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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娇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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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殊收到奏报的时候,也对周人残虐的行为齿冷。
  燕殊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贺钦朝,见他脸上的神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心底里油然而生一股畅快。
  这一个两个的都打着忠君爱国的名义,将无辜的人拖下水,自己不愿求一世之安,便也要要求别人像他们一样奉献自己,国之将亡,哪有可逆?
  昭哀帝年少时的确励精图治,可在他在位后十来年里,只图享乐,国家边境双线作战,将士们在前方奋勇杀敌,他却还在昭宫夜宴皇族,最后落得个自刎的下场,实在不冤。
  至于那昭国五皇子,也不过是道貌岸然之辈,嘴上说着要复国,为父报仇,为民求安,却四处煽动百姓作乱,使得大昭无数百姓惨死周人屠刀之下。
  如此为了一己之私便可以牺牲他人之人,又怎堪为君?
  如果说在此之前,燕殊还曾欣赏贺钦朝,那么此刻,他对他的那些欣赏尽数散去,最后的印象也不过是一个愚忠之人。
  贺钦朝眉宇之间全是颓然,在他得知姜城做下要去刺杀赫连靳的决定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一行人必定凶多吉少,可他消息真正传来的时候,他依旧不大能接受。
  他始终还记得昨日姜城离去之时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即便他们这些人都不在了,可始终要有人为他们的信念坚持下去,桃夭公主有幸逃过皇宫劫难,来到这大夏嫁给了燕殊。
  便是国不可复,赫连靳也必须死,如此,那些曾经为家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壮士们才死得其所。
  贺钦朝曾经对此话深信不疑,可在这一刻,他的内心动摇了,人人都说陶延是叛国贼,可皇宫被破,陛下自刎于长乐宫,陶延带着数十几万将士无粮草可食,无家可归,难道真要垂死挣扎,赔上几十万人的性命,才算得上是忠君爱国吗?
  降将……降将……自古以来,降将皆为人数所不齿,可当一个国家已经没了的时候,不投降又能做什么?
  贺钦朝恍然间觉得,陶延在当时所处的情况之下做出投降的决定,内心一定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
  是啊……若是陶延真觉得大昭可有可无,又何必让陶赦拼着掉性命的危险,用自己的女儿换出桃夭公主?
  贺钦朝的喉咙变得极为干涩,他努力让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吐得非常清晰。
  “你应该知道,桃夭公主眉心有一桃花胎记,生来便有,甚至比真正的桃花还要美上三分,那日在客栈,我意外见到了公主眉心的胎记,此后观察她几次,发现并非她对旁人所言的那样只是桃花花钿。”
  “仅凭一胎记便把她认作桃夭公主,你们认人的法子未必太过可笑?”若是他想要,一夜之间便可以造出九个十个和陶杳眉心花钿一模一样的胎记。
  贺钦朝霎时间默然,好久了才争辩似的说道:“燕王妃与桃夭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又该作何解释?”
  天底下除了双胞胎又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便是双胞胎,性格都有所差异。
  他那日见了陶杳的面容之后,又细细打听她到大夏之后的性情作为。
  除了起初半年里,陶杳待在小院里闭门不出,什么都打听不出来之外,她被陶赦接过去之后,展露出来的性情,与昭宫中的桃夭公主并无不同,都是那样活泼机灵的让人哭笑不得。
  贺钦朝见燕殊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又说道:“你想必也瞧见了陶赦对燕王妃的态度,若她不是桃夭公主,难不成陶赦会喜欢上自己的亲堂妹不成?”
  这才是贺钦朝肯定陶杳便是桃夭公主的最有力证据。
  人是陶赦从皇宫中救出来,陶杳是不是桃夭公主也只有他最清楚,贺钦朝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冷酷如陶赦,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堂妹另眼相待过?
  一切的不同都是来到大夏之后。
  燕殊没有在说话,他让人把贺钦朝又重新关回水牢,随后去前院更衣沐浴。
  他并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大昭桃夭公主,他只知道,陶杳现在是他的王妃,是他孩子的母亲,无论她过去是什么人,他现在都会将她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算算时间,她这会儿也该午睡醒来了,若是没瞧见他,指不定多想,燕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刻钟后,来到内院,陶杳此刻已经醒来,真巧,喝完了一碗滋补的鸡汤。
  自她从昏迷中苏醒,知道自己有流产的迹象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便乖乖吃厨房给她准备的食物,再也没像之前一样跟他撒泼耍赖挑挑拣拣,这个不喜那个不要。
  燕殊过去将她虚搂在怀里,轻声问道:“现在觉得如何?”
  从陶杳醒来到现在,燕殊都没问她有关昨晚的事,甚至刻意避开,她昨天失控的样子还印在他的脑海中,燕殊无法接受她再一次变成那样。
  陶杳亲亲捏着燕殊宽大的袖口,今天的脸色十分不错,比昨天煞白煞白的样子可滋润多了,她知他心中顾忌,抿了下唇,将他递过来的帕子扯开,迅速往他唇边一啄,落下个油腻腻的轻吻。
  还是这份爱娇的模样,燕殊心下宽了些,见她迅速扯过他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学着她那副做了坏事的模样,迅速在她嘴角轻啄一下。
  偷袭来得太快,陶杳刚刚擦了油渍的唇瓣又染了油腻,她撅了下嘴,小眼神不忿,“你欺负我!”
  女人本来就不爱讲道理,怀孕的女人更是不讲道理,燕殊突然觉得自己也不像讲道理。
  他捧着面前娇人儿的脸颊,又献上几个香吻,直到把唇瓣上沾染的油渍都给蹭完了,才满意地打量着面前油腻腻的小脸,称赞道:“美极。”
  陶杳眼珠子鼓了鼓,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擦着,却觉得越擦越油,连忙高声道:“阿桃,打盆热水来!”
  她控诉的小眼神盯着燕殊,不明说去暗示着,燕王殿下真是幼稚!
  燕殊心头愉悦,大笑几声,“本王王妃,美极。”
  明明白白的夸奖让陶杳颇为扭捏的偏过头,小声嘀咕道:“哪有人像你这样把事实宣之于口的?”
  燕殊愣了愣,捏捏面前的小脸蛋,“哪有人像王妃卖瓜,自卖自夸?”
  “不解风情!”
  陶杳给燕王殿下脑门前贴了这么个表情,赶紧接过阿桃递过来的热毛巾在脸上擦了擦,擦完了又瞅着燕殊的脸,给他也擦了擦。
  等一屋子的丫鬟都退下,陶杳懒洋洋的赖在燕殊怀里,轻声道:“谨之,我昨日好事想起了之前的事。”
  屋中瞬间静默下来,陶杳能够感觉到搂着她肩的手在收紧,她抱着燕殊的胳膊,玩着他的手指,说道:“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我都没办法把他们连在一起。”
  “其实我……我……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桃夭。”
  陶杳与桃夭,一个字音的差别,却有着天差地别。
  燕殊吻着她的眉心,“杳杳乃本王王妃,他人如何作想,与本王无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陶杳一直忐忑着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第42章 可爱
  陶杳的身份惹得各方猜测,但燕王府势大,便是明成帝知道了此时,也不过象征性的叫燕殊前去御书房询问,得到一句‘昭人嫁祸,意图迫害有孕的燕王妃’,便再没言语。
  燕殊将责任尽数推到大昭人身上,留下一句王妃孕中受到极大惊吓,胎气不稳,要回去陪着,明成帝被他这妻奴的模样气笑,挥手让他退下,心中却盘算开了。
  陶杳可是顶着陶延女儿的身份嫁给燕殊的,如今他身份暴露,就算燕殊不承认,明成帝也认定了陶杳就是大昭桃夭公主,
  昭王宝藏的消息在陶赦从昭宫出来就一直为人觊觎,明成帝同样不例外、
  大昭是四国中传承最久远的国家,全盛时期一统九州大陆,那位统一九州大陆的帝王曾将他掠夺来的宝藏藏在一处地宫之中,他临终前曾留下遗言,若是后代子孙无力守护大昭江山,便取出他留下的藏宝图,取出宝藏。
  百年来,有关这个宝藏的传言无数,唯有这一条最是令人信服,更何况有人亲眼看到陶赦是见到昭帝最后一面的人,还曾见昭帝将某件东西交予陶赦,由此,这个传言更加令人信服。
  明成帝想了一会儿,连忙招来暗卫,让他去探查此事,尤其是安宁侯府。
  陶延是大啊啊按照降将,明明已经是大夏的臣子了,却还包庇亡昭公主,将之嫁给大夏异姓王……
  明成帝想到这,眼底掠过一抹算计。
  太后除夕夜听说了此事,一整夜都睡不好,这几日也是惶惶不安,好不容易等到燕殊进宫,却见他只是去了一趟明成帝的御书房便回了燕王府,丁点没有要来和她说一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太后等到燕殊出宫了的消息,茶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水花迸溅,瓷片纷飞,满宫太监宫女大气不敢喘一声。
  陶杳和燕殊大婚后,太后几次召见陶杳,都被燕殊以外各种各样的借口推开,她自然不会怪罪燕殊,只会觉得燕殊娶了陶杳之后,满心满意都是媳妇,半点没把她放在眼中。
  太后早对陶杳心怀芥蒂,若不是燕殊护着她,钦天监监正又算出陶杳是有福之人,她这会儿就不会是不满这么简单了。
  底下来报的太监身子发抖,用了莫大的勇气才道:“娘娘,王爷还说王妃身怀有孕。”
  此话一出,原本静默无声的慈宁宫霎时间多了几分尴尬的气息。
  慈宁宫内的宫女太监们谁人不知太后娘娘最渴盼的便是燕王殿下能有后,不然也不会因为钦天监监正一句话,便轻易定了个降将之女给燕王殿下。
  燕王妃嫁给殿下三四个月没消息,燕王殿下不急,娘娘心头却早已急上了火,如今又乍然听见她是隐瞒了身份的亡国公主,心头不满积聚,哪里还有之前对她的百般满意?
  太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心中的怒火都化作尴尬。
  她抿着唇,不作声。
  既怀有燕王府血脉,那便先将此事放一放,亡昭公主又如何?大夏难道还庇护不了一个女子吗?
  只这亡国公主要跟大周扯上关系,和各方港式剪不断理还乱,着实给燕王府添麻烦,想到明成帝的心思,太后叹了口气,眉宇间难色又多一层。
  陶杳被拘着躺在床上,没有手机电脑的年代,简直能把人无聊,偏偏她这会儿还不能由着性子来。
  陶杳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叹气着,“宝宝,你可要顽强些,妈……娘还等着见你。”
  燕殊进来的时候便看到陶杳靠在大迎枕,小声嘀咕着,他耳聪目明,轻而易举听到她口中的絮语。
  自见着她,燕殊还真嫌少见到她娴静优雅的模样,这会儿靠在床榻上与腹中孩儿说话还悄悄露了个脚指头在锦被之外,一翘一翘的,勾得燕殊心头痒痒。
  他快步进屋,才坐在床榻上,就见那不规矩的小脚丫唰的一声缩了回去,其动作之娴熟,让燕殊不得不怀疑,在他没瞧见的时候,她究竟做了几次这样不规矩的举动。
  燕殊还未说话,陶杳已经仰着笑脸,朝他伸手,“谨之,你回来啦?”
  欢快的语气让人听着便舒服,燕殊只一顿,便做过去,将人揽进怀中。
  陶杳见燕殊未曾出言训斥她,便以为她刚刚的举动没被燕殊瞧见,正想撒撒娇,说说她躺在床上是多么的无聊,男人温热的呼吸已经打在她的耳畔。
  陶杳瑟缩了一下,随后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探进被窝,将她在被窝里踢蹬使坏的脚握在手中。
  陶杳心虚。
  燕殊道:“天冷,莫要淘气。”
  陶杳这会儿想哭的心都有了,这男人眼睛怎么这么尖?
  “屋中地龙烧得热极。”她都快要被热相处一身汗了。
  也不知道盖在她身上的锦被是什么材料制得,绵绵软软,轻薄却保暖,再加上屋中地龙不断,陶杳现在只穿着一身薄衣也觉得发热。
  于此,燕殊寸步不让,南方的冬日,虽然没有北方的冬日来的冷,但那寒气却是实打实的,若是不小心看顾着,她这怀着孩子的身子,又如何受得起生病的折磨?
  怎么痴缠撒娇都没用,陶杳有点儿焉巴巴的。
  燕殊也知终日里待在屋中定然十分无聊,只好待在屋中陪陶杳说话,也不知从哪起的话头,说着说着便说到了他小时候。
  燕殊本不愿提起幼时幼稚之事,只受不得怀中这娇娇儿痴缠,只好与她说道。
  “幼时,父王总是不在府中,母妃除了我之外也没生育旁的儿女,我每日读完书,总觉得无聊,待在园子里练武,累了便喜欢对着荷花池里的鱼儿发呆,撒一把鱼食进湖中,鱼儿争相夺食的画面总能惹得我发笑……”
  “谨之,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可爱?”听故事的人一点儿也没有爱好,安安静静听故事的自觉,每每燕殊说到某处,她总是要蹦出一两句话来,惹得燕殊频频看她。
  见燕殊一脸嫌弃不愿意说下去却又老老实实往下说的模样,陶杳心情愉悦的把玩着他的手指。
  “随后觉得那些小东西颇为有趣,便时常看他们,母妃也觉得我缺少玩伴,不知从哪儿找了些小动物来。”
  “都养了哪些?”陶杳兴致勃勃的发问,他实在有些难以想象,一本正经的燕王殿下养宠物的样子。
  这跟一个极为高冷的霸道总裁在撸猫没啥差别,突如其来的反差萌让陶杳兀自笑出声。
  燕殊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开心,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动物一一列举出来。
  没想到这一列,就被他的小王妃给逮着了把柄。
  “谨之,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花园那几棵松树上养着的小松鼠是老王爷给你小叔的吗?怎么这会儿成了你的?”这一问直击灵魂。
  一向机敏的燕王殿下讷讷好半天没回话。
  都成为夫妻好几个月了,陶杳又拿回不知道燕殊傲娇的性子,顿时笑开了花,知道身边的男人黑了脸,才渐渐收住嘴中的笑声。
  燕殊黑着脸说道:“杳杳想必也得了足够多的趣味,本王前院还有好些事未处理……”
  话还没说完,陶杳已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极为迅速的在他脸上烙下一吻,“我错了嘛!我不笑你,大过年的还处理什么政务?你陪陪我和宝宝嘛!”
  燕殊见陶杳明明想笑却使劲儿憋着,脸色黑了又黑,到底是怕她把自己给憋坏了,沉着声音说道:“想笑便笑,莫要把自己给憋坏了。”
  陶杳又哪里会不知道他这是傲娇上了,若是她这会儿真的笑个不停,指不定这傲娇的男人能马上甩袖就走。
  陶杳把心头的笑意压下,一本正经道:“不笑了,再不笑了,就这么丁点小事有什么好笑的?”
  燕殊用一种极为嘲讽的眼神睨着她,刚刚笑的跟朵花似的是谁?
  陶杳娇娇腻在他怀里,装成没看见他的眼神,“最喜欢谨之了。”
  门外,阿桃进来小声禀告,“王爷,王妃,安宁侯夫人来了。”
  陶杳连忙从燕殊怀中探出头来,“请她到偏厅等会儿,我马上就来,再叫阿角阿翘来给我穿衣。”
  说着,陶杳便要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燕殊却一下按着她的肩膀说道:“你身子不好莫要乱动弹,本王去便可。”
  陶杳起来的动作忽然一顿,眨巴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
  燕殊见她故作可爱,吻了下她的眉心,“好生歇着。”
  文氏如今上门,怕是与那晚之事脱不开干系,之所以等了这么多天,怕是听说了陶杳动了胎气的事,如今恐怕心浮气躁,他又哪能让她去应付那些个糟心事。
  燕殊替陶杳拉好了被子,仔细叮嘱着,“不可偷偷过来。”
  陶杳小心思被拆了个正着,顿觉没面子,连忙道:“瞎说什么我怎么会干?偷听别人说话这么没品的事?”
  燕殊给了她一个姑且信你的眼神,迅速来到偏厅。
第43章 恶念
  文氏不想来的,在陶杳嫁给燕殊之前,她曾远远的见过燕王,这个冷冷的年轻人比她丈夫还要让人惧怕些,便是陶杳回门之时,这男人脸上带了喜色,也没见他周身的冷肃少些。
  且在这敏感的时刻,无数双眼睛盯着安宁侯府,最好的反应就时按兵不动,偏偏一向熟用兵法的陶延却像是从美读过兵法一般,让她上门来看看陶杳。
  文氏现在自然不可能不怨念陶杳,原以为是原配留下来的拖油瓶,却没想到之前不被她瞧在眼里的小丫头竟是被作了替身,如今在那蛮夷之地。
  她就说,一个人再怎么变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偏偏陶杳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那张脸啊……还真是一模一样。
  文氏等得心焦,结果没等来陶杳,反倒是等来燕殊。
  燕殊进门那一刻,她本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的忧愁尽数散去,温和的表情好似此前的种种想法皆不曾有过。
  “王爷怎么来了?”文氏客气着。
  燕殊抬了抬手,示意她坐下,到了上首坐稳了才道:“杳杳动了胎气,不宜出来见客,夫人若有事,尽可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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