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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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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扬起白璧无瑕的脸庞,忽然逼近张氏,轻声道:“大嫂,你那日推了我的账,我可是还没找你算呢……”
  她声音不大,听在张氏耳中却像九天降下的惊雷,将她劈得失了镇定,一双眼眸赤红,死死盯着陶杳,嘴中一字一字往外蹦,“你、没、失、忆?!”
  陶杳见张氏状若癫狂,颇为遗憾手中没有团扇,不然此刻扇一扇,也能学那羽扇纶巾的从容。
  “大嫂说什么呢?失忆?随口说说的,你也相信?”
  近乎于戏耍人的语气让张氏心中的怒火乍然压过惊惧,她高喝一声:“贱人!你敢戏耍于我?!”
  张氏瞬间毕竟陶杳,高高扬起手,锋锐的指甲在空中划起一道凶狠的弧度。
  若是这巴掌落到陶杳脸上,她的脸必然要再加新伤,而且还是在脸颊上。
  陶杳早防着张氏动手,当即后退一步,却没想到身后一阵冷冽的风刮过,有个人的速度比她更快,高大的背影牢牢挡在她面前,扣住张氏的手腕。
第11章 未尽
  张氏愣在原地,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将他身后的少女挡住,不留一丝缝隙,同时也像一座巍峨的大山,随时有可能将她压垮。
  张氏目光一点一点上移,看到面色沉沉的丈夫,失去的理智顷刻间回归,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陶赦!陶赦!为什么陶赦会在这!他不是出了远门,要几日后才回来,他怎么能出现在这?!
  男人深褐色的瞳孔中酝酿着张氏看不懂的风暴,攥着她手腕的粗粝大手却狠狠收紧,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张氏抖着唇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听陶赦近乎无情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贱人?骂谁?”
  轻飘飘的,没有力道的声音听在张氏耳中却有千斤重,她费力的抬头,看着面前面色冷寒却不减半分风姿的男人,惨笑一下。
  这是她的丈夫,是她少女怀春是爱慕的男子,是她渴望着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可是现在,她听见了什么?
  她的丈夫正为了别的女子,质问她!
  张氏第一次毫不畏惧的盯着陶赦的眼睛,迎上他冷厉的目光,“陶赦啊陶赦,一个小贱人而已,值得你这么袒护?”
  她轻嘲的声音飞遍整个院子,而院中之人早在陶赦闯入之时都跪倒在地上,如今见男女主子有动手的架势,一个个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胸口,当成不存在才好。
  “贱人。”冷冽如寒风的二字刮在张氏脸上,刮得她通体寒凉。
  这就是她的丈夫,她心心念念,爱之不求的丈夫!
  她陪他颠沛流离,她照顾他生活起居,最后只得了‘贱人’二字,可真真好笑。
  张氏冷笑一声,将手腕狠狠从陶赦手中拽出,眼神如刀,仿佛要越过陶赦,狠狠刺在陶杳身上。
  “你可莫要弄错了,你身后的狐狸精才是个小贱人。一天到晚狐媚惑人,连自己的亲——”
  “啪!”巴掌声回荡在空落落的院子里,张氏捂着麻了半边的脸颊,眼睛瞪得老大。
  他打了她!陶赦竟敢打她!
  “出去!”陶赦压抑着胸中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从牙关里蹦出二字。
  所有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的下人顷刻间朝院门涌去。
  陶赦压了压怒火,轻声道:“杳杳,你也先离开。”
  张氏可见不得他这幅将人捧在手心里疼爱,舍不得陶杳有半分烦恼的模样,即刻高声道:“陶赦!你敢做还不敢让人知道,你——唔——”
  张氏话才出口,她的喉咙就被一只大手扣上,窒息的恐怖让她瞳孔无限放大,临近死亡的恐惧让她后悔要与陶赦不死不休的决定。
  “大哥!”陶杳上前一步,“你——”
  “出去,听话。”
  近乎于温柔的四字让陶杳生生打了个寒颤,她看了一眼瞪着眼睛不断挣扎的张氏,还想说什么,却被阿桃一下拉住了袖子,拉了出去。
  阿桃从刚才起双腿就一直在抖,要不是陶杳站在她身边,她这会儿早摊地上去了。
  好不容易把人拉出了小院,阿桃见陶杳面露担忧,忍不住道:“小姐,少夫人都那样对您了,你还要为她说话?”
  大少爷发起火来,那脾气可没几个人承受得起,少夫人心思歹毒,害的小姐失忆,又要人毁小姐清白,谁家大嫂这么恶毒?要她说,少夫人如今被大少爷惩治,那是活该!
  陶杳听到阿桃的话,瞪了她一眼,“你家小姐我像是菩萨在世吗?我是担心大哥控制不住脾气惹上人命官司!”
  杀妻可是重罪,便宜堂哥对她那么好,要是再因为她背上杀人的罪名,那她可要自责死!
  张氏的确心思恶毒,可陶杳只想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一条命的代价……张氏付不起,陶赦也不该背。
  阿桃眨眨眼再眨眨眼,她家小姐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张氏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汲取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喘过气来的感觉让她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欣喜,她瘫坐在地上,发髻散乱,长长的指甲上还残留着丝丝鲜血。
  陶赦居高临下冷晲着她,“杳杳是你推到到假山上摔破脑袋的?”
  虽是反问,张氏却听不出他有一丝疑惑,她眼中爬满血丝,盯着他沾了尘土的锦靴,轻笑一声,“你问你的杳杳好了,何必问我?”
  听听,多亲昵的称呼,她是她的妻子,她却向来以张氏称呼,稍稍亲近点,也不过称她为夫人,好似她于他只是个陌生人。
  张氏恐惧着,又不甘心轻易屈服于陶赦。
  她太清楚自己的丈夫了,他是人中龙凤,年纪轻轻便官拜四品,若不是大昭亡国,他前途不可限量。
  张氏曾经无数次庆幸自己嫁给这样一个青年才俊,他从来不流连于烟花之地,更是没那些个乱七八的红颜知己,她身子不适要身边的丫鬟伺候他,也被他拒绝,她不知多少次为此偷偷欢喜。
  可每当到了深夜,她也会忍不住思量,她的丈夫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样冷冰冰的一个人,对谁都态度淡淡,对情/事也不上心。
  若是以前,张氏还能当他本性如此。自从半个月前,陶杳被接入府中,她亲眼见识到对谁都不上心的丈夫是怎样对别的女人过分宠溺,甚至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
  她如何能不嫉妒?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陶杳不过是他妹妹,而且还是隔了一层的堂妹!
  陶赦深褐色的双眸越发幽深,他盯着地上明显知道怕了的女人,突兀蹲下,狠狠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整张脸抬起。
  面前这张妍丽的脸该是称得上好看,可惜全身上下配了淡粉色,不仅没有少女的俏娇,反倒不伦不类惹人厌烦。
  东施效颦罢!
  他好似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这张脸,妻子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摆设,娶她也不过是为了打发叔父一个劲儿要他成婚的心思。
  他向来觉得她足够乖巧,虽平凡了些,却是个在大事上拎得清,却不想在这乖巧的脸皮之下,藏着一副蛇蝎心肠。
  陶赦黑眸中寒意冷凝成冰,“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想来你是知道的。”
  不该说?张氏眼中掠过一抹讥讽。
  可她不想再经历一次近乎死亡的恐惧,只好别开眼睛,默默点头,也错过了陶赦眼中的死寂。
  陶赦转身,出院门,张氏心中的不甘化作浓浓的污水堵在心头,嘴边弯起冷厉的弧度。
  陶赦怀了那样见不得人的心思,这对兄妹可是把她给恶心透了,她若是不回报些什么,如何对得起这兄妹俩这样照顾她?
  可张氏很快又听到走到了院外的陶赦吩咐下属,“夫人身子不适,不宜见风,让人扶了夫人回屋中,早日养好,莫要让张老爷和张夫人跟着担忧。”
  张氏五指扣进泥中,难以置信的看向门外,恰恰对上陶赦侧身而过时掠来的那一抹余光。
  陶赦从来就没想要放过她!从来没有!
  好啊,可真是好啊,拿她的父母威胁她,陶赦真不愧他阎罗将军的名声,果真够心狠手辣!
  陶杳在院外听他这么说,不由去看张氏,只来得及从即将关起的院门缝隙里看到她近乎癫狂的脸。
  “杳杳,在看什么?”忽然到了近前的声音吓了陶杳一跳。
  她下意识后退几步,看到是陶赦,才讪讪一笑,“大哥,你吓到我了。”
  她直白的吓到二字让见了她后退眼中凝出寒意的陶赦面色减缓。
  他向来喜欢她实话实说,好的不好的,他都能接受,独独受不了她欺骗他。
  “莫怕,你大嫂疯魔了,做出些不该做的事,今后都不会了,回去好好休息。”陶赦声音淡淡,却有掩饰不住的关切。
  陶杳以前不觉得有异,可刚刚陶赦扼住张氏咽喉的一幕在她脑中掠过,她那双诡异的双眼让她心生不安。
  陶杳胡乱点了点头,说道:“劳大哥关心,大哥一路风尘劳累,还要为我劳心,也快回去歇着。”
  一口气把话撂下,陶杳迅速领着阿桃消失。
  陶赦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幽深又带着让人察觉不得的柔情,外人瞧不清,也发现不了。
  乍然转身,他又是那个冷冰冰不近人情的少将军。
  “让人看着院子,里头的人也全都给换了,夫人的病见不得人,安排一个丫鬟侍候便可。”
  作为陶赦的心腹,赵晨轻易领会主子的意思,望着院门紧闭的牡丹院,知它不会再有打卡的一天。
  一路匆匆回到屋中,陶杳牛饮一杯冷茶,才让身上热气稍减,静坐一会儿,又忍不住去想刚刚的事。
  她让陶赦待在院外,听她激怒张氏,就是为了来个当面对质,不给张氏任何狡辩的机会,却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陶赦差点杀了张氏。
  还有……
  张氏未尽之语到底是什么?陶赦又为何一刻等不得,要阻止她往下说?她口口声声骂她小贱人,狐媚子?她狐媚了谁?
  陶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看到阿桃捧着之前从红霞手中拿回的木盒,她脑中飞快的掠过一抹灵光,一个大胆又令她难以接受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第12章 黑店
  自那日之后,陶杳就再也没见过张氏,只听陶赦把她关在牡丹院里,不许她出来见人,也不许别人进牡丹院,至于太守夫人的生辰宴,自然也不了了之。
  陶杳偶然一次路过牡丹院外,见那日还肆意开放的牡丹,大多焉巴了,瞧着撑不了多久。
  女主子得了重病的消息全府上下都知道,那日牡丹院的事下人们也绝口不提,陶杳明显能府中笼罩了一股压抑的阴云。
  陶杳也再没出过门,每天关在屋子里,连院子都不爱去,前所未有的安分。
  陶赦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时常出府,总是好几日回来一趟,匆匆来看过她两次,有次陶杳还在他身上嗅到了金疮药的味道。
  陶杳巴不得他来的越少越好,有所猜想后,她每次和陶赦相处都十分别扭,恨不得拔腿跑开,可陶赦如今是她唯一的倚靠,她便是有万分的不自在,也得笑脸迎人,等着回京城。
  陶赦也不知发没发现她的别扭,每次见她都神态自然,厨房里的丝羽乌骨鸡一日不曾落下。
  眨眼间,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陶杳总算等到启程回京的那天。她浑身上下都浸透着欢欣的气息,每每惹得阿桃侧目,不禁猜想小姐是不是想家了。
  大清早,她把自己收拾妥当,还对着镜子看看已经几乎看不到伤疤的额头,再一次感叹玉容膏的药效,又添上几分欢喜。
  只当她看到被人从牡丹苑扶出的张氏时,所有的欢欣雀跃都如摇曳的烛火被一阵冷风刮过,‘噗嗤’一声灭得个明明白白。
  陶杳从未想过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容貌妍丽体态丰腴的张氏会消瘦成如今这模样,她空荡荡的身躯被宽大的衣裳包裹,明明身着华服,却看不出半点高贵优雅。
  她的手露出宽大的衣袖,近乎于皮包骨的指截泛着青灰,一张脸被帷帽挡着,让人无法窥视她真正的模样。
  张氏很快被扶上马车,陶赦从府中出来便见她一个劲儿的盯着张氏,眸光一闪,轻声问道:“杳杳,怎么还不上马车?”
  陶杳如梦初醒,连忙道:“就要上了。”
  陶赦见她跑开,神色没多大变化,周身的气息却在顷刻间变冷。
  ……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陶杳早前便打听到从丹阳县回京要走二十来日,心中虽早有准备,可在不断颠簸的马车里度过一整日之后,也不由生无可恋趴在马车中的小几上。
  科技不发达的古代就是麻烦,去哪都不方便,遇上个日晒雨淋的更是苦了赶路的人。
  特别现在是四月中下旬,于那好雨知时节还没过去多久,难得晴了几日,又下起绵绵的小雨来。
  一连走了好几日,陶杳在马车里还好说,没受什么苦,外头的一众护卫却是累得慌,陶赦冷硬的脸也带上了风尘,瞧着有些疲惫,如今又下了雨,若不找个地方歇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
  好在,没走多久,一行人便遇到一处客栈,队伍中的人都不由精神起来。
  一行人恰恰走进客栈,外头的绵绵阴雨眼看着变大,淅淅沥沥的声音无端将客栈衬托出几分寂静,没得让人心慌。
  陶赦下令在此歇一晚,好在客栈除了些许零散的赶路人,就只有他们一行十来人,倒也有地方住。
  陶杳的目光在客栈里的转一圈,带了些好奇,比起后世的酒店,这里不得不说十分简陋,可好歹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掌柜的懒懒靠在柜台上,一只手拄着脑袋,好似在闭目养神,近些却能听到他打着小呼噜,客栈里进了十来号人半点没影响到他。
  伙计们只有两三个,一个侯在一边,另外两个则不停跑腿,上菜的上菜,倒酒的倒酒。
  客栈最角落的地方坐了一个戴着斗笠的灰衣人,他的斗笠还湿润着,身边放着一件蓑衣,也湿漉漉的,想来也是才进客栈不久。
  他手中拿着个酒壶,随意摇了摇,在陶杳以为他要狂放的拿着酒壶直接喝时,却又把酒壶中的酒倒进空杯,细细饮着。
  陶杳:“……”不好意思,江湖片看多了。
  客栈中独独他最奇特,陶杳的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回儿,原以为她带着帷帽,定然不会被察觉,却不想在她要挪开目光之时,那男人突兀抬起头,露出隐在斗笠下的一双深灰色双眸。
  枯寂、苍凉、寂寥,却又锐利得像是一柄刚出鞘的利剑,让桃夭不敢直视。
  她下意识挪开别看眼睛,转身对陶赦说道:“大哥,我想先去整理一下,饭菜若是好了,送我屋子里便可。”
  陶赦自然无条件满足她的要求,当下定了客栈里剩余的所有房间,让阿桃跟着陶杳上楼,又让人把张氏扶进屋子,亲自上楼检查确保没问题后,才留下赵晨在屋外守着陶杳,下楼。
  陶杳知道陶赦一向小心谨慎,对他的行为也见怪不怪,她现在一心想洗个澡舒服舒服,
  好几天没洗澡,陶杳觉得身上都快要发霉了,感受温热的水流在身上飘动,陶杳舒服地眯起眼睛,觉得此生乐事大概于此。
  客栈涌入十几号人,顿时显得拥挤,不知是不是突然涌入十多个人让其余客人息了声,客栈里除偶尔筷子汤匙碰撞碗碟的声音外,只有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格外清晰。
  陶赦不知因何还穿着半湿的轻铠,他手下任何一人,也都没有要去换衣服的意思。
  他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周遭的气氛更显静谧。
  陶杳穿好衣裳,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身后,恰巧这时候,客栈的伙计蹲着厨房已做好的饭菜上来。
  赵晨冷着脸将客栈伙计拦在门外,客栈伙计不由讪讪道:“这位爷,小的是来送饭的。”
  赵晨只冷冰冰丢给他两个字,“给我。”其冷漠的态度冷酷的眼神像极了他那仿佛罩一块冰在身上的主子。
  伙计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当然当然,往日屋中的客人都让小的把饭菜送到屋里,小的习惯了,您莫怪。”
  伙计从善如流将手中的托盘递给赵晨,期期艾艾下楼,余光看到赵晨从怀里掏出个银针,在饭菜上试着。
  他加紧脚步下楼。
  确认饭菜里没掺不该掺的东西,赵晨才叩响房门把手中的托盘交给阿桃。
  陶杳拿帕子擦着头发,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嘴角弯了弯,又突然僵住,她顾不得刚洗过的头,快步走到阿桃身边问道:“这是客栈送来的饭菜?”
  阿桃看眉头紧锁的陶杳,懵懂的点点头,“这是赵侍卫给奴婢的,他还说要奴婢先试试,免得遇到黑店打劫。”
  阿桃碎碎念,出个门而已,怎么就遇上黑店了?话本都不带这么写的……
  陶杳一下走到门边,迅速拉开屋门,在赵晨诧异的眼神中说道:“赵晨,饭里下了迷药!”
  她话音刚刚落下,楼下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听着像是桌子被掀翻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
  陶杳下了一跳,二楼的走廊上也不知何时出现三人,他们手中握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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