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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娇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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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陶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红霞悬着的一颗心也不断往下坠,身子也半软着摊在地上。
  阿桃气鼓鼓的瞪着红霞,见她整个人都抖得厉害,过去把她架起来,拖着她跟着陶杳。
  红霞就这样被阿桃半拖半拽地扔进马车。
  宽大的马车中,红霞跪在里头瑟瑟发抖。
  她打听好了,今日少夫人和大小姐去法华寺为大少爷祈福,这才央求守着小门的婆子放她出来去看看受伤的大哥。
  原先这一趟出来把那晚得到的东西处理掉,也能拿银子去接济家人,却没想到会恰恰在这丹阳街遇见大小姐。
  红霞怕的额前冒出冷汗,阿桃已经气得整张脸都鼓起来,恨恨问道:“为什么大小姐遗失的耳坠子会在你手里?”
  刚刚她亲眼看见大小姐受伤那天晚上没了的耳坠子从红霞怀中抱着的盒子里掉出来。
  红霞早知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大小姐不会轻易饶过她,可她那晚看到的事实在太过骇人听闻,大小姐又没了记忆,仅凭她一面之词,又有谁会相信大小姐在园子里磕破了脑袋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少夫人推的?
  陶杳将红霞眼中的犹豫都看在眼里,伸出白皙的手,说道:“拿出来吧。”
  红霞浑身一僵,战战兢兢把她一直抱在怀里的盒子放到陶杳手上,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她额前又多了一层冷汗。
  陶杳才刚刚把手扣在盒子上,红霞便忍不住求饶道:“大小姐!红霞真的没有偷到您的耳坠子,这是我捡到的……是我捡——”
  “大小姐面前也敢自称我!”阿桃气鼓鼓打断红霞的话,枉费她之前还同情红霞,却没想到她是个捡了主子的东西不还还想据为己有的人,真是白瞎了她的同情。
  红霞浑身像是被一道电流窜过,连忙又道:“奴婢!奴婢家中大哥做工时伤了腿,若是没银子请大夫医治,他那腿就废了,奴婢……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这……这……”
  红霞这了半天,都没这处个所以然来。
  陶杳却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让人心神摇曳,可突兀出现的粉嫩伤疤让红霞瞳孔放大,那天晚上这张绝美的脸染着鲜血的模样在她脑中掠过。
  红霞尖叫一声,连连后退,直直抵上马车车门,嘴中又语无伦次道:“大小姐!大小姐不要!奴婢不是故意见死不救,是少夫人!一切都是少夫人做的!是她推倒您的!”
  自她那天晚上见了大小姐带血的脸,就再也没睡过一次好觉,每每闭上眼睛,那天晚上的情景总是在她脑中回放。
  如今,陶杳凑近她,骤然让她想起那天晚上的画面,也让她一口气把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话全都吐了出来。
  陶杳哪想到自己一个动作,让红霞有这么大的反应,什么都还没问,她就自个儿把所有话都招了出来。
  陶杳怎么都没预料到原主死亡的真相会是这样,难怪那日张氏来她屋中,一口咬定她是自己跌倒伤了额头,丝毫不怀疑是不是有歹人害了她。
  如今看来,怕是张氏害了原主后心中怕极,才这样在心中告诫自己,恨不得别人也也这样认为。
  阿桃已经被惊得捂上嘴巴,她胆子是小,可不代表她脑子不灵光,红霞这一番话,可是把所有事都说了个清楚。
  红霞恐怕是在那晚看到张氏行凶的画面,后又因为家里没钱给大哥治病,起了把耳坠子据为己有的心思,这会儿被逮了个正着,心里害怕,当然禁不起盘问。
  燕王殿下没想到刚回城又遇到陶杳,他听着一旁马车中不断传出的尖叫,眉头锁得死死的。
  陶赦那倾国倾城的妹妹又出什么幺蛾子?
  燕十一眨眨眼,十分诚恳的建议道:“爷,我们要不要看看陶小姐马车里发生了什么?”这青天白日有人尖叫,总是让人害怕。
  反正都做了一次好人,再做一次也不多。
  燕殊还没说话,燕十一又突然道:“对了!陶大少爷在您这儿求的玉容膏好像还有一盒没给,要不属下现在送去给陶小姐?”
  玉容膏可是养颜圣品,再大的疤痕都能消除,宫里的娘娘们都求着要,前些日子,陶赦求上门,想要殿下两盒玉容膏。
  燕十一想也知道这玉容膏是为谁求的,也不知道陶赦跟主子签了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主子答应给他两盒玉容膏。
  只上次府中只有一盒,这一盒还是主子让燕九那家伙新制的。
  燕殊盯着过分殷勤的燕十一,思量是不是自己最近派给他的活太少了,以至于他都有时间给姑娘献殷勤了。
  陶杳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忽而一阵风吹来掀起马车的帘子,她恰恰看到骑在马上的燕殊。
  一天之内遇到两次,这是缘分?还是缘分?
  只是她这时候半点没有跟这长相俊美的王爷打招呼的心思,只远远朝他点点头。
  燕王殿下眉头一下拧起,从那晚见到陶杳起,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便像是在他心底扎了根似的,不想还好,一想便如何都挥之不去。
  第一次满满求生欲中不带丁点的害怕让他觉得这闺阁女子有点儿新奇。
  第二次那一回眸的百媚让他惊觉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子。
  第三次,她仓皇之中喊着他完全听不懂的两字,一个劲儿的要他救命,还匆匆往他这儿跑,仿佛笃定他会保她周全似的,再有她翘着脚尖鬼机灵的模样……
  她好像一直都是那么鲜活。
  燕王殿下忽然对着燕十一伸手。
  一向都能洞悉燕王殿下心思的燕十一头一次遇到难题,主子这是……啥意思?
  手下没半点反应,燕王殿下冷冷瞥他一眼,吝啬的吐出三个字,“玉容膏。”
  燕十一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把怀中小心安置的玉盒拿出来,恭恭敬敬递到燕王殿下面前。
  紧接着……燕十一就看到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他家高冷无比,向来对女子不假辞色的燕王殿下竟然策马上前,扣响马车。
  陶杳疑惑地掀开帘子,近在咫尺的俊美无瑕的脸庞让她心头漏掉了一拍,嘴中磕磕巴巴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好像和这位燕王殿下不熟吧?仅仅只是点头的招呼难道让燕王殿下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
  陶杳脑中晕乎乎,暗自嘀咕古人就是规矩多,刚想放下帘子下马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给这位燕王殿下行礼,一个白玉盒便出现在她面前。
  陶杳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疑惑的眼神在燕殊俊美无瑕的脸庞上打转,似乎想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玉容膏。”依旧吝啬的三字。
  燕殊目光在马车内转了一圈,轻易将里头的画面收入眼底,又干巴巴的长臂一伸,把白玉盒放到马车中。
  燕殊直起弯了许久的腰板,空落落的手心让他心底升起一股懊恼的情绪,又迅速湮灭。
  目睹全过程的燕十一目瞪口呆,直到主子走远,才后知后觉跟上,心里却已经给那马车中的女子打了标签——那是极有可能成为他未来女主子的女子。
  嗯,不能得罪,还要讨好。
  策马而走的燕殊忽然眉头皱起,锐利的目光射向远处,不期然的四目相对落入他眼中那人的模样,让他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陶赦脸色黑沉沉。
  他原定后日回来,却总心神不宁,故而连忙处理了手中事务,快马加鞭赶回,该是马上回府,却忽然想到他几日前在百珍阁给陶杳定了对耳坠子弥补她失了的那对。
  算算时间,百珍阁才差不多把耳坠子做好了,便想顺道去取得来,带回府送给陶杳。
  哪想到他刚刚到丹阳街外,便看到一贯不喜与人接触的燕王殿下掀开他家马车的车帘,与马车中容色俏丽少女说话。
  陶赦策马过来,并未行礼,只道:“见过殿下。”
  这四字说得忒没诚意了些,若是燕殊计较,当即就能治他个不敬亲王之罪。
  可,燕王殿下又怎么会屑用这种法子打压人?
  陶赦是一匹狼,一匹森森密林中的孤狼,这样的人不好驾驭,且不会轻易折腰,一旦给他机会,他便能往上爬,稍不注意,极有可能择人而噬。
  燕殊淡淡道:“陶将军不是出远门了吗?这么快便回来了?”
  “劳王爷挂心,陶某如今可不是什么将军,出门千里,记挂家中妹妹,这才急着回府。”
  两人冷然的视线在空中相交,生生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只听燕殊轻笑一声,“陶将军出门不记挂妻子,却记挂妹妹?”
  淡漠的语气带了轻嘲,有一瞬间,陶赦觉得心底最不能言说之处被窥破,燕殊近乎于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让他狼狈不堪。
  燕殊又道:“陶将军还是多关心关心陶夫人的好,免得姑嫂之间生了龃龉,害了令妹。”
  一句话将利害道了个明白,陶赦猛然看向燕殊,燕殊却已经策马离开,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第10章 激怒
  陶杳盯着远去的主仆俩,有些不大懂燕王殿下的意思。
  阿桃却已经惊呼出声,“小姐,这好像是前些日子大少爷给您去伤疤的那种药膏。”连玉盒都和上次的药膏的玉盒长的一模一样,绝对是同一种药没跑了。
  陶杳将白玉盒打开,闻着熟悉的药香,脑门上的问号险些要把她淹没。
  燕王殿下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凑过来,又莫名其妙送她珍贵无比的玉容膏……
  难道……难道……燕王殿下是……要她在那天晚上的事上闭嘴不成?
  陶杳深深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刚刚那点儿凝重的气氛早不知道被她甩哪去了。
  恰在此时,阿桃又道:“小姐,那位公子送您药膏作甚?”
  作为陶杳的贴身丫鬟,阿桃对玉容膏的药效再清楚不过,小姐不过抹了玉容膏几日,额前的疤痕比起之前已经淡下些许,若是长此以往涂抹,说不准额前的伤口能好全。
  阿桃又看自家小姐过分娇美的容颜,突然哇的一声叫出来,“小姐,刚刚那位公子是不是思慕您?”
  陶杳愣了一下,随即红霞遍布双颊,如夏日天边火烧云,妖娆且瑰丽,额前的桃花花钿更是活了一般,舒张妍丽的身姿,夺人心魄。
  燕殊的冷然的脸庞在陶杳面前掠过,她连忙道:“死丫头,你瞎说什么!哪有的事!”
  阿桃鼓起双颊,说道:“小姐莫要羞了,奴婢说得又没错,刚刚我们险些遭难,那公子出现得那么及时,密林森森,哪有人刚好路过的?定然是心中思慕,等着小姐您出府,这才前来一瞧。”
  “偏偏那公子又怕惊着您,这才一路相护,恰恰来了个英雄救美,好叫小姐您记住他,如今又巴巴送来这玉容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哦哦,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阿桃说得振振有词,陶杳都险些信了。
  可惜,险些也只是险些,燕王殿下冷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他百万银子的模样,着实让人无法想入非非。
  且,刚刚若不是她机智抱了燕王殿下小腿,他哪会救她于水火?
  陶杳心中愤愤谴责燕王殿下冷心冷肺,面前站了大美人也能当成空气,还克妻?
  便是没有克妻的名声,也未必有女子要嫁给他!
  阿桃见自家小姐久久不出声,以为自己说到了陶杳心坎上,又继续道:“瞧那公子模样俊朗,阿桃虽没见过几个贵人,但也瞧得出那公子姿容与气度世间少有……”
  “好了好了,再少有都是别人家的。”陶杳瞪了阿桃一眼,怎么之前没看出这小丫头怎么会说话?
  阿桃被瞪得委屈,连忙息了声,小姐待她宽容是一回事,如今小姐不喜她说这些,她也该适可而止。
  阿桃的声音没了,陶杳却突然觉得放在手里的白玉盒有点烫手。
  她连忙将它盖好,要阿桃小心保管,这才看向已经平静下来的红霞。
  陶杳可不是个逆来顺受之人,张氏害了原主,她又恰恰占了原主的身份,怎么说也要为她讨回个公道来。
  作恶之人必为自己所做之恶付出代价。
  新账旧账加起来,她必定要张氏好看!
  *****
  张氏一路到了法华寺,又佯装奇怪陶杳的马车怎么没跟上来,领着丫鬟奶娘在原地等了一盏茶时间,这才装成心急模样,派两个侍卫沿着原路去找。
  她带着剩下的侍卫在原地又等了一刻钟,又装成不放心的模样,带着剩下的人原路返回。
  一直到回到府中,张氏都没有在沿途看到自己想要的场面,她的脸上多了几分惊疑,只是藏的好,丫鬟侍卫们只能看到她佯装出的担心。
  张氏一回府,就把府中的侍卫小厮都派出寻人,还装模作样让人通知陶赦的近卫,让他想办法联系陶赦。
  看,她可是个尽职尽责的长嫂,只她这小姑子实在不听话,去法华寺祈个福都能走丢,还累得她忧心不已,便是连外出办公的大哥都要跟着忧心。
  陶杳越久没回来,张氏心中就多一分安定。
  她留了人在法华寺,若是陶杳侥幸没中她的陷阱,带人去了法华寺,这会儿她留的人也该上门来报信。
  可一直等到了下午,都不见门口有半个人影,也没听到有人回禀。
  张氏料定计划成功,心中大定,又猜测或许是那三人尝了绝世美女的滋味,舍不得放手,直接将人掳走。
  若真是这样,她还真要大笑三声。
  好端端的贵女,偏生长了一副狐媚子模样,谁都敢勾引,也不怕天打雷劈!
  张氏得意的厉害,抹了抹茶茶沫子,饮下一口茶,身心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可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丫鬟的通禀声。
  陶杳回来了!
  张氏先是一惊,随后定下心神。
  这时候才回来,怕是早就没了清白。
  张氏固然失望陶杳没有就此失踪,但心中的得意足以将这点儿失望掩盖下去。
  张氏立刻摆出一副焦急的面孔,拉了拉身上的裙裳,做出焦急模样,从屋子里冲出来。
  她还想着,等下要用什么样的话才能不着痕迹的奚落的陶杳,最后能让那狐媚子羞愤自尽,没想到却看见陶杳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
  张氏脸上的焦急僵住,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她伸手指着陶杳,你你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陶杳慢慢向前走到张氏身边,轻声说道:“大嫂怎么见到我这么惊讶?”
  她一下逼近险些把张氏吓出一身冷汗来。
  张氏强行让自己冷静一下,稳着心神说道:“妹妹这是去哪了?可是让我好一阵担心,祈福也没祈成,只顾着往回赶一路找你。”
  怎么会这样?陶杳怎么一点事也无?
  她可是亲眼让人盯着她的马车陷到坑里,三个地痞流氓又出现了,才到她面前回禀,如今,人却好端端站在她面前!
  “那妹妹可要谢过大嫂。”陶杳似笑非笑,嘴中说着感谢的话,却无人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感谢的意思。
  张氏总觉得陶杳好像知道了什么,那双妖艳的桃花眼轻轻眨一下,连带着眉心的桃花花钿也摇曳生姿,媚人的姿态生生让她憋下心虚,无端生出一股怒气来。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贱蹄子就是喜欢摆出这幅勾引人的模样!
  张氏反唇相讥,“好在妹妹没事,若是出了什么事,嫂子可不知道要怎么向你大哥交代。”
  陶赦如今不在,可没人当这狐媚子的靠山!她怕什么?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她才是这陶府里的正经主子!便是她即刻弄死了这狐媚子,又有谁会知道?
  张氏脸上冷意渐渐凝结,眉宇间多处的狠色也让人心惊。
  陶杳回来可不是来送死的,她知道张氏对她有心结,而且每当她看到她眉心的桃花花钿的时候,对她的恶意总是会无限放大。
  陶杳虽不知道张氏对她眉心的桃花花钿有怎样的执念,却不妨碍她利用这一点,将张氏打入深渊。
  她瞥见张氏眼中的狠厉,嘴中不客气道:“原来大嫂害怕跟大哥交代不了?”
  “我今日遇到的三个登徒子难道不是大嫂的杰作?”陶杳斜晲着张氏,眉宇间尽显轻蔑的态度,这姿态在张氏看来,便是陶杳连正眼瞧她都不愿意。
  这对贵女来说,可是极其轻蔑的态度,张氏也曾是大昭贵女,哪里受得了陶杳这态度。
  只她还没彻底失去理智,交叠于身前的双手握得死死的,保养得意的指甲陷入肉里,犹不自觉。
  “妹妹可别仗着大哥大嫂爱护你便乱说话,什么登徒子,我可不知道。”张氏一口否认到底。
  虽说这周围全是她的人,但保不齐她今日弄不死这狐媚子,若是承认,待他日陶赦归来,可就到她大祸临头之日。
  陶杳未料张氏如此谨慎,心下一顿,只今日之事,口说无凭,张氏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
  她扬起白璧无瑕的脸庞,忽然逼近张氏,轻声道:“大嫂,你那日推了我的账,我可是还没找你算呢……”
  她声音不大,听在张氏耳中却像九天降下的惊雷,将她劈得失了镇定,一双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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