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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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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三年多前,江氏又让水柱给河德秀写了两封信,可河德秀还是没回信。
  两年前,土柱要去京城医馆送交送还素膏。他顺道去了京城宋府,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吓了一跳:正兴二十二年隆冬,河德秀染病,二十三年二月病殁。宋家的越**奶厚待下人,赏了河德秀的丈夫儿子二十两银子安葬。不曾想,江管事(江富贵)生怕河德平知晓河德秀过世的消息,怕河家人来京城与他分银子,硬是瞒着河德秀已亡的消息。
  那日,江管事满是戒备地打量着土柱:“你姑母病亡两年,当初东家是赏了二十两银子,可大富、大贵要娶媳妇,我要安葬德秀,家里早没银子子。想讨银子没有,要我贱命有一条。”
  土柱气得不轻,河德秀病死,作为姻亲,江管事也该往青溪县家里递过话,害得江氏在家里挂念水已,连写了四五封信到京城,却如石沉大海,要不是他过来一探究竟,还不晓河德秀病亡。
  河德秀是河德平的妹妹,十岁离家,之后近三十年时间,都是在外头度过的。与河德平的感情不深,怕是与江氏的感情也淡漠了。
  土柱来问,就是想找河德秀提江若宁的事,他想问“姑母,若宁妹妹长大了,你是不是问问宋奶奶,要不要把若宁妹妹接回京城。”
  土柱愿想与江管事多聊几句,可江管事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似他一个管事便是知县大老爷的官一般,下巴扬得比额头还高。
  江大富、江大贵兄弟更是鼻孔朝天,趾高气扬,扯着嗓门道:“是家里过不下去来打秋风的吧?哟,这身衣服不错,是我娘活着时接济家里的吧?瞧着眼熟,是不是宋府哪位少爷穿过的?啧啧,娘就是偏娘家人啊,我们兄弟都没穿上这么好的衣料,倒便宜你了。”
  这身茧绸袍子原是古大妹特意给土柱做的,古大妹道:“你如今是念慈庵制药坊药膏间的管事,总在外头奔忙,得穿得体面些。”特意给土柱新做的茧绸袍子,这会子硬是被江大富说成是河德秀给的旧衣服。
  他们河家今非昔比,他在李观兄弟的念慈庵制药坊里做管事,而水柱也是念慈庵制药坊的账房之一,兄弟俩都有月例拿,遇到制药坊生意好时,东家另有赏赐。而家里,更有三十亩良田。
  这几年家里攒了钱,江氏正打主意想花银子把江若宁手头的二十亩良田买下,江氏说“宁儿为我们家吃苦受累,不能再亏了她,就按一亩十二两银子的价儿买吧。”对于庄户人家,能攒二三十两银子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土柱气恼,即便是家里过得最艰苦的时候,江氏也不许他们上京城来找姑母讨钱,“姑父,我不是来打秋风,我来就想问问若宁妹妹的事。”
  江管事惊道:“若宁?你家的姑娘么?是不是早前你姑母答应帮忙卖到宋家做丫头?”
  土柱一听这话,不像江管事摆谱,而是江管事似乎真的不知道若宁的事,难不成当年河德秀没告诉江管事,索性道:“你与宋奶奶提提,宋奶奶是知道的,要是误了宋奶奶的事,别怪我没提醒你。若宁妹妹而今大了,宋奶奶怕也有主意吧?”
  然,他在京城李家别院住了两日,也没见江管事来寻他。
  土柱又去寻江管事,这回他竟避着不见。土柱无奈,隔日找了江大贵,让他领着去了河德秀坟前烧香,之后就回了青溪县。
  江若宁听说京城的事后,只神色淡淡地对江氏道:“姥姥,他们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们,往后别再提了,我就当自己是你的外孙女。”
  她当时有淡淡的失望,但更多的却是释怀:那样无情无义,抛弃亲生女儿的大户人家,不去也罢。从此之后,她再不会掂念京城半分。
  江若宁了解一个孩子想要母亲的感觉,更了解没有母亲是怎样的心酸。看着面前这个抱着她腿叫娘亲的孩子,她仿佛看到了原身小时候的样子,也曾千百次地追着江氏:“姥姥,我要爹娘,我也要爹娘。”
  没有孩子不想要自己的娘亲。眼泪蓄在眶里,死死地憋着,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在眶里兜了几个圈,被她生生的强咽到肚子里。
  一定是弄错人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不,是温如山牵过她的手,就在她与他假婚拜堂的那天。后来,她亦与李观牵手,在没人的时候,他们会偷偷地握着彼此的手取暖。牵手又不能怀孕生子,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面前这个自称叫“阿宝”的小女童,触动了江若宁的痛处,就算他认错了人,她也不想伤了这孩子的心,蹲下身子,暖声说:“阿宝……”
  话还没说完,不过唤了一声阿宝,那孩子张开双臂,搂住江若宁:“啵!啵!”亲上两口。
  无邪的眼神,明亮的眸子,漂亮可爱的女童在瞬间融化了江若宁的冰冷。

☆、上架感言

  亲爱的读友大人,看到这里,就是要上架的哦。明天(2016年元月一日)正式上架,现在尚未开通v,明天会不定时查看,一旦开通就会上传v章,第一天更四章(约一万二千字,每章为三千余字)。以后如无意外,保持每日二更,第一更为8:30时,第二更为20:30时,粉红过60加更,之后每增20加一更,得到一枚和氏氏璧会加更。
  水红会尽量准点更文,但是不能完全保证,因为春节前后嘛,大家知道嘀,各种工作特别繁琐,敬请大大家见谅。╮(╯▽╰)╭。
  这个《红妆名捕》,是一个架空在历史时期。
  看一个穿越弃女,如何机智勇敢地揭开身世之谜,在一桩接一桩的大案中,走向人生的顶峰与辉煌,在那遥远的时空收获自己的爱情,守护自己的婚姻与圆满的人生。↖(^w^)↗

☆、071 缩小版的她

  江若宁仿佛看到了原身,又仿佛看到穿越前的自己……
  曾有一度,她们都是那样渴望得到父爱、母爱,可前世今生,童年的记忆里都缺少了父母的关爱,前世因为父母都太忙,忙得没有时间照顾她,只能把她托给奶奶照顾。
  阿宝提高嗓门,大声地叫了起来:“爹说,我娘亲在另一个地方,原来你真的在这儿……”小女童顾不得江若宁的呆滞,像只撒娇的猫喵,正在江若宁的缎裤上擦她的眼泪,用那双最纯真的双眼一望,就像在说“娘亲,阿宝求抱抱!求亲亲啊!”她那可爱得不像话的小嘴里,发出醉人的童音:“娘亲,娘亲,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娘亲,你抱抱阿宝……”
  对于一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孩子,江若宁怎么也无法做到绝情,甚至不愿意将这可怜的孩子从跟前推走。
  她抱着孩子,轻柔地用手给她拭去了泪痕。
  抬眸时,她发现堂屋上,一个眼熟的男人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道:“娘子,我和阿宝饿坏了,宰鸡买鱼给我们做饭。”
  在男人的身侧还静立着一个精干的小厮,垂立侍立,此刻他瞪大眼睛打量江若宁,就似要分辩仔细、瞧过分明,张得圆圆的嘴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太意外了!
  这女子穿着捕快的服饰,可她的眉眼,竟然与……与那个人、阿宝的亲娘长得一模一样,不,不,长得很像,却是完全不同的风姿。如果宋清尘是柔软如柳、易扑倒。面前这个少女则带了三分英姿飒爽,更有五分自信。
  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宋清尘是三春的娇兰;而面前的女子,则是带刺的蔷薇。
  江若宁微眯着双眼,厉喝道:“娘子?谁是你娘子?”这个男人,她有印象,正是三年多前那个算计她的鸡蛋鸭蛋一起炒的——大混蛋!
  那个清秀的“道明”。面前帅得掉渣的男人。可是她此生两大仇人、敌人,就是他们在三年前,算计她“被拜堂”、“被成亲”。现在还不算,她居然“被做母亲”了。
  有人比她更悲杯么?
  这可是她遇到最离谱,最狗血、最倒霉的事。
  温如山笑微微地问:“阿宝,她是不是你娘亲?”
  阿宝的小脑袋连连点头。奶声奶气地道:“是!是,她是我娘亲。是被爹爹气走的娘亲,我终于找到娘亲了。”
  气走的?
  江若宁恨得咬牙切齿,她正想找他算账呢,他就出现了。
  温如山。这是她从《婚书》上知晓的名字,虽然,只在婚礼上见过他一面。可此人的模样她怎么会忘,这个王八蛋害得她“被成亲”。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一早就知道银子是不好赚的,结果却被狠狠地算计了去。
  阿宝认错了人,她并不是阿宝的娘亲,难道……
  那个女人,那个本来他想娶的女人离开他了?
  四年的别离,到底发生了什么?四年前,她稀里糊涂地“被成亲”,做了他的新娘,却在数日后,发现他刻意留下的《婚书》。当年参加那场婚宴的人,这四年她从来不曾遇见一个,就连那日见到的“熟面孔”也没遇到一个。
  今儿突然间出现了两个人:温如山与这小厮,却是当年她见过的。绝不是她报仇的机会到了,而是她“被做母亲”了!
  江若宁今儿很累,就差累得散架,可他从天而降,还带着一个女童出现在她的面前。
  也许,她应该搬出去才对。
  江若宁抱着这个陌生的孩子,在孩子的五官面容里,轻易就能找寻到自己的影子,哇靠,这个娃怎么会和她长得七分酷似,这小鼻子、小嘴、下颌,简直就是她江若宁的缩小版。
  不用问,这孩子肯定是宋清尘所出。
  天啦,要是这孩子站在她旁边,她告诉姥姥“真不是我生的”,怕是姥姥都不会信,这“证据”太真实了啊,与她长得太像了。
  难怪觉得眼熟,原来这孩子是他和她的结晶,因为气恼,几年来,她不敢问“罪魁祸首”的模样,就想着哪日遇到,狠狠地收拾一下那王八蛋。
  “娘亲,我不会再让爹爹欺负你,阿宝再不和娘亲分开,娘亲,阿宝饿了……”
  稚嫩的孩童声音,纯净得像是天晴后的冰雪,稍有不易就被融化成水。
  没有原由的,许是自小缺少父爱、母爱的原因,江若宁对这孩子生出几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亲吻着她的额头:“阿宝乖,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她真想给自己一拳,这不是承认自己是阿宝的亲娘?她犯浑了吗,如果说不是阿宝的亲娘,阿宝会接受吗?
  阿宝水灵的眼珠望着江若宁,带着诧异:“娘亲学会做换(饭)了?”
  女童那像极了瓷娃娃的可爱模样,小脸蛋胖乎乎,白净净,再加上这一身漂亮的衣裙,真真像是年画上跳下来的啊,即便是现代,这样可爱、漂亮的女童也极少见的。小女童的颜值太高,高到江若宁一时间难以应对,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江若宁笑:“你想吃什么?我会的就给你做。不会的,我出去买。”
  这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孩子,偶尔连吐词都不清楚。就算孩子误会了、认错了人,可他和她并没有同时出现在这屋子里,一定是生了什么变故。但对于他来说,江若宁也许只是一个外人,而她在这屋子里住了四年,她是感谢那个人的,即便当年他没有说更多的话悄然而去,即便她被人骗婚,这一切都只是他们之间的事儿,与面前这个孩子无关。
  阿宝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吃什么:“娘亲,我饿了。爹爹都不理我,我真的饿了!”
  “我蒸鸡蛋糕,再给你做菜粥。”
  江若宁低头,在阿宝的额头轻轻一吻,她不知道怎么做一个母亲,只知道小时候舅母就是这样经常亲吻着她和三个哥哥,虽然她没有父母,可舅舅、舅母拿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的疼惜、怜爱。但,就算舅舅真的很疼她,也不能代替父母。
  “阿宝乖,我去厨房做吃的,你找黑咪、大黄玩!”
  尽管江若宁这般说,可她刚起身,阿宝就跟在后面,与她只相隔一步的距离,那怯懦的模样,仿佛真的要被母亲给抛弃了一般。
  江若宁温和地笑了笑,给了阿宝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身进入厨房,寻出鸡蛋,即便现在她又累又饿,奇怪的是,当她抱着阿宝,竟然不累不饿,只想给这个乖巧的孩子做些吃的。她将将蛋倒入碗中,用筷子一搅立时揉碎成一碗金黄色的汤羹,又加了温水,放了少许盐,在锅里加入水,将碗放在锅里,二妞沉默不语地生了火。
  阿宝跟在江若宁后面,巴巴地等着,带着几分诧异与好奇:“娘亲学会做换(饭)了,以后娘亲给阿宝做好吃的?”
  一口一个娘亲,明明很生僻的词,可听到江若宁眼里却并不突兀,相反她居然觉得很甜蜜,莫非她的脑子真的秀逗了。她是姑娘,还是未嫁的姑娘,被个孩子追着喊娘亲,没有反驳,这是不对的。
  阿欢从一边奔了过来,甜甜地道:“小姐,你一定累坏了吧,要不让我来,你快歇会儿吧。”
  今日,她与二妞就这个突然带着女童造访的锦袍男子产生了莫名的厌恶,支伯拦着温如山不让进,可温如山非说“我是这宅邸的男主人”。
  什么叫男主人?
  他们可是知道自家女主人待字闺中。
  温如山一出现,便朗声道:“我是江宅的男主人,江若宁是我娘子,这是我女儿!”
  支伯当时瞪大眸子,原要拦着温如山不许进,可耐不住他怀里抱了个与江若宁长得酷似的女童。
  天啦,这是他家小姐的女儿?长得可真像,跟小姐像得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梅跳了出来,拦住去路,一手叉腰,学着乡下村姑吵架的模样:“你骗人?我们小姐没成亲,哪来的相公,又哪来的女儿?”
  温如山语调轻柔,“阿宝,怎么办?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找你娘亲!”
  阿宝扁了扁小嘴,立时扯着嗓子哇哇大哭,“娘亲!娘亲,阿宝来找你,呜呜,娘亲,我要娘亲……”
  小梅立时被这个大哭的女童打败了,见她哭得声嘶力竭,退立在一边,巴巴儿地看着支伯。
  支伯轻叹一声:他们是两年多前来的江宅,小姐待人不错,小姐与李观走得近,怎么也不像是妇人,而是个姑娘啊,可是这冒出来一个跟自家小姐长得酷的女童,分明就像是小姐生的。
  阿宝的哭声,吸引了二妞、阿欢的注意。
  二妞想否认,可实在是这女童长得太像江若宁了。
  阿欢惊呼一声:“那小女娃长得好像我们家小姐?”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连支伯都觉得这女童弄不好就是江若宁生的。
  小梅回头道:“阿欢姐,你也瞧出来了。可是好奇怪,我们小姐没成亲啊,这小豆丁从哪里出来的?”
  “小豆丁——”温如山蹙着眉头,这是形容他女儿的,他女儿怎么也是一朵花,怎么用小豆丁来形容。
  小梅道:“小姐就叫我小豆丁,说是小娃娃的意思,哈哈,现在来了个比我更小的,我终于不用当小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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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认错人

  二妞一恼,怒瞪小梅,“什么时候了,还会胡扯这个?”她快步一走,拦在路中央:“三位,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后面跟随的小厮道:“你家小姐是我家公子的娘子,难道这种事还有乱认的道理?”
  混乱啊!
  怎么可能?
  二妞跟着江若宁的时候,江若宁还没及笄,按《大燕律》女子未满十五岁,是不许成亲的,如果成了亲,被官府知道,那是要处没罚银的。女子过了十七岁未出阁,也要被处罚银子。若是奴婢,就罚主家;若是女儿、妹妹,便罚父母、兄嫂。罚金不算多,一个人从二百文到一千文不等,但对于百姓们来说,是丢不起这人。
  温如山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红的《婚书》。
  二妞只看到那大红的喜字,好生眼熟,她一定在哪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可一时又忆起来,立马大叫“喜帖!你来请我家小姐吃喜酒的。”
  温如山险些昏倒:这明明是《婚书》,她怎么就当喜帖了。
  阿欢颇是无语,纠正道:“二妞姐,那是《婚书》。”
  “婚书?这是什么东西,上面怎会有囍字?不是请人吃喜酒的喜帖儿么?”
  小梅笑得直捧肚腹,“二妞姐,真的是《婚书》,阿欢和小姐教了我认字,没错的。”
  阿欢接过《婚书》,看着上面盖着奉天府官媒署的官印,又详细写着男女双方的姓名,这不是假的,而是真的,面前这个男人当真是小姐的相公。而这个三四岁的女童真的是小姐的女儿。
  天啦,小姐今年才几岁?虚岁十八,就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温如山见他们不难,抱着女儿道:“汪安,我们进去!”
  二妞恼怒地拉过阿欢,“你为什么不拦着?”
  “二妞姐,那《婚书》是真的。他……他真是小姐的相公。”阿欢也不想认。可那《婚书》是真的,那就是铁证啊。
  “骗子!我才不信,小姐没嫁人。哪来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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