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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长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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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温柔以对,“自是有的,想要什么让婢子去办。”
    “嗯。”
    解了先前的怀疑,大爷恢复了平日的柔和,体贴地又给她倒了杯水,关怀道:“家里的事比较多,今后辛苦你了。”
    “爷客气了。”
    见平安过关,景晨心中微松。大爷心性颇高,是个骄傲的男人,同样容不得旁人说不,更受不得女人的拒绝。好在想出这个法子,等会服了那帖药,弄假成真,便万事无碍。
    “爷方才说的什么元帕?”
    见她面色缓了些,仍旧用那种似畏似惧的目光瞅着自己,真被自己给吓着了?不愿她如此拘谨,大爷随口答道:“没事,不过早晚。”或许,如此情况,于她处事反倒方便。
    景晨很顺从,没有再问下去。
    待等去荣安居请安之时,景晨步子缓慢,面色仍有苍白憔悴。大爷以为她受月信之痛,颇是怜惜地望着她。这般情景,看在老夫人等人眼中,一个是低垂含羞,一个是眉目含情,也就肯定了之前的事。
    气氛正浓时,三夫人突然走进,目光不善地瞥了眼立在大爷身旁的景晨,冲着老夫人就嚷道:“母亲,子烨他的大姨娘,如何能是个婢子抬上来的?”
    五爷屋里不少通房,却未抬一房妾室。昨儿大少奶奶的意思是将柳玉提了做柳姨娘送去,她自是不满,一个残花败柳,如何能占了儿子屋里这第一妾的身份?
    本就是五爷强占了二爷屋里的柳玉,理亏在前,按理说长房如何安置,三房都不该有意见。但三夫人偏是觉得自家儿子吃了亏,想着不过就是个婢子,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儿子若是喜欢,收了房安在屋里,若是不喜欢,打了卖了出府都可以。柳玉是侍候过二爷的女人,不清不白,儿子不过是一时新鲜,岂能真抬做妾室?
    “老三媳妇,这大清早的你嚷什么?”老夫人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这些年待他们还不够宽容?若非子浠身子不好,单独撑不了这偌大产业,又岂能让老三插手府里的生意?
    “母亲,儿媳只是觉得不公。”三夫人掩帕似泣,“您给大侄子聘了个贵妾,如何让咱们子烨去纳个不清不白的丫头?”
    五爷荒唐,怎的就扯到了当年大爷聘妾冲喜的事?
    见三夫人含煞的目光射来,景晨也不势弱,状似不解的轻问:“咦,柳玉不是清清白白跟了五弟吗?她是二爷屋里的婢子,也不是一般的粗使婢子,五弟要她,难道会不清楚?”
    这话,却让三夫人哑口无言。
    这新侄媳可是厉害,谁不知晓柳玉是二爷屋里的婢子,偏得要她强调!但若说自家儿子早知晓柳玉是二爷的女人还倾占,不就是故意挑衅生事?可若是装作不知情,长房送如此个“清白”大丫鬟给儿子为妾,显了她们大方,反倒是自己不识抬举?
    一时间,三夫人面色由青涨红,由红变紫。
    ﹍﹍﹍﹍﹍﹍﹍﹍﹍﹍﹍﹍
    姐妹们,乃们的推荐票呢,都去了哪里?谢谢15端木景晨和风墨殇两位童鞋的长评。
    爱或者不爱,我都在这里,咬着小手绢哀怨地望着乃们,呜呜~(@^_^@)~
    第十一章 哑巴吃黄连

    柳玉不是清清白白跟了五爷吗?
    这话,可以说,整个君府,只能亦只有景晨才可以说。毕竟,阖府众所皆知柳玉是二爷的人,三夫人想用这事吵闹推了柳玉为妾的事,却独失算了才收了印章接掌府事的大少奶奶,她进府不过几日!
    如此迷茫不解透着单纯又隐含威严的话,令得屋里人唏嘘不已。连起先原对儿媳妇有意见的大夫人,不禁都缓了色,今早方得知此事,她心中是震怒的,暗道这媳妇性子太软。二爷虽是庶子,但唤她一声母亲,且又是府里的爷,屋里的人被三房欺负了,便将人送到五爷屋子,如此岂不表示,长房怕了他们?
    却不想,是要了五爷长妾的身份!
    五爷风流,大姨娘若是个婢女出身,今后的妾室便会居于柳玉之下。尽管三老爷代掌着君府生意,即便三夫人今后再有能力,想从外给五爷聘个有身份的良妾,可哪户好人家的闺女能委曲求全做了妾,还得容忍被婢女出身的柳玉压着?
    望着脸色涨成青紫色的三夫人,大夫人心中甚是舒畅。三房在府上肆无忌惮了那般久,现在竟然欺负到自家房里人的身上,岂不是想打长房的颜面?如此,倒不如真顺了他们的意,就让五爷纳了柳玉做妾。
    大奶奶语中强调,柳玉乃二爷屋里的人,是个大丫鬟,赠与五爷为妾。这话的意思显然就是暗指长房将二爷用过的女人送给五爷为妾,和五爷强占了属于二爷女人的柳玉,概念完全不一样!
    老夫人心藏赏识地望着面若姣好却透着几分苍白的景晨,如此娇娇弱弱的人儿,遇事冷静、处事周到,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愣是能堵得三夫人说不出反驳言语,确有主母风范。
    柳玉的事,她昨夜就得到了消息,没有出面干预,便是想看看这新进门的孙媳会如何处置。对老夫人来说,如柳玉这等牵扯府中爷儿的婢女,连侍二夫,便是投缳侥幸被救下,终也是留不得的。而对待景晨,听说她昨夜的安置后,老夫人原并未存多少期望,以为她宁可长房退一步,息事宁人了事,熟料此刻却教她好生意外。
    嫡长子早逝,次子在外为官,老夫人对长孙寄予厚望,而大爷也未曾让她失望过。可他的身子,却是整个君府的忧愁。思及此,老夫人难免就在心中埋怨起亡子荒唐,酿成今朝悲剧,教他们孤儿寡母无所依仗!老夫人偏袒长房本也无可厚非,但府中偏就有人兴风作浪总嚷着不平,教她处事为难。
    望着大爷身旁的倩影,老夫人目露欣喜,长房总算是有个能处事的人了!
    景晨盈盈而立,面无波澜,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随口的一句问话有何严重。屋内寂静安谧,她视线落在几步外的三夫人身上,半福了身才笑着开口:“三婶,侄媳昨儿见过那位柳姨娘,水灵清秀。五弟真是好福气,想来您也会喜欢的。”
    好福气?喜欢?
    三夫人只觉得气得周身窒闷,她这话里的讽刺,难道自己听不出来?然能怎样,景晨从头至尾都是客气有礼,三夫人微有慌乱。想她在府里风生水起这么多年,丈夫言听计从,屋里连个姨娘都不敢纳,而老夫人亦顾忌宽容,今朝却栽在了一个新妇手上?!
    仍是不甘,但苦于无言反驳,三夫人直接冲向了老夫人,轻声软语道:“母亲,子烨还没有娶亲,这般早就纳妾,会不会说不过去?不如就先将柳玉收了房,待等过些日子,儿媳给子烨定个亲事,再将柳玉收做姨娘?”
    屋内人诧然,三夫人让步了!
    向来霸道仗势的三夫人,连老夫人都头疼不已的三夫人,居然认可了大少奶奶的安排,允许失贞的柳玉去伺候五爷?这、这还是那个高傲负气的三夫人吗?
    老夫人心中满意,面上却似为难的望着她,“老三媳妇,长嫂如母,涟儿替子烨安排个妥当人伺候,你哪有拒绝的道理?”
    长嫂如母?自己这可还活着呢!
    三夫人心中揪揪然,老夫人这是明显要偏袒这新进门的媳妇了。想她楚景涟进府不过三四日,却能如此风光威严,下人间谈起都毕恭毕敬,钦佩赞赏。忆起早上婆子传来的消息,称大爷大奶奶已经圆了房。成了君府名副其实的大少奶奶,莫不是就嚣张狂妄、目中无人了起来?
    余光瞥见另旁处的大夫人耿氏,她居然还嘴含笑意!
    还不等三夫人再次开口,老夫人已然唤了景晨近身,眯笑着道:“涟儿可有什么要说的?”
    景晨是瞧得出老夫人眼里的满意之色,她莞尔回道:“祖母,孙媳觉得五弟年幼,议亲之事想来还得在二弟后头,这屋里总也得有个人主持,否则乱则生事。”
    真是个妙人,句句说到了自己心坎里!
    老夫人心中似开了花一般,她正想着若老三媳妇再反驳蛮缠,便用长幼有序的说法否了她。熟知这孙媳年纪轻轻,居然能跟自己想到一处!进门时日尚早,对家里之事便能有如此见解,他日成为主母,君府何忧?
    见对方展容,景晨知道自己说得妥当。她做事从不会给旁人留下说处,转身,眉目温和同三夫人说道:“三婶,昨夜事出突然,未曾通知您便妄自做主给五弟添了人。您若是不喜柳玉,侄媳另选个人可好?”
    这话,便是给沉默着强忍怒意的三夫人一个台阶下。
    “侄媳妇说笑了,你思虑周到,婶婶怎么会不满意?这事,还真是教你费心了。”三夫人咬着牙关,用自认为镇定的语气回话。
    景晨笑,笑得纯粹却让人无法忽视她周身逼人的气质,似乎她就该是掌权之人,似乎她天生就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威严。
    “都是一家人,婶婶不怪侄媳便好。”
    一番话,没有争吵、没有辩言,轻轻松松就将柳玉送进了五爷的星辉院。三夫人总想和长房攀比,见大爷前年聘了贵妾,总念着要给五爷也寻个出身良好不输晴空院余氏的女子为长妾,此刻却只能认了柳玉。
    没有法子,本就是自家儿子理亏染指了二爷的人,若是再揪着柳玉是否清白说事,最后三房只会更丢颜面。老夫人偏心,这新来的少奶奶又不是个省油的灯,别看她表面和和气气的,说的话却字字掐人喉咙,让人不得不赔着笑脸同她嘻哈。
    三夫人心里很明白,所以她不再吵闹,毕竟来日方长。这个不清不白的柳玉,她认了,这个亏,新侄媳是要自己吃得都说不出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景晨早就知晓三夫人不是个好处的对象。嫡庶意味着矛盾争斗,既然一早就注定了无法交好,何必妄作善人?如此对立的场景,自己让步只会让旁人觉得懦弱。她才方进府,要想立威,便不能在这等事上低头。
    否则,老夫人暗道自己无用,大夫人亦会觉得自己丢了长房的脸。
    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尽力做得最好,活得最好。既定的环境无法改变,若不想屈从命运,就要为自己争取一个最有利的环境,否则终日被这等俗事缠身,如何能筹谋未来?
    自始至终,除了老夫人、大奶奶和三夫人,旁人皆是沉默以待,谁都未曾插言一句。柳玉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屋内气氛僵硬冷肃,三夫人以要安置柳姨娘为由,率先离开。
    她这一走,老夫人就遣散了众人,独留下景晨。她心里舒畅,暗道自己眼力好。楚家乃平城大户,她家的嫡长女是如何都不会差到哪去的。虽说名声在外,但脾性可调教,老夫人关键看重的则是她亦是商家出身,从小可有耳濡目染,今后许是能在生意场上助孙儿一把。
    虽说妇人重在安内,但君府的情况不同。子浠一人无法支撑整个君家产业,拖着那病还终日劳心劳累,老三虎视眈眈,三房生事不安分。老夫人年迈却得亲自主持中规,大媳妇终日为那些陈年旧事独自哀叹,只会为些小事斤斤计较。
    好在,家里娶了个能干的孙媳!
    果断不拖泥带水,老夫人最欣赏这种笑着处事却又让人无法挑刺的媳妇。越看景晨就越发欢喜,拉过她的小手坐在自己身旁,思及昨夜方行了好事,和蔼中比往日多了几分亲近和心疼,“家里生意多,都要子浠亲自过目,他素日繁忙辛苦,有时候难免忽视了身边人,你别在意。”
    “祖母严重了,孙媳知晓的。”
    见她没有对丈夫下半夜宿在书房的举动置气埋怨,老夫人觉得她确实大体过人,先前的几分不放心和疑虑被压下,无比宽慰的说道:“你能明白就好。涟儿,你如今是我君家的媳妇,今后便是我君府的人,切忌要好好侍候大爷。”
    景晨乖巧颔首。
    她知晓,老夫人虽满意喜爱自己,但都是建立在对大爷祖孙之情的基础上。她没有什么好矫情要求的,不管老夫人关怀的话中是否含着其他,都感激理解地应下。
    待出了荣安居,见着门口那抹紫袍冠玉的笔直身影,景晨心中微滞,他竟然在等她?
    ﹍﹍﹍﹍﹍﹍﹍﹍﹍﹎
    谢谢婳媚儿、我叫李脸脸、vissy、enigmayanxi和白迦几位亲的打赏~~
    第十二章 服药

    轿中气氛诡异,大爷握紧了景晨的手,眸中笑意微浓,毫不遮掩地凝视着她。如此眸光,笑而非痴,陌生的感觉在胸口扩大,想要抽离的念头那般强烈,她却不敢动作。
    “方才,你很好。”
    蓦然得了大爷的肯定,景晨敛神觑他,察觉对方言辞真诚,不似调侃客套,心中微定。春日微凉,他掌心如火,暖意席遍了她的周身,轻柔回道:“妾身自作主张,亏在祖母未曾怪罪。”
    大爷见她自谦,似乎因褒奖反倒心藏惴惴,微感无奈。明明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妇人,怎的在他面前就如此放不开?拘谨万分,开口说话都要先推敲了自己神色,谨慎至极,反没有丁点夫妻相处的模样。
    景晨是察颜观色惯了,前世伴君如伴虎,若没有十二分的小心细腻,如何能长久生存?俗话称祸从口出,禁宫最忌言错,一着不慎,便会因无心之过而断送了性命。大爷为人严肃,景晨更不敢随意对待。
    轿中片刻沉默,大爷捏了捏掌中小手,粉嫩柔软,眯笑道:“母亲喜好清静,素来不插手后院之事,平日里都是二婶帮着祖母掌事。现如今你入了府,祖母亦将印鉴交与了你,即日起就着手熟悉内务吧。”
    哪有这样快的?
    景晨心中微紧,面上却柔顺地应“是”,低垂眼帘,将内心的忐忑情绪掩下。老夫人虽赐了权,今日亦当面夸了自己,可她到底年轻缺乏经历,如此揽了阖府权力,难以服众。
    三夫人,怕就是头一个不满之人。
    大爷思索着复又开口,“府里各院你还不曾熟悉,得空多去走动。天气渐暖,想来各房屋里的摆设也该换了,库房里都记着各院里的物什,回头我让宋妈妈送到你屋里。”
    景晨向来不敢轻视周边人的一言一行,更何况这些话从大爷口中说出,便越发觉得隐含深意。自他病醒,终日埋在书房里忙碌,哪有闲情功夫来搭理这些内宅之事?忆起昨夜他对账时难以遮掩的怒意,此刻提及屋里摆件,莫不是有所关联?
    “妾身知晓了,待下午看了库房记录,明儿亲自去各个院子认个位置。”
    这话说得妥当,新妇进门,难免要和夫家各位婶婶小姑往来,认个住所无可厚非。不过大爷话中的提点之意,显然是涉及银财,景晨思及从前常有寺人宫婢偷运了宫中物品拿到外面换取银两,难道是君府里出了内贼?
    正当她满心腹诽之时,大爷拧眉再道:“不急,府里的姊妹,会有拜会长嫂的时候。身为晚辈,你只需去两位婶婶院里走走。”说着紧了紧手中的小手,肃然道:“二婶为人和善,若是遇着困难,可去寻她帮忙;三婶帮衬三叔料理府事,操劳多年,你得敬着。”
    提到三夫人时,大爷面色未变,但语气显然不似之前亲和随意。景晨琢磨着颔首,“是,谢爷的提醒。”
    “对了,三叔在外交友甚广,屋里摆件不乏珍品,你莫要多了心。”
    景晨恍然大悟,兜兜转转,这关键处在三房。原不是怀疑府里有内贼,所查非失物,而是那凭空多来的物什。她端正了姿态,俏笑应道:“爷的意思,妾身明白了。”
    果真冰雪聪颖,大爷满意欣赏地望着她,“府内旁事,你且慢慢学着来。”
    景晨自然点头,虽说心中疑云仍在,但她只要做好大爷所交代的便已足够。至于大爷本是对账查铺子,为何会突然关心起这内宅物事,便不是她能深想的了。毕竟他若是想明言,就不会如此含蓄,既是不欲她知,多问也是无益。
    回到晴空院,大爷直接进了书房,约莫大半个时辰回到主卧。景晨心有惊讶,忙起身相应,见他走向立柜,跟着上前服侍。
    妻子体贴依旧,大爷忍不住低道:“身子可好些了?”触及桌边帐录,缓声添道:“若是不便,且留到明日。”
    指间动作微滞,虽然她身子清爽,但屋里还有婢子,景晨禁不住面红耳热。替他穿上织锦滚边的枣红衣袍,半垂似羞地回道:“好些了。”声音低低柔柔,分外动听。
    “卢大夫就在府上,不舒服便让人去请他过来,莫要不好意思。对了,你说的贴药,可用了?”
    撞上他温柔的双眸,景晨忙别开视线,“妾身等会便用。”
    大爷点了点头,神色有些紧要,待妻子替他系好衣带才沉声道:“我要出趟府,午时不必等我用膳。”
    景晨应是,心里却是松喜。本就想着他终日在院里,随时有回房的可能,那贴药不便服用。此刻却是大好机会,故而等大爷才走,景晨便亲自带人去了药房,令人煎药。
    药材本是普通,重在用量。
    宫闱之中,夺宠排挤,用计阴谋,根本目的还不是为了一沾雨露、承欢圣前?若是能孕得皇嗣,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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