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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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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殊抬了抬手,示意她坐下,到了上首坐稳了才道:“杳杳动了胎气,不宜出来见客,夫人若有事,尽可与本王说道。”
  文氏越发客气了,“王爷这是哪儿的话,妾与侯爷听闻杳杳受到惊吓,也是担忧的很,故而过府瞧瞧她。”
  “侯爷言道,杳杳莫要信了歹人之语,安心养胎。”
  燕殊点点头,“自然,杳杳乃燕王妃,传出此等谣言之人,其心可诛,侯爷自可放心,杳杳与腹中孩儿皆安。”
  文氏又忍着坐如针毡的感觉东拉西扯的几句废话,然后匆匆离去。
  要她说,侯爷就是瞎操心,燕王对陶杳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就她刚刚进院这么会儿,就看到各种精细食物端进屋里,那漏出来的一丝丝香气,她便是闻着,都觉得馋虫药爬出来。
  且不说燕殊会不会介意陶杳疑似亡国公主的身份,就说她如今怀着燕王府的宝贝疙瘩,燕王就不会对她怎么样。
  大昭都灭了,就算陶杳是桃夭公主,她还能掀起风浪不成?
  陶延听了文氏的话,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松下,只是大周太子携桃妃入京的消息又让他反复叹气。
  随着大周太子入京的消息传来,除夕夜龙船上的血腥之事也人尽皆知。
  亡昭刺客二十有八,悉数被杀,尸首悬于白帆之上,将白帆染红,沥沥鲜血滴在甲板上,其下还有人架锅烧火,啖食人肢。
  大周太子血腥残暴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夏百姓惶惶不安,朝堂上更是掀起极大的风波。
  不少大臣认为周太子赫连靳非善类,其言行与野兽无异,名为为太后贺寿,可做下此等恶事,哪里像是贺寿之人该做之事?
  也有不少大臣认为,亡昭旧臣行刺赫连靳,赫连靳反击实为正常,既不要命,又如何管得刺客如何被人对待。
  朝堂为此吵得厉害,但是不管怎么吵,都有人偷偷瞧燕王殿下的脸色。
  现在谁还不知道周太子身边的桃妃就是个假货,真正的明珠在燕王府上,如今周太子前来,未必没有夺回桃夭公主的意思。
  可燕王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王妃被夺走,哎,赫连靳疯起来能集结数十万大军,半月破昭宫门,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因为那桃夭公主再疯一次,反正大周无人敢悖逆于他,他便是举国之力威逼大夏也未必不可能。
  不管别人怎么看,燕殊都冷着一张脸,没有反应,朝堂上大臣们胆子又大了些,洋洋洒洒骂人的话张口就来,明成帝听得头疼。
  “燕王,于此,说说你的看法。”
  皇帝一开口,又提及燕殊,朝堂上原还争吵得热烈的大臣瞬间安静如鸡。
  燕殊被点名,上前一步,直言道:“大夏非积弱昭国,赫连靳怎么处置他行刺他的此刻是他的自由,可他若是敢欺辱大夏百姓,夏之百万雄师定然踏破周境。”
  淡淡一句话,听不出多慷慨,但谁能说它不激昂?
  一阵死寂之后,便是无数叫好之声。
  “王爷说得极是,周太子再嚣张,也没资格在大夏境内嚣张。”
  “然,赫连靳若敢辱吾夏国百姓,将士们定然要他好看!”
  “……”
  明成帝看着几乎整个朝堂的朝臣都在响应燕殊之言,眸色沉沉,丝毫感受不到压下不到朝臣不畏惧赫连靳血腥手段的喜悦。
  明明是他的朝臣,明明是他的朝臣,他此前的话他们都当成耳边风,在底下吵得厉害,燕殊一开口,吵啊!怎么不吵了!
  临时召开的朝会在明成帝一人郁郁之下结束,有朝臣还想拉着燕殊探讨探讨怎么应付赫连靳,燕殊一句礼部事宜,将人堵走,迅速回府。
  赫连靳知道大夏因着他那日行为还临时召开一场朝会,在驿馆中笑得前仰后合,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抬起身边桃妃的下巴,见她眉目含光,将她衔在嘴中的果子咬走,随后在她香腮上轻咬一下,“夏,不足为惧。”
  桃妃面不改色,又将一个果子放进嘴里,敛下的眸子里,一丝嘲讽一闪而过。
  赫连靳其人,狂妄自大。
  犹记得,同样一句,‘夏,不足为惧’,最后却落得个身饲群狼的下场。
  忽而,桃妃眼中掠过一抹冷厉。
  千算万算,算不到她之名声能救她性命,也能将她逼入深渊。
  赫连靳见她不像旁人一般连连附和,也不生气,又一次咬走她嘴边的果子,不厌其烦。
  第三次了,总算得身前美人瞧他一眼,赫连靳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到近前,咬着她的下巴,“可怕?”
  桃妃缓缓抬眼,轻声道:“自然是……怕的。”
  她声调浅淡,明明说着怕,双眸中却无波无澜。
  赫连靳大笑,一把撕碎她领口锦缎,“本殿桃妃果真心狠手辣。”
  亲眼看着兄长死在自己面前,不心狠哪能做到?亲手将眉心胎记抹去,只为换了身份逃窜出宫,不心狠哪能做到?
  桃妃盯着盈盈宫灯,犹记得那再生之日。
  桃夭一舞,倾国倾城,引无数青年才俊争相追逐,哪想盛名之下,便是祸端。
  四国之会,俊杰无数,周太子赫连靳钦慕桃夭公主绝世舞姿,求娶不得,心有不甘,回周国砥砺两年,一举破关,夺昭宫,逼帝自刎。
  桃夭桃夭,终究不过如一片飘零桃花,落赫连靳掌心,生之苦,死不得,午夜梦回,凄神寒骨。
  浑浑噩噩之时,乍然听闻昭国降将,陶延之女嫁与大夏燕王,琴瑟和鸣,不过三月便怀有身孕。
  燕王妃孕中细馋各地美食,燕王遣其下属寻各地大厨,尽归燕王府……
  燕王妃孕中多思,燕王早朝后,每每陪在府中……
  燕王妃……
  燕王妃……
  日日夜夜,燕王妃三字几乎成了她的魔咒。
  为何?为何她与表姐有着相似的容颜,明明她的身份还要高贵些,表姐却能以一介降将之女嫁与大夏燕王,极宠入骨,她却如一玩偶,得那暴虐之人闲来摆弄?
  那一年寒冬,雪下得格外急,燕王妃诞下燕王府小世子后不过第三年,诞下燕王府小郡主。
  燕王同日,燕王大败周太子赫连靳,夏军破过,赫连靳逃窜深山,为群狼所遇,终只留一身白骨。
  周宫大乱,周帝竟趁乱闯她宫中……
  桃妃闭上眼睛,眼中犹有那宫灯流转之光华。
  再睁眼是什么时候?
  是那桃之夭夭极尽大昭风华时。
  她见到了关系一般的表姐,将之接如宫中。
  怯懦的女人,全然没有她想象中被燕王娇宠的燕王妃该有的气度,她顶着一张和她极为相似的脸庞,却连个庶女都能把她压得抬不起头来。
  所以啊……所以人一旦有了恶念,便一发不可收拾……


第44章 笑意
  太后寿宴眨眼就到。
  陶杳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总算是被允许下床了,只是活动的地方还是被局限在室内。
  这段日子将她闷坏了,便是一向不喜的围棋都被她捣鼓出了些花样来。
  “听说桃妃点名要见我?”陶杳窝在燕殊怀中胡乱动弹。
  燕殊拍了拍她不老实的小手,这厮抓着他跟她下棋,偏偏棋品极差,每每快要输了便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偷偷将棋盘上的棋子挪走。
  便是如今这一盘棋,燕殊都已不知道让了她多少次。
  “她要见你你便去吗?”燕殊将面前一双手握紧,不对棋盘使坏,该对他乱来了是吗?
  “我在家中都快要闷坏了……”桃夭声音娇软,试图撒娇。
  “那晚之事忘记了?”撒娇也没用。
  男人态度艰巨,陶杳闻言,瞬间焉巴了。
  她也不想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尘封在她脑海深处的记忆全都不受控制的翻滚而来,她明明是个局外人,却要被那些记忆限制,想来实在气人。
  说来,贺钦朝一口咬定她时桃夭公主,她脑中也有些残留的画面出现,可是每当陶杳去回想那些画面时,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明明是灭国之痛,她却没有那种悲壮的痛意,反倒是处处充斥着一个人的伤感。
  明明画面中父慈女孝,兄长疼爱,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情,她像是一个被那些画面刺痛双眼的局外人,看着那些画面,心怀伤痛,却无半分幸福。
  陶杳很是怀疑,她真的是桃夭公主吗?
  燕殊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使小性子,轻哄着,“乖些,等身子养得妥当些了,便许你出门游玩,眼馋元宵灯会,等明年孩儿落地,我陪着前去可好?”
  燕殊耐心十足,妇人孕中易多思,她身子弱,孩儿又要靠她养着,他多哄着些,她心情也松快些。
  陶杳知燕殊这些日子因着她胎气不稳,心中担忧,每日还有政务要处理,眼下都出现了青黛色,一下转身,将人搂住,“明年便明年,到时候带了宝宝一起去。”
  难得乖巧,燕殊将人抱了个满怀。
  恰在此时,阿胶轻巧的进来,道:“王爷,王妃,桃夭公主来访,说是来探望王妃的。”
  陶杳一下直起腰板,和燕殊对视一眼,小声试探道:“我不去见她,如今人家自个儿上门来了。”
  “回了。”燕殊态度明确。
  这些日子,桃妃其人也令他刮目相看,被周太子劫掠到周宫,极快适应了周宫的生活,借着周太子的宠爱,太子妃都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周太子宫中一个怀了孕的侍妾言语中轻辱了她,被她当场命人拔了舌头,狠狠震慑了周太子宫中一众女子。
  再便是周帝,周帝被周太子架空权利,如今不过是个傀儡皇帝,桃妃暗中买通了周帝身边的人,对周帝用下合欢散,若不是救治及时,周太子这会儿应该对周帝披麻戴孝,而非来大夏耀武扬威。
  偏偏她作下的这事,还无人知晓,被她买通那人临死将事情嫁祸到周帝一位被他冷落了许久的宫妃身上。
  若不是燕殊安插在周宫的探子恰巧发现了桃妃曾与被她买通那人见过,这件事还真说不定无人知晓。
  总之,周宫因着桃妃的到来,可是唱了一出又一出大戏,叫人应接不暇。
  如此一个心狠手辣,心思深沉的人,燕殊不敢放陶杳与之单独见面。
  哪知怀中的人儿,却勾着他的袖口,软着声音说道:“你若是担忧便与我一起可好?她若是真心想见我,必然不介意你在一旁。”
  “况且,我也的确想见见她。”见见那背负了亡国之恨的桃妃,究竟是桃夭,还是……陶杳。
  燕殊见她神色认真,终是点了点头。
  陶杳换了身衣裳,远远见到那立在廊下,不愿进屋的女子。
  她侧身而立,唇不点而朱,美不画而黛,如玉侧脸,盈盈温润,火红的狐裘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与那火红想辉映的是发髻上右侧吹落的两只金色步摇。
  她婷婷立在那,步摇也极为安分。
  她好似察觉了有人走来,缓缓转过身,近乎于照镜子的容颜让陶杳呼吸微窒。
  是她,是那画面中人。
  不过一眼,陶杳便认出,面前这个和她像了十足的女子,是那日使她神魂不安的女子。
  桃妃见她眼中错愕,唇边绽出一抹淡笑,“杳杳,好久不见。”
  她声如黄鹂,又有叮咚泉水之清澈,陶杳恍然回神,期期艾艾说出,“好久不见。”
  该是尴尬的,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会面。
  桃妃的视线在陶杳脸上掠过,落到对陶杳寸步不留的燕殊身上。
  大夏燕王狠戾绝情,独独对燕王妃极尽柔情,前世之传言,日日在耳,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不过是来见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拍了十来个护卫盯着不说,还要满心满意跟着,对她防备满满。
  燕殊对上那双潋滟生辉的眼睛,一抹厌恶而过,清晰可见,并未避讳。
  桃妃好似没瞧见,淡然的移开目光。
  曾经的桃夭公主有多美好,现在的桃夭公主便有多么的恶毒。
  是啊,恶毒。
  原来这二字并非这么难以接受,自那日她落入赫连靳之手,昭国无暇之桃夭便已死了。
  “看来你近些日子过得很好。”她浅笑吟吟,好似与阔别的友人浅谈。
  陶杳点点头,见她双眸漆黑如无尽沼泽,下意识问道:“你呢?”
  尴尬,还是尴尬。
  桃妃现状,天下之人,何人不知?她这一句话怕是问到人家痛处上了。
  原以为还能问问两人身份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看着桃妃的模样,陶杳几次张嘴都问不出来。
  一个人弄错可以说是意外,可若是两个,三个,四个呢?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合?
  陶赦爱极他口中夭夭,不惜以身犯险,可到头来,不过救了个冒牌货,也不知他知道后作何感想?
  “我啊……我自然过得极好。”极好二字出口,陶杳眼见她眸光流转,竟不知作何反应。
  “来大夏,不过是像瞧瞧你,如今瞧见了,也该走了。”
  天空不知何时,飘洒下绵绵细雨。
  桃妃一身火红,髻间不要轻摆,袅袅行于细雨中,每一步一丝一毫不差,她之脊梁,自始自终直挺。
  陶杳默默无言,知道袖中双手被人捧入手心。
  “莫要为她所惑,桃妃意志之坚韧,非你所能想象,周宫因她,乱做一团。”燕殊见成婚前还挺通透的小王妃这会儿糊里糊涂的对着桃妃生出同情之心,忍不住伸手弹了弹她的眉心。
  也就只有点小聪明了,傻兮兮的小模样,若是没有他在身边,指不定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银子。
  陶杳果真迷糊了。
  她在桃妃身上见到了一股死寂,那种再无所求的寂寥让人心头发冷。
  燕殊将周宫之事挑了些能入耳的讲给陶杳听,见她目瞪口呆,笑她好骗。
  陶杳被燕殊牵着回了屋中,连忙与他说道:“桃妃才是桃夭公主,我不是。”
  燕殊挑眉,有所意外。
  陶杳瞬间炸毛,“你这是什么眼神?”她是个普通人,配不上他了是吧!
  燕殊要是知道小王妃这么能脑补,还真要指天发誓,他绝对没有这么想过。
  “桃夭公主善名传言大昭,每年都会将自己封地的食邑拿出一部分来接济穷苦百姓,当年四国峰会,本王也远远见那一支桃之夭夭,桃夭公主天真娇美不假,当初大周太子夺桃夭公主回周,不少仁人志士想要救出桃夭公主。”
  最后,也没人能救出来。
  燕殊听闻桃妃在周宫所为,下意识的觉得身边小王妃才是那桃夭公主,却不想,经年而过,当年单纯的小公主也养出了一幅蛇蝎心肠。
  陶杳最近小脾气说来就来,如今听燕殊夸赞桃妃,全然将之前他要她小心桃妃的言辞忘了个干净,掐着他的虎口,凶巴巴道:“王爷觉得她美?”
  燕殊心头咯噔一下,眼前小王妃哪还有刚刚忧心人家的那股劲儿,还不由分说的醋上了。
  燕殊数日以来第一次调侃她,“杳杳,好酸的一股味儿,你闻闻,闻到了吗?”
  陶杳见他神色认真,竟然傻傻跟着耸了耸鼻子,什么都没闻到,才醋起眉头,随后见燕殊眼中促狭,陶杳大叫一声,伸手抓着燕王殿下的脸,狠狠揉了揉。
  “你笑话我!”
  气势汹汹四字,无甚力到,燕王扶着陶杳的腰肢,护着她,任由她做怪,喉间低沉醇厚的笑声倾泻而出。
  “岂敢?”
  “燕王殿下连百万雄师都不惧,哪有不敢的事!”
  屋中笑闹一片,暖融融的,不觉一丝冷汗。
  屋外,细雨淅淅沥沥,冰冷的打在地上,湿了土地,冷了枯草。
  桃妃出了燕王府,见眼前奢华车架,挥开要为她撑伞的丫鬟,任由湿冷的小雨打在她的脸颊上。
  站了好一会儿,她缓缓转身,见那巍峨牌匾,唇边笑意绽开。那一抹笑似有似无,朦胧细雨中,又在一瞬间尽归恶毒。


第45章 离京
  次日一早,陶杳便听说在昨晚太后千秋宴上,桃妃为太后跳了一支桃之夭夭,随后吐血昏倒。
  当时可把席上的人吓了个半死,太医门连忙上前诊治,来来去去,只诊出了桃妃身中剧毒的结果,但是中了哪种毒却谁都说不出。
  周太子赫连靳当堂大怒,这时候店中又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反正如今这个桃妃是个冒牌货,就算是中了毒又如何?人家正主这会儿正在燕王府里待着。
  此言一出,如同一颗火星掉到了火、药堆里,赫连靳当场将那个瞎嘀咕的人一脚踢死,随后质询那人话中何意?
  赫连靳好似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枕边的逃妃是冒牌货似的,一时间太后寿宴大乱,赫连靳甚至放言,若是大夏不交出真正的桃妃,便要叫大夏生灵涂炭。
  赫连靳放完狠话,便抱着身中剧毒的桃妃,连夜出宫去了驿馆,明成帝险些被赫连靳在宫中大放厥词气倒。
  第二日,明成帝接到边关急报,大周陈兵边境,随时有可能对大夏发动进宫。
  明成帝这会儿才想起要去驿馆抓赫连靳,却得知赫连靳竟然在昨晚出宫途中就已经和替身换了身份,现在不知所踪。
  至于昨日被送入驿馆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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