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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孕娇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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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期期艾艾站在他面前,一双手绞缠着,全然没有前几次见到的活泼,视线在她露出了些尖尖儿的鞋面上扫过,燕殊将手背在身后,摩挲着玉扳指的速度又快了些。
  她一言不发,只给他一个乌黑的发髻,燕殊觉得这样不好,又将手中的玉扳指转了一圈,忽而伸手扣上了她的下颚,见到少女神情惊愕,燕殊忽然觉得稍有烦躁的心安定了些。
  他轻轻抬着她的下颚,迫使那双盈盈的双眸将自己盛满,说道:“太子刚愎自用,小肚鸡肠,最不喜有人忤逆他,如今你撞破他不规之行,他失了脸面,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少女果然有一瞬间的慌张,燕殊扣着她下颚的手略微收紧,终是松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玉哨子放到她面前。
  “若是遇险,可吹响玉哨,自有人护你。”既是他的人,他必然不能让人欺了她去。
  陶杳傻愣愣的看着被燕殊塞进手里的玉哨子,再看他远去的背影,抿着嘴,小心思索。
  燕王殿下这是……几个意思?
  本王的人……
  男人清冽的声音乍然出现,陶杳呼吸窒了下,脸颊如火烧一般,热得直冒气。
  “陶杳!陶杳!你去哪里了?宴会快开始了,乱跑什么?”陶莲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陶杳,心里正急的厉害,就看到她跟块木头似的站在树荫下,连忙跑过来。
  陶杳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捏紧了玉哨,将手放下,说道:“来了,御花园里的花太好看,看入神了,二妹莫怪。”可不是看入神了,花美人更……
  陶莲四下看了看,心中奇怪,这哪来的花,左右不过几根草,便是再远些,也只稀稀拉拉几盆普通牡丹。
  陶杳哪容她多想,连忙拉了人走。
  两人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
  “太后驾到,皇后驾到,太子驾到,燕王驾到……”一连串的高呼,听得陶杳鸡皮疙瘩又要出来作祟。
  一众命妇小姐当即跪下给两位贵人请安,高呼千岁。
  陶杳脑袋低垂,忽而感觉有一缕炽热中带着阴沉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她起初还疑惑是谁,转念响起刚刚太监嘴中一溜儿身份,当即明白此人非燕王,是太子。
  很快,陶杳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消失,随后,熟悉的玄色王袍的衣角在她眼前掠过。
  燕王……
  陶杳稍紧的心略微松泛,却又后知后觉的红了耳根。
  燕王来便来了,她有什么好松一口气的?今日可是他的选妃宴,他不来才不正常。
  陶杳静下心,染了红霞的雪玉耳垂也恢复如常。
  接下来无非是开场话,哪个宴会都逃不开这一遭。
  陶杳百无聊赖的坐在位子上,盯着桌上看起来极为可口食物,有点儿意动。
  都说御膳房大厨做出来的食物天下最美味,她以前没机会吃到,如今有机会了,怎么都要尝尝才好。
  燕殊低眸把玩着腰间的王玉,对下头不断落在他身上各色各样的目光无半点兴趣,甚至稍感烦躁,只偶尔抬眼,看那眼巴巴盯着面前食物的小丫头。
  也不知安宁侯是不是饿着她了,这目不转睛盯着膳食的小模样怪可怜的,再瞧她乖巧敛眉的模样,约莫是碍着皇后又臭又长的场面话,迟迟不敢动手。
  燕殊见她在开宴二字落下后,迫不及待拾起筷子,待一口脆果送入嘴中,妖妖的双眼眯了起来,可见满足。
  燕殊握着王玉的手乍然收紧,不期然注意到身边的太子握一酒盏,视线胶着于一处。
  还不死心?太子固然刚愎,却不是会为美色所迷的人,这会儿一个劲儿的盯着陶杳,在她脸上反复流连,却没有迷恋,而是带了打量……
  燕殊眸光微闪,抚着王玉的动作渐缓。
  太子盯着下头神色俏娇容颜绝色的少女,见她毫无负担,又想到刚刚下属来报的有关这位陶大小姐的事,心中疑惑不减,突兀开口道:“母后,既是赏花宴,有了娇花,若能衬以倾世舞姿,岂不更美?”
  太子突然开口,场面为之一静,来参加百花宴的贵女们哪里会不知道这一场百花宴名为赏花,实则为贵人选妃,当下便蠢蠢欲动。
  谁家贵女不会跳舞?知根知底的已经较上劲儿了。
  岂料,太子又道:“孤听闻安宁侯府大小姐是桃夭公主表姐,又曾伴桃夭公主居于昭宫一年有半。”
  昭宫二字一出,场面静谧可听风声。
  今日来参加百花宴的可不止大夏贵女,还有不少都是大昭投降大夏的降臣之女,这会儿听到故国人事,目光尽数落在陶杳身上。
  太子好似没发现场面的诡异,捏着酒盏逼视陶杳,“两年前,孤前往大昭为哀帝贺寿,有幸见那倾世一舞桃之夭夭,不知今日有否有机会再见桃之夭夭?”
  太子之意昭然若揭,是要陶杳跳桃夭公主那一支四国闻名的桃之夭夭。
  陶杳捏着筷子的手渐渐收紧,不知为何,当太子说起桃之夭夭时,她脑中骤然掠过一道模糊的画面。
  密密桃林中,桃花屑屑而下,两道浅淡的身影翩翩起舞,清脆的笑声撒遍桃林,突兀间,画面一转,尸横遍野,哀鸿遍野,满目鲜红染了她双眼。
  陶杳呼吸一窒,心脏好似被一直大手抓住,一下又一下收紧,直到她呼吸尽数被夺。
  燕殊见她面色发白,好似全然没注意到大家都在看着她,知她有异,拨弄王玉的手骤然停住,率先开口,“本王王妃,岂有为他人起舞之理?”
  燕殊骤然发声,惊了太后皇后,震了太子,乱了位居于下之人。
  本王王妃?!在场之人皆惊,目光先是在面色无甚变化的燕殊脸上快快掠过,随后落在陶杳身上,从起初的镇定,到后来的诡异,各种揣测悉数出现。
  得燕王殿下亲口承认,这王妃便是没影儿的事这会儿也该板上钉钉了!
  燕王克妻是一毁事,可众人痴他亦是事实,燕王府在大夏地位超然,堪比皇后,没人不愿坐上那注定被人尊崇的位置,而今,那位置被大剌剌提及,还是给一大昭降将之女,众人岂能不多想?
  安宁侯可真是好本事,坐了半年的冷板凳,转眼便弄回来个倾国倾城的女儿,扒上了燕王。
  若是陶杳成为燕王妃,谁还敢轻视安宁侯府?便是安宁侯想要再掌军权也未必不可。
  陶杳眼前鲜红褪去,猛然回神,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下意识去寻燕殊身影,带与他冷沉的目光相撞,焦躁不安的心好似被安抚了一般,她一言不发,乖巧的坐在位置上,颇有种宠辱不惊之感。
  众人见她面色茫然,心中刚刚升起的恶意揣测稍减了些。
  太后之前便知晓御花园中陶杳和赵婧婷的交锋,知她是机敏之人,又见她此刻成为众矢之的也只有片刻慌乱,心下更是满意。
  容貌是盛了些,可燕王权重,又有她在,哪能护不住自个儿王妃?
  太后眸色渐暗,忽而看向燕殊,谨之愿出言相护,便是认同了这王妃,她又如何有不应之理?
  太后说道:“是极,陶大小姐端庄贤淑,实为燕王良配,哀家已向陛下请旨,赐陶大小姐为燕王妃,太子莫要玩笑。”大夏燕王妃,自然无在众人面前起舞,愉悦他人之理。
  玩笑二字让太子捏紧手中酒盏,他乃一国太子,所言竟然被玩笑二字糊弄过去?!
  太子接二连三被落了面子,神色阴沉的厉害,想要发作,可太后是他祖母,他便是不满也只能忍着,若是有不妥之举,怕又要惹得御史台参奏,惹一身腥臊。
  太子勉强扯起嘴角,道:“谨之要娶王妃,孤倒是从未听闻,皇祖母真真疼爱谨之,如此绝色美人予了谨之,燕王世子来年可待。”
  太子这一番话听起来客气,却极尽讥讽,就差把陶杳说成狐媚之人,迷得不沾女色的燕王能予她孩儿。
  燕殊沉下脸来,目光不善,“燕王世子何时出世,还不劳太子殿下操心,太子殿下与其盯着本王膝下,不如多问问太医,何时才能为陛下诞下孙儿。”
  燕王又哪会任人搓圆捏扁,太子殿下无半点储君风范,他何必给他脸面。
  成婚多年,却膝下无子,这绝对是太子心中隐痛,如今被燕殊这么大剌剌的剖开丢在太阳底下曝晒,只觉得屈辱至极。
  皇后同样脸色不好,太子非她亲子,却在她膝下长大,她与太子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燕殊打太子的脸和打她的脸有何区别?
  皇后正想说话,太后锐利的目光却突然扫了过来,皇后神色一顿,霎时歇了要出声的打算。
  太后对燕王可是极尽宠爱,正儿八经的皇孙在太后眼中可比不上燕王一根汗毛。
  罢了罢了,总归不是她儿子,若是因此得罪了太后,不当值。
  皇后抿一口热茶,想到曾经的传闻,敛下眉眼。
  能那样的身份进宫,还生育了皇帝,成了当朝太后,她可惹不得。
  上首四个顶顶尊贵的人暗流汹涌,下头的人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陶杳此刻已经懵了。
  她全然不知事情竟会拐了个大弯,往她完全不知的方向发展。
  她现在脑中只有一句话‘本王王妃’,这四字在她脑中打转,一直到她浑浑噩噩离开皇宫,也未散去。
  她不过是进宫参加了场宴会,怎么就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陶杳摸到被她收在荷包中的玉哨,刚刚来不及多想,这会儿只觉烫得厉害。
  陶莲和文氏同样觉得自己身处梦中。
  陶杳被太后看上眼了……
  陶杳怎么就被太后看上眼了?
  燕王妃!大夏独一份儿堪比皇后的燕王妃!
  文氏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对陶杳明里暗里的为难,顿时浑身冰凉,原本不被她看在眼里的小事突兀放大。
  她知陶杳容貌不俗,日后夫主必差不到哪去,却从来没想过陶杳能扒上燕王。
  那可是能当着命妇贵女的面,半点面子都不给太子留的燕王!
  陶莲思绪飞到进宫时,那时她还在陶杳耳边小声议论燕王,现在想来真真是丢脸至极。
  燕王如今成了她姐夫,她却在陶杳面前‘少女怀春’,也不知道陶杳会不会小肚鸡肠,给她这个‘觊觎’她夫婿的妹妹小鞋穿。
  两驾马车,不一样的安静。
  回府后,陶杳才卸了脸上的妆,宫中就来了圣旨。
  阿桃还不知道自家小姐进了一趟皇宫就把终身大事给定下了,听闻公公来宣旨,急得要给陶杳重新妆点。
  陶杳挥开阿桃,她又不是见不得人,哪还用上状,宫里的奴才们架子都大得很,让他等会儿,他能给你小鞋穿。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没有此前来宣旨赐陶延为安宁侯时的倨傲。
  他刚下马车,见了安宁侯府的人便带三分笑,对着陶延更是多了几分谄媚,等看到陶杳出来时,脸色的笑容越发和善,腰也弯着,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陶杳稍稍感叹权力的妙处,随着陶延文氏一起跪下。
  圣旨上一溜儿的好话,陶杳听得迷迷糊糊,等她回神,手中已抱了明黄色的圣旨,宣旨的太监也早已不见。
  陶延看着女儿娇美的容颜,见她脸上还带着懵懂,幽幽叹了口气,想说什么,最后只负手而去。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燕王在大夏权势极盛,明成帝忌惮非常,却久久不敢动手,如今的燕王不过加冠之龄,便牢牢掌控大夏百万雄师,以他之权势,必能护杳杳周全。
  陶杳没发现陶延的异样,文氏已经跟换了个人似的,脸上再不见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真诚的双眼看着陶杳,拉着她的手拍了拍。
  “如今可好,得了陛下赐婚燕王,杳杳下辈子有了着落,侯爷与我也能放心了。”
  文氏本就长袖善舞,她忍得了,也能忍,陶杳如今已不是之前初初进府,她可随意拿捏的小丫头,得了燕王妃这名头,她从今往后都只能恭恭敬敬捧着。
  成为燕王姻亲和自己受的这么点委屈相比,她的委屈根本微不足道。
  陶杳不喜欢咄咄逼人,文氏既然示弱,她又何必揪着点小事不放?接了她的示好。
  陶赦近些日子领了职务,日日早出晚归,日暮时分才回府,今日见侯府张灯结彩,不由疑惑。
  他可没听说侯府有喜事,当下问了为他牵马的小厮,“侯府有何喜事!”
  自家大小姐当了燕王妃,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小厮喜气洋洋,料想大少爷若听了这消息必定和他一样开心,当即道:“今日宫中来了圣旨,陛下赐大小姐为燕王妃,侯爷夫人大喜,赏了奴才们双倍月钱。”
  陶赦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味来,马鞭落地,指尖打颤,脸上布满阴云,双眸赤红,好似有雷霆乍现。
  小厮被他这模样下了一跳,腿肚子一软,跪倒在地。
  “你、说、谁?”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关里挤出的三个字,小厮吓得浑身打颤,见陶赦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牙齿都在颤抖。
  “是……是、大、大小姐!”小厮认命的闭上眼睛,只觉要被这恶鬼拉入地狱,却久久没等到制裁。
  陶赫已然转身,他握指成拳,吱嘎吱嘎,行走间,轻铠拍打,噼啪作响。
  日头一下沉入山中,夜色吞噬大地。
  陶杳应付文氏后,便回了清秋院,阿桃知她即将要嫁给燕王,开心的快要飞起来,陶杳饿得很,打发乐不思蜀的小丫头去厨房取饭,自个儿坐在院中的亭子内纳凉。
  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盯着摆在前头的明黄色圣旨,愣愣出神。
  穿越来得她毫无防备,如今嫁人也嫁的猝不及防,她……她都还没谈过恋爱,就这么踏进坟墓也太凄惨了些!
  白日发生的一幕幕在陶杳脑中掠过,想那炽热的掌心贴在她腰间的感觉,想那深邃的双眼盛满她容颜的模样,想那……
  一股又一股的热气不断冲上陶杳的脸庞,她一下捂住脸。
  啊啊啊!不能想了!
  陶杳把某位王爷甩出脑袋,撅着嘴巴,一个劲儿想要转移注意力。
  不过才入夜,花丛中已有萤火若隐若现,陶杳见它们自由自在,不由露出一抹纯真的笑。
  恰在此时,她脑中掠过一道电弧,模模糊糊的画面再现,少女眉心一朵桃花,莹莹夏夜,舞于萤火飘散之中。
  陶杳失了神,身体仿佛受到牵引一般,站起来,走到花丛边,她白皙的手指在萤火微光中掠过,忽而捏起一兰花指,脑中再一画面闪过。
  静谧的夜,融融的风,少女眉目清亮,嘴边衔着浅浅的笑意,澄澈的瞳孔中涟漪漾漾。
  她于院中起舞,翩翩惊鸿如羽,轻盈御风。
  她眉目轻盈,眉心妖冶桃花尽态极妍。
  她如一道汹涌燃烧的烈焰,似夺人心魄的惑人妖姬。
  美!极尽世间之词皆无法形容她之妖艳。
  陶赦气势汹汹而来,却见她翩翩起舞之态,心中怒火顿消,经年回忆再上心头。
  桃夭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人世间,独她一人住上他心头,软了心,失了魂,终是再无他日之冷肃,只为她弃功背国。
  陶赦目光趋于柔和,直到见她停下舞姿,翩然至亭中,抚上明黄之物。
  片刻之间,陶赦断出那物为何,褪去的狰狞猛然爬上心口,胸中关押许久的巨兽终是破牢而出,据他心神。
  陶杳小喘着气,一舞下来浑身发热,正想取了圣旨回屋梳洗,却感身后刮来一阵冷风,乍然回首,惊恐非常。
  陶赦脸上再没有此前对着她的温和,冷硬的弧度勾出他近乎狰狞的脸,双眼中近乎疯狂的偏执让陶杳心脏骤停,随即剧烈跳动。
  她忍住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压着狂跳的一颗心,嘴边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问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回答她的是扣上她脖子的冰冷掌心,近乎死尸的温度让陶杳打了个激灵。
  她忍着恐惧,盯着面前双目爬满血丝的男人,继续温言:“大哥用晚膳了吗?听赵晨说,你这些日子早出晚归,很是忙碌。”
  “大哥别怪杳杳话多,便是职位再重要也比不得身子,大哥要记得按时用膳,莫要仗着年轻,不把身子当回事。”
  少女声音柔暖,像是一阵清风拂过陶赦的心头,他注视着她明明害怕却还要忍住的容颜,冰冷的手松开她脆弱的脖颈,抚上那娇嫩的侧脸。
  “夭夭,你怕我。”非是疑问,而是肯定。
  温柔与疯狂共存的一张脸,全然没有此前的俊美,更是看不出任何风姿,陶杳心头发颤,喉咙发堵。
  陶赦目光冷厉,一下又一下抚着陶杳的侧脸,光滑如绸缎的触觉实在让人流连忘返。
  他低下头,轻声道:“莫怕。”
  轰隆一声惊雷劈下,从前给她安稳的二字此刻却像追魂夺命的利刃狠狠凌迟在陶杳心上。
  陶赦嘴边勾起一道放肆的弧度,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如地狱恶魔呢喃,“夭夭,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夺走……谁都不能……”
  陶杳猛然后退一步,陶赦另一只手却扣上她的腰肢,不顾亭外大雨滂沱,抱了人径直而出。
  冰冷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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