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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连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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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里,跟爹爹学也一样。”
  “这样就可以省下束修了。”
  赵箓小盆友扳扳手指头,算了算后,再是仰头,回道:“一年的束修,省下来的话,我又可以多吃了好多顿的肉肉。”
  打出来孝期后,赵箓小盆友真是三句不离了肉字。
  在杜明月的心中,她是真不知道,长子箓哥儿这无肉不欢的性格,是随了谁啊?
  “臭小子,爹和娘还亏待了你的吃喝不成?”说了这话,赵子殷是伸手,轻拍了儿子的小肩膀两下,话中有些打趣味儿。
  “没有。”
  “爹娘最疼我了。”
  赵箓小盆友嘴巴甜甜的回了话道。
  “爹爹,我去习武了。”赵箓小盆友这时候,很认真的说道:“举安、荐安每天都非常努力,我怕我不加倍努力的话,比赛时就输给他们了。”
  说实话,比起赵箓小盆友而言,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是更加有学武的天赋。
  瞧瞧,这兄弟俩啊,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一学会了呼吸法,才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能自己感应出了气感,学会了运习气感在体内运转。
  赵箓小盆友并不笨,他自然就明白了,举安、荐安他们啊,就是先生嘴里的那种武学天才。
  “勤能补拙。”
  这是赵箓小盆友目下啊,对他自个儿的鼓励。
  “成,爹不打扰你习武。”再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赵子殷倒也不为难了孩子。
  在赵子殷的心底,长子无论是习文学武,都可谓是非常用心了。
  嗯,至于当初他买下来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嘛,却不是习文的料子。目前,可谓是除了会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呵呵……
  是文字认识任氏兄弟俩,他们嘛,实则不认识几筐子大字。
  在赵子殷看来,任举安、任荐安兄弟啊,武学天赋好,也不错。将来啊,总是一把子听话的好手。
  这一年,开平二年。
  九月过,十月来。
  在十月的一个夜晚,一场暴雨袭来。
  金陵城的水位,在次日的清晨,暴涨了许多。
  不过,待两三日后,水位也就是降回了原来的水平。
  此事,对于金陵城而言,许是平平淡淡了。然而,在大江的上游处,蜀州靠着大江的城池,却是发生了水灾。
  蜀地,位偏在西北。
  整个州,是四面环山,形成盆地之势。唯有锦官城一带,却是一马平川的平原。那一处,可谓是整个蜀州的精华所在。
  峨眉山,斜月阁。
  这处修士界的大派,其总部与俗世的连接点,位于峨眉山的山巅。
  而这个大派的真正位置,实则是依附在山巅之上的一处洞天福地。
  那福地,是隔离于整个俗世之外。
  有鸟语花香,有灵气溢然而出。处处如仙境,步步如云端。
  若一抬头,却也能瞧见了,天边啊,有一轮弯弯的银月,洒着光辉,照耀了整个福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回来晚了,今晚一章,明天偶早点更新。
  么么哒。
第95章 
  “一寸月华分生死。”
  “一剑划破一春秋。”
  一位儒服的中年书生; 一位道袍的中年女观; 二人分别念了一句七言。尔后; 相视一笑。
  “我派已经准备退出长安城。”
  中年书生说了此话后,叹道:“唯今世道; 雍州灾矣。”
  “我派亦有此意。”
  中年女观回了同样的观点。
  这二人; 一人佩有剑盟的标志,一人佩有斜月阁的标志。
  二人谈话的地点; 正是斜月阁的洞天福地之内。
  这是一场剑盟与斜月阁的交易,一场暗中密谋的交易。
  开平二年,长安城。
  悟痴和尚行走在京都的街道上; 他一身僧袍,面容端详; 周身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
  “大师; 可否求教一事?”
  一位青年仕子,拦住了悟痴和尚的去路。
  “施主有惑; 贫僧若能解之; 自当分忧。”
  莲台寺的悟疾和尚; 是拈花一笑; 如是在红尘之中,却又是超脱物外。
  “给。”青年仕子付了和尚手中的花钱; 给了花摊小贩。
  小贩谢了话,青年仕子不在意,而是引了路,领着悟痴和尚去了街旁的一家茶楼小坐。
  进了茶楼; 到了雅间。
  待店小二上了茶水与点心后,青年仕子挥手让店小二退下。尔后,屋内剩下他与悟痴和尚二人。
  “铸,请大师帮忙,护我沈氏留得一条血脉。”
  这说话的青年仕子,不是他人,正是封县城出生的沈铸。
  “请施主述清原委。”
  悟痴和尚平静的回道。
  沈铸神色凝重,他道:“铸膝下,唯剩一女。”
  “此女命运,已经与柴氏相连。铸不敢用此事给大师添上大麻烦。铸挂念之人,乃在徐州封县城,是铸一母同胞的幼弟。今年,方是九岁。”
  话到此时,沈铸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道:“当年,大师承诺过,能了铸一桩心愿。”
  “此,就是铸之心愿。”
  那令牌,上刻莲台。
  这是悟痴大和尚当年,自己送出去的东西。
  今日,却是又回了他的手中。
  “施主当年,救下贫僧一命。”
  “施主种下善因,贫僧自当回施主以善果。”
  “阿弥陀佛。”悟痴和尚诵了一声佛号,尔后,说道:“罢,罢,既然施主提出此要求,贫僧应下了。”
  “施主,不准备离开长安事非之地?”
  对于悟痴和尚的此问,沈铸摇头,回道:“入世太深,已无回头之路。”
  “怕是周国公府覆灭之时,就是在下的死期之日。”
  沈铸平静的说了这等话,那静默的眼神里,已经是死志生起。
  悟痴和尚抬头,用法眼一望后,心中明了。
  他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确实是大劫当来了。
  “阿弥陀佛。”
  “贫僧忏愧,未能救得施主脱离苦难。”
  悟痴和尚突然又转了话题,道:“不过,佛法讲缘,贫僧与施主之间,有缘。”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施主可愿入我佛门,超脱世俗凡尘?”
  悟痴大和尚的话,沈铸自然是听了出来,这是让他剃度修行,也当了和尚啊。
  “不用。”
  沈铸摇头,笑了起来,他道:“五根不静,七情不宁。在下还是在苦海里挣扎的好。”
  “今日,得大师的承诺,在下心愿已了。”
  “如此,就不打扰大师了。”
  悟痴大和尚再是诵一声佛号。
  随后,沈铸离开了。他离开前,到柜台处,结了茶钱。
  在雅间的临窗处,悟痴和尚望着离开的沈铸背影,叹一声,道:“痴儿,何苦……”
  “红尘事非,远离为福……”
  自那日以后,长安城中,悟痴大和尚的身影,已然是消失了。
  进了冬月,天冷了。
  长安城在一场大雪后,披了雪白衣裳。
  周国公府,依然是繁华喧嚣。
  作为世子爷柴庆的心腹,沈铸却是越发的沉默寡言。
  至小年夜,沈铸留于家中过节。
  院中,有小儿的哭泣声。沈铸进了屋内,发现他的妻子吕雯正在哄了抽泣的女儿沈湘。
  “你为何没走?”
  沈铸叹一声后,说道。
  “夫君未曾离开,我不走。湘儿也不走。”
  吕雯继续哄着女儿,头未曾抬的回了话道。
  “长安城将乱,大厦将倾。这坟中枯骨,我一人当得。却不愿你们母女一起陪我。”沈铸说话后,走进了妻子身边,他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更何况,湘儿年纪尚小。你何苦……”
  “是我累了你……”
  “所以,无论将来有什么苦果要咽下……”
  “我陪你一起……”
  这三句话,吕雯是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
  只不过,她讲完之时,已经是泪流满面。
  在吕雯哭了后,她怀中的女儿,是哭泣的越发利害了。
  “不怪你。”沈铸摇摇头,他道:“你是我妻,我若不信重于你,还能信谁?”
  沈铸静静的望着妻子,望着这个嫁与他之前,是明媚如春,是骄傲四溢的女子。如今呢,在沈铸眼前的,却变成愁如秋水,眉间淡拢的模样。
  “咱们都门派的弃子。”
  这等结果,沈铸早知了。
  所以,他怪了别人的时候,并不想怪了他的妻子,怪了这个给他生儿育女的女子。
  “回斜月阁去,回蜀州去。你带着湘儿走了,我才真正的安心。”沈铸劝解道。
  “不。”回了一个字后,吕雯抬了头,她道:“我身边的人,无论是你,还是素素师姐,都留了长安城里。我不走……”
  “你想过吗?”
  沈铸反问,道:“湘儿还这般小,留下了她,是否太狠心了?”
  吕雯听得此话,愣神了一下。她明白夫君的意思,弃子的命运,除了死亡……
  不会再有其它的。
  那么,留下来的女儿……
  是要陪爹娘一起去了黄泉九幽吗?
  吕雯静静的坐了那儿,停止了眼泪。她的怀中,哭累的小女孩儿,还在抽泣着。
  “我想把湘儿托附给爹娘。”
  “我陪你。”
  “我吕雯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做到。”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啊。
  他们是枕边人,吕雯怎么可能舍下了这个男人。当初,选了夫婿时,是她自己挑的。所以,她不悔。
  “阿雯,你可知,湘儿未曾得你的看顾,她在宗门里的日子,会如何?”
  “一个失去了爹娘的孤女,会如何?”
  “阿雯,陪湘儿一起长大吧。”
  沈铸望着妻子,道:“这算我的心愿,成全我,可成?”
  “你当知,我是入局人,在入局之时,已经注定脱不了身。但是,你和湘儿得宗门的庇护,是可以脱身的。”
  沈铸的话,听在了吕雯的耳里,更是悲伤万分。
  “阿雯,算我求你……”
  这一个求字,让吕雯更是难过了。
  “好,我答应你。”
  吕雯最终,还是同意了。
  “我想去见见素素师姐……”吕雯提了一话道。
  “不行。”
  沈铸很干脆的回道。
  “你得走,立马带着湘儿离开长安城。”
  “回了宗门后,安心抚养湘儿长大吧。”
  沈铸话到此,又停了许久后,才道:“如果……”
  “如果你回了宗门后,将来再遇良人,便是嫁了吧。”
  “咱们夫妻缘浅,你的后半辈子,需要一个更细心之人的呵护。我啊……”
  “没这个福份了……”
  沈铸说完后,站起了身,准备去了书房里静坐些时候。
  “夫君……”
  吕雯唤了话。
  沈铸却是像未曾听见一样,道:“你收拾一下细软后,带着湘儿立马离开,去寻宗门的庇护。”
  开平三年,元月。
  沈铸进了周国公府,给他的幕主拜年。
  周国公府世子爷柴庆,倒是挺开心这位心腹的到来。
  “你可听说,郑国公府与剑盟生隙一事?”
  对于柴庆的问话,沈铸微低了眼帘,恭敬的回道:“回主公,此事略有耳闻。”
  “据在下听得的一点消息,剑盟倒向了圣上的那一边。”
  柴庆却是笑了,他道:“剑盟不是倒向了皇宫里的圣上,而是倒向了目前的徐、扬二州的藩镇之主,唐国公府的主人。”
  “那依主公之见,咱们是否与郑国公府联手,消弱剑盟?”
  沈铸的目光,没有看着他的主公,而是,盯着地上的地砖,似在寻问了上意。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剑盟的修士界六派之首的大名,我是有耳闻的。”
  “那等大势力,岂是想铲除,就能铲除的?”
  柴庆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的心中,自然是明了,这事情不是那般的简单啊。
  “不过嘛……”
  柴庆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时,敲门声响起。
  “谁?”
  柴庆问道。
  “属下柴七。”
  门外敲门之人,是柴庆的贴身近卫。
  “进来。”
  待近卫柴七进来后,便是躬身一礼,道:“世子爷,前院来人,说国公爷召您去明正堂,有要事商议。”
  “既然父亲相召,我这便过去。”
  话落后,柴庆就是示意沈铸可以退下了。
  然而,退下去的沈铸,却是在出了周国公府后,黯然一叹,道:“应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啊。
  那未完的话语,沈铸停在喉间。
  天空,似乎又下起了小雪,纷纷扬扬。
  这是不是意味着,今开的开春,会有了倒春寒吗?
  沈铸想,若不然,为何都快元宵了,居然还是又下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游手好闲妞 ,打赏的一颗地雷。
  谢谢bmy,打赏的一颗地雷。
  ……
  谢谢小天使的打赏。
  本来,打算今天多更的。结果,被人拉出去当壮丁了。所以,又回来晚了,只能更一更了。
  汗,跟小天使说声对不起哈。
第96章 
  周国公府的明正堂内; 周国公正坐于上首; 静静的品着茶。
  世子柴庆进来时; 正好见到了这等悠闲的场景。
  然后,当柴庆给父亲行过礼后; 周国公搁下了茶盏; 神色变得肃容,道:“为父得到消息; 圣上发出衣带袑,号召天下之人击京中二贼。”
  “呵呵,不曾想; 我周国公府和郑国公府,倒是由上柱国变成了国之大贼……”
  周国公的脸上; 尽是嘲弄之色。
  “父亲示意; 儿子照做便是。”
  柴庆低头,恭敬的回道。
  “国公府的将来; 由你继承。”
  “此等无有担当之话; 往后; 不可再提。”
  周国公嘴里这般说后; 又道:“若前面的话,引出来的是将要到来的麻烦。那么; 国公府已经面临一个更大的麻烦了……”
  “内线密报,郑国公府在调派人手,准备秘密进入京城。”
  “其用意,想是不言而喻了。”
  对于父亲嘴里的话; 柴庆听后,心头一惊。他道:“父亲,莫不成是郑国公府发现了咱们的意图?”
  “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
  周国公说了此话后,就是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后,才道:“看来,不光咱们想先动手,郑国公也是接奈不住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本是一桩美事。
  奈何,这挟持着天子的诸侯是两家。这就意味着,两诸侯之间是矛盾重重,小天子在里面是混水摸渔啊。
  在这等情况下,周国公府也罢,郑国公府也罢,都是忍无可忍了。
  “那依目前的情况来看,父亲,咱们是否马上动手?”
  柴庆比划了一个横切的手势。
  “不能再拖了。”
  周国公肯定了儿子的答案。
  “这几日,京城的气氛稍缓。依为父看,就在元宵节。”
  “元宵节当日,为父进宫中为圣上贺。到时候,你调守京城的禁卫,一举平了郑国公府。”
  周国公简单的说了打算。
  这父子二人的密谋,自然是准备开始要实施了。
  不过嘛,这等事情,必要的人手,还是需要的。
  特别是京城之内,凡是郑国公府的亲信,那元宵一日时,必然也是要同时斩草除根的。
  说来说去,这等事情,到了关键的时刻,除了握好刀把子,把军权拿捏紧外。就是要秘密调动人手,还得有可靠的心腹,才行了此等大事。
  次日,柴庆召见了他军中的心腹。
  不过,不是在周国公府里,而是他在禁军中的衙门内。
  很简单的,这等议事,柴庆借的名目,是要好好的布置了元宵大贺时,京城的安全嘛。
  子时,天上没有几点星目。
  整个长安城,都是寂静一片。
  唯有更夫,那打更的声音,在晚间最是刺耳。
  在周国公府所在街道上,有黑影绰绰。那些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咕咕……”
  是鸡鸣之声响起。
  用一种颇有节奏感的叫声,在唤了五声之后,停了下来。
  “咯吱”是周国公府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走出一个青衣打扮的士子,其背后跟着五个劲装大汉。
  “千里月华照山河。”
  青年士子一拱手,说了此句道。
  “剑光寒彻四州春。”
  一个身着军装的青年,走了出来,拱手之后,同样回了一句道。
  “如此,告辞。”
  得了回答的青衣士子,随即离开。
  军装青年回望了一眼,青衣士子,还有那个劲装的大汉,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了什么。
  “大人,有一个不对劲……”
  在军装青年的身旁,一个侍卫小声禀了话,道:“那大汉的身上,背着一个鼓鼓的包裕,怕是里面有私藏之物……”
  “无妨。”
  军装青年摆摆手,笑道:“能围绞了周国公府,就是大功一桩。咱们得了好处,也不能太过了。”
  对于青衣士子的来历,军装青年很清楚的。所以,他自然不会过份的插手。毕竟,对于他这等世家子而言,为一些无谓的小事,就开罪了斜月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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