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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长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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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材本是普通,重在用量。
    宫闱之中,夺宠排挤,用计阴谋,根本目的还不是为了一沾雨露、承欢圣前?若是能孕得皇嗣,在深深宫院也算有个盼头,地位更是非凡。故而后妃之间,斗争激烈,以月信入手,或推迟或提前,对人对己,已属常事。
    毕竟,不是谁都同自己一般,有定远侯府为后盾,三年圣宠不衰,未孕子嗣却能被封为后!
    思及此,斜躺在榻的景晨目光微凛。圣旨既拟,为何连个身后名都不给?!
    长吁一叹,将手中帐录置于一旁,深深闭上双目。
    “奶奶,药熬好了。”碧好端了紫木雕云纹的托盘进屋。
    景晨睁开双眸,伸手接过。
    闻着鼻间熟悉的味道,她目中寒光微显,心窒难耐,不顾药汁热烫,送至唇边便仰头饮下。
    碧好想开口提醒温度,却见大奶奶一口饮下,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当下就僵在了原处。低头望着托盘里的蜜饯出神,方才在小厨房闻到这股药味,就觉得必定极苦。
    将空碗递与碧好,景晨喉间充满了涩痛,“下去吧,我没唤人,不准进来。”腹中温热,似灼似烧,她的手按上,面色未变,手指却揪紧了衣角。
    “奶奶,可要食个蜜饯?”
    景晨后仰身子,摆手就道:“不必了,出去。”
    碧好不敢再耽误,福身应了就离开。
    榻上的景晨咬紧双唇,眉头紧皱。明明全身俱热,后背汗流,她却觉得手心冰凉。这种如同腹绞的痛楚,勾出曾经的记忆。很久很久前,她也曾有过孩儿,可惜……
    思绪变得久远,意识开始模糊,紧闭双眸的她仍在摇头,不知是抗拒着什么。等到再次清明,早已过了午时,景晨唤来婢子,入净室清理身子,强忍着那份无力走到外间,让人摆膳用食。
    之后,便再也集中不了精神,那种灼热隐含在体内,让她难以忽视,时不时蹙起眉头。
    药方有毒,剂量过重,轻则不孕,重则丧命!
    从来,她都是站在生死之间,那种如履薄冰的无奈,复又在心底燃起。
    仍旧躺在软榻上,强忍着不适将三房里的四季物品摆件记了个通彻,景晨才敢放松,闭目睡会。若是不将大爷吩咐的先办妥了,心中难安。碧好和碧婵见大奶奶面色惨白,替她盖了方薄衾,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留在外面侍候。
    “奶奶服了药,怎么感觉比之前还虚弱?”碧婵拉着碧好轻声嘀咕。
    后者则摇头,“我也不知,瞧奶奶忍得似乎分外难受。唉,大爷也不在院里。”
    二人特地压低了嗓音轻论,西边拱形门处走来两个身影。定睛一瞧,却是二姨娘朱氏带着婢子朝主卧而来。碧婵碧好对视一眼,上前迎在院中微欠了身。
    “姐姐可是醒了?”朱氏俏笑,明媚中透着几分和气,目光瞟向主卧的门帘。
    “回姨娘,奶奶方用了膳,才歇下。”
    此时已过未时,朱氏抬眸望了眼天色,似有紧张地反问道:“咦,奶奶摆膳,怎的不传我等过来侍候?”
    午时前景晨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屋,待到了膳食时分,三位姨娘过来侍候,等了许久也不见里面动静。敲门无声,最终还是紫萍进屋探视了才知晓大奶奶在小憩。
    三位姨娘皆没有用膳,候了两个时辰才离开。方才摆膳,回禀给大奶奶后,她轻轻“嗯”了声,并未提再传她们过来。
    朱氏,来的可积极。
    听到景晨又歇下,朱氏满面惊讶,须臾才平缓了神色,微有担忧地问道:“奶奶可是身子不舒服?”
    “奶奶就是乏了,姨娘您看是不是先……?”碧婵二人是老夫人给的人,在晴空院地位颇高。
    朱氏听得话中深意,也没有多加纠缠,留了几句关怀的话就退出主院。离了碧婵二人的视线,朱氏停在布满青藤的假山石旁,美目斜扬,嘀咕道:“大奶奶的架子可真大,不过圆了个房,便如此目中无人。”
    乐儿附和,“姨娘,大奶奶今儿差使的可都是老夫人跟前的人。”
    “是啊,大奶奶好大的本事。”朱氏感概,扭着身子转了小径,偏离原路。
    景晨这日便是昏昏沉沉,总觉得脑袋犯晕。好在大爷还未归来,身边没有留人,她也就贪松的在榻上躺了大半个下午。这种精神萎靡的状态,是如何都不能在外人跟前显现的。
    傍晚时分,她才觉得好些,门外却传来个嗓音颇尖的男声,“没眼色的贱婢,爷的道,你们也敢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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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色心大起
    不待景晨从榻上起身,房门便被人自外推开,着了深蓝锦袍的少年出现在视线里,庞宽眼圆,放肆又无礼地扫视屋间,目光落在才掀了被角欲起身的羸弱女子身上。
    乍遇上如此状况,侧坐在榻尾的景晨面带薄怒,掩被于胸,冷望着口喊“五爷”跟进屋的碧好碧婵,微斥道:“五弟这是哪来的规矩,直闯兄嫂寝屋?!”
    美人眸带煞气,苍白姣好的容颜上不怒自威,直接又不留情面,暗骂少年莽撞逾矩。
    “大奶奶,奴婢有罪。”碧婵等早已跪下。
    院外传来仆妇的低语声。
    景晨怒视,目光犀利,五爷却处之自然,一双乌黑圆溜的眼睛在对方身上肆意打转。
    早在认亲那日,他便发现这位新长嫂模样极好,回想起她走路的窈窕风姿,似雨中海棠,摇曳俏然,举止间风情难掩。此时睡眼惺忪,鬓发微散,那搁在大红牡丹薄衾滚边的玉手葱白纤细,随着喘息而起伏的胸脯,饶是怒容,亦越显动人……五爷只觉得喉咙微紧,不禁咽了口唾液。
    对方目光贪婪,景晨何时被这样对待过?满腔怒意却还得顾着大局,冷不丁就冲地上的婢子喝道:“平日里都白养你们了,五爷过来,不会请到大堂去吗?!”
    红唇起合,看在五爷眼中,便成了待人采撷。他心思微转,早忘了来时的目的,只在心中暗叹,如此佳人,若在床第间,该有多么惑人美妙?
    便是不知他想法此般无耻,也无人受得住这等猥琐的目光,仍是周身难受的景晨见地上婢子身颤却不动,抿唇即迎上五爷,冷笑道:“五弟好生大胆,连男女礼规都忘了吗?”
    这话虽轻,却带着浓浓的教训意味。
    听出话中含射,碧好二人忙起身,再不顾先前顾虑,推着五爷就往外,“五爷,请您先在外等候。”
    五爷烦躁,目光不舍但不愿惹恼了美人,却是退让着出了屋子。
    唤来紫萍紫芝伺候,景晨换下因汗湿而微感不适的衣裳,着了茜红罗裙,髻上金簪绢花,干练威慑。妆容得体,面目端庄,可那种因苍白而显现的娇柔,眸尾处的且魅且惑,总让望者生艳。
    这种美,透着华贵,精致韵丽,让人无法移目。
    五爷极为耐心地在厅堂等候,捧着茶盏目光期待地望着门口,待见着身姿玲珑的走来的佳影,忙起身迎上前,语气讨好:“嫂嫂,方才是小弟无礼,不知您在就寝,冲撞了您,还请不要见怪才是。”似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身旁,他只觉得神清气爽,越发贪心地吸气吐纳。
    景晨加快脚步,在正位上坐下,瞥了眼他原先的位置,冷语道:“五弟请坐。”
    明明声若莺啼,悦耳细腻,令人留恋,五爷却不自觉地依言落座,目光炯炯地赔笑道:“嫂嫂今日颜色真好,大哥好福气。”
    对于他的狂言轻浮,府内人本是熟视无睹,但这话对着大奶奶出言,却是让屋内人倒抽吸气。五爷口中唤着嫂嫂,但哪有半点敬着大奶奶?存心的调戏,放肆猖狂。
    景晨眼底浮现寒光,“五爷过来,不知是有何事?”问完不待对方开口,却又抢道:“五爷性子随意,许是不拘小节。但长幼尊卑,你既称我一声嫂嫂,想来不是那些无知黄儿,该是个懂规矩的人!”
    这话是提醒,亦是警告,带着怒意容忍的警告。
    你五爷荒唐风流,莫不是给忘了伦理纲常?
    景晨厌恶他,却因初来乍到,且对方既为小叔,又生在三房,不得不顾忌着几分。长房和三房间关系紧张,大爷又让她去查三房摆件,那般含蓄,想是有什么计划,景晨自然不可能去坏了夫君的打算。
    且终究是家人,只要她一日是君府的大少奶奶,便得忍得该忍的。不过,所谓忍耐,到底也有底线。
    景晨的话丝毫不留情面,立场明确,五爷不好再撒泼,收敛着客气道:“小弟今儿过来,是谢过嫂嫂安排,将柳玉给了我。”
    原先是想来兴师问罪,她将不贞女给自己,显然是侮辱他。但五爷自见她就起了那份心思,想要得到的欲望那般强烈,自然不可能去惹恼美人。转念,心中怨念横生,这头口汤竟是被大哥给喝了。
    他的目光仍旧上下打量,幻想着她娇吟百媚的场景,直觉得周身火热。起身借着作揖的动作上前,殷勤道:“嫂嫂,您方进府,可要小弟陪您去园中赏花?”
    恁的无耻!
    小叔子陪大嫂赏花,这种混账话他也说得出来!
    景晨细眉微拢,起身往外,毫不客气地讽刺道:“这柳玉是五爷自个得来的,谢不得我。且说院里的花,你若有兴致,便带着新姨娘逛园吧。”
    前世,亦有人贪慕她的美貌,但终究无人敢沾染帝王的女人。纵使她华美高调,旁者望她的目光皆是毕恭毕敬,饶是谁真有胆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也都隐藏得极好。
    五爷的放肆,却是景晨首次遇见。但她知晓这事转身就能传到老夫人耳中,故而只要她规矩守礼,尽好君大奶奶的本分,谁还能说自己的不是?
    景晨离开得太快,似是为表明立场,连台阶都未曾给五爷留。
    五爷却不见生气,反觉得她越发有意思。
    待等院内掌灯,大爷才归来,紫萍迎在门口,将今儿发生的事给禀报了一番。
    听得五爷对妻子无礼,口出狂言,大爷浓眉皱起,不悦地问道:“大奶奶屋外,是谁守着的?”
    “回爷的话,是碧好碧婵。”
    大爷思索,复开口:“奶奶可有处置?”
    “只令二人跪在了门口,并未处置。”
    大爷不知想到了什么,心生闷气,“碧婵碧好失职,令主子受惊,拉下去杖责三十,降等处置。”
    紫萍微滞,大爷从不插手内宅事务,今儿一出手便是这般严重?
    大爷却不顾她的反应,径自回了内屋。橘色柔和烛光下,新婚妻子娴静垂首,手中针线穿梭,竟是平静如斯!听得脚步,她抬起的眸中闪过欣喜,搁下绣棚,近身轻语:“爷回来啦。”
    说着便主动为他宽下正袍。
    不见丝毫委屈,亦没有半分抱怨,连担忧丈夫多想的顾虑都没有,宛如寻常。但哪个妇人受了那般调戏,会当真丝毫不在意?大爷端量着她,心头闪过怀疑。
    景晨却是只字未提,接过紫芝手中递来的居家便袍,复替丈夫更上。
    大爷目光越紧,随口问了她几句身子如何,听得对方摇头应声无碍,徒然就觉得内心遭堵。他虽不愿见女子哭啼怨诉,但也不爱见她如此平淡。凡是妇人,哪有说不想和丈夫多言几声的?
    终于,大爷率先提及了五爷的事。
    景晨抬眸,见大爷在桌边坐下,斟茶递去,讪笑了道:“您都知晓了,妾身再言,岂非烦了爷?”
    却是聪颖至如此。
    “若我不问,你是否就不提这事了?”
    景晨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笑容,“这事院里那般多的人瞧着,爷不会不管的。”
    “哦,就这般肯定?”大爷饶有兴致。
    景晨垂手留在旁边,低语道:“妾身是爷的妻子呢。”
    大爷伸手拽她胳膊,微扯入怀,宽慰道:“今儿这事,你受委屈了。”
    景晨有些不自然,没有挣扎,只是摇头。
    他的手搂在她的腰际,上扬了目光观察她的容颜。半晌,在奇异静谧的气氛下,大爷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凑前呼气道:“你却真是个妙人。”
    这话语,少了几分夫妻之间的敬重。
    面色羞红,眼带迷茫,景晨看着他,似乎就等着他下文。
    “碧好二人护主不力,莫要再留在跟前了。紫萍紫芝,你先用着,等过几日,重挑了合适的人。”
    大爷声音微沉,景晨越显不解,“那碧好她们?”
    “留在屋外使唤即可,贴身则用不得。”大爷说着,想起她曾无私果断处置陪嫁,反问道:“你是院里的主母,怎的连两婢子都不处置?”
    “她们是祖母赏的人。”景晨说后,露出明媚的笑容,轻喃道:“爷回来后,必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他这妻子……是夸她聪慧过人,还是对自己太过信任?
    不过,这事,倒还真没法处置五弟。
    “今儿的事,祖母自会关照府人不得提起,往后遇着五弟,你能避则避。”大爷的声音沉哑,有些复杂。
    景晨骇然,他这话,却是没有交代?
    老夫人不会有处置,他也不会怪罪五爷?不该啊……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府上的大少奶奶,可不比二爷屋里的婢子,怎能如此轻率?听闻五爷模样最像故去的老太爷,老夫人分外宠溺。
    只是庶出之孙,怎么宠也不该如此无度,莫不是另有隐情?
    知晓了大爷的态度,景晨暗自庆幸她没有轻举妄动。进君府虽只有几日,但这深深大宅,远没有表面这般平静,潜在不明确的因素太多。今儿的五爷,会是个棘手的人。老夫人和大爷都有所顾虑,莫不是就要让她硬生忍下?
    景晨心思微沉,这等事,却也是容不得的!
    第十四章 母子夜谈
    自知晓了大爷对五爷猖狂举动的表态后,景晨就再没对他报以希望。想来府里总有些难以明言的事迹,他既不会替自己出面,那便得由她自个警惕筹谋。想想也是可笑,原就从未觉得有谁是能依仗的,怎的突然就起了心思,期盼大爷会为自己的委屈做主?
    景晨抿唇苦笑,压下乱绪,于外人前再未提及此事。
    如她所料,晚膳时老夫人对五爷擅闯她寝屋之事只字未提,反倒是关切地朝三夫人问起五爷学业等问题。
    大夫人身子不舒畅,大爷陪她回敏兴堂。关起门,母子俩入座,大夫人捧着茶呷了一口,语气颇为厉声,“浠儿,你媳妇虽才进门,但也不能如此宠着。你在外商事繁忙,如此不安生的妇人,竟是招惹起自个小叔,简直是没有妇道!”
    此言,却是责怪起景晨。
    话说得恁难听!
    大爷皱起眉头,熟知耿氏脾性的他轻言叹道:“母亲,五弟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这事怪不得涟儿。”眼前浮现出那双隐含委屈,却在听到自己让她今后对五爷绕道而行后,徒然变得平静无所希冀的眼眸。
    “你就是心肠太软,当年那个……”大夫人话说一半,敛色咋舌道:“是为娘的不慎,否则也不会害得你受这么多年的苦。”
    见她思及往事,大爷亦生感触,沉声说道:“生死有命,母亲您莫要为孩儿费神了。”
    “都怪那个贱人,你父亲也着实糊涂!”大夫人突然面露狰色,充满恨意地咬牙道:“他就那样丢下咱们母子,让你平白无故受这么多的磨难。”说着握紧儿子的手,激动道:“浠儿,咱们一定还会有法子的!”
    耿氏不插手府中大事,亦不关心君府财产,唯独爱子如命。这是阖府上下皆知的事实,然大家却也清楚,但凡触及大爷,大夫人常常会失去理智。
    “母亲,儿子有个事想同您说。”大爷轻垂了眼眸,低声道:“如今大奶奶都进了府,又何必再强留着她?本就不是你情我愿,且她也没有解救之法,不如就放了她,也别误了旁人。”
    “放了她?”大夫人腾地立起身,目光直视大爷,盛怒地吼道:“儿,娘跟你说,那里的就没一个好人!”
    “母亲。”
    察觉她情绪失控,大爷忙扶住她胳膊坐下,宽慰安抚道:“您别动气,孩儿不提她就是了。”说着递过茶盏,复又说起新妻,“五弟和涟儿的事,原就她受了委屈,您就别刁难了。”
    “刁难?”
    大夫人搁下茶盏,反抓住大爷的手臂,满是伤怀地质问道:“子浠,你这是在责怪母亲?”
    “孩儿不敢。”
    大爷低首,他没有忽视方才在荣安居,耿氏望向妻子时的满目怀疑。他太了解生母的脾性,若说为了自己,可真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换了旁人,她或许还能宽容,便是自己的枕边人,最是紧张。若不提个醒,她必然会有所动作。
    曾经,那人可不就是被她逼至如此吗?
    大夫人满心不是滋味,哀声道:“这十余年来,要不是还惦记着你,我早就不想存活于世了。你就是母亲活着的意义,没想到你现在为了一个才进门没几日的女人,就来埋怨我?”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抹泪地说道:“我替你管媳妇、管屋里的事,还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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