娶,也是为了主上吗?”
似是被说中了心事,孟南柯脸色铁青,怒道:“放肆。”
楚樾嘴角微翘,声音清缓:“主上恕罪,但主上要明白在源容予心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别说他并没有爱上主上,即便真的对主上有情也会灭了西蜀。”
孟南柯瞪着楚樾,心中既怒且窘,楚樾却毫无惧色,继续清缓道来:“莫非主上倒愿意顺水推舟向源容与奉上西蜀国土,主上认为源容与会让主上做皇后吗?”
孟南柯脸色涨红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喝道:“住口。”
楚樾这次轻笑着住了口,孟南柯平息了下怒气,说道:“我国有天堑,寰军没那么容易入侵,既然国师说要早日防范,那就加强防范便是。”
“这远远不够,寰军势大,我国兵力难以抗衡,天堑能保一时但并不能永保我国无忧,我国必须采取主动。”
“主动?主动攻打寰朝?”
“非也,是与北燕结盟,夹攻寰廷,这样才能让寰廷不敢小视我国。”
孟南柯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皱眉道:“与北燕结盟?”
“北燕早有重回中原的野心,倘若寰军收复我国,对北燕很不利,而现在北燕的国力还不足以对抗寰廷,想必北燕也很想找个结盟者。”
孟南柯犹豫不决。
楚樾继续出语讥讽:“如今群雄逐鹿,凡事被动苟且,迟早亡国,主上还是多考虑一些该考虑的事情为妙,不切实际的就别想太多了。”
孟南柯听了极为羞恼,深吸了一口气:“那就按照国师的意思办好了。”
楚樾轻笑着领命退出,孟南柯深深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楚樾这个人一向面冷心硬,她一直看不懂他,但这些年他也确实一直在辅助她,她能顺利登上国主之位楚樾也功不可没,他本是东越人士,却助她多年,且不近女色,为何?她不得不怀疑他对她有情,外界的传言也是如此,但他对她的态度却一直都是疏离而冷淡的,他们之间也只论国事不谈私事,这一度又让她怀疑了自己的想法,但如今看他如此排斥源流,她又坚定了自己曾经的想法。
源流正在筹备西征之事,此时却收到本朝探子拦截的西蜀国主秘密写给北燕国主的一封书信,内容竟然是西蜀意欲通好北燕,夹攻寰廷。源流览毕,不禁展颜:“朕正担忧师出无名遭人口舌,不想其竟与北燕暗通款曲,意欲夹攻我朝,这倒让朕师出有名了。”
源流正式下令让慕容华隆领兵征讨西蜀,出征前源流面谕慕容华隆:“倘若西蜀国主愿意出降,孟家大小亲族不准侵犯一人,只需将其送入京都,朕已为西蜀国主在京置屋五百余间,可令孟氏上下居住。”慕容华隆会意,领兵而去。
已在京置屋五百余间,帝还真是尽心尽力想得周到,人尚未来,就早已令八作司在汴水边上建了五百多间房屋,传言不虚传言不虚啊,看来征讨西蜀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正好两全其美,既扩大了疆土,为平定整个中原做好基础,又将心上人纳入自己的羽翼,只怕一旦收复西蜀将西蜀女国主送到京师,西蜀女国主就会被直接迎进宫了,那五百间广厦嘛,算是聘礼?而西蜀国土是嫁妆?那帝真是赚大发了。《京都实录》还是有必要写下去的。
“抚儿?”
“是。”
“有什么开心的事也说来让朕开心开心。”
司马抚儿赶紧收敛嘴角,一本正经道:“预祝陛下早日达成心愿。”
“抚儿觉得此次我军有多大胜算。”
“我军威武雄壮,国力远胜西蜀。”
“可是蜀道向来险阻。”
这正意味着您的情路也很坎坷啊,司马抚儿道:“再险阻也是人间之道,西蜀不过是中原一隅,慕容将军定能平定。”帮您把心上人送过来的。
源流点头道:“华隆身经百战,朕也确实放心。只是,不怕道阻怕人心。”
“陛下担心西蜀民心不愿归顺我朝?”
“不是西蜀民心而是西蜀国师,此人极善用兵。”
西蜀国师楚樾司马抚儿也一直有所耳闻,孟南柯当初能率兵收复多个小国并且最终能以女子之身登上国主宝座此人是功不可没,当然还有帝的功劳,而且一直传言楚樾弃东越弃吉朝辅西蜀也纯粹是为了西蜀女国主,看来是帝的情敌啊,并且一直陪伴在帝的心上人身边,难怪帝那么忌惮他,他若从中插手,不对,是插足,帝的心上人难保,西蜀国土也难收复了。思及此,司马抚儿道:“臣记得陛下跟西蜀的国师楚樾相熟。”
“合作过几次,当时朕是吉朝臣子,他也为吉主效力,后来转投西蜀,此人才智不在湛兮之下,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他既选择了西蜀国主,自然就不能再事陛下了。”
源流抿了口茶水,缓道:“他不事朕倒是可说是对西蜀忠心,也理所应当,只是,当初吉朝要比西蜀强盛,他即便舍弃东越却为何要投身西蜀呢?”
楚樾曾经为吉朝效力过,但为何后来不事吉主而相助孟南柯登上国主之位呢,只有一种解释,远离情敌,追随自己所爱之人,谁不愿意为自己爱的人效力而去为自己的情敌效力呢,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这个情敌打败,保护好所爱之人的国土。所以他没有追随国力强盛的吉朝而跟随了西蜀女国主的原因,那自然是:“海内传言楚樾爱慕西蜀女国主,因此才投身西蜀的。”
源流黑眸含笑,凝视司马抚儿片刻,道:“抚儿很喜欢这些传闻啊。都还有哪些传闻?说来朕听听。”
司马抚儿赶紧否认道:“臣原先深居内阁,也知道的不太多。”
“抚儿信这些传闻吗?”司马抚儿尚未回答,源流便又轻笑出声:“朕这话问得多余,看了抚儿的《京都实录》就知道抚儿怎么想的了。”又道:“《京都实录》还在写吗?之前说没有素材,现在想到了吗?”
“臣每日跟着陛下,并没有空闲再写那个。”
“哦?看来朕要给你放点假了,既然都写了那么多现在不写太可惜了。”
“陛下恕罪,臣不敢言辛苦,也并不辛苦。”
此时少痕觐见,只听少痕道:“此次西蜀欲与北燕结盟,想必是楚樾的主意。”
“自然。”
“但楚樾向来行事缜密,此次竟然让我朝得到他们的结盟书信。”
“百密一疏。”
少痕不语,源流又道:“那湛兮怎么想?”
少痕看了看司马抚儿,源流会意,之前少痕从未避开过史官,而他向来有分寸,此次如此必然认为所言之事不能对外人言了。源流摸了摸鼻子:“抚儿,你去集贤院给朕找本古本兵略。”
司马抚儿看了看少痕,又看了看源流,坐着不动:“陛下可让夏公公去。”
“他不识字。”
“夏公公识字啊。”
“他不识古本。”
“臣也不识。”
少痕见状只能又奏道:“也没什么,只是臣觉得我朝那么容易就得到西蜀和北燕的结盟书信有些不可思议,倒像楚樾故意为之。”
“卿觉得他为何要故意为之让朕师出有名呢?”
少痕低头不语。
“莫非他并非诚心事蜀?”
“八年前,楚樾曾相助当时还是燕朝臣子的吉主灭了燕朝,建立吉朝,后来又改事西蜀,臣深疑他是否诚心事蜀。”
源流笑道:“海内传言楚樾爱慕西蜀女国主才会投身西蜀。”
少痕嘴角微翘:“此等风月传闻,陛下又岂会相信。”
“虽只是传闻,但也有可能日久生情呢。”
少痕摇摇头:“臣观楚樾为人冷心冷面,身上戾气太重,怎会为情所扰。”
源流笑道:“情之一事也难说,但即便日久生情也是现在,当初楚樾事蜀绝非那么单纯。”
“陛下也这么看。”
源流道:“楚樾是个聪明人,当初弃东越倒可说,后来竟然弃了吉朝,若是细究起来,他也算是吉朝的开国功臣了。”
正在此时又有朝臣觐见,源流道:“今日晚间朕去丞相府议事。”
少痕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晚膳时段,源流再次驾临丞相府,少痕迎至内堂,源流让少痕就地设裀,烧酒烤肉,君臣席地围炉而坐,畅谈甚欢。
源流都是自己动手烤肉,一块接着一块的递给司马抚儿:“抚儿也多吃点。”司马抚儿只得一块接着一块的吃。
酒至半酣,源流给少痕使了个眼色,少痕会意,立即起身引路,司马抚儿也赶忙起身,源流回身止住:“抚儿少坐,不必跟。朕去更衣,丞相引路即可。抚儿帮朕再把那块肉给烤了。”哦,他要更衣,自己自然是不能再跟了,司马抚儿只得再次坐下烤肉。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源流跟少痕才又过来,继续席地而坐,源流接过司马抚儿烤糊了的肉串,笑道:“火候太过,抚儿善吃不善烤。”遂又将未烤之肉拿来继续烤熟,又一个接一个递给司马抚儿。
司马抚儿刚被人说了善吃不善烤,因此赶忙推却:“饱了,陛下该多吃点才是。”
源流笑道:“朕向来食欲不佳,抚儿再吃一块。”司马抚儿无奈,只得又接过一块。
彼时,又畅谈近一个时辰,夜色阑珊时,源流方起身告辞。
夜间,司马抚儿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写道:帝更衣,丞相紧随,前后一刻钟,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绝非君子所为。
第15章 第15章 伐蜀
西蜀警报拉响,孟南柯尚自不信,直到寰军已攻克西蜀第一道防线夔州,蜀军损失惨重,孟南柯才有些着急,她看了一眼楚樾,数落道:“倘若不与北燕结盟,想必寰朝也不会入侵我国。”
上次她是被楚樾激怒,才决定要与北燕结盟的,后来思虑再三,觉得不妥,只是书信已经发出,来不及挽回,只能将错就错,可没想到书信竟然被寰军中途劫下,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寰军竟然这么快就来进攻西蜀了。
楚樾冷笑道:“西蜀与不与北燕结盟都改变不了寰朝入侵我国的计划,只不过现在直接让他们师出有名了而已。”
孟南柯无视他的冷笑,有些着急的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西蜀不乏勇将,均可用之。”
孟南柯面现犹豫:“我并不想与寰廷交恶,只要各守境界就好,还是与寰廷议和为上。”
楚樾摇摇头,哂笑道:“各守境界?源容予如何会与别人各守境界?他要的是蜀国国土,主上若要议和,就一定要纳土,主上愿意吗?”
顿了顿,孟南柯道:“西蜀可以朝贡,但不纳土。”
楚樾叹了口气:“主上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孟南柯拂袖:“你是要我看着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吗?”遂不再听楚樾所言,派人下议和书。
源流览毕西蜀使者送来的议和书,轻声缓语道:“朕只要西蜀国土,不要金银财帛,只要西蜀纳土归寰,朕保证对西蜀百姓秋毫不犯,让孟氏上下毫发不伤。”
使者正要再据理力争,源流止住道:“朕只要西蜀国土,其他绝无所求,你只需将朕的话如实转告给西蜀国主即可。”
绝无所求?只怕还有一人吧?司马抚儿可不信除了西蜀国土帝真的就绝无所求。
西蜀使者无功而返,只得如实陈述寰主的意思,而此时西蜀的第二道防线剑门也已经失手。
楚樾看着有些惊讶的孟南柯,声音幽冷幽冷的:“大敌当前,主上依旧抱不切实际的幻想,消极抵抗,只怕西蜀不日就不复存在了。”
孟南柯见使者无功而返,虽有些讶异,但很快便想通了,议和信是以国书的名义,而非她私人名义,源流志向远大,如今占优,自然不愿意就这么议和,但若是她的亲笔书信,源流未必不卖面子。因此她大笔一挥,亲自以个人名义书信一封,派人速传达至寰主手中。
楚樾见她此番举动,轻笑道:“主上,还看不清吗,你太不了解源容与了。”
孟南柯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脸去,只道:“我既不想丢了祖宗基业,也不想百姓饱受战乱之苦。”
楚樾看着眼前这位向来不修边幅的女国主,寒声道:“源容与要收复西蜀收复定了,主上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让源容与停止征伐吗?”
孟南柯不想再跟他废话,只轻哼一声便拂袖回了自己的寝宫,她对自己向来很自信,也很享受别人为她争风吃醋的情境,楚樾说话虽然难听,但她并不真恼,偶尔也只是被他激怒一时半会儿,很快便会觉得开心。
楚樾主战,她自然明白他是什么心理,楚樾虽然对她冷心冷面,与她极为疏冷,但她知道他只是表面如此而已,否则他为何要助她多年且至今未娶呢。源流此次就算再度驳回了她的议和请求,她也不会怪他,收复西蜀既能助他自己完成大业又能与她再次见面,源流何乐而不为呢。只是西蜀是孟家的基业,她又如何能就此放弃,不知源流看了她的亲笔书信后会如何选择。
源流在她心里一直就很有分量,本与少痕、楚樾、钱翊同等,但一年多前他夺取了吉朝,在她心中的分量便跃至几人之上,又听说源流一直未封后纳妃,她自心中欣然,原本还在多人间徘徊,现在就少了些犹豫,钱翊虽是东越国主,但离西蜀太远,而且两国不靠,她也只能辜负他了,而少痕,此人一向少语寡言,对她也从未流露出过情意,所以她一直不清楚他的心意,但少痕一向俊雅高洁,怎会喜欢那些庸脂俗粉,她相信他只是因为自己是西蜀国主而他是寰朝臣子所以才不愿意流露出来。楚樾跟随她多年,虽从未对她有过任何亲昵的举动,但她相信他对自己有情,所以才那么坚持对抗寰朝,但西蜀和寰朝国力相差太大,她又不愿意与源流交恶,所以能不战就不战。
倘若源流再次拒绝议和,她该如何?战还是降?战未必赢,源流攻蜀的目的必定是她,与其两败俱伤再投降不如不动干戈,不战而降又对不起祖宗基业,如何才能两全其美?还是先看看源流的回信再做决定吧。
寰廷,源流将孟南柯的书信递与了少痕:“孟国主的求和书信。”
“又是一封。”少痕接过打开一看:“还是亲笔书信。”孟南柯的字气概飞扬,口气也嬉笑豪爽、不拘小节甚至还有点痞里痞气,光看文字绝不会想到是个女子,信中直言西蜀愿意纳贡称臣,少痕览毕,问道:“陛下意下如何?”
“卿怎么看?”
少痕将书信重递于源流:“孟国主与陛下也算是旧交,只是私交不可与国事混为一谈,目前我朝势头正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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