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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娇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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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杳猛然后退一步,陶赦另一只手却扣上她的腰肢,不顾亭外大雨滂沱,抱了人径直而出。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陶杳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惧,脸上不知是遇水还是泪水,渗入她的双眼,让她睁不开眼。
  陶赦一脚踹开厢房大门,将人抛上床榻。
  陶杳摔在冷硬的床板,发髻散乱,腰间的荷包似乎也受不的这股重力,落在她面前,掉出里面的玉哨。
  陶杳瞳孔放大,瞬间抓起玉哨,轻音飘散,传入大雨中。
  陶赦几步上前,拽下她手中之物,见其上一燕字,顿觉刺目,他冷笑着将玉哨掷在地上。
  玉哨应声而裂,陶赦大掌再落,他扣着陶杳的肩头,见她拉至近前,冷笑道:“这都还没嫁过去,就迫不及待拿人东西了?”
  “如今大雨淋漓,燕王府距此三条街,便是听见了哨声又如何?他赶不来!”裂帛之声伴着倾盆大雨。
  陶杳一声尖叫,抱着中衣缩进角落。
  可陶赦哪容她逃窜?近乎癫狂的面孔在屋中微弱的烛火中恐怖如厉鬼。
  “夭夭,燕王夺不走你!你是我的——”
  “尔敢!”忽而一道惊雷再落,烛火飘忽。
  电弧明灭,男子身影寥寥,巍峨如山。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三大章来啦,晚上应该还有哈~多少字看作者君肝hold不hold得住~
第25章 红晕
  身后突兀袭来的冷寒让陶赦避之不及,等他转头,带着冷风和戾气的拳头已经砸向他的脸。
  嘴角泛起的血腥味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可当他看到陶杳像是见到救赎一般暗淡的瞳孔中乍然迸现出光芒的模样,心中的恶魔再一次爬了上来。
  她是他费尽心思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珍藏的至宝,他没想过自己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却也绝不允许她成为他人的所有物。
  陶赦嘴边露出一抹狞笑,他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正背对着自己,捡起床上的被褥盖在陶杳身上的燕殊,一下抹去嘴角的鲜血,手中寒芒乍现。
  陶杳哪里还有白日的羞窘?她面色苍白,受到极大惊吓,这会儿看到燕殊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眼角泪珠簌簌而下。
  烛火跳跃,微弱的光芒下,匕首刃部绽放出来的光芒如舔舐唇角的恶魔,闪了陶杳的眼,她握着燕殊的手骤然收紧。
  燕殊非是轻易放松警惕之人,他虽不知这兄妹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陶赦如今已是一条疯狗,逮着人便咬,又怎么会毫无防备的把后背留给他?
  在危险逼近之前,燕殊极快转身,腿上凶狠的力道瞬间将匕首踢飞,同时,手骨断裂的咔嚓声便是屋外倾盆大雨的声音也掩饰不住。
  “本王以为陶少将军该是个明事理的人,如今在这雨夜中却对本王王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不知陶将军知道,该是怎样痛心疾首?”
  若是燕九或是燕十一在这儿定然知道燕殊此刻以及为不悦,之所以会耐着性子说些废话,全是因为陶杳还在这儿。
  剧烈的疼痛侵入陶赦的骨髓,他盯着烛火明灭中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将床榻上的女孩搂进怀中的男人,灰暗的火苗在他眼眸深处跳跃。
  陶赦其人在大昭诸位将军之间并不出名,而如今他之所以为四国皆知,全因为他在半年大昭灭国时,只身深入昭宫,带出陶延之女,同时也带出了昭王宝藏。
  奏报上有关这位少将军的消息并不多,无非是年四少有为四字,有一个大将军叔父作为后盾,陶赦的年少有为总得掺上些水分,是以燕殊起初并未过多注意他。
  让他注意到陶赦的是,丹阳县一个普通府第的书房却有重重机关,便是他带了上机关巧术的燕十一,也未能打开他书房的那道门。
  再来便是陶赦对怀中瑟瑟发抖女孩的过分关心照顾,陶赦性子说一不二,手段狠辣果决,连娶了好些年的枕边人都能随意处置,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是一个对只拥有血缘关系的堂妹极尽关心的人。
  燕殊难过怀中少女颤抖的双肩,冷厉的目光射向垂手一言不发的陶赦,“若是不想明日横尸荒野,本王劝陶少将军还是找些离去为好。”
  看,他刚刚抬出陶延都不能让陶赦有所动摇,有情有义四字于他而言实在奢侈,不,该是他全然当不得。
  此人有狼虎之心,若非他不想在自己娶王妃时为寝室门上阴影,那还有在这儿废话的道理?
  陶赦抬起眼皮,恰恰能看到陶杳全心全意依靠着燕殊,而他被燕殊这样威胁,也得不到她半分目光。
  陶赦忽而笑了,笑的凄凉又讽刺。
  屋外大雨滂沱,他带着张狂的笑,一步又一步走出厢房,身影寂寥,笑声苍凉,只在那无人可窥的眼里,灰暗的火苗越燃越盛。
  滂沱的大雨伴着剧烈的风,掀动厢房的木门,啪啪拍打着墙面,渗人极了。
  燕殊几步来到门边,将门拴上,又迅速回来,将怀里的人用被褥裹紧。
  少女依旧瑟瑟发抖,好似落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虽被救出,却还心有余悸。
  她发凉的指尖触碰他温热的掌心,又骤然缩紧,仿佛他于她而言是唯一可以救命的浮木。
  一种莫名的情绪从燕殊心里升起,他将之判定为心疼,从未有过哄女子经验的燕王殿下,滚了滚喉结,全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垂眸,只道:“杳杳,别怕……”
  女子闺名在他舌尖打了几转,终是脱口而出。
  怀里的少女一个劲儿的颤抖,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稍缓过神来,傻愣愣盯着他,忽而瘪嘴,竟哇的一声扑在他的胸膛上大哭,较之刚刚失了魂般怔愣的模样鲜活了些。
  燕王殿下和曾见识过这等场面,四肢僵硬,双手也只敢虚虚搂着陶杳的双肩,脑中闪过千般万般念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我在……”
  也不知是否这二字的分量太过轻飘,少女不仅没被安慰到,反倒哭的更大声。
  燕殊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此前有女子敢在他面前如此哭闹,他定然毫不留情命令燕十一丢出去,丢到哪里都好,只别在他面前碍眼。
  可如今,趴在他胸膛上放声大哭的是他未来王妃,是不知不觉已经住到了他心上的女子,岂能与等闲之人一般对待?
  燕殊寡言少语惯了,更没哄过女孩,而今场面,他以往领兵作战无往不利的战术在这起不到丁点作用,只沉默着又把人搂紧了些。
  他……该是能给她安全感的。
  怀中的少女只哭了一会儿便渐渐收了声,她啜泣着,好似有点儿收不住,燕殊知她已将心中的恐惧宣泄出来,几经犹豫,到底还是伸手将她的下颚抬起,细细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痕。
  也不知是否是他英雄救美的行为给了少女安全感,她跪坐在床榻上,趴在他怀里也不带半分羞怯,红着眼小心翼翼偷看他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曾经养在笼里的兔子。
  燕王殿下全然不知矜持为何物,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大剌剌的看着陶杳。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也或许少女害怕过后,羞怯慢慢上了她心头,她一双水润的眼睛扑棱着,挪开目光。
  燕殊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只见她的视线落在地上,稍稍停顿,压着声音道:“哨子……哨子碎了……”
  她一下转过头来,略带急切又全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有多诱人的模样,让人想把她揉进心里,藏在怀中。
  “再做一个便是。”一个哨子能护她安危,碎了便碎了。
  今日若不是他想着她在宴会上神色不对,特意过来瞧瞧,或许……
  燕殊未揽着她的那只手骤然收紧。
  他料想着太子便是心怀不轨也不会这么快动手,却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陶赦竟然对她怀揣着这样难以启齿的心思。
  “明日一早,我派女卫前来护你安危。”陶府不安全,甚至堪称危险。
  燕殊仔细想了想又道:“婚期本王会早日定下,迎你过府。”把她置于危险之地,他着实不放心,还是早早带回府中去为好。
  陶杳哪想到他能由一个哨子联想这么多,心中惊惶全然退去,眼神飘忽,半点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也不知她小心思怎么转的,忽而说道:“你……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陶杳伸出手指摸了摸燕殊的肩膀,葱白的手指对比着玄色的王袍,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燕殊抬手,将她渐渐回暖的手指包裹住塞进被褥中,小声呵斥:“外头凉,包好了,莫要病着。”
  他身上的王袍还是湿的……陶杳脑中才堪堪略过这个念头,便听到他半点不留情的声音,忍不住撅起嘴巴。
  如今可是大夏天,便是外头倾盆大雨,也只能感觉清凉,而不会着凉。
  燕王殿下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把她只着中衣的身子用被褥裹得严严实实,捂得密不透风,像极了蚕宝宝,才道:“今日会上,你神色不对,本王不放心。”
  干巴巴的不放心三字让陶杳忍不住抬头细细打量他的眉眼。
  在她面前的男人已没有了初次见面时冷厉的眉眼,却依旧俊美的让人全心全意的注意他的脸。
  陶杳嘴角弯起唯一不可查的弧度。
  燕王殿下实在不是会说情话之人,不放心便不放心吧,还要加了本王二字,又不是没有对她我我我过,别扭的叫人心颤。
  可无论是刚刚短短的几字安慰,还是如今的不放心三字,都无比精准的砸在陶杳的心口上。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胸口软的一塌糊涂。
  她脸上彻底褪去苍白,悄悄爬上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她视线左右飘忽,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燕殊见她面容鲜活,心下宽泛,那只小姑娘又不听话的将双手从被褥中探出来。
  燕殊眉头一拧,正要说话,面前的女孩却以极为迅速的搂住他略带湿意的脖子,随后软软的力道倒落在他的侧脸上。
  嘭的一声,一向端庄威严礼仪周全得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的燕王殿下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得了那丁点儿奖赏,不知所措的摔在地上。
  屋中烛火跳动,陶杳愕然低头,隐约可见燕王殿下侧脸上慢慢爬上的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肝不动了,我的小宝贝们……
第26章 桃妃
  一向威严冷肃的一张脸爬上与他气质完全不相符合的红晕,好似也挺可爱的,陶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小姐,你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阿桃正在给陶杳绾发,她这一笑险些让阿桃把她的发髻弄歪。
  陶杳眼前男人害羞的画面瞬间变成了镜中自己的脸,她忍住笑意,抿着唇,“无事。”
  阿桃见陶杳眼角满含春意,小心思转了转,很快想到她为何如此开心,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燕王殿下威名赫赫,阿桃原来家住边疆,可没少感激燕王保家卫国,为她们这些寻常老百姓挣下一分安宁日子。
  如今,她伺候的小姐要嫁给燕王殿下当王妃,阿桃又开心又激动,万分希望自家小姐能和燕王殿下和和美美。
  陶杳哪知道身后的小丫头已经猜到了她心坎上,看着镜中眉眼带笑的自己,眉宇间的春意忽然敛下,“阿桃,待会儿将这面镜子收起来吧。”
  一夜骤风暴雨过后,漆黑的夜好似被滂沱的大雨洗涤,不留半分阴晦,陶杳一觉醒来,守在她身边的人已然消失,阿桃也一如既往唤她起床梳洗,好似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切从未发生。
  一切都那么正常,可陶杳知道,有些事发生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若是从前她对陶赦的心思仅有猜测,那么经历过前一晚近乎于疯狂的雨夜,她便是再天真单纯也该知道,她这便宜堂哥对她怀揣着见不得人的心。
  陶杳圆润剔透的指甲从眉心的花钿上掠过,若是她昨晚没有听错的话,陶赦叫她‘夭夭’,而非‘杳杳’。
  不过一个字音的差距,里面蕴含的意思却千差万别。
  雨夜的飘摇让陶杳也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听岔了,只是心头那个近乎疯狂的猜想越来越清晰。
  桃夭公主为四国第一美人,其眉心桃花胎记隐的大昭贵女争相模仿,若此前陶杳只以为自己眉心花钿也是原主歆羡于桃夭公主风姿才纹上的。
  可如今,她便是心再大,也无法用这个猜测来搪塞自己。
  桃夭桃夭,桃之夭夭。
  她早该怀疑的,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再配上眉心那几乎能够作为铁证的桃花花钿,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陶杳敛下眉眼,至于膝上的另一只手骤然握紧。
  若她是桃夭,那陶杳呢……
  世人皆知,大昭国破,桃夭公主被大周太子所夺,而今居于大周后宫,为周太子侧妃。
  陶杳忽然觉得心头沉甸甸的,有点儿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小姐,为何要将这西洋镜收起?”小姐平日不是爱极了这面清晰的镜子吗?平白无故的收起来作甚?
  陶杳被阿桃这一声疑惑叫回神来,她的视线从精美的西洋镜上掠过,紧着声音说道:“不喜欢了。”
  浅淡的四个字与她一贯的声调无甚区别,阿桃却听出了排斥的情绪,当下不敢再问,暗自决定待会儿便把镜子收起来。
  昨日她到厨房去取晚膳,没想到才刚提了食盒便下起倾盆大雨,一滴又一滴的雨珠像是谁做的石头,那砸下来的狠劲儿油纸伞全然顶不住,她只好在厨房等到雨稍停歇才回来。
  她回来时好似看到大少爷淋着雨回院子,当时没多想,此刻想来,大少爷好似正从清秋院的方向离开。
  阿桃回到清秋院,屋中烛火明灭,小姐也不知是不是进宫累着了,拥着锦被睡得正香。
  莫不是……昨晚大少爷与小姐吵架了?
  阿桃拧着秀气的眉头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两个主子有什么好吵的,最后搁下手中的梳子,将西洋镜收起。
  大少爷生气起来的模样,阿桃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想来小姐也是被大少爷吓着了,自然不愿意再见到与大少爷有关的物什。
  ……
  墨竹轩
  赵晨从远处快步走来,见书房的门依旧闭着,不由看了赵离一眼: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吗?
  赵离摇了摇头:从昨日回来后到现在都没出来过。
  赵晨眉头拢的老高,想到刚刚那婢女传的话,也顾不得这会儿打扰会不会被主子迁怒,带了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轻轻叩响房门,“主子,夫人身边的丫鬟传了话来。”
  若不是此事绝非他能做主,他又如何会在主子心情不佳的时候来这儿烦他?
  赵晨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焦急,老老实实的站着,他知道屋里的人一定听见了他的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中夏蝉的鸣声越发频繁,赵晨才从门缝中听到屋中男人沙哑的声音,“进来。”
  赵晨轻手轻脚的开门,等他看到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的模样,心头一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晨在陶赦十来岁的时候便跟在他身边,他心目中的主子绝对是个自律到让人害怕的人。
  他从来不会有颓废的情绪,更不会让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不,软弱二字绝不可能用来形容陶赦。
  可是现在,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蓬头垢面,身上还穿着昨日未换的轻甲,过了一夜,下巴的胡茬全都冒了头。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之前翩翩公子的俊朗?若是有人指着他说是街边的乞丐,估摸着也有人相信。
  赵晨的视线在陶赦姿势不正常的手腕上掠过,心头一震,连忙单膝跪下,“主子,您的手——”
  曲成那个模样,绝非轻伤,主子在屋中坐了一夜,他的手腕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弄伤的,那便是昨日回来之前……
  整整一夜!
  陶赦只掀了一下眼皮,深褐色的瞳孔带着无法言表的寂寥,哑着声音说道:“何事?”
  赵晨不敢再提他的伤势,连忙将此前自己得到的消息禀报,“主子,夫人身边的丫鬟传来消息,说夫人怕是不好……”
  不好……便是快死了。
  陶赦脑中极为冷漠地掠过死这个字,想要回忆他那个名义上的妻子的脸庞,想来想去却也只记得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
  不过个把月。
  好久了,他才说道:“大小姐的婚期可有定下?”
  赵晨的思绪有点儿跳转不过来,却还是极为迅速的应道:“圣上并未给大小姐定下婚期,想来具体的嫁娶事宜还要燕王府上门商量。”
  大少爷果然宠爱大小姐,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关心大小姐的婚姻大事,只是……
  赵晨脑中的念头才转了一半就听到陶赦说:“拖着。”
  赵晨疑惑的抬头,不知这拖着二字是为何?
  陶赦伸出自己未受伤的那只手,从书桌的抽屉中取出一个玉瓶,也不管赵晨接不接的住便朝他扔过去。
  “给张氏吃了,在大小姐出嫁之前,她不许死。”一个不许二字,道尽这人世间的凉薄。
  赵晨牢牢接住玉瓶,心中有一瞬间的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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